第十集 淚水會漸幹

  是的,這一集有點傷感,在未講這件傷感事之前,先講任聯夫人紀念中學發生的那件意外事件,是什麼意外事件呢?我慢慢的講給你們聽。

  上回說到,宋慧欣老師開完會後,走出會議室,因為接下來她沒有課要上,於是在教學樓裡走瞭一圈,經過5C教室時,傳來教生物的譚老師聲音:「由於人類的出現,搶去瞭恐龍主要的食物蕃薯 ,而導致它們的絕種,恐龍的絕種引致溫室效應,造成瞭地球暖化……」譚老師在這間中學己教瞭二十多年,學識豐富,受人尊重。

  接著是5B班,正在上中史課,張老師用洪亮的聲音講述元朝滅亡的那段歷史:「朱元章看到在元朝殘暴的統治下,人民沒有月餅吃 ,所以起兵反抗元朝的統治,他率領六十萬大軍先占領香港,再占領澳門,以金沙賭場為指揮總部,再北上進攻北京,在北京鳥巢打敗由袁世凱率領的元朝軍隊,最後建立瞭明朝,他成為瞭皇帝後,人民依然沒有月餅吃! ……」

  宋慧欣走上五樓,聽到實驗室裡教化學的郭老師和學生的對話,郭老師:「這裡有兩瓶液體,現在我把它們混在一起作一個實驗……!」

  學生甲說:「這樣不會引起爆炸嗎?」

  郭老師:「不會的……」

  學生乙說:「不會?真是會爆炸!」

  郭老師:「我說不會就不會啦!信我啦!我是老師還是你是老師呀!……」

  宋慧欣向另一邊樓梯的方向走去,打算回去三樓的教員室,剛到樓梯口,便聽到實驗室響起巨大的爆炸聲!

  她反應迅速,立即轉身趕到實驗室,門都被炸開!濃煙從實驗室裡冒出來,宋慧欣掩著鼻沖進去,學生都啊呆瞭,不知所措,宋慧欣叫學生快走,他們才回過神來,向門口走去,離開實驗室。

  宋慧欣走到窗邊,把實驗室的所有窗打開,再打手機叫救護車,把頭發爆成卷曲,變成瞭黑人 ,隻有眼睛和牙齒是雪白,全身冒著煙的郭老師送去醫院。

  宋慧欣隠約聽到,躺在擔架上的郭老師,還念念有詞的在說:「怎麼會?怎麼會?怎麼會爆炸?怎麼會爆得那麼厲害?……」

  晚上,電視臺的晚間新聞報告出現瞭這個畫面:一位元美麗的電視臺女記者拿著咪,在她身邊站著一位身穿淺藍色套裙比她還要美麗的美女。

  美麗女記者說:「發生爆炸的中學現時已解除封閉,消防員正在進行調查,初步估計是一宗傻人所為的意外!現在我身邊的是該校的一位姓宋的老師,她目睹整件事情的發生……」接著她把目光投向她身邊的美女,問:「請問你是這位學校的老師嗎?」說著把咪伸到姓宋的老師嘴巴前。

  「是!」宋老師回答瞭她這個多餘的問題。

  「請問你姓宋嗎?」美麗女記者問。

  「是!」

  「是宋太祖那個宋嗎?」顯然,這位元女記者隻有美麗但沒有智慧。

  「是!」

  「事情經過是怎樣的?」美麗女記者終知道要問些什麼瞭。

  「我當時正五樓梯間,聽到爆炸聲便走到實驗室,我叫學生快走和打開實驗室裡的所有窗,跟著再打120叫救護車,就是這樣!」

  「你不怕危險嗎?」美麗女記者問。

  「不怕!」宋老師說。

  「你不怕打開窗會弄斷你的指甲嗎?」美麗女記者問。

  「不怕!」宋老師。

  「你不怕濃煙會弄臟你的套裙嗎?」美麗女記者問。

  「不怕!」宋老師搖頭。

  「宋老師很英勇啊!冒著斷手指甲和弄臟衣服的危險救人!」美麗女記者說。

  「不!隻是做應該做的事吧!……」宋老師謙虛的說。

  「電視臺記者毛智慧報導。」美麗女記者說完,立即登上七人車,收工走人!

  宋慧欣關掉電視,開瞭電腦,在msn群裡,同學們都稱贊宋老師今天的英勇果斷,並且說螢光幕上的老師很上鏡很索,之又叫她繼續講她的性經驗。

  超人迪加問:「老師有無打過野戰呀!」

  宋慧欣答:「有!」

  阿俊追問:「在哪裡?」

  宋慧欣答:「試過兩次,一次在公園,一之在圖書館。」

  叫傢浩的追問:「刺不刺激呀?老師?」

  宋慧欣答:「不錯?在圖書館那次給人投訴太嘈瞭!管理員叫我們靜一點!」

  阿東問:「老師有無拍過淫照呀!」

  宋慧欣答:「有!但看不到臉的,隻拍乳房、陰部!」

  飛天人的問:「老師有沒玩過SM?」這個飛天人是教通識的林老師宋慧欣答:「試過一次,不太喜歡!」

  飛天人追問:「怎麼玩呀?講來聽呀!」

  宋慧欣答:「那次是一次集體群交玩SM,他們用束乳縛帶把我綁起來,是綁起後兩個乳房凸瞭出來的那種,我雙手在背後被手銬扣著,我下面穿一條露陰的黑色皮制的三角褲,剛好露出整個陰穴,雙腿側用束腿條綁著,綁好後我的雙腿形成M字形打開,他們把我放在一張沙發上,然後他們開輪流在我的身上做瞭很多變態的行為,就是這樣。」

  東方不敗問:「做瞭什麼變態行為呀?」

  宋慧欣答:「不想講!」

  東方不敗追問:「講啦!講一點點啦!」

  宋慧欣不想講,因為太變態瞭,她很後悔參加這次SM群交!

  神探加利略問:「那!那次SM雜交,一共有幾多人呀!」

  宋慧欣答:「連我在內五男三女!」

  韋小寶問:「老師覺得好不好玩呀!」

  宋慧欣答:「不喜歡,初時未試過,想試一下,但試過一次後,便不想再試瞭!」

  韋小寶追問:「為什麼不喜歡呀?」

  宋慧欣答:「太粗魯,太變態瞭,我最討厭粗暴的男人!有三種人我最討厭,第一是粗魯,第二種是小器,有些男人跟女人出街總要女的付錢,不論吃一頓飯或是看一場戲,他都不付錢的,就連到鐘點房,事後也要女的付房租! 雖然我認為女的付房租沒問題,但我覺得他們這種吃定你的態度不好,這種男人我很討厭!

  最後一種是與女朋友分手後,便像世界沒日一樣的男人,借酒消愁呀,要生要死呀!很討厭!

  還有一種更糟,女朋友死瞭或太太死瞭,便終日口黑臉黑!灰頭土臉,沉默不語,扮可憐!扮滄桑!看到這種男人我就想嘔,世界上女人多的是,要找多少都有!……」

  這時叫美儀的說:「老師我們說別的話題吧!」

  韋小寶也說:「是瞭,老師我們說別的!」

  飛天人(林老師)也說:「是瞭,說別的吧!」

  餘珊珊也說:「老師講其他的!不好講來的!」

  宋慧欣看到瞭,但還是繼續敲打鍵盤,打出自己的意見:「……那些男人,終日苦口苦臉的,就是要告訴別人他很專一,其實這不叫專一啊!而是叫傻瓜!活得這麼淒慘,不如撞墻死瞭算!」

  宋慧欣把這一段傳送瞭出去後,她發現一寸灰的公仔由綠色轉成瞭灰色,他離瞭線,一連兩晚他都是到最後才離線的,怎麼今晚才聊瞭大半個小時他便離線?不要管他,怪人一個!

  正想繼續打的時候,一句字引起瞭她的註意!

  美儀說:「宋老師,你不知道顧老師的太太去年死瞭嗎!」

  半個小時候,在一寸灰顧子文太古城的傢裡,他一面通紅的癱軟在床上,地上滿是他喝完的啤酒空罐,他手裡也拿著一罐,喝瞭一口,冰冷的啤酒從他的口角溢出,流落在床單上。

  在睡房的梳妝臺上,放著一個相,裡面是一張顧子文與他妻子的合照,拍攝於去年他們到外地遊行的時候,相片照捕捉瞭他妻子美麗可愛的 笑容,拍攝完這張照片的一個小時後,便發生瞭那蹤車禍,旅遊車與迎面而來的貨車猛烈撞擊後翻瞭十幾個跟鬥才停下來,旅遊車四輪朝天,車廂裡人迭人,顧子文被一個兩百磅的男人壓著,而他的身體則壓著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就是這樣被活活壓死!

  顧子文的眼睛漸漸變得模糊,床頭的C的機轉出瞭一首舊歌,自從他的妻子死後,他經拿出來聽的:夜 星星結聚

  紅葉 倚星半睡

  我在繁星夜裡 曾共她共醉

  但 星不再聚

  紅葉 風中跌墜

  我問寒風葉絮 誰令她別去……

  我知一切來日可淡忘 淚水會漸幹

  我隻不滿時日仿佛停頓 容人偷回望

  夜 可知我累 無力忍眼淚

  厭在無聲夜裡 無聲獨去……

  ……

  當顧子文躺在床上,把冰凍的啤酒灌進肚時,宋慧欣穿著草綠色的連身短裙,坐在她經常到的酒吧裡,一邊喝酒,一邊想著剛才在msn群裡的對話,她真的不知道顧子文的太太去年死瞭,是無心之錯啊!不是有意的,但,似乎沒有人會信相,他們都認為她是有意說這些話氣顧老師的,因為顧老師曾罵過她,於是她懷恨在心,說這些話報復!

  唉!今次水洗都不清!她一隻手托著下巴,抿著嘴!

  宋慧欣穿著短裙,盤起雙腿坐在酒吧的高旋轉椅上,露出雪一樣白的長腿,早己成為酒吧裡男人的獵物!

  其中一桌臺的三個男人在低聲密談:

  「綠色裙子那女的好漂亮!」

  有奶子又有屁股!……」

  「大腿至少41寸!……」

  「咦!無剃腋毛!……」

  「無剃還性感!……」

  「哈!……」

  「有無辦法,今晚搞她上床呀呀?……」

  「試下!」

  「我去試!」

  「喂!等你好消息!」

  男人站起身,離開自己桌子,向宋慧欣走去。

  男人坐在宋慧欣身邊的旋轉高座椅,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進他的鼻子!

  男人剛想開口搭訕,宋慧欣搶在她前面,說:「走吧!」然後從手提包裡掏出一張100元放在酒吧桌面上,站起身,向門口方前走去。

  男人追上前說:「我還有兩個朋友的!」

  宋慧欣回頭看,男人後面站著的兩個男人,他們向她有禮貌的打瞭個招呼。

  「那一齊來吧!」說著,她轉身走向大門。

  三個男人歡天喜地的跟著她的後面, 心裡都在想,這女的真豪放!

  走出酒吧,宋慧欣攔瞭一站,拉開車門,坐在車頭上,三個男人坐在車的後座。

  五分鐘後,計程車在附近的一間鐘點房前停下,四人下車,走進酒店,開瞭房,走進房間,宋慧欣脫去衣服,進入浴室,沖完涼後,躺在床上。

  三個男人先後沖完涼後,興奮的爬上床。

  他們開始狎玩宋慧欣身體的各個部位,乳房、大腿、陰戶,屁股……又摸又吻又吸吮,把她的身體翻來覆去的狎玩著……。

  宋欣慧躺在床上,卻是心不在焉,她腦中仍在想著剛才在msn群裡的對話,或許要跟他道個歉啊!但如果顧老師認定自己是故意的,或許不會接受啊!……唉!不要理他,不說也說瞭,況且我說得對呀?死瞭太太有什麼大不瞭,況且己經是去年的事瞭,還未釋然嗎?難道要一生一世愁眉苦臉的過嗎?唉!不想瞭!」宋慧欣把註意力轉回三個男人上。

  「小姐你好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男人一邊來回撫摸著她左邊的大腿,一邊說。他很喜歡宋慧欣這雙光滑雪白的大腿。

  「是呀!我都覺得是好面熟!」吻著宋慧欣小腹上陰毛的男人抬起頭說。

  宋慧欣沒有回應他們兩個的說話。

  剩下來的那個男人正在戴安全套,戴好後,便爬上床,床上的兩個男人幫手把宋慧欣的雙腿分開,露出陰穴,男人爬上床,握著他的陰莖,對著宋慧欣的陰道口,然後一挺腰,把他的陰莖插進她的陰穴裡。

  那兩個男人,一個移向上面,伸出雙手摸住她兩個乳房,搓揉擠弄著。

  另一個男人問宋慧欣:「吹簫行不行?」

  宋慧欣點點頭,於是男人興奮的握著他的陰莖,送到宋慧欣塗瞭深粉紅色口紅的嘴唇邊,宋慧欣張開口,把男人的陰莖含進口裡,然後一出一入的吸吮起來,男人一臉陶醉!

  於是,出現瞭這樣的畫面,一條陰莖在她的陰穴裡出出入入,另一條在她的口裡出出入入,而她的兩個乳房,一時被搓圓,一時被壓扁!……忽然響起電話鈴聲,正在抽插她陰穴的男人停止動作,把他的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抽出來,下床拿起他的外套,掏出手機,「喂!我是!……」

  撫摸宋慧欣乳房的男人,連忙戴上安全套,然後補上抽插她的陰穴。

  「……好!就這樣吧!明天見!」講電話的男人掛瞭線。

  宋慧欣把口中的男人陰莖吐出來,說:「關掉你們的手機吧?」

  「OK!」男人說著,把手機關掉,然後回到床上,伸出舌頭舔她的乳頭。

  房間裡春色無邊,吸吮之聲,抽插陰穴之聲,宋慧欣輕輕呻吟之聲,混雜一起,淫亂的4P性交姿態,一個接一個的做著,宋慧欣一時趴伏床上……,一時大字形躺著……,一時側身張開雙腿……「你在上面,好嗎?」男人又想換過姿勢。

  宋慧欣點點頭。

  說話的男人於是躺在床上,宋慧欣張開雙腿跨在他身上,把他的陰莖引導插進她的陰道裡,男人的陰莖全鉆進她濕潤的陰穴裡!她搖動腰部,擺動下體轉圈,她那狹窄而有彈性的陰道,來回旋轉磨擦著男人的陰莖!

  另外兩個男人站在床上,一左一右的把陰莖送到宋慧欣的嘴唇邊,她一邊搖擺下體,跟躺在床上的男人性交,一邊輪流替站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口交,吸吮完這邊男人的陰莖,吐出來,轉吸吮另一邊男人的陰莖。

  這是四仔好色片經常出現的淫亂雜交畫面!

  這個姿勢做瞭十多分鐘,接著換成宋慧然趴伏床上,一個男人從後面抽插她陰道,另外兩個一個玩弄她的兩個乳房,一個享受宋慧欣替他口交!

  「啊!是啦!我記得啦!」那個玩弄她乳房的男人說:「今晚在電視裡見過!」說著下床,開瞭房間的電視,轉到那個收費電視臺的新聞臺,這麼巧,電視正播著那件爆炸事件!宋慧欣出現在螢光幕上!

  「你就是呀個美女教師!」開電視的男人說。

  「啊原你是老師啊!」男人說著,停止抽插的動作,把陰莖從宋慧欣的陰穴裡抽出來,坐在床邊望著電視螢幕裡的宋慧欣。

  「不是!」宋慧欣冷冷的說:「人有相似吧!」

  「有那似咩?」男人說:「一定是你!」……「我說不是就不是!」宋慧欣露出不悅的神色,說:「你們還做不做?」

  「做!」

  「做啊!」

  男人翻轉身,再次把他的陰莖插進宋慧欣的陰穴裡!

  宋慧欣的陰穴再次被抽插著,乳房再次被搓揉著,口裡再次含著男人的陰莖!

  就在這時,又有手機鈴聲響起,不是先前那個男人的手機,是另一個男人的手機,他說對不起,把陰莖從宋慧欣的口中抽出來,然後下床接電話去。

  宋慧欣突然說:「停!」

  抽插著她陰道的男人愕然!把陰莖抽出!

  摸住她兩個乳房的男人也把手收回。

  宋慧欣提高聲調怒氣沖沖的說:「不是說把手機關掉的嗎?」說著,翻身下床,不理三個男人,走進浴室!

  三個男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所措!

  宋慧欣沖完涼後走出來,開始穿回衣服。

  「喂!你要走呀!還沒有做完?」一個男人說。

  「做完才走吧,做到一半要走!怎麼得呀!」另一個男人說。

  宋慧欣沒理會,她己穿回黑色內褲和胸罩,正把綠色的連身短裙穿上。

  「喂!不要走啊!」講完電話的男人說:「一時不記得關機啫!洗不洗那嬲呀!」

  宋慧欣沒理會,穿回她的長筒皮靴,提起手提包,把房租放在梳妝臺上,然後轉身便走。

  一個男人走上前,伸出手想把宋慧欣拉住,當他的手拍到她肩頭上時,宋慧欣身體一傾,然後反手扣住男人的手,再輕輕一推,男人竟被她推開,差點站不住跌倒。

  宋慧欣走後,那個忘記關電話的男人被其餘兩人捏住脖子搖晃!

  在同一時間,顧子文坐在梳妝臺前,醉醺醺的他把空的啤酒罐整齊的排成瞭三行,每行四個,默默的看瞭一會兒,然後一手把所有空罐掃落地上!

  「呯!呯!呯!……」的聲音響起!空的啤酒罐散落在地板上……床頭上的C的機,仍舊播著那首舊歌……夜 星星結聚

  紅葉 倚星半睡

  我在繁星夜裡 曾共她共醉

  但 星不再聚

  紅葉 風中跌墜

  我問寒風葉絮 誰令她別去

  我知一切來日可淡忘 淚水會漸幹

  我隻不滿時日仿佛停頓 容人偷回望

  夜 可知我累 無力忍眼淚

  厭在無聲夜裡 無聲獨去……

  ……

  顧子文一直走到6A教室,放下帶來的書,轉身便把今堂要教的東西寫在黑板上,是滿清朝人納蘭性德的一首詞:蝶戀花

  辛苦最憐天上月,一夕如環,夕夕都成玦。若似月輪終皎潔,不辭冰雪為卿熱。

  無那塵緣容易絕,燕子依然,軟踏簾說。唱罷秋墳愁未歇,春叢認取雙棲蝶。

  這時,宋慧欣趕到會議室,開會的人都已到齊。

  陳校長對於四毛在校內針對宋慧欣老師,張貼淫穢海報的行為,心底裡雖然十分欣賞,但表面上卻擺出十分憎惡的態度,於是,他再次召開瞭這次緊急對付四毛的會議!

  出席會議的全是本校的色鬼,包括會議召集人陳校長自己,剛升任你為副校長的古老師,教體育的劉老師,教數學的趙老師,教通識的林老師,教電腦李老師和教中史的王老師。

  另外還有訓導主任魯瑪莉小姐。

  當然還有宋慧欣老師。

  會議桌上放瞭四張四毛的作品!

  首先發表意見的是教美術的高老師,他說:「這四幅四毛的作品充分表現出畢卡索少年時期的那種抽象畫風,把宋老師身體的各個性器官用簡單的線條描劃出,特別是第一幅……」說著,他開動瞭會議室裡的投影機,投影白色板上出現那個像鮑魚的陰戶,高老師站起身,走到投影板前,用手指著投影板上的陰戶說:「四毛先生用瞭幾個彎曲的線條就能把宋慧欣老師的陰戶描繪瞭出來 ,包括陰唇、陰蒂、陰毛等,在簡單中見工功,把宋慧欣老師的陰戶描繪得很逼真 ,特別是陰蒂那一部份,陰蒂包皮與陰唇的連接,描繪得很有層次感!令人立即有生理反應!」

  一眾色鬼都點頭同意!

  宋慧欣老師也點點頭,她也覺得畫得很好!

  高老師繼續說:「另一幅,編號4,他畫瞭宋慧欣老師趴伏在地上,抬起臀部,露出菊花洞,也是用簡單流暢的線條,生動的把宋老師渾圓的臀部和美麗的菊花洞表現出來,故此,我認為他是一位受過長時間美術訓練的人和常看日本成人漫畫的人!」 說完他的觀點後,高老師坐回他的座位上。

  第二個發表意見的是教數學的趙老師,他說:「從四毛把自己的龜頭畫得比他的頭還要大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他是一個自大而沒有邏輯的人! 男人的龜頭又怎會長得比自己的頭還要大呢? 荒謬!如果真的有那麼的一個男人,那這位兄臺這一輩子都別想跟女人做愛瞭,世上那有一個女人的陰道口有人的頭那麼大!叫他食自己,關起房門打飛機吧!不!打火箭吧!他陰莖這麼大!不知宋慧欣老師同不同意?」

  宋慧欣點點頭,表示同意!

  魯瑪莉小姐也用力點頭同意!

  趙老師繼續說:「我們再看編號4那張……」

  於是在場的色鬼都把視線從宋慧欣的胸部轉移到白色的投影板!

  投影板換成宋慧欣老師趴伏在地上,抬起屁股,露出她粉紅色的菊花洞的4 號畫。

  趙老師說:「這張畫的上一格,四毛的龜頭還是這麼大,但在下一幅,他的龜頭忽然變小瞭,變成可以插進宋慧欣老師那狹窄的菊花洞裡,明顯的前後矛盾,出現不合邏輯的情況 ,所以我認為這位四毛先生,是一位沒有邏輯思維的人!是一個頭大無腦的人!」

  在大學裡修哲學的古副校長用力的點頭,表示完全同意!

  第三個發表意見的是教通識的林老師,他說:「我認為,這個四毛一直十分留意宋慧欣,你們看第一幅,宋慧欣的陰毛是相當濃密的,由大陰唇開始,一直覆蓋到小腹,呈倒三角形,而到瞭編號3和4,他繪畫宋慧欣的陰毛形狀就來瞭一個明顯的改變,變成瞭大陰唇沒有陰毛,陰毛隻從陰蒂處長出來,再向上伸延到小腹,形成一個長方形,為何有這樣的變化呢?是因為四毛有上宋慧欣的msn群,宋慧欣在msn群裡曾經描述過她的陰毛形狀!所以四毛一直留意著宋慧欣一舉一動的!」說完,露出得意的神情坐回他的坐位,他自己也是一直留意她一舉一動的人。

  接著是教電腦李老師發表他的意見,他說:「我留意一點,就四毛描畫自己射精的情景!編號1,他把自己射精描繪成暴雨一樣!灑向張開腿露出陰戶的宋老師,而編號2,他的精液更象水柱一樣噴向全身赤裸的宋老師,在在反映瞭這位四毛先生是想表現他是一位性能力極強的人物!」

  「是的!我同意!」古副校長說:「而且,他用水柱和下雨去表達自己射精的情景,是想突出他射精時那一刻的雄偉、壯觀和震撼性!想在人們的腦海裡留下難忘的印象!」

  魯瑪莉點頭同意!

  教中史的王老師說:「四幅畫中,宋老師都被描繪成一個性奴的形象!特別是編號4那張,被四毛抽插著菊花洞的宋老師臉露痛苦神色,而他則說很正!,那是用手強烈的對比手法,去表達宋老師的任人淫欲的性奴形象!特顯瞭四毛自己主人支配者的形象!」……討論十分熱烈,經過一輪理性、邏輯、專業的分析討論後,最後他們得出瞭一個重要的結論!對於找出誰是四毛提供瞭很大的線索,很有幫助!

  陳學禮校長站起身,說:「今次的會議非常有用,我們得出瞭一個重要的、大傢都一致同意的結論,就是肯定瞭四毛是……一個人!!!」

  出席會議的人都用力的點頭,表示完全同意這個重要結論!

  「好!散會!」校長說。

  參加會議的都站起身,宋慧欣禮貌的鞠躬! 然後離開會議室。

  「校長!……校長!……」

  「校長暈瞭!……」

  「 急救!……人工呼吸!」

  「我來!……」魯瑪莉興奮的沖過去!

  「咦!校長扯緊旗!」

  是的,校長的褲襠隆起來,像一個帳篷!

  不過,當魯瑪莉小姐一替他人工呼吸,這個帳篷便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

  下一集,有點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