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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節

  姐,我那麼傻麼?馮瑛一笑,幾天來約見少莊蘭的性恐懼,消失一盡,很快恢復瞭常態,談吐活躍起來,對王雪說:姐,聽瑞艷說,少莊蘭的嗜色嗜性性變態,是他們傢遺傳的,他老爹就是這麼個性變態畜牲貨,對自已妻子也這麼做,據瑞艷說,少莊蘭是他老爹少寅安的第四任妻子所生,前幾任妻子,都是因此於其父少寅安離婚而去的,少寅安的第一任妻子叫秦偉偉,是一男人名,嫁給少寅安後,就因少寅安性變態折磨他,死不於少寅安同房,少寅安那時還是縣車隊隊長,老婆不於他同房,少寅安看上瞭一上海落戶在這的,叫王春生的貨車司機的老婆,叫丁玉茹,人長的漂亮極瞭,少寅安去誘奸人傢,人傢不從,他是車隊隊長,人傢也不敢得罪他,那丁玉茹推脫說,要他身子也可以,但有兩個條件,一是等男人王春生死瞭,二是人身懷有孕,等肚裡孩子生下瞭,那丁玉茹原是給少寅安一個沒想,豈知丁玉茹的男人王春生,在丁玉茹懷孕八九個月後,真就出車貨死瞭,丁玉茹懷疑是少寅安謀殺,又沒證據,這裡又沒一個有本事的親友相幫,就哭哭啼啼埋瞭丈夫,丁玉茹埋瞭丈夫不久,少寅安就上門去找丁玉茹,要奸丁玉茹,丁玉茹仍然不從,說等孩子生下後,少寅安說,你男人都死瞭,還為他生什麼孩子,就強要丁玉茹,趁丁玉茹八九個月身孕孤身無力無助,就強暴瞭丁玉茹,此後兩個月間,又—連幾次強暴丁玉茹,最後一次,是丁玉茹就要臨產瞭,少寅安又去強暴瞭,強暴後丁玉茹就大出血瞭,說來,那孩子命大,丁玉茹大出血產下那孩子,那孩子居然活下來瞭,據說是一女孩,而丁玉茹產下孩子後,第三天就死瞭…

  柳月聽馮瑛說到這裡,已是心膽俱裂,天哪!我的親舅舅,我姐的親爹娘,原來,是這樣被少寅安強暴去的…

  柳月再難控制情緒,渾身發抖,一把拉住馮瑛的問說:馮瑛,他,那個,瑞艷,是怎麼知道這事的?你,快說…

  馮瑛柳月突然神色大變,被鬼魂附體似的,兩眼圓睜渾身亂抖,嚇瞭一跳,向後斜傾過身子問:你,你,怎麼瞭?礙著你啥瞭?

  王雪也驚奇問:傻子,又發傻病瞭,一忽兒對瑛瑛,就這麼抓盜問賊似的?

  柳月靜瞭一下,覺的自已失瞭態,這事兒,現在還不能對姐說。強忍瞭淚緩下表情說:姐,我是想,他瑞艷,一二十歲小女生,怎麼就知道少寅安十幾年的事,有些奇怪,這可能麼…

  馮瑛嗤下鼻子說:你,不是女兒身,不曾受過女生那種辱,瑞艷被少莊蘭占身失信,恨死瞭少莊蘭,想告倒他,但少莊蘭老爹是縣委書記,告少莊蘭就必須先告倒他老爹少寅安,瑞艷打聽到少寅安第一位妻子秦偉偉,秦偉偉當年也想告少寅安,秦偉偉和少寅安離婚後,少寅安報復他,把一起車貨嫁禍給秦偉偉的親哥,關瞭一年多,奏偉偉知道少寅安強奸丁玉茹的事,找到丁玉茹商量聯手告少寅安,是丁玉茹親口告訴秦偉偉的,本來兩人打算,待丁玉茹產後身體恢復瞭,兩個人就再開始告,不料丁玉茹產後就死瞭。秦偉偉傢裡也沒什麼人,而少寅安又官越做越大瞭,於是秦偉偉也就不瞭瞭之扔下瞭。這個瑞艷,跑一圈也沒跑到證據,少寅安又調市裡升官瞭,就也不瞭瞭之扔下瞭。那天瑞艷對我說起這事,一路說—路哭,這個,瑞艷,他老爹可是一個什麼村的支書麼?你知道不?柳月又直著眼問。

  不,不是,瑞艷他老爹,據瑞艷說,是一趕牛車的牛把式。你問這些幹什麼?馮瑛反問。

  好奇,就隨便問問麼。

  三個人又說會話,馮瑛看該走瞭,王雪把變態露交給馮瑛,送馮瑛走瞭,返回後見柳月傻傻的躺床上,大瞪著眼不說話直看房頂,就那麼—副怪怪,拍—下問:你這是又怎麼瞭?犯瞭什麼病瞭?想孫娜?想馮瑛?想我瞭?死傻的,你好幸福,一個男生一圈子女生圍著轉,想睡哪個睡哪個,死傻的還發傻,你也該知足瞭。

  柳月忽一下子抱住王雪的腿,喊—聲:姐呀…忽又頓住不說話瞭,他不知該從何說起從何而說。王雪驚詫詫的又打柳月一把問:天!這是怎麼瞭,真是鬼魂兒附體瞭?

  不,姐,弟明白的很,弟明天要去紅星小學,見馮瑛說那個瑞艷去,柳月放開姐,淡淡一句搖瞭搖頭。

  見瑞艷?紅星小學的瑞艷?見他做什麼?王雪問。

  柳月說:姐,弟去給他磕個頭,問他秦偉偉現住在哪裡,問出後弟和姐一起去見他。

  王雪問:這又是為什麼?

  姐,見到秦偉偉,即少寅安的第—任妻子,姐就知道瞭。

  第二天正好周日,王雪想柳月去一趟紅星小學也是必要的,至少要關註下馮瑛昨晚見少莊蘭,是怎麼遊戲結朿,至於柳月要向瑞艷打聽秦偉偉的事,不管柳月出於什麼想法,他想,其中一定有柳月的合理理由。

  第二天一早,柳月到紅星小學後,因是周日,學校院裡基本沒人,靜悄悄的,馮瑛還掩著門在睡,可知馮瑛周六晚回來的不會早,也許,是今天早上才回來的。

  柳月敲下馮瑛的門喊一聲,馮瑛聽出是他來瞭,就那麼毫不避忌的穿著短褲打開瞭門,反手掩上,一把拉柳月坐進被窩,躺下抱上柳月大腿說:一大早,怎麼就想到來瞭,來瞭好,今可該我獨享一會瞭。

  柳月撫著馮瑛一頭黑絲問:瑛,昨晚幾點回來瞭?又—夜吧?變態露效果怎麼樣,好用麼?

  馮瑛笑說:好用,效果也好,你會忍心我受辱,隻是,生效後怪嚇人的。

  柳月說:什麼話,怎麼就怪嚇人的,你是一進去,上床就給他塗上瞭?

  馮瑛說:哪哩,我就那麼蠢,還沒玩就給他抹上,不大煞風景暴露瞭,我一進屋,他就脫的赤條條的,瘋瞭似地把我也脫光瞭,就那麼迫不及待的從後抱上我,使勁貼我的屁股,說是那天我拿表離開他時,他就想著我的屁股,想一周想死瞭,我說你不沒死麼,我屁股你不也抱上瞭。該怎兒想想去吧。他就使勁在後沖撞我的屁股。撞一會躺床上,要我摸他玩他那個頭,他那頭不象上次,摸一會就能起來,我摸好—陣他那頭也不會起來,他問我是怎麼瞭,今晚怎麼摸不起來瞭,我說我也不知道,該問你自已的,是不是累著他瞭。他一下就折起身來,要我躺下,他說他要玩玩我的那個。說著用手就掰我那個,我疼的呀一聲折起來,他一笑說,疼吧,我不掰瞭,我弄個東西進去,讓你樂樂。說著他就跳下床,拿一個尖頭皮鞋來,象是事先準備的,我一看就嚇壞瞭,就知道是瑞艷說的,他那個變態開始瞭,他必是要用皮鞋進我瞭,我急—抽身,順手拉過枕頭下藏的變態露手帕擦幾把手,向前一傾身,拉住他那老鱉頭一捋說:你還不快點把這個給我,我想要你這個頭嘛,快給我。我說著跳瞭起來搖晃他,剛搖幾下,他呀一聲兩眼一直,怔怔的看著我,忽然一仰身躺床上瞭,接著就呀呀喊著癢呀癢呀,癢死我瞭,瞪眼咧嘴的身子亂扭。我害怕起來,趕快下床穿上衣服,就站在床邊聽他扭著喊癢,還真怕他癢死瞭。我幫他撓幾把,他—側身,拿皮鞋尖卜使勁往他肛門裡頂戳,頂戳著喊著,肛門裡癢死瞭,又讓我拿住皮鞋戳他的肛門,我頂戳著他喊著,使勁使勁,癢死我瞭。我頂戳幾下害怕,頂戳爛瞭他的腸子怎麼辦,我就丟開皮鞋跑一邊去瞭,看他那癢勁似乎會跑,一會肛門不癢瞭,又脖子癢,不是這癢就是那癢,他就那麼這裡拍一下,那裡拍一下,追著癢拍打,象趕蚊子似的,時不時又呵呵笑幾聲,真真是癲癇瞭。我也不敢走,怕他癢死瞭,站一邊就那麼看,看他翻騰—陣,卻睡著瞭,我剛準備瞭要走,他又癢醒瞭,又拿皮鞋尖兒卜搗屁股,我看他是一陣一陣癢,想必是你那變態露預設的,幹脆讓他自癢去,就拉開門一路回來瞭。到學校十點整,瑞艷還沒睡,見我回來問:怎麼回來瞭?幹夠你瞭?我說他想幹你哩,不要我瞭,嫌我小不懂得。瑞艷打我一把問:到底怎麼瞭,這麼快就釋放瞭你?他夠瞭?我說他有病瞭睡著瞭,我又不是醫生,還在那幹什麼。瑞艷說,馮老師,你真天使瞭,幸運死瞭,媽逼他精力過人,對我從來都是一折騰一夜,現遇見你,就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