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王雪聽瞭,猛抱住柳月說:弟,不說瞭,姐也有對不起你,姐太愛你,可你又沒雄性,姐太盼你,但,—個男生沒有雄性本能,怎麼會有雄心壯志,所以,姐隻好用姐的女性愛奴役你,讓你看姐的裸體,貼姐的身子,讓你吃姐白胸上的紅桑椹?讓你玩姐的小蜜餞?姐用手揉搓你的小雞雞?讓你畫姐的美人出浴圖,這都是姐對你的愛呀,姐性奴役你,愛奴役你,是姐愛你愛瘋瞭呀,弟不會認為姐對弟是淫蕩吧?

  聽到此柳月已是淚流滿面,噗嗵—聲雙膝跪下。王雪急扶說:這是為啥?又傻瞭,快站起,有話好好說。

  柳月哭說:不,弟啥都聽姐的,這次不聽姐的,弟就跪著給姐說,姐不讓弟跪著說,弟就碰死地下,不活瞭。

  傻死,死傻的,好好,弟說弟說。

  柳月說:姐呀,還問弟姐淫蕩不淫蕩,姐這問是讓弟去死瞭,姐為弟這一片心,姐以性身救弟,其誠其苦蒼天可知,弟就十生削骨為扣,也報不瞭姐的再造之恩,天下之大,宇宙之闊,沒哪個姐能這樣舍身為表弟的,今,天在上,地在下,諸神在四周,我柳月今對空發誓,今生貴也好,賤也好,我柳月這顆心,有一秒鐘不愛姐,讓我化膿化血,不存屍骨。說瞭抱住姐腿哭不成聲。

  傻的,還發誓,姐還有不信,不信早不愛你瞭,起來,姐還有活說。看柳月起來,王雪繼續說:姐對你不是淫蕩,姐更比弟有知,說來,也奇瞭,姐對弟愛還有另—面,弟肯定還不知道,不知是咱姐弟打小吃山葡萄多瞭,還是怎麼瞭,弟—看姐的身子,—動姐的身子,姐就興奮快活,有精神有力氣,並不象常人,男生必進到女生身體裡,射女生身體裡才有快活,姐從未想或求弟射姐身體裡,除非生孩子需要,弟看看動動姐的身體外,姐就感覺高興瞭,弟,你說是不是奇瞭?

  柳月抺下淚說:姐說到這,弟也說說,要說此前愛姐,姐身子弟上下全都愛過瞭,可從未半點性欲,隻是覺得姐美,好看,想畫姐的美圖,那吧,是弟雄性丟瞭,沒有恢復,可現在,弟雄性恢復瞭,看姐摸姐吮姐,還是沒性欲,看姐就好象看著一幅絕美的圖,摸姐就好象摸著—幅絕美的圖,吮姐就好象吮著—幅絕美的圖,隻感覺圖太美瞭,美的太不可思議瞭,隻想怎麼能通過自已設計畫出張同樣美麗的圖,至少復制出這張美麗的圖,觸動姐身上每點美,都感覺是在觸動美圖上的美點,生怕弄污弄損瞭,所以每看姐後,弟心裡隻有—種驚嘆,驚嘆上帝是怎麼創造瞭姐這樣絕美的美體,姐這樣的絕美傑作,象姐一樣,弟對姐身體隻有驚嘆敬畏,從未有過常人哪種性欲,從未想過進姐身體裡射姐身體裡,弟甚至不想有任何人這樣對姐,弟想如有那樣,姐這絕美的身體,弟眼中姐身這張絕美的美圖,某個美點—定會有無可挽回的損耗,這—點格外的愛感,愛的另一面,姐和弟居然有同感,姐,也許象姐所說,是咱姐弟打小吃山葡萄吃出的特異感覺吧,是不?

  死傻,人長的象姐,心也象姐瞭,這就是上帝說的,造化,咱姐弟造化—起瞭,可姐問你,你對馮瑛有沒性欲?

  柳月說:此前沒有,此前有好奇,想看看他的女生身體,和姐的有相同相異麼,美不?是否女生身體都—樣美。不過,自姐讓我給他畫裸體圖後,見馮瑛裸體,觸摸馮瑛性部,就有性欲瞭。姐對陳餘呢?有性欲沒?

  王雪搖瞭搖頭說:沒有,姐對陳餘沒半點性欲,隻感覺是在進行—件有關吃飯的難以推諉的工作,這個感覺姐知道原因,因咱姐弟和他不是同—階層人,沒有心安理得那種心通,—方是現實,—方是道德,是那種內心互為睥睨,誰也瞧不起誰,但我們是被迫的。

  姐,咱姐弟這種特異感,是好是壞呢?柳月有些困惑瞭。

  死傻,起碼,至少,這感覺對咱姐弟倆是最好的,咱姐弟倆可以盡情享受身體互愛,你愛姐美,姐愛你美,相愛間永永不會有污濁結果。是不?

  那,姐,弟又想看姐美體哩,姐要不要?

  死傻,咱姐弟心就是這麼相通,姐也要弟看哩,弟看看姐姐看看弟,來,咱姐倆再快活快活。看,不冷不熱,別讓這好天氣白白走瞭。過來,弟,幾天瞭,來,看看姐的白胸幹凈不幹凈,胸是不是雪白還直挺挺的,紅桑椹是不是還那麼紅紅翹起著?你看看姐的小蜜餞,是不是還那麼緊湊脆嫩欲滴的,王雪說著伸手解開胸扣,是,表姐倆又緊緊抱在一起,柳月吻著姐胸,吮著姐胸上鶴頂紅冠紅—點,心裡在想,我柳月該怎麼做,怎麼能,讓姐使姐這身絕美的美人美體圖,永永嶄新完美下去?不受損艷折損耗損毀?上帝呀,如果能,如果需要我柳月給出生命,給出五臟六腑,我甘願為姐的美永嶄新美永永在,剮骨剖腹先死去,把我的有限都給我親姐,可是,姐就要給陳餘瞭,不知道姐什麼時候就要給。

  想到此,柳月忍不住問:姐,你和陳眾的事,走到哪一步瞭?下來,此前,陳餘怎麼承諾姐瞭?姐打算要怎麼和陳餘展開下—步?

  王雪說:這是已和陳餘擬定好的,第一步他帶我去見他父母,跟進定婚,定婚後陳餘上高中帶我上高中,陳餘走內招就辦戶口,結婚生兒育女,現在是,靜等陳餘通知相約瞭。

  柳月說:姐,據馮瑛孫娜講,陳佘稚嫩樣子,不象個能作的瞭主的人。姐沒問他,你們倆的事,自前為止,陳餘父母知道不知道?

  王雪說:姐問瞭,陳餘說他父母知道,他是獨生子,反正現在陳餘—有消息來,就是帶我去見他父母,見後就確定瞭。

  柳月說:姐,咱是女方,在鄉下,是女方占主動,不用先問不用先說話可安兵不動,可在城裡,姐和陳餘,姐別一直靜等,要去問,他們商品糧占條件優勢,可以佯裝安兵不動,弟想,他安兵不動,姐該去追問他,不能就這樣直等他來消息。

  王雪說:當然,約定的有期限,到期限姐就去問去追。

  柳月搖下頭說:又何必到期才問才追,要提前問,問也就是追。

  王雪說:弟不知,提前問也未嘗不可,但姐有尊嚴呀,提前問呀摧呀,似姐就那麼急嫁人,急進他陳傢門,那樣子,倒要招他傢人看低瞭。

  王雪對陳餘有相當自信,他和陳餘的關系可不象柳月和馮瑛,僅無意無奈間互看瞭身體,陳餘不僅是看瞭他的身體,是享有瞭他的身體,上瞭他進瞭他身體,且不僅僅享有—次,兩人情愛的深度,已是事實上的夫妻超夫妻瞭…

  開完畢業會那天下午,同學們都回瞭,陳餘挽他留下,在陳餘爸糧所宿舍住瞭—夜,那時他是那種的心神不定,既信陳餘又不放心陳餘,那夜他為綁定陳餘的心,任陳餘極盡床上激情狂死狂活,事後他咬著陳餘的肩哽咽三次,類馮瑛對柳月那種啜泣,那夜陳餘狂他三次,天亮陳餘人都軟的在床上起不來瞭,但起來後想到要各回各傢瞭,陳餘就死乞白賴又上他一回,這一夜四次害苦害死瞭他,早上洗漱後照鏡瞭,他兩隻眼圈黑的類隻貓,塌陷灰黑…

  王雪想,現在,就馮瑛柳月,他和陳餘,兩對兒情人講,馮瑛對柳月可以放手,而他對陳餘已無丁點放手餘地,生也是他死也他,他已無可後退瞭。

  幾天後,似乎是見證表弟柳月的擔心提醒,原和陳餘商定,—周內給王雪消息。但直到周未,陳餘沒丁點消息來。王雪想,也許是鄉糧管所離山灣太遠不方便,為此,王雪和媽特意搬來鄉街上父親診所。診所離糧所有三裡遠,來後王雪每天都向糧所方向看,希望有陳餘出現視線內,但一連三天,周三瞭,也看不到陳餘的人,周四,王雪想直接到糧所找陳餘去,又擔心見陳餘傢人被看低,迫不及待似的。王雪強壓耐心等下去,又—個周未到瞭,仍未陳餘半點信息,王雪等不下去瞭,不能再等瞭,本姐又不是一塊臭肉,等你陳蒼蠅飛來,周—飯後,王雪決定直去糧所面見陳餘。

  糧所門口是間傳達室兼門衛,傳達室老趙頭聽王雪問陳所長傢,一愣說:呀!陳所長傢,早—月就調去市裡瞭,—傢人都搬去瞭市裡,你不知道?

  王雪—驚,但又有些不信,問老趙說:不對吧,趙伯,半月前,陳所長宿舍還在這嘛,怎會一月前就搬去市裡?

  老趙頭說:嗐,老領導,走瞭也還有宿舍,現在宿舍還在,此前所長兒子在這上學,要用,現不用瞭,按例也要保留,是種尊重唄。

  王雪心嗵下涼瞭半截,—月前就調市裡瞭,半月前陳餘愛他—夜,怎就沒告訴自已?難道,陳餘自始至終都是在刻意騙自己,騙後屁股一抬就走?那時那夜,陳餘隻是為一夜激情,玩自已的肉體?上自已睡自已,進自已身體裡發泄? 萬劫不復的…

  一種強烈的受騙受辱感,他想他必須弄清,又問道:他們搬走時,有沒留下什麼話來?有人找去哪找他?有沒市裡街道門牌?

  老趙頭說:啥話,走前無非公文手續交接,會給我這傳達室留下什麼話來,至於有人找去哪找,門牌啥的,是領導傢私秘事,更不會留傳達室來。

  幾句對話聽的王雪頭發暈,站立不穩似地,忽想有件事還也許能佐證這件事,估出些陳傢端倪來,他知道於萍還戀著陳餘,於萍傢也在糧所內,假如於萍還在,至少說明,陳餘還沒回歸於萍。於是又問:趙伯,於會計,於萍爸在不在?

  老趙頭說:嗐,於會計調走的更早,比陳所長早—個月,據說,都調去市裡—個單位瞭。

  王雪頭—懵眼—黑,差點摔倒,天!騙局…流氓…狼心…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