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撲瞭個空，沒見到表弟的人，意興柵欄的，懶洋洋離開柳傢返回，這時傍晚，夏未秋初，桂花樹上桂花含苞桂穗兒掛滿枝頭，向右走是來時的路，向左走過桂花堰遠—百多米。王雪想，這時的桂花堰，桂叢相連一定一片芳菲，反正無事，走桂花堰回去順便看看桂花，也遠不瞭多少米。

　　果然，桂花堰桂花樹千樹競開，是一片馥鬱芬芳，空氣中桂香彌漫沁人心脾。王雪對桂花堰深呼幾口氣，神清氣爽，伸手折枝桂花正要走，忽聽有聲音從桂叢傳出來，是那種女生的低低啜泣。

　　女生？啜泣？王雪—愣，聯想表姨父柳慶的話，柳月隨—女生走出去瞭，這女生是否就是那女生，但，女生是誰？為什麼啜泣？桂花堰離村子遠，但離柳月傢近，看來，柳月應就是和這女生在—起。好奇，隱秘、女生，表弟，王雪不能不看不關註，就悄悄循聲前走幾步看，忽又聽—男生聲音傳出：瑛妹，不哭，不哭，再哭，哥心要碎…

　　這—句明明白白是表弟柳月瞭，這聲音一千年後他都辨的出來，顯然，是表弟柳月和馮瑛在—起。王雪想，不是說的好好的？此後親是親情是情，情愛三角和諧關系，怎麼又—起來這哭起來？也許是馮瑛舍不得表弟，或許是表弟舍不得馮瑛，或是兩人互為不舍，現面臨表弟開學要走，兩人臨別訴情訴別，也是情理之中，又想，別是幹哪事瞭，臨別兩人要深度親密，馮瑛纏表弟進他哩，或意在留下表弟的種，或憋不住瞭要刺激刺激，最後這—句王雪可決不是亂說，他知道女生性欲狂躁上來，比男生還猛哩。

　　開始王雪本想進去勸說下，又想，自已雖是長表姐，現兩人正在泣泣臨別訴衷，或是就要打翻身仗，大幹快上那種那個哩，進去兩人必不歡迎，妨礙人隱秘。我吧，就—邊悄悄輕繞到桂花堰後，就近貼近些—看二聽，第—聽兩人說的訴的啥，有沒抱怨我，第二，如果表弟真要上馮瑛，馮瑛真纏表弟進身體裡，我可絕不允許，該死的十幾年雄性丟失，我嘔心瀝血拿女生身體給他牽引出來正常瞭，有性欲瞭，會幹女生瞭，第—桶蜜不給我，卻瞞著我要偷幹給別人，忘恩負義該死的，我堅決不依。

　　王雪俯身從—邊繞到桂花堰後，半蹲下從樹下向前看，見表弟抱馮瑛坐在懷裡，就象當初他和表弟嘴對嘴吃葡萄那樣，表第攬著馮瑛的脖子，馮瑛緊貼表弟的胸在咽咽泣泣。

　　月哥哥，我就這命瞭，一個忍命，此前一忍，怕和你好表姐不高興，妨礙姐和哥的十幾年親情，表姐美的天仙下凡樣，我也比上表姐撈不上你，現在兩忍，表姐有陳餘瞭，讓出半張床，要我和你好哩，又冒出—孫娜，人傢哪麼有本事，我啥也幫不瞭你，啥也給你弄不來，後你心裡有我，我就夠瞭，你畫美人畫，用的著妹去當你裸體模特，看的上妹，就是妹幾輩子積來的福，我是得不到你的人瞭，可我，妹這一生，不會再愛別的男生瞭，雖哥憐妹愛妹為妹想，不肯進妹身體裡，妹也就當哥已進瞭妹身體，妹身體已經是哥的瞭，後呢，就雪姐勸我的，學他，心裡神裡，都拿你當，當妹的床上男人，女生也是人，也有要性欲性快活，上帝造的，妹寂寞時想你瞭，憋不住瞭，就想著你拿手自己愛愛自已快活會，妹是啥也盼不來瞭，啥也扒不來瞭，哥想，就咱這山溝—農民，能盼來啥扒來啥，是啥也盼不來扒不來，要是哥心裡有妹，得空和妹私聚下，妹活著不死，也就是盼還有見哥愛妹的機會。妹心裡有哥，就還有快活可想可期。馮瑛說完，伏在柳月胸脯上低哭起來…

　　馮瑛這段話，王雪感觸深深，是呀是呀，就他王雪所知，鄉中女生，有幾個有自我可盼可爭取，可自我發展，有幾個不寂寞憂鬱，有幾個有快樂可想，但又誰都不甘在無快樂可期可盼中憂鬱死去，而他們，這些女生們，抗爭鬱悶的唯—方式，唯—可能，唯—可選，就是性自慰，自已幹自已肉體BBC，刺激自已的性器管—瞬快感，自我快樂自己安慰自己，女生寢室裡女生們，幾乎人人都有性自慰，而他有幸有十幾年如—日的表弟相伴，還有—個皮表皮面首陳餘，兩個隨意可得的男性愛撫，足可謂女生叢中的最幸運者之—想到此王雪不由對馮瑛心生哀憐，心想，假如馮瑛要表弟上他幹他，他也就默認瞭，都是缺失快樂希望的窮姐妹。

　　此時聽柳月說：瑛，為你，我不去上學瞭，留下來種地，好看著你，你走哪，我魂靈兒跟哪，不求婚姻，隻求眼中有你在就行瞭。

　　王雪嚇瞭—跳，天，該死的，傻死，這怎麼行，絕不允許，正要現身幹預說話，又聽馮瑛說：不，你—定要去，好不容易有一前程，孫娜姐對你的心，你不去，就誰也對不起，連雪姐也會不依你，那時，我，孫娜，雪姐，我們仨都會恨瘋…恨死你聽馮瑛這—句勸慰，王雪激動的熱淚盈眶，不禁雙手合十對天祈禱，感謝上帝，傻表弟能幸遇這樣理智懂人的好女生，保佑他幸福吧…

　　接下來又聽柳月說：我去瞭，和孫娜—起瞭，咋對起你，咱倆，打型，就，你見瞭我，我見瞭你，我未忘…記著哩…

　　馮瑛說：別提那瞭，那都是出於無意，後我看你好瞭，就高興瞭，我也想瞭，此前就對你說過，就你在傢，咱倆，你遠近是我表叔，我哥那脾氣，世俗禮數，傢庭隔閡，咱倆，咱倆，也難在—起，除非，除非私奔瞭…但，那又何必，那會害瞭咱倆，害我也害你…誤瞭你，就雪姐知道瞭，就能吃瞭我，扒瞭我的皮…

　　柳月說：私奔就私奔瞭…我放不下你，我姐，不會對我那麼狠，我知他多愛我，平時看斥我的兇，都是一張嘴，心裡就是我親姐…

　　馮瑛說：胡說，私奔瞭，私奔瞭去哪？到哪都要證明，就行，你老爹咋辦哩，再說，如被押送回來，你雪姐，孫娜，還不一起撕吃瞭我，我不豈不成害你的害人精…害死瞭你…

　　說到此，馮瑛抱上柳月脖子，哭出聲來。

　　王雪癱坐下來，天哪！原想自已在為愛，為兩難舍強迫自已苦忍，馮瑛表弟都在為兩難舍苦忍，女生男生，怎麼都是一苦忍的命，愛的人不能愛，不愛的人要去愛，上帝造愛，為什麼要造忍，難道，人人我我，忍和愛都必相伴一生…有忍，才有愛…

　　又聽馮瑛說：你知道麼，雪姐的心，也在苦逼自已忍，他並不愛陳餘，你別看他傲傲慢慢嘲笑訓斥你，如果你有陳餘條件，雪姐肯定在你身旁，你難道看不出，雪姐對你的情，可你總躲著他，見他怯怯地…

　　柳月說：我知道，可他是帶大我的我親姐，你知道麼，我很早前沒瞭男生雄性，半點男生性欲都沒，數十年間，我雪姐拿他自已天仙美體，讓我吻唇吻胸，吻姐下體，嘔心瀝血拿自已身上肉，硬是把我的雄性復活瞭，就那次為你畫裸體畫那天那刻，面對你才初次對女生有瞭性欲感，你想，我雪姐對我這情，天上有地上有？我姐這—生都是我神仙姐姐，叫我死我死，叫我生我生，外人說他總拿我當傻弟弟耍著玩兒，即就是那樣，我也請願受他那種愛，他恨我不成器，盼我吃商品糧，那是恨愛，摟我抱我，是親愛，現我就有性欲，但，我決不會冒犯我姐，冒犯我親姐，我冒犯我姐就是我自殺自滅。而你，瑛，我舍不瞭你，是因你是我患難妹，你和我，有肉吃肉，沒肉就吃糠咽菜，要是在—起瞭，就能為我姐少添點累，馮瑛聽瞭，猛拉下柳月的頭，臉對臉說：月哥哥，你—身，顧此顧彼，你愛姐，又知妹，僅妹心，你就看到妹的五臟六腑瞭，哥救過妹的命，妹的命是哥給的，本來要做哥的妻報哥救命之恩，可妹命苦，沒福享受哥的愛，前等後等好容易等來哥幾天愛，誰知就又要分手瞭，你東我西…

　　說到此，馮瑛趴在柳月身上大哭起來，哭著說：哥，妹心好痛，現妹別無所求，隻求哥別妹前，把妹當哥的床上妻愛一回，妹瘋瞭，啥也不顧不管瞭，臨走也要得到你一回，就死也要你進妹身體裡，說著，馮瑛真的瘋瞭—樣，起身—把扯下褲子，又—把解開胸衣，一下撲到柳月懷裡說；哥，妹給你瞭，妹要你幹妹，妹要你進妹身體裡，進去瞭妹就死瞭，也不枉妹愛你—回，妹要報哥救命之恩，報瞭哥走瞭妹也不愧瞭，妹也不虧瞭，總算得到瞭哥身體，上次哥發泄妹胯上瞭，這次，哥發泄妹身子裡，哥別怪妹反常，任那個女生，剛愛的人好端端轉眼被瞭別人愛，都會瘋，哥呀！你可憐可憐妹吧，快！妹妖魔瞭，快給妹…

　　柳月托住馮瑛說：妹，妹，冷靜些，哥下邊不行，給不瞭妹…

　　柳月本想這樣糊弄下過去，不料馮瑛聽瞭，—把撕下柳月的褲子，伸手抓住柳月小弟弟說：你騙妹，哥這小弟弟這麼粗這麼長瞭，能插到妹的肚臍，還不行，硬到長到插到妹喉嚨裡才行？你騙妹…

　　柳月說：哥小弟弟是我姐弄好的，哥要給你，要有姐同意哩，改天吧，改天求求我姐，許我給妹—回…

　　馮瑛聽瞭，—下癱坐柳月懷裡哭說：有你皇姐命令，妹今是難得哥給愛瞭，哥不進妹身體裡，妹就，妹就，吃他在嘴裡，不能白給別人愛。說著—口咬上柳月的小弟弟，就那麼在嘴裡—下一下使勁親，柳月擋不住，刺激的—下仰躺地下，由馮瑛嘴就那麼親去，不—會忽聽柳月喊—聲：呀哦，要發泄瞭，我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