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柳月咬下嘴唇唉一聲說:都是劉老師,前幾周周末集合放學,讓我在操場上領唱幾次歌,我三班前排有個女生叫孫娜,說是出身音樂世傢,聽我唱歌嗓門大,猜想我有過專業練習,從馮瑛那打聽我傢底,孫娜對馮瑛說,柳月這音質,如能有專業深造,吃商品糧都不是問題。最後說想和我見見話,馮瑛那天就拉我去河邊學說,我—聽也怪喜歡,咱姐弟總目標總路線,不就正是進城吃商品糧,這活兒和姐制定的大方向,—致不違背,就和馮瑛在河邊—邊走—邊說,那河邊有團幹蘆葦,馮瑛不知幹蘆葦下邊是爛泥水,就—腳踩上瞭,結果一下陷水裡半隻腳,我急去拉他,一使勁拉的猛,馮瑛就撞我懷裡瞭,我怕他再掉下去,就一把抱上瞭他,他也順勢抱上瞭我…姐,就這些,都是實話,不哄姐。

  真是實話?就那麼巧?實話給我發誓,發個誓我才信你…

  姐,不是實話,叫我出門掉坑裡,頭斷血流全殘廢…

  王雪猛一下摟住瞭柳月的頭,頭對頭對柳月說:弟,坐下,坐姐懷裡,過去瞭不說瞭,你知姐多怕你忘瞭咱的目標邊界,多怕你丟瞭種子忘瞭姐,姐也不知怎麼回事,總想咱姐弟倆還象打小,一天到晚在一起不分不離的,一天看不見你就想你,你那男生宿舍,姐又不能去,就是一邊幹著急…這以後就好瞭,有租屋瞭,姐可以常來弟這裡督促你…

  於是表姐倆都恢復瞭高興,兩小無猜。王雪撫著柳月頭發說:弟,剛才你吻瞭姐的淚,吃瞭舔瞭咽瞭姐的淚,姐都看見瞭,姐就知弟還是當年的弟,弟,姐淚是咸是苦是澀?

  柳月說:姐淚,有點咸還有,那麼點澀…

  嗯嗯,淚咸澀,沒姐白胸酥上的紅桑椹好吻好吃吧?

  是,姐,姐白胸酥上紅桑椹是第二香,姐的小蜜餞,是姐第—香,香第一…

  姐都幾周沒見弟瞭,知道麼,你雄性功能姐快給你激活瞭,姐用姐的身體給你激活瞭,知道想女生瞭,你知道為激活你雄性功能,姐是咋嘔心瀝血?說到此,王雪不由又流出瞭淚…

  姐,弟的親姐,不傷心,啊,弟知道,弟什麼都知道,姐不傷心,弟今,姐要弟今做什麼弟都做,不做,你殺瞭弟…

  好吧,姐想你瞭,想你吻吻姐白胸酥上紅桑椹,還有小蜜餞,你香香,香瞭吻瞭,傻弟也不再想的女生瞭,不會忘咱的目的邊界瞭,你知道你找別的女生,姐心有多怕多悲摧,那形同種子走私甩瞭姐,可咱的總目標實現瞭,大邊界守住瞭,咱姐弟的夫妻原本保往瞭,最後咱姐體身體相愛生兒育女瞭,才美滿無缺哩…

  柳月聽瞭忽然—笑說:姐,弟咋就忽然想,很想現在親親姐的嘴,親後弟告訴姐一件事,給姐—驚喜,好不?

  傻死,姐嘴你親的還少,姐舌尖就形同你的哩,從小到大十幾年,親過多少回,姐嘴不就你的嘴,啥時想親就親,這次倒主動瞭,真是雄性基因恢復瞭,主動想親姐的嘴哩,來,傻子,給,抱上姐親去,姐也想親你…

  柳月猛抱上姐脖子,貼上姐的嘴使勁親,一邊說:姐,把舌頭也給弟,弟想吸吮姐舌頭哩。王雪伸出舌頭,表姐弟嘴對嘴你吸我吮,身子就那麼不自主也粘在—起,親瞭—陣,王雪實在控制不瞭下體,小蜜餞躁動起伏,感覺下面有那種液體汩汩淌滴,急推柳月一把說:行瞭,再親會姐要風化瞭,快說,快告訴姐有啥大驚喜。

  柳月—笑,起身掀開床頭,拿出幾張紙來,是那種整幅的紙,—二三展開在床上,王雪—看,紙上是一幅幅裸體美女圖,在和一裸體男生親熱哩,是那種粗線條素描寫真,上邊註記著女生的性美點,註記著裸體男生在裸體美女身上幹啥哩。第—張,柳月為表姐美體按摩,—個裸體美人仰躺在沙灘上,一個裸體男生騎在裸體美人身上,吮美人的白胸酥,吮美人白胸酥上紅桑椹,第二張,—個裸體男生俯在—裸體美人身上,按摩美人的兩白胯,按摩美人的小花蕾,為美人的小花蕾起名小蜜餞,偷吃瞭美人小蜜餞—口蜜。第三張,—個裸體男生抱裸體美女琴溪入浴,看美人出浴圖,美人攬著男生的頸在親昵。第三張,—位裸男生在為—裸美女洗浴,洗胸洗腹洗下體,第四張,一位裸體男生半蹲著,雙手撫著一美人胯,在吮吸美人的小蜜餞裡蜜…

  沒看完,王雪就恨的趴柳月脖子上狠咬—口說:該死,看這畫,你雄性功能早恢復瞭,你故意騙姐看姐身子,我咬死你…

  不,姐,姐最終不就是弟的妻子麼,弟看看也不算犯瞭違瞭總目標,出瞭邊界,弟這樣子,是姐的身子,姐美麗的身子啟蒙瞭弟,弟發現,天下,上天,居然造出這麼好,這麼美妙的人體美,是上天給人的,給弟的至高享受呀!弟要把姐的美體當神物來敬,當神賜弟的神器親昵,弟要把姐賜於弟的美好,—線—線描摹記錄下來,弟為這畫起瞭—名字,叫《寂寥天姐弟寄情圖》你知道麼姐,弟有欲望瞭,就那麼總想看姐的裸體美,這是上天賜弟的恩惠,是姐施弟的恩惠,弟看姐身體—次,怪怪的就神清氣爽瞭,弟想過,姐要弟死,弟立刻就去死,弟要報姐賜弟這天下無上人體美…

  王雪聽天書—樣聽著表弟述說,—子就想到瞭那本《別愛冊》忽然問:你雄性恢復瞭,姐美體敞開給你,多次敞給你,你怎麼就沒雄性狂熱,侵入姐的身體?怎麼就沒襲擊姐的小蜜餞偷吃蜜?這不符合雄性常規的,你是還沒完全恢復雄性性欲?還是天生有殘酷自控力?

  姐,你是帶弟長大的,弟不到和姐做瞭夫妻,弟怎敢冒犯親姐,那還不天誅地滅弟,再說瞭,弟隻想欣賞姐的人體美,從未萌生過對姐的那種欲,有那樣豈不傷害瞭姐,玷上天賜姐的人體美麼…

  王雪凝看著表弟沉默感嘆,感嘆上帝諸神,居然造就瞭他和表弟這樣—奇異的表姐弟,不僅長的一模—樣,而且心境更—模—樣,他現在看表弟是在欣賞表弟的美男體,表弟看他是在欣賞他的美女體…

  但是,弟,你忽略瞭,他指著畫說。這畫上,怎麼不見弟的那硬?怎不見姐的翹臀?還有,怎不見姐和弟接吻?他一連串向弟提出三個問題。

  姐,弟的硬,男生的,天下第—醜硬,不能上畫卷的,那會讓人看瞭蒼蠅,鄙夷。至於姐的其他,弟記不清瞭,姐能否讓弟復讀下?姐?

  王雪看表弟一笑,邊解胸扣邊說:姐是弟未婚妻,弟是姐未婚男,都這樣看瞭摸瞭十幾年瞭,現在倒玩矯情哩,真真是,死傻勁還沒全恢復哩。

  十分鐘後,表姐弟都完成瞭裸體,柳月看姐的臀居然比姐的正面還美,翹翹的富有彈性,圓圓滑滑一神仙體,從臀向上延伸到姐小蠻腰,造形無於倫比美極妙極。柳月抱上姐貼體摟著,摟在懷裡,王雪感覺表弟的熱硬很快挺起來,直直的頂著他的臀,上下翹動搜索似地,他確定弟雄性基因恢復瞭,那個熱熱的該硬,在該硬時已準時硬起來,直頂著他後邊顫動著,顫動的他下邊很快就濕瞭…

  姐,這是洞房夜麼,是洞房夜弟娶瞭姐麼,小雞雞怎麼就硬挺瞭,是上帝讓他硬挺麼,是他自發的麼,小雞雞他想要弟幹什麼,表弟語無倫次的說著,似傻似癡,小雞雞就那麼直挺挺的頂著他,王雪顫抖著,咬牙自控,卻難止下邊,濕濕淌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