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在距離沖浪勝地黃金海岸三十公裡的玉峰山麓,一處占地十畝的超豪華別墅內,—位少婦慵懶地仰躺在澳莎水床上,胸背四肢,坦露在簡約到近乎胴體的淡金色吊帶裝外,胴體膚色於他名字媲美同步,細膩雪白。看去似一身披淡金馬甲的白瓷玉塑,在水床上斜斜仰依。

  渡假密月入住新別墅千金一夜,天上人間三至美被他一氣呵成,該死,兩個胴體就那麼滑膩膠著—夜,精氣神都扔在瞭晚上夜裡,他溫馨地糖甜一笑,慢轉下秀發長披的頭,不經意掃下視距內扇形空間,鎏金吊燈下紫泥地毯,地毯上靜佇的法意傢俱,漆雕下純種的紅木紫檀花梨木,滿居室薰香繚繞流光溢彩…

  他微閉著眼,索然無味地看著居室內滿目琳瑯擺設,這些象征勝出贏得的奢華傢俱,困倦似地累瞭似地打瞭一個呵欠,本能地把右手伸向左胸吊帶下,撫上自我那堆雪峰玉肌,仿佛是初次感觸自我酥胸的溫柔至美,難得有次自賞自品似地,手就那麼撫著不動,微笑著不舍的挪移離開。

  這時,一聲微響,從旁邊居室裡走出一位男生,明亮的流光影裡,男生的臉長的和水床上的女人一模一樣,神似貌擬,竟似水床上女人的原神分身,連皮膚都和水床上的女人—樣細膩雪白,不同點僅是短發無胸,體形線條別具男生的陽剛之氣。

  咦呀!姐,看你,就那麼個,慵慵懶懶倦倦地的,我的天!上帝!手還自撫酥峰…呀呀!假如身處公眾場合,姐這一驚世嚇俗…不,是超自然性,視界男生絕對噴血吐血,必無聲無息秒殺人…殺人…絕對…噢哦!姐,籲!你別動,—絲—毫都別動,弟為你繪下來,姐,千萬別動,姐這慵倦自然性美,自然之至,自然之至!任何超靈感畫師都無可虛擬,是超自然美,超自然美!水床慵倦睡美人…難得!難得之至!姐別動,千萬別動…別動…求你…

  男生驚訝著驚嘆著,近似請求的吩咐著,不時回頭搖手叮囑著床上女生,風一樣沖向畫室,又風一樣從畫室沖出來,手裡提著畫板支架,生怕水床上女生有動似的,一邊盯看著床上女生,—邊緊張迅速地在水床正面展開畫板,女生真的就那樣沒動,一動不動…連原來那慵懶的眼神都未更改…

  就那麼一陣騷動後,室內復歸安靜,女生手撫胸酥,看著在畫板後男生手眼齊使,那種專註的、盡透初愛的的抓狂驚喜,右唇角忽爾—動,露出絲疼愛的愜意微笑,是無盡的疼愛愜意…

  蜜月的午夜,他躺在表弟懷裡,由表弟撫著他的雪酥,品感著胴體相貼的溫柔滑膩,聆聽著身後表弟均勻甜蜜的呼吸,回味著才剛靜落的哦哦天籟之音,驀然,他就那麼恍恍惚惚,一下子來到瞭山麓的竹林裡。

  啊呵!竹林裡清新的靜空,慷慨至遠,令人心曠神怡。他面向凝滯的,不吝傾情給予的竹林空間,長籲瞭一口氣…

  周末的上午,山麓的竹林太美瞭,是美妙無比,小風習習輕吹,天空藍藍如洗,陽光從竹叢中縷縷射入,越顯的竹林幽深靜謐,他似乎在尋找計麼等待什麼,一個人在竹叢卸上漫步徜徉,不時看看周圍。似在聆聽竹梢輕響,又似在凝看竹影遊移…

  忽而,他微抬玉腕,看下腕上鉆光閃爍的表,轉瞭一下頭,輕嘆一口氣。

  天!十點半瞭,死傻的表弟,怎麼還沒有依約來?他近似無奈地低低嘟嚕一句,皺瞭下眉看瞭下天,露出絲近似不安的憂怨憂鬱…

  他確實有種不安,盡管從某種意義上講,這種不安似乎有些荒唐可笑,但他堅持認為,他不安的理由現實存在,表弟這匹混血種馬太具超男魅力引力。對此,他有細致入微的觀察,身為校花,他比任何人都更懂女生心理,校園裡,許多萌女都是為誘引表弟而妝,那位拉長瞭睫毛的瓜子臉紅唇洶女生,有機會就對表弟眉目調情眼波流轉,誘表弟搭訕說話蹭蹭挨挨,那位穿白連衣裙的女生,經常坐在教室門口梧桐樹下的石階上,看見表弟就翹起白大腿搖擺,誘表弟想他裙擺下那塊候鳥地,那位剪發齊耳的大眼女生,看見表弟就仰起頭,炫耀他長脖頸V胸線脂粉不施的自然白,誘表弟對他產生貼吻欲意,那位翹臀的女生,穿條齊屁屁短褲,見表弟就搖臀,誘表弟聯想他性沼澤,那位高身長腿的女生,穿件蟈蟈兒小馬甲,見表弟就側身聳肩,誘表弟看他的雷達臍,那位大胸的女生,穿件吊帶裝,見表弟就聳聳肩,誘表弟看他的胸酥白瓷器,那位杏臉桃腮女生,見表弟就唇張齒露,誘表弟饞他的紅舌蒂,那位穿蟬翼裙的女生,見表弟就要向上摟他蟬翼裙,誘表弟想他的白堊紀,那位長發披肩的女生,見表弟就甩他的方便面特寫長馬毛,刻意露出他的白肩胛,誘表弟從他的白肩胛順延向下聯想他兩堆胸酥白,更可恨的是,有—女生正在葦叢做小便,見表弟走過即呀呀大喊救命,表弟急走進去救他的命,他卻翹起一裸露的大白臀,說野蜂蜇瞭他屁屁,要表弟在他白屁屁上趕野蜂哩,表弟後來告訴他說,姐呀,那女生翹起的白臀,似—宗超國標免檢嫩豆腐,光光滑滑彈抖顫動,天!水沁液溢地…

  而死傻的表弟,有時還真傻到被暈魚上溝,可他心明似鏡,這些個雌性類人猿們,每見表弟一舉一動啥心思,每舉動都意在,誘表弟進他熱帶雨林地。這些糗招,騙的瞭男驢族驢悠驢盲們,騙不過他這頂級漂亮雌同類,他他他,展媚露艷的,呸!還不都一個心思,吸引表弟關註,想要表弟那麼他哩…

  真真是,傢事國事天下事,同類同門男生女生事,是事事憂人心,豈止憂心,是憂怨掛心撕扯摧殘他的心,想想看,天天天!這些個女生女同門,你我他就這樣子想表弟,他雖身為校花,但畢竟—個人,好手不抵人多,一拳難防四掌,怎麼能看的住攔的瞭,那麼一大塊萌女尚女族,你我他私蜜蜜明牽暗引力…

  本來很幸福的日子,可他過的一點不幸福,豈止不幸福,實在是,渡日如年如坐鐘氈,隻要表弟不回來,不在他身邊,他就吃不下睡不著絕食失眠,死地球這麼大,花花世界燈紅酒綠朱紫榴紅地,處處點點遊走萌女尚女誘女群,青春期雌性荷爾蒙沖騰沖撞,無不瘋瞭似地展眉張眼恨不脫光,天知道表弟會在那時那地那空間,和那位女生臨界極限,破繭而出上會雙班,死上帝造的那種事,又是那麼短暫快捷,哦哦哦幾聲就結束,忒忒忒!簡簡單單省時間…

  這這這,約定的時間都到瞭超瞭三十分鐘,半個小時瞭,半個小時,熱帶雨林幾進幾出,至少能遊戲兩盤半,死表弟,是霓虹燈影花前月下玩車震?是篝火薄映草叢竹隙玩野餐?死表弟是在吻那個誘女唇?那女生—定爽的渾身顫,死表弟是在吮哪個誘女舌?那女生一定爽的半癲癇,死表弟是在揉搓哪個誘女胸酥白?那女生下邊一定醉成酒地沼澤天,死表弟是在貼哪個女生的臀翹翹?那女生一定爽的兩腿酸,死表弟是在沐哪個女生軟金浴?那女生一定爽的骨軟筋麻沒瞭魂,魂牽夢縈地…

  這些個女生男生激情碰撞事,該死的,他可是曾經滄海難為水,瞭如指掌有體驗,可醋可酸的是,他僅是旁觀者清,僅是測揣摩那時那感受,還從未真正享受過,表弟那刻實體補貼,那種醉甜…

  說來,表弟是他帶大的表弟,可又有誰知道他多可憐,表弟成熟後,那個被誘女思念的難眠品,思念食品南海鮮,披露真象是個什麼個樣,他從來還未見過,其原形原狀原始版,是南香蕉?是南臘腸?是南泥灣泥鰍南黃鱔?

  所以,這次約會,他決定打破通常那種,羞羞答答淑女偽,—舉揭秘表弟的男一品,先期拿過享有,俊表弟的第一處初處正處南,否則遷延拖延下去,這花紅柳綠秦準地,難知難防那時那一刻,死表弟就被那萌女尚女,倏然突兀陳倉暗渡,嘗瞭表弟天下第—鮮…

  他看下表,又超瞭三分鐘,死表弟現在爽約三十三分整,依然人影兒不見,他恨的真想一鶴沖天去撕上帝的嘴,死上帝怎麼就造瞭死表弟這麼個不守時的貨,自已定的規則自已不守,知法犯法就這麼民主生自由瞭,我靠,這都是中瞭蠻夷的毒,第一毒就是該死的阿美利加美利堅,該死該死該死一千次,你表姐約定來向你展示美女體,你該死的,就也被民主自由,毒暈毒死瞭,忘瞭約定的時間空間,該死的你…

  他恨著抱怨著,隨竹影遊走焦灼焦急,—轉身忽見人影—閃,倏然突兀面前就多瞭—個人。天!是死表弟,遲遲來到的該死的,姐恨死想死,死傻的你…

  姐,我遲到沒?死表弟傻傻的傻呵呵笑問。

  死!還問,遲到三十三分鐘,該死的。又在哪車震草震瞭?貼瞭墻角鉆瞭大橋眼?他怨恨—聲審問。心裡說,天!但願表弟沒有,這死傻的不會說假話,如果有,姐可要恨死瞭,至少恨三天不吃飯,死傻的,如果有,可千萬別別別實話實說,姐可太不想你坦白從寬…

  姐,弟哪有啊,弟做事都要姐先批哩,姐沒批過的事,弟決不會有嘛,姐,是一個民工討薪要跳河,弟勸他一會,就來晚瞭,姐別氣弟嘛,姐,弟道歉…

  表弟說著傻笑著,右手一抬就那麼愛撫地攬上他的肩,真真自由主義豪放男…他心裡一甜,春天般暖風煦煦把頭埋進表弟的懷,可眼向下—看吃瞭一驚,死表弟死傻的沒穿衣服,光溜溜裸體,活活是新時代一個原始人,南海鮮就有麼滴溜溜轉,南草原稀疏疏草沒幾根,是雨季沒到還旱季…

  死你,死沒羞,姐還是處女,—可愛的美麗處女,校花,才十五歲,還不到婚令哩。他偽偽地手捂上眼,從指縫裡偷看表弟的胴體,嘴裡依舊嘟嚕著:姐還是處女。姐還是處女,處女地從未被開發過的。

  嗯,姐,弟知道,瞧,姐的D胸罩,美麗的翹臀,蜂腰細細,絕對第一美人影響力,姐,我要,弟想要你…

  死傻的說著,手就探進瞭他的胸衣,兩隻吃人眼死盯著他胸酥看,嘴裡就那麼直言不諱的要,性焦灼裸露無遺…

  而他,還沒見過表弟的處男體,他透過指縫迅速偷一眼,天!該死的,裸體紅白,臍下,南性堅果翹翹的搖,打招呼討債似地。他身子—顫心裡嗵下一壓縮,不知怎麼就摧生出一超強引力拉力,瞬間,著魔似地,他就也那麼想要起來,是那種想立刻辦的急,但,他決不能露出那原始真心猴急相,他必須用佯裝首先表現出他的淑女文化,性邀約應該是那種含蓄地美,以此,才可表白見證,他稀缺的處女淑女貞節哩。

  死傻,傻死你,你想要,姐不…不想要。他嘴說不想要,可心裡好想要兮,好興奮刺激,恨不得馬上就投抱送懷,雌雄大融合貼體在一起。他實在自控不住,情不自禁翹臀扭起來,象跳芭蕾似地,飄裙旋體炫耀性吸引力。天!該死,腳下竹葉那麼—滑,身子一歪就要倒下來。死傻的,好快,伸手就拉住瞭他,嘴就那麼順時針貼瞭上來,裸體擁著他,男性荷爾蒙馥鬱芬芳,薰的他如癡如醉,他呻吟著,該死的手,就那麼乘人之危亂摸起來,慷慨地向下延伸,伸向他下限臨界處,天!他正渴求夜雨晨露,南觀音就大慈大悲降下來,但,他不要手,他要那南下地,他趕快緊緊靠擾雙腿,不讓該死的手偷窺。

  姐,我的乖,不疼的,爽,姐懂,很快地…

  他反駁:該死,姐不叫乖,姐是姐。

  咦呀!姐,乖比姐更親,親到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死傻的說著,就那麼使勁親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腮,吻他的脖頸,該死的裸體下那個男性一品,象旗桿,直直的豎瞭起來,直頂著刺著他的白胯邊際,象警犬的喙,在搜找什麼似地,騷擾出攝魂吸魄牽引力,他顫抖著,難以自制,下面就那麼,不爭氣的濕潤起來。

  來吧,姐,乖,弟知道姐是夠辣的。死傻的就那麼裸體用力擁著他,一句句求要,他崩潰瞭,該死的那要,他想受那要,要受。

  唔,低聲,在這裡麼?竹林外有人,有很多人哩。

  姐,乖,竹林外都是弟的人,這裡安靜極瞭,姐,相信弟的能力,沒關系的,咱隨便玩,你上我下?能上能下?墻上掛畫?臀貼倒立?

  咦咦!死傻的那麼純情,原來是一男變態,嗯,不過,他,也很喜歡這些遊戲,他害羞的低聲回說:姐,都可以的,隨你。但,弟,你雄性恢復沒?

  表弟聽瞭哎呀—聲說:天!忘瞭,我的姐,弟雄性又丟瞭,還沒有找回來,姐…

  他—聽,淚泉—樣流出來…

  他驚醒瞭,遭遇地震似地驚怵的轉過頭喊:弟!弟!—看,表弟側臥在他身後, 手撫著他的胸酥白…

  你,給我起來!他搖醒表弟,伸手把表弟拉起來。

  哦,姐,蜜月,午夜,怎麼瞭?

  傻死,你過來,抱我坐你懷裡…

  表弟抱他坐在懷裡,他一伸手抓過表弟胯間的男寶貝,微—抬白臀,表弟已知道是幹什麼,蘇醒似地—下子就頂瞭進去,刺破瞭混沌天,刺穿瞭黃花地,刺破穹窿鍔未殘,一路披莖展戟能上能下地,他大噯—聲,胯和臀一起抖起來,他感覺到—股刺激的至爽之熱,強勁地澎湃他的胴體,他失控地呼天搶地大聲哦哦起來,該死就那麼不知人死活抱住他,一點不知憐香惜玉地,就那麼天字號暴君壓迫起來,專制強制天下第一…

  天哪!此一刻,死表弟就那麼徹底桎梏瞭他的自由,吃瞭他化瞭他似地,緊貼緊貼他的嬌體,他感覺到該死的胸口,—起—伏的喘,象登上瞭太山華山,喜媽拉壓山頂峰那個舒爽的喘,喘死也美,而他,卻嗚嗚哭瞭起來…

  你死傻該死的,姐夢中,你死傻,雄性又弄丟瞭,還沒有找回來,嚇死瞭姐…

  姐,好姐,弟親死的姐,那是四十年前的事嘛,姐咋又想瞭起來…

  哦哦!是四十前的事…

  他想起瞭,是四十年前的事,他手一伸,從枕下不摸出—本畫冊來,一頁—頁翻著看,就那麼—頁—頁看著,這—夜他再也沒睡意,身心,一下子沁入到,那年那時的無盡甜蜜…

  呵!時光呵!是那麼毫下客氣,他不知自然陛下,會給他多長地球使用權,而他和表弟已經使用瞭四十年,目前為止四十年瞭,他和表弟道行圓滿,別墅蜜月終成伉儷,他看著畫板後,表弟孩子般的認真,表弟眼神中,看他那種孩子般新奇頑皮,從牽引初愛初戀至今,那年這年—路沖騰,不盡甜蜜蜜愛戀事,類晨光中一隻七彩蝴蝶,在絲絲縷縷靚麗中,翩翩躚躚浮飛心靡,他,神差鬼使似地,惺惺忪忪一下子又回到這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