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亂塵飛散,塵埃落定,真是幾傢歡喜幾傢愁,源漢清外有朱清蒲、羅國平、薛東建的大軍支持,內有我的國安協力會的鼎力,終於敢北上帝都,做瞭元首,並且以最快的速度,接管瞭全軍軍隊的大權,以免象上任那幾個呆B一樣的被人肆意的宰割。
我呢!通過這次混水摸魚,國安協力會得到迅速的發展,旗下帶槍的兄弟有六十三萬,各種企業上萬傢,經營軍火、走私、毒賭黃等等各種偏門的賺錢生意,天下無人能治。
占地二千四百畝的延慶谷,已經成為飛狼谷的北方基地,翻建一新,裡面全是從全國各地精選的美女,隨便帶一個出來,也是絕色,帝都那麼多駐京辦和各色衙門,中國各級部門又貪得厲害,在帝都賺錢,要比在南天容易上千倍,而美女又是改革開放後,中國達官貴人的必須消費品。
豪華奢遮的延慶谷,並不公開對平民百姓開放,而是采用會員制,會費是一張卡一億人民幣,盡管如此,延慶山莊的會員卡,還是一卡難求。
下午三點多鐘,一陣直升飛機的轟鳴過後,延慶山莊又迎來瞭帝都新一批客人,這些客一進谷口,就被衣著性感的美女經理接著,束手請他們登上馬車。
有常來的客人,嘻笑著伸手就去撫摸這些女經理高挺的乳頭,美女經理宛若未覺,由著那幾隻怪手,在自己雪白嫩軟的身體上狎玩。
更多的客人被拉車的美女吸引,忍不住上去細細觀看,漬漬贊嘆,拉車的,全是身材豐健的美女,被扮做母馬的樣子,赤裸的身體處,紋著妖異的紋身,兩個兩個的拉著輕便豪華的車子,小嘴時含著精鋼的嚼鐵,衩扣在豪車上溫馴的等待著客人。
這裡長得最醜的,都是四極極品銷魂的美女,身高都在一百七十公分以上,就算以前不是奶大腰細,被飛狼谷抓來後,也改造的奶大腰細,而這些走在街上,回頭率狂高的極品以上的美女,在這裡,隻能被當做拉車的母馬或是看門的母狗,亦或是迎賓的站獸。
更令我開心的是,延慶山莊這第一批最賺錢最好的母馬,除瞭飲食化妝以外,根本不要我花大價錢養著,為什麼?她們全是學生暴動的逆黨,不是被飛狼谷的兄弟帶來,她們中的很多人,都是被槍斃的命。
源康恒看著面前白花花的雪肉粉股,咂瞭一下大嘴,笑道:“他媽的,真是天堂呀!老子的天上人間若是開業,一定要選比這裡更好的賤貨!”說話間,褲檔下面的東西,已經不受控制的挺瞭起來。
隻見面前長長的青石路邊,站滿瞭美女站獸,穿著性感的衣物,奶牝盡露,任人觀賞狎玩,後面跟著的人,有人已經受不瞭,伸手就去撫摸拉車的母馬,在她們的暴露在外的奶牝上肆意狎玩,引來一聲聲性欲難仰的馬嘶。
源康恒回頭對候伯建笑道:“這裡想怎麼樣都行,你們請隨便!”
年方三十的候伯建,是中央五老之一的候上杭的孫子,一張吊臉早已經憋得通紅,摸著牝馬的妖嫩的粉牝,對邊上侍立的女經理道:“把她解下來!”
女經理一笑道:“這些母馬,是最賤的,不必解下來,老板盡可以肆意的玩弄!”
候伯建忽然覺得這女經理面熟,想瞭一下,試探的道:“你好像是赤——?”
女經理一笑道:“不錯!我就是赤山舞,前國安軍刀之一,現在叫做李宗華,退役後在這延慶山莊做經理賺錢!”
候伯建臉色一寒,延慶山莊果然藏龍臥龍,竟然聘得前國安軍刀做事,若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在此地亂來,豈不是和找死差不多,不過若是交足費用玩女人,看來不會有事,當下一笑,摸著那匹牝馬雪白豐健的肉體,就令下彎下腰來,探手一撫,那牝馬被他摸得鴻溝裡已經泛出蜜水來。
候伯建左右看瞭看,發現進來的人都各行其是,各自找感性趣的美獸狎玩,根本沒功夫看他,當下拉開褲子拉鏈,試探的把早已硬直的玩意兒,慢慢的捅進瞭那匹異常妖麗的牝馬穴中。
這些牝馬,平日裡就是替人拉車的賤物,雖身體內部有被補以極強的春欲,但很少有客人用真傢夥捅她們,她們要想瀉欲,隻有等半夜被解下來後,跑到院中暴天的木驢上解決。
候伯建的雞巴一捅進那匹牝馬,那牝馬立即受寵若驚,極力巴結的迎合的著肉棒,嫻熟的沉腰蹶臀,以一種極淫賤的後進姿式,完全暴出如鮮花般綻開的肉穴,主動的吸夾入妖嫩肉穴裡的陽物。
這些牝馬雖然下賤,但肉穴都被調教成厲害的妖器,她這一討好的迎合,候伯建立即感覺到一種銷魂的快爽,不是雞巴慢慢捅進肉穴,而是肉穴媚肉主運的收縮,一寸一寸的吸進雞巴,自龜頭到被夾住的部份,有如一隻滑膩顫韌的小手,緊緊的握住肉棒。
“爽——!”候伯建情不自禁的道,雙手扶住牝馬沒有一絲贅肉的挺滑後臀,雞巴狠狠的捅入瞭肉穴,快意的達伐起來,隨著身體的運動,扣在牝馬身體上的鐵環鎖鏈,一齊響瞭起來。
這一匹牝馬被候伯建幹著,和她關排扣著的牝馬由於鏈鎖的關系,也不得不沉腰蹶臀,聽著同伴快樂的浪吟,完全暴露在空氣的花穴,也跟著收縮翻卷,晶瑩透亮的淫汁,一陣接一陣的湧出穴口,順著豐膩的大腿往下流。
候伯建隻支援瞭五分鐘,就受不瞭,狂湧的精液彪出,把那牝馬的美穴,糊得一穴都是,望著發軟的雞巴,候伯建尷尬的抖瞭又抖,很不甘心的收進褲中。
女經理見候伯建完事瞭,拿起手上馬鞭,“啪——!”的一聲肉響,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兩匹牝馬高高蹶起的嫩穴縫中,喝道:“別死含著,都替我排出來!”
受瞭精瞭牝馬在皮鞭的指揮下,忙不疊的收縮牝肉,然後猛的彈出,將候伯建射在她體內的濃精噴出體外。
女經理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嘀咕道:“今夜又得費事刷馬瞭,唉——!”
候伯建兩個月前,聽太子黨內部說起延慶山莊後,早就想進來一觀,奈何飛狼國際的硬得不象話,想進延慶山莊,非得要兩個延慶山莊的資深會員介紹,除此之外,還得預交一個億的費用。
錢對於太子黨員來說就是廢紙,根本就不是問題,介紹人就難瞭,好不容易找到源康懷和薛紅衛兩個,才把這事解決瞭,今天第一次進谷,果然是大開眼界,到此方知道,原來女人是可以這樣玩的。
源康懷算得是飛狼谷的半個兄弟,別墅裡還有養著飛狼谷的兩個絕色尤物吳麗、陳傾兩個,算做是外室,以娛枯燥的生活,坐上馬車後,也不去第一次進谷的候伯建瞭,一抖韁繩,得意洋洋的道:“駕——!”
兩匹牝馬抬首揚蹄,雪白的身體,映著妖艷的紋身,奶牝微顫,拉著源康懷,在青石鋪就的路上小跑起來,穿著高跟蹄靴的肉腿,有節奏的踏在青石路上,發出一陣好聽的“踢踏”聲,原來這些青石全是鏤空的,拉車的牝驪又高矮差不多,蹄子的落點都是一致的,跑起來之後,乳頭、牝唇處掛著的銀質馬鈴,跟著發出一陣陣銷魂的淫糜之聲。
路兩邊的美女,露著雪白的大腿,豐乳顫動,以標準的姿式站著,不言不動,接受客人的各種檢驗。
源康懷知道,路上站著的這些,雖是美女,但都是B貨,真正A貨,全在大廳裡,心中想著那些A貨的美貌和銷魂的肉體,忍不住在小跑的兩匹牝馬雪粉粉的後背上,各加瞭一鞭,“啪啪——!”皮鞭暴響,抽在慢跑的牝馬粉背上,挨瞭鞭子的牝馬,粉背上留下一道紅痕,忙不疊的奮腿揚蹄,四隻粉蹄狂奔,跑得更歡瞭,把車子拉得飛快。
如體育館似的龐大巨廳裡,果然是紅粉的天堂,全是妖孽級的貨色,這些用做性交的騷賤美獸,穿著各具特色的性感衣物,按山莊的規舉,各行其事,並不看進來的客人。
源康懷跳下馬車,兩隻看門的小母狗圍瞭上來,赤著全身的雪肉,在他的腳邊嗚嗚咽咽,夾在菊門裡的狗尾直搖,以示友好。
源康懷見旁若無人的掏出堅硬的雞巴,立即就有小母狗撲瞭上來,毫不知羞恥的張開溫暖的小嘴,搶著含唆源康清骯臟的雞巴。
源康懷順手牽瞭她頸中的鏈子,再把雞巴往她的小嘴裡猛的捅瞭捅,戀戀不舍的拔瞭出來,他怕自己忍不住瀉瞭,漏瞭廳裡更好的東西。
源康懷步入寬闊豪華的大廳,一眼就看中一對身著豹紋裝的雙胞美女,頂多十八九歲的樣子,渾身上下,如粉妝玉琢一般,正伏在一處水池邊,屁股蹶得高高的,大腿根叉開,露著粉紅的牝戶飲水。
說是豹紋裝,其實窄小的可憐,準確的說,隻有手上的連肘手套和腳上的過膝長靴是完整的,至於掩到胸前和夾在肉胯內的衣物就變態瞭,穿瞭等於沒穿。
源康懷跑上前去,伸手就去摸其中一隻母豹,卻引來一聲狂野的妖嘯,再一看水池裡,哪裡是什麼水,而是一池的上好米酒。
一旁跑出美女經理,卻是赤銀蛇,向源康懷笑道:“貴客似乎是看中瞭這對母豹?真是好眼力呀!不過她們兩個野性難馴,我去拿項圈來,玩的時候,千萬記著別叫她們傷著瞭!”
源康懷大笑道:“我就喜歡野性難馴的,不怕她們傷瞭我?”
赤山舞笑道:“不是傷瞭您的身體,而是傷瞭您的元陽,這兩個東西,都是名穴,年方十六歲,正是性交的大好年紀,床上可猛哩!”
源康懷逞能道:“我就喜歡床上猛的,立即拿項圈來,好讓我在她們的穴內放炮!”說著話,眼光一瞟,竟然又愣住瞭,隻見樓梯的拐角處,立著一個全身黑絲的絕色美女,大腿修長,小腰兒一握,黑絲開檔處處露出的私牝裡,跳動著兩個耀眼的銀環,幾情萬種的立著。
赤銀蛇拿瞭皮質的項圈過來,按住兩隻亂跳的母豹,摸著後頸扣上項圈,一轉眼,卻見源康懷跑向瞭梯邊更加妖騷的美獸,不由一笑道:“首長!這兩隻母豹還要不要瞭?”
源康懷頭也不回的道:“唔——!替我扣好,我玩過這個後,再來搞她們!”說話時,已經走到瞭那黑絲美獸的邊上,一把揪住秀發,就把雞巴往那張嬌艷欲滴的小嘴裡捅。
黑絲美獸被人見面就按著口交,並沒有一絲絲的反抗,迎合著源康懷的手勢,溫馴的跪伏在地,張開小嘴,含住瞭那條醃臟的雞巴。
赤銀蛇把兩隻母豹扣在石柱邊,母豹頸間的項圈,和石柱間的鐵環隻有不到三寸的距離,逼著兩隻小母豹頭下股上,盡情的向男人展示著自己迷人的私穴。
帝都王府井最豪華的大酒店,我完成瞭人生中的婚姻大事,不但是一娶雙妻,而且這兩個美妻,是中國太子黨和八旗子弟中傳說的天嬌國色——相龍嬌、薑文嬌兩個,結婚當日,場面比建國時還熱鬧,我傢的老頭老太坐在正席中,自始至終都沒回過神來,依老頭的想法,這輩子我能混個工作,吃飽肚皮就算是萬幸瞭,哪裡能想到有這樣的榮光?不但結婚瞭,還是兩個天嬌國色的小龍女,這好象是中國的婚姻法所不能容許的。
對此,我回答老頭,中國沒有法,老子就是法,槍桿子就是法,如果一個人殺瞭一個人,當然就是罪犯,但是一個人如果宰瞭一萬個人,那就是英雄瞭,如果象毛大粽子一般,宰個數十萬、上百萬人,那就是偉人瞭,自古以來,不都是“竊鉤者誅,竊國者諸候”嗎?
熱鬧過後,自然就要做正事瞭,帝都王府井飛狼國際大廈,坐滿瞭飛狼谷的首腦,從各處聘請來的美女,穿著大紅繡金色龍邊的、下擺的叉直開到大腿根的旗袍,露著如粉蝶般的藕臂,穿梭在各個兄弟之間端茶送水,間或有兄弟相中其中一個,立即當場拉瞭過來,摟在懷中狎玩。
被狎玩的美女都是承歡帶笑,任男人在大廳廣眾之下上下其手,她們全是妖狼模特隊的模特,又或是飛狼影視的簽約藝員,為瞭得到名利,都是心甘情願的向飛狼谷的兄弟,奉獻自己雪白的肉體,中國自此,已經完全進入笑貧不笑娼的黃金年代。
我得意洋洋的坐在大廳的正中位置,牽著雪花獸的鼻環,雪花獸身著一身連身的黑絲大網眼緊身衣物,公然露著奶牝,雪白姻體上一身詭異的紋身,我由著她討好的在我的檔部鉆進鉆出的舔舐,時不是拍拍她被黑絲包裹得緊緊的粉背,理所當然的享受著無邊的快樂。
我望瞭望兩邊沙發各帶牝獸的兄弟,咳嗽瞭兩聲道:“各位兄弟!”
我一說話,大廳內頓時靜瞭下來,各自丟開正在玩弄的美獸,等待我的發言。
我作瞭一個手勢,令雪花獸站起身來,立在身後,然後高聲道:“飛狼國際經過一年的準備,終於可以全面開張瞭,自此以後,將會有一個黃色大中國展現在世人面前,為瞭更好的為人民服務,老子要把組織結構重新調整一下,請各位按令執行!”
兩排沙發上的兄弟一齊鼓掌,實際上,在正式宣佈之前,許多事情,都是已經溝通好瞭的,否則的話,這幫兄弟還不吵翻天去?
我偉人似的抬起雙手,向下壓瞭壓,等眾兄弟停止瞭喧嘩之後,才高聲道:“飛狼國際暫定為七個公司,八個大堂口,為瞭擺脫舊社會的毒瘤,我們以後的堂口,全部以庭來稱呼!”
肖步挺笑道:“隻要不是後庭就行!”
眾兄弟一起大笑。
我笑道:“行瞭!少扯淡瞭,說正事呢!先說七個公司,大傢最不看好的狼谷軟體公司,現在也開始賺錢瞭,就令江媚,任狼谷軟體公司的總經理,香港的兄弟麥青河、劉美雲為副總經理,他們兩個一個管技術,一個管行銷,各位兄弟,可有異議?”
電腦軟體公司,在當時的大陸,根本就沒人看好,所以這以後的一大肥肉丟給江媚,並沒有一個人反對,一條聲的表示同意,但是沒想到的是,在以後的歲月中,狼谷軟體公司卻是合法的賺大錢的生意。
我笑道:“積仁醫院本來是要讓給葉老鬼的弄的,但是葉老鬼推出瞭沈莉,說她這幾年,已經和國傢醫療部門的各個口子都混熟瞭,那麼這個積仁醫院就交到沈莉手上瞭!”
宋學東笑道:“這些細枝末節的,帶過就算瞭,狼哥說後面的重點!”
在宋學東看來,就那幾個小醫院,能搞什麼大錢,但是奇怪的是,沈莉的醫院和江媚的軟體公司一樣,在今後的歲月中,也是大賺特賺,努力的從人民的口袋中,掏瞭數不盡的鈔票。
我笑道:“朗建國際地產有限公司由老六馮信管著,迅狼物流總公司交給老七瘦狗馬小亮,妖狼模特公司,交給老八汪陽,飛狼科技影視傳媒娛樂公司,交給老九孫強勇,野狼國際旅遊餐飲公司交給胡二德,各位兄弟可有異議?沒異議的鼓掌通過!”
眾兄弟一齊鼓掌,表示通過,這五個分公司全是目前能賺錢的買賣,旗下還能集中大批自動送上門的美女可供玩弄,面子上又不違法,所以我給瞭從小就跟著我的幾個兄弟,自此以後,是凡我們兄弟看上的明星美女,就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賤貨。
最賺錢的,永遠都是犯禁的事情,沒有大後臺,在哪朝哪代都做不來,所以得留給手上有特權的人。
我微笑道:“肖步挺為刀庭庭主,以飛狼谷三百骨幹為主力,依源漢清所請,進入中南海代替八三四一部隊,面子上是國安協力,實際上就是我們飛狼谷的兵部,拉大旗作虎皮,在未來三年,我們手中得有雄兵三百萬,分散在各地,用以對付膽敢找我們麻煩的各種勢力,倒賣倒買軍火,收羅各種好東西!”
這話說白瞭,就和明搶差不多,真是好東西,沒有天大的價錢,人傢怎麼可能肯出手,但是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花天價買人傢的東西,既不肯花天價,那隻有巧取豪奪瞭。
肖步挺向來好勇嗜殺,聞言舔瞭一下嘴唇,點瞭點頭道:“這活計我喜歡,手上若有百萬的兄弟,我們就哪個也不怕瞭!”
從此以後,肖步挺的國安協力就是拿著執照吃皇糧的賊瞭,老百姓若是註意一下的話,從電視上就可以看到一群全身黑西裝、剃平頭的彪悍男子,出沒於帝都各種官方大場合,維護治安,保護國傢政要的安全。
我又道:“密庭還是林召重管理,夏文睛、周雪晴為副!”
一男二女點頭,表示明白,中國官員十官九貪,不但貪錢,還貪美女古董,隻要我們掌握瞭這些官員的證據,那麼叫他們做起事來,一定是順風順水,而林召重身在國安、雙晴身在公安,做起這種事自然也是手到擒來。
冰庭也就是毒品的勾當,由宋學東坐瞭庭主,他現在是西北方面軍總司令的乘龍、公安部的副部長,不但有大後臺,本身還專管全國的輯毒、掃黃、刑偵工作,這樣他手下的那些公安,再抓也不可能抓到他。
粉庭的庭主,我給瞭大舅子相天沖,專做皮肉生意,武湘倩、許彤兩個美女為副,相天沖就是個甩手掌櫃,負責出面應付政府,具體的事情全交給武、許二女打理,一年以後,相天沖以本身顯赫的傢世,被調到南方某省做瞭省委書記,飛狼谷的粉庭本部也隨之遷瞭過去,而他的那個省,也成瞭全國黃業的領頭軍。
又一年,武湘倩以其姿色和手段,憑藉花門的所教的絕技,順利為的天生精稀的相天沖產下一個小崽子,相鵬飛愛孫心切,也不管這崽子是哪個女人產的,隻要是他相傢的種就行,相天沖的發妻雖有不忿,但又舍不得離開相傢,無可奈何之下,隻得睜一隻閉一隻眼,由著武湘倩做瞭相傢的二房少奶奶,同年,替相傢添瞭孫子的武湘倩被相傢的老頭編入軍中,竟然成為瞭一個大校的軍官,堂而皇之的吃起國傢的奉祿來。
另外一個賺錢的行當是千庭,也是賭場生意,我交給瞭我的另一個大舅子薑宏圖,實際管事的當然是老千世傢出身的殷青振,這兩個臭味相投的傢夥,把千堂開在中國東北和蘇聯的邊境上,專搞大型的賭局,蘇聯都快要完蛋瞭,自是管不瞭遠東的這種小事,中國官員想管也不敢管。
幾年後,在偉大矮領袖的正確路線下,中國東北全民下崗,整個東北陷入瞭男盜女娼的局面,東北美女幾乎是自發的集體做起瞭皮肉生意,薑宏圖見有利有圖,立即在東北又設粉堂,做為交換,相天沖也在東南開千堂,形東瞭中國賣肉史上有名的“南東莞、北瀋陽”的局面。
雙生美女王燕、王雀兩個,同時進入薑傢,成為薑宏圖的妾室,中國上層對於高幹子弟娶妻納妾的事,向來就是不聞不問的,這兩個美女也是花門中的高手,不但為薑傢添瞭兩個孫子,還用媚術,把薑宏圖緊緊的攫在自己的手掌裡,當然,同樣為薑傢添瞭孫子的王燕、王雀,薑傢的老頭也不可能虧待瞭她們兩個。
橫庭的主要生意是走私,我交給瞭少將軍官張大彪,軍隊本來就幹著各種各樣的走私賣買,這事全國人民也知道,就是沒人敢管,張大彪也自知這方面的天賦有限,向我引見瞭福建一個初中都沒畢業的當地人,名叫賴昌星。
除此之外,再開煉庭,庭主選為沈飛,沈飛本就在東南帶兵看押要犯,這次這小子通過大屠殺,被中央賞識,調他做瞭某特別監獄的大獄長,直屬中央管轄,裡面關押的全是從全國各地秘密集中來的罪大惡極的反革命,所謂千赦萬赦,反革命不赦,這些人裡面,青壯不少,更有美女,美女上檔次的自是發運到延慶山莊來,經過嚴格調訓之後,做母狗母馬,長相差點的,就和那些男犯一起做苦力,反正這大活人的,總不能浪費瞭。
朱澎湃也因這次屠戮的功勞,被升為某省的一把手,他兒子朱根軍根本就是飛狼谷的兄弟,朱澎湃的那個省多有金屬大礦,特別是金銅,所謂肥水不落外人田,因此由朱根軍出來,註冊瞭個公司,由沈飛發大獄裡的反革命出來,到各處的礦山日夜做苦力開山挖礦,做起瞭無本萬利的生意,選出精礦之後,再運到朱根軍的各個公司進行冶煉,生產出大量的金銅換錢。
訓庭由王鷹管瞭,這小子的兩個姐姐如今是薑傢的小妾,他又是自小跟著我的,可以說是忠心耿耿,訓庭就是飛狼谷的培訓學校,不斷的吸收各地十三四歲的少年進來,教以各種技能,除此之外,還兼著追捕、處罰叛逆的擔子。
分派這七司八庭後,又設左驂右駟的正規建制,左驂歷駟之首,當然是黃菲兒和赤妖嬈兩個藝業高強的騷貨,每人各帶藝業高強的絕色美女三百名,穿瞭奶鼻牝環,紋瞭妖異的紋身,日夜身著暴露性感的衣物,跟在我的身邊,做為性奴、保鏢和肉彈,由我恣意的指揮玩弄。
所有公司的財務,我交到瞭自小和我一起操著長大的大奶子鄭鈴手上,她的老公早就被她踢得遠遠的,鄭鈴實際上就是我的妻妾,就算我娶相龍嬌和薑文嬌為妻,也不妨礙鄭鈴忠心不二的留在我的身邊。
鄭鈴既做財務總監,平日裡在辦公室,公然和我打炮也是常事,這給飛狼國際正常招來的漂亮女員工做瞭一個表率,使得這些漂亮的女員工,一有機會立馬就粘到我身邊,毛遂自薦的扒開粉嫩的騷穴要求被我痛操,搞得我不勝其煩。
兩年後,老三曹甩子、老四俞麻子在飛狼谷的鼎力相助下,和本會的山口組進行瞭幾次大火拼,山口組久攻之下,絲毫占不得表面上人數稀少的稻川、住吉兩會的便宜,隻得罷手。
甩子、麻子在日本終於站穩瞭腳跟,順利的成瞭日本雅庫紮稻川、住吉兩會的會長,新型的稻川、住吉兩會的會眾,已經沒有以前的人多瞭,但有飛狼谷的暗中支持,在日本,誰也休想並吞他們,而活動也漸漸轉向暗處,慢慢的淡出日本政府和世界的註意,但是搗蛋的事卻幹瞭不少,制造各種藉口,消滅日本本國的男子,大拍AV片,並且把新型的冰毒大量運到日本。
這樣,飛狼谷就在日本埋下瞭兩顆大釘子,以後中日不發生戰事便罷,若是發生戰事,這兩會就會在日本的大後方叫小日本後庭開花,狠狠的打擊日本狗。
雪花獸在我的身邊一直表現良好,但是年紀也一天天大瞭起來,達到瞭二十四歲的“高齡”,已經不適合再在我身邊服役,我收她們時,雖然吼巴巴的要她們終生為奴,但是玩膩瞭也就那樣,把她們勒在身邊慢慢變老變醜也沒意思。
本著救苦救難的慈悲心腸,我把諸如雪花獸、肅霜蹄等高大漂亮的美獸集中起來,交到妖狼模特隊,簡單訓練之後,讓她們赤裸著雪白的身體在全國各地遊走,為汽車、為啤酒、為手機、為遊戲等等產業做起瞭廣告,好給她們賺足錢後回傢養老,也算盡瞭一番主奴情義。
這些妖狼模特隊的模特與傳統的飛機場、麻桿腿的模特不同,全是豐滿肉感、奶大腰細、身材修長的人間妖孽,而最關鍵的是,她們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敢露,當街全身赤裸也沒問題,若是有人看中想操的話,隻要肯出價,就毫不名猶豫的陪人過夜,至於價錢嗎?三萬五萬的不賺多,兩千三千的也不賺少,反正交媾對她們來說,就是傢常便飯,給誰操都一樣。
雪花獸出道以後,就以獸獸為名,為瞭達到快速成名的效果,竟然哀求飛狼谷的兄弟,替她把全身赤裸吹簫、性交的視頻,散發到互聯網上,上網沒幾天,果然是名聲大噪、一夜成名,雖被全國人民怒罵其賤,但卻成瞭狼友心中的偶像,莫不一觀而後快。
五年後,吳麗把十個精心調訓的美女送到國傢大員秦德國處,密令這十個美女和秦老鬼抵死並媾,秦德國大意之下,陽關失守,死在瞭美女的肚皮之上,吳麗終於報瞭多年前的殺父之仇。
秦俊卻是出任瞭某市的一把手,這個王八蛋別的本事沒有,做表面文章的本事大得嚇死人,當上市長後,立即搞瞭個哄哄烈烈的選美活動,挑瞭數十個絕色美女出來,弄瞭個美女騎警大隊,叫這些絕色美女騎上戰馬,穿著英姿颯爽的警服公然在大街上炫耀,當然,這些美女白天騎馬,晚上得給他騎,而私底下,卻是貪污腐敗,無所不做,最關鍵的是,他想出風頭就罷瞭,卻因此得罪瞭中央五老的子侄,若幹年,秦俊官運到頭,被國傢正法,一時間鬧得也是全國哄動。
傻霸王薛大慶也加入瞭飛狼谷,憑藉傢世和飛狼谷的協助,當上瞭全軍文藝兵的大首長,負責為各個首長精選特供的美女,當然也為飛狼谷提供大量的貨源,他自己不會調訓美女,卻把飛狼谷的齊紅、湯雪要瞭過去,做為小妾兼助手,從此,本來隻會被動挨操的文藝兵美女戰士,有瞭質的飛躍,哄得首長們喜笑顏開,許多美女戰士還因此飛黃騰達,不必征戰沙場,憑空就能得瞭大校、少將的炫目榮耀。
黃菲兒在我身邊呆瞭整整八年,完全的服服帖帖,人也漸漸變老,我肆意狎玩之後,慢慢就沒多少性趣瞭,想要她為飛狼谷做點正事,於是就把竹聯幫的廣龍堂堂主陳彼得從沈飛的反革命大獄中弄瞭出來,讓他和黃菲兒帶著飛狼谷的兄弟回到臺灣,改組竹聯幫,組建新黨派,在我的操縱下,竹聯幫改組的新黨派以民主選舉的行式,推翻瞭國民黨的統治,陳彼得改名陳水扁,任民國大總統。
又過瞭十年,中國的半吊子改革,已經到瞭山窮水盡的地步,傢傢有人下崗,戶戶有人失業,流氓遍地,黃潮滔天,這時的美女,已經不用飛狼谷的兄弟用強迫的手段逼迫她們賣肉瞭,哪裡有錢賺,就往哪鉆,脫衣吹簫都不要人教。
鳥槍換炮的飛狼谷,已經不屑再從偏遠的農村招美女強迫人傢賣肉瞭,旗下的各個會場、山莊,全是高素質的美女,而且都是哭著鬧著、心甘情願的脫光衣服,接受飛狼谷的各種變態調教,但隻要她們被飛狼谷相中,立即就會變成電影明星、模特兒等等賺大錢,最不濟的,也會成為高級美妓,一夜肉錢上千塊。
妖孽級的蘇鳳,在賀延勝的發妻因病過世後,被賀延勝收入房中,終於完成瞭她的人生夢想,成為帝都一所小學的校長,至於文憑嗎?對於位高權重的賀延勝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而蘇鳳的年紀,比賀延勝的孫女還小一個整月。
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國其他的地方官員也是有樣學樣,各自結黨營私,暗納美妾,這些交媾於各級官員的美女,有些是飛狼谷的,有些不是,這樣就給源漢清整頓黨風有瞭下手處,借其頭以示百姓,臺面上充分顯示瞭某某黨的先進性和大公無私的精神。
但是中國的美女太多瞭,飛狼谷不可能全部網羅到旗下,各地的黃色產業,有如雨後春筍般的在各個城市林立,有些美女幹脆自己當街開起洗頭房來,自己賣自己,雙腳一叉就收錢,比做什麼工作都賺錢。
“誰叫中國的版圖是隻雞呢?這叫天命使然!”翻修一新的香山白去觀中,仙風道骨的玄雲子如是說。
玄雲子這個老雜毛,就是這場大動亂的始做蛹者,利用他的先見之術和如簧巧舌,先鼓動瞭帝都各個大學裡有名望的教授,再借他們的影響,說動以前的中央要員,帶動全國的學生,但是歷史不會重演,中國政府再傻,也不會重蹈“五四”的覆轍,被頭腦簡單的學生左右瞭政事。
千方萬法,唯“殺”有效,玄雲子人老成精,早就看穿瞭各種結局,從一開始就做好瞭幾手準備,不管是哪方面成事,都對他有利。
我和玄雲子勾結,其交換的條件,就是每年得從飛狼國際的收入中,拿一個億出來,給他的白雲觀用渡,除此之外,每年還得貢獻十名調教好的絕色處子,給玄雲子及他的弟子做為爐鼎,按道門的神、仙、玉、金、凡、肉、賤七個等級的劃分,飛狼谷所供之鼎,必在玉鼎以上,這事若是別的團體,自是難辦,但是對於飛狼谷,卻是毫無困難,旗下的各種生意中的美女海裡去瞭,區區十個玉鼎,還不是信手拈來?
但是玄雲子也不會永遠霸著這些玉爐香鼎不放,實際上,做為爐鼎的美女,被人使用三、五年後,就沒有什麼使用價值瞭,玄雲子借美女修道長生,永駐容顏,這鼎用廢瞭之後,自會丟給我處理,是殺是埋,他就不做惡人瞭。
而花門的采補之術,玄妙無比,這些被用廢瞭的爐鼎,回到我手上之後,立即被教以反汲之術,拿到各個會所、山莊賣肉接客,既救瞭她們的性命,又能為她們和我賺錢,不出數月,這些被汲光元陰的美女,立即就會重塑元陰,再不濟時,就從部隊調大批的童子軍來,名曰勞軍,其實就任這些美女狂汲,以挽救她們即將凋謝的生命。
第一批威逼利誘而來在彩霞街當街賣肉的孟小紅、梅琪、任香等美女,當初入飛狼谷時,總有些受肋迫的成份,而今全部都是腰纏萬貫的大富婆,成瞭先富起來的那部分人,各人的電話通訊錄上,記著全是中國大官的名諱,又背靠著飛狼谷的大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我就是用棍子趕,也趕不走她們瞭。
又過瞭十年,中國的情況更加的不堪,孔子雲:危邦不入,亂邦不居,先富起來的一批人和位居上位者,都有一個巨大的恐慌,就是怕被死死踩在腳下的、豬狗一般的中國老百姓,發生忍無可忍的大暴動。
魯迅在多年前就預料說:不是在沉默中暴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以槍治國,以拳說理,隻得太平一時,不能太平一世,隨著互聯網的普及,世界民主浪潮的高漲,專斷獨裁的統治,已經越來越不得人心瞭,國傢資本主義,也會受到世界占大多的民主國傢越來越嚴厲的制裁。
在此情況下,中國的高官富翁,無一例外的移居國外,每幾年一次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也成瞭可笑的留學生傢長大聚會,隨著一批又批的移民,中國的人才、財富被轉移到瞭世界各個安全的地方,中國剩下的,除瞭貧窮,就是落後,而安置瞭傢小的上位者,對中國老百姓哪裡還會負什麼責任?做起事來全無後顧之慮,就算把中國徹底搞歇火瞭,對他們來說也是無所謂的鳥事。
澳大利亞的大分嶺西北,將近幾十個南天市大的面積,地廣人稀,氣候怡人,這片土地已經全部成瞭飛狼谷的總部所在,在此范圍內,住得全是飛狼谷的鐵桿會眾,澳大利亞采用的是民主選舉,因此根本就不存在硬碰硬的奪權,飛狼谷裡的兄弟,通過合法的民主選舉,玩點小手段,就得到瞭這片區域的控制權。
我看著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在院子閑聊,嘴裡不斷的冒出中英混雜的話,感覺頭昏目炫,大罵道:“日你媽的!就不能不冒鬼子話嗎?”
依然妖美絕倫的薑文嬌笑道:“沒辦法,他們的學校裡,一半以上全是洋鬼子,不說鬼子話,怎麼和老師同學交流?”
同樣不改當年姿色的相龍嬌握瞭握我的手道:“我們真不回中國瞭嗎?”
我笑道:“想回就回,不過我覺得這裡住得更安心!最起碼不會擔心睡到半夜時,發覺中國老百姓全反瞭,四處的殺官劫富!偉人吶,全是禍國殃民的貨!”
薑文嬌笑道:“所謂聖人不死,大難不止,以前不理解,現在想想確是那麼回事,化梁!你說說看,當今百年中國,到底有多少偉人呢?”
我笑道:“不就是四個嗎?兩長子兩矮子,差不多各統制瞭中國二十五年,而且一生中都隻做瞭兩件事!”
“噢——!”相龍嬌、薑文嬌一起感起興趣來,不約而同的道:“說說看呢?我們想聽!”
我坐瞭坐身子,微笑道:“第一個是孫矮子,他一生中做的兩件事是推翻帝制,建立共和!”
薑文嬌披嘴笑道:“這兩件事也能算是一件事,隻不過一個是前因,一個是後果,再說!”
我道:“第二個就是蔣光蛋瞭,他一生中做的兩件事,一是削平軍閥割據,二是抗日!這是兩件事瞭吧?”
雙嬌想瞭想,一齊點頭,相龍嬌妖笑道:“不錯!再說第三個!”
我笑道:“第三個就是毛大粽子瞭,他一生中幹的兩件事,一是打跑瞭蔣光蛋,二是發動文化大革命!”
薑文嬌笑道:“也不錯,不過現在想想看,似乎他做的兩件事情,對中國老百姓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哩!”
我微笑道:“說對瞭,打不打跑蔣光蛋,對中國老百姓來說,實在是可有可無的事,蔣光蛋也好,他也好,誰統治中國都無所謂,但是文革卻是千古大罪瞭,這事用不著後人來評說,全中國人現在就能下定語!”
相龍嬌一拍素手道:“第四個自然是鄧公瞭,他一生中的做兩件事,自然是撥亂反正和改革開放瞭?”
薑文嬌笑道:“這兩件事也是一件事,不過我們的夫君定有不同的看法,聽夫君來說,你個蹄子不要亂插嘴!”
相龍嬌打瞭她一下笑道:“你才蹄子呢!化梁依你之見呢?”
我笑道:“鄧某人一生中做的兩件事,一是進行經濟體制改革,但是不進行政改,而隻進行經改的話,結局你們也都看到瞭,隻能落得國將不國,貪污腐敗橫行!”
相龍嬌點頭道:“不錯,沒有一隻制約的手,缺少民眾有效的監督,一黨獨大隻能造成一部人無法無天的亂來,於國於民都不利,那麼二呢?”
我笑道:“二就是發動那場鎮壓瞭,這事做出來,至少叫中國再退十年!”
雙嬌聞言,一同嘆瞭一口氣,多災多難的中國呀,你什麼時候才能正真的民主富強起來呢?
我撫著兩隻不同的雪手道:“不過現在都和我們沒關系瞭,古人亦有言,所謂老而不死,是謂賊也,或是後面的兩個偉人少活十年,那麼既不會有文革,也不會有那場鎮壓瞭,於國於民都是有利的,但是他們偏偏老而不死,為之奈何?”
異國的暖風吹過,令人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惆悵,大洋的對面,就是那個多災多難的大中國。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