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初上,新帝濠桑拿的老板、勝義的春堂堂主陳輝,正靠在一張舒服的皮質老板椅上,準備點檢新來的肉貨,這批二十名肉貨,全是大陸來的美女,個個長得都不錯,兩名妖孽級的專用美女,幾乎渾身赤裸的立在身邊,叉開肉腿,由他有意無意的玩弄大腿。
二十名大圈妹被帶瞭進來,身高都在一米六五公分以上,在勝義兄弟的喝叱下,在陳輝面前的站成四排,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背著雙手,叉開雙腿,給他驗貨。
陳輝站起身來,從第一排開始依次檢視這些肉貨,先目測瞭一下她們的身材比例,觀察奶臀的姿態,再伸手捏捏她們的乳房,感受乳肉的滑感和彈性,滿意瞭之後,再喝令她們自己扒開騷穴,自己蹲下身來查看,看完騷穴之後,再令她們轉身,反手扒開臀肉,暴露菊門。
正看到第四個時,一個勝義做經理的兄弟跑瞭進來,也不看這些赤裸的美女,在他的耳邊說瞭幾句話。
陳輝大驚道:“噢——!有這種事!現在發現瞭幾個?”
經理臉色煞白的道:“兩個!疹子都起來瞭!”
陳輝果斷的道:“馬上隔離, 老康來看過瞭嗎?”
經理道:“已經把她們兩個帶到地下室關起來瞭,老康下午就來看過瞭,說是疹子形狀古怪,並且兩個肉貨疹子的形狀一模一樣,一串連著一串的,全身上下都有,還伴有低燒,發病的時間也差不多,根本不是普通的皮膚病,也不像是梅素或是皰疹那種傳統的性病,極可能是一種變異的不明性病,建議我們先把她們用的東西銷毀,還問我們要不要帶兩個小姐去他們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陳輝低哼道:“老康都看不出來的東西還真少,還檢查個屁!帶她們去醫院做近一步檢查,你是瘋瞭呀?萬一真是變種性病,又被哪個狗仔曝瞭光,那我們的生意就沒法做瞭,甚至整個澳門的肉貨生意都做不下去瞭,這種病都會傳染,你把跟她們兩個同住的小姐也隔離開來,先把她們全身消毒,包括陰道、肛門,最好能找到下傢,把她們全出瞭,至於那兩個發病的小姐,叫她們自己鉆到鐵籠裡,然後沉海算瞭。”
經理點頭道:“好——!我這就叫人去辦!”
也不怪陳輝緊張,他們做這種生意,怕的就是這個,要是已知的性病,他可能還知道一點預防方法,但要是新型或是變種的性病,鬼才知道怎麼預防哩!把小姐送醫院得花掉他們公司一大筆的開銷,更不能趕出去就算完事,那樣說不定晚上狗仔隊就把帝濠的大門圍瞭。
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把已經發病的小姐秘密處理掉,而在香港、澳門,最方便的方法,就是把小姐裝到鐵籠裡,然後拖到公海扔下去。
得到命令的經理,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搞得不好話,有可能全場兄弟的飯碗都沒有瞭,不敢怠慢,叫瞭兩個馬仔,直往地下室沖去。
地下室的某一處,是一排的秘密的牢房,大約有二十多間,每個牢房靠走道的那面,都是鋼柵,其中一個牢房裡,兩名穿著短衣短褲的女人,相依著靠在墻邊,裸露的小臂、大腿、臉上,起瞭一層紅色的硬塊,一串連著一串,先起的已經變紫瞭,後起的還是淺紅色,紅疹形狀古怪,大的竟然有乒乓球大小,小的也有如彈子,本來絕色的俏臉,也變得醜陋不堪,昨天還是明亮的大眼睛,現在隻剩下一條縫,幾乎看不見瞭。
兩個身材修長的女人光著腳,本來雪樣白的頸項上,都被戴瞭一個狗項圈,雙手被手銬銬在身後,滿面是淚的哭泣著。
經理帶著兩條大漢進來,打開鐵籠用戴著膠手套的手,把一條鐵鏈扣在她們的頸間項圈的扣環上,然後拖起來就走。
一個女人賴著身體道:“經理!要帶我們到哪去?”
經理厭惡的道:“去醫院呀!乖乖的跟老子走,不要多話!”
另一個女人不信的道:“這會瞭還去醫院?醫生晚上不休息嗎?再說瞭,老板會有這麼好心?經理!求你瞭,我們都得這種病瞭,不如你行行好,把我們當成一個屁放瞭吧!”
經理獰笑道:“隻不過平常不過的皮膚病罷瞭,但是看起來太難看,你們白天去不方便,這會去剛好,我們醫院裡有人,我們叫他等著你們哩!你們別多想!老板還指望你們替他賺錢呢!快走快走!”
後面兩個雄壯的馬仔,每人手裡拿著一根一米長的榆木棍,不由分說,抬手就打,踢著她們的屁股,逼她們往外走,兩個女人被一步一打的牽到外面,來到一輛面包車邊。
經理打開面包車後座的門,指著裡面的一個鐵籠喝道:“爬進去!”
兩個女人剛猶豫瞭一下,脅梢就被棒梢捅瞭一下,人體那地方最不能捅,兩個女人疼得慘聲悲叫,她們雙手被反拷在背後,爬入車上的狹小鐵籠非常的艱難,幾乎就是挪著身子進去的。
一個馬仔惡聲道:“不許哭!爬快點!”說著話,抬起手中的棒子,往她菊門中就是一捅。
女子護疼,被棒尖狠狠的捅著菊門,連滾帶爬的往車上鐵籠裡鉆,好不容易鉆進去瞭一個後,馬仔吆喝瞭一聲,輪起榻子,狠狠的抽在另一名美女的後背上,喝道:“快進去!”
鐵籠中剩下的空間更小瞭,另一名女人爬進去更難,但是馬仔好玩的似的拿著棍子往她的菊門、牝穴處猛捅,反正是沉海的貨,搞壞瞭也要緊。
第二個女人總算也鉆入瞭鐵籠,一股血跡順著短褲內側,慢慢的流瞭下來,兩個美女雙手反拷,頸上的戴著鐵項圈,頭頸相交依偎,跪在半米寬、半米高、一米長的鐵籠內哭泣。
經理賺牽著她們的鐵鏈臟,也懶得拿下來瞭,隨手丟在鐵籠內,在外面扣好瞭鐵籠的鋼扣,關瞭面包車的後門,把戴在手上膠皮手套隨手丟瞭,向那兩個馬仔道:“老板說瞭,把這兩個賤貨連鐵籠一起丟到公海裡,明白嗎?”說著話,把面包車的鑰匙扔瞭過來。
一名馬仔伸手接過鑰匙,眼笑肉不笑的道:“明白!”心中卻是暗恨道:又叫我們兩個做苦力,大冷天的去拋屍,這次還是兩個,這鐵籠加賤貨的重量可不輕哩。
裡面的兩個可憐女人聞言,哭得就更響瞭,自己如花似玉的生命,就在這花樣的時候結束瞭,總指望能來海外來發一筆,想不到死得這樣慘,竟然被人沉海。
兩名馬仔上瞭車,就往海邊的秘密碼頭開,想到又要在這寒冷的初春出海,兩個馬仔心中就是一肚子的氣。
坐在副駕座上的馬仔大恨,回過身來,拿起手上的榆木棍伸進籠子,在兩個擠得不能動彈的肉體一陣亂捅,不耐煩的大罵道:“哭什麼哭?煩死瞭,再哭的話,把你們舌頭先割瞭!”
兩個女人被棍子捅得實在疼痛不過,隻得止住瞭哭聲,一個女人試探著道:“大哥!不如你把我們放瞭,我們自己回大陸去?”
馬仔哼道:“你們想得美!自己回大陸?我問你們,你們身上有錢嗎?沒有吧?隻要我們把你們一放,你們一定會往中國政府的辦事處跑,明天被輝哥知道後,我們兄弟還要不要活瞭?”
那個女人想瞭一下道:“大哥!不如你幫忙打個電話,我去找一個以前的客人來,付你們一點錢,你們把我們賣給他,賺點茶水錢,不是兩全其美?”
開車的馬仔冷笑道:“臭婊子!想都別想!你們兩個以前肯定是又騷又美的俏妞兒,但是現在滿身的疹子,哪個客人還會買你們,別做夢瞭,要是你們還能賣出去的話,老板也不會把你們兩個沉海!”
另一個女人也知道哭也沒用,極力想瞭一下,記起瞭昨天的一個大哥大號碼,道:“香港、澳門的客人肯定不會,但是大陸的客人可能會,你知道,大陸來的男人都是凱子,好宰的很,不如你讓我們試試看,真行的話,這大冷天的,你們也不用往公海跑一趟瞭,而我們也不用死瞭,對吧?”
副駕上的馬仔被說得心動,畢竟弄死兩個無怨無仇的大活人,正常人良心上到底過不去,要是能找到凱子賣瞭,弄兩個早茶錢也算不錯,於是拿出大哥大點頭道:“好——!你們說電話號碼,我來打!”
方港生站在澳門的私渡碼頭上,凍得齜牙咧嘴,縮著個龜頭,又催瞭我一次道:“狼哥!這已經是第二班船瞭,你還不走?”
我內功有成,並不畏懼寒冷,負手立在海邊,迎著海風道:“你急什麼?澳門我難得來一次,再等等吧!”
方港生道:“狼哥!你到底要等什麼?”
我回頭微笑道:“方港生呀!你確定勝義、安樂的兄弟,都是用沉海的辦法處理沒用的婊子的?而且都是從這個碼頭出的貨?”
方港生點頭道:“是呀!我確定!這處碼頭上討私活的,全是南海的漁農,中國人、越南人都有,價錢便宜,手腳麻利,會幫忙馬仔抬鐵籠的,而且嘴巴也緊,做完瞭事就走瞭,他們的人太多,可能幾個月不來,澳門的條子哪裡知道到底是哪撥子人做的,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們!”
我微笑道:“那就對瞭,實在不行的話,我明天走就是瞭!”
方港生不明所以的道:“狼哥呀!既然你要明天走,不如我們去天河玩女人呀,幹嘛還要在這碼頭上傻等?”
我笑道:“方港生!真要是今天等不到,我們再去天河玩女人也趕得上,哎呀!我問你撒!要是你開個花場,發現手上竟然有女人的皮膚上,起瞭滿身不明原因的疹子,你會怎麼做?”
方港生眨著眼睛道:“天呀!那我會嚇死的,鬼知道那是什麼奇怪的性病,也決不會帶她們看醫生,那樣搞不好會被狗仔隊發現的,要是大圈妹的話,那我當天就會處理掉,而且是越快越好!省得傳揚出去,操瞭我的生意!而且處理她們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鐵籠沉海,神不知鬼不覺的。”
我笑瞭一下,正要說話,腰間的大哥大響瞭,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傳來道:“你是大陸的柴老板?”
我笑瞭起來,知道那事來瞭,不慌不忙的道:“對呀!你是誰呀?”
那男人道:“昨天你是不是在帝濠玩過一個256號小姐?”
我笑道:“怎麼瞭?”
那男人道:“我把她賣給你,你能出多少錢?”
我笑道:“別開玩笑瞭,你以為現在是滿清吶?還賣人哩?”
那男人道:“你要不要吧?”
我似乎抱著調笑的口氣道:“一千塊!怎麼啊?”
那聲音猶豫瞭片刻,又說道:“兩個三千怎麼樣,都是身高1米75左右的美女,一個是你玩過的256號小姐,另外一個也絕不會錯,你要不要?”
我笑道:“要是真的話,我當然要瞭!就是我要回大陸瞭,可能來不及瞭!”
那聲音道:“你在哪裡?”
我說出瞭位置,那個聲音大喜道:“那真是太好瞭,我們也往這裡走哩!你竟然是偷渡過來玩的?”
我笑道:“是呀是呀!有什麼不對嗎?你們快來,我看過貨後正好把她們帶回大陸!”
那聲音更興奮瞭,立即道:“我們馬上來!”
十分鐘後,一部面車車駛來,副駕的車門處下來一條大漢,快步向我走過來,奸笑道:“先交錢!再驗貨!”
方港生一頭的霧水道:“狼哥!什麼貨呀!”
我笑道:“兩個妞而已!”
方港生道:“哪裡的妞?哎呀!我說狼哥呀!這裡是澳門呀!MP5的美制沖鋒槍到處都能買得到,一個搞得不好,就有十幾個端著槍的人沖出來,哎呀呀!狼哥你就是個惹禍精,從這裡到珠海,你帶著兩個妞可不方便,隻要有一個妞逃掉,就會跑到邊防武警處報案,你豈不是人財兩空,還惹得一身的騷?”
我詭笑道:“是我們昨天在帝濠玩過的,貨色我都看過瞭,要價也便宜,兩個才三千塊而已!”
方港生叫道:“哎呀!狼哥!那你準是上當瞭,帝濠的妞再賣出來,沒有百兒八十萬的,一個也拿不下來呀!三千塊,你以為是一頭豬呀,不對,一頭豬也買不到,何況是兩個帝濠的妞?”
大漢怒哼道:“兄弟!聽你的口音像是香港的?哪條道上的?”
方港生陪笑道:“朋友,我是新義安的,一直跟著傑哥混的,說起來大傢還是一傢人,借一步說話怎麼樣?”
大漢怒聲道:“別他媽的和老子套近乎,擋人發財有如殺人父母哪!”
碼頭上有人叫道:“你那人還走不走?”
我笑道:“算瞭!不就三千塊錢嗎?要是不中的話,我隻當買兩隻小母雞,回去放生得瞭!”回頭向碼頭上的人叫道:“走呀走呀!你再等五分鐘,這會我們是三個人瞭!”
碼頭上的人道:“多兩個人沒問題,反正回大陸的船,全是空的,但是時間得抓緊點,他娘的,這是什麼世道,就知道每天大陸人象趕集似的往這邊跑,還沒聽說這邊的人往大陸跑的。”
偷渡船的船主,基本上都是中國南海的漁民,很多人這種生意都是做瞭兩三代人的,從文化大革命時就開始瞭,到中國熟門熟路的,坐他們的船安全的很,中國情況好不好,不用政府鼓吹,老百姓心中清楚的很,這點從當時外逃的人數就能判斷出來。
毛大粽子活著的時候,就是自我感覺良好,這叫什麼?這叫現代版的“掩耳盜鈴”,隻能自己騙自己,騙不瞭中國人的。
經濟改革以後往外跑的中國人更多,因為沒有中國人會相信,那些吃著特供,開著豪華公車,玩著特供美女,以各種由頭大肆揮霍著中國老百姓血汗的所謂“公仆”,會為老百姓真心實意辦事的,但也要跑得靠譜才對,跑得不靠譜的,就象這些做小姐的賤貨瞭。
孟老二不是張著大嘴巴吼過:域民不以封疆為界、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嘛?
我抽出錢來,大概數瞭三千交給那個大漢,嘻嘻一笑道:“人呢?”
那大漢朝那面包車揮瞭揮手,面包車上又跳下一條大漢,打開面包車的後門,從裡面拖狗似的拖出兩個身材修長的女人來,兩個女人想是跪得久瞭,一被拖出車門,就癱在冰冷的地上歇息。
那大漢不耐煩的抬起棍子就打,每人賞瞭幾棍後,把兩個女人打得勉勉強強的站起瞭起身來,也不解開她們頸上的鏈子,隻是朝我這裡用手一指,吼道:“快!去那邊!”
那兩個女人往這邊看瞭一眼,顧不得發著燒的身體和渾身的疼痛,跌跌撞撞的往我這邊跑來,黑夜中隻能看到身材是非常的完美,臉卻看不清瞭。
方港生叫道:“狼哥!把她們拖到亮處看一下撒!不要被人騙瞭!”
大漢朝方港生低吼道:“朋友!別多管閑事,否則他是回大陸瞭,你還要在這裡混哩!”
我似乎沒聽見大漢的話,接過兩個雙手被反拷的女人,順手牽過垂在她們頸邊的粗大鐵鏈,轉身就向碼頭快走,回頭朝方港生揮手道:“再見!過瞭正月,你就到南天來,我們商量正事!”
方港生隻得苦笑道:“過瞭正月我一定去!再見!狼哥!”
兩個異常修長苗條的身影,象狗似的狼狽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散步小跑,跑上瞭已經發動的偷渡船,偷渡船隨即“突突”的開瞭出去,五分鐘後,遠遠的聽見我在船上大喊:“老板,快折回去,我要退貨!”
船老大的聲音傳來道:“老板!你尋我們開心吶!船既然開出瞭,就不興回頭瞭!你要是覺得吃虧,回大陸後找她們的傢人要錢不就不得瞭!”
碼頭邊的兩條大漢大聲的奸笑起來。
方港生疑惑的道:“我說朋友!你們是不是把兩個醜八怪賣給瞭我這個大陸的朋友!”
一條大漢嘿嘿笑道:“決不是醜八怪,不過她們兩個,比醜八怪更惡心,哎呀!反正她們是回大陸去瞭,輝哥的人再也找不著,就不會有什麼後患瞭,我們兩個是既賺到瞭錢,又做瞭件善事,阿彌陀佛!”
方港生毛骨悚然的道:“你們說,她們兩個原本是要沉海的……!”
兩條大漢吼道:“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偷渡船上,我隨便找瞭個針形的東西,就把拷住兩個女人雙手的拷子打開瞭,又打開瞭勒在她們頸間的鋼圈,隨手扔到瞭海裡。
兩名身材修長的女人並排跪在我的面前,渾渾惡惡的馴聲道:“主人你好!”
我借著昏暗的燈光,從挎包裡翻出幾片藥來,嘿聲道:“張嘴!吞下去,先退瞭燒再說。”
兩個女人乖乖的張開嘴巴,給我把藥片放入嘴中,卻是口中幹澀,吞咽不下去。
我笑道:“哎呀!船老大,給我弄杯水來!”
船老大笑道:“一會兒就能到珠海瞭,哪來的淡水,忍一下吧!”
我野狼眼一轉道:“那有杯子吧?”
船老大沒好氣的道:“就在那裡,自己拿!”
我拿瞭一個空杯子,回大陸的船果然空得很,除瞭我們之外,隻有兩個中年人,那兩個中年人似不想惹事,躲在暗處不作聲。
我把杯子放在檔間,撒瞭大半杯水,拿到兩個女人面前來道:“哎呀!好不容易弄瞭點水給你們兩個服藥,可別浪費瞭!”
一個女人小聲說瞭聲“謝謝!”接過杯子來,先是一愣,然後朝我看瞭一眼,仰頭喝瞭兩口,把嘴裡的藥片服下後,遞給另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小聲道:“主人!好象是尿呀?”
起先的那個女人小聲道:“是主人的聖水!我還省著給你呢!”
端著杯子的女人低聲道:“謝謝!”說罷也是就著尿液把藥服瞭。
我嘿嘿笑道:“哪個是256號,哪個是在大堂跳舞的?叫什麼名字?”
左邊的那個女人道:“主人!我是在大堂跳舞的,我叫徐彤!”
右邊的那個女人道:“主人!我叫王紫軒,是256號!”
我笑道:“你們兩個心中一定在想,隻要船一靠岸,就想法甩瞭我,然後去找公安對吧?”
兩個跪著女人肩膀抖瞭一下,果然被我說中心事,她們兩個一上船就乖乖的叫我“主人”,一定是說好瞭先設法穩住我,等到回中國再說。
我笑道:“剛才的兩片藥片,是先幫你們退燒的,其實你們也不想想,你們兩個忽然就這樣,不覺得奇怪嗎?”
徐彤猶豫著道:“你是說——?是你搞的鬼?”
我忽悠她們道:“不錯,就是我搞得鬼,我傢以前是皇宮的太醫,這是我傢祖傳的一種獨門藥物,專門用來幫相好的皇妃對付宮裡其她跟她爭寵的女人,要是得不到我的醫治,你們兩個身上的疹子,就準備起一輩子吧!”
兩個美女嚇得一顫,齊聲道:“你到底要我們怎麼樣呢?”
我哼聲道:“你們是我花三千塊錢買來的,今天既然已經叫瞭主人,就得繼續叫下去,哪天我不高興要你們瞭,你們兩個才能離開,明白嗎?”
王紫軒慢慢的道:“可能就是皮膚過敏吧!大醫院不會沒法治的!大哥!回大陸後,不如我叫我的父母給你送三萬塊來,你把我放瞭吧!”
我嘻嘻笑道:“老子也不缺這三萬塊錢,就是看中瞭你們兩個的身體,上岸後你們想走的話,就自己走吧,盡管找大醫院試試看,但是話又說回來,以後要真是治不好,就別來找我瞭,我也決不會替你們治!”
兩個美女對看瞭一眼,無可奈何的馴聲道:“是——!主人!”
回來之後,我就把徐彤、王紫軒兩個美女施瞭深度催眠之術,然後脫光瞭鎖在後院的一間調教室中,等她們身上的疹子好瞭,再進行更進一步的調教。
徐彤、王紫軒身上的那層疹子,我是在無意中把她們搞瞭出來,但卻沒有本事把她們治好,隻得把軍統老特務葉東山請來看看。
老特務葉東山一生就喜歡研究這些古古怪怪的害人東西,在兩上不成人形的赤裸身體上看過之後,心中大是興奮,老眼發光的微笑道:“哎呀!想不到我的猜測果然有效,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效,我還真是軍統之光呀!”
我咧咧嘴哼道:“軍統?軍統早就沒光瞭!老不死的,有沒有辦法治好?”
葉老特務低笑道:“你得先告訴我用的是什麼藥,否則盲人騎瞎馬的亂用藥,說不定更糟糕,這裡不方便,到我的實驗室再說!”
我點頭道:“好——!我把那藥拿過去給你看!”
葉老特務的實驗室,就在正院和後院之間交替的一個單獨小院內,上下兩層樓,共有六間房子,樓下一間是他的起居室,其餘全是實驗室,擺滿瞭稀奇古怪的藥物、試管和器械。
葉老特務看過瞭拿來的藥後,又問道:“你是按什麼比例配的?她們服下去時,是白服的?還是用什麼送下去的,比如酒類?”
我想瞭想道:“什麼比例我也不清楚,服藥時,是用啤酒送下去的!”
葉老特務笑道:“幸虧她們兩個沒有犯糊塗跑掉,象她們這樣,要是到瞭醫院,那些庸醫都會以為是性病或是皮膚病,百分之百的會用青黴素之類的消炎藥,但是,嘿嘿嘿,她們這種情況不用青黴素還好,要是用瞭青黴素之類的,第二天就會全身潰爛,那些庸醫又會以為她們是普通的藥物過敏,就會替她們換一般的消炎藥,結果還是一樣,隻不過是爛得慢一點罷瞭,就算以後終於愈合瞭,也會落得一身的疤!”
我擔心的道:“那怎麼辦?”
我並不是憐香惜玉擔心她們的死活,要是治不好,我就叫她們的傢人拿一筆錢來補償一下,最起碼這次去澳門的錢可以賺回來,要是連錢也拿不到,就把她們弄到哪個山區丟瞭瞭事,但是我千幸萬苦的把她們從澳門騙來,自以為玩瞭那邊的老大,要是到頭來是那種結果,我心理上的失敗感覺就太大瞭。
葉老特務微笑道:“別人沒辦法,我就是有辦法,其實說起來,很多事就是一層窗戶紙,你要是老老實實有把前因後果先對那些醫生講瞭,他們也有辦法,就象你給人吃瞭七八種毒藥,要是醫生不知道你到底給人吃瞭哪七八種毒藥,神醫也沒辦法,就算僥幸弄好,也會落下後遺癥!”
我笑道:“要是她們去瞭醫院,醫生一查她們的牝戶,可能第一時間就會問她們以前是做什麼的,要是她們回答是在澳門做小姐的,那你以為醫生會想到什麼?會怎麼替她們開藥方?”
長期做小姐的牝穴和良傢婦女的牝穴是很不一樣的,除非江湖上有別的花門傳人,用花門獨步天下的秘藥滋養牝戶,否則的話,醫生、特別是婦科醫生一眼就能看出來牝穴的異樣。
葉老特務笑道:“當然會第一時間的想到是性病瞭,百分之百的把她們身上的癥狀,當做一種變異的性病來治,首當其沖的,先用消炎藥消瞭炎再說!”
我微笑道:“那不就結瞭?”
葉老特務深思道:“這種反常的藥物混合後的急性過敏,我可以用中藥幫她們調制,不出一個星期,她們身上的疹子就會全下去,再用你們花門的泥蟲化蝶散洗一洗,泡一泡,一個月後就會完好如初,就是經過這種大褪皮,那個身上有紋身的妞兒,可能會被弄掉或是弄殘紋身,她身上的紋身,是電子紋身器紋的,不是用傳統的針紋,比較容易被弄掉。”
我笑道:“那倒沒什麼,要是弄殘瞭紋身,我幹脆把她的紋身全洗瞭,然後重新用針紋紋上,入肉三分的那種深紋,這樣以後想弄掉,就沒那麼容易瞭!”
葉老特務猶豫道:“狼哥兒!你的無意之舉,倒是可以讓我又想到瞭一項發明,這項發明,或許以後對你有大用!”
我感興趣的道:“說說看!”
葉老特務道:“我可以再多兌些中、西藥物,把這種效果控制、發展,延長發作的時間,但是一旦發作,速度就非常的快,七天內沒有我們解藥,半個月到一個月內死人,就算僥幸能活下來,也是其形如鬼,怎麼樣啊?”
我沉聲道:“好狠呀!不過我喜歡,發明瞭之後,就叫葉氏病毒!但是這種病毒,可能全球人都不會喜歡!”
這世界上就是有各種各樣的變態,有醫生就有下毒的,有發明救死扶傷藥物的善人,就有發明害人性命藥物的狂人,就是發明善藥的全被人類記下瞭名字,並把他們的藥物大量生產,用以救死扶傷;而發明害人藥物的狂人,百分百之百的會被人類拍死,並且徹底毀滅他們的藥物。
就象電腦日益發展的今天,就有相當一部分的人,明明有著非常好的編程本事,卻不用來做有益線民的善事,而是編寫病毒,禍害江湖。或許有一天,這世界上的好人全部會死絕,但是惡人卻是永遠的人才濟濟。
葉老特務憂鬱的嘆氣道:“就是不能傳染,要是能弄個能傳染的大瘟疫,老子一定能遺臭萬年的,唉——!”
我毛骨悚然的道:“老毒物!這話可千萬別在外面說啊!當心被正義的人民群眾當場拍死!你要是閑得慌得話,不如弄種類似於白粉,但比白粉更厲害的好東西來,而且還好提煉,還好攜帶,最好能在最普通的藥物或是化學品中提煉出來!”
葉老特務一愣,然後笑道:“挑戰呀!狼哥兒!你還別看不起我,指不定我就能弄出來哩?但是你要全力支持我才行!”
真要給他弄出這東西,那我想不發也不行呀!真發瞭財,就是響應黨中央號召,做瞭一隻能捉到老鼠的好貓瞭,嘿嘿!
我壓下心中的美好的願望,對葉特務道:“還有呀!你的深度催眠,要是能再弄強點就好瞭,除瞭藥片之外,能有強力的針劑就更好瞭,別象現在要打三針的,一針就見效最好,還有強力催情的針劑,強力迷魂針劑,最好還在弄個散功什麼的,最好把催眠、迷魂、催情、毒品弄到一起就好瞭!”
葉老特務背著手微笑道:“狼哥兒!你的要求還真高,不怪叫你叫狼哥,還真貪心,不過這些東西,真要弄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缺的就是試驗的藥物和試驗品!”
我詫異的道:“不是給瞭你幾窩白老鼠瞭嗎?藥物也就下個月吧,估計也會全部進來!”
葉老特務詭笑道:“狼哥兒!你這是外行,白老鼠的試驗結果不確定,這些藥是用在人身上的,最好是用人做試驗品呀!”
我大驚小怪的叫道:“這也太殘忍瞭吧?”
葉老特務笑道:“拿人做試驗的,又不是我一個,實際上全世界很多發達國傢,都拿活人試藥,有的是犯人,有的是敵對派,有的是其他國傢的人,現在比如我們偉大的中國人,就常被英美人拿去試藥!”
確有國人在外國,自願被人拿去試藥的,很多移民到歐美的中國人落魄的很,西方一些醫藥公司就會找到他們,答應給他們一些錢,然後要他們吃一些效果不明的藥物,據說在國外幹這行的國人還不少。
我想瞭一下道:“也行!不過我得先找人,在你的這處院落中,弄個深入地底兩三層的地下室,免得試驗品逃出來後,我們被偉大的中國人民當成全人類公敵!”
葉老特務叫道:“那可不行!一來廢時,二來廢事,三來會弄亂瞭我的東西!”
我笑道:“放心吧!不會妨礙你的,我會叫人從外面掏,把你的房子下面和這處小院子下面,甚至再整個正樓廂房和院子下面全部掏空,然後在你房子裡面適當位置,開個暗門就行,最後還能在外面留個秘密的出口,哎呀!我真是太聰明瞭,天才呀!”
葉老特務翻著老眼道:“變態——!”
陽春四月,草長鶯飛,“亂雲飛渡”的後院中,二十幾名絕色的美女,穿著露檔的牛仔褲,半躺在專用春椅上,大叉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嗚嗚”的使勁。
花老鬼背著一雙手站在邊上饒有興趣的看著。
我手裡拿著響春鞭,喝道:“用力時要專心,不能有雜念,對,慢慢的,你們的那裡,都有兩條媚肉的,不用的話豈不可惜!”
江媚把一條腿蹺在椅子把上,一條腿踏在地毯上,側斜著身子坐一張春椅上,放蕩的披著小嘴道:“這樣的沒用!她們是不是故意在偷懶?我和鄭鈴可不象她們這樣,這種簡單的技術,我們三天就熟瞭!”
我笑道:“你和大奶鄭的牝器裡,不但有那兩條罕見的媚肉,而且天生的就粗壯有力,騷穴裡又全是活肉,天生就能通過意識,控制穴肉翻攪蠕動,全屬於非正常女人,她們哪裡有你們變態?孟小紅的穴肉最好,許彤、梅琪的兩條媚肉也還粗些,王紫軒她們幾個的就是那細細的兩條,薄得象張紙一樣,不練習的話,可能她們一輩子也不會運用瞭!她們還都算好的哩,要是一般的女人,就算剮瞭她也做不到呀!”
王紫軒就帝濠的256號小姐,許彤就是大堂裡面的那個妖嬈舞姬,她們身上生的古怪疹子,從出疹到完全沒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叫葉特務給治好瞭,落下的疤痕,也讓我用“泥蟲化蝶散”泡沒瞭,現在兩個美女的渾身上下,還是一身雪白的脂肉,甚至以以前更白、更潤。
王柴軒、許彤兩個美女的穴中,也和其她美女一樣,都夾著一根一尺長短的雞蛋粗細的香木棒子,棒子上下一樣粗細,表面被打磨的滑不溜手,一點點凹凸都沒有。
美女們嬌喘籲籲的妖叫著,秀眉緊顰,雙手扶在椅子的把手上,努力的收縮牝肉,把插在穴口的棒子,一點一點的往美穴裡收,淫水如泉水般的潺潺而下。
毛主席說:浪費是犯罪;我當然不會浪費瞭,在她們牝穴下面的地上,放著個小盆大小的玻璃金魚缸,接收她們潺潺而下的淫水,現在美女的淫水,又有瞭新用處,其功勞還要歸於胡定南。
許彤、孟小紅、梅琪都有明顯的G點,恥骨前的兩條媚肉瓊肌明顯,穴肉中的光滑棒子夾得很好,隨著粉紅色的媚肉翻卷收縮,很快的就把夾在穴中的棒子,收到瞭子宮口的花心上,然後浪叫著用穴肉旋轉研磨,五分鐘後再慢慢的用穴肉推出來,但是卻不完全退掉,當棒子快要掉下來時,再收縮穴肉,把棒子重新收進去。
我一揮響春鞭,抽在瞭孟小紅的大腿根部,喝道:“你個賤貨,竟敢偷懶?”
孟小紅挨瞭一鞭,春穴的淫水跟著就是一湧,翻著媚眼性欲難忍的道:“狼哥!我沒偷懶呀!”
我道:“棒子要盡量的吐出來,你的棒端還有一寸在穴裡哩,你就急著往裡收,不是偷懶是什麼?”
孟小紅苦聲道:“狼哥!要是掉下來,你又要罰我重來!許彤比我留得還多哩,你怎麼不打她哩?”
我道:“她才開始練而已,能在體內留一寸已經不錯瞭,你練瞭多久瞭,上好的緊B好藥你用瞭幾遍瞭吧?不行!重新吐出來,隻能留八分!”
孟小紅哼道:“太難瞭!”
我一指江媚道:“再示范一遍給她們看!”
江媚做為今天的示范,也穿著一條露著牝穴和屁股的褲子,聞言一笑,也拿起一根同樣的棒子,放在肉穴入口,那棒子並沒有插入一點點,隻是棒頭和穴肉剛剛碰到。
江媚傲然一笑道:“你們看好瞭!”說著話,穴肉靈巧的一卷,就把棒子卷入肉穴中,隻見棒尾快速的旋轉,眨眼的功夫,就把整根棒子收入穴中,吞吐翻轉瞭兩分鐘後,又全部吐瞭出來。
我拍著她的屁股上的白肉笑道:“買弄!你用騷穴的旋轉的力收進棒子,這招她們可能一輩子也練不會,你這不是為難人嘛!她們現在能規規舉舉的直著把棒子收進穴中再完全吐出來,已經是很不錯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