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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再訓悍馬

  我應聲道:“好瞭!我知道瞭,湘倩、江媚,這些妞兒就交給你們瞭!”

  我至所以把這些妞兒交給她們兩個,是有原因的,江媚極擅長化妝打扮,武湘倩在香港學校,學的就是服裝設計,而鄭鈴和她們兩個比起來,就有點呆瞭,但是鄭鈴做事認真而且極為忠心。

  江媚、武湘倩兩個妖精答應道:“狼哥放心!”

  我牽瞭鄭鈴的素手,指著七八個兄弟道:“你你你,還有你——!跟我出去看看!”

  被點到名的兄弟,戀戀不舍的望著那批新出浴的赤裸美女,流著口水卻又無可奈何的跟在我身後向大門走去。

  鄭鈴掙開我的手笑道:“別介啊!狼哥!讓我套件外衣,這樣怎麼能出去見人?”說著話,跑回屋中,隨手拿瞭一件白色半透明的緊窄連身短裙套在身上,上面也沒戴奶罩,下面依舊隻那條T字內褲。

  香港的那批貨,就是托方港生那個港農替我采購的大批調教用品、用具、紋身器械等等,還有大量的黃書樣板,花瞭我四萬多塊錢,裝瞭整整的一廂車回來。

  從香港到南天的物流,在南天,目前隻有一傢物流公司能做到暢通無阻,就是省委書記秦德國的公子秦俊和臺灣亞東集團的總經理黃菲兒合資經營的中邦物流公司,實際上秦公子就掛個名分紅,其它的什麼也不問,資金由黃菲兒註入,實際管理人卻是鐵尺苗得勢,帶著從臺灣過來的十六名兄弟為骨幹,進行日常的打理。

  大門外停著中邦公司的一輛白體藍字的廂車,我眼角一跳,就認出個人來,那人叫做陳振興,是黃菲兒來後的第三個月,和其他的六個人一起從臺灣過來的。

  我是南天市的地頭龍,又有個變態的嗜好,就是喜歡八卦事物,不管是南天道上的事,還是政府官員的秘辛,不管大小,事無具細,都想方設法的要兄弟們去打聽,就算花點錢也無所謂,這種變態的嗜好,可能和我這個人的好奇心有關,兄弟們知道我這個愛好,凡是聽到新鮮的事情,都巴巴的向我匯報,我聽得高興時,多少會賞一點東西給他們。

  我早就認識瞭這個陳振興,但是這個陳振興卻認不得我,此時手裡拿著一張送貨單站在車旁,無聊的吸著煙。

  我走上前去,笑道:“怎麼是陳兄親自來送呀!真是太不好意思瞭!”

  陳振興一愣,茫然的看著我道:“你認識我?你是——?”

  我笑道:“我就是這批貨的貨主柴化梁呀!上個月在廈門,你們的黃總還提到過陳兄哩!”

  陳振興釋然一笑道:“黃菲兒在廈門提我幹什麼?”

  我遞瞭一支大中華香煙上去,毫無機心的笑道:“黃總說她有幾個極為能幹的手下,聽得我非常的羨慕哩!陳兄什麼時候有和我聚一聚,提點提點小弟呀?”

  我至所以說他是黃菲兒的“手下”,而不說他是黃菲兒的“兄弟”這是在故意剌激他,通過我對黃菲兒觀察分析,黃菲兒此人傾國傾城、冰雪聰明、武藝高強,但她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氣高氣傲。

  陳振興臉色一沉,黃菲兒的為人,他是知道的,雖然有才華、夠膽量,但就是有點看不起幫中的兄弟,不但是他瞭,就連跟著她老子一輩打江山的竹聯幫高手鐵手苗得勢、惡雕萬權等人,平日裡也不放在眼裡,在外人面前說他們是“手下”而非“兄弟”也不奇怪。

  但在我這個外人面前,他也不好明著說出來,咳嗽瞭一聲道:“柴兄弟說得太客氣瞭,有空一定過來和兄弟切磋切磋!”賊眼一轉,看到瞭身後身材長相絕不遜於黃菲兒的鄭鈴,頓時呆瞭一呆。

  我的野狼眼一轉,已經看出瞭點門道,這個陳振興,臉色微顯蒼白,眼窩深陷,定是個色中的惡鬼,故做不知的把鄭鈴拉到身前,客氣道:“這是鄭鈴!江湖人稱大奶鄭,平常就喜歡象陳兄一樣的道上好漢!”說著話,握住鄭鈴小手的手緊緊松松的捏瞭又捏。

  鄭鈴也看出瞭陳振興好色,又得到我的暗號,立即笑靨如花的伸出手道:“陳哥!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陳振興看到美人的雪手在前,尷尬的笑瞭笑,把自己的臟手在衣服上擦瞭又擦,方才伸瞭出來,握住瞭鄭鈴的素手連聲道:“好說好說!”

  鄭鈴笑著一指他腰間象磚頭一樣的東西道:“這是什麼呀?能給我看看嗎?”

  陳振興忙遞瞭過來笑道:“這是手提電話,大陸是沒有的,小姐想要的話,隔些天我可以給你捎一個!”

  鄭鈴笑著把個磚頭似的手提電話拿在手中,溫不經心的道:“哎喲!這可要多少錢呀?我可買不起!”

  陳振興連聲道:“鄭小姐想要的話,我就送你一個,不要錢的,不要錢的!”

  鄭鈴笑道:“那多不好意思!這樣,陳哥真要送我話,我就請陳哥吃吃飯怎麼樣嗎?”

  陳振興心癢難抑的道:“那麼就一言為定!”

  鄭鈴笑著把電話還他,技巧的用高聳入雲的奶尖,在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輕磨瞭兩下。

  陳振興的骨頭都酥瞭。

  我心中冷笑道:不錯,大奶鄭的花門秘技沒白學,一分鐘之內就勾搭成功,這個陳振興算是網到瞭,忽然心中一動道:“陳兄!你是說,這個象磚頭一樣的東西是電話?”

  陳振興偷看著鄭鈴,有點魂不守舍的道:“是啊!就是電話,不過這種電話到哪都能打,怎麼?柴兄弟也想要一個?”

  果真是這樣,這種東西真是太方便瞭,我忙笑道:“要是方便的話,陳兄也替我弄幾部來,至於價錢嗎?總不會讓陳兄吃虧的!”

  陳振興笑道:“行!沒問題,不過全是走私的水貨,其實柴兄弟的貨,我也看過瞭,柴兄弟真想要那些東西的話,我們臺灣也多的是,全是小日本過來的,貨色絕對的比香港的還要好!不但是那些東西,其他許多生意我們也可以合做的呀!比如槍支!”

  我心中又一動,黃菲兒也做走私生意!臉上卻笑瞭起來道:“那是最好,不如陳兄進來,我們詳細的談談?”

  陳振興搖頭道:“今天不行!我們另找日子吧,不過我們兩個人的合作的事,柴兄弟最好不要讓黃菲兒或是其他的什麼人知道!”

  我是求之不得,伸出手來笑道:“那就一言為定!”又把嘴湊到他耳邊,小聲的道:“成為合作夥伴後,會有許多美女,任陳兄快活!”

  陳振興色眼放光的道:“一言為定,一言為定,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柴兄弟方便的時候盡快和我聯系!”說著話,把他手提電話的號碼,寫到瞭給我的送貨單上。

  隨車來的兩個香港人也過來和我見瞭面,一個是賣成人用品的老板,名叫謝清福的,這次是因為收瞭我的錢,特意來教我使用小日本最新式的鐳射電子紋身圖案器繪圖機和佈置現代化的調教室,隨便到南天市來遊山玩水。

  女體紋身技術本來就是花門的必修技藝之一,花老鬼已經教得我七七八八瞭,這次是購買的紋身圖案機,可以很方便的在美女身上勾描出中意的圖案、調配中意的色彩,然後再施以紋針。

  另外一個人叫李德鵬,是一個破產的音像制品廠的老板,為躲高利貸跑到大陸來的,我要利用他香港人的身份,以投資為餌,誘騙長平鄉的政府官員,許以財色,從而低價獲得地塊。

  當天晚上,在謝清福指導下,就佈置好瞭一間調教室,我的調教室共有二十間之多,規模之大,令謝清福也嘆為觀止,我興奮的一晚上睡不著覺,把那些東西的性能一個一個的摸瞭個透。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的被鄭鈴舔醒,鄭鈴依舊隻著T字內褲,赤裸著姻體,所不同的是,她細長粉嫩的脖子上,多瞭一個黃色的母狗項圈,項圈另一頭的鏈子,連在床腳上。

  我翻瞭個身道:“大清早的舔什麼舔?當心我抽你的小屁股!”

  鄭鈴嘟著小嘴道:“狼哥!昨天不是你叫我這時候把你叫醒的嗎?說是要到汽車站接人的!”

  她這麼一說,我想起來瞭,今天是夏文晴回來的日子,她走的時候,我要她不準再穿著警服出現在大門外,青天白日的,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做賊的哪有不怕公安的?但是這隻是我表面上的藉口,不讓她公然出現在我的大門前,是想以她的身份,或許以後能對我還有大用,不想叫太多的人知道她和我的關系。

  武湘倩遞上衣服,我匆匆穿瞭,拿瞭早點就往外走,鄭鈴拉住我的左手,武湘倩拉住我的右手。

  我奇怪的道:“怎麼?你們也想去?”

  鄭鈴笑道:“狼哥!你出去是出去,但是臨走之前,把我們脖子上的項圈解瞭呀!這樣戴著怎麼見人?”

  我捏捏鄭鈴的俏臉笑道:“戴習慣瞭就好瞭!以後還會在你們身上紋身穿孔哩!”

  武湘倩忙道:“狼哥!你喜歡我們戴項圈也可以,我可以折中設計一下,但是這種純母狗的項圈,求你走的時候,還是幫我們拿下來吧!”

  我想瞭一下也對,她們兩個大美人走在街上的回頭率本來就高,再戴著這種純母狗項圈出去,引得有心人註意瞭,果然是不妥,笑瞭一下,也不去找項圈後面的鑰匙,隨手從桌邊拿起一個針形的發夾,替兩個騷貨打開瞭項圈上的暗鎖。

  鄭鈴撫著細脖子,望著武湘倩道:“來瞭這麼多性具,以後我們姐妹又有罪受瞭!”

  我彈瞭一下她的乳頭笑道:“我那是疼你!知道不?那些外馬,還得打緊訓練!”說著話,走出瞭大門。

  長途汽車站現在可熱鬧瞭,裡裡外外全是賣黃書的,滿眼充斥著“大波霸、小波霸”等等極具誘惑的文字和令人血脈賁張的淫穢插圖。

  剛剛改革開放的中國政府,還沒有留心到黃毒正以潮水般的速度,在中國大地漫延,小販手中捧著的高過頭頂的黃色刊物,轉眼就能賣完,立即又跑回庫中再拿,每本的黃色刊物,在我的授意下,頁數都裝訂的差不多,售價並不便宜,全彩的二十塊錢一本,黑白文字帶插圖的十塊錢本一本,都是以成本的十倍標的價。

  南來北往的旅客,特別是男性旅客,每人手中,至少拿著一本中意的黃色刊物在津津有味的翻看,不知不覺間,擁擠的車站內外,豎起瞭一根又一根旗桿。

  我註意到,全彩的黃色刊物固然好賣,黑白帶文字的賣得也不差,既有人喜歡看圖,也有人喜歡看文字的,其間還有許多黃色小報穿插其間,在我的印象中,並沒有叫方洪他們印刷這種簡單的黃色小報呀?忽然想起江媚的話,有人、甚至就是我們的人,委托外地的小印刷廠,再跟著我後面搞翻販。

  但是這種本錢小的黃色小報,利潤卻並不小,一份黃色小報,從一塊錢到五塊錢不等,印刷還粗得很,和我們的印刷的精美東西沒法比,但是奇怪的是,買得人還是多,細算起來,利潤比我們的刊物還要高,可以達到成本的二十多倍。

  看來真如江媚所說,印刷廠的事,我真的要花點時間瞭,照眼前這種黃潮泛濫的樣子,黃色刊物買不瞭多久的,我要抓住眼下的機會,狠狠撈一把後,改弦易張,再搞其他的印刷品。

  我的車就停在路邊,其間趕走瞭幾十個向我兜售黃色書刊的小販,幾個小販被我拒絕之後,都以怪怪的眼神看著我,其中一個嘀咕道:“這麼剌激的東西都不要,這人準是個沒雞巴的!”

  出站口出現夏文晴靚麗的身影,隻帶瞭一個小背包,頭戴警帽,身著警官服,身高腿長,英姿勃勃的向過往的人群中看,我按瞭幾下喇叭,遠遠的向她招瞭招手。

  夏文晴忙跑瞭過來,打開車門,坐在瞭我的邊上,收去瞭剛才下車時冷傲的神情,怯怯的叫瞭聲:“狼哥!”

  我噴瞭個煙圈笑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夏文睛道:“都辦妥瞭,多餘的錢給瞭也給我傢人去賣稻種瞭!這次真是太謝謝狼哥瞭!”

  我笑著拿出一個赤紅色的皮質項圈,就要戴在她的粉頸上。

  夏文晴一愣,馬上明白過來,伸出素手抓住我手上的項圈道:“狼哥!這裡不行!”

  我變色道:“怎麼?反悔瞭?”

  夏文晴道:“我夏文晴答應的事,永遠不會反悔,我今生都是狼哥的肉奴瞭,但是這站裡站外的,好多分局同志的眼睛在看著哩,狼哥要是敢在這裡替我戴上母狗項圈,我敢保證,馬上就會有分局的師兄弟上來找你的麻煩,他們中的許多人都認識我,會以為我受到反動分子的劫持,對狼哥大大的不利哩!”

  我警惕的收瞭母狗項圈,眼珠直轉,小聲道:“在哪裡在哪裡?我怎麼看不見?”

  夏文晴嘴角一披道:“穿的全是便衣,就在你車子前的拐角處,就有兩個,市局的許俊、費大明,右前方還有三個,是臨江分局的小師弟!”

  我順著她的眼角看去,果然發現到瞭端倪,幾個無所事事的人,手上既無行李,也不象在等人,那個叫做許俊的公安,站在墻角,正向一個穿著時麾的漂亮妞兒看。

  我笑道:“你們公安是怎麼執行的?你看那個叫許俊的,上班時間站在馬路上看妞兒哩!”

  夏文晴順著我的眼神一看,笑瞭起來道:“那個穿高跟鞋露著大腿的漂亮妞兒,是分局的刑警張寒梅,正向他發出抓人的暗號哩,準是盯到外地做案後跑到南天的溜子瞭,對瞭!就是前面的那個溜子,看!行動瞭!”

  許俊漫不經心的往那溜子前面靠,張小梅跟在那溜子的身後,費大明擋住瞭通向馬路通道,當許俊與那個溜子擦身而過時,忽然發難,一腿蹬在瞭他的小腹上,大叫道:“公安!”

  那溜子顧不得疼痛,丟瞭東西,轉身就跑,張寒梅等瞭個正著,跳起身來,穿著高跟鞋的美腿曲起,肉膝性感的吻在瞭那溜子的臉上,那溜子向後就倒,鼻血橫流,被許俊搶上前來按住,腰裡掏出瞭手銬,銬住瞭那個溜子。

  費大明向他們兩個豎瞭豎大拇指,轉身走瞭。

  忽然一張人臉出現在車窗前,微笑道:“師姐!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夏文晴笑道:“沒事!我有人接,忙你的吧!”

  那張臉對我笑道:“原來是省廳的小師弟,怪不得不肯買黃書販子手中帶彩的哩!說起來在外面執勤無聊很,其實看看也無謂,反正領導也不知道是吧?”

  我學著他的口氣,調侃的笑道:“那師兄不但買瞭,而且還看瞭?”

  夏文晴咬牙道:“無恥!下流!這種書也看?我們走!”

  擁有那張臉的便衣公安向我聳瞭聳肩,一副世間唯女人與小人難養的表情。

  我發動車子,帶著夏文晴離開瞭這個非之地,看來以後得想辦法,把南天各個局子裡的公安資料搞個全套的看看,他娘的,這看似平靜繁榮的汽車站,竟然有這許多公安。

  沿途在公車站,在商場門口等處,夏文晴又指瞭幾個執行的公安給我看,我本來就刁鉆古怪,看瞭幾撥子公安之後,心裡把他們的行為神情分析瞭幾遍,就已經能在大街上,大概能猜出哪些可能是執外勤的便衣公安瞭。

  四周看看,已經沒有執行便衣公安的影子,我“嘎——”的一聲,把車停在瞭路邊上,拿出那條赤紅色的母狗項圈道:“乖乖的把頭伸過來!”

  夏文晴乖聲道:“是——!狼哥!”伸過雪白頭頸,任我把母狗項圈戴在瞭她細白的粉頸上。

  我扣好瞭項圈前面的鋼扣,伸手摸母狗似的,在夏文晴的頭頂上摸瞭幾下,抬起她嬌俏的下巴,在她濕濕的小嘴親瞭幾下,又拿出狗鏈,扣在項圈前面最大的一個鋼環裡,牽住鏈頭,向下一拉道:“讓我檢查一下這三天你的香蕉舔得怎麼樣瞭?”

  夏文晴道:“香蕉哩?拿出來我舔給狼哥看!”

  我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雞巴道:“這不是?”

  夏文晴笑瞭一下,伏下姻體,把我的香蕉拿在素手裡,抖瞭兩抖後,張開小嘴含住,舌尖頂在我雞巴的馬眼上,輕輕的舔瞭又舔。

  我一踩油門,重新發動瞭車子。

  夏文晴抬起頭來,緊張的道:“狼哥!你可要看路啊!”

  我道:“象這種樣子開車,我早就習慣瞭,你就放心的吃香蕉吧!”

  我駕駛著車子,並沒有在大門口停留,而是繞到“亂雲飛渡”的背後,在僻靜處停瞭車,從沒有什麼人來往的暗門,牽著夏文晴粉頸上的狗鏈,直接把她帶到瞭宅子的後樓裡,外面兄弟,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經回來瞭。

  江媚今天依我的命令,回印刷廠整理我要的東西,鄭鈴、武湘倩兩個,帶著兄弟,正在給那些外馬,灌我配制的調和女性內分泌的藥水,以洗白牙齒,並消除她們的口臭。

  我把夏文晴牽到後樓左邊的一間佈置好的調教室內,解開扣在她項圈內的狗鏈道:“把衣服全部脫瞭,在那裡跪好。

  夏文晴答應瞭一聲,把身上的警服全部脫得幹幹凈凈,端端正正的跪在瞭調教室的中間。

  室內各種調教用具一應齊全,一張桌子上,一個古色古香的薰香銅爐被我點燃,一縷縷甜甜的清幽蘭香嫋嫋飄散,一副春情濃濃的圖畫。

  我笑瞇瞇的上前,親瞭一下她拿掉警帽後,披散下來的香發,柔情蜜意的道:“躺在合春床上去!”

  夏文晴看瞭我一眼,站瞭起來,小心走到合春床邊,憑著刑警的直覺,試探瞭幾下,感覺沒什麼危險,就猶豫著躺瞭上去。

  我吻著她的小嘴,讓她的緊張的心情盡量放松,拿起一副三寸寬的皮銬,輕輕的戴上瞭她兩隻雪白的腕子,大嘴向下順著她的玉頸親吻,同時把皮銬的另一頭,扣在瞭合春床左右兩邊的柱子上。

  夏文晴被我吻得嬌喘籲籲,雪花美膚上泛起瞭一層異樣的粉紅,兩條修長的美腿情不自禁的微微夾瞭起來,輕輕的磨動。

  我伸在床邊又拿起一副皮銬,大嘴向下,從她的玉頸細吻到她高聳入雲的奶峰,奶尖技巧的在她敏感的紅梅上打著轉轉,跟著舌尖一挑,把她左邊的梅粒的輕輕柔柔的吸入嘴中,舌尖再和梅尖相頂,用幾不可查的力度輕柔的刮弄紅紅的梅粒。

  “呀——!”夏文晴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挑逗過,立即興奮瞭起來,周身上下如觸電般的舒爽,一陣陣麻酥酥的熱氣,悄悄的從牝穴深處升起,小嘴裡不知不覺的發出瞭羞人的浪啼,芳心微顫,本能的就想抱住我,雙手一動,連在雪腕上的鋼鏈叮鐺做響。

  我運用花門特有的技藝“蕩魄魔音”,發出一種極為柔性的磁性聲音,緩緩的道:“寶貝兒!不要急,急瞭就沒情趣瞭!”

  夏文晴聽到這種聲音,乖乖的放下想抬起的雪腕,雙眼淒迷的癡癡看著我,一旁的獸香靜靜彌漫,這種甜甜的沁人清雅蘭香,名叫“禦獸蘭香”配制起來,極為不易。

  我舔吻過她左邊的梅嶺之後,大嘴緩緩的向右,慢慢的、慢慢的掠過深深的乳溝,一路向右邊的梅嶺挺進。

  “呀——!”夏文晴的小嘴又動,再次發出瞭淫糜的浪聲。

  右嶺的梅粒又被我吸入嘴中,舌尖翻轉處,梅粒更加硬起來,肉乎乎似要漲爆一般,兩條能動的修長美腿抬瞭起來,交叉的夾住瞭我的狼腰,力度大得嚇人。

  我的狼腰幾乎被她夾折,強忍著疼痛,伸出一隻手來,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撫到瞭她的飽滿結實的大腿,輕輕的拍弄著,然後握住她大腿內側的嫩肉,慢慢把她的一條大腿,從我快要斷的腰上拿瞭下來。

  “嗯——!”夏文晴面如染霞,鼻息沉重,姻體上的粉色越來越濃,一層晶亮的透明香液,從她的兩條叉開大腿的根部,不知不覺的溢瞭出來。

  我的嘴不屈不撓繼續順著她粉膩的小腹向下,在她可愛的臍眼處,轉舔瞭幾下,再向下,舔到瞭她的大腿根部,羞人的倒三角地帶,濃濃的芳草叢中,已經是白露點點,私處高高的阜起,兩片肥厚的鮑肉之中,一條細細的肉縫微微的張開,露出瞭裡面隱隱的媚肉。

  我悄悄的抬起頭來,撫摸著她的一條大腿,從腿根直撫著腳踝,拿起一隻寬寬的皮銬,柔柔的替她戴上,再悄悄的向外拉開,跟著如法炮制,把她的另一條大腿的也拉開銬住。

  夏文晴面紅耳赤的呻吟道:“給我!快給我!求你瞭!”

  我站起身來,拍拍她的妖靨,低頭深深的吻住瞭她的小嘴。

  夏文晴瘋狂的張開小嘴,急不可待的把甜甜的香舌,主動伸到我的嘴裡,由我肆意品嘗。

  我吻瞭幾分鐘後,立起身來,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銷魂蝕骨嬌”,捏開她的小嘴喂瞭進去,那藥丸是花門秘寶,入口即溶,吐都吐不掉。

  “嗯——!”夏文晴手腳被皮銬銬住,想抗拒都不可能,乖乖的服下瞭這種霸道綿長的淫丸。

  皮銬是小日本特制的,外面正反三層,全是用小羊皮精制而成,絕不會磨壞美女嬌嫩的皮膚,裡面卻是合金不銹鋼,大象都掙不開。

  夏文晴身為刑警,意亂情迷之中,竟然還有一絲意識,昂起頭來,無力的問道:“狼哥!給我吃的是什麼?”

  我知道她擔心什麼,她是怕我給她喂毒品,當下捏捏她的硬硬的乳頭笑道:“是春藥,全中藥制成的,不會上癮,也沒有任何副作用,開心過瞭就沒事瞭!”

  夏文晴聽後,放心的放下螓首,繼續沉浸在無邊的性欲之中。

  我抽出“響春鞭”,在淫糜的空氣中一抖,“啪——!”的一聲。

  夏文晴急道:“狼哥!求你先操我,操完瞭之後再抽撒!”

  我哪裡理他,“禦獸蘭香” 、“銷魂蝕骨嬌”再加上這“響春鞭”,這世上再沒有人會有這種訓美運動的完美組合,在春藥獸香之下,隻要被用淫蛇皮做的“響春鞭”抽足四萬八千鞭的話,她就會成為合格的牝獸,以後就算普通的皮鞭抽打,她也會在皮鞭聲中高潮。

  “劈啪——!”響春鞭重重的落在瞭夏文晴的大腿之上,雪白的大腿之上,頓時出現一條深深的紅印,但決不破皮。

  “啊——!呀——!嗚——!不要抽!不要抽!快來操我,我的小穴癢死瞭!哎呀!真的要死瞭!嗚——!”夏文晴螓首直搖,在合春床上亂喊亂叫。

  “劈啪——!”響春鞭落在瞭她平坦的小腹之上,夏文晴又疼又癢,泛著粉紅的肥臀直扭,意圖躲避襲向姻體的鞭子。

  “劈啪——!”響春鞭落在瞭硬硬的奶尖之上,鼓漲的奶粒疼得明顯的顫抖、跳動。

  夏文晴在合春床上,把渾身的白肉直扭,大叫道:“不玩瞭,不玩瞭,我要性交,我大雞巴操我!”說著話,急動內力,就想掙開鎖鏈,下來求歡。

  合金鋼不銹鋼鍛打的拇指粗的銀亮鏈子,被這個彪悍的絕色女刑警掙得“嘩啦啦”的一通亂響,合春床也“吱嘎”搖擺,似要散架,幾分鐘後,終於挺瞭過來。

  我撫著她香汗淋淋的嬌頰笑道:“別廢勁瞭,弄不開的!”

  夏文晴被獸香春藥誘發出來的體香,一陣陣在空氣中散發,中人欲醉。

  我伏在身來,在她乳溝、肉股之間,狠狠的猛吸瞭一陣,頓時有一種心曠神怡之感,下面的雞巴直挺挺向上翹瞭起來,其硬如鐵。

  我幹脆也脫得精光,挺著十六、七厘米長、青筋怒突、面目錚獰的異種名槍“狼尾鞭”,手上拿著飲過無數絕色美女香血美液的“響春鞭”站在合歡床邊。

  夏文晴昂起頭來,舔著性感、濕濕的紅唇引誘道:“狼哥!快,快把你的大雞巴放在我的嘴裡,讓文晴給你舔舔呀!爽極瞭,快來呀!”

  調教美女,說起來春色無邊,其實卻是件苦活,要是這時候我給她舔瞭,接下來肯定就會把雞巴插入她的穴中,那這次調教就算失敗瞭,這種極品的獸香、春藥,不同於洗澡褪皮的那些玩意,每一種藥材,都極難覓到,哪一種是好配制的?

  我狠狠的把雞巴擼瞭幾擼,轉到她叉開的兩條肉腿間,響春鞭揚起,“啪——!”的一聲,落在瞭她美牝處微微張開的嫩紅肉縫之上,牝毛橫飛。

  “唔——!”夏文晴第一次被抽嫩牝,疼得白眼直翻,兩條大腿根疼得直抖。

  “啪——!”又是一抽,落在瞭大腿內側,“啪——”再一鞭,又落到瞭肉縫正中間,嬌嫩的媚肉激烈的翻滾蠕動。

  合春床上,夏文晴更是瘋狂的亂動,一縷縷散發著騷香的牝毛,在空氣中漫空飛舞。

  一個小時後,夏文晴姻體上下,佈滿瞭紅色的鞭印,已經筋疲力盡,動彈不得瞭。

  我也是渾身的大汗,氣喘籲籲的又摸瞭一粒藥丸,喂夏文晴吃瞭下去後,再端起事先調好的藥水,用細刷刷遍她全身,以使她的傷口能盡快愈合。

  刷完藥水之後,我披瞭一件衣服出來,急喚來王燕、王雀兩個小蘿莉,兩個小蘿莉依然隻穿著T字內褲,光著身體的其他部分,聽到我喚她們,忙不疊的跑瞭過來。

  我渾身汗水喝道:“轉過身來!”

  王燕、王雀忙一齊轉過身來,雙手扶墻,高高的蹶起小屁股,打開四條粉腿,等著我來交配。

  我扶住其中一個的小蠻腰,粗大的龜頭頂開嫩如脂粉的肉穴,急急的擠進瞭肉縫深處。

  被我插入肉穴的,卻是妹妹王雀,她知道我這種樣子,明顯的就又是在調教美女,被調教時,那種渾身淫癢,卻不給性交的過程,她們兩個也經歷過,知道調教的和被調教的,都是非常的辛苦。

  “呀——!”王雀輕哼,搖動粉粉的小屁股,懂事的為我最大程度的煞癢,是凡受過我調教的美女,不管什麼時候,隻要一被插入雞巴,兩秒鐘之內,牝穴就會飛快的溫潤,以適應天下雄性隨時隨地的性交。

  我一邊狠狠的插著王雀,一邊伸出手來,在王燕的騷穴上掏挖玩弄。

  王燕被我玩得浪哼不斷,淫水順著我的手指滴瞭下來。

  我抽出雞巴,又塞入王燕的小穴中,王雀忙轉過身來,主動送上香唇,任我親吻。

  我的雞巴狠插瞭數百下之後,癢意稍減,雙手抱起王燕兩條大腿根,讓雞巴依舊埋在好的穴中,就往屋裡走。

  王雀忙跟瞭進來,我把王燕扔到床上,對王雀道:“趴上去!”

  王雀忙爬上床來,趴在她姐姐的粉身上,向我展現她水淋淋的小穴。

  上下兩層全是嫩汪汪的美鮑,非常的養眼,我抽出雞巴,再插上面那層王雀的美穴,這樣上插、下插,左搖右晃,搞得兩個絕色小美人沒命的浪叫,最後一股熱流,噴散在其中的一個小蘿莉蠕動壓吸的美穴內。

  我插出雞巴,翻身躺到瞭床上,無力的道:“你們哪個小騷貨占瞭便宜?”

  王雀笑道:“狼哥!你射在我的騷穴中瞭,嘻嘻!好多好燙呀!真是美死瞭!”

  現在隻有在這種情況下,我才會泄露元精,俱花老鬼講,花門掌門人,除非想留種,否則決不會泄露元精,看來我的道行還不夠噢!

  我喘瞭一會兒氣,笑道:“呆會兒弄一點好吃的來!去把一號牝室裡的馬子喂瞭!”

  王燕、王雀一齊應道:“是——!”

  王燕猶豫瞭一下道:“狼哥!明天真的讓我們上學嗎?”

  我象撫狗一樣的撫著兩個漂亮小蘿莉的頭發道:“是呀!我替你們弄新身份,起瞭洋氣的名字叫王文茜、王露茜,人前就是我的表妹,一個上十三中,一個上一中,全是市重點中學,隻要你們真能淡下去,就可以滿足你們上大學的夢想,又可以完成我的計劃,以後說不定還有妙用哩!”

  王燕、王雀一左一右的舔著我的奶子笑道:“狼哥真是妙計!”

  我笑道:“小騷貨!來,親個嘴,哎!一個一個的來,不要一齊上,還有,以後你們兩個的身份,我會慢慢的隱藏起來,不相幹的人,我就不會叫他們知道瞭!”

  王燕、王雀原是小女孩,一齊拍手妖笑,連說好玩。

  夏文晴可就苦死瞭,吃完王燕送過來的飯,被欲火弄得怎麼也睡不著,頭腦裡盡想著男人的雞巴,但是她的兩條大腿被我叉開來鎖著,就是想磨一磨騷穴都是奢望,迷迷糊糊之中,感覺我背著手走瞭進來,手上拿著一個精致的玉盒。

  我拿著裝著淫蟲的玉盒,進瞭牝室之後,看瞭看被欲火折磨的夏文晴,拍拍她的大腿上的白肉笑道:“別死扭著瞭,放松點,叉開大腿,我要把一個好東西放進去!”

  夏文晴以為是按摩棒之類的淫具,忙乖乖的張開緊扭著的大腿,腰胯上抬道:“好狼哥!快給我快給我!癢死人傢瞭!”

  我念動密咒,把那條長著一對肉質鹿角的淫蟲喚醒,這條死蟲每天都要鉆要進美女的肉穴中,大吃淫水,現在被鄭鈴、江媚幾個美女輪流喂著,隻要被我這個淫蟲爬過肉穴美女,最終都會形成淫癢,一生都離不開我。

  我拎著那蟲子的鹿角,把它放在夏文晴張開的肉穴外面,那淫蟲最恨被人拎它的鹿角瞭,肥胖的蟲身亂扭,以示抗議,但是一聞到美女騷穴的美味後,就再也不扭瞭,“滋溜”一身,以光速鉆進瞭美女的肉穴深處。

  夏文晴麻癢的大聲浪叫道:“哎呀——!什麼東西呀!快拿出來,快拿出來,怎麼比剛才更癢瞭?”那條淫蟲不吃飽淫水,怎麼可能出來?

  夏文晴再被天下第一的淫蟲肆虐,欲火入髓,昏瞭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被換瞭一個姿式,被我從合春床上放瞭下來,雙腕上還是扣著那副皮銬,不過是雙手上抬,赤身裸體的被吊到瞭鋼梁之上,兩條大美還是被分開來,腳踝的皮銬被扣在一根不銹鋼棒子上。

  夏文晴小嘴一張,剛要說話,卻被我捏住腮幫,又喂瞭一粒春藥,努力的夾瞭夾大腿根,感覺穴內的能動的東西不見瞭,不由籲瞭一口氣。

  在她被獸香薰,被春藥催,再被響春鞭吻的情況下,我要是不喚出淫蟲,她是醒不來的,但這也要在那條死蟲吃飽的情況下,否則的話,就算花老鬼來,也休想把那條死蟲從美女的穴中掏出來。

  夏文晴連吐瞭幾口,哪裡能吐得出來?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道:“好狼哥!別再喂我吃春藥瞭,快操我吧!越狠越好!”

  我把響春一抖笑道:“今天的功課又開始瞭!”

  夏文晴急得身子蛇似的直扭,慘兮兮的叫瞭起來:“好狼哥!親狼哥!不管怎麼樣,先狠狠操過我後再抽呀!”

  我嘻嘻笑道:“有你快活的時候,四萬八千記鞭子,要抽完四千八百鞭,才能給你碰男人!否則的話,前功盡棄,忍著點!鞭子來瞭!”

  夏文晴咬著牙叫道:“狼哥!快把四千八百鞭抽完、用大雞巴狠狠操我撒!我身體好,能受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