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红粉战驹>第一章 亂雲飛渡

第一章 亂雲飛渡

  荒淫無度的性交派對結束以後,我回到南天市的第一件事就是著手組建洗頭房,我要搶在黃菲兒之前開張。

  這次大亂交,我的收入可以就是頗豐,不但認識瞭省委書記大人,還操瞭黃菲兒,操瞭省電視臺的美女主執葉薇,最後還在秦俊的慫勇之下,操瞭那個漂亮的女刑警夏文晴。

  我通過張齷齪巧取的那處胡定南的大宅子,在花俊的監工下,已經被雇來的數十名民工清理出來瞭,拆掉瞭那些住戶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把整幢宅子的外墻,都用從城墻上偷來的厚重城磚砌成,前後裝粉一新,臨大街的是一幢門樓,上下兩層,向後是左右兩廂兩層的小樓,共有五十間房間,兩側都有邊門,再向後,就是正樓。

  正樓高有三層,最下面是一個大廳,就是平日裡開會的正廳瞭,二樓三樓共有十二間房間,住著鄭鈴、江媚等美女,當然,若我有需要,她們得到後樓陪我睡覺。

  正樓的後面,還有一個天井,兩側也是二樓的廂房,左右各有房間十二間,共是二十四間房,也有邊門通向大街,再向後,就是兩層的後樓瞭。

  後樓的側後,本來是另外兩傢的宅子,現在被打通後修成兩個小附樓,也是兩層,但是後樓後面的這兩處小附樓,保留瞭原先的單獨小院子,小附樓全用從明代墻城上偷來的大青磚砌死,屋子向北的墻面沒有窗子,向南的墻面,也隻留瞭透氣窗,二尺厚的房間,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裡面的人叫破嗓子,外面的人也聽不到。

  在右附樓這種房子共有二十間,做為美女的調教室,調教室中,順著朝北的墻,是一溜的鐵籠子,上有梁中有柱,銅鉤銅扣一應俱全,等到方港生幫我在香港訂購的調教用具弄來,這些全新的美獸調教室就可以正式開張瞭,到時可以同時調教數十個美女。

  後樓和附樓之間,本來是三傢共用的一片空地,也有半個籃球場大,現在也被我一並霸占,改成瞭一個小花園,也用城磚用瞭圍墻,有個小水池,養瞭一些金魚和花草,還依甘雲龍的意思,修瞭幾個極隱蔽的小門,通向大街後幾條極僻的小巷,方便做些隱密的事或是事急時逃跑。

  門樓和正樓之間,本來是一個大花園和一個水池子,我叫人全填瞭,隻留瞭中間的幾顆參天的大樹,用青磚平瞭好大的一塊空地,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大,兩邊置瞭一些練氣力的東西,賣瞭一些白蠟桿槍棒。

  我替這處重新修過的大宅子,命名為“亂雲飛渡”,牌子掛上去之後,沒有知道這名字是什麼意思,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隻是叫著“牛B”罷瞭。

  我在正樓的一樓的大廳居中坐瞭,兩邊坐著花俊、程長明、甘雲龍、胡定南,再向下是俞麻子、曹甩子、條根李明、二皮馮信、瘦狗馬小亮、小書皮蛋汪陽、貓屎強孫強勇、胖頭磊張磊等一幹十幾個小雞巴混混。

  程長明在民國時就是中央日報的資深記者,熟悉黑白兩道的事,文筆一流,對時事嗅覺靈敏,隻要國傢政策一出來,他馬上就能做出正確的反應,能教我應該做什麼,什麼不能做,而且對解放後撤到海外的一些有名的幫派也頗有瞭解,這對我很有幫助;

  花老不死的是更別說瞭,本就是最後一個花門的掌門人,調教美女、配制春藥,我忙不過來時,就全得靠他,是我做花貨牝獸生意的堅強後盾;

  甘老鬼手腳俱廢動不瞭,然氣功未失,熟悉天下功夫和槍支火器的用法,我叫兄弟全向他拜瞭師傅,他想拒絕都不行,隻得認瞭;

  至於胡定南,於古董字畫、毒品美女,上流社會的那一套,都有深刻的瞭解,也被我請來瞭,做瞭個參謀。這四個老鬼,現在全住在正樓前面的廂房內,電視沙發俱全,日日被我用好酒好肉供養。

  鄭鈴、江媚、武湘倩、王燕、王雀、葛薇、秦紅、付燕等美女,都穿著性感,都站在我的身後或是兩廊的柱木之間,為各人沏上茶水,被兄弟們摸奶捏腿的,也毫不介意。

  我咳嗽瞭一聲,人模人樣的道:“我暫借南天印刷廠棲身,然梁園雖好,卻非久留之地,萬一南天印刷廠被我和吳老鬼搞垮瞭,工人鬧起事來,那之前白得鈔票,就全得退回去,吳老鬼已經找到省委書記找退路瞭,印刷廠這塊爛事,我遲早要丟開,再者這樣大面積的印刷黃色刊物,也不可能幹多久,見好我就會收,我決定,選個地方,開洗頭房!”

  花俊道:“什麼意思哩?”

  我打瞭一個響指,對鄭鈴道:“搬個椅子來,用花老鬼示范,給大傢看看,怎麼的洗法?”

  鄭鈴穿瞭一件低胸的連身白色半透明的超短裙,一雙白色的高跟小皮靴,光著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答應瞭一聲,搬瞭一張椅子來,笑嬉嬉的叫花俊坐下,把花老鬼的頭輕輕的放在自己高聳入去的奶峰上,在他的太陽穴和肩膀等處先按瞭按,然後鋪好毛巾,在他的頭上倒瞭洗發液,開始洗頭。

  花老鬼舒服的閉起瞭老眼,任由鄭鈴在他的頭部輕重有序的邊洗邊按摩著,沖去洗發液擦乾,鄭鈴拿出棉簽,柔柔的替他掏著耳朵,掏完耳朵之後,又把花老鬼的頭放在自己彈性十足的胸脯上,技藝性的按摩起來,還主動的拿起花老鬼的手來,和自己的手十指相扣,盡情的調情,其間乳波臀浪,手眼溫香,別有一番情趣。

  下面的兄弟看得都瞪大瞭眼睛,這樣的洗頭方法,大陸還沒出現過,說是黃吧,也沒有性器接觸,說是不黃吧,穿成這樣,裡面的白肉若隱若現的,手眼溫存也是春色無邊,甩子看得口渴,一把撈住身旁剛要走過的張紅纓,把她拉到膝上,把手探入她的半透明的衣內,玩弄起她的乳頭來。

  花俊爽滋滋的嘆瞭一口氣道:“不錯不錯!舒服舒服,但還有幾處穴位得修改一下,不要隻限於頭部,還要伸手向下,讓妹子的手往沒有衣服的頸部貼著肉按摩,然後到肩膀,再向前隔著衣服按摩胸腹,阿狼你是練武的,比我還知道往哪個地方按摩更舒服。”

  程長明道:“還有,這椅子也不能用一般的椅子,要用象澡堂裡休息的那種,噢——!應該叫春凳,讓客人半躺著才舒服!”

  曹甩子叫道:“澡堂子裡還有敲腿敲背的下活哩,不過全是老爺們,要是換做美女敲,應該感覺更舒服吧?”

  馬小亮叫道:“要是能叫一個美女洗頭,一個美子敲腿,兩個人同時進行,感覺會更不一樣!”

  貓屎強道:“要是冬天,再用一盆熱水泡著,就更舒服瞭!”

  花俊笑道:“這容易,舊日的十裡秦淮河,自明代開始,就專門有洗腳時按摩的法門,我可以整理出來,教給姑娘們,至於泡腳用的藥水,我也可以配出來,而且還不止一種,但這事得緩一緩,等嫖客們膩瞭現在的這些花樣,我們再慢慢的推出新花樣,要是一下全推出來,客人玩膩瞭我們就沒花樣瞭。”

  我靜靜的聽著兄弟們的意見,腦海中慢慢的勾出一套成熟的方案,真是眾人拾柴火焰高,黃菲兒的臺式洗頭,到瞭我這裡,轉眼就有瞭新花樣,而且是連綿不絕的。

  我睜開雙眼道:“大傢說得都不錯,我就拿第一批回來的書款,開南天,噢——!開大陸第一傢洗頭房,就由湘倩做老板,去領個體工商戶執照,就叫美容美發院,但是地點選哪兒哩?”

  江媚低聲道:“這種事要長期做下去,局子裡得有人才行,狼哥,我看就在張齷齪的轄區內選一處地方,也不要太靠大街,就在巷子口比較好!”

  我想瞭一下道:“很對!張齷齪的轄區不在市中心位置,也正好避開瞭大狐的勢力范圍,但選哪好哩?”

  江媚微笑道:“我看就在彩霞街口吧,既不太偏也避著大街,那處有座很老的宅子,是民國時一個團長的,解放軍渡江時,他就帶著老婆孩子跑瞭,我知道現在的房主就是一個老太婆,聽說是那個團長的親戚,留下來替他看房子的,狼哥可以叫兄弟們去遊說遊說。”

  我冷笑瞭一聲,遊什麼吊說,我看中的東西,那房主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牙縫裡敢蹦個“不”字,我叫他日夜不得安寧。

  葛薇道:“還有一件事,狼哥要是先用瞭第一批回來的黃書款,吳書記不會說什麼吧?”

  我一把抱過站在邊上的小狐貍精王燕,捏著她的胸脯笑道:“他女兒我都玩過瞭,借他點錢用用有什麼不行,又不是不還他。”

  王燕被我弄得嬌喘籲籲,肉檔內不知不覺的熱瞭起來,我把王燕抱坐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狎玩著她粉嘟嘟的大腿和嬌嫩的肉檔。

  鄭鈴道:“還有一件事,我們都是本地人,要是在彩霞街巷子口做洗頭的生意,被熟人認出來後,一定會給狼哥帶來麻煩的,我看洗頭妹要用點外地有才好!”

  我點頭道:“不錯,但是我到哪去找外地的漂亮妞兒哩?”

  王燕在我懷裡,紅著臉道:“我和妹妹是外地人,這裡沒有認識的熟人,我們兩個都可以呀!”

  我擺擺手道:“我好不容易把你們兩個訓練出來,幹那種簡單的事太浪費瞭,你們兩個以後還有大用,省委書記大人還惦記著你們兩朵並蒂蘿莉姐妹花哩!再者說,你們兩個也不夠,我需要大批的漂亮妞兒,生意才能做得起來。”

  王雀和王燕本是雙胞姐妹,我玩王燕,她在邊上卻是感同身受,牝穴騷癢,忍不住靠到我身邊來,替我捏著肩膀,騷騷的笑道:“狼哥!我們安徽有很多女孩上來打工,全部做的是臨時工,年紀都不大,但是不管在哪個地方打工,每天都是工作十四五個小時,工資也就四五十元,狼哥要是肯給錢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幫狼哥找內個同鄉的漂亮女孩子!”

  是啊!近些年來,安徽、河南、蘇北、山東的許多男女都來南天市打工,南天市的正式工哪會那會好找?那些來打工的農村男女,無論老少,都被城市人喚做農民工,做的是最苦最下賤的活兒,吃得比豬都差,起的比雞早,還被城裡人看不起,視為最下賤的種類。

  我一拍腦袋笑道:“對啊!那些女孩做那種苦工是太可惜瞭,更是賺不到幾個錢,隻要那些漂亮女孩肯到我們這兒,都是好吃好住的,比在工地或是工廠做苦工強多瞭,胖頭磊,你傢不也是在蘇北插隊的嗎?這樣,你也幫我找找蘇北的漂亮妞兒,還有,你們都替我到中華門勞工黑市去找!”

  王燕被我摸得嬌喘籲籲,膩聲道:“狼哥!其實不用這樣興師動眾,中華門黑市都有職業的黑販子,半年前,我們兩個就是被黑販子從老傢遊說來的,說是到南天後怎麼怎麼的好,要不是碰上狼哥,我們兩個還在杜大哥傢打工哩,一個月也說四五十塊錢,那些黑販子,我也認識幾個,隻不過狼哥要花點介紹費用瞭!”

  我一拍她的小屁股笑道:“這樣太好瞭,甩子、麻子,明天你們兩個,就帶兄弟跟著王燕,去找那些個黑販子,從他們手上要些人來,隻要是年輕漂亮、奶大腰細、沒有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妞兒,都給我要來,介紹費用不必還他們的價!”

  甩子摸著張紅纓的乳頭怪叫道:“這是為什麼呀!還有買東西不還價的?狼哥你是不是犯迷糊瞭?”

  我笑道:“我們不還價是有道理的,以後他們手上有好貨,還不巴巴的往我們這兒送?還有,不光是王燕認識的那幾個黑販子,你帶兄弟,把那個黑市的販子,都給我弄清楚,許給他們一點好處,把他們手上的漂亮妞兒都給我弄來,告訴那些妞兒,到我們這兒工作,苦是苦點,可是一個月能賺兩三百塊錢,不怕那些漂亮妞兒不來!”

  花俊笑道:“中國封閉瞭幾十年,一旦有瞭這種服務,這洗頭房的生意可是日進鬥金喲,那些妞兒隻要肯做,一個月七八百塊錢不在話下,阿狼你扣得也太狠瞭吧?再說這活兒也不是太苦啊?”

  當時一個國營大企業工作二三十年的正式職工,工資也隻不過一百多塊而已,很少有超過二百塊的。

  我笑道:“不這樣說,她們一定會擔心被騙不肯來,洗頭房開張瞭之後,那些洗頭妹和我這個老板五五分成,多幹多得,不幹不得,十塊錢洗一個鐘點的頭,十塊錢敲一個鐘點的腿,十塊錢敲一個鐘點的背,每個鐘點四十五分鐘,真是長得漂亮肯幹的,一個月極有可能過千哩?老不死的,你還說我小氣?”

  甩子把張紅纓的短裙當眾掀瞭起來,狎玩著她肥白的大腿,叫道:“可是我們這裡說的一個鐘點是六十分鐘,就是一小時呀?怎麼會少瞭一刻鐘?狼哥你不識數嗎?”

  我笑道:“放屁!我不識數?現在我規定瞭,洗頭的一個鐘點就是四十五分鐘怎麼瞭?那些色狼被漂亮妞兒又摸又捏的,哪個會在乎多一刻鐘少一刻鐘?再說瞭,我也是為他們好,頭枕著美女的大奶子,褲檔裡的那東西能老實嗎?我這是放出時間給他們找地方打手槍去,還狗咬呂洞賓瞭?切——!”

  王燕的奶子也被我當眾抖瞭出來玩弄,這時囁囁的道:“狼哥!我們有個小小的要求?”

  我拎著她的乳頭一上一下的提提松松,漫不經心的道:“說——!”

  王雀把胸脯靠在我的後背上,從後面抱住我的頸脖,搶在前面膩膩的說道:“我們兩有個弟弟叫王鷹,今年剛滿十三歲,現在建築工地做小工,每天苦的要死,一個月也掙不什麼錢,我們想叫他過來跟狼哥,行不行呢?”

  我眼珠一轉,笑道:“行!不過我現在還是分不清你們兩個,等香港的那批彩色紋身讓的東西到瞭後,我要你們的屁股上,剌上標記,怎麼樣呢?”

  王雀捂著小嘴低笑道:“原來狼哥抱著姐姐半天,還不知是誰?嗯——!在屁股上紋身好剌激喲!就是不要選太難看的就行!”

  我摸著王燕的屁股道:“紋個大雞巴怎麼哩!”

  王雀把頭伸到我的臉頰邊,深深的吻瞭一口,妖媚的浪聲道:“那真是太漂亮瞭,謝謝狼哥,不過要紋個帶剌的大雞巴才行喲!”

  王燕早被我喂瞭淫蟲皮特制的永久性春藥,經不得男人的搓揉,此時她的牝穴已經全濕瞭,從短短的裙子下面,悄悄的流出瞭晶瑩透亮的蜜液,扭瞭扭姻體,眉眼如火,小嘴張瞭張,就想把小手伸到騷穴中當眾掏挖,卻被我用按住,急得她姻體蛇似的亂扭,香液蜜汁忽然如泉似的噴瞭出來,竟然當眾高潮瞭。

  甩子跳道:“那我們以後也要把個帶剌的大雞巴紋在屁股上嗎?”

  我笑道:“那個帶剌的大雞巴我隻紋在美女屁股上,你要看著眼饞,隨便你就是瞭!”又想瞭想道:“那個頭大沒腦的,要是沒記錯的話,今年已經上瞭初三瞭吧?”

  俞麻子也把付燕摟著玩弄,聞言道:“狼哥說的是哪個呀?”

  我嘿嘿笑道:“我說的是兩個人,我想給他們各送一個肉玩具玩玩,也不知道他們要不要?怎麼樣?夠朋友吧?王燕王雀!”

  一對漂亮的雙姐妹花低道:“狼哥!”

  我笑道:“你們兩個想上學嗎?”

  這話一說出來,一對姐妹花的四隻漂亮的大眼睛全亮瞭起來,忙不疊的齊聲道:“想啊!真是太想瞭!”

  我笑道:“看你們兩個的騷樣,都是很想上學的呆B,那你們為什麼好好上學,跑來南天打工哩?”

  王燕高潮過後,終於能說話瞭,憋紅著一張漂亮的小臉道:“狼哥!你不知道!我們那兒窮得要死,父母能給我們讀到初二就不錯瞭,我們那兒許多人連初中都沒上哩,我們的弟弟王鷹,就是連初中也沒讀就跑到

  王雀道:“姐——!那是小鷹讀不下去,自己跑出來的!”

  我笑道:“我可以讓你們重新讀書,不過讀書的同時,都得勾引上一個人,要叫那個兩頭大沒腦的離不開你們兩個最好!”

  學樣就是為瞭收錢,憑我現在的樣子,想在學校塞兩個人進去,還不是老BB的,至於戶口等物,甚至不要我出面,隻要叫王燕王雀兩個小騷蹄子去問候一下張齷齪,第二天就能解決瞭。

  王雀被我玩弄,頭腦清醒,聞言沮喪的道:“是不是我們得手之後,就不能再上學瞭?”

  我笑道:“能——,怎麼不能,反正你們大多數時間也沒事,隻要你們兩個願意就能上,你們兩個已經是我的牝畜瞭,隻要以後乖乖的聽話,這種小小的要求還是可以滿足的。”

  王雀興奮的道:“謝謝狼哥!隻要狼哥能給我們繼續上學,要我們幹什麼都行!”

  我笑道:“隻是你們兩的B上功夫都有小成,註意不要把他們搞得太狠而送瞭小命就行!”

  花俊笑道:“實際上現在你手上的這幾個美女,B上功夫都不錯瞭,全都可以登大雅之堂瞭”。

  彩霞街巷子口的那處房子,我們這些整天滿街跑的混混都知道,那是一幢上下兩層樓的民國建築,加起來有一百多平方米,以前我還不覺得,現在越看越覺得這處房子正適合我做洗頭房的生意。

  我刷著一個大背頭,穿著一件香港流行的花格子短袖襯衫,足踏一雙“老人頭”小牛皮皮鞋,背著一雙手,戴著一副寬邊的“蒼蠅”墨鏡,帶著江媚和武湘倩兩個穿著性感,露腿露肉、貌美如花的婊子,大搖大擺的就往那樓房裡闖。

  門口一個抽著香煙的老太婆擋住我的去路,惡聲道:“哪裡來的?找哪個?”

  我嘴一裂道:“這傢的房東哩?老子找他!”

  老太婆尖聲道:“我就是,什麼事?要租房子沒瞭,滿瞭!”

  我老B老吊的道:“不是租房子,是要買你的房子,開個價吧!”

  老太婆想也不想的道:“不賣!”

  我笑道:“一萬塊錢怎麼樣?”

  老太婆尖叫道:“你搶啊!快走快走!”

  江媚笑容如花的道:“那個!老奶奶,我這兄弟和你開玩笑哩,就算一萬塊我們也沒呀!既然沒有空屋瞭,那我們就不租瞭,不過以後有空屋記著給我們留一間,現在能給我們進去看看嗎?”說著話,塞給瞭她一包香煙。

  死老太婆一看,那是一包“大中華”,實際上我身上隻有“大中華”,沒有其它的差煙,頓時眉眼都笑到一處瞭,忙不疊的道:“行行行!不過這個小子看起來鬼頭鬼腦的,不許他進去!”

  武湘倩的笑容也是迷死人的甜,背過身悄悄的從我手中接過一瓶花花綠綠的東西,面對著老太婆道:“就我們兩個進去看看可嗎?”

  老太婆揮揮手道:“進去吧!看看就出來。”

  兩隻美女花蝴蝶似的手拉手進去瞭,我背著手站在門外看街景,十分鐘後,兩個妖精出來瞭,江媚向我點瞭一下頭,我微笑道:“走吧!”

  二十分鐘以後,一輛警車呼哨而來,“嘎——”的一聲,停在瞭彩霞街口,車門開處,跳下來四五個全副武裝的彪悍的刑警,張齷齪身著全套警服,威風凜凜的最後跳下車來,對街口站著的死老太婆大喝道:“我們懷疑這裡是一處吸毒販毒的窩點,要例行搜查,你們幾個,進去,給我好好的搜,不要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死老太婆含在嘴裡的香煙就掉瞭下來,瞪大一雙死魚眼,驚恐的叫道:“怎麼可能?你們是不是弄錯瞭?”

  大陸的百姓,全是一群蠢驢,自建國以來,從來就不敢找公安要證件看,自然更不會看什麼搜查令,對公安更是避之若鬼,死老太婆才眥兩句,立即就有一名刑警沖上前去,劈面給瞭她兩個大嘴巴,拿出手銬,把她銬到瞭警車上,周圍的呆B老百姓,雖有不忿,但也隻能忍著,如狼似虎的公安抓人,哪個不怕死的敢上前?

  不一會兒,就有一名公安舉著一瓶東西過來瞭,瓶子裡面全是些彩色的藥片,邊走邊驚喜的叫道:“我找到瞭,找到瞭,整整一瓶吶!足足一百粒,這下我們可立大功瞭!”

  張齷齪故意道:“這是什麼?”

  那公安道:“報告局長!這是一種新型的迷幻片,藥效比現在市面上流行的要大三倍,而價格隻貴兩倍,我市很少發現這種新型的毒品,上頭才發文要我們查我們就查到瞭,這下我們全隊都要立功瞭!”

  張齷齪獰笑道:“很好!人臟並獲,把這門封瞭,收隊!”

  死老太婆殺豬似的尖叫道:“冤枉啊!”

  四周的百姓都用木然的表情看著這一切,在中國哪個會管什麼人冤枉不冤枉?

  一個星期後,我順利的拿到瞭這處房屋的產權,隻是產權人的名字卻是武湘倩,甩子那邊也傳來消息,說是挑好瞭二十個漂亮的妞兒,要我去看看怎麼樣。

  我叫甩子把人全帶到“亂雲飛渡”,我在那兒等他。

  我帶著武湘倩,油門一踩,轉身返回,一進“亂雲飛渡”,就有一個十二三歲的黑小子從大門裡鉆瞭出來,嘻笑道:“狼哥!”

  我笑瞭一下,這個黑小子,就是王燕王雀的兄弟王鷹,本來是在工地打工的,一個月累死累活的也得不瞭幾個錢,現在過來跟我,我見面就給瞭他一百元,吃飯時還有魚有肉,大米飯隨便吃,樂得這小子一跳三尺高,死心塌地的跟瞭我。

  我對王鷹道:“兄弟們都練得怎麼樣瞭?”

  王鷹笑道:“今天的科目全完成瞭,全按公安警校的正規課程練的,馬哥親自看著,決不會有錯!” 馬哥就是瘦狗馬小亮。

  我瞪眼道:“散手哩?”

  王鷹笑道:“正在對練,我說狼哥!我們整天也不做事,整天練拳有什麼用哩?”

  我橫眼道:“有你用的時候,告訴他們,哪個王八蛋功課沒完成,工資裡面扣五塊”。

  院子裡,一眾兄弟正在對練散手,甘老不死坐的躺在藤制的躺椅上,兩個才來的兄弟,在邊上給上點煙續茶喂飯,見瞭我,甘雲龍遠遠的叫住我道:“你開武館吶!怎麼招瞭這麼多人來練武?”

  我笑道:“我把你們甘傢的功夫發揚光大還不好?”

  甘雲龍搖頭道:“真是那樣倒也好瞭,我就怕你心術不正”。

  我笑道:“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拳頭裡面出真理,天下事和心術正不正一點吊關系也沒有,什麼有道伐無道的,全是屁話,再有,我問你,什麼叫心術正,又什麼叫不正呢!”

  原來我收瞭王鷹之後,靈機一動,叫他又陸續召集瞭同在工地上做小工的安徽、河南等地的十幾個精幹的小兄弟,和我們現在的兄弟的編在一起,按宋學東傳回來的警校訓練方法,結合甘傢的絕學,整合瞭一套實用散手,整日裡在院中操練兄弟。

  再說練武這玩意,得有人對練才行,隻有在對打中,才能練出真功夫,自從我有瞭這些兄弟對練之後,我的藝業更是突飛猛進,大傢天天這樣練武,我相信總有一天會用得上。

  半個小時後,甩子帶著一群土裡土氣的妞兒進來瞭,那些妞兒雖然穿著破舊,表情木吶,但五官都生得非常標致,身材前凸後翹,大腿修長,怯生生的望著院裡的赤身上身對打的兄弟,在甩子等兄弟的催促下,擠擠挨挨的走瞭進來。

  我大馬金刀的立在正樓有,大笑道:“都是按我的要求選的嗎?”

  甩子笑道:“她們這些人,全按狼哥的要求挑的,全是在南天做過一段時間的苦工,全是吃過苦頭又賺不瞭幾個錢的!狼哥看看,這些妞兒的樣子還行吧?”

  才來打工的沒吃到苦,不知道好歹,隻有吃到苦的,才知道人民幣比什麼都重要,才有被調教的可能。

  我遠遠的看瞭看道:“不錯,就是太土瞭點,還要我花點時間調訓!都帶進來吧!”

  二十個妞兒跟在甩子身後,繞過正在練武的兄弟,畏畏縮縮的來到正樓的大廳中,我在正中間的椅子上坐定,鄭鈴、武湘倩、江媚等美女,站在我身後聽候吩咐。

  我叫甩子把門關瞭,咳嗽瞭一聲道:“你們千裡迢迢的跑到南天來,千辛萬苦的幹活,都為瞭什麼哩?”

  一個妞兒道:“當然是為瞭賺錢,將來能有個好生活!”

  我又道:“現在有一個工作,能讓你們賺到錢,你們幹不幹呢?”

  另一名妞兒道:“不會叫我們賣B吧?”

  我大笑道:“就算賣B還要人肯要哩!就你們那吊樣,哪個男人肯日哩?你以為城裡面的男人都是森林裡的猩猩嗎?見到母的就日?你們這些人,還沒資格賣B!”

  先前的妞兒道:“那叫我們幹什麼?要是真能賺錢又不賣B的話,我們就做瞭!”

  我笑道:“洗頭!不過這種活要奶子大的才能幹好,你們把奶子都抖出來給我瞧瞧!”

  妞兒道:“大哥!那哪成呀!羞死人瞭!”

  我嘿嘿笑道:“我也不認識你們,你們也不認識我,就算做些什麼事,也不會被傢裡人知道,隻要放得開些,錢是容易賺的,隻要賺到瞭錢,就可以奔小康瞭,鄧某人不是公開的號召大傢,白貓黑貓,捉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嗎?也就是說,不管我們采用什麼方法,隻要能賺到錢,都是真本事,賺不到錢就什麼也別談瞭,等著苦一輩子、窮一輩子吧!這樣,我出一百塊錢,你們中間的,隻要肯把上衣脫瞭,讓我瞧瞧奶子的,不管我瞧中瞧不中,就有一百塊錢好拿,怎麼樣?”

  我連問瞭三四聲,終於有人忍不住誘惑,怯怯的道:“大哥!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在工地打工,累死累活的苦一個月也沒一百塊錢掙,真的隻要給你看看奶子,你就能把這一百塊的大鈔給我?”

  我亮出一疊大鈔,當眾抖瞭抖,笑道:“先脫先拿,錢有的是,但要是誰脫的遲瞭,就沒有的拿瞭”。

  妞兒道:“怎麼脫遲瞭就沒有拿的瞭呢?”

  我笑道:“我隻要十五個人,要是前面的十五個我看到後滿意,後面的人我也不用看瞭”。

  又有一個妞兒道:“大哥!我們都沒文化,真的不賣B一個月就能掙到二百塊?”

  我笑道:“你以為B是那麼好賣的?真要賣B時,還得好好教你哩!不是分開大腿就有男人來的,我兄弟跟你們說的不錯,這個工作不要賣B,你們要是不信,我看中的簽定合同後,就可以先付你們二百塊,做為安傢費,等你一個月做滿瞭,再在提成裡扣除這兩百塊!”

  又有妞兒道:“大哥!包不包吃哩?”

  我笑道:“隻要簽瞭合同,包吃包住,中、晚兩餐還有肉吃!但得服從組織的所有安排!”

  第一個說話的妞兒,看來很需要錢,鼓足瞭勇氣道:“大哥!我先脫瞭!你看行不?”說著話,飛快的扯掉身上的衣服,上身隻有小衣,並沒有奶罩,隨著小衣的脫落,一對大白兔就跳瞭出來。

  終於有人帶頭瞭,我奸笑道:“很好!走過來看看!”

  那妞兒道:“大哥不是說,一脫就給錢嗎?”

  我笑道:“那總要給我看看是吧?快上來快上來,不管要不要你,都給你一百塊錢用用。”

  那妞兒牙一咬,手拿上衣,挺著一對大白兔走到我面前,隨著她的走動,胸前的大奶子上下搖動,蹦跳有力。

  女人的奶子有個說法,凡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大多數女人的奶子就會象滯瞭氣的皮球一樣,癟癟的掛在胸前,毫無生氣,握在手中時,也是軟趴趴的,乳暈變得很大,連個看相也沒有,兩個乳頭也會變大變長變黑,玩弄起來就象兩粒爛泥,敗興的很。

  調教的時候,因為生過孩子的美女,B撐大瞭,也不可能調教出優質的美穴,媚肉香肌無法靈活運用,就不可夾著雞巴轉吸握拿的蠕動,除非是幾百輩子沒見過女人的餓狼,才會有興趣花錢插那種爛B,否則的話,是凡花錢買春的,都要求物有所值,下次人傢才會再來。

  那剩下的隻有嘴和屁眼瞭,嘴上的功夫,大部分要靠舌頭,但一個癟奶大B的女人,就算相貌再美,也很難幫我賺到大錢,更登高官大賈之堂。屁眼倒是可以調弄得好,但屁眼不是所有男人都有興趣插得。

  這個妞兒奶子挺翹有力,兩粒乳頭呈四十五度角,斜斜的向上翹著,奶暈絕沒有一個一塊的硬幣大,乳頭大如櫻桃而色澤鮮艷,肉質韌滑,這是沒有哺乳的象征。整個奶子既大又韌又圓,沒有絲毫下垂的跡象,還雪白膩滑,彈跳有力,雪粉粉的奶肉表面,可以看到細細的青色血管,奶子與奶子之間,相隔有一個巴掌的距離,乳溝明顯,這是一種優質的奶子,絕對有調教的潛質。

  我彈瞭彈她挺翹的乳頭,伸手捏瞭捏她的奶子,感覺非常良好,悠閑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呀——!”那妞兒本能的夾緊胸脯,伸手想捂奶子時,卻被我按住,聽我問話,隻得含羞道:“我叫孟小紅,安徽和縣人,大哥!你看行嗎?”

  我叫她轉過身來看瞭看她的身材上下比例,摸摸她的屁股,捏瞭捏她的細腰,三圍都符合標準,又叫她抬起腿來,在她的大腿上摸瞭摸,拿起桌子上的水筆來,令她轉過身來,正面對著我,我在她赤裸的大奶子上,寫瞭一個“OK”,笑道:“不錯!可以,不要穿上衣,跟在她到後面辦手續換衣服,這是一百塊,你拿好瞭!”

  孟小紅大喜過望,雙手伸手接過一百塊,連說“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果然也不穿上衣瞭,跟在武湘倩後面辦手續去瞭。

  武湘倩邊走邊教訓她道:“簽瞭合同以後,就不要叫大哥瞭,要叫狼哥,明白嗎?”

  孟小紅道:“是是是!以後我就叫狼哥,不叫大哥瞭!”

  榜樣的作用是無窮的,孟小紅順利的拿到錢後,立即就有兩個妞兒,也脫瞭上衣走瞭過來,一左一右的站在的面前,挺著奶子給我看,我左右捏瞭捏質感,看瞭她們兩個的屁股、蠻腰和大腿之後,也用水筆在她們兩個的奶子上,寫瞭個“OK”,每人給瞭一百塊,揮手道:“行——!到後面簽約去吧!”

  兩個妞兒都連說瞭兩聲“謝謝!”

  中華門黑市上的妞兒,絕不止這二十個,這些妞兒都是甩子他們從數百個妞兒當中,花瞭一個星期的時間,選瞭又選之後才帶來的,甩子他們幾個,也是見慣美女的,眼光也差不到哪兒去,這時又被我選瞭一遍,可以完全保證這第一批的洗頭妹,絕對的是有奶有樣。

  我選足瞭十五個妞兒之後,後面的果然不看瞭,對最後一個還在猶豫的妞兒道:“好瞭!我們人招足瞭,曹帥,把她們帶走吧!”

  我自從跟瞭花俊學習花門絕技以來,看女人的眼光已經能登堂入室瞭,所選的女人,身材的三圍都要成比例,不但要奶子大,腰和屁股的周長還要像樣子,後來江媚造花名冊時,用皮尺量後告訴我,這次所選的妞兒,胸圍都在八十六公分以上,腰圍都在六十六公分以下,臀圍都在八十五以上,全是一等一的魔鬼身材。

  剩下的那五個妞兒,有一個長得差瞭點,有一個奶子雖大,但是腰粗瞭點,第三個奶子上的肉松瞭,乳頭翹不起來,第四個大腿粗瞭,第五個還沒脫哩!

  我拿瞭四百元,分別給瞭那選不中、但是已經脫瞭上衣給我看過的四個妞兒,那四個妞兒雖然感到失望,但得瞭一百塊錢,也是歡喜,說瞭幾聲“謝謝大哥”,穿上老土的上衣,跟在曹甩子後面,準備往外走。

  最後一個妞兒什麼也沒得到,這時“哇——”得一聲,後悔得哭瞭起來,人傢都得瞭好處,偏她什麼好處也沒得到,白白失瞭一百塊錢,現在想想也就是給人看看奶子而已,猶豫什麼哩!

  我翻翻野狼眼道:“不許哭!我又沒打你們,你哭著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欺負你哩!”

  那妞兒哭道:“大哥!我現在就脫給你看,求你瞭!”

  我揮揮手道:“我說話算數,走吧!下次招人時再來吧!”

  那四個跟在甩子後的妞兒中,有一個道:“大哥!真忙不過來的時候,還叫我們啊!”

  我笑道:“這樣!以後你們要有漂亮的同鄉同村的女孩子,你們可以幫我介紹,就找曹哥、俞哥或者是我們公司的其他人,我們錄用之後,也有二十塊錢的介紹費給你們,怎麼樣?”

  四個妞兒眼睛立即就亮瞭起來,連聲答應。

  我笑道:“別亂點頭,給我記好瞭,是我們錄用之後,別把那些醜八怪、平胸脯,或是生過孩子的帶來煩我,沒有錄用的人,我們一分錢的介紹費也不會付,明白嗎?”

  這下五個妞兒同時點頭,連說明白。

  最後那個沒來得及脫、一分錢也沒撈到的女孩急急的問:“那大哥什麼時候再招人呢?”

  我道:“等著吧!”

  門外有兄弟慘聲高聲道:“狼哥狼哥!快出去看看,門外來瞭一個刑警,說是要找你!”

  我跳瞭起來道:“他娘的!還沒開張哩就有刑警找來,這也太離譜瞭吧?甩子!你帶著這五個妞兒從邊門出去;麻子!你立即叫院中的兄弟停止對練;大奶鄭!叫今天挑出來的妞兒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