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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狼狽為奸

  我看著陳燕奶子上的那隻振翅欲飛的青鳳,忍不住用手在她肥美的乳房上摸瞭又摸,嘿嘿笑道:“我說那個黃菲兒,也是個奶大沒腦的牝貨,你們真要是人人都剌瞭這種統一的紋身,那日後要是案子發瞭,公安抓起來就省事瞭,還絕不會抓錯。”

  陳燕羞紅著臉,任由我在她的奶子上亂摸一氣,聽到我的話後,羞紅的俏臉一愣,若有所思。

  我和宋學東在一起多瞭,也知道中國政府的大忌諱,見陳燕隻是用一對雪白的大臂夾著前胸,並沒有激烈的反抗,不由得寸進尺,隨手又摸出她的乳頭來,用力的揉捏著頂尖上的櫻桃道:“中國政府最大的忌諱就是民間有人拉幫結黨,一旦查覺,都是殺無赦,你們這些娘們,就算結成幫派,也不能公開承認,要是你們敢開鳳堂,我敢保證,多大的保護傘也沒用,中央那些老傢夥,決不會允許在中國境內,有舊社會幫派性質的社團出現,你們這些娘們,到時有多少就死多少,共產黨對於肅反,向來是堅決的很,他們的槍可不是吃素的。”

  在中國,毒品、槍枝、結黨這三樣事情,萬萬做不得,一旦被公安發現,是有殺錯沒放過,根本就不會通過法院的程式,甚至不惜直接調用野戰軍。

  陳燕被我一點,也怕瞭起來,慘聲道:“天呀!這可怎麼辦哩?妹妹也會在這兩天,正式加入鳳堂的,狼哥狼哥,你一定有辦法,得千萬救救我們姐妹兩個。”

  我笑道:“其實你們兩個奶大沒腦的蠢貨,真要用錢時,根本就不必和道上的兄弟打交道,直接找我就行瞭,區區三萬塊錢,我還是能拿出來的,這下好瞭,你們兩人一入黑道,這輩子也別想出來瞭,我堂堂一個大國營企業的處長,可不想和黑道發生沖突,救你們我沒把握,但是幫幫你們我還是可以的,區公安局的張解放張局長和我也是朋友,國傢真要查起鳳堂的事來,我可以想辦法,先借一點錢給你們兩個,你們也不是要犯,可以先到外地躲一躲,風聲過瞭就沒事瞭,放心,我借錢給你們,不要你們一分錢的利息。”

  陳燕仿佛是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稻草一樣,急急抓住瞭我的手說:“那真是太謝謝狼哥瞭。”

  我拍拍她漂亮的臉蛋笑道:“就是我的雞巴脹得很,要人吹一吹才舒服。”

  陳燕忙跪瞭下來,雙手捧過武湘倩正在含著的粗大醃臟雞巴,急急的放進自己溫潤的小嘴中含舔瞭起來。

  我叫道:“哎呀!你個小三八,輕點嚇!鄭鈴鄭鈴,教教這隻菜鳥,要是把我的雞巴含腫瞭就糟瞭。”

  廈門鼓浪嶼一座豪華的樓房內,坐著系統中十幾個大廠的二十四位領導和局書記包禿子、局長莫樹國,隻有他們兩個老鬼沒帶美女來,其他下屬廠的領導,每人少則帶瞭一個美女,多則帶瞭三四位美女,而我們印刷廠,則是帶瞭六位之多,而且都是絕色的牝貨,站在吳愛國和我身後,袒胸露乳,顧盼生姿,極為露臉。

  我呶瞭呶嘴,葛薇、江媚兩個,忙媚笑著跑到包禿子、莫樹國身邊,輕輕的替兩個老鬼揉著太陽穴。

  莫樹國反手摸著葛薇的露在空氣中的修長粉腿,咳嗽瞭一聲道:“今年的行業會議,風頭都讓老吳給搶瞭,在座的各位,以後要多努力啊!”

  一位廠領導捏著和別人交換到手的美女屁股,笑道:“我們也想多帶美女來添添風景,可是美女不好搞啊,要是勉強帶個不識相的來,還不敗瞭大傢的性致。”

  這一屋子裡坐的人,我大多數都認識,老B老吊的道:“不是說還有臺灣的大老板來嗎?怎麼看不見?”

  包禿子的手已經伸到葛薇的大腿根瞭,在她沒穿內褲的騷穴外面揉捏著笑道:“這次會議我們一分錢沒花,都是那個老板出得錢,這就是為國傢省錢瞭,那個大老板,她一會就到,就是等她來瞭後,小柴你個小王八蛋得保證不準流口水才行。”

  我見到陌生的絕色美女就會情不自禁的流口水,這德性包禿子自然清楚,隻是這個毛病我改瞭許久都改不掉,訕訕的道:“包禿子!我見到絕色的妞兒時才流口水,那妞要是醜一點點,我的口水——!咦——!絕色的美女耶!”口水跟著就流瞭下來。

  黃菲兒傾城絕色,氣質高雅,身穿一身合體的銀白色銹著九天飛鳳暗花的旗袍,腳蹬九厘米的白色高跟皮鞋,柳眉如雨,杏唇點絳,姻體前突後翹,婷婷緲緲的款款而來,身後左右各有六名漂亮的美女映襯,那十二名美女都穿著極性感的細帶背心,前面露著大半個奶球,後背幾乎全裸,下身都穿著直到大腿根的齊B小短裙,二十四條修長的美腿亂動,個個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臉上巧施粉黛,都梳著一條斜斜的馬尾辮,腦袋邊上垂著長長的銀色耳鐺。

  在座的眾女之中,隻有大奶子鄭鈴的容顏身姿方能與那領頭的旗袍美女較一日之長短,然氣質上就比拍馬追不上瞭,而她身後的那十二名美女性感的穿著,比我們的美女更開放更大膽,頓時就把我們比瞭下去。

  十二名美女其中就有美女直接朝我騷笑,我立即想到是誰瞭,他娘的,張瑰、孫小琪、劉雨欣,另一名美女卻是朝武湘倩一笑,然後朝我做瞭個鬼臉。

  張瑰是旭日東升的啤酒小姐,奶大腰細B毛多,我早就想把她弄到手瞭,就是這一程子老找不到她。孫小琪、劉雨欣兩個小騷貨,和我們兄弟打過友誼波,那個朝我做鬼臉的美女我倒想不起來是誰瞭。

  在座的男人看到這一大票艷光致致的粉肉進來瞭,都情不自禁的站瞭起來,目瞪口呆,就有人和我一樣,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瞭下來,隻有我一人定定的坐在椅子上,黃菲兒走到我的身邊,微微笑道:“你口水流得最多,沒見過女人嗎?”

  又對鄭鈴笑道:“這位小姐好漂亮,我見猶憐呢!”

  包禿子的鬼手狠狠的在葛薇的大腿根摸瞭又摸,然後放開手上的嫩肉,非常正經的咳嗽瞭一聲道:“那個——,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贊助我們這次會議的臺灣亞東集團的總經理黃菲兒黃總,大傢熱烈歡迎一下。”

  立即就有一人,不顧在廠裡時的光輝形象,巴巴的上前,涎著一張吊臉,想和黃菲兒握手,

  黃菲兒倒是來者不拒,很大方的伸出纖手,和這個老不死的的握瞭握,既然她大方,立即就有無數的老手伸瞭過來。

  包禿子壓瞭壓手道:“行瞭行瞭,手以後再握,你們先坐下來,我有話說,黃總這次來,有意想和在座的某位合資開工廠,現在國傢講究引進外資,合夥經營,各位要好好把握機會,爭取為社會主義中國多做貢獻。”

  我從陳燕嘴裡,知道這次黃菲兒,其實為我們廠的那塊地而來,想玩那空手套白狼的活兒,心中有底就守株待兔,也不急著上前,向後一靠,靠在瞭舒服的椅子背上,擦瞭擦嘴角,把口水弄幹凈,喝瞭一口水道:“他娘的,哪來的妞兒,把我們的光輝形象都蓋住瞭,湘倩,那朝你笑的婊子是哪個?”

  鄭鈴在左邊輕輕的按著我的肩,武湘倩在右邊輕輕按著我肩,武湘倩低下身來,露出胸口的大片雪白乳肉,輕輕的笑道:“狼哥!那朝我笑朝你做鬼臉的小騷蹄子,就是以前我在向陽漁港的好同事,名叫白鳳的!”

  我低聲道:“噢——!怎麼不把她弄到我這邊來,鮮嫩嫩的一個美B,倒是叫別人先插去瞭。”

  鄭鈴也俯下身來,低聲的道:“狼哥!這些小浪貨的左胸上,隱約都有一隻青鳳,和騷燕子的一模一樣。”

  我低低的哼道:“這幾個都看好瞭,以後我要照單全收。”

  陳燕就站在吳愛國身後,當眾微微的叉著一雙肉腿,她一路跟我們而來,早給我和吳老鬼都日過瞭,再加上隨行的一眾美女都是知情識趣的,她漸漸的也習慣起來,當眾給人摸大腿根部、揉捏牝戶,慢慢的也當成瞭傢常便飯。

  沈莉把一支大中華含在櫻唇上點燃,吸瞭兩口,然後把煙溫柔的放進吳愛國的老嘴裡,吳老鬼叼著沾著美女紅色唇痕的大中華美美的吸瞭一口,沈莉靈巧的把煙從他的嘴裡拿出來,吳老鬼向天吐瞭一個大大的煙圈。

  黃菲兒向隨行來的美女使瞭個眼色,馬上就有四個全身百分之八十裸露在空氣中的美女,跑到包禿子、莫樹國身邊獻起殷勤來,毫不在意的把全身百分之五十露在空氣中的葛薇、江媚擠到瞭一邊。

  江媚臉色一變,柳眉兒就立起來瞭,剛要嗔怒,我朝她們兩個勾勾手指道:“你們兩個回來吧,明天再開會時,你們幾個都不準穿衣服,把肉全都給我露出來,看看哪個擠哪個。”

  黃菲兒笑靨如花走瞭過來,伸出一隻柔軟雪白的嫩手道:“哎喲!這是印刷廠的柴處長吧?以後我們多親近近親近。”

  我不動聲色的看瞭這個黃菲兒很久,早發現她的一雙鳳目中似是塗瞭一層銀輝,這是內外功夫有成的標志,和那天我在公安局碰到的周晴雪有得一拼,這一黑一白兩朵風神絕代的牡丹花,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碰到一起而大大出手呢?

  我見她主動伸出瞭雪手,這種和絕色美女拉手的好事,不做白不做,也懶洋洋的把鳥爪似的手伸瞭出去,黃菲兒雙目一縮,雪手猛的一捏,想叫我當場出醜。

  這時我才十六歲而已,雖說能采陰補陽,投機取巧的大量吸食別人的能量,修煉上是一日千裡,但是畢竟時間太短,和自幼修煉的這個三八差瞭一大截,雖然用力抵擋,還是有一陣痛入骨髓的感覺席卷而來,我是痛到瞭極點,但是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幹脆一點勁也不用,由她去捏,搖晃著她的手削減著痛意道:“哎呀!黃總你的手真是太有力瞭,要是抓在雞巴蛋上就慘瞭。”

  這個搖美人手的動作,在別人看來,卻是輕浮已極。

  包禿子忙喝道:“小王八蛋,黃總面前,不準胡說八道,也不準唐突美人,要註意影響。”

  我笑道:“包禿子,那你要我和黃總說什麼?上床交配嗎?”

  莫樹國叫道:“不準給領導起外號!”

  我知錯就改,忙道:“是是是,莫豬頭,以後我不叫他包禿子就是。”

  黃菲兒“噗嗤”一聲笑瞭起來,這一笑真叫百花失色,日月無光,她就是看我長得醜不順眼,怎麼也不會就這樣把我的手骨捏碎,鳳眼轉向吳愛國道:“我就不明白瞭,二千多人的印刷廠,怎麼我們的吳書記,偏偏選瞭這個嘴上無毛的孩子哩!”說著話丟開瞭我的手,看向吳愛國。

  我急收瞭手,暗中疼得直甩,鄭鈴忙悄悄的握瞭過去,放在她的雪掌中,輕輕的替我揉摩。

  包禿子含著煙,胸有成竹的道:“毛主席說過,要大膽起用革命小將,小柴除瞭口無遮擋以外,業務能力還是很強的,換句話說,他也是心直口快,很有培養前途的。”

  黃菲兒笑道:“哎喲!吳書記說得太有道理瞭。”

  包禿子笑道:“好瞭!大傢都認識瞭,不如先開會吧!”

  會上的東西,我們早就知道,某某黨的行業會議,其實就是無遮擋性交大賽,那些奮戰在生產第一線的傻B傻吊們,還以為他們的領導為企業鞠躬盡瘁哩。

  吳愛國打發走瞭所有的美女,笑呤呤的坐瞭下來,向對面的黃菲兒笑道:“黃總啊!你的意思,陳燕已經跟我說瞭,但是我做為一名共產黨員,做為一個二千人的黨委書記,不能不對黨,不對全廠職工負責任啊!”

  黃菲兒笑瞇瞇的搖著手中的香檳,漫不經心的道:“大陸人臺灣人,都是中國人,我也是響應你們黨中央的號召,想為中國的繁榮做做貢獻,我投資貴廠後,貴廠的將會得到更大的發展,這種雙贏的事,吳書記應該考慮考慮的。”

  吳愛國笑道:“我想聽聽,假如你接管印刷廠後,會有什麼打算?”

  黃菲兒笑道:“我隻參與投資,至於具體的管理,我不插手,還是由你去管。”

  吳愛國忽然呵呵笑起來道:“鄧某某的道理,明眼一看就行不通,照他拍腦袋的想法做下去,中國今後,可能比十年文革還要受傷,極有可能會一蹶不振瞭,比如我有一套房子,租給別人住,租房子的人住完之後,如果能原樣的還我,我就謝天謝地瞭,還能指望他把我的房子裝潢得富麗堂潢,甚至還搞個美女蹲在屋裡?同樣的道理,中國不發展民族產業,不想自力更生的完成由農業國向工業國的轉變,而是異想天開的引進外資,把中國的人力物力資源給境外人肆意濫用,若幹年後,定是國力用盡,民生疲憊,等資源用盡之時,境外所謂投資的人就會拍屁股走人,外國人哪有好果子給中國人吃?其結果決不會象他想的那樣,這種吊事,有頭腦的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到,黃總!黃經理!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意欲何為?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叫我聽聽?”

  黃菲兒拍瞭拍好看的手掌,嬌笑道:“好!好!象吳書記這樣的人,在中國這個封閉的國傢可不多,這個——!本姑娘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是看中你們印刷廠的那塊地瞭。”

  吳愛國到底生在封閉的國傢,還有些不明所以的疑惑道:“你要那塊地能做什麼?”

  黃菲兒笑道:“中國自建國以來,各方面就沒有什麼進步,甚至還不如當年的民國,民國在日本人入侵之前,民族工業比現在的中國還要發達,現在你們的獨夫已亡,要是持續開放的話,你們在市中心的那片二百餘畝的廠地,一定會成百倍的升值,我們現在完全可以以合資的名議,趁你們的政府沒反應過來之前,把那塊地的產權置換過來,吳書記喲!就是小女子不想花太多的錢喲!這可怎麼辦哩?”

  吳愛國奸笑道:“要是你能看準中國的未來,那一定會不惜本金,從政府手中公開購置,根本用不著這樣鬼鬼祟祟的找我,如我所料不錯,你一定是看不準中國的政策,怕中國政策說變就變,到時你會血本無歸?”

  黃菲兒笑道:“佩服!”

  吳愛國接著道:“共產黨政策象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樣,你不用佩服我,這是中國老百姓都知道的事,問題是,我能得到什麼?”

  黃菲兒笑嘻嘻的反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吳愛國亦笑道:“我想要你做我的性交專用奴隸!”

  黃菲兒鳳眼一合,恨得粉拳一握,強忍怒氣道:“吳書記!你這是癡人說夢,是不是太過份瞭?”

  吳愛國心定氣閑的道:“太過份瞭?噢——!是有點過份,黃小姐!那你說說你心中想的不過份的?”

  黃菲兒心中大恨,自己到底年輕,不如這個老狐貍沉得住氣,這個老不死的,明顯的是以退為進,逼她許大好處,方才肯合作,暗暗吸瞭一口氣,松開緊握的粉拳,緩緩的道:“吳書記隻要答應我的要求,我立即打一百萬美金到你的賬上。”

  那時中國各級官員的帳戶,根本就沒有人查,現在雖說有瞭這個制度,但是較真查起來的也不多,除非是得罪瞭什麼不能得罪的人。

  吳愛國笑道:“黃妞兒!你哄小孩子哩!”

  黃菲兒笑道:“吳書記!我勸你還是識些時務比較好,我既然看中瞭那塊地,不通你,我也有手段弄到手,你還是收下那一百萬比較好些。”

  吳愛國笑道:“既然我敢跟你坐在這裡,你的底細我怎麼不打聽,不就是竹聯幫的背景嗎?我可以告訴你,這是在中國,不是在臺灣!你所面對的是一個國營大企業的書記,南天印刷廠不是哪個傢哪個人的,我們身後,有中國三百萬的軍隊撐腰,你就是把我弄死,上頭也會再派一個廠領導來,而我大小算是個國傢縣團級別的幹部,要是不明不白的死瞭,公安一定會查,你既有黑社會背景,又在大陸落瞭命案,日後可就是寸步難行瞭。”

  黃菲兒怎麼能鬥得過吳老鬼?被他的話一嗆,咬著貝齒想瞭又想,努力壓下自己的怒氣道:“那依你之見哩?”

  吳愛國笑道:“想明白瞭才有談得誠意嘛!茄子還饒個老的哩!這樣,你打二千萬美金過來,把南天印刷廠兜底買下來——!”

  黃菲兒驚叫道:“什麼?你發瘋瞭吧?”

  吳愛國笑道:“小丫頭片子有點耐心好不好,聽我說完。”

  黃菲兒怒聲道:“好——!你說”。

  吳愛國笑道:“其實那二千萬,隻是形式上走個過場,就是公開場合,給全廠職工一個交代罷瞭,隻要錢過來,所有手續就由我來辦,我幫你辦完手續之後,立即把這二千萬美金還給你,但是二百萬美金的活動經費是少不瞭的。”

  黃菲兒疑道:“要是你辦完手續後,不肯把錢再打回來呢?”

  吳老鬼笑道:“你們到底是黑幫,我這是火中取栗,也怕你們狗急跳墻不是?我的老命還是重要的。”

  黃菲兒想想也對,她已經看到瞭我們帶來的大批美女,明白的知道吳愛國是想以財色塞住中國官員之口,更知道吳老鬼不可能不怕死,於是點頭道:“說說你想要的。”

  吳愛國笑道:“這廠以你的名義買下來後,我們簽個協義,你要贈送給我一半的股份,並且在時機未至之前,暫時不要動那片地,更不要冒然的趕走工人。”

  黃菲兒翻著鳳眼道:“吳老頭,你的心倒是一點都不黑呀!開口就要一半,還有,什麼叫時機未至?又怎麼知道時機什麼時候至?”

  吳愛國笑道:“現在國傢還沒想到變賣土地,我們的交易,也隻能叫轉讓,由我代表國傢先轉讓給你,你再轉讓一半給我,現在印刷廠名義上還是職工當傢作主,共產黨沒到山窮水盡之時,還不好公開對抗老百姓,要是工人上訪,國傢一定會幹涉此事,所以我們要等。”

  黃菲兒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吳愛國笑道:“不會太久的。”

  黃菲兒想瞭一下道:“好——!成交。”

  吳愛國笑道:“黃妞兒這叫空手套白狼啊!其實損失最大的是我啊!”

  黃菲兒也不是一點國情不瞭解,亦笑道:“吳書記!要不是我插進來,你們局系統隨時都可以換你們印刷廠的一把手,要是換瞭人,坐在對面和我談的,就不是你瞭。”

  吳愛國笑道:“換做別人,也不敢和黃總你做這麼一大單生意吧?”

  黃菲兒笑道:“英雄所見略同,我接手之後,就任命你做總經理。”

  吳愛國笑道:“好不容易得瞭大便宜還丟瞭那個爛攤子,怎麼會再接?黃總不是和省長大人相識嗎?若是尋到好機會,勞煩幫我引見,至於那種最終斷送印刷廠二千名職工生計的缺德事,就讓柴化梁那個小王八蛋去做吧!”

  黃菲兒笑道:“好,有機會我一定幫你引見,原來你用那個醜八怪,不是想搞好印刷廠,而是想搞亂印刷廠,搞垮印刷廠?”

  吳愛國笑道:“混水才能摸魚嗎?要是一下就把那麼大的一個廠吃掉瞭,國傢不查才怪哩,唯一的辦法,就是慢慢的弄垮那廠,我頂多再用一兩年,就可以把印刷廠能動的資金都抽空,同時在城外另外辦自己的廠,搞不搞印刷還不好說,幾年後踢開柴化梁,由我兒子做廠長,南天印刷廠嘛,就給它這樣一天一天的拖下去,直到機會到來的那一天。”

  黃菲兒笑道:“原來你們共產黨,極善用這種金蟬脫殼的詭計,唔——!有些事我得重新想想瞭。”

  吳愛國笑道:“乾杯!黃總!生意談成瞭,有沒有興趣和我打個友誼波啊?”

  黃菲兒媚笑道:“老不死的,不怕我夾死你?我立即把我的人叫來,給你好好玩玩,要是和我打炮,就以你那一半的股份作交換如何?嘻嘻。”

  黃菲兒打開門出去瞭,不一會兒,張瑰、孫小琪、白鳳三個騷蹄子就妖笑著走瞭進來,嗲聲嗲氣的跑到吳老鬼面前,一齊脫下掛在姻體上的佈條條,白鳳道:“吳書記!要我幫你舔雞巴嗎?”

  吳老鬼嘆氣道:“次品次品純次次!也罷,換個新鮮的做做也不無不可,你就舔舔看!”

  白鳳也不介意,和黃菲兒比,她們的確是次品,低笑瞭一直,彎下細腰來,緩緩的拉開瞭吳老的褲子拉鏈,搖出軟綿綿的老雞巴,張開小嘴,把那醃臟的老鳥含在瞭嘴裡,張瑰、孫小琪也靠瞭過來,一左一右依在吳愛國的身上。

  所謂行傢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吳愛國嘗過瞭我調教的美女的吹簫之技,老雞巴放在白鳳的小嘴裡,感覺平談無味,無趣之極,起先還以為是白鳳不行,換瞭孫小琪、張瑰兩個來,還是那樣,不由氣得收起雞巴,把三個騷貨全趕瞭出去,大叫道:“江媚呢?鄭鈴呢?快死一個出來,給本書記舔雞巴。”

  一旁轉出陳燕,還是有些害羞的道:“全叫其他領導給要走瞭!”

  吳愛國氣道:“那你怎麼不去?”

  陳燕低聲道:“我的吹簫技術不行,人傢不要我。”

  吳愛國氣道:“何止是吹簫技術不行,B上的功夫也不好,隻知道呆呆的給男人捅,B肉根本不會動,以後還得跟著鄭鈴她們幾個多練練,那樣才能拿得出手,為社會主義多做貢獻嘛!”

  陳燕吶吶的道:“那地方怎麼動呢?給領導捅就是為社會主義做貢獻嗎?這是不是扯得太遠瞭?”

  吳愛國大吼道:“領導為國傢為人民服務,你們為領導服務,你們把領導的雞巴弄得爽瞭,領導就能以更好的狀態、更飽滿的熱情進行革命工作,你說說,被領導捅,是不是為社會做貢獻瞭?”

  陳燕瞪大一雙杏目,想瞭半天道:“嗯——!似乎很有道理呢!”

  吳愛國奸笑道:“那還不趕快進來,好好為領導服務?”

  黃菲兒聽到王玨的稟報,不信的道:“你說那個小子帶來的美女,個個都比我們的受歡迎,這——,這怎麼可能呢?”

  站在邊上的玫瑰楊娛道:“那些大陸的領導,都說我們的人就是穿得肉感,其他技術根本不行,聽玩過他們美女的領導講,那六個美女中,有五個不但嘴上技術好,連B肉也會動,插得爽得一B,隻有一個不怎麼樣。”

  黃菲兒緩緩的道:“B肉會動?難道這五個美女的牝穴都是名器?這不可能呀!肉檔是名器的美女,概率哪來這麼高?要是真是這樣,憑著這些美女,要是給這個姓柴的小子接觸到中國的高層,還不飛黃騰達?”

  王玨道:“B肉會動的牝穴,果然隻有名器才能辦到,這些土包子,哪找來這麼多檔有名器的美女?”

  黃菲兒點瞭點頭道:“那個姓柴的小王八蛋,我看著就不順眼,中國各種人才多著呢!他們若不是有極好的機會,是萬萬上不來的。以後正式開堂立派時,我不出面,在公開場合,王玨就是鳳堂的堂主,竹聯幫龍虎獅鳳中的青鳳, 回去之後,我會對阿偉他們幾個支會一聲,從今後起,我的身份隻是臺灣亞東集團的總經理,一個正當不能再正當的生意人。”

  王玨不解的道:“那為什麼呢?要我做青鳳,我可不習慣,更是不敢喲!”

  黃菲兒道:“沒有為什麼?也沒有什麼敢不敢的,隻是人前裝一下,時間長瞭就自然瞭。”

  王玨隻得答應瞭一聲。

  黃菲兒懶懶的道:“那我們帶來的人都到哪去瞭?”

  王玨道:“在吳老鬼房裡的全給趕瞭出來,倒有四個在那個醜八怪的房中。”

  我大叉著大腿,教導著伏在我身上的四隻性感的艷物,趴在我檔間的那名美女道:“狼哥!是這樣嗎?舌頭非要打個滾嗎?”

  我教導道:“不是用舌頭打滾,而是正反挑動龜頭,你們兩個,舔乳頭時,不要把下巴壓在我的胸口上,骨頭骨腦的,磕著我的胸口難受死瞭。”

  伏在我身上左右替我舔乳頭的,是大狐的兩個愛物,就是葛露、高燕兩個,替我舔雞巴的,是大狐手下四虎將之一的母老虎小摩西李衛紅,第四個穿著性感的美女,就是油老鼠的女朋友楊芳。

  我把她們四個找來,並不是要享受她們四個菜鳥似的笨拙吹簫本事,而是存心想嘗嘗大狐的女人而已,大狐這個吊人,自認為是南天黑道的老大,從來就不肯和我們交換女人來玩,他們的女人,就隻在自己兄弟內部中玩,我根本就不想做他那個呆B的小弟,所以他的女人,我可從來沒嘗過。

  楊芳騷騷的道:“狼哥!你要是肯跟瞭狐哥,我們不就是一傢人瞭?”

  我一摸她胸前大奶子上的的那隻飛鳳,嘻笑道:“你們四個,怎麼奶子上都有一隻鳥兒呢?其她幾個,我看也都有一隻鳥兒吧?”

  楊芳騷笑道:“什麼鳥不鳥的,那是鳳凰好不好呢?”

  我笑道:“你們幾個好好的,都在奶子上剌個鳥做什麼?不是為瞭好玩吧?”

  葛露笑道:“這個不能說的,狼哥!要不要插B呢?”

  我隨手拿出一千元錢,笑道:“既然你們幾個的奶子上都剌瞭青鳳,那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瞭,你不說自然有人說,就算這次你們來的都不說,等我回南天之後,自然也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葛露、高燕兩個對望瞭一眼,想想也是,一千元不拿白不拿,反正這事在她們中間,也不是什麼大秘密。

  我其實早從陳燕嘴裡知道瞭個大概,可是陳燕到底是在廠裡上班的,她不在道上混,知道的事就少多瞭,我還想多知道一點大狐他們的事,平日我在南天就指派兄弟,打聽大狐的動靜,這次既然大狐的相好的都來瞭,我怎麼會放過剌探大狐內部消息的機會。

  這隻該死的狐貍,隻知道在南天城大弄,要是把公安逼得狠瞭,大抓起來,道上討生活的全沒好果子吃,實際上自從黃菲兒的竹聯幫進入南天以來,南天城就有點風雨欲來的樣子,在我想來,不是公安不理不睬,而是伺機待動,把豬養肥瞭再宰,好向中央申報更大的功勞。

  李衛紅抬起頭來道:“你們三個婊子,這樣不好吧,這算是出賣狐哥吧?”

  楊芳卻道:“狼哥!要是我說瞭,就把那一千塊給我嗎?”

  高燕道:“這樣不公平耶!狼哥狼哥!我先說我先說。”

  我笑瞭起來,拍拍李衛紅她掛著淫液的小嘴道:“搞得象共產黨員似的,還寧死不屈,這樣,你隻管吹簫,不說話就是瞭,其她的三個,你們哪個說一條消息,我就給哪個一百元,說得越多,拿得越多,咱這也是響應的號召,叫做多勞多得哩!”

  李衛紅馬上就不幹瞭,急道:“她們幾個知道什麼?我知道的就最多瞭,狼哥你盡管問我,狐哥的事,我沒有不知道的。”

  我大笑起來,要她們四個一絲不掛的並排跪在地毯上,我也是赤身裸體的坐在沙發上,拿起一百元笑道:“那好!我們先從簡單的問起,你們幾個身上,怎麼會有剌青?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哪個能說清楚?”

  四個裸女一齊舉手道:“我說我說!”

  我一指高燕道:“那好!你先說。”

  高燕興奮的道:“自從菲姐來瞭之後,把我們年輕漂亮身體好的,全收進瞭鳳堂,我們實際上和大狐已經沒有關系瞭,而是鳳堂的姐妹,以後她還會再收姐妹,擴大鳳堂。”

  我笑道:“好!”拿起一百元,遞給瞭高燕。又笑道:“那個黃菲兒的奶子上是不是也有一隻青鳳呢?這次來她一共帶瞭多少人來南天?”說完一指楊芳。

  楊芳忙道:“我看過,她身上倒沒有剌鳳,這次來她一共帶瞭六個硬手,後來陸陸續續來瞭二十多個好手,分散在各處,經營堂中的事情。”

  我嘿嘿笑瞭笑,也拿起一張一百的來,遞給楊芳,楊芳忙道:“狼哥!不對耶!你剛才問的是兩個問題耶!”

  我笑道:“你個大奶子!頭腦倒是管用。”復又抽出一張來,遞瞭過去。

  葛露道:“狼哥!你不想知道她下面想幹什麼嗎?”

  我點頭道:“你知道?”

  葛露笑道:“狼哥!其實我們也不外,我姐姐葛薇,不就是和你在一起嗎?我們南天市的許多姐妹,其實大傢都認識,有的跟瞭狼哥,更多的跟瞭狐哥,說起來都是為瞭混口飯吃!”

  高燕甩著秀發道:“我們父母,都是回應他媽的黨的號召下放的,沒有戶口,沒有書念,沒有未來也沒有希望,我們都隻能在道上混日子,我們的父母偷偷跑回來後,隻能做個小生意,苦苦的熬活,那種窮苦的鬼日子,本姑奶奶他媽的再也不想過瞭,我問你們,你們三個,有哪個不想進國營企業?有哪個不想進政府機關?我再問你們,你們又有哪個心甘情願的想在這道上混下去的?你們說——?”

  其她三個漂亮女孩聽得默默無語,眼角含淚。

  高燕又道:“共產黨不是說要人民翻身得解放的嗎?你們看呀!都建國多少年瞭,解他媽B的放啊!我們這些人不是中國人嗎?”

  葛露道:“中國人都被分成三五九等,人人根本就不平等,同在一個城市,幹部的子女就可以上好學校,上重點學校,老百姓傢的孩子就隻能上一些爛學校,甚至沒學可上,我們命不好,也不敢怨天怨人,我們沒有文化,沒有戶口,沒有工作,隻想趁現在年輕,多弄點錢,將來能好過點罷瞭,這有什麼錯?”

  我擺擺手道:“好瞭好瞭!我還不是一樣,所謂挺死吊朝上,殺人放火,男盜女娼,總比受窮的強,老子追求的,就是大碗吃酒肉,論秤分金銀!”

  李衛紅拍手搖奶的笑道:“狼哥!我忽然發現你比狐哥還有氣魄耶!好象水滸裡的好漢一樣,哎呀——!我們能坐著說話嗎?”

  我笑道:“這本來就是水滸裡的臺詞,咦!這樣擺成一排的,肉肉不壯觀嗎?得——!既然你們不願意,就坐過來吧,我們五個抱在一起慢慢的說。”

  高燕笑道:“我們既不怕苦,也不怕累,更不怕死,隻要有錢,有什麼不能做的呢?如果沒有錢,到老瞭以後,那種窮困潦倒的日子,想想也沒法過。事實證明,中國人指望黨,那是白指望瞭,好過歹過的,全得靠自己。這些天,菲姐從臺灣召瞭幾個老婊子,教我們洗頭,那可不是一般的洗頭,而是用奶子墊著男人的頭,替他按摩,還要主動去捏男人的手,按摩背部,哎呀!狼哥,反正又沒事,說著不如練著,我們替你示范示范怎麼樣?”

  這在現在可是商業機密啊!當時我不懂,既有機會撬人傢的墻角,那不撬就白不撬瞭,在四個光溜溜的美女拉扯下,我坐到瞭一張椅子上,把頭舒服的靠在楊芳挺翹的大奶子上,享受這種自解放後,從來沒在大陸出現過的準色情服務。

  葛露在邊上解釋道:“狼哥!菲姐說瞭,真營業時,要從臺灣購進專門的春椅,我們也不是這樣一絲不掛,都是要穿衣服的,不過可以穿得暴露一點,要不然男人不會進來,這種洗頭的方法,就叫臺式洗頭,聽菲姐說,每次替臭男人洗二十分鐘的頭,給男人摸摸手,就收人傢十塊錢,也不知道行不行。”

  這種準色情的服務,在現如今封閉的大陸,有一種投石問路的效果,也掀開瞭以後黃色大中國的序幕。

  公安要是管瞭,也沒什麼,畢竟男女沒有進行肉體上的接觸,算不上賣淫,但公安要是不管,正好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嘗試,直到觸到公安的底線為止,這種事情,可比我印黃書賺錢更快喲!而且更靈活。

  而最最關鍵的是,封閉瞭四五十年的中國色狼,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最大面積的范圍內接受這種準色情的服務。

  我邊享受著舒服的美女洗頭,邊激動得渾身發抖,把手上剩下的錢象撲克牌似的展開後,放在茶機上,對四個美女道:“這些錢你們全拿去分瞭吧,不過有個小小的要求。”

  李衛紅一雙媚眼直放星星的望著我道:“狼哥這麼大方呀,早知道我就跟你瞭,狼哥有什麼事盡管吩咐,隻要我們能做到的,我們一定幫你。”

  我笑道:“你們四個,得教會我的人洗頭,至少是鄭鈴、武湘倩、江媚她們三個,但是這事不能叫黃菲兒那個婊子知道!”

  高燕數著錢道:“沒問題,這幾天我們一定教會她們。”

  楊芳親著鈔票笑道:“這事自然不會給菲姐知道,你當我們傻呀!”

  葛露笑道:“不但是洗頭的事,連拿的這些錢,我們也不會讓菲姐知道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