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莉已經完成初步的調訓,回到瞭吳愛國的身邊,吳愛國頓時感覺她整個人變得不一樣瞭,比起以前,見到她時,更添瞭一種肆意凌辱的沖動。
沈莉今天穿著一套下黑、上白的OL套裝,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包裹在優質的薄絲襪中,一雙黑色的短邦黑色高跟皮靴,顯得她與這個時代的女性有著一些不同,準確的說,是比一般的美女更添瞭幾分風騷、幾分妖媚。
她上面穿瞭香港流行一種白色透明襯衫,卻把半截白生生的楊柳細腰露在外面,襯衫的底部是兩條長帶,系住瞭小蠻腰。
經過瞭淫蟲的陶冶,和數十條雞巴的捅插,不下千次的性交,她已經完全不在乎男女之間的那點事瞭,身心都完全能放得開。
要是她不能適應雞巴,或因調訓而精神失常的話,早被我丟下大江喂魚去瞭,這個世界就是適者生存。承受能力差的人,都是無用之物,無論男女,都隻能和這個世界說“再見”。
除瞭沈莉之外,葛薇、王燕、王雀也是調訓有成瞭,這三匹粉牝,已經學會瞭用騷穴收集男人的陽精瞭,但是比起鄭鈴她們三個天生的至淫名器來說,道行還是差瞭一大截,先天的差距,在後天可不是想追就能追得上的。
這會兒那兩間簡陋的調教室裡,付燕、秦紅、周婭、張紅纓四隻上品次的生牝,正在苦苦的忍受著浸著涼水的皮鞭,在她們嬌嫩的如花雪膚上的親吻。
付燕、秦紅、周婭、張紅纓四個,都是沈莉、葛薇幫我騙來到狼窩的,女人就是這樣,自己受瞭淫辱,生怕別人笑話,一心想著別的女人和她們一模一樣,心理才能平衡。
這倒趁瞭我的心,任何公司、工廠的銷售處,都是單位的臉面所在,各傢公司的老總,不約而同的挑選單位內部長得極美的美女來到前臺來充門面,印刷廠一個二千多人的大廠,堂堂的國傢大型企業,選在前臺的女職工,其姿色自然不會差,可惜走掉瞭二十幾個,要不然我私人的紅粉戰隊,會更加的壯大,但是現在沒辦法,隻有慢慢的從頭開始,好在我還年輕,今年隻是十五歲而已,我敢牛哄哄的說,不出十年,我手下一定會有上百匹的牝馬,幫我打開通向天階的大門。
江媚、鄭鈴、武湘倩三個早回來瞭,張解放、孫大勝兩個差點被她們三個妖精搞得脫陽,當然,要是他們對我沒有用,那兩個人民公仆早就精盡人亡的去見馬克思瞭。
是凡練過花門淫技的美女,不久之後,都會知道這東西的好,雖然她們是我的爐鼎,為我采吸真陽,供我渲瀉雜氣,但是同樣的,她們也得到莫大的好處,隻要不離開我,容顏將會永遠的年輕,但是要是背叛我,這些牝馬淫性已成,無交不歡,交配就會不由自主的吸男人的元陽,單就她們吸吶的陽元,如果不得到我的煉化的話,就可以把她們活活的憋死。
沈莉得到我的指令,進一步加強對吳愛國的控制,這時她正提著一隻小水壺,替口唇幹幹的吳老鬼不停的倒水,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就在吳老鬼的色眼前直晃,低胸的上衣,領口開得很低,大半個雪白的奶球,隨著她的一舉一動,配合著一跳一跳的。
吳愛國本來就好色,雖然年紀大瞭點,但是色心依舊旺盛,更何況他這些天,不停的吃著淫蟲皮屑泡著的龍井茶。
沈莉的一雙肉腿壓著辦公桌的邊沿,粉嘟嘟的大腿被桌沿壓成兩道極其誘惑的、彈性十足的凹凹肉痕,面對吳愛國的色眼,似乎並沒有發現。
吳愛國把她搞到身邊的日子並不長,還沒有來得下雞,見沈莉壓著桌沿替他倒水,狠狠的咽瞭一大口口水,試探性的把一隻皮掛掛的老手,輕輕的放在沈莉穿著薄絲襪的、涼涼的大腿邊沿,開口關心的道:“小沈呀!小鄭去瞭銷售處工作,把你調到我這兒還算習慣吧?”
花門絕技五花八門,歷代的名妓都知道欲擒故縱,沈莉的這套OL裝,並不是正規的工作服,而是小日本的拍A片的OL穿的那種,一般上班女郎,沒幾個敢穿的,裙子的短得可怕,直到大腿根處、肉檔下不足一厘米處,稍微動一動腿,就能看到裡而的透明蕾絲底褲,上身的那件長衫白襯衫也是透明的,可以很方便的看到裡面的白色的奶罩。
吳愛國偷摸她的大腿,這是她意料中的事,發覺吳老鬼的手上來瞭,也不發怒,也不生氣,隻是技巧的一轉身,很自然的脫開瞭他那隻色手,臉綻桃花的微笑道:“哎呀!壺裡沒水瞭,吳書記,您等一會兒,我幫您再打一壺來。”
吳愛國老臉透紅的道:“不必瞭不必瞭,小沈呀!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哩!”
沈莉把手上的水壺放下來,果然不走瞭,大眼睛撲閃著道:“吳書記!這幾天我假裝和姓柴的小子混在一起,發現瞭一些不知道該不該說的事,不知道吳書記要不要聽?”
吳愛國向邊上的穿衣鏡看瞭看,他裡間的辦公室門是開著的,外間辦公室門卻是關得嚴嚴的,而外間辦公室的門,從他這個位置的穿衣鏡裡看,是一清二楚,但是外面的人卻看不到裡間辦公室的任何情況。
這樣隻要外面一有人來,他就能看到,而他在裡面說話,在外間的門外的人是既聽不到,又看不到。
吳愛國強忍住胸中欲火,雙目赤紅的道:“噢——!說說看呢?”
沈莉笑道:“那好,我說瞭,但是不管說得對不對,您可都不能怪我。”
吳愛國道:“那是當然。”
沈莉道:“我發現,柴化梁這人是個危險人物,吳書記您老人傢可得提防著他點,不能由著他亂來,否則的話,可能會給您帶來不利。”
吳愛國聞言大笑道:“看來你對我還是忠心的,很好很好,實話告訴你,我現在要他做的事,除瞭他之外,不會有第二個能幫我辦到,具體是什麼可是廠子裡的高層秘密,不方便跟你說,但是小柴不管幹什麼,都註定瞭他是一個替我擋槍子的炮灰。”
沈莉大眼睛眨瞭眨,音調嗲嗲的低聲道:“要是那小子翅膀硬瞭,您控制不住他瞭怎麼哩?”
吳愛國奸笑道:“薑還是老的辣,你看這是什麼?”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疊照片,放在瞭沈莉的面前。
沈莉隻用媚眼兒一瞟,就看見上面全是我和江媚、鄭鈴那日在川揚大酒店胡搞的照片,第一張就是鄭鈴、江媚兩個在給赤著上身的我舔奶子。
吳老鬼做事,從來就是一箭雙雕,他在沈莉面前拿出這些黃色照片,一來是說,我有東西在他手上,二來也是試探她在黃色照片面前的反映,要是她能夠接受這些黃色照片,就有可能搞上手玩弄。
沈莉把那一大疊黃色照片拿在玉手中,饒有興趣的一張一張的翻看,邊看邊咯咯笑道:“吳書記呀!這種東西對黨和國傢的幹部才有用,對柴小子一點用也沒有,或者說是收效甚微好不好?”
吳愛國看著她笑著的嬌樣,終於伸出手來,去握她的雪腕,奸笑道:“這些東西對那個死不要臉的小鬼頭當然沒用,必要時把它拋出去,隻不過起一起敲山震虎的作用,多少給他丟些臉面,至於治住那個小滑頭,我手上還有他的其它馬腳哩!”
沈莉掙瞭掙,終於放棄道:“吳書記!你占瞭人傢便宜,可得想辦法補償人傢呀!要不然我可不幹瞭。”
吳老鬼象一隻咬到白羊的老狼,瞇著眼笑道:“那是自然,隻要你乖乖的聽話,你想什麼,隻管向我開口,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不會虧瞭你。”
沈莉漫不經心的道:“你手上還有那個小滑頭的什麼呀?能不能告訴我?我實在很好奇耶!”
吳老鬼刮瞭她一下鼻子笑道:“你不會是他的臥底吧?”
沈莉聞言,急掙雪腕,氣咻咻的道:“人傢隻是好奇罷瞭,你要是懷疑,就離我遠遠的。”
吳老鬼語帶雙關的道:“他那一夥狐朋狗黨中,有我的臥底,但到底是誰,我就不能再說瞭。”
吳老鬼雖然色心如熾,但是他人老成精,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還有一點,就是他嚴重的看輕瞭我的智商,隻說我的兄弟裡面有他的臥底,就算沈莉是我的臥底,把這個消息告訴我,不到事發的時候,我很難排查出到底是誰,同時間接的給我一個警告,告訴我不要做出對他不利的事,否則的話,他有能力拍捂我,同時造成我們兄弟間的內訌。
但要是沈莉不是的臥底,那麼就可以給這個小美女吃一個定心丸,讓她死心塌地的巴結他偉大的吳書記,不要求她終生拜倒他的大褲叉下,也要叫她在一段時間內,拜倒在他的大褲叉下。
沈莉轉身笑道:“吳書記果然成竹在胸,但是除瞭這些,恐怕還不行吧?”
吳愛國笑道:“那是當然,原來供銷處留下來的,一大半也得到我的示意,就算他保舉的廠辦主任李亮,也知道大權在我不在他,表面上對他恭敬,但是隻要風色不動,我敢百分之百的保證,小李子一定會向我這邊倒過來。”
沈莉嘻嘻的笑道:“這樣一說,我就放心瞭,那麼吳書記,不知道今年的分房有沒有我的份?”
吳愛國嘿聲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瞭。”
沈莉抬起一條穿著薄絲襪的性感結實的長長大腿,把穿著高跟短邦皮靴的腳放在瞭他寬大的辦公桌上,輕嗔薄怒的道:“吳書記!這條大腿怎麼樣呢?”
吳愛國舔瞭一下嘴唇道:“要是你把大腿中間的東西供獻給黨和人民,你的要求會更容易達到。”
沈莉忽然放蕩的笑瞭起來,放下修長的大腿,就在他面前微微叉開肉檔道:“是裡面的洞洞嗎?”
吳愛國道:“要是把那一層佈拿開,就會更有助於我的思維。”
沈莉笑道:“就不想試試我嘴巴裡的感覺?”
吳愛國賤笑道:“我是為黨和人民服務,你幫我的忙,為我服務,我們工作不分高低貴賤,隻有分工的不同,看看哪個服務的更好?”
沈莉笑瞭起來,慢慢的走到吳愛國的身前,用大腿在他的褲檔上輕柔的摸擦著,一雙玉臂環抱住吳老鬼的頸子,膩聲道:“聽說吳書記的舞跳得很好呀!”
吳愛國美人在懷,滿意的心花怒放,一隻手摟住瞭沈莉的細腰,一隻手伸進瞭她的裙底,隔著薄絲襪,慢而有力的捏玩著她豐膩的大腿,從大腿外側,慢慢摸捏到大腿內側,再向裡挺進,手指抵在瞭她的底褲外面。
沈莉把頭伏在瞭他的肩上,由他的鬼手伸進內褲,扣玩自己的騷穴,她騷穴上的B毛,被我修理得十分整齊,多餘的都用花門秘制的藥水,永遠的去掉瞭,隻留下穴口上部的一片淡淡的B毛,秘穴中心處卻是一根毛毛也沒有。
這種經過打理的騷穴,玩弄起來自然比長滿瞭亂長八糟B毛的騷穴有情趣的多。吳愛國手指肚來回撫弄著光溜溜的騷穴肉唇,弄得滿手都是淫水,胸中淫性更是大盛,貪心不足的進一步伸出手指,就想把自己的兩隻手指伸進沈莉的騷穴中,吳老鬼最愛的就是用手指叉美女的穴穴瞭。
沈莉忽然一把推開他,咯咯笑道:“敬愛的吳書記,你是想弄我?但是這裡可不行噢,得找個上檔次的地方,我們兩個好好的交流交流,溝通溝通,嘻嘻!”
吳愛國咬著老嘴道:“好——!你說,在什麼地方?”
沈莉笑道:“三星級的賓館可不行,我看就在狀元樓吧,你叫小李子先去開個大套間,然後先過去等我,晚點我自己一個人進去,這種事,我可不想叫熟人看見。”
吳愛國色欲熏心的道:“好——!我馬上就親自過去,你出門打的過來,發票拿過來給我報銷。”
沈莉妖笑道:“太早瞭點吧?吳書記,不是我看不起你,搞定你也就五六分鐘的事情,還是等下班以後再說吧?搞完瞭還有時間逛個夜市買點東西哩!咯咯——”
十個男人十人男人都怕被炮友看得輕瞭,吳愛國也不例外,狠聲道:“就是現在,馬上就去,不把你個小浪蹄子搞成爛泥,我就不姓吳。”
沈莉笑得姻體直晃道:“那好!你先去,我馬上就到。”
吳愛國立即拿起電話,要李亮幫他在狀元樓訂一間豪間,聽到房號後,順手記下來,交給瞭沈莉道:“你最好和我一起走,我在廠門口等你,你放心,沒有人敢說閑話的!”
沈莉浪笑道:“吳書記,事前急吼吼的男人, 通常都是癮大水準低的,你老別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忽然走人就慘瞭。”
吳愛國隨手從辦公櫃裡拿出一瓶東西道:“這是我從香港托人弄的,隻要用一粒,保準搞死你個小騷貨。”
沈莉瞟著他道:“喲——,這東西都使上瞭,好,今天本姑娘就奉陪到底。”
吳愛國低吼道:“好——!”又拿起電話,叫人接瞭廠辦主任李亮,命令道:“小李子!我出去辦點事,你把廠裡的大奔開過來,把我和小沈送到狀元樓。”
沈莉大驚小怪的道:“吳書記!這樣明目張膽的,恐怕不好吧?還是你先等我比較好些吧?”
吳愛國壓著胸中的欲火,低吼道:“不服從組織的安排就不是好同志,我要你現在就走,跟著我走,就是跟著黨走。”
沈莉笑道:“偉大英明的黨啊!常常把我們老百姓帶到溝裡,這也不是一次二次的事瞭,咯咯!”
吳愛國笑道:“再跟黨到溝裡逛逛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反正你們也不是頭一次逛陰溝瞭,快走快走,再不走,我立即就在此地辦瞭你個騷蹄子。”
沈莉笑道:“你就不怕我喊人?”
吳愛國笑道:“你是聰明人,知道要以什麼來換什麼,不會蠢得象個傢庭主婦一般吧?”
沈莉媚笑道:“可愛的吳書記呀!父母隻生下瞭我的身,黨的光輝照我永生,我後半生的幸福生活,可就全靠您老瞭。”
吳愛國笑道:“我早說嘛,你看樣子就是個聰明人,隻要堅定不移的跟黨走,聽黨的話,完成黨的任務,要房有房,要官有官,要入黨就入黨,反之,就是反革命,就是與人民為敵。”
沈莉笑道花枝亂動道:“偉大的吳書記喲,不就是和您老人傢打個炮嗎?至於上升到這種政治高度?就算不陪你打炮,也不至於是反革命喲!”
吳愛國笑道:“老頭子晚年就是每天一炮,每晚都是不同的美女,姓彭的曾公開大罵肖某人,叫他不要每天晚上都把文工團的美女往老頭子住的地方帶,這事曾登在北京日報上,全國人民都知道,可見身為美女,反對和領導打炮,就是不服從組織安排,就是反黨反革命反社會主義。”
中國人都知道,所謂的文工團是什麼?國傢領導人喝的茶葉是特供,吃的米是特供,抽的煙是特供,連嫖的雞也是特供。
沈莉浪道:“好好好!我就舍命陪領導,霍出去和領導瘋狂一把。”
吳愛國笑道:“噯——!這才是革命好同志喲!”
沈莉伸出手來,上去挽住吳愛國的胳膊,笑道:“走吧!大書記!”
吳愛國隨手摟住沈莉的細腰,昂首挺胸的出去瞭。
我的辦公室正好可以看到大門,眼角的餘光瞟到廠裡新買的“大奔”出去瞭,時間是下午三點四十分,不由低聲用本地土話對邊上坐著的江媚道:“誰出去瞭?”
江媚立在我身後,柔柔的幫我著肩,聞言俯身在我耳邊低聲笑道:“是吳老鬼,帶著沈莉,我剛才正好看到他們兩個親親熱熱的上瞭車,是小李子開的車。”
坐在我對面沙發上的香港人愣道:“柴經理你說什麼?我聽得不太明白?”
我笑道:“噢——!江小姐和我說,晚上已經準備好瞭一桌大餐,請請方先生。”
對面沙發上的香港人明顯就是個流子,嘴唇上留著撮小胡子,左耳朵上掛著一個耳環,頭上留著長長的頭發,還燙瞭個老婦女似的大花,穿著一件綠色的印花T恤,下身穿著一條把包得緊緊的發白的牛仔褲,樣子比我還要不堪,聞言吊兒郎當的笑道:“啊呀!柴先生,你真是太客氣瞭,我和方洪是堂兄弟,和你也是自己人,以後我們就兄弟相稱怎麼樣啦?”
這個香港的痞子,正是方洪的堂兄方港生,新義安周邊的一個混混,既無權也無勇,在香港本地混得是一B吊糟,一個月前接到我的電話後,就精挑細選瞭整整五旅行袋不同品種的黃書,巴巴的跑來瞭,希望能在大陸這片貧窮落後的地方,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
這個痞子一面說著話,一面用一雙賊眼死死盯著我身邊的江媚,饞得直咽口水,我和江小妖都隻當沒看見,要想在我這獲得絕色美女的服務,得看他值不值這個價瞭。
我伸著頭對頭外喊道:“鄭鈴!你進來一下”。
大奶鄭在門外應瞭一聲,踩著高跟皮鞋“啪啪”聲響中,笑靨如花的進來瞭。
方港生看見江媚時,已經是垂涎欲滴瞭,又見到另一個絕色的美女,驚得頓時就站瞭起來,兩個令房室生輝的大美女站在面前,他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褲檔內的玩意立時彈瞭起來,把個牛仔褲幾乎都要撐破。
鄭鈴上身穿著一件大紅的透明蝙蝠長衫,下面穿著一件直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褲,光著兩條白生生的修長大腿,踩著一雙七公分高的露趾皮鞋,神態雍容的走瞭進來,在我面前低頭馴聲道:“狼哥!你叫我?”
我很隨便的把手放在她赤裸的雪白大腿上撫摸,噴瞭一口煙道:“到車間去和方洪說一聲,就說我請他晚上陪陪他的大堂哥。”
鄭鈴配合著我的手,微微的分開大腿,以便於讓我的手更好的狎玩她大腿內側的嫩肉,聞言溫聲道:“是——”,嘴裡答應著,人卻不走。
我一拍她翹著的肥臀笑道:“快去,難道還要老子把你弄高潮瞭再走?”
“啊——”鄭鈴驚叫一聲,笑道:“狼哥!我正有這意思呢!”說話時瞟瞭方港生的褲檔一眼。
方港生一雙狼眼早就紅瞭起來,說實話他在香港就是未入流的混混,象這種美女隻有在電視裡看看,然後在傢打手槍過鳥癮。
我在鄭鈴的大腿根的嫩肉上又揉捏瞭幾下,手掌更是不客氣的隔著她的牛仔短褲,在她的肉檔處狠狠的來回搓瞭幾下,道:“快去!”
鄭鈴分開雙腿,任我撫摸,直到我的手離開她的肉檔後,才戀戀不舍的道:“狼哥!今天你要好好幹幹我,這兩天我感覺癢得厲害呢。”說話時,褲檔中間,隱隱有水漬映出。
我微笑著點點頭,鄭鈴笑道轉身離開,要不是方港生跑來,這會兒正是江媚替我吹簫的時間。
方港生直把鄭鈴目送出去後,才好不容易的轉過頭來,看著微笑的我,雖是流氓也不禁尷尬的道:“這位美女象我以前的一個同學。”
我心中暗笑,還真是港農,這種老掉牙的話也能說出來,臉上卻笑道:“要是方先生懷舊,以後我可以幫你故溫舊夢,但是我看現在我們還是談談正事的比較的好。”
方港生喜道:“那真是太好瞭,柴老弟在電話中要我搞一點香港的樣本過來,我立即馬不停蹄的弄來瞭,全是精品哪,你看看。”說著話就從隨身帶來的背包裡,拿出瞭厚厚的一疊書來。
我接過手來一看,卻時感覺熱血沸騰,他娘的,香港真是好地方,隨便幾本書就如此的精彩,但是憑我狼性的直覺,本能的知道這並不是最好的東西,極可能隻是港農的敲門磚,精彩的還在後面,我可不能給這個香港農民工看扁瞭。
壓抑著內心的浮燥激動,我很隨意的翻瞭翻這一疊書,然後滿不在乎的丟到一邊的沙發上,笑道:“方先生!我們合作,要有誠意,象這種貨色,我們要多少有多少,根本就不用你巴巴的從香港跑來交流。”
方港生疑惑的道:“不對吧,我來之前,在你們的大街小巷逛瞭一圈,並沒有看到這種書哇,柴老弟不會是蒙我的吧?這些書在香港當地也算是精品瞭。”
我笑道:“算是精品?這麼說還不是精品嘍?實話告訴你,香港那邊,我們也不是一個人也認不識,至所以找到你,完全是因為我的鐵桿兄弟方洪的極力推薦,說你在香港如何如何的瞭得,在道上混得如何如何的好,我這才找你,要不然,我直接找喪彪去瞭。”
方港生大吃瞭一驚,急聲道:“你認識喪彪?新義安的喪彪?”
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噢——!認識他有什麼不對嗎?喪彪阮得彪,鐵手金得財,他們自己說他們混得不太好,是一個姓黃的馬仔,所以我信不過他們,兩個馬仔能幹什麼吊事喲?”
方港生的冷汗就下來瞭,香港道上混的誰不知道,喪彪、鐵手是新義安大佬、號稱尖東虎中虎的黃俊原的哼哈二將,是新義安十傑中的兩個,對方港生來說,想見黃俊原就象大陸人想見毛主席一樣,根本就是高不可攀呀,別說是喪彪、鐵手,就是他們馬仔的馬仔,也比他姓方的高過一頭去,人傢是什麼?人傢是真正的香港之王啊!
方港生心中想道,他娘的,我的這個堂弟還真看得起我,什麼時候老子比喪彪、鐵手還厲害瞭,能蓋得過喪彪、鐵手的,在香港隻有五虎和向老板瞭,他猛的咽瞭一口口水,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忽然哪一天我在喪彪、鐵手面前說他如何的厲害,有生意不找喪彪、鐵手而是找他——?念到此處,方港生機伶伶打瞭個冷戰。
我看得暗笑,開口調戲道:“方先生,怎麼打哆嗦?是不是南天城比香港涼一點啊?”
方港生胸中念頭直轉,忽然想到,或許我是唬他的也未可知,自己堂堂一個香港人,再怎麼也不能被內地一個土包子嚇著瞭,於是故做鎮靜的道:“啊!哈哈,我和阿彪也很熟啦,你找我做生意,決對錯不瞭的啦?但是不知道你和彪哥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啦?”
又是阿彪又是彪哥的,前言產答後語馬腳百出,我不禁笑道:“前一程子我們還在一起,那個喪彪,非要送我一個美女,我不要也不行,唉!”
方港生緊張的道:“能不能讓我見見她呀?或許我們還認識哩!”
我一拍手,對外面道:“那個!葛薇!葛薇!小騷蹄子,跑到哪裡浪去瞭,快把武湘倩叫過來,就說香港來的大哥找他,告訴他,來的人比喪彪、鐵手還要瞭得,限她五分鐘內過來,否則的話皮鞭侍候。”
外面正在偷偷摸乳頭的葛薇嬌媚的應瞭一聲,急忙站起身來,高跟鞋踩著地面,發出一陣急促的“啪啪啪”之聲。
武湘倩曾在香港,鬧出過很大的動靜,肉檔的惡B,活活夾死瞭新義安的老十傑之一、虎爪池德剛,在香港道上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方港生廢神苦想的時候,武湘倩已經到瞭,戰戰驚驚的在門外道:“不知道是哪位虎爺?”在香港,能大得過名列十傑的喪彪、鐵手的,隻有五虎和向老板瞭,向老板決不會到大陸來,那麼來的肯定就是五虎之一瞭,所以武湘倩有此一問。
方港生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大腦嗡的一下,眼前一黑,差點昏倒,心中罵道:“哎呀!我的好堂弟呀,你可害死我瞭,你可知道,你把我抬得越高,摔下來越狠啊!這這這——!唉!”
方港生想到瞭一件事,近些年來,隨著大陸的逐漸開放,新義安早就想在大陸發展,會不會,會不會這處就是新義安的周邊的一個大堂口?
我大大咧咧的道:“進來吧?我也不知道是哪位虎爺。”我明知這個方港生就是屁,有意的拉大旗做虎皮的唬他。
方港生忙站起來道:“不不不,我哪隻虎也不是,武小姐請進來。”
武湘倩進來一看,並不認識方港生,愣然道:“比彪哥還大的竟然不是虎?那麼你姓向?”
武湘倩跟在虎爪後面做“花貨”的時候,虎爪手下有兄弟四五百,方港生見過她,她可不認識方港生。
方港生連連搖手道:“不不不,武小姐千萬不要亂說,要是傳到向老板耳朵裡,說是我跑到大陸來到處跟人說我姓向,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人傢砍的,實不相瞞,我在香港,不算是道上的,這次來大陸,隻是想發點小財,我堂弟方洪不知道香港的情況,在狼哥面前胡說八道瞭。”
我蛤蟆嘴一裂,心中暗笑:這個姓方的,終於還算識相,不敢再在我面前豬鼻子裡插大蔥瞭,既叫瞭“狼哥”,就是滴軟瞭,我這人從來就不難為識時務的人,於是站起身來,踱到他的面前笑道:“方先生!這次一共帶瞭多少東西來,一起拿出來給我看看吧,隻要我滿意,錢有你賺的,但是就是要速度快,大陸這鬼地方不同於香港,什麼事都要趕在中央政府反應過來之前才有錢賺。”
武湘倩笑道:“狼哥!還有我的事嗎?”
我向方港生身邊的沙發上一指道:“把上衣脫瞭,陪方先生坐坐。”
武湘倩毫不猶豫的脫瞭上衣,解瞭奶罩,露出雪白粉嫩的奶子和凝脂般的上身,坐在方港生身邊的沙發上,替他沏瞭一杯上好的大佛龍井,遞到他的面前,披著紅艷艷的櫻唇笑道:“方先生請!”
方港生有些失神的接過武湘倩遞過來的茶杯,手一抖,差點把一杯熱茶潑出來。
武湘倩笑道:“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冒充一下向老板嗎?又或者是冒充一下五虎,就算回香港,他們知道瞭也不會把你怎麼著,大不瞭讓人在你圓乎乎的漂亮腦袋殼上,開幾個天窗而已,反正天熱,開瞭天窗不是更涼快?”
方港生心膽俱寒,忙不疊的放下茶杯,雙膝一軟,“卟嗵”一下,跪在瞭我的面前,淚涕俱下的道:“狼哥狼哥,武湘倩是被幫裡打瞭印的,供大哥們消遺的花貨,她既在這裡,那這裡一定就是幫裡在大陸的外堂瞭,喪彪、鐵手前幾個月前來瞭一趟南天市,幫裡消息靈通一點的兄弟,沒有不知道的,道上說瞭,不知者不罪,萬請狼哥抬抬手,放小弟過去。”
我架起瞭二郎腿,用手指勾瞭勾武湘倩,武湘倩搖晃著一對碩大的奶子走到我面前,輕聲道:“狼哥!”
我點點頭道:“跪下,吹簫。”
武湘倩浪聲道:“是——!”光著上身跪瞭下來,把小嘴湊到我的褲檔前,穿著緊身牛仔的粉臀,高高的向上蹶起,兩團肥碩的臀瓣間,溝股份明。
我又一指江媚道:“你也把上面的東西脫瞭,一起來吧!”
江媚從我身後轉瞭過來,依言脫瞭上衣,把小嘴湊到我的檔前,和武湘倩並排跪伏在我的面前,四隻白得幾透明的玉手,熟練的替我拉開褲子拉鏈,掏出軟軟的雞巴,武湘倩小嘴一伸,先把那醃臟的雞巴含在瞭溫潤的小嘴裡。
我輕輕的在江媚的玉頰瞭抽瞭一個耳光,笑道:“沒用的東西,每次都搶不過湘倩。”
江媚大急,忙用嘴去拱,想從武湘倩的小嘴裡搶過雞巴來,武湘倩看瞭她一眼,小嘴裡中嘟咕瞭一聲,哪裡肯放?
我拍拍武湘倩的裸背道:“好瞭!你也別獨霸著,含唆三十下之後,就換江小妖來,江小妖再裹三十下,再讓給你,射在嘴裡的有賞,沒射到的領十記鞭子,罰跪一小時。”
方港生看得目瞪口呆,印象中就算新義安的大龍頭,也是這種樣的享受瞭。
我邊亨受絕色美女的口交服務,邊捏玩玩著不知道是哪個的奶子哪個的大腿,漫不經心的對方港生道:“別這樣,一個大男人,頭掉瞭也隻不過碗大的疤,站起來好好說話,你來這裡的事,我保證決不會有一個人會向香港道上的人提起,這次來,你一共帶瞭五個大旅行包吧?哦,還有一個背包,你一下飛機,我們的兄弟就照著你瞭,現在還不把停在門口的計程車上的東西弄進來讓我瞧瞧,要是還合我的眼睛,我們就進行合做,以後還由你篩選香港那邊的樣本,要是不合我眼,大傢好見好散,但不管怎麼樣,我晚上還是會請你吃一頓南天的特色大餐,免費安排好賓館給你休息。”
方港生狼狽的站瞭起來,點頭連聲道:“是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這就把外面的東西一起弄進來,請狼哥過目。”
我半瞇著眼睛,大字形的靠在沙發上,任兩雙溫暖的朱唇,輪流含著我的雞巴,兩隻小嘴一個比一個賣力的舔挑,一邊接過方港生遞過來的黃色港書,一本又一本的翻看,粗粗挑選瞭一遍,把這些書分成三摞,碼在瞭沙發前的茶幾上,忽然瞟到一本彩色書上一個穿著暴奶露穴皮帶裝的騷貨,指道:“我要是有這身皮帶裝就好瞭。”
方港生眼睛一亮,在旁接話道:“這種衣服,我們香港多得是,還有許多性具、性趣內衣、情趣首飾等等,反正狼哥想到想不到的做愛東西,玩弄美人的東西,我們那兒都有。”
我性奮道:“那真是太好瞭,像樣的紋身機有沒有?”
方港生笑道:“狼哥!我們香港有最先進的紋身機,純小日本進口,全是不銹鋼的套件,全鐳射的激光電子機器,您要是想要的話,下次我給您老人傢帶來怎麼樣?”
老子才十五歲,竟然被人喊做“老人傢”,難道我的長相很老嗎?
我忍著即將要射的沖動,點點頭道:“哎喲!等我射出來之後再談,啊——!啊——!快一點,不許偷懶。”
一股熱流,急急的射進瞭一張濕潤潤的小嘴裡,我舒服的哼道:“哎——!爽啊!是誰的?”
武湘倩抬起頭來,抹掉掛在小嘴邊的白色液體,含笑道:“狼哥!全在我的嘴裡!”說罷,張開小嘴給我驗貨,果然,在她的小嘴裡白茫茫的一片全是濃精。
我點頭誇獎道:“不錯!”
武湘倩得到我的認可後,笑嘻嘻的把滿嘴的液體,咽進腹中,用舌頭貓咪似的舔瞭舔性感的嘴唇。
江媚失望的跪在地上,以頭伏地道:“狼哥!”
我抽出腰間的皮帶來,喝道:“跪好瞭”。
江媚以額頭貼地,一對奶尖拖在地上,雙手左右分開,趴在地上,一雙粉腿彎典上抬,粉臀高舉,穿著緊身彈力牛筋褲的大腿,根處極力分開。
“啪——”的一聲肉響,我手中的皮帶不輕不重的抽在瞭她如雪的粉背上,留下瞭道紅印。
“一!”江媚高聲報數。
“啪——”
“二!”江媚嬌叫。
………………
“十!謝狼哥教訓”江媚滿身全是香汗。
皮帶不輕不重的在絕色的美女的如雪粉背上,親吻上十下,抽完瞭之後,我用手一指墻角,喝道:“去那邊跪著去!”
江媚抬起頭來,也不穿上上衣,赤裸著白晃晃的上身,飛快的爬到墻角,然後雙手垂在細腰兩側,乖乖的面對墻面跪瞭,不跪足一個小時,她決不敢起來。
方港生看得血脈欲裂,就差在我的面前手淫瞭,我看著不過意,對武湘倩道:“去,用手幫方先生弄出來,快一點,我們還在談事哩!”
武湘倩朝我騷騷的笑瞭笑,光著上身徑直走到方港生面前,毫不客氣的拉開的褲子拉鏈,就在會客室中,掏出瞭他的雞巴,玉手技巧的套弄那被翻出的雞巴,三套兩弄之下,五分鐘不到,就把方港生的子孫弄得滿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