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媚在右邊,鄭鈴在左邊,果然以武湘倩教授的姿式,跪立在我的褲檔中間,酥胸前挺,沉腰、蹶臀,鄭鈴穿的衣服土,雖然也是曲線動人,但是感官剌激遠遠不如江媚。
江媚的外套已經脫瞭,上身隻穿著一件緊緊勒住姻體的小小深青色背心,明顯沒有戴乳罩的兩團奶子,隨著她的動作,在雪白的胸前顫悠悠的晃動,微微燙起的長發,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她比鄭鈴更知性交的快樂,下身之間,已經漸漸溫濕起來,空氣中慢慢發散出年青女性特有的雌性荷樂蒙的香味。
鄭鈴本來就隻會含著龜頭在小嘴裡面裹,要是再往裡面含一點,牙齒就會刮到我的雞巴,在武湘倩的唆使下,試探著把我的半根雞巴吞在瞭小嘴裡,笨拙的轉動著舌頭。
江媚本就不想替我含雞巴,至所以同意替我口交,隻不過是想哄兩個老鬼開心罷瞭,見我的雞巴被鄭鈴含在嘴裡,也就不來爭搶瞭,虛應故事的伸出小舌,慢慢的舔弄著我右邊的後半根雞巴子。
武湘倩在邊上指手劃腳的對正含著雞巴的鄭鈴道:“你的舌頭舔得重瞭,開始不能這樣輕易讓男人滿足的,隻要緩慢的把雞巴含在嘴裡,用舌頭輕輕的撫弄就可以瞭,對!就是這一種一帶而過,卻又情意綿綿的情調,對對對,就是這樣,你——!哎呀!怎麼能這個樣子轉頭哩?你看你把他咬得眥牙咧嘴的,皮都要給你咬破瞭。”
鄭鈴也不是笨蛋,幾下子含舔下來,小舌已經能勉強繞著我的雞巴轉瞭,可是口交中她一偏頭,我因性奮過度,隻是感覺微微有些疼痛,但這在美女口交之中,是絕對不行的。
武湘倩收瞭兩百元錢,不得已硬著頭皮,耐心的教鄭鈴如何吹簫,吹笛子,江媚就不同瞭,隻是提高而已,也就十幾分鐘時間,已經把武湘倩的那套東西學會瞭,但是要精熟,還得多練習。
鄭鈴就受罪瞭,連連被武湘倩喝叱,又遭江媚嘲笑,眼睛裡似有淚珠兒在轉,我低下頭來,小聲的道:“這種事要多練才行,隻要仔細記住她的每句話就行瞭。”
吳老鬼初收鄭鈴,也怕一下子把她搞毛瞭後,會掉頭走人,他也是官面上混的人,一看情況不對,趕緊上前打圓場,笑道:“江媚不是已經學會瞭嗎?我看就到此為止吧!回去以後,她們兩個再切蹉切蹉,也就差不多瞭!”
我努力的憋瞭半天怒精,這會兒反而把那泡要發射的子彈,不知道憋到哪裡去瞭,可是我的雞巴還是挺得筆直,就算她們不舔瞭,我的雞巴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自己軟下來,且胸中的那股欲火燒得更旺,不由尷尬的苦笑道:“可是我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挺著出去吧?”
江媚捉狹的壞笑道:“那我們就管不瞭瞭,你自己想辦法去。”
我求助的望向鄭鈴,鄭鈴搖瞭搖頭,並不是每個女人天生就會幫男人瞬間口爆的,這種事,也要千錘百煉才行。
武湘倩什麼事都要講錢,我知道求她更不可能,對江媚怒吼道:“江小妖!你記好瞭,今天的啞炮之仇,以後我一定會報!”
江媚騷騷的伸出玉指來,彈瞭我一下怒挺的龜頭道:“想怎麼報?劃下道兒來,姐姐我一定奉陪到底,可是今天我就是不想玩瞭,怎麼樣?”
我咬牙切齒的道:“我要一夜痛日你一百遍,把你B日得腫得比饅頭高,十天站個月也下不瞭床!”
包賢友笑道:“那個——!采花狼!這你就不懂瞭,男女噴射的方式不同,通常來說,要是單純靠交媾,叫一個女人B腫得比饅頭高的話,你一個人在理論上是萬萬不行的,除非她是未開過苞的處女,除此之外,非要四個以上的男人不可!”
吳老鬼笑道:“好瞭好瞭,小柴你自己不會打手槍啊,趁現在沒什麼人,快跑到廁所裡去,五分鐘不要就弄出來,不必在這裡胡鬧,弄出來之後,就去替我辦中午交待的事,然後直接回廠上班吧!”
我有生以來,除瞭夜間不知不覺的“跑馬” 以外(當地話,就是睡夢裡遺精的意思),從來沒有試過自己打手槍,吳老鬼明明有錢又有人,這時偏偏見死不救,真是太可恨瞭。
我雖然這時大腦有點短路,但就算這樣,耍耍象吳老鬼、包賢友這種腦滿腸肥的國傢幹部還是綽綽有餘的,立即裝作不解的望向吳老鬼道:“不會吧!我自己打手槍打出來的話,每次至少要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的樣子!所以要請江媚幫幫忙,把我快些弄出來,吳書記!你竟然不用美女弄,五分鐘就能自己打出來,真是英明神武啊!一定有什麼好方法,不如指導指導我,謝謝瞭!”
鄭鈴B被操得不多,不知就裡,江媚、武湘倩兩個美女卻是努力的忍住大笑,憋得滿臉通紅。
包賢友其實已經快醉瞭,這時插嘴道:“老吳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五分不到就射精瞭,擺明瞭就是早瀉嘛!要多吃點烏龜王八之類的東西補補瞭!”
吳老鬼一臉尷尬的道:“小柴盡會胡扯,哪有人打手槍打一個小時還不射的?”
我笑道:“我騙你做什麼?我用自己的手摸自己的雞巴,有個屁感覺呀?要想快快的出來,非要美女來不可,就象江媚那種的騷騷的,可能十幾鐘也就解決瞭。”
江媚勢力的很,她再有空也不會幫我這個沒錢沒勢的小工人擼雞巴,將身體貼到包賢友的懷中,騷笑道:“包書記,不用理他,不過你若是需要的話,我非常願意為您效勞。”
鄭鈴看著不忍心,跑過來伸出小手,慢慢的握住瞭我的雞巴桿子,緩緩的套動起來,可是她根本就不會套,疼得我裂嘴,忙轉過身去道:“謝謝瞭,還是我自己來吧!”
武湘倩忽然笑道:“我收瞭兩位領導兩百元,說好瞭還要給你們示范真人吃葡萄的,還要不要來?”
我怒聲道:“隻有不再拿我做小白鼠就行。”
包賢友笑道:“既然小柴不願意,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是吧?這樣,這吃葡萄的節目,就由小鄭、小江兩個來吧,你們兩個互相舔奶子,感受也更深一點是吧?”
江媚完全不在意的笑道:“既然包書記想看,我倒無所謂,鄭鈴呢?你敢不敢?”
鄭鈴要強心上來瞭,強聲道:“你敢我就敢!”
我急聲道:“先把我的問題解決撒!”
武湘倩瞥瞭我一眼,用半懂不懂的話低聲在我耳邊道:“小古惑仔,你是帶正妹出來走臺的?你們有多少兄弟啊?哪個大哥罩著你呀?這次我吃點虧,幫你弄出來,可是以後我要是有事找你幫忙,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當時中國的黑道根本就還沒形成,我也不知道她嘴中所說的“古惑仔”是什麼意思,更分不清她這時說的是湖北話還是其他什麼地方的話,但在水西門一帶,我就是三小霸之一,除瞭公安之外,根本沒人敢鳥我,身邊也有十幾個狐朋狗黨,當下解決生理問題要緊,急急的:“什麼呀!唔——!找我幫忙沒問題!隻要不叫我吃火炭、喝滾油、胸口碎大石就好瞭”
武湘倩嫵媚的瞟瞭我一眼,果然伸出雪白的手掌來,輕輕的握住我的雞巴桿,滾燙的雞巴被溫涼的小手乍一握住,頓時渾身就是激淋,快樂直爽到心窩深處。
我被武湘倩弄得直哼哼,雙腿無力,幾乎就要癱坐在地上,隻覺得那騷貨的手忽緊忽松,時快時慢,忽而在龜頭處輕撫,忽而直擼到雞巴根處,大概弄瞭十分鐘左右,我腰眼兒一酸,一股濃精當場就噴瞭出來,直彪出兩米多遠。
不到兩米的地方,正是江媚那倒黴鬼,她穿著黑色緊身褲的大腿正在那兒晃哩,冷不防被我彪得滿腿都是,不由尖叫道:“采花狼——!你打飛機啊?弄得我滿褲子都是,臟死瞭?”
我爽狼嚎一聲,壞笑道:“這東西對你們女人來說,可是大補呀,打飛機,這名詞不錯!”
許多年之後,“打飛機”成瞭美女用手把男人的精液捊出來的專用名詞,就和某某某三個字一樣傢喻戶曉,以至於80 後、90 後出生的人,不管男女,不知某某某不丟人,不知打飛機就丟死人瞭。
吳老鬼笑道:“小柴!你爽也爽過瞭,還不快去替我辦正事?江媚、鄭鈴的學習過程,你不看也行!”
這種美女對舔乳頭的事,我怎麼能不看哩?我拎起褲子,賴著不走道:“鄭鈴的尺碼我又不知道,怎麼幫她買法?”
吳老鬼道:“這好辦!小鄭呀!我叫小柴替你置兩套工作服,你把自己的尺碼寫給他吧!”
鄭鈴似是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拿過點菜用的紙筆,寫下瞭身高172CM,在圍95-64-96,腳卻卻隻有36碼,這就是標準的美女瞭,許多上檔次的美女,身材修長,但是腳卻不大。
鄭鈴寫罷,紅著臉遞給我道:“我這身高,女式的衣服本來就不好買,奶子也大瞭點,倒是勞你費心瞭,不要買太緊的衣服,實在不行的話,就買男式的吧,反正工作服也無所謂。”
江媚眼睛早已瞟到,不服的叫道:“不會吧?比我還大?來——,我們兩個比比撒,不可能呀?”說著話從包賢友的腿上跳瞭下來,挺著個奶子和鄭鈴來比。
鄭鈴受周圍保守環境的影響,認為奶子大是丟人的事,感覺不好意思,本能的向後一躲,尷尬的笑瞭笑道:“奶子大也不是什麼露臉的事,有什麼好比的?”
包賢友色迷迷的笑道:“小鄭啊!其實女人奶子大點才好看喲,捏起來也爽,唔——,你們兩對奶子四個球,好象大小差不多嗎?”
我湊過臉來,在江媚的奶子上嗅嗅,又在鄭鈴的奶子上聞聞,轉頭笑道:“江小妖呀!不是我故意說你,你的奶子明顯的比鄭大奶小瞭一圈耶!”
江媚怒叫道:“該死的小色狼,你用鼻子也能分辯出奶子的大小?還出瞭鬼瞭?”
吳老鬼道:“小柴!你既然有瞭小鄭的尺碼,還不快去辦事?記得把門帶好,不好讓外面的人看到。”
我哪裡想走?但是不管怎麼樣,表面上還是要給吳老鬼一點點面子的,眼珠一轉,笑道:“我這就走!”順手拿起一張餐紙,擦瞭擦嘴,揉成一團,拿在手掌中,然後轉身就走,打開門臨出去時,我把揉成團的餐紙悄悄的丟在地上,正好讓餐紙塞在門縫處,裝模做樣的的用力一帶門,“呯——!”的一聲,包間裡的人都以為我把門關緊瞭。
我自小就在偵探的天份,對於探索別人私隱,有著特殊的愛好,更何況下面有可能是鄭大奶和江小妖對舔,這種機會,我怎麼能白白錯過?剛才那門看似關緊瞭,其實並沒有完全鎖上,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我從一點大就開始幹起,怎麼可能出差錯?就算鎖上瞭,象這種廉價的酒店用鎖,我二十秒鐘以內,完全能搞得定。
我出瞭門後,在門口待瞭一會兒,然後小心的把包間的門推開一線,隻見鄭大奶光著上身,正俯著身子替江媚舔乳頭,她自己的一對大奶子沉甸甸的垂在胸前,白花花、顫悠悠的十分耐看。
江媚當然也把上身的背心脫瞭,同樣精赤著上身,她的奶子果然比鄭鈴的要小一號,奶圍充其量90公分吧,但這在中國的美女中,也算夠大的。
江媚的乳頭被鄭鈴舔得勃得高高的,粉紅的乳頭似有水要溢出,奇怪的吳、包兩個老鬼卻能忍得住不上前來狎玩,隻是饒有興趣的在邊上觀看。
武湘倩在鄭鈴身邊,不停的在指導道:“對,就是這樣,用舌尖繞著乳頭舔,男女都一樣,對對,含住乳頭,輕輕的唆,慢慢的用力吸,對??????!”
江媚起先還能忍得往不出聲,幾分鐘後就抱住鄭鈴的頭,大叫的叫喚起來,一條腿不由自主的抬高又放下,黑色彈力緊身褲的檔間,已經有明顯的水漬映瞭出來。
我在門外看得下面的雞巴又大瞭,正看起勁時,感覺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哪裡肯理?晃瞭一下肩,意思是讓她把手拿走,我低聲道:“別搗亂,死一邊去。”
那隻手見我不理睬她,不知趣的又伸上來,捏住我的肩膀搖瞭又搖,一個柔柔的聲音在我耳邊低低的說道:“先生!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就通知裡面的先生瞭。”
我回頭一看,又是眼前一亮,身後又是一名漂亮的女服務員,個頭還是比我高,正微微的俯下身子來微笑的看著我,我忍不住就在她的屁股上摸瞭一下。
那女服務員打開我的手,微怒道:“壞小子,還敢沾我便宜,這點小就知道揩人傢的油,你到底離不離呢?”
我笑道:“你屁股上叮一個蒼蠅,我幫你趕掉而已,你想哪去瞭,切——!”
武湘倩在門裡面道:“誰在外面?”
我轉身就走。
隻聽那名女服務員道:“是我,54號白鳳,經理要我把返點送過來,請問能進來嗎?”
吳老鬼忙道:“等幾分鐘。”
五分鐘後,吳老鬼把白鳳叫瞭進去,武湘倩規規舉舉的站在餐桌後面,手裡捧著酒瓶,江媚、鄭鈴的小臉通紅,低頭吃菜,吳老鬼、包禿子正襟危坐,光偉正的形象十足。
白鳳情不自禁的披瞭披小嘴,這種黨的幹部,她在大飯店裡看得多的,他們真要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話,這種高消費的場合根本不會來,但是實際上,幾乎所有高檔次的場所,都是為黨的幹部專門開的,普通的老百姓,哪裡能消費的起?
白鳳把手中的吉祥信封恭敬的遞到吳老鬼面前,面露服務式的微笑道:“吳書記!這是一千元整,您老點一點!”
吳愛國一把接過信封,抽出來看瞭一下,抽出五百元,遞給包賢友,包賢友假意推讓瞭一下之後,抽出一張,塞在瞭江媚胸前的奶溝裡,把其餘的四百元,笑咪咪的放進瞭錢包裡。
江媚故做姿態瞭扭瞭扭小腰兒,小嘴假裝生氣的嘟瞭嘟,伸手拿下奶溝間的那張百元大鈔,折疊瞭放入椅背後的小包包中。
吳愛國把另外的五百元也裝起瞭自己的兜裡,這樣,很隨意的一頓午飯,人民公仆就花瞭企業四千多元,倒黴的是印刷廠全體的冤大頭職工。
白鳳送完返點之後,見包賢友給瞭江媚一百元,心裡也想著要點小費,故意站著不走,笑道:“兩位元領導還需要什麼?”
吳愛國把手揮瞭揮道:“這裡有36號就足夠瞭,沒你的事!”
白鳳心中自然會想武湘倩一定是得瞭不少好處費,不由嫉妒的看瞭看武湘倩,然後以服務式的微笑點瞭一下頭,轉身帶上門有些不甘心的走瞭。
包賢友笑道:“那個36號,我們吃得也差不多瞭,你去弄兩副撲克牌來,我們要打八十分。”
武湘倩答應瞭一聲,放下酒瓶出去瞭。
鄭鈴不好意思的笑道:“包書記!我不太會耶!”
吳愛國一把拉起她的小手,淫笑道:“那怎麼行!為瞭革命工作的需要,不但八十分要精通,麻將、牌九、拱豬牽羊,樣樣都要會,實在不會的話,可以找小柴學喲!”
包賢友接著道:“不但打牌,跳舞也要會喲!想當年我們黨的地下工作者,為瞭革命事業,連B也要學會賣,不然的話,怎麼能從日本人或是國民黨的口中套取情報?”
江媚接聲道:“包書記!我全會喲!你一定要介紹我入黨,要是你需要,找我好瞭,不要找鄭鈴!”
鄭鈴親眼看見江媚莫名其妙的就得瞭一百元,幾乎和她的一個月的工資差不多,聽見江媚這麼說,杏眼兒瞟瞭她一下,接聲道:“為瞭革命工作的需要,我以後一定會學好的。”
包賢友笑道:“小妖精!還吃醋哩!我們是胸懷博大的黨,怎麼偏愛哪一個哩!肯學就是好事,某某某不是說過,要在戰鬥中學會戰鬥,在遊泳中學會遊泳嘛!”
武湘倩微笑著敲門道:“兩位領導,棋牌室已經準備好瞭,請跟我來!”
於是整個下午,江媚、鄭鈴兩個美女,就陪兩個老鬼打八十分,其間兩個美女自然被兩個老鬼揩瞭不少油,江媚、鄭鈴陪老鬼打牌,公然不用上班,由此說來,什麼廠規廠紀什麼的,從來就隻對苦哈哈的工人,領導幹部永遠不在此列。
我跑出去之後,換瞭兩趟公車,來到瞭夫子廟,吳老鬼給瞭我一千元,在那時,一千元可不是個數目,就算到新百商場買兩套像樣的衣服,都是綽綽有餘,但是蛇有蛇路,蝦有蝦路,新百商場的女裝一個太貴,二是太傳統,鄭大奶子穿起來,吳老鬼肯定不喜歡。
夫子廟有一條街,是專門銷售“奇裝異服”的地方,全是廣東的“老仿”,價格不高,款式還好,“老仿”也並不代表品質差,隻是盜用日本、歐美等國的流行款式而已。
杜偉也是水西門人,也是個黑戶,無業的流民,比我大瞭三歲,外號喚作“油老鼠”,也沒法讀書,但好歹混瞭個初中畢業,十六七歲開始,就和他的娘、老子在夫子廟租瞭個鋪面,開起瞭流行女裝店,專從廣東石獅一帶,進些大商場沒有的“潮”貨,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人心,他傢進得這些奇裝異服,生意出奇的好,從外套到內衣到鞋襪,什麼款式的都有,鋪面也從一間擴張到三間。
我吹著口哨就溜進瞭杜偉傢的鋪子中,頓時覺提眼花繚亂,全不是服裝,而是有不大的鋪子中,擠瞭十幾個美女在那兒挑衣服,沒有看見杜偉,卻發現一名非常漂亮的年輕女郎,看那樣子,頂多十五六歲的樣子,十分老練的和一名長相一般的女孩,在店裡的招呼顧客,宛然就是這店中的小老板。
杜偉那個王八蛋,我沒聽說過他有什麼兄弟姐妹什麼的,難道他男扮女裝,還邪門瞭,我個男的跑到女裝店,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還吹著口哨,一看就個小混混的樣子,挑衣服的美女們生怕惹麻煩,都皺著眉毛讓道。
那小老板模樣的十五六歲美女,見我進來,急忙攔住我,柳眉上挑,叉著小蠻腰道:“你個男的跑到女裝來做什麼?不許你進來。”
我笑瞭起來,伸出手來,把她秀美的下巴向上一挑,浮浪的道:“小蹄子!我偏進來,你能怎麼樣?”
那小美女心裡估摸著我是一個賊,想混進她的店來偷東西,又被我托瞭一個鬥兒,心中憤急,向裡面大叫道:“偉哥——!快出來撒,有個小子在這裡撒野哩!”
話音剛落,一條年輕的大漢從店鋪的後面跑瞭出來,精赤著上身,邊提著褲子邊罵道:“是哪個不長眼王八蛋,敢到老子的店裡來搗亂,不想活瞭是吧?”
我推開那名小美女,把臉湊到那大漢眼前,嘻笑道:“油老鼠,是我!柴化梁!先把皮帶扣好再說話,你看你,雞巴挺成這樣當心出來瞭,要是你雞巴敢跳出來,這店裡的妞兒十有八九會向公安舉報你耍流氓,個別性子烈的,當場把你的雞巴剪掉也說不定。”
杜偉一見是我,也不想輕易開罪,他心裡明白很,要是把我弄毛瞭,他的店肯定開不安生瞭,現在他有些財產瞭,而我還是個窮光蛋,犯不著和我鬥狠,忙換瞭一副笑臉,遞上來一支煙道:“原來是采花狼呀!歡迎歡迎,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接過香煙,點著瞭含在嘴裡,噴瞭個煙圏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來找你有事的?”
杜偉笑道:“你沒事跑到女裝來,不找我勾當,難道是來買女裝的呀?切——!”
我笑道:“我就是來買女裝的,難道不行嗎?”
杜偉不通道:“兄弟!沒事別和我抬杠,我還要做生意哩,再說瞭,你傢又沒有姐妹,莫名其妙的買女裝做什麼?難道是給你老娘穿的?不對呀!我說兄弟,我這些女裝潮得很,你媽穿不合適。”
我怒極反笑道:“你媽才穿哩,我媽才不穿這些兜屁股佈,他娘的,我好心好意的照顧你生意,你反來罵老子,想動手是不是?”
正說話間,從店後面又出來一個小美女,也是十五六歲的樣子,秀發松散,滿臉的潮紅,胯間吊著一條一尺多長的短裙,上身是一件薄蒲的長袖T恤,胸前兩粒乳頭高傲的挺著,滿臉不高興的道:“偉哥!什麼人啊?”
我目瞪口呆的看瞭看從裡面出來的小美女,又看瞭看站在我身後的小美女,伸出手來,前後指瞭又指。
杜偉得意的笑道:“傻瞭吧?雙胞胎而已。”
我回過神來,笑瞭笑道:“雙胞胎我見過,但長得這麼漂亮的一對雙胞姐妹,我倒是第一次見,要是一起弄到床上搞,哎呀——!小婊子,踢我做什?我說得不對嗎?”
踢我的是先前站在店中的小美女,咬牙切齒的道:“小色狼!說什麼哩?”
杜偉糾正道:“王燕!他不叫小色狼,叫采花狼!”
身後那名小美女笑道:“偉哥!我又沒說話,你叫我做什麼?”
先前站在店中的小美女笑道:“偉哥!我是王雀呀!你又沒認出來是吧?”
杜偉一跺腳道:“可恨!又抓錯人瞭?”
王燕笑靨如花的道:“偉哥!我都跟瞭你瞭,你還想我妹妹,真是——!”
我笑瞭起來道:“這不怪他,換瞭我也想把你們一塊辦瞭。”
店裡的挑衣服鞋子的女人們一起哄笑。
杜偉急道:“我說哥們,我們進去說話,你叉在這裡一攪的話,我生意不做不成瞭。”
我點頭道:“好——!”跟著杜偉往裡走,路過王燕身邊的時候,順手伸進短裙,輕輕的捏瞭一下她的屁股。
王燕:“哎喲——!”叫瞭一聲,向我怒目而視。
我哪裡在意妞兒的怒視?吊兒郎當的向她吹瞭個口哨。
杜偉回頭道:“好瞭,別鬧瞭,王燕、王雀你們兩個在外面招呼客人,不要進來,我和兄弟有事有談。”
杜偉的用意,是不讓她們兩個進來在我面前晃,以免引起我的淫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我這綽號對於美女來說,就是天敵。
我和杜偉來到後鋪,裡面簡單的很,隻有一張行軍床、一張椅子和一大堆服裝鞋襪,我懶洋洋的在那張椅子上坐瞭,開口笑道:“油老鼠,這次我真是來買女裝的,順便也弄些鞋襪,不要多,三四套也就夠瞭。”
杜偉陪笑道:“得瞭吧?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次又出瞭什麼事,要多少錢,不過有言在先,錢多瞭我可幫不瞭你,每天老頭老太都會查我營業賬的。”
我拿出鄭大奶的三圍、身高,遞給瞭他。
油老鼠的一雙賊目立即就直瞭,興奮的叫道:“正點呀!是哪個妞兒的?”
我笑道:“這是我們廠黨委書記新聘的女秘書,要我跑腿置辦春、夏工作穿的衣服三四套,一定要性感漂亮的,平時穿的也要三四套,方便出去應酬,內衣也不能太土,也要三四套,鞋襪也辦三四套,反正三百塊錢之內的吧!我要你店中最好的,仿得最象的。”
杜偉跳瞭起來道:“這三四就是十二套,你不是還想訛我?”
那時的三百元,可頂現在的三千元用,用來買些老仿,是綽綽有餘的,杜偉天生就是奸商,我哪裡理他,笑道:“你進貨的價格,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好意思狠賺我的錢?”
杜偉搖搖頭道:“算瞭!權當我替你帶的吧,不過可要現金交易。”
我笑道:“當然是給你現金,你個臭老鼠把我當成什麼人瞭?我像是個地痞無賴的樣子嗎?切——!隻是我沒買過女裝,不知好歹,你可要替我挑好瞭,要是你敢以次充好,讓我拿回去丟人現眼,那兄弟就沒得做瞭。”
杜偉嘆氣道:“包是這店中最潮最好的,和正貨根本沒什麼區別,你——,我還不知道?我現在是正當的生意人,可沒性子和你打牛混世的泡蘑菇,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初中都沒畢業,哪來的工作?”
我半真半假的笑道:“我現在在印刷廠做事,因為有大後臺,也不是太苦,明天開始學開車,學會瞭就替廠黨委書記開小車,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把戶口弄上來瞭,哎呀——!這事可不能和你說!你是出瞭名的大嘴巴。”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且都想尋個靠山,,中國嘛,隻要有人,什麼事都好辦,杜偉也是個不良分子,整天也隻想投機倒把的事,聽我這樣說,好奇心就上來瞭,忙拉住我胳膊問道:“兄弟!你就不拿我當哥們瞭,說說撒,你看我哪次亂說話瞭?”
我掙開他的手道:“你放開!不知道的還以我們兩個躲在後面幹什麼哩!不過我說瞭之後,你可千萬別對其他的人說。”
杜偉連連點頭道:“不說不說,好兄弟,你說撒,急死我瞭。”
我在他的耳邊小聲道:“原來我傢老頭下放到白馬湖農場時,曾經背著人,偷偷的照顧過一個快要餓死的老頭,想不到那老頭卻是省裡面的大官,扛槍打過日本的主,文革時被批鬥,流落到白馬湖農場蹲牛棚,現如今落實政策,官復原職,想起我傢老頭那些年的照顧,一定要回報回報,我傢老頭本來不好意思要他回報的,可是我初中沒畢業,生活沒有著落,過年時,我傢老頭厚著臉皮去找瞭他一回,這樣我就進瞭國營,那老頭還執意要把我或者是柴化棟的戶口先弄上來,這事我隻對你說瞭,你可別大嘴巴到處亂說啊!”
杜偉滿臉都是羨慕的樣子,咬牙恨道:“這樣說起來,我傢老頭老太就太不長進瞭,那年頭,下放到農場蹲牛棚的大幹部多得是,他們兩個老不死的,怎麼就不想著弄十幾二十個的老幹部照顧照顧呢?”
我暗暗好笑,我說得都是做夢抓屁吃的事,也虧杜偉竟然相信,還油老鼠哩,大概是想好事想瘋瞭,我接著道:“我到印刷廠之後,先做個臨工,但是一點苦也沒吃,直接就調到書記辦公室,這次第一次幫書記做事,你可要替我在點心呀,以後兄弟我有瞭什麼好機會,虧不瞭大傢的。”
杜偉點頭道:“我就知道兄弟你講義氣,王燕——!王燕——!你進來一下。”
漂亮的王燕跑瞭進來道:“偉哥!叫我啊?”
杜偉把手中鄭鈴的尺碼遞瞭過去道:“照這上面的尺碼,把辦公室女郎穿的OL裝春天的配三套,夏天的配四套,胸罩、三角褲、絲襪、小背心配五套,緊身彈力的牛筋套裝配一套,性感的休閑套裝配兩套,過膝長靴配一雙,高跟高邦的小皮靴配一雙,高跟皮鞋配一雙,高跟露趾涼皮配一雙,全部按成本價算給我兄弟。”
王燕聽著聽著,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向她笑瞭笑,沒有說話。
杜偉對詫異的王燕道:“聽清楚瞭嗎?”
王燕道:“聽清楚瞭,可是——?老板娘交待過,不許賒帳的。”
杜偉道:“我兄弟不賒帳,快去!”
王燕用羨慕的眼神瞟瞭我一眼,點頭道:“是——!偉哥。”
王燕一走,我就笑著問道:“油老鼠,你從哪兒搞來這對姐妹花啊?”
杜偉笑道:“安徽和縣啊,這姐妹兩個都是那邊過來打工的,又沒有文化,又什麼都不會,年齡還都不夠,隻有十五歲多一點,沒有哪個單位要她們,我媽見她們可憐,就收下她們瞭,一個月工資四十元,包吃包住,剛來時候土得很,在我店裡幹瞭三個多月,我自作主張的挑瞭些滯銷的衣服給她們穿,不想這一打扮,還真漂亮,我用盡手段,好不容易才搞定瞭一個,但也隻是親親嘴,摸摸奶子什麼的,另一個根本就沒碰過,她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我每次想抓另一個時都抓錯。”
我笑道:“反正你包她們吃住,隻等月黑風高,尋個機會把她們兩個都辦瞭不就成瞭?”
杜偉點頭低聲壞笑道:“這事我早就想過,隻是她們姐妹太過滑溜,而且行影不離,兩個花我一個,你要是有興趣,不如找個機會,我們哥兒倆把她們兩個輪流都辦瞭,隻是霸王硬上弓這種強體力活,你小子這身子板行不行啊,她們兩個野得很很哩!”
我眼珠兒一轉,心中卻想得是,要是尋到機會,這一對姐妹我一個人把她們的苞兒全開瞭才爽,可是也正如杜偉所說,這對姐妹身材健美修長,隻是弄一個的話,或許能得手,但要是兩個全放倒,卻是不易得手,要是有小說中寫得蒙汗藥之類的東西就好瞭,想到蒙汗藥,我心中一動,想起一個人來,或許他有辦法。
我向杜偉問道:“知道大狐這些天在哪兒混吧?”
杜偉一愣,回道:“當然知道,還不是在旭日東升那一帶?那小子做的生意,可是掉腦袋的事。”
我笑道:“我聽說他這一段時間生意做得有點大,花樣也多瞭,連地鼠李向東、小鬼張武也帶著兄弟和他做瞭,是不是真的?”
杜偉尷尬的笑道:“那種東西,我奉勸你一句,還是少沾手為妙,隻要給公安知道,保準會抓,而且決對會請他吃一粒花生米。”
我眼珠兒直轉,心中想的卻是另一碼子事,這事可得謀劃好瞭,必須一環扣一環的,不能出差錯。
王燕、王雀把我要的衣服包好瞭,果然是老仿中的精品,兩名美女順手也把帳目名細遞給杜偉,杜偉拿在手中看瞭一下,叫我道:“錢多瞭點,你看行不行啊?”
我想事情想得入神,杜偉連叫我幾聲,我都沒聽見,杜偉哪裡知道我心裡想得是什麼?不奈煩瞭,連推瞭我幾下對著的耳朵大嚷道:“衣服選好瞭!”
我嚇瞭一大跳,猛得回過神來,罵道:“嚷你媽的頭,老子耳朵也不聾,要這麼大聲嗎?”
杜偉哼道:“我連叫你幾聲都沒反應,看你眼珠子直轉的在那裡發愣,一定又是在動什麼壞念頭瞭,我可要告訴你瞭,我這店裡的這一對兒,你可別亂動心思。”
我嬉笑起來道:“隻要你能搞得定,我才不想插手哩,但是話說回來,要是你搞不定,又或者是隻能搞定其中一個,那兄弟我就當仁不讓瞭,也省得便宜瞭外人對吧?你叫我幹什麼呀?”
杜偉又換瞭一張笑臉道:“你要的東西挑好瞭,隻是錢多瞭點,共是四百八十四塊零六毛,你要是錢不夠,我可以替你抽幾件下來。”
我看瞭看王燕、王雀替我挑得東西,樣樣都不算,我一樣也舍不得抽下來,於是對杜偉哼道:“跟我還幾毛幾分的算?什麼四百八十四塊零六毛的,就四百五吧!”
杜偉笑著道:“四百六吧!兄弟啊,我買給你的,可全是進貨價呀!”
我也笑道:“不瞞你說,書記隻給瞭我五百元,不管怎麼說,你得給我賺點吧,買辦買辦,不賺是王八蛋,替公傢買東西,要是不賺點的話,會遭雷劈的,一口價,四百五吧!”
杜偉似是無奈搖頭道:“算我怕瞭你,四百五就四百五吧,記得下次有好事也想著我一點撒!”
我笑道:“行瞭!以後的好事,我一定照顧你。”說著話,抽出五百元大鈔來付帳。
杜偉見全是一百的大鈔,對我還陪著笑臉道:“兄弟呀!不是我不相信你,這錢的事情上,還是親兄弟明算帳的好。”說完話,跑到前面打開驗鈔機,一張一張的過,生怕我訛他。
我借機小聲的對王燕、王雀說道:“你們兩個就想在這裡幹一輩子,不想進大廠?”
王燕臉紅紅的不作聲,王雀小聲道:“哪個不想進大廠,大哥你要是有辦法,也照顧照顧我們兩個撒!”
我笑道:“真想的話,有空到印刷廠來找我,我叫柴化梁,記住瞭嗎?”
漂亮的姐妹花把一對腦袋直點。
杜偉也點完瞭大鈔,並且找我五十元錢,全是十元的,我順手抽出四十元來,給姐妹兩個一人二十元,笑道:“謝謝幫忙瞭。”
她們兩個忙一個月才有四十元好拿,我一下給她們二十元,這是她們從來沒碰到過的事,猶豫著不敢來拿。
我把錢塞到她們的小手中,笑道:“拿著吧!想我時候就來找我!”
姐妹花一齊點頭。
杜偉不樂意瞭,叫道:“我說兄弟,狼哥——!你不能這樣子的,會帶壞規舉的。”
我笑道:“我自給她們的,關你鳥事,改天我請你喝酒,拜拜——!”扛起一大包東西,走出店門。
我前腳一走,杜偉就翻過臉來,把手一伸,對姐妹花道:“拿來——!”
王燕乖乖的把我給她的二十元拿瞭出來,王雀卻不依道:“是狼哥給我們的,你憑什麼要?”
杜偉放下臉來道:“你們兩個吃我們傢的,用我們傢的,還想賺外快?這錢就是采花狼的從我衣服上賺的,屬於正常營業款,你們兩個想貪污不成,快拿出來。”
王燕推推王雀道:“妹妹,給偉哥吧。”
王雀不甘心的把我給她的二十元錢甩到杜偉手中,小嘴中氣道:“小氣樣,還是狼哥大放。”
杜偉怒道:“小丫頭,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聽聽?”
王燕忙打圓場道:“偉哥偉哥,算瞭吧,饒瞭妹妹吧,她也隻是說說而已,怎麼敢拿您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