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總……吳總”公司新來的年輕職員,帶著顫音小聲叫喚瞭自已幾聲後,我才從沉思中反應過來,側轉頭面無表情的對著那叫喚我的職員,年輕職員面紅耳赤,慌裡慌張的匯報著工作“這年輕人心裡素質也太差瞭,要知道領導也是人啊!”目光直視,聽著結結巴巴,詞不達意的言語,讓我一陣心煩,強耐著聽完後,隨意說瞭幾句後,就示意讓那年輕人離開。
最近我的情緒波動極大,內心像是憋瞭一團火,無從發泄。活瞭叁十幾年的自已,衹叁次失過態,第一次在妻子未婚懷孕那時,第二次妻子揭穿我染上暗病那刻,第叁次不久前傢中捉奸在床之際,叁次失態多多少少都和妻子有關,這第四次自然也是如此。十多年來的理虧,讓我咬牙心酸著原諒瞭,給我帶瞭綠帽子的妻子,而之後,夫妻關系也漸漸好轉,時間持續瞭一個來月。
我又厭倦瞭,看得出來妻子也是,長時間的左手摸右手,讓雙方很快就沒瞭激情,我倆下意識的開始疏遠,躲避對方,這幾日我一直在思考,我們夫妻的婚姻,到底中間存在瞭什麼問題,為什麼才好瞭不久,我們又變成瞭現在這個樣子“我出去鬼混,還是妻子紅杏出墻”是我們婚姻出現這種情況的關鍵點嗎?我想不出個結果,也許兩人的婚姻猶如食物,都存在一個保質的期限吧!
在前幾天前,自已又一次失態瞭,夜間睡得迷迷糊糊時,妻子低聲說話的聲音把我吵醒,我不知為何半夜妻子不睡,還在自已的身旁,床鋪之上說著話,我清醒過來坐起時,借著月光發現妻子根本就沒醒,雙眼緊閉原來在說著夢話,妻說的很小聲,開始我還覺得有些好笑,不以為意,可是在聽清妻子夢話的內容時,我又一次變得失態起來。
“流……氓……流氓……嗯……舒服”我知道妻子口中的流氓是誰,那個混蛋乘人之危,搞瞭自已的老婆,本以為這事已然過去,沒想到睡夢中的妻子出賣瞭她的內心,她還想著那個男人,那我……“自已真想一巴掌向睡著的她抽過去,打醒這不知羞恥,紅杏出墻的妻子”可是打她有用嗎?打瞭她之後呢?離婚?把事鬧大?弄死那個流氓?這些念頭一個個在自已的腦海裡冒出,不知不覺中我已下瞭床,走到瞭大廳中,在廳裡繞起瞭圈子。
按理說自已做為一個男人,妻子居然在夢中叫著別的男人,我應該是種什麼情緒“悲傷、痛苦、難過,憤怒……”很奇怪在廳裡轉著圈的我,卻發現自已並沒有以上那些情緒,或著這麼說吧!有是有但衹少許,此時自已竟然相當冷靜,不停考慮著自已該如何應對將來,我還真是個異類,明知妻子照這種趨勢發展下去,接下來肯定又會出軌,自已竟然不去即時制止妻子,反倒是不斷盤算著,如果妻子再一次出軌,我要怎麼應對,自已真算是個異類。
“呵呵!我還算是個男人,算是個丈夫嗎?”腦海裡回蕩著對自已嘲諷的反問,就在第二天醒來之時,接連幾天時間裡,我不僅沒有制止,質問,暴怒……
反而更加刻意的避開妻子,心裡有根巨大的刺,紮得很深,每當我和妻子接近時,就會隱隱作痛“心理變態的男人”我不衹在一次在內心中這樣罵著自已,面前的那個,是你的妻子,你在逃避著什麼?或是……
幾天之後,我就帶著兒子離開瞭傢,去風景區遊玩,老婆不去,聽著老婆對我說,她不去的理由時,我就能猜出她內心的想法,這幾日老婆睡夢中,叫那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大,說出的淫言穢語也越發的露骨,幾日間旁側聽著的自已,終於搞明白瞭自已的內心,那種巨大酸意隱隱幸福的內心。
“我有淫妻情節”我長這麼大,從沒發現自已竟然有這麼變態的情結,難怪這一段時間裡我會變得這麼反常,早些年看那些關於這類的A片時,自已也有種異樣興奮的感覺,衹是從沒往這方面想,理智還是告訴自已,拍片都是假的,現實中沒有人會這麼變態,拱手讓出把自已的妻子,給別的男人玩弄,這麼做時讓出妻子的丈夫還如此興奮,這是件決對不可能的事!
可是,自已的妻子被那流氓搞過,我和妻子和好那月,自已面對著妻子時,內心確有種說不出來的新鮮刺激感覺,暗病剛一好清,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拖著妻子交媾,把陽具插入妻子那已被人用過,不是自已專屬的陰道裡時,自已為何那麼的興奮,多少年瞭,除瞭頭幾年剛跟妻子戀愛時,後十來年間自已無論是妻子,還是那些外面鬼混的女人,我何嘗如此興奮過?
“做個試驗,進一步確認內心”牽著兒子出門時,我特意叫上瞭父母,讓他們同去,陪著父母兒子玩到瞭下午5點左右時,自已就借口工作上有事,和父母交待讓他們照顧兒子,得到父母的同意又做通兒子工作後,我就匆匆離開瞭景,打車朝傢中敢去,到傢樓下時,已晚上八點多鐘,就近解決瞭晚飯,躲在離傢一遠的角落,緊盯著住的那樓出口之處。
九點多鐘,我看到瞭穿著性感的老婆,快步的從出口處走瞭出來,老婆一出現,我就變得緊張起來,內心那刺激,興奮等等情緒,讓我覺得好似不是老婆偷情,像極瞭自已偷情一般,當然,心內一股濃濃的酸意醋勁,那也是必不可少的,明知自已妻子出去私會情人,要是沒有這種情緒,那自已還是個男人嗎?
打車跟著老婆,下車後躲在一邊看著老婆走進瞭時鐘酒店,剩下的想都不用想瞭,老婆來這裡還能做什麼,眼見著妻子的這次背叛,自已除瞭悲傷、痛苦、難過,憤怒這些情緒之外,隱隱內心處像是多瞭一些,有刺激感,有興奮感,有羞辱感等等,我知道站在轉角處,正抽著煙的自已,此時的表情肯定相當復雜。
“我應該沖進去,爆打這對狗男女的”“不,不,其實你喜歡這樣的”兩種意識不斷在腦海中纏擾之下,垂著的雙拳,緊瞭又松,松瞭又緊,臉上慢是一陣涼,一陣燙,像是病瞭一般,好長一會兒後,當自已恢復後,我才發現在這情況下,自已竟然可恥的硬瞭,下體處的褲子聳著老高,看著自已硬挺著的褲襠時,我頓時一陣慌亂,心虛的打量起站立的四周,好在周邊沒人,不然這臉可丟大瞭。
“王八蛋,還同學好友呢?竟然搞我的老婆”兩個多小時後,老婆挽著一個男人的手,從酒店大門處走瞭出來,我站立的這處,離那酒店有些遠,不敢肯定老婆挽著的是不是那流氓,我衹得出瞭轉角,走進一些仔細分辨起來“果然是那流氓”我在盯著分辨那男人身份時,突然發現妻子好像感應到瞭什麼,朝著我站立的這處瞄瞭過來,我急忙快步躲避,直到那狗男女都上車後,我才從新走瞭出來“我為什麼要躲,做錯事的好像並不是自已呀!”
我打瞭車,讓司機跟著他們的車“這條路,不是回傢的嗎?我沒看那王八蛋下車,莫不是……”一輛的士停下後,出來瞭一對挽著手的男女,走進樓後,緊跟著又是一輛的士馳來,停下,從中走出瞭個,戴著眼鏡,長像斯文但神色復雜的男人,他尾隨著那對剛走入進去的男女,慢慢也走入瞭樓裡,這本屬正常,衹是那跟著的男人,卻給人一種鬼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