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坂位於東京都市中心南部,與日本的政治中心永田町很近。因為這一帶有財界、政界要人光顧的高級餐館和電視臺,所以不僅是白天,夜間也是行人絡繹不絕。周圍還有許多外國大使館、高級飯店、高級餐館、飲食店林立,使夜晚的赤坂熱鬧非凡,可以說是一座國際性的不夜城。
龍剛一行五人在傍晚時分到瞭赤坂。一出飛機場,龍剛就被赤坂的人流所震撼,真的是人如潮水,就算現在天色已黑,放眼過去一片燈火通明,來往行走的人更是絡繹不絕。龍剛就問袁衣紫:“衣紫姐姐,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袁衣紫笑道:“當然是去找你姑媽瞭,然後才去找你父親!”
龍剛環視瞭一下四周之後,說道:“四叔告訴我,姑媽住在赤坂的豐田町,那我們就先打車去哪裡吧!”
他是對二哥龍至忠說的。
袁衣紫一聽說道:“從這裡到豐田町很近的,過兩條街就到瞭,我們走著去吧!”
龍至忠點點頭說:“好的,我們走吧!”
龍剛一想也是,五個人也坐不下一輛車,反正路近,走路就走路吧。黃鳳英和溫小蝶緊跟著龍傢兄弟,袁衣紫在前面領路,朝豐田町走去。
一路上,龍傢四人都被赤坂的繁華所吸引,袁衣紫是見慣瞭所以不以為然,可黃鳳英和溫小蝶她們卻是仿佛進入瞭購物天堂一樣,什麼東西都覺得好奇又好看,她們的熱情把袁衣紫女人的天性也勾瞭出來,一下子三個女人都是一邊走一邊逛著商店,所以一行人走得較慢。
在赤坂有很多商傢都會請一些民間藝人在店門口作表演,以此來吸引顧客推銷產品,一條街隻走瞭一半,在袁衣紫的引導下黃鳳英和溫小蝶就看瞭十幾傢商店前的藝術表演,龍剛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隻能與二哥跟在她們身後,慢慢往前挪。
到街尾的時候,這個地方是個十字路口,一傢商店面前隻搭瞭一個小臺子,上面有三個身穿性感衣服的美艷女郎在邊跳邊唱,黃鳳英一看就拉著袁衣紫和溫小蝶上前去觀看。
龍剛有點受不瞭啦,往路邊一個消防栓上一坐,看著三個女人開心的樣子,鬱悶的他不由自主的從懷裡掏出香煙來,他遞瞭一根給二哥,龍至忠一看搖搖頭說:“我不抽,你二嫂不喜歡!”
龍剛一聽笑瞭笑,自已點著一根便吸瞭起來。心裡想道:不知道二嫂怎麼喜歡抽煙的自己,一想到這就覺得有點對不起二哥瞭。
日本的法律規定:不能隨地抽煙,可以到吸煙所或有吸煙處抽,否則處以三千日元的罰款。龍剛可不知道這麼多,他悠閑自得的當街抽著煙,一些過往的路人一看他的樣子都覺得好奇,有些人還指指點點,有些人則嘰哩咕嚕的說一通他聽不懂的話。
龍剛本就自由慣瞭的人,當然不會去在意這些人說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瞭,可龍至忠卻感覺到不好意思,因為他就站在弟弟身邊,雖然自己沒有抽煙,可感覺上好象這些人是在說自己一樣,雖然他也聽不懂嘰哩咕嚕的日本話,可是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在指責弟弟當街抽煙的行為瞭。
龍至忠便對龍剛說道:“四弟,好象這些人是在說你抽煙的事!”
龍剛一聽笑道:“管他呢,他說他的,我抽我的。”
說完便又深深吸瞭一口煙,而且對天呼出一個極濃的煙圈。
正好袁衣紫回頭看瞭一眼龍剛他們,當她看到龍剛在抽煙時,便立刻叫道:“龍剛,不能當街抽煙!”
龍剛一聽又笑瞭,“為什麼呀?”
袁衣紫趕緊走到他面前,伸手從龍剛的嘴上把煙搶瞭過來,往地上一扔用腳一踩,說道:“會罰款的!”
龍剛一愣,“抽煙還會罰款!真他N的夠文明!”
袁衣紫粉臉一紅,嬌嗔道:“你註意一點形象好不好!”
龍剛一看美人嬌嗔的模樣,便露出瞭淫笑的模樣,“我聽衣紫姐姐的話,呵呵!”
說完便死死盯著她那豐滿堅挺的雙峰看。袁衣紫一看龍剛的色眼,粉臉更紅瞭,嬌嗔一聲轉身往黃鳳英和溫小蝶處走去。
就在龍剛盯著袁衣紫豐翹的玉臀看的時候,就覺得一股殺氣逼來,他立刻全身警覺起來,向兩邊看去,就見本來有較多行人的街道上隻剩下兩邊向他們逼來的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但西裝內光著的胸肌上紋著惡魔似頭像的高大壯漢。
龍至忠也感覺得不對勁,往三女站立的地方看去,隻見本有許多圍著觀看熱鬧的人潮也散去不少,圍在三女身邊的也是幾個不倫不類的時尚青年男女。
龍剛笑笑站起身來,因為他是坐在消防栓上,背後就是平坦的公路,他剛一站立起來,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摩托車快速行駛的聲音,他猛的回頭一看,就見一輛黑色的豐田摩托車上兩個戴著黑色頭盔的黑衣人飛一般的速度向他們沖來,而坐在後面的那人手中還揚起瞭明晃晃的東洋砍刀,就在龍剛回頭的一剎那,就在龍至忠的後背重重的砍瞭下去。
龍剛眼快手更快,他怒喝一聲,五指並攏握拳擋在二哥的後背之上,就聽叮叮當當的聲音脆耳之極,東洋砍刀被龍剛的內力震成十幾塊掉落在光滑的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而與此同時,兩邊的人都從腰間掏出瞭東洋砍刀向龍剛和龍至忠殺瞭過來。就在龍剛一聲怒喝之後,袁衣紫發現靠近溫小蝶的一名年輕男子從懷裡拔出瞭一把短刀向她的後背刺去,袁衣紫立刻玉足一飛,踢掉瞭年輕男子手裡的短刀,同時一拳跟瞭上去,朝著年輕男人的肋下就是一擊,隻聽一聲慘叫,年輕男子的肋骨最少斷瞭幾根。
而溫小蝶也警覺起來瞭,因為她是隔著黃鳳英,當袁衣紫將她身後的年輕男子擊倒之後,她就看見緊靠袁衣紫後面的兩個女人從各自的後腰掏出瞭晃晃晃的東洋砍刀向她背後砍去,溫小蝶大叫一聲,“小心!”
黃鳳英在袁衣紫起腳踢飛溫小蝶身後年輕男子短刀的同時,便從餘光裡看到瞭明晃的刀光,與溫小蝶發出警告的同時,她蹲身轉腰雙拳同時從袁衣紫的雙肋沖出,哪兩個偷襲的女人便被黃鳳英的內傢拳擊中的腹部,痛得倒退五六大步。
龍剛在將摩托飛刀擊碎的時候,看到二哥已經沖進瞭那些黑衣壯漢當中,而自己身後也傳來瞭刀鋒破空的嘯聲,他不回頭,身子急蹲,以左腳為支點,右腳快速的旋轉出去,還沒靠近他的人全被他摞倒在地,然後龍剛雙手一拍光滑的地下,雙腿在空中劃著圈又將緊跟著沖過來的幾名黑衣壯漢摞翻倒地。
等龍剛站立身子之後,他這一邊的黑衣壯漢全都倒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呻吟不止,龍剛一笑處之,然後回頭看瞭一下二哥,龍至忠也把圍攻他的四五名黑衣壯漢打倒在地。
袁衣紫三女將襲擊她們的人全部擊倒之後,便來到龍剛身邊,龍剛笑道:“這山口組的人是不是豬腦子呀?派這麼幾個人來暗算我們!”
袁衣紫看著地上疼痛呻吟不止的幾個黑衣壯漢,用手理瞭理有些亂的秀發,說道:“他們不是山口組的。”
龍剛正得意之時,一聽愣瞭一下,“什麼,不是山口組的?那是哪裡冒出來的?”
袁衣紫看著龍剛一副搞笑的嘴臉,不由嬌笑道:“你以為日本就隻有一個山口組呀!呵呵!”
龍至忠也走瞭過來,看著這些黑衣壯漢不解的問道:“他們究竟是哪冒出來的,不會是因為四弟抽瞭一根煙就要殺人吧!”
黃鳳英和溫小蝶一聽都嬌笑著看瞭看龍剛,異口同聲的說道:“煙鬼!”
龍剛一摸頭尷尬的朝三嫂和表姐笑道:“不會吧,我看你們逛街逛得挺高興的,我和二哥沒事,便抽瞭根煙,這也有罪嗎!”
袁衣紫捂著櫻桃小嘴笑瞭一會兒後說道:“他們應該是住吉會的人!”
“住吉會?是什麼東東!”
龍剛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不解其意。
袁衣紫認真的說道:“在日本有三大政府認可的黑幫,第一就是山口組,第二就是這住吉會,第三就是稻川會。山口組的總部設在神戶,而住吉會的總部設在赤坂,稻川會的總部設在北海道。”
龍剛聽袁衣紫這麼一說,便問道:“看來這些住吉會的傢夥是暴力團的成員瞭。”
袁衣紫點點頭,畢竟她是山口組的中堅分子,對日本整個黑社會圈子還是知道的,她看見一個黑衣壯漢的胸前紋著一個惡鬼刺青,便說道:“我們山口組以紋夜叉代表制裁者,而住吉會卻是以紋惡鬼頭像代表暴力。”
龍剛也看到瞭這些黑衣壯漢當中有不少人的胸前都紋著惡鬼頭像,不由的來到其中一個正捂著小腿疼痛得滿頭大汗的黑衣壯漢面前,用腳再一踢他另一條沒有受傷的小腿,喝聲道:“是誰指使你們來殺人的?”
哪個黑衣壯漢本就因為一條小腿被龍剛踢斷瞭,現在又有一條腿被重重踢瞭一腳,更加疼痛的如殺豬般慘叫起來。袁衣紫一看連忙用日語把剛才龍剛的問的話翻譯給他聽。
黑衣壯漢嘰哩咕嚕的說瞭一通之後,袁衣紫又嘰哩咕嚕的問瞭他幾句,然後才點點頭對龍剛說道:“他說,他們是住吉會總部的,是他們的會長西口茂男叫他們來的。”
龍剛一聽,“西口茂男?是什麼人?”
袁衣紫說道:“西口茂男是住吉會的總裁,相當於淺野見的地位。”
龍剛一吸氣,一手橫在胸前,一手托著下巴,“我就奇怪瞭,我都不認識西口茂男,怎麼會找我們的麻煩,他N的還下殺手,真是見瞭鬼!”
黃鳳英一聽在一旁笑道:“還不是因為你當街抽煙的事,破壞瞭人傢的規矩,呵呵!”
溫小蝶一聽黃鳳英這麼說也笑瞭,“就是,就是!”
龍剛一聽一陣鬱悶,“不會吧!好象這事也輪不到他們管呀,更何況,抽根煙這麼小的事,有必要這麼大的動作嗎?而且看他們的舉止,好象是有所預謀的。”
龍至忠一聽贊成地說道:“對,我也是這個感覺,剛才不是四弟幫我擋瞭一刀,可能我已經掛彩瞭。”
溫小蝶一聽龍至忠也附和龍剛,不由的嬌嗔道:“二哥真會說,如果二嫂在這裡,你可能不會這樣吧!”
龍至忠一聽弟妹如此悉落自己,俊臉一紅,“哪裡,小蝶,我說的是真的!”
溫小蝶看見龍至忠臉紅瞭,更加嬌笑起來,黃鳳英也為這位有些怕老婆的二表哥如此緊張的模樣弄得嬌笑起來。
龍至忠一看兩女在笑自己,更加羞紅瞭臉。平時在傢的時候,他都聽妻子的話,有時弟妹拿自己開玩笑,還好有妻子在身邊幫忙,此刻妻子不在,他還真不好說這個美艷如花的弟妹。
龍剛看瞭一眼三嫂,再看看二哥,也笑瞭起來,一拍他的肩膀說:“二哥,我們說得對,不用跟她們女人一般見識。”
他這話一出,立刻得罪瞭一片女人,黃鳳英最不樂意看到大男子主意的男人瞭,她一聽龍剛如此悉落女人,不由的嬌嗔一聲,“你說什麼?”
說完便伸出玉手一下就擰住龍剛的耳朵。
龍剛被她這一擰痛得不行,叫道:“啊,姐姐,弟弟不敢瞭!”
黃鳳英一聽愛人弟弟承認瞭錯誤,便松開瞭手,嬌嗔道:“看你還敢不敢說我們女人的壞話!”
龍剛揉著自己被擰痛的耳朵,一臉無辜的樣子,“我說什麼瞭!”
黃鳳英一聽立刻鳳目一瞪,“你還敢?”
龍剛忙躲到二哥身後,叫道:“不敢瞭,不敢瞭!”
袁衣紫三女一看龍剛的樣子都嬌笑起來,這個場面正好,一堆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住吉會暴力團成員,五個笑成一團的帥哥美女,讓一群過往的行人都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