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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母女雙穴共一棒

  馬車顛簸著一路前行,章慧之被搖晃著一夜合不攏眼,她內心如沸騰的河水,狂暴、洶湧而且熾熱,曾經期待已久的平淡完美的生活就已觸手可得,但如今卻象一個五彩斑斕的肥皂泡一般破滅瞭,而自己又要回到那個帶給她無數榮譽和屈辱的地方,她真不敢想象之後的生活會是怎樣。

  「我一定要堅強起來,」章慧之暗暗的告誡自己,「為瞭文君。」

  這段時間,經過與常文君的日夜相處,章慧之內心有瞭很大的變化,她終於感受到瞭希望,曾經麻木、逆來順受的念頭也已消失瞭大半。

  車外的馬啼聲非常有節奏的響起,除此外沒有別的聲音,章慧之又感到一陣惶恐,她掀開窗簾一角偷偷的朝外看去,太陽已懸掛東方,十幾個騎手相伴馬車左右,各人都已換上瞭平常百姓的衣服,一個個神情肅穆,眼視前方,而那為首的太監也正在其中。

  章慧之放下窗簾,倚靠在車墻上,昨晚的經過一幕幕在腦中回放,「為什麼,為什麼在我要開始新生活時會出現如此變故,老天爺,這是你對我的安排嗎?」

  章慧之正哀哀自憐著,突然,腦中一道閃光,她不由打瞭一個激顫,「怎麼會這麼巧,剛好在我與文君要離開柴府的時候,難道……」

  想到這,她又一次拉開窗簾,朝為首的太監喊道:「這位公公,可以過來說個話嗎?」

  那太監略一猶豫,隨即勒馬至車前,與馬車平行,保持同速。

  「什麼事?」他的語氣非常冷淡。

  「請問公公貴姓?」

  章慧之努力使自己維持正常的神色。

  「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瞭,」太監並不正視她,「我們隻負責送你回京城。」

  京城,他是說回京城而不是說回宮,章慧之心中的疑惑更大瞭,她擠出一絲微笑道:「嗯,那公公到時是把我交給哪位娘娘呢?」

  太監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的表情,但很快面色如常,「我們先把你交給魏統領,後面的事就由他負責瞭。」說完便用力夾馬,加速走到瞭前面。

  章慧之忍不住全身抖動,手腳冰涼,陰謀,這完全是個陰謀,他們絕對不是茹貴妃派出來的人,茹貴妃派出的人是會直接跟她匯報的,而不可能還要中間有個聯絡人,是誰設定的這個陰謀呢?對瞭,一定是那個柴定,對,一定是,他知道文君隻會聽我一人的意見,而他為瞭獲得文君對可兒的支持,所以設計出這場陰謀把我兩分開,這樣文君為瞭救我就一定會幫他的,但,但可兒參與其中瞭嗎?

  她不敢再往下想。

  「停車!停車!」章慧之掀開車門探出頭大叫著。

  太監轉馬過來,一臉不悅的道:「什麼事?」

  章慧之臉上一紅,扭捏的說道:「我,我想小解,讓我下來。」

  太監認真打量瞭她幾下,命車夫把馬車停下,揮揮手讓她下車,章慧之提裙慢慢下車,朝旁邊的樹林走去,心裡盤算著怎樣逃脫,這時太監陰冷的聲音在身後傳來,「你可別想著逃跑,我們接到的指示是要安全的把你帶到京城,但若是你想逃跑的話,最好能飛走,否則再被抓回來的話,那我們就會把你脫光衣服綁在馬上進京。」

  章慧之心中駭然,逃跑的念頭全嚇跑瞭,進入密林中方便完後,乖乖的的又返回車上,不再多說。

  經過幾天的趕路,一行人終於來到瞭京城城下,章慧之又一次看到高大巍峨的城墻,心中不由苦笑,想不到僅僅離開這兒不過個多月又回來瞭,難道我命中註定一輩子是屬於這裡嗎。

  進城後,章慧之被安置在皇宮附近的一座民宅裡,門外日夜有人看守,但領隊的太監再也沒露過面。

  一晃兩天過去瞭,章慧之正坐在房裡胡思亂想,突然門開瞭,進來兩個宮裝女子,後面跟著兩個太監,他們也不多說話,扛著她的手駕著往外走。

  章慧之又驚又恐,叫道:「你們是誰派來的,快快放開我。」

  「進瞭宮你自然就知道瞭,」其中一宮女冷冷的回道。

  出瞭門,章慧之看到瞭門口的轎子,她認瞭出來,是鳳儀宮的轎子,該來的總該會來的,她便不再掙紮,任由她們帶入轎中,心中百感交集。

  看來我最終還是要面對士凱和小茹,但無論如何,我不再是一個多月前的我瞭,我不會再向他們屈服瞭,曾經消失已久的尊嚴和勇氣仿佛重新回到瞭體內,章慧之不再感到害怕,她嘴角浮現瞭一絲微笑。

  穿過重重宮門,轎子停在瞭鳳儀宮門前。

  「出來,到瞭,」宮女的聲音非常刺耳。

  章慧之徐徐步出轎子,瞪瞭喝叱她的宮女一眼,曾經的皇後氣質無形間顯現,那宮女面露驚恐和不解的神色,不敢再看她,快速走到前面帶路。

  邁上熟悉的臺階,章慧之走進大殿,裡面的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但又那麼的陌生,她一眼就望見瞭坐在臺上的小茹,如今的茹貴妃。

  「你們都下去吧,」茹貴妃淡淡地吩咐道。

  「是,」眾宮女一個個頷首告退,隻留章慧之昂首直視著身穿大紅華服的茹妃。

  「小慧,你讓母妃找得好苦啊,」

  茹妃緩緩站起,長裙隨著主人的身體緩緩滑動,她伸出手,面帶微笑,「來,讓母妃看看你在外面受瞭苦沒有。」

  章慧之大感意外,意想中要受到的嚴厲處置沒有出現,她幾乎被茹妃的言語所誘惑,差點就要象以前那樣跪倒在茹妃腳下,哀求痛哭,乞求她的原諒,但身子隻是向前輕輕晃瞭一下,常文君的身影又浮現在她眼前,她定瞭定神,不卑不亢的道:「我在外面很好,而且,你也不是我的母妃。」

  茹妃顯然很是吃驚,接著咯咯的嬌笑起來,她慢慢的來到章慧之身邊,在她的臉上摸瞭幾下,「呵呵,在外面瘋瞭幾天,確實變瞭不少啊。」

  章慧之忍受著茹妃的動作,沒反抗也沒說話,隻是用冷漠的眼神回應著。

  「看來常文君對你還是有真感情的,」

  茹妃的聲音很柔和,「為瞭你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

  「他也算大逆不道的話,那有些人都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瞭,」

  章慧之都沒想到自己敢如此說出口,心中升起一絲擔憂,隻得用意志強行鎮住。

  茹妃臉色微微一變,可能沒有料到章慧之有如此大的反抗,她低頭來回走動瞭幾步,「看來這個常傢老三還是對你有很大的改變,好,你既然不想認我為母妃瞭也好,那我就把你交給皇上吧。」

  提到士凱,章慧之還是無法掩飾自己對他的恐懼,聲音有些發顫,「他,他怎樣瞭?」

  茹妃輕聲笑道:「他既是你兒子,又是你父皇,他對你的感情可是與任何人不同的,你能想到當他知道你逃跑後有什麼樣的反應嗎?」

  章慧之浮現出士凱那張暴怒瘋狂的臉龐,強忍內心的激動,盡量已平緩的聲音道:「他隻是我兒子,不是我父皇,而且他才是個大逆不道之徒,就算見到他又能怎樣。」

  「當時皇上聽說常文君把你給拐走瞭,皇上可是大發雷霆,」

  茹妃仍不緊不慢的述來,「當時他就要下令把常府的人全部打入大獄,是我及時勸阻瞭他,封鎖消息,隻暗中派出幾隊錦衣衛出城尋找。」

  「常傢老大與老二正在外面作戰,士凱若想保住他的江山就不能對常府下手。」

  茹妃笑瞭笑,「確實,現在皇上還不能得罪瞭常傢,不過話說回來,常傢幾個兒子還真是人才啊,象這個常三吧,他搞瞭一出聲東擊西的把戲,害得本宮也被他蒙騙瞭,幾隊人馬都往北找尋,卻都無功而返,不過呢,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還是逃脫不瞭我的手心。」

  「好瞭,你別跟我說這麼多廢話瞭,」章慧之道,「我如今又落在你和士凱手中瞭,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會反抗也反抗不瞭,但要我再和從前那樣對你們卑躬曲膝,是萬萬不可能瞭。」

  「很好,有骨氣,不愧是曾經的皇後娘娘,」茹妃臉上一直掛著捉摸不定的微笑,「我想常文君很有男人魅力吧,每晚把你伺侯得很爽吧。」

  「你,你,」章慧之臉色緋紅,又急又窘。

  茹妃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嗯,讓我猜猜,他肯定是把你當作高貴,冰清玉潔的皇後娘娘吧,把你身體的每一部分都當作不敢褻瀆的美玉吧,我想他對你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充滿瞭無限愛憐吧。」

  茹妃的話把章慧之的思緒帶到瞭與常文君纏綿的那些日子,她不由一身熾熱,更為要命的是,她兩腿之間居然有瞭反應。

  「怎麼回事?」章慧之心中驚恐的問著自己。

  「瞧,我說得沒錯吧,你現在是不是在想著他的那根肉棍啊,」

  茹妃輕聲一笑,「但是,小慧,雖然你從前是高貴的皇後娘娘,不過現在已不是瞭,現在的你,隻是一個淫蕩成性,下賤無比的女人,你是一個隻要想到男人,騷屄就會癢個不停,淫水直流的賤貨!」

  「賤-貨!」這兩個字重重的打在章慧之心頭,她努力維持的端莊形象瞬間崩塌瞭,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不,不,我不是賤貨,你,你胡說!」

  茹妃輕蔑的看瞭她一眼,「那就讓我們眼見為實吧,看你是不是賤貨!」

  「別,別碰我,」章慧之努力掙紮著,但反抗是那麼無力,長裙被茹妃無情的剝落,內褲也被她撕成佈條。

  「瞧,你自己瞧瞧,你不是賤貨的話,這麼多水是怎麼回事?」

  茹妃右手用力在她襠部摸瞭一把,把濕淋淋的手展示給她看,「還沒有男人碰你,隻是本宮說瞭幾句挑逗的話,你就濕成瞭這樣,你不是賤貨是什麼。」

  章慧之掩面不停的哭泣,「不,不是的,你別說瞭,我不是的。」

  但茹妃的話如鋒利的小刀一句句割來,「我想你一定跟常文君隱瞞瞭很多實情吧,他應該不知道你與自己兒子有通奸的事實吧,而先帝和前太子的死,也被你推得幹幹凈凈吧。」

  「別說瞭,求求你別說瞭,」

  章慧之淚流滿面,不住的哀鳴。

  茹妃緩緩蹲下,捏住她的下顎,強迫章慧之直視著自己,「要是我把你的真實經歷全都告訴他,你道他會怎樣看待你?別以為我找不到他,既然我可以重新抓回你,就自己也有辦法把信寄給他,雖然我不知道他具體的處所,但要把消息傳給他還是沒問題的。」

  章慧之眼中流露出驚恐和絕望的眼神,內心的防線終於崩潰瞭,她猛的抱住茹妃的腿哀求道:「求求你,娘娘,求求你別這樣,我,哦,奴婢錯瞭,隻要娘娘答應不說,奴婢願意任由娘娘處置,求求你,」說著她不住的嗑頭。

  茹妃扶起她,說道:「隻要你真心悔過,母妃可以考慮的。」

  「兒臣知錯瞭,」章慧之連忙點頭,「還望母妃恕罪。」

  「坐下說吧,」茹妃坐到椅子上,章慧之低著頭坐在一旁。

  「隻要你以後不再有逃跑的念頭,好好的服伺本宮和皇上,我保證不會把你的事透露給常文君,而且我還可以要皇上赦免他的大罪。」

  「兒臣保證不敢瞭,」章慧之低頭小聲回應。

  「等會本宮會帶你去見皇上,你隻要誠心認錯,本宮會讓皇上平息他心中的怒火的,」

  茹妃看著章慧之,繼續說:「還有一件事,然胡的左賢王被殺瞭,你知道嗎?」

  章慧之心中一顫,不敢承認又不願否認,沉默不語。

  茹妃見此情形,知她已是知曉,微微笑道:「看來你的消息還是很靈通嘛,自左賢王死後,然胡人的大軍已攻到虎門關瞭。」

  「那,那如今怎樣?」

  章慧之知道虎門關是中原的門戶,若虎門關失守,京城就沒有防衛瞭,心中自然著急。

  茹妃道:「放心,虎門關地勢險峻,就算有一百萬胡然人也是攻不下的,而常文思前不久大敗士勝的軍隊,已經圍困瞭寧遠城,然胡人如果強行攻打虎門關的話,那寧遠城是必定不保,而若士勝失敗,然胡人的出兵就沒有一點意義瞭,但若退兵去救寧遠城,朝廷大軍又可以以逸待勞,打他個落花流水,呵呵,不得說,常傢兄弟真是難得的將才啊。」

  聽到這,章慧之卻想到瞭李可兒和柴定,不知他們那邊的動態是如何,是在準備祭起太子的旗幟起兵嗎?還是在要文君與他哥哥們聯系後再起兵。

  茹妃並不知道章慧之內心的想法,還沉浸在自己的言語中,興奮的說:「不出意外,一個月內士勝的叛亂就要平息瞭,那時皇上就會兌現他的諾言瞭,想不到我這隻平凡的小鳥,終朝有一日也可以成為金鳳凰。」

  章慧之看著陶醉不已的茹妃,心如刀絞,士凱坐穩江山後真的會封她為皇後嗎?一個出生低賤的宮女居然也可以成為皇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去洗個澡吧,洗幹凈瞭好去見皇上,」茹妃吩咐道。

  坐在又大又深的木桶裡,章慧之仔細地清洗著身體,是啊,幾天的奔波,確實需要好好的洗個澡瞭,但是一想到馬上要見到士凱,她不由全身發毛,「哎,別想瞭,到時再說吧,他可以再次得到我的身子,但得不到我的人,我的心永遠是屬於文君的。」

  混合著花香的清水洗凈瞭她的全身,當她跨離浴桶,妙曼的身姿如出水芙蓉,凝脂般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她披上薄如蟬翼的絲綢,豐滿的胸脯和大腿間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簡直就是降落凡間的仙子,逃離地宮的魔女。

  立於一旁的茹妃也暗暗贊嘆:「怪不得皇上總是對這個千嬌百媚的母後念念不忘,她真是天使與魔鬼的完美組合,高貴端莊的外表之下又有一股妖媚的氣質,連身為女人的我也難以抵擋。」

  「隨母妃來吧,」茹妃牽過她的小手,「皇上在甘泉宮等你。」

  甘泉宮位於皇宮偏東方向,是歷代皇帝放縱聲色的地方,也是整個皇宮最為奢侈靡費的處所,特別是大殿正中間有一張長三丈寬二丈的大床,床上墊的是天鵝絨,蓋的是雪蠶絲,點的是酥香油燈,就連章慧之當皇後這麼多年的時間裡,也隻在那宮裡睡過三晚。

  「到甘泉宮?」章慧之都有點不敢相信,「那地方不是荒廢許久瞭?」

  「皇上又把那恢復瞭,」茹妃頭也不回的回道。

  一行人來到甘泉宮宮門前,茹妃喝令眾宮女立於門外,隻帶著章慧之二人進入大殿。

  「陛下,臣妾已帶她來瞭,」

  茹妃朝正盤坐在床上的皇帝士凱行禮道。

  士凱微合的雙眼猛然睜開,冰冷的眼神向利箭一般刺來,「來瞭,很好,終於來瞭。」

  他瘦瞭好多,這是章慧之的第一個念頭,他,他是因為想我而瘦的嗎,章慧之內心如如打翻的五味瓶,不知是哪樣滋味,雙腿在裙下顫顫發抖,她不敢直視,低下頭默不作聲。

  「見瞭皇上還不行禮?」

  一旁的茹妃吩咐道,「剛才我的話,你不記得瞭嗎?」

  章慧之緩緩跪下,卻怎麼樣也開不瞭口,她緊咬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士凱已從床上下來,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身前,看著跪著的美婦,面罩寒霜。一旁的茹妃都有點急瞭,大聲道:「小慧,還不快快拜見皇上!」

  「奴,奴婢拜見皇上,」

  章慧之聲若蚊蠅。

  「好瞭,你可以先下去瞭,」

  士凱的話是對茹妃說的,但沒有正視她。

  茹妃大感意外,但瞧見士凱此時的神情,知他此刻絕不容反駁,便輕輕行禮道:「是,陛下,臣妾先行告退瞭,」

  接著又在章慧之身邊輕聲道:「好好伺侯皇上,知道嗎?」

  當殿門關上後,若大的甘泉宮隻有章慧之母子二人,安靜得讓人窒息。

  「你!為什麼要逃跑?」

  打破沉默的是士凱。

  章慧之抬頭看瞭他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他真的瘦瞭好多,剛才在來的路上茹妃說的話沒錯,他這個月的飲食很是糟糕。

  章慧之的繼續沉默終於激怒的士凱,他一把抓住她秀美的長發,逼迫章慧之仰起頭,「你和常傢老三的奸情有多久瞭?我以前就奇怪,他這麼大年紀瞭還沒娶親,原來是一直在與你這個淫婦通奸,這個卑鄙小人!」

  頭皮傳來陣陣劇痛,章慧之卻更不能忍受士凱對心上人的辱罵,「他,他是正人君子,我與他才是真正的兩相情願。」

  「賤人!」士凱勃然大怒,重重一巴掌打在章慧之左臉上,章慧之眼冒金花,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居然還敢對朕頂嘴,」

  士凱跨到章慧之身上,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疼得她一聲慘叫。

  士凱用力的撕開女人的絲質長裙,毫不留情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擰捏著,白玉般的肌膚被擰出一個個青暈,伴隨著章慧之的哀叫聲,士凱的動作更為粗暴。

  沒幾下,章慧之的衣服就成瞭碎片,美妙的胴體更是激發瞭士凱的獸欲,他三下五除二脫掉全身衣服,趴在母親光滑的後背上,堅硬的陽具直挺挺的從雙臀間插入。

  章慧之的屁股圓潤高翹,天生適合後背插入的姿式,士凱的陰莖很順利的就插入瞭那個柔軟的無底洞。

  沒有前戲,沒有溫柔,還不太濕潤的陰道被粗大的陽具瘋狂的占有著。

  「啪,啪,啪,」的清脆撞擊聲響徹整個大殿,士凱的每一次抽動都是深深的插入,巨大的沖擊力作用在章慧之肥大的屁股上,使她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悶哼。

  「居然敢與別的男人偷情,」士凱惡狠狠的罵道:「賤人,看我不好好懲罰你!」

  「文君,對不起瞭,」章慧之在內心呼喊著,「我的身體可以被別的男人占有,但我的心隻屬於你。」

  士凱摟住她的腰,使她整個身子半躬著趴在地上,「賤人,我讓你與別的男人偷情!」

  同時一隻手用力的在她背上拍打著。

  「你,你還不是曾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玩過,」肉洞和背上的疼痛終於刺痛瞭章慧之,她不顧一切的大叫道。

  猛的一下,變得特別安靜,士凱停下瞭所有動作,他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被他蹂躪的女人,他抽出瞭肉棒,站起來不說一句話,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披上床上的長袍,一屁股坐下。

  章慧之縮在地上,驚恐的望著士凱,風暴之前的寂靜是最讓人可怕的,她下意識的撿起地上的碎衣擋在身上,心中不由有些後怕,「我既然答應瞭茹妃的要求,為什麼還要激怒他,裝作以前那樣討好他不就行瞭嗎,可,可我現在怎麼做不出來。」

  「你真的變瞭,母後,」

  這是士凱稱帝來第一次如此正式的稱呼章慧之為母後,章慧之呆呆的望著他,見他身子好象動瞭一下,嚇得她趕緊向一旁爬動瞭幾步,而士凱並沒有站起身,他隻是坐直身體,眼露兇光,面目猙獰,惡狠狠的道:「對,都是小賤貨造成的,今天不能再饒過她瞭。」

  士凱口裡的小賤人是誰?章慧之左思右想,是麗太妃嗎?好象不象,是茹妃嗎,更不可能吧。

  「來人,把關在長門宮的那個賤人帶來!」士凱朝外大聲吼道。

  「遵命,」外面有太監回應道。

  章慧之感覺現在的士凱如此可怕,她內心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吶喊,「快逃,快逃,」

  可她卻沒有逃跑的勇氣,何況能逃到哪去呢?但心中的恐懼還是驅動著她往大殿的一側匍匐前進,直到靠在大柱邊才停下,她卷縮著斜倚在柱子邊,曲膝抱腿戰驚驚的看著高坐著的士凱。

  但士凱隻是一動不動的註視著大門,對她的舉動充耳不聞。

  沒過多久,門「吱吱」的打開瞭,一個包含著驚喜和希望的聲音尖銳的傳來,「我就知道皇上會見我的,皇上,你終於答應見我瞭,你願意聽我解釋瞭。」

  「是,是慶樂,」章慧之激動得全身抖動,「怎麼會是她,這,這是怎麼回事?」

  慶樂公主一路小跑至士凱面前,面上的激動之情無法掩飾,「皇,皇上,你對姐姐好狠心啊,我在長門宮住瞭一個多月,你都不肯召見我。」

  士凱的臉色與她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語氣陰冷殘酷,「退下,誰讓你靠得這麼近的,不知道規矩嗎!」

  慶樂歡喜的表情瞬間凝固瞭,她退後兩步,嚅嚅的道:「陛下,不要這樣對待皇姐,皇姐隻有你一個親人啊,嗚嗚,」

  淚水打濕瞭她清秀的臉。

  士凱卻並沒有為之所動,陰沉的道:「你知道朕為什麼會把你關一個月嗎?」

  慶樂眼光暗淡,低著頭緊咬嘴唇,這時士凱猛的一聲大喝,「快說!」

  慶樂不由全身一顫,突然歇斯底裡的大叫道:「是為瞭那個宮女?就是為瞭一個奴婢,皇上,你為瞭一個下賤的奴婢而把自己的親姐姐囚禁瞭一個多月,為什麼?為什麼,區區一個奴婢值得這樣對待我嗎!」

  「不管她是什麼人,但她是朕的女人,誰敢私自放走朕的女人,朕就對誰不客氣,連你也不外!」說著士凱霍然站起。

  慶樂看著面露兇光的士凱,害怕的連續退後幾步,口裡嚷嚷著,「不,不是的,我,我沒有放走她,」

  突然她跪倒在地,大聲哭泣道:「皇上,我真的沒有放走她,是,是那個賤婢狡滑自己逃走的,皇姐都吃瞭大虧,若是不府裡的下人找到我,皇姐我都差點餓死瞭,皇上,皇姐說的都是實情啊。」

  「你知道她對朕有多麼重要嗎!」

  士凱緩緩蹲下,手指在姐姐皎潔的臉上滑動。

  「重要到可以如此對對待你唯一的親姐姐嗎?」

  士凱捊起慶樂臉龐邊散亂的幾縷秀發,仔細盯著她道:「皇姐,本來我想一直把你當作姐姐看待的,就象普通人傢的姐弟那樣,但看來如今是不行瞭。」說完,手指滑過脖子,在她鎖骨處輕輕撫摸。

  「不要,不要,」

  慶樂預感到即將會發生什麼,她乞求著,但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閉,「皇上,弟弟,我是你親姐姐啊,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瞭。」

  士凱站起身,雙手往外平展,寬大的長袍隨之飄落於地,胯間粗長的陽具昂然挺立。

  「用口含住!」他冷冷的命令道。

  慶樂閉上眼睛,不住的搖頭,而士凱冰冷的語氣又一次傳來,「快點,朕不想再重復。」

  淚水洶湧而出,打濕瞭臉龐,長長的睫毛閃爍著晶瑩的光澤,慶樂心中雖有千萬個不願意,但還是把顫抖得合不攏的小嘴迎瞭上去,輕輕的含住瞭弟弟粗壯陽具的龜頭。

  「嗯,很不錯,」士凱顯得極為舒暢,「朕記得皇姐並沒有真正的出嫁嗎,怎麼這麼會吸男人的寶貝?」

  慶樂淚水直流,哽咽著說不出話。

  「自己把衣服脫瞭!」士凱命令道。

  慶樂吐出陽具,顫抖著就要去解衣,士凱喝斥的聲音傳來,「誰叫你吐出來的,邊吸著邊脫。」

  慶樂不敢不從,滿臉哀怨的重新把陽具含在嘴裡,一邊艱難的脫掉自己的外裙。但脫得隻剩褻衣時卻怎麼也脫不下瞭。

  士凱見姐姐哆哆嗦嗦的總是脫不幹凈,很是不耐煩瞭,一把把她推倒在地,扯碎衣服,架起姐姐修長的雙腿,腰子一聳,陽具毫無阻擋的插入洞中。

  「啊,疼,輕點,皇上,」

  慶樂雙眉緊鎖,「姐姐已經失身於陛下瞭,還請陛下對姐姐能溫柔些。」

  「想要朕溫柔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看你的表現瞭,」

  士凱粗聲粗氣道:「姐姐的小穴還真緊,瞧,把朕的雞巴咬得緊緊的,你自己也感受到瞭嗎?」

  「嗯,嗯,姐姐感受到瞭,陛下的龍根真大,啊……啊……」

  慶樂發出瞭痛苦的呻吟。

  「咦,你不是處女瞭,怎麼回事?」

  士凱插著插著發現瞭這個問題,「你不是出嫁前老公就死瞭嗎?難道你也與別的男人有染?快說,是怎麼回是?」

  「嗯,不,不是的,皇上是姐姐的第一個男人,啊……好深啊,啊!」

  「那是怎麼回事?」

  「嗯,嗯,姐姐我一人住在那空蕩蕩的宅子裡,實在是空虛難挨,所以,我,我晚上有時,自己用東西刺進去過,」

  慶樂的聲音到後面越來越小。

  「哈哈!」士凱大笑著,「原來皇姐還有這個愛好,早知道朕就早點把你給辦瞭,不讓你這麼空虛瞭。」

  慶樂不再回話,討好的迎合著皇帝的一次次抽動,但她眼角邊卻掛著幾串淚珠在閃閃發亮。

  縮在一旁的章慧之看著眼前的這對姐弟淫亂的模樣,心中百般無奈,卻不敢開口阻止,隻是搖頭流淚不止。

  「啊,姐姐的小穴確實舒服,朕要射瞭!」

  「啊!別,皇上,千萬別射在裡面,姐姐會懷孕的,求求你,啊。」

  但士凱怎麼會聽身下女人的哭求,他死死的抓緊慶樂的身體,膨脹熾熱的陽具一陣陣蠕動,滾燙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噴射到陰道裡,直達子宮深處。

  「姐姐會懷孕的,」

  慶樂淚眼婆娑,兩眼無神的仰望著天空。

  「若真懷孕的話就生下來,朕可以冊封你為妃子的,」

  士凱面無表情的站起,對一旁瑟瑟發抖的章慧之喝道:「你,過來,扶公主到床上休息。」

  章慧之艱難的爬起,手持著的幾塊破佈根本無法遮擋赤裸的身體,她淒慘著一步步走來,看著躺在地上神情木然的慶樂公主,心中的愛憐之心湧起,她半蹲下,扶著公主的頭,輕聲道:「公主,先到床上休息吧。」

  慶樂任由她攙扶著,空洞的眼神望著他,突然,她的眼神泛起絲絲精光,越聚越多,變得閃亮,接著她整個人都抖動瞭起來,她認出瞭她。

  「你,你是那個奴婢,」

  慶樂公主的力氣突然大增,用力推開章慧之,章慧之防之不及,被推倒在地。

  「你,你怎麼在這,」

  慶樂公主剛進大殿時隻觀註士凱,根本沒發現若大的大殿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所以發現章慧之後,惱怒異常,「你,你這個賤人!」

  慶樂已完全站瞭起來,被士凱撕碎的衣服灑落於地,高挺的乳房因激動而顫顫跳躍,有乳白色的液體流到瞭大腿上,那是剛剛士凱註入她體內的精液。

  而此時的公主根本沒註意這些,她已經被地上的這個女人所吸引瞭全部註意力,她暴怒的跳到章慧之身邊,揮起巴掌就要打下,突然,她記起瞭什麼,她抬起頭看著士凱,手掌因害怕而微微發抖。

  可士凱並沒有阻止她,嘴角邊掛著微微的冷笑,慶樂明白瞭,知道她這個皇帝弟弟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又愛又恨,她也不再遲疑,右手狠狠的朝章慧之拍去。

  「我打死你,你死你這個賤婢!」

  慶樂一邊打一邊怒罵,「你敢如此陷害本公主,看我不打死你!」

  章慧之拼命的扭動,卻不敢還手,她爬起來想逃,但馬上被慶樂扯住腳,撲通一聲又重重的摔倒在地,最終,她隻得放聲求救,向在場的另一人求救,「皇上,救我,皇上,求求你!」

  士凱陰沉許久的臉終於露出瞭一絲笑容,「住手!」他大喝一聲。

  慶樂停下來瞭,不住的喘氣,不甘而且不解的看著士凱,「皇上,為什麼,為什麼對這個奴婢這麼好?」

  士凱微微一笑,「皇姐真的認不出她嗎?你還帶她在你公主府住瞭兩天,你是真的認不出,還是不敢認出來?」

  慶樂仔細的打量著地上的女人,「她,她是,我,我不相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拼命的搖頭,雙腿再也沒瞭力氣,軟軟的坐在地上。

  「沒錯,皇姐,其實你早就認出來瞭吧,隻是心裡不敢承認而已,」士凱聲音響亮,「她-就是我兩的母-後!」

  「不,不,這不可能的,這是怎麼回事?」

  慶樂還自不敢相信。

  「你剛才打她打得這麼兇,」士凱繼續道,「其實是因為你內心潛意識中把她當成瞭母後,才出手這麼重的吧,皇姐,你別否認瞭,你以前有多麼恨她,朕是知道的。」

  章慧之母女二人都如稀泥般趴在床沿邊,神色淒涼,無言相對。

  士凱站起來,嘿嘿笑道:「好瞭,你們母女兩也又相認瞭,該辦正事瞭。都給朕爬到前面,跪下!」

  章慧之早就沒瞭反抗之心,掙紮著爬起,跪在士凱面前,慶樂公主也如法炮制,象兩隻美麗的母狗溫順的跪在士凱的腳前。

  「把屁股給朕翹起高點,」士凱大聲喝叱道。

  二女都拼命把屁股向上頂,臉都貼到瞭士凱的腳指頭上。

  「皇姐你剛才打瞭母後這麼久,氣也發夠瞭」士凱道,「你們以前母女之間的恩怨到現在一筆勾銷,以後都是朕的女人,不準再起爭執瞭,聽到瞭嗎。」

  「是,」二女伏拜道。

  「很好,」士凱走到她們身後,一手摸著一個大屁股,「母女二人的屁股確實不錯,嗯,朕再仔細看看,皇姐到底是年青些,你的屁股皮膚比母後的更緊致些啊,但母後的屁股更寬大點。」

  士凱左右手同時伸直中指,沿著二女屁股溝的頂端同時往下滑,「嗯,寬度也差不多,嗯,形狀也很象啊,確實不愧是母女兩啊,嗯,母後看來皇姐不是你偷情生出來的,同朕一樣還是龍種!」

  章慧之羞得臉通紅,「皇,皇上,奴婢以前沒有過,奴婢……」

  士凱卻沒有讓她繼續解釋,用力在她屁股上拍瞭一下,喝道:「誰讓你開口瞭。」

  章慧之不敢再說,隻得咬住嘴忍受下體傳來的快感。

  「再讓朕來測量一下你們母女的深度和寬度吧,」

  士凱笑道,「誰的越深越窄,誰就當姐姐,另一個就當妹妹。」說完抱著慶樂的屁股用力插入。

  溫柔濕潤的快感瞬間襲來,陰道內壁的皺折一層層的咬住陰莖,士凱死郚往裡插抽瞭幾下,「嗯,不錯,還沒到底,」

  接著他又撥出陽具,站到章慧之後面插入。

  「騷貨,怎麼這麼滑瞭啊,」士凱取笑道:「不過很可惜,你比皇姐的松瞭很多啊,這樣吧,你就作妹妹吧。」

  章慧之被他這幾下插得淫水橫流,因為雙手伏地支撐著身體,口水都被下體強烈的刺激流出到地面上,聽到士凱的言語,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怎麼,朕的話沒聽清啊,」士凱喝斥道,又用力插瞭幾下。

  「嗯,嗯,」章慧之呻吟著,「奴,奴婢聽到瞭,啊……力量好大!」

  「既然聽到瞭,還不向皇姐打個招呼。」

  「嗯,嗯,姐姐,妹妹在這有禮瞭,啊!啊!」章慧之狂亂的大叫著,垂直的兩個礫大的乳房隨著身體前後不停的搖擺著。

  士凱又抽出陰莖,往慶樂插去,「你做姐姐的也給妹妹一個回應!」

  「是,是,」慶樂哼哼道,「以後我們就是姐妹瞭,啊,啊陛下好有力啊,妹妹和我要一起好好伺侯皇上啊!」

  士凱對慶樂的表現很是滿意,稱贊道:「不錯嗎,皇姐學得很快啊,以後你見瞭茹妃也要行姐妹禮,你是妹妹,知道瞭嗎。」

  「臣妾知道瞭,」慶樂回道。

  「嗯,不對啊,」士凱思索瞭一下,「小慧現在是我的女兒,你同她姐妹相稱,怎麼又能同茹妃姐妹相稱瞭?」

  「那,那臣妾也稱你為父皇吧,」慶樂公主急忙回道。

  士凱微微一笑,「皇姐很會說話啊,但這個就不必瞭我還是喜歡叫你皇姐,算瞭,這樣吧,你叫茹妃姐姐,叫小慧妹妹吧,小慧叫你姐姐,叫茹妃母妃吧,好瞭,不管這麼多瞭,你們母女姐妹好好來伺侯朕。」

  士凱又命令章慧之雙手扶著床沿跪趴著,慶樂剛爬到她身上以同樣的姿式趴在床上,兩個女人象疊羅漢一般翹著屁股,士凱很方便的隻要上下移動就可以插著兩個小穴。

  「母女姐妹花,同被朕來插,」

  士凱詩興大發,「穴小水又多,天子樂哈哈。」

  慶樂公主也被弟弟插得越來越放得開,她不停的呻吟著,浪叫連連,「啊,啊,皇上,陛下,臣妾好爽,弟弟,你插得皇姐舒服死瞭,啊……皇姐我怎麼不早點讓你插瞭啊,啊,啊,陛下,哦哦,爽死瞭,這幾下真棒,啊,啊要死瞭,要死瞭!」

  高潮後的慶樂軟瞭下來,身體的重量全壓在章慧之身上,章慧之香汗淋漓,喘不過氣來。士凱卻毫不再意,呵道:「屁股怎麼放下去瞭,快挺起來,你姐姐不行瞭,該輪到你瞭。」

  章慧之艱難的頂起肥大的屁股,承受著士凱的一次次刺入,腦子裡卻不停的想象著是常文君在插她,輕聲喊著:「文君,文君,你插得我好棒。」

  士凱把她們母女用各種姿式不停的玩弄,一時間,甘泉宮裡春色無邊,一個中年美婦同一個絕色少女,長得那麼相象,光溜溜的身體是那麼的誘人,浪叫的聲音是那麼瞭淫蕩,汗水和淫水把若大的床打得濕透。

  此時,士凱高舉著章慧之的一條長腿,身子用力的猛插,另一隻手擰著跪在一旁的慶樂公主豐滿的乳房,突然門打開瞭,茹妃慌慌張張的跑瞭進來。

  「不好瞭,陛下,」

  茹妃臉色慘白,徑直跑到床前。

  一絲不祥的預兆浮瞭上來,章慧之看著從未如此慌張過的茹妃,難道?她不敢再想。

  「怎麼瞭!」

  士凱一臉的不悅。

  「蘇洲的李傢起兵造反瞭!」

  「哪個李傢?」

  士凱還沒反應過來。

  「就是前太子妃李可兒啊,」茹妃道:「他們還,還打出瞭士旋的旗幟。」

  「士旋!」士凱怒道:「他一個死人瞭,打出來有什麼用!」

  「是以他兒子的名義,好象叫什麼士還,他們說是士旋的遺腹子。」

  「混帳!」

  士凱臉色鐵青得可怕,他終於停住瞭玩女人的動作,站瞭起來。

  慶樂呆在一旁,好似木偶人一般,而章慧之心中百感交集,被大大分開的雙腿都不記得合攏,終於還是發生瞭。

  「這個賤人!」 士凱怒不可遏,「什麼遺腹子,肯定是她與別人的野種!當地的地方官瞭?他們是吃屎的嗎,氣死朕瞭!」

  茹妃道:「李傢是蘇州是大族,根基深厚,當地的官員都已投靠瞭他們,但這還不是最棘手的,他們另外打出的一個人才是個麻煩。」

  「誰?」

  士凱兩眼通紅。

  「常傢老三,常文君。」

  章慧之的心差點要從喉嚨裡跳出來,文君,你真的在幫可兒瞭,她感覺天旋地轉,她知道茹妃與士凱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瞭。

  士凱緩緩的扭過頭,血紅的眼珠瞪著章慧之,「你,你早就知道瞭,是吧!你居然敢背叛朕,哈哈!」

  他狂笑起來,「好啊,你們都要背叛朕!那就來吧,朕不怕任何人!」

  茹妃見幾乎發狂的士凱,忙上前勸道:「陛下,別太激動瞭,就算如此事情還有轉機的,我們隻要做好迎敵的準備就可以瞭。」

  「好,好!」士凱大笑道:「那就先把常府的全給抓起來,常遠業那個老東西打入天牢,派人把常文思兄弟給抓回京受審!」

  「萬萬不可啊,陛下,」

  茹妃緊緊抓住皇帝的手,「陛下可千萬三思啊,現在常文思正是打敗士勝的關鍵時候,若常遠業被抓,一切都不可收拾瞭。」

  士凱用力摔開茹妃,面色猙獰,「朕是天子,自有上天護佑,何況要朕來討好下臣,就算坐穩瞭天下,朕也不甘,你別再多說瞭,朕心意已絕。」

  士凱一步跨到章慧之身邊,一手抓住她的頭發,「你這個賤人,」

  拽著她的頭發拖到屋內正中間,捽在地上,「來人!把這個賤貨押到西苑!」

  床上的慶樂公主已嚇得渾身發抖,恐懼的望著還自赤裸的章慧之被太監押瞭出去。

  「就算得到瞭天下而失去瞭你,又有什麼意思!」

  茹妃看著如狂如癲的皇帝,心如巨石重重的沉入水裡。

  在西苑的一間小屋,章慧之被兩個太監扔在潮濕在地面上,濃烈的黴味撲鼻而來,太監出去的時候扔瞭一件破爛的外袍在地上,她哆哆嗦嗦的把衣披在身上,艱難的爬起來。

  四周有人,章慧之驚恐的環視著。

  「皇後娘娘,你終於來瞭啊,」

  一個女子的聲音冷漠卻又熟悉,「奴婢在這等瞭好久瞭。」

  章慧之睜大眼睛,終於看清瞭說話的人,這個人她實在是太熟悉瞭,「你,你是小……」

  外面一道強烈的閃電劃過,接著轟鳴的雷聲滾滾而來,狂風四起,大雨滂沱,風暴來臨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