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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穢亂深宮血四濺

  東宮,前殿。

  一頭帶紫金冠,身著繡有四爪龍袍的青年男子正在屋內走來走去,顯得焦慮不安,他濃眉寬峨,氣宇軒昂,正是當今太子士旋。

  「太子爺,您坐著休息一下吧,」站在屋內左側的一黃衫少婦說道:「別為這事傷瞭身子,」她是太子的正室,太子妃李可兒,半年前才與太子成婚,是南方蘇州大族李氏之女,長得傾國傾城,花蓉月貌,在娘傢之時就已名艷天下。

  太子停下跺腳,望著李可兒說道:「可兒,你說我怎麼能不著急呢,自與你大婚後,除五個月前一起見過父皇母後一次,至今還沒見到過母後,要知道以前母後可是每隔十來天就要召見我一次,而這段時間我都求見四次瞭,母後都不肯見我,還有,兩個月前,聽說她身子不好,我特意去看望,她都不見,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珂兒說道:「可能是母後最近在清修吧,聽說母後不是對敬佛比較虔誠。」

  「愛妃啊,若是真的這樣我也不會這麼急瞭,你還不知道吧,三弟這段時間經常出入鳳儀宮。」

  「哦,是嗎?」李可兒也略有吃驚,「這樣看來確實有點不同尋常。」

  士旋說道:「以前母後是最不喜歡二妹和三弟的,這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現今我這個她最疼愛的大兒子她不見,而經常召見最不喜歡的那個,你說不奇怪嗎?」

  李可兒說道:「太子爺,你也不必心慌,就算母後開始對三弟好瞭,其實這也是好事,能消除三弟對你的一些不滿,況且,您可是皇上的大兒子,正宗的儲君,無論誰都不能把你怎樣。」

  「話雖如此,但是……」,士旋嘆瞭口氣,坐在椅子上,對著李可兒說道:「愛妃啊,可我怎麼總覺得心理不踏實。」

  李可兒輕盈走到太子身邊,抓住他的手,柔聲說道:「阿旋,你想得太多瞭。」

  就在此時,有下人傳報,「啟稟太子殿下,太子妃,鳳儀宮的吳公公來瞭。」

  太子二人不由四目相視,李可兒笑道:「太子,我說您想得太多瞭吧,看,肯定是母後派人來叫你去見她。」太子也是心中大喜。

  一會,下人領著吳公公進來,吳公公見過禮後,朝太子道:「太子爺,皇後娘娘說瞭,她前段時間聽張道長的告戒,這五個月不能與太子相見,怕有血光之災,今日期限已到,特命小的前來請太子爺於今日未時到鳳儀殿述話。」

  士旋很是高興,賞瞭吳公公,道:「你先回去回話,本王準時去拜見母後。」吳公公謝恩後離開。

  「快來幫太子爺沐浴更衣,」李可兒很是歡喜,吩咐下人道。

  鳳儀宮位於皇宮西側,所以也被人稱為「西宮」,它並不是單獨的一座宮殿,而是由十多座大小不等的建築構成的宮殿群,四周還被紅色的高墻圍實,形成一個封閉獨立的院落。

  未時剛到,太子士旋就已來到瞭鳳儀宮的大門口,他叫隨行宮女進去通報,不一時,門打開,一綠衫宮女出來,行禮道:「太子殿下,娘娘說瞭隻想同您母子單獨敘話,」

  士旋也不在意,對隨行人等說道:「你們先回東宮吧,本王稍後再回。」

  眾人「諾」瞭一聲後,轉身離去,太子跟隨西宮宮女進入院子。

  快到皇後寢宮臺階下時,這宮女停下腳步,對太子說道:「殿下,請您一個人進去吧,奴婢不敢打擾,先行告退瞭。」

  太子點瞭點,宮女逐轉身出宮門,並把大門關上。士旋暗自奇怪:「昔日都是母後最貼身的宮女小青迎接我,今日怎麼是叫一個以前沒怎麼見過的宮女召我?」但也隻略一沉吟,便抬腳走上臺階。

  來到門口,士旋停步朝內用恭敬的口吻報道:「兒臣士旋拜見母後」,屋內安安靜靜,沒一絲聲音,士旋輕咳一聲又大聲道:「兒臣士旋拜見母後!」,隻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院內回想,整個大院靜悄悄,好似沒人居住一般。

  士旋以前來鳳儀宮都不知道多少回瞭,這等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心下起疑,用手推瞭推大門,隻聽「吱」的一聲,大門即緩緩打開。

  「咦」,士旋略帶疑狐,跨步進入殿內,但見裡面桌椅,屏風,花屏等都一如往常,卻是不見一個人影,整個房裡透露著詭異的安靜。

  士旋走到屏風邊不再動步,因為裡面是母後的休息之處,心想:「莫非母後還在午休,但此時應該也要起來瞭啊,便小說道:「母後,旋兒來看您瞭。」

  還是象剛才一樣安靜,靜得讓人可怕,士旋實在忍不住,往屏風側邊走去,欲進去一看究竟。

  剛走兩步,忽然一個黑影從裡面閃出,一拳向自己襲來,風聲呼呼作響,士旋猝不及防,連忙側身閃過,哪知那黑影快速無比,另一拳又已揮出,直打在太子胸前,士旋被打得站立不穩,後退幾步,不禁又驚又怒,沒想到居然在深宮大院,皇後的寢宮之中,會有人敢偷襲他這個堂堂太子。

  士旋怒喝道:「是什麼人,好大膽,」忽見來人又是一掌襲來,士旋連忙雙手架住,透過窗戶傳來的陽光,終於看清楚瞭來人,正是自己的三皇弟,被封為嶺南王的士凱。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太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是他,「三,三皇弟,怎麼是你。」也就是這一分神,士凱馬上掌法變指法,用力向前,點中瞭太子的膻中穴,太子全身一麻,坐倒在地,士凱迅速靠近,一下點中瞭太子手腳的八大穴位,使他隻能倚靠屏風癱坐在地上。

  太子坐在地上不住喘氣,怒喝道:「三皇弟,你瘋瞭!竟敢偷襲我!」

  士凱隻是笑吟吟地看著他皇兄,並未答話,反面側身坐在旁邊的圓凳上,翹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一壺酒,斟瞭一小杯,一飲而盡。

  太子見狀,怒氣攻心,破口大罵道:「小凱,你什麼意思,知道你是在做什麼嗎?若是讓父皇母後知道,你可清楚後果!快解開我穴位,聽到沒有!」

  士凱隻是面帶微笑的獨自暢飲,對太子的怒喝充耳不聞。

  不多時,太子罵得口幹舌燥,逐停下,怒目圓睜憤憤地望著士凱。

  士凱吸瞭一口酒後,道一聲:「好酒」,轉動一下身子,面對太子笑道:「皇兄,自你大婚後我就沒見過你瞭啊,想是皇兄夜夜抱嬌妻,都不記得兄弟瞭吧。」

  太子怒道:「你說這些幹嗎,先把我解開穴位再說。」

  士凱笑道:「皇兄急什麼,時候到瞭自然會解開的,而且我們兄弟兩一直沒機會這樣單獨面對面說說話,今兒這樣聊聊不是很好。」

  「你好大膽,居然敢在母後的寢宮偷襲我,」士旋說道這裡,忽然想到皇後,放聲喊道:「母後,母後,您在嗎,母後——」。

  士凱也不制止太子,笑道:「母後以前對你疼愛有加,卻對我與二姐冷若冰霜,而這段時間母後卻連見都不願見你一面,你是不是也有失落、喪氣的滋味?所以今日母後一召見你,你就迫不及待的跑來瞭,是不是,但你可曾想過,我這麼多年又是什麼感受!」說道這裡士凱聲音嘶啞,笑容全無,臉上顯現出憤怒猙獰之色。

  太子見到士凱扭曲變形的臉,不覺心驚,又有一絲愧意湧上心頭,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士凱看瞭看太子的臉,突然放聲大笑道:「哈哈,你不是要見母後嗎,我馬上就讓你見到她!」說著,走到屏風的側邊,彎下身,從地上拾起一個物件,帶著「叮叮」的聲音跟隨士凱來到凳子邊上。

  太子面帶疑惑,見士凱又是一屁股坐在凳上,居然他手上是一條鐵鏈,鐵鏈彎彎曲曲拖在地上,另一頭沒入屏風內,不知是系在何物之上。

  士凱用手指把玩著鐵鏈鏈頭,陰陰笑道:「皇兄想見到母後嗎,做弟弟的馬上讓你見到,而且是讓你見到一個真實的母後,」在說道「真實」二字的時候,士凱重重的念出。

  看到太子迷茫的眼神,士凱冷笑一聲,雙手把鐵鏈用力一扯,喝道:「出來!」

  隻見鐵鏈瞬時繃緊,離地有一尺餘高,聽到屏風裡面有人發出一個沉悶的哼聲,但並未見有什麼東西從裡面出來。

  士凱臉色一沉,雙手更是用力一拉,怒道:「還不出來,反瞭嗎。」

  很快,又聽到鐵鏈扡在地上發出的「叮叮」聲,隻見一個身影從屏風後跪著爬出,華麗的繡鳳大紅袍披在一個極美少婦身上,烏黑的發髻上插瞭一支燦燦的金釵,釵上的珍珠隨之搖擺不已,一雙明亮的眸子見到坐在地上的太子立馬淚光盈盈,欲發出聲的小嘴卻被塞住的絲綢緊緊捂住,隻能聽到含乎不清的「嗚嗚」聲。

  太子目瞪口呆的望著,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自己那高貴端裝的母後,居然已這種無比羞恥,無比下賤的姿式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母……母後,」太子覺得自己快要發狂瞭,「士凱!瘋瞭!這是怎麼回事!母後,你怎麼瞭!」

  皇後章慧之此時內心是羞愧無比,身上寬大的鳳袍雖然完全遮住瞭她的身子,但其實裡面的她卻是一絲不掛,而且更為丟人的是脖子上居然套著一個狗圈,圈上鐵鏈的另一頭被自己小兒子牽扯著。剛才屏風外發生的一切她都聽到,本想叫大兒子快點逃走,但是苦於口被封住,隻能焦急的祈禱,後發覺太子被制服後,更是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士凱笑道:「皇兄,你不是要見母後嗎,現在見到瞭怎麼大呼小叫的,」

  太子氣得臉色發白,「士凱,你完全瘋瞭,你不拍父皇把你碎屍萬斷嗎!」

  士凱哈哈笑道:「這個可不是我想把母後這樣,而是母後自己求我這樣的。」

  章慧之聽到士凱這麼說,羞得把臉藏在一邊,不敢抬頭。

  「胡說!」

  「是嗎!」士凱站起來笑道:「皇兄可能還不知道真實的母後是個什麼樣的人吧,」說著走到皇後身邊把她嘴裡的絲綢解開,「母後,你自己告訴皇兄吧,是不是你自願的!」

  章慧之羞憤至極,這種話如何說得出,輕聲對士凱說:「凱兒,求求別這樣,」,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

  「啪」的一聲,士凱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皇後臉上,喝道:「怎麼稱呼本王的,轉過頭,快點說,大聲點!」

  接下來太子看到瞭無法忘掉的一幕:昔日高高在上,至尊高雅的母後緩緩轉過頭面對太子,眼神空洞,說道:「是母後自願的,是母後求三王爺這樣做的。」說完又馬上低下頭。

  士凱較為滿意,說道:「那你說說為什麼求本王這麼做。」

  皇後隻想快點結束這場對話,自暴自棄地大聲道:「因為臣妾很空虛,很寂寞,而且很淫蕩,非常希望有男人的大雞巴來征服臣妾,三王爺憐惜臣妾,用他高貴的大雞巴賞賜瞭臣妾,臣妾為感謝王爺的恩寵,自願做她的女奴,這具身子也任由三王爺享用。」說罷,伏在地上大哭。

  「不,不會的,母後……」,太子狂亂的大叫:「士凱,你這個畜生,我要殺瞭你!」

  士凱隻是冷笑著,說道:「看到皇兄還是不願接受事實啊,那我就讓你眼見為實吧!」說完,又走到圓凳邊坐下,沖著皇後喝道:「賤人,爬過來!」

  皇後身子一怔,四肢移動,屁股一扭一扭的爬向士凱,眼光直視,不敢看太子一眼。

  來到士凱的腳前,皇後兩眼汪汪的望著他,見士凱對她一瞪眼,皇後一顫,忙低頭說道:「三王爺,臣妾來伺侯您瞭。」說著,撲下身子,用手輕輕地脫下士凱的兩隻鞋,接著又褪下襪子,捧起一隻腳,用她那紅嫩的雙唇親吻士凱的腳指頭。

  太子見到母後這一幕,驚得停止瞭出聲,內心萬分紐結的看著她。

  士凱坐直身體,微閉著雙眼享受著腳下自己母親的服務,臉上露出舒暢得意的神色。

  章慧之從下往上一路用小嘴親過,同時把士凱的襪子褪下,當把士凱內褲脫下時,他那早已直直豎起的大雞巴一下彈出,打在皇後的臉上,章慧之輕柔地舔著下面的陰囊一會,接著又把裡面蛋蛋含在嘴裡允吸。

  士凱感受著母後那小嘴的溫柔,極是舒服,也不由說道:「啊,好爽,母後,你的小嘴越越厲害瞭啊,是不是本王調教有方啊。」

  章慧之把含著兒子大雞巴的小嘴抽出,輕聲說道:「是王爺調教的好,臣妾是越來越離不開王爺的雞巴瞭,」說後又把雞巴含著呑吐起來。

  原來這兩個月,章慧之被自己小兒子天天調教,知道自己越是說淫蕩的話,他也泄的越快,今日實在不願自己在另一個兒子面前完全失態,所以想盡快的讓士凱泄出來。

  士凱看著自己母後兩眼間的媚態,聽著她「嗚嗚」的哼聲,一股電流直沖腦門,暗想:「不好,這次來得怎麼這麼快。」其實他不知,今日在自己皇兄眼前玩弄兩人共同的母親,所心心理身體都是興奮異常,故比平時更難以控制。

  隨著士凱一聲悶哼,一股精液已經射出,而章慧之卻不敢吐出半分,張著嘴把濃濃的精液全咽下瞭肚。

  太子看到自己母後與三弟的這翻醜態,無力的垂下頭,閉上眼睛,不願再看。

  士凱見狀,笑道:「皇兄別這麼早閉上眼睛啊,咱們母後那誘人的身子你還沒見過咧,做弟弟的就讓你大飽眼福。」說著站起來,手往皇後背上一扯,本來僅是披在身上的鳳袍一下就被掀開,露出皇後那潔白如玉的胴體。

  章慧之仍是翹著屁股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隻有輕微的顫動身子才可看出她無限羞愧,士凱笑著走到皇後身後,在她那光嫩的臀肉上輕彈一下,光嫩雪白的屁股在陽光照射下泛起陣陣波瀾,士凱得意地說道:「好有彈性的屁股啊,皇兄,你也想摸摸吧。」

  卻見太子已緊閉雙眼,嘴裡念念有詞,原來他正在暗念經文,士凱冷笑道:「皇兄還真有你的,等下讓你見見母後淫蕩的樣子看你還受得住」。

  士凱也不再理會太子,轉過來對著皇後的屁股拍瞭一下,說道:「賤人,你以為讓本王泄瞭就沒事瞭,還早著瞭。」

  章慧之哭泣道:「王爺,臣妾很聽您的話瞭,別在這裡玩弄臣妾,到裡面臣妾再好好伺候你好嗎,」說著抱著士凱的腿不住哭泣。

  士凱見到梨花帶雨的母後,沒有半點觸動,反而淫心更濃,半蹲下來抓著母後那一對柔軟的乳房,手指在早已翹立的乳頭上緩緩轉動,笑道:「母後,我們再來玩一個花樣,隻要你好好配合的話,我就答應。

  皇後忙點頭道:「臣妾願意,王爺想怎樣,臣妾一定配合好。」

  士凱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說著便走入屏風後。

  皇後不知道要幹嗎,緊張地望著屏風,而一旁的太子隻叨叨念著,好象不知道旁邊發生的一切似的。

  很快,士凱從裡面拿出一根長長的東西,另一手還提著一桶水,章慧之見到後,驚叫道:「這……這……」,原來這是一根中空的牛皮管。

  士凱笑道:「賤人,把屁股再翹高點。」

  章慧之也隱約猜到瞭士凱會怎樣對她,心下恐懼,「別,別這樣對我,求求王爺別這樣對待臣妾。」

  士凱捏著皮管的一頭,笑道:「剛才母後還答應得好好的,怎麼,想不聽本王的話瞭啊。」說著用手拍瞭拍皇後雪白的屁股,「翹起來」。

  章慧之不敢拒絕,含著淚用力把屁股朝上頂,兩半屁股中間的菊花幾乎與地面平行,下面的大陰唇也被頂得稍稍張開,裡面紅紅的嫩肉隱隱若現,大陰唇上的幾根陰毛隨風微微搖晃。士凱看見這充血的場景,跨下的雞巴幾乎又要硬起。

  士凱拿著皮管,對著菊花緩緩插入,皇後感到一個冰涼的東西進入自己的直腸,不由害怕,一身直冒冷汗,士凱見狀,笑道:「別怕,等下會很舒服的。」

  見進去差不多瞭,士凱停止插入,舀起一瓢水,在管子的另一頭往裡面灌入,皇後頭趴在地上,哀叫道:「臣妾好難受,王爺,求求你別這樣,」屁股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來。

  「別亂動!」士凱喝道:「呆下本王灌完後,你不準漏出一點,否則有你好看的,聽到嗎!」

  皇後艱難的哼瞭兩聲,卻說不出話來。

  終於,水再也灌不進瞭,士凱輕輕的把皮管抽出,皇後直腸裡的水差點就要噴出,但終於還是忍住瞭,「王……王爺,不……不行……瞭,我……我……忍不……住瞭,求……求……求……」

  士凱見到母後難受的模樣,心下說不出的興奮,說道:「本王沒讓你拉出來之前,絕不可拉出,否則……」

  皇後這時肚裡沽沽之叫,叫道:「我快不行瞭,求……求……王爺。」說著「噗」的一聲,再也沒忍住,略帶淡黃色的液體從屁眼裡噴出,皇後一軟,全身都趴在瞭地上。

  士凱陰沉著臉走到皇後面前,皇後正不住的喘氣,趕忙掙紮用手撐起,「王……王爺,臣妾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忍不住瞭,」說著淚眼婆娑,又羞又憐地望著她命中的災星。

  士凱沉著臉說道:「真的嗎!要我饒你也可以,等下本王把你後庭開苞時,你用你最大的本事伺候好本王,本王就可以放過對你的懲罰,明白嗎!」

  原來士凱玩弄自己母後這麼多天裡,其實早就知道母後的後庭還從未被別人動過,心下暗喜,但也不急於奪走,隻等著一個最好的時機來實施。

  皇後內心羞愧萬分,既不敢拒絕也不敢點頭,隻是流淚。

  士凱也不管這麼多,又把皇後擺弄成剛才那個模樣,繼續如先重復瞭幾次,直到裡面完全是清水流出才作罷。

  這時皇後那又大又白的屁股高高翹起,頭伏在地上,一對大大的乳房垂在空中,見此美景,士凱用手摸瞭摸皇後的陰部,笑道:「母後,你的騷屄怎麼這麼濕瞭啊,兒臣好象還沒動你啊,是不是你天生就是一個淫婦啊。」

  「是,是的,母後是個,臣妾是個淫婦,快,請王爺快來懲罰淫婦吧!」章慧之迷亂的大叫。

  看著自己母親一幅淫穢下賤的模樣,士凱內心自豪由然而生,肉棒又昂然沖起,他先用手在母後的陰屄之上摸瞭一些淫水,再往她的菊花摸去,見後庭已夠潤滑瞭,士凱便用手特著自己的大雞巴往裡面擠入。

  皇後這個地方還從未有人動過,這次被兒子如此大的肉棒進入,感到裡面疼痛異常,士凱的肉棒還隻入一半,皇後就已痛得大叫起來:「哎呀,疼死瞭,好痛,王爺,別再進入瞭,請你憐惜臣妾吧!」

  士凱看著臉色發白,滿身大汗的母後,也動瞭一點惻隱之心,柔聲道:「母後,別怕,我慢點就是瞭,」一邊又在母後屄門口摸瞭一點淫水塗在肛門邊上。

  慢慢地,士凱終於把自己的大雞巴全部插入瞭皇後的菊花裡,皇後感到裡面漲得滿滿的,陰道一縮,一股淫水流瞭出來,皇後臉一燙,心想到:「為什麼我會感到這麼刺激,難道正如凱兒說的一樣,我是個淫婦?」

  士凱可不管皇後怎麼想,看著已流出絲絲血跡的菊花,又興奮又自豪,喘氣道:「好,母後你的第一次終於讓我得到瞭,」一邊如同插陰道一樣開始抽插。

  章慧之也慢慢地散失瞭理智,開始淫聲大叫:「啊,母後終於用第一次補償給我皇兒瞭,啊……母後好舒服!啊……」

  「你說,你是不是喜歡被本王操,是不是喜歡被你的親生兒子操屄!」

  「啊……啊……,是的,臣妾最喜歡讓兒子操瞭,皇兒你操得母後好舒服!」

  「說,你以前為什麼不喜歡我這個皇兒!」

  「啊……啊……沒……沒……啊……啊……是……是的……臣妾其實……不是……不喜歡……啊……臣妾是太喜歡……凱兒瞭……因為……因為臣妾每次見到三……啊……三王爺,臣妾的騷屄就會癢……啊……就會流水不止……啊……所以……啊……臣妾……不敢接近三王爺……啊……」

  「既然如此,那你可知罪!」

  「啊……臣妾知罪……所以……臣妾把自己的騷屄奉獻給三王爺……啊…

  …還有……還有臣妾屁眼的第一次也是王爺的……啊……隻要王爺不嫌棄臣妾的身子臟……啊……啊……臣妾願作牛作馬作奴都可以,啊……」。

  坐在一旁久未反應的太子聽到這話都不由睜開瞭眼睛,看著母後這幅淫蕩的樣子,心下百感焦急,嚕嚕一聲:「母後!」,便又閉上眼睛不看。

  皇後被士凱插屁眼插得居然連續達到瞭三次高潮,直插得眼冒金花,心想:「我怎麼會這麼敏感,我真的是個蕩婦瞭,」見士凱還沒軟下來,屁眼裡已生生作痛,急求饒道:「王爺,你好厲害,臣妾服瞭,求王爺放過臣妾菊花,插臣妾的騷屄好嗎,啊,求求王爺瞭!」

  士凱叫道:「你再叫得大聲點,本王就要射瞭!」

  皇後為瞭讓士凱快點射出,拼命的淫叫,連一旁在默讀經書太子都被打斷瞭節奏,強迫自已調整呼吸,重頭再來。

  終於,士凱在自己母後的淫叫聲中再也把持不住,一泄如註,全部打在瞭直腸裡面,身子重重的壓在母後的後背,兩人肌膚緊貼著躺著喘氣。

  其實剛才士凱在與皇後雲雨大戰時,太子也是心緒難平,沒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母後是如此淫亂,心下又是憤怒又是氣惱,忽然發覺二人的聲音都停下瞭,忍不住睜開眼睛。

  士凱雖然疲憊,眼睛卻沒閉上,見太子睜開眼睛,笑道:「怎麼樣,皇兄,咱們的母後不錯吧,你也見識母後真實的一面瞭吧,想不想也來嘗嘗。」

  太子直視士凱罵道:「畜生,你喪盡天良,會遭報應的。」

  士凱從皇後身上爬起,冷笑一聲道:「哦,是嗎,那就你今天也來當回畜生吧!」望著地上的皇後,說道:「起來,賤人,到太子那邊去,讓你的騷屄去給太子泄泄火!」

  皇後一聽,驚恐的睜大眼睛,爬起跪下哀求道:「不,不,皇兒,王爺,求求你別這樣對待母後,母後什麼都原意聽你的,你讓母後做狗做奴都可以,千萬別讓我做這個,求求你。」

  士凱抓住皇後的長發,一把扯過,喝道:「少囉嗦,快點過去。」

  皇後戰戰驚驚朝太子爬去,士凱見母後扭動的模樣,用力在她那富有彈性的大屁股上拍一下,喝道:「快點,別這麼磨磨蹭蹭!」

  太子見母後淚光閃閃,滿面含春地朝自己爬來,忙閉上眼睛叫道:「母後,別聽那個畜生的,你快走開!」

  皇後似沒聽到一樣,繼續爬到太子身邊,跪著用手把太子的褲子脫下,一見,忍不住「咦」瞭一聲。

  士凱聽到母後的聲音,往前一看,原來太子的陽具還是軟綿綿的,沒有硬起絲毫,便冷笑道:「皇兄,別的事我不佩服你,這件事我還真的有點佩服,見到母後這麼誘人的身子,你還能保持住,看來你練的縮陽功成就不小啊。」

  太子被他說中,也不答話,隻是暗暗運氣,原來這縮陽功是一種房室功夫,練成之後陽具可隨心所欲不受外物幹擾。

  士凱對皇後道:「這就看你的本事瞭,快把太子給弄起來。」

  章慧之不敢違令,伸出自己的香舌在太子陰莖邊上親吻。

  哪知,過瞭好一會兒,太子的陽具還是一動不動,士凱見狀,心下大怒,在桌上拿起一根皮鞭抽的皇後的大屁股上,馬上一條紅紅的映跡顯現在白嫩的肌膚之上,「賤人,敢糊弄本王是吧,再不賣力點,還有更多的刑法在後面。」

  章慧之害怕,全身往太子身上爬去,把他衣服全部脫去,用自己豐滿的乳房壓在大兒子健美的胸膛之上,口吐熱氣,用極度嬌媚的語氣說道:「皇兒,殿下,母後的身子不好嗎,你睜開眼睛看看啊,」一邊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動,「啊……母後是個淫蕩的女人,……啊……殿下,母後好早前就想要皇兒的大雞巴瞭,啊……,讓你那粗大的雞巴硬起來吧,插入母後淫蕩的騷屄裡,啊……」。

  太子仍是閉目不語,但見他已全身微微顫抖。

  士凱冷笑一聲,走到章慧之身後,把她的大腿拉開,皇後跪趴配合著張開,士凱把手伸到母後的陰部,用手指夾著幾根陰毛,突然用力一扯,在皇後的慘叫聲中,士凱拿著這幾根陰毛放在太子鼻下,說道:「皇兄,你聞聞,這是母後的騷毛,香不香啊。」

  章慧之哭泣的哀求道:「皇兒,太子,殿下,求求你,硬起來吧,請你可憐可憐你這個淫賤的母後吧,母後的騷屄好想讓你止癢,啊……母後好癢……」,身子扭得更利害瞭。

  本來士凱在玩弄皇後的時候,太子雖然閉著眼,但兩人淫語卻沒法不聽到,後又見到母後這種淫賤的神態,隻是在內心強烈的壓制自己,終於,自己母親那神聖高貴的模樣崩塌瞭,心中一股惡念沖出,雞巴也隨之聳立挺撥。

  太子睜開雙眼惡狠狠地看著在自己身上求歡的女人,怒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哀求與兒子通奸,你不是要本王嗎,那本王就給你!」

  章慧之此時淫欲高漲,還害怕太子反悔,趕忙一屁股坐在太子雞巴上,淫叫道:「啊……好舒服……啊,皇兒,母後終於給你瞭,啊……母後的騷屄終於給皇兒操瞭,啊……」。

  「你不是我母後,你隻是個賤人,賤貨!」

  「是的,我是賤貨,臣妾是賤人,啊……好舒服。」

  「你這個賤人,以後本王登基後,你還有什麼資格做皇太後!」

  「是的,我不做太後,臣妾做殿下的女人,啊……天天在床上讓殿下插!」

  「李妃已是本王的正室瞭,你要做也隻能是側室瞭!」

  「啊……李妃做大,臣妾做小,啊……,李妃是臣妾的姐姐,啊……殿下,啊舒服,啊……!」

  士凱陰陰地看著已經迷亂的太子與皇後,悄無聲息的離開,而正在瘋狂淫亂的母子兩沒有發覺半分。

  在皇宮另一側,無極宮內,一身著道袍男子在屋內正中的莆墊上閉目打坐,他正是當今皇帝順佑帝。

  這時一太監進來傳報:「皇上,鳳儀宮的宮女小茹求見陛下。」

  順佑帝淡淡地說道:「等朕修練完瞭再傳他進來。」

  「皇上,這小茹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求見,半刻都不得耽誤。」

  「哦,有這等事,你傳她進來吧。」

  那太監引她進殿,小茹行過禮後,順佑帝仍閉著眼緩聲道:「你不在鳳儀宮伺候皇後,到朕這來有什麼事?」

  小茹拜道:「陛下,此事奴婢是以死稟報,還請陛下讓奴婢一人……」。

  順佑帝聽小茹說得如此嚴重,不由奇怪,微微打開瞭雙眼,對四周太監說道:「你們先都下去吧。」

  幾個太監應聲離開,門關上後,順佑帝緩緩說道:「這下你可以說瞭吧。」

  小茹顫聲說道:「陛,陛下,太,太子正在鳳儀宮與皇後娘娘茍合!」說罷仆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大膽!」順佑帝手掌用力一拍,回音震得房梁嗡嗡作響,皇帝雙目圓睜,喝道:「放肆的奴才,來……」。

  「皇上!奴婢說的句句是實,若有半句虛假願受凌遲處死!」小茹大聲哭述道。

  順佑帝猛的一下冷靜瞭,「唿」的站起身,從案臺上拿起一把寶劍,在殿內跺著來回幾次,看瞭一看伏在地上的小茹,聲音放輕但異常嚴厲口吻說道:「你隨朕一齊去,不要驚動任何人。」

  「是」,小茹站起身,垂下頭跟在皇帝身後。

  若大的鳳儀宮前坪沒有一個人,整個宮殿異常安靜。

  順佑帝與宮女小茹來到皇後寢宮臺階下,裡面好似有人發出陣陣喘息聲,但又聽不太真切。

  順佑帝提著劍,踏上臺階,來到門口,裡面的淫聲艷語業已傳出。

  「啊……啊……好爽啊,殿下真是勇猛,母後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早知道母後你這麼蕩,孩兒早就把你操瞭。」

  「啊……還來得及,母後以後天天讓你操,啊……」。

  站在門口的皇帝哪還忍得住,一腳踢開門,提著劍沖到瞭屋內。

  聽到響聲,裡面的二人早已嚇得渾身四顫,面色發白,皇後大叫一聲,從太子身上爬起,沖到皇帝跟前抱住腳哭道:「陛下,不是您看到的這樣。」

  皇帝一腳踢開皇後,怒喝道:「你當我是瞎子啊,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先殺瞭這個逆子,再殺你這個賤人。」

  太子早已是面無血色,「父……父……」,這個「皇」字還沒出口,皇帝的這一劍已然刺下,隻見鮮血四濺,淡黃色的屏風上新增的紅色格外艷麗。

  順佑帝殺瞭太子後,提著還自滴血的長劍,臉色鐵青,一步一步的走到皇後面前,皇後萬念俱灰,閉目待死。

  忽然皇後章慧之感到臉上一熱,似乎有粘乎乎的東西濺瞭下來,睜開眼一看,卻見皇帝怒目圓睜,臉上露出無法相信的神情,一柄長劍貫胸而出,劍頭上還正凝著一滴鮮紅的血珠。

  「嘿!嘿!」一個人影從皇帝身側站出,望著恐怖變形的皇後,嘴角浮現出一絲無法言述的笑容。

  「不——,」章慧之發出瞭一聲震人心魄的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