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

  視頻裡面的內容正是那日鐘清河的老婆和兒子在醫院的花園裡亂倫偷情的畫面,正是那亮想要拍下來卻因為手機沒有電而沒能成功的重磅炸彈!這顆炸彈要是扔下去清河集團可就有得焦頭爛額瞭,如果找準時機在最關鍵的時候炸下去的話,足以產生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效果,進而動搖清河集團的實力。

  “這是你拍的?”那月問道。那亮回答:“不,關鍵就在這裡,這段視頻我想拍來著但沒拍成,緊接著……”那亮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地告訴瞭那月,那月越聽臉色就越嚴肅,拿那亮復述完那天的事情就問那月:“姐,你說這個人是跟誰一夥的?從現在來看的話好像是在幫我們。”那月也無法肯定,但是有一點很清楚,一股不明身份的力量不請自來地加入到瞭盛世和清河的戰爭中,會是誰呢?

  她撥通辦公桌上的電話告訴秘書讓張豐年進來一下。過瞭一會兒張豐年進來,先跟那亮點頭示意,然後問那月什麼事情,那月先把那段視頻給他看瞭,張豐年一看,樂瞭:“這個鐘清河囂張瞭一輩子,到瞭晚年居然被戴瞭綠帽子,還是他兒子給他戴的,有意思。這要是找準時機曝光出去,指不定清河的股市會發生什麼動蕩呢。”

  “我找你來就是問一問現在收購清河股市的進展怎麼樣瞭。”那月問道。張豐年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說:“不太順利,一開始還好,畢竟現在股市不景氣,我們以高出正常股價的價格收購這些散戶的股票很多人願意賣,可過瞭幾天,這消息在小股民之間傳播開來,後面的人坐地起價,遠遠高出瞭我們預期的價格,一分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還有的股民則是根本不去考慮賣給我們,而是死守著股票,大傢都以為清河的股票要漲……”

  “那現在收進來瞭多少?”

  “清河股票在散戶股民手上一共隻有百分之七份額,其他都被政府官員和清河的高官控制著,鐘清河個人就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不是吧,鐘清河的這百分之五十一不全是在他一個人的名義下吧。”那月突然打斷張豐年的話,張豐年一愣,說:“這百分之五十一裡面分別有他老婆的百分之五和他兒子的百分之五……您是說,通過這個視頻把這百分之十搞過來?”張豐年突然恍然大悟。

  那月冷哼一聲:“既然有瞭把柄在我們手裡,就要充分的利用。先秘密威脅他們母子,不論怎樣,一定要把他們名下的股份搞過來,當然,這個視頻在以後的某個日子或許會有更大的用處。”這時那亮也插話道:“如果這百分之十搞過來瞭,那鐘清河實際掌控的就隻有百分之四十一,可是,其他的股票怎麼辦,那些人不是清河集團的老臣子,就是跟清河有合作關系的政府單位,不會那麼輕易地把股票送出來的。”

  “我知道不容易。”那月把身子靠向身後的椅子,突然面露疲態,“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容易,一蹴而就的事情,什麼事都是先有計劃再有步驟地一步步攻克難關,一步步地前進。他挖我的人,我就挖他的權,哼,這也是我堅持盛世不上市的原因,雖然上市意味著更多的資金流,但同時,你的命運也露出瞭破綻,被人整天盯著,稍有不慎就江山易主瞭。”

  “姐,你怎麼瞭,感覺你臉色很難看啊。”“對呀,要不要休息兩天,這些天應該沒有什麼太忙的瞭。”那亮和張豐年兩個人突然發現那月面色逐漸紅潤,但不是那種健康的紅潤,反而像是發高燒時的紅,而且在她的額頭上細細地佈滿一層冷汗。

  那月急忙說:“哦,沒事,這兩天可能是感冒瞭,沒有關系,嗯,這樣,你們先出去吧,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休息一下就好瞭。”那亮和張豐年對視一眼,流露出無奈的神色,那月一直都是這樣,即使身體多麼不舒服工作永遠放在第一位,這個時候誰勸都沒有用。

  那亮和張豐年離開辦公室之後那月突然頹然趴在辦公桌上,整個人微微發抖,過瞭半晌才平靜下來,等到她再次抬起頭臉上的紅暈已經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病態的煞白。她嘆口氣,打開辦公桌下面的一個抽屜,裡面放著一個杯子,她把杯子拿出來,裡面已經有瞭半杯濃濃的乳白色液體,那月將上衣脫瞭下來,在胸口處裹著一層厚厚的佈,她將這層步一圈圈解瞭下來,露出裡面戴著胸罩的胸部,但讓人感到吃驚的是,她的那黑色的胸罩居然已經濕瞭一大片,如果不是外面那層厚厚纏著的佈,很有可能都要透到衣服外面瞭。

  那月似乎對於這個情況司空見慣瞭,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隻是把胸罩解下來,把水杯抵在自己的一側乳房上,用手擠弄自己的乳房,那顆尚未經歷哺育的乳房居然分泌出瞭好多乳汁,這下也就知道瞭水杯裡原來的那乳白色的液體是什麼瞭。

  上次在老爺子的公爵牧場,那月被梁樾註射的強力的催乳劑,導致她當場就分泌出乳汁來,不過後來老爺子趕到阻止瞭事態的進一步發展,同時也讓梁樾給那月註射瞭解藥,那月以為自己已經沒事瞭,那天的經歷也就權當是一場噩夢,可前不久開始,那月那側被註射催乳劑的乳房開始發脹,總覺得沉甸甸的,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一樣,一開始那月以為這隻不過是當時催乳劑的一些後遺癥,副作用,可慢慢的,這種腫脹感越發的明顯,來的次數也更頻繁,更讓那月無法接受的是,每次這樣的腫脹時,自己的情欲度也直線上升。終於某一天,當自己的手在腫脹的乳房上試探性地揉捏時,一股乳汁噴薄而出,而下身也迅速產生反應……

  那月一直在想,到底是那個環節出現瞭問題?那月隻記得自己是如何被梁樾註射的,至於後來關於解藥這部分她完全沒有印象,那個時候她還出於被催乳劑的副作用控制的人事不省的時候,後來的事情都是老爺子告訴她的。按照老爺子的說法,梁樾被逼無奈給那月註射的解藥,按理說就不應該有什麼副作用瞭,即便是有也應該不嚴重,可現在的狀況是,幾乎每天那月都要經歷兩次左右的副作用之苦,分泌乳汁再加上隨之而來的情欲旺盛,折磨得那月很是辛苦,她甚至不敢跟小名同房。

  一開始她懷疑是不是老爺子做瞭什麼手腳,但想想又覺得老爺子想要控制自己完全沒有必要用這樣的方式,最後懷疑的對象就隻能落在梁樾身上瞭。可是老爺子說瞭,他親眼看到的梁樾給自己註射的解藥,這不會有錯,或許是那個解藥有什麼問題?

  “那總,金先生來瞭。”

  那月正想著她桌子上的電話自動響起,那月說:“等五分鐘之後讓他進來。”

  那月把水杯放回抽屜裡面,扔掉那濕透瞭的胸罩,從另一個抽屜當中拿出一個新的胸罩呆上,再在胸前裹上那層厚厚的佈,穿回上衣,整個人又回到瞭精明幹練的女強人形象。當她一切準備妥當,門口響起瞭敲門聲。

  “進來。”

  那月希望,在進來的這個人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