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亮很想每天都和童曉保持這樣的“默契”,但正所謂“天下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當那亮連續好幾天的偷窺中有些力不從心,出而無物之後他知道自己必須有所節制瞭,為此,他強迫自己連續好幾天都呆在市區,不回郊外的別墅。
在市區的這幾天感覺自己的精氣是慢慢恢復瞭,但心裡難免有些打鼓,這麼長時間不去瞭,童曉會不會不再“配合”自己瞭,那亮越想就越害怕,畢竟現在的局面來之不易或者說完全有趁人之危之嫌,若不是最近童曉內心比較空虛寂寞她未必肯接納和默許自己的行為。恰巧在市區整整第七天的時候,別墅裡的老管傢來瞭電話,說是童小姐想知道那亮什麼時候回去,她有話要對那亮說。這下那亮就更犯嘀咕瞭,總覺得童曉這是要攤牌的節奏,心裡惴惴不安,但該來的總是要面對,那亮雖然害怕但還是選擇去直面可能的發生的事情。
“你告訴童小姐,就說我今天下午就回去,哦對瞭,姚先生的情況怎麼樣瞭?”
“額……看起來沒有什麼進展……”
“恩,我知道瞭,你就告訴童小姐我下午回去就可以瞭。”
得知姚軍沒有什麼起色那亮居然松瞭口氣,有一種慶幸的感覺,但隨即就被自己的這種陰暗心理嚇瞭一跳,暗罵自己在一個美人面前失瞭方寸,自古紅顏禍水,其實多半是男人們面對美人迷失瞭自我,亂瞭方寸所致。那亮知道,從大局上來講,比起童曉對自己的愛,姚軍的盡早蘇醒才是更加重要的,從對方急欲殺人滅口的行為分析,姚軍肯定知道一些秘密或許掌握瞭一些對清河集團非常不利的東西,他早點蘇醒一天那麼盛世就早一天可以擁有這個秘密武器,便可以在這場同清河集團的戰役中占得先機,但他若是一直這麼人事不省的,對盛世來講那才是應該感到悲哀的事情。
經過一路上的調整,那亮再次看見童曉時,除瞭一開始有一些怦然心動的感覺之後就將自己的情緒控制得很好。
兩個人在進行瞭毫無意義的寒暄之後童曉終於咬著牙說出瞭自己的決定。
“那總,我想,還是回學校上班吧。”
那亮一驚,“那怎麼行!”
童曉有些茫然,“怎麼瞭?怎麼不行?”
這一下把那亮問住瞭,他知道自己還是亂瞭心神,失瞭方寸瞭。是呀,人傢要回去上班,自己有什麼資格去阻止人傢呢?還不是出於自己內心的陰暗,希望童曉永遠生活在別墅當中,就像一隻美麗性感卻又被鎖在鳥籠裡的金絲雀一樣,什麼時候想看她,隻要一回到別墅就能夠見到一樣。那亮支支吾吾,最後說:“我主要怕童老師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去上課瞭,可能會有些不適應,倒不如下個學期開學的時候再去,從頭再來可能更輕松點吧……”
童曉笑笑,她怎麼不知道那亮的想法,要說童曉原本還真是打算索性一直休息到下個學期開學,但是她無法保證繼續每天呆在這裡對那亮的這種似有若無的攻擊如何應對,雖然在姚軍仍沒有蘇醒的時候選擇回到崗位貌似對姚軍不公平,可正是為瞭能夠為姚軍守住自身作為人妻的底線,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上瞭班之後肯定是不能每天都過來,到時候每個周末來這裡照顧姚軍兩天,這是童曉現在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排瞭。
“呵呵,那總您說笑瞭,好歹我也教過好幾年學瞭,還不至於幾個月不上課就不會講課瞭。”
那亮聞言無可以對,他也感覺到瞭童曉的一種躲避的心態,或許童曉是對的,再繼續下去兩個人很可能越過那條線,做出對不起姚軍的事情來,現在及時剎車,雖然痛苦,卻是最明智的選擇瞭,隻是不明白這樣理智的忠貞的童曉之前是怎麼跟安懷仁那樣的老頭子搞在一起的。
那樣最後同意瞭,並告訴童曉,當她周末回來的時候一定要給自己打電話,由那亮安排汽車去接送童曉。童曉知道這不隻是那亮的客套,也是為瞭避免潛在的危險,畢竟,這個地方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兩個人像是完成瞭一個令雙方都不是很滿意的談判一樣,無言以對,大眼瞪小眼看瞭一會兒,便在尷尬中散場。那亮來到庭院,聽著鳥語花香,看著陽光照射下明亮而溫馨的眼前的世界,內心卻不平靜,他猶豫著是不是應該現在離開這裡,不去面對童曉的話或許內心的苦悶可以少一點。正想著,幾個護理人員魚貫而出。
“恩,你們?”
“哦,童小姐說她明天就回去瞭,所以有很多話想對姚先生說,叫我們回避一下。”
“哦,她今天早上沒有單獨跟姚先生在一起嗎?”
“沒有,上午童小姐一直在收拾行李。”
“恩,好瞭,我知道瞭,你們正好休息一下吧。”
大發走瞭護理人員那亮心裡狂跳,童曉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算是離別前的“禮物”,想到這,因為修養瞭一周而重新煥發瞭生機的那亮的下體無可抑制地膨脹起來。這感覺實在是太熟悉瞭,那亮幾乎是下意識地沿著前段時間每天都要行進的路線走著,最後在姚軍的房門口停下,門,毫無意外地開瞭一個小縫,從外面看去,童曉已經在那個熟悉的地方準備就緒。
好吧,就讓這最後的狂歡來的猛烈些吧!
童曉呆呆地看著姚軍的臉龐,兩行清淚流瞭下來,嘴裡喃喃自語,“老公,對不起,但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瞭,真的是最後一次瞭!”說罷,她解開姚軍的褲子,另一隻手則是直奔自己的兩腿之間……
門外的那亮也早就做好瞭準備,他像過往的那些回合一樣,強勁有力地愉悅自己,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在做這件事瞭,這是同童曉一起同步的快樂,看著屋裡的童曉頭部上下挺動,一隻手在兩腿間激烈地抽送,那亮不禁悲從中來,這是最後一次跟童曉的狂歡瞭,以後她做她的賢良人妻,自己做自己的花花太歲,從此從彼此的生活中消失,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瞭。那亮想著這些手上的力度和頻率大大加強,他想要一次印到腦子裡的強烈的快感,來紀念自己和童曉的最後一次。
童曉也是同樣的心思,她甚至張嘴放開姚軍的東西,隻用一隻手去刺激著姚軍,然後一邊抽送自己,一邊毫無顧忌地大聲呻吟起來,童曉的熱情感染瞭屋外的那亮,他也開始低聲呻吟,兩個人似乎心有靈犀一般,最後在共同的失聲尖叫之後一起到達瞭高潮。
晃蕩在劇烈的高潮的世界裡的兩個人非常默契地告訴自己,最後一次,結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