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最瘋狂的高潮

  那月沒有在公司,也更不可能去開會,她老公倒確實是今晚回來,隻是現在離下飛機還有四個小時。不過有一點那亮確實是猜對瞭,那月確實是在行那男女之歡,剛才來電話的時候正一口含著男人的命根,久久不願放開,隻是這電話鈴聲實在執著最後才不得已接聽,不過這個電話接聽的實在是值,通過那亮的隻言片語她就決定要好好培養姚軍瞭。

  商場女強人直接從床到商過度的那麼輕松,隻不過心在商場可畢竟身子還在床上,還在一個男人的腿上,聊瞭大半天瞭眼見那月仍沒有掛電話的意思男人不禁有些著急,同時也有些大膽地用自己的兩根腳指頭輕輕地掐住那月的乳頭,女人白瞭他一眼沒有反抗,這像是對男人的鼓勵一樣,兩根夾住乳頭的腳指頭開始用力,開始那月還能忍住,可慢慢地她便受不住瞭,剛剛散去的紅暈又回到瞭臉上,呼吸略顯慌亂,再也保持不瞭大氣沉穩的語調,最後不得不草草掛瞭電話。

  “你個壞蛋!這麼調戲我!”那月作勢要沖上去揪打男人,沒想到男人腳上的力量還可以加大,竟然就這樣把那月緊緊地定在瞭原地一般,那月一邊掙紮,一邊承受著來勢洶洶的欲望高潮的侵襲,嘴上不饒人:“混蛋,有本事就把老娘的乳頭夾掉,老娘管你叫爹!”

  “你個破落戶,真就跟那王熙鳳似的,嘴上不饒人,告訴你,當年我在部隊的時候那我們班吃核桃仁可都靠我這腳指頭瞭,就你這小奶頭我還真就能給它夾下來!”那月做出一副嘔吐像,說:“真臟,感情你們當兵的都喜歡聞臭腳丫子味……嗯哼……輕點……”

  原來這個用腳指頭調戲那月的男人正是曾經當過兵的張豐年,張總。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無心舉動會產生這麼好的效果,剛才可是給她裹瞭半天瞭都不見得有這效果好,看來那總的身體要好好開發下呀。

  張豐年突然放松瞭腳趾,讓一直掙紮著的那月的蓓蕾一下子脫開瞭束縛,快感驟然暫停讓那月有些不舒服,可還沒抗議一個溫熱的嘴便貼上瞭她的胸部,含住剛剛被腳指頭淫虐過的乳頭,細心挑弄。

  “啊,你個大壞蛋,沒看出來,哪學的這都是!”

  那月的快感立馬回到瞭身上,爽得直想罵人,或者被罵。

  那蓓蕾如果說之前遇到的是力的剛強,現在就是柔的撫慰,兩種感覺一上一下,冰火兩重天,此刻交織在一起卻碰撞出讓那月難以自持的快感。那月需要這樣的感覺,不止是性的快感,還有一點點被虐的感覺,這種感覺是老頭子培養,或者說發掘出來的,可自從老頭子忙著換屆便冷落瞭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爽過瞭。

  “好瞭……嗯哼……來吧,我要瞭……”

  “要什麼?”

  “廢話,當然是那個……”

  “哪個?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我操!給我,給我你……啊……受不瞭瞭,快點!”

  “哈哈,我來瞭!”張豐年也不想再折磨那月。

  這是那月第一次在張豐年面前說臟話,不對,應該是在上床的時候說臟話。也是第二個聽到那月在床上說臟話的男人,上一個就是老爺子。無疑,像那月這樣走到哪裡都耀眼如光的女人說臟話在聽者看來是非常愉悅甚至刺激的,至少對張豐年是這樣,這個強壯的男人在聽到這些臟話的時候變得更加強壯瞭,似乎一瞬間他化身成為一名勇敢的獵人,而在胯下的是已經被他的強壯所征服的羔羊。

  張豐年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那月,那月此刻兩條腿被張豐年分開,每當經歷一次撞擊,擺在半空當中的絕色腳丫都會情難自禁地搖晃著,擺動著主人難以自控的濃濃春情。那月的身體柔美光滑,一分都不願意分離地緊貼在男人的身體上,思想早沒瞭蹤跡,有的唯一的感官就是來自於快下,兩腿間,那個任由一根鋼鐵般堅硬的傢夥自由放肆的蜜洞口,那月現在隻知道,她需要高潮,一次強烈而霸道的高潮,她知道這個男人可以做得到,這要比在他面前強裝女王舒服多瞭!

  “嗯……用力,再用力……狠狠玩弄我,玩弄我……”

  那月用僅有的力量和思維給男人加油鼓勁,而男人則像是勤勞健壯的公牛,在那月這篇耕地上不知疲倦的勤勉著,不過,那月此刻的下體稱之為沼澤可能更加合適,其實叫小水塘也不過分,然後在接下來不久,這個地方又變成瞭噴泉。

  “啊……來瞭……啊……啊……”

  那月徹底沒瞭思維,嘴上的叫喊像是下意識地發泄,如果不從嘴上這麼發泄一下她絕對會被著洶湧澎湃的高潮搞的暈死過去。上面的嘴在叫,而下面的嘴則是不知停止地噴吐著一股股如粘稠而持久的液體,她們像是經歷瞭種種磨難終於找到瞭出口的潮水,在這個瞬間,這個地方得意痛快地奔騰,她們歡快而遲遲不願離去,直到很久之後潮勢才漸漸退去……

  男人總是比女人更加快地走出高潮,張豐年在一旁都有些愣神瞭,他幹過不少女人,來過潮吹的也不少,但像那月這樣瘋狂的還是第一次見,即使現在潮水慢慢退去,可間隔不久總是會有那麼一註“滋兒”地一聲從那月那已經泥濘不堪的洞口鉆出來,而每當這時那月嘴裡總是不受控制地呻吟一聲,隻是這呻吟經過瞭剛才的高潮已經有瞭些沙啞的味道,且不在正確的譜子上……

  等到那月又有轉型發現自己居然已經穿上瞭內衣褲。

  “我怕忍不住再要瞭你。”張豐年這個時候不像是那月的下屬,更像是一個呵護那月的長輩一樣,雖然這個“長輩”自己仍然一絲不掛。

  “怎麼,怕瞭,不敢瞭?”醒過來的那月,沒有高潮禁制的那月又恢復瞭些元氣。“開玩笑,隻要你願意,我馬上就能再給你一次,要不是看在你老公晚上回來的話,我怎麼舍得放過你……”

  老公?啊,對瞭,今晚老公回來!

  張豐年這麼以提醒那月才想起來,早上老公就打來瞭電話,那月看看表,還好,還來得及回傢準備晚餐。那月忙起身穿戴,而張豐年則躺在床上懶洋洋地提醒道:“別忘瞭吃避孕藥哦,親。”那月小臉一紅,罵瞭一聲:“滾”,結果是自己忙不迭地出瞭賓館房間。

  一出門,剛才那個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女人不見瞭,她換上瞭另一張面孔,那個面孔是讓所有男人都為之傾倒的艷麗,卻不放蕩。雖然兩條腿發軟,但她每一步都靠超強的意志力走出跟平時一樣有力而自信的步伐。

  當承載著那月的勞斯萊斯離開賓館,在賓館內的某個房間裡,兩個男人在對話著。

  “清楚麼?”

  “絕對清楚!”

  “臉呢。”

  “露臉,必須露臉!

  “呵呵,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