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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節 婚後的“第一次”

  “來啦,我的女兒!”

  安懷仁的身體裡突然像是註入進去瞭強力的興奮劑,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更加活力更加激情,而最直接的體現就來往於童曉兩腿之間的東西越發堅挺,動作頻率越快,力道也越大。

  就像一場暴風雨的突然來臨,童曉萬萬沒想到這個變態的稱謂可以給到安懷仁和自己這麼強烈的刺激,如果說安懷仁是這變態稱謂直接帶來的快感,那麼童曉則是這一快感的承接者,疾風驟雨般的刺穿讓童曉整個人都飄忽在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中。

  “嗯,舒服……輕點……啊……爸爸……”

  童曉適當的挑逗給瞭安懷仁源源不斷的進攻欲望,但終究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終於在一聲發自心底的嚎叫之後整個人轟然跌落在童曉的身體上,兩個人的連接處——光滑嬌嫩的屁股和滿是斑點的老屁股緊緊貼在一起的地方,正不受倆人控制地抽搐著,過瞭良久這樣的抽搐才結束,剩下的是兩個人心滿意足的喘息聲。

  “好瞭,老不死的,下去,壓死我瞭。”

  當激情退去童曉才覺察到壓在身子上的重量,不由分說就把安懷仁推瞭下去,結果這麼一下安懷仁那仍然在童曉體內的陽具也不可避免的被甩瞭出來,雖然已經達到瞭高潮,但這一下童曉還是感覺到瞭一絲不太情願的空虛感,在這瞬間童曉甚至有瞭這樣的一個想法,她想對安懷仁說:“你,滾,雞巴,留下!”

  她倒地沒有說出來,覺得這個淫靡的話語留在心裡快活自己就成瞭,再給這老頭刺激瞭要再來一炮可怎麼辦,時間也不早瞭應該準備準備回傢瞭,姚軍還等著呢。

  想到姚軍,童曉回傢的心情就更急切瞭。

  “寶貝,別動,躺一會兒在走。”安懷仁的手一把壓在童曉的乳房上,向下按,把微微起身的童曉又按回到床上。

  “躺你妹呀,都幾點瞭,該回去瞭,要不姚軍該懷疑瞭。”童曉想要掙紮,又有些迷戀激情過後的溫存,所以掙紮地並不堅決。安懷仁嘿嘿一笑,說:“我說的不是你躺在床上的躺。”童曉疑惑,安懷仁得意地說:“我說的是讓你下面剛剛被我射進去的精液流淌出來的淌,童曉老師,難道作為一名語文老師您不知道中文當中有多音字麼?”安懷仁的調侃頓時讓童曉羞臊難當,胡亂地拍打著安懷仁的胸口,嬌嗔道:“你個老不死的,滿腦子都是這樣齷齪的思想,真是討厭,怎麼不去死?”安懷仁趁機一把將童曉摟緊懷裡,嬌小的童曉像一隻聽話溫順的小鳥,緊緊地貼附在安懷仁的身體上,暫時忘卻瞭要著急趕回傢的想法。

  “我死瞭,誰來滿足你啊,你不成瞭活寡婦瞭?”安懷仁一邊輕拍童曉的美背一邊說。

  “放屁,我傢姚軍比你厲害多瞭,你的東西跟個小蟲子似的,又老又醜還有臭味!”童曉不甘示弱地回復。

  “媽呀,又老又醜還有臭味?那也是不知道每回都是哪個小騷蹄子對它又親又摟又抱的,還讓我內射?”安懷仁想想童曉之前的媚態不禁又有瞭心思,娘的,再這麼跟這騷貨在一起,自己非被榨幹瞭不可。

  童曉狠狠捏瞭安懷仁似乎又有瞭想法的雞巴一下,說:“你要是再硬瞭自己解決,反正我是要回去瞭,姚軍可能還等著我呢。”

  提到姚軍安懷仁突然想到瞭一件事,問道:“對瞭寶貝兒,你上次和我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呀?”

  “就是你說,這是結婚後第一次被內……”

  “呸呸呸,說什麼呢,做瞭就夠那啥瞭,非說出來幹嘛!”

  “那怕什麼,寶貝,來,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我是你婚後第一個給你內射的男人?”

  房間裡安靜瞭下來,安懷仁在等答案,不說話,童曉則是不知道如何開口,過瞭良久才通紅著臉,細聲細氣地“嗯”瞭一聲。

  這一下讓安懷仁欣喜若狂,沒想到玩到瞭良傢不說,還是她婚後第一個內射給她的人。童曉其實也從來沒有想過有天會讓安懷仁內射進去,即使在下定決心做他情人的時候。

  兩個人開始的幾次都是帶著套的,這讓童曉覺得很正常,天經地義,和合法丈夫姚軍做的時候都要戴套呢,憑什麼跟這個老不死的做的時候不戴,再說萬一再懷孕瞭可怎麼辦。

  一開始安懷仁也很配合,畢竟剛得到美人的身子,天天想得都是怎麼逗得美人一笑,哪有不遵從她意願的道理,而且他也不太奢望可以不戴套內射,他總覺得隔著安全套和真實的肌膚相親是有著本質的區別,女人可以戴上安全套和不同的,很多的男人私歡,但卻隻能和老公一個人不戴套做,這就是老公和情人的不同待遇。隻是隨著後來安懷仁利用高超的技術一次次地攻陷下童曉這個冰山美女後,心裡不免膨脹出想進一步征服她的想法,好不疑問,內射是最好的方式,如果哪天童曉同意安懷仁內射瞭,就說明他在童曉心裡和姚軍是一個級別的瞭,深深地紮進良傢美婦的內心深處和她的老公平起平坐,這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極端誘惑,有吸引力的。

  終於在某個梅花二度之前的調情時,安懷仁制止瞭童曉給他帶套的動作。

  “幹嘛?不做瞭?”即使這個時候童曉也沒能想到內射。

  “不是,做,還做,隻是,不戴套瞭,好麼。”安懷仁鼓起勇氣說道。

  不戴套,內射?把他的東西毫無阻隔的直接貼進來?射到我的子宮裡?童曉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以前從沒有想過內射,顯然猛然被安懷仁提醒竟然不想那麼決絕地拒絕,可如果答應瞭又顯得自己太輕佻瞭不是?不管怎麼說,一次的拒絕應該是最基本的。

  “不好……吧,這樣不好……”

  安懷仁沒有想到童曉的拒絕會這麼不夠堅定,看來內射有望啊,於是他趁熱打鐵:“寶貝,就一次,好不好,我就是感覺剛才戴上套下面總是癢癢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套子有什麼問題……”

  童曉更加動搖瞭,可覺得拒絕的戲碼應該再來一下才好。

  “可是……可是結婚之後姚軍都沒,都沒……有過……”

  這下妥瞭,本來就是言不由衷的拒絕,結果這內容徹底點燃瞭安懷仁的征服欲望,尼瑪,真的假的,姚軍都沒有內射過?那我豈不是有希望成為她婚後第一個內射的?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不想負責,卻想著怎麼才能讓對方渾身都是自己的痕跡,滿心想的都是自己。

  不管不顧地,安懷仁一把打掉瞭還在童曉手上的安全套,然後一個餓狼撲食般將童曉壓在身下,臉蛋,脖子,肩膀,胸,腹無不沾滿瞭安懷仁邪欲的口水,而當安懷仁那張兢兢業業的嘴巴來到童曉那被玩弄瞭那麼多次依舊如少女一般緊致的洞口,心裡告訴自己:這個地方,待會將會被自己徹徹底底地征服。

  當安懷仁沒有戴套子的陽具第一次插進童曉的下體之時,童曉感覺自己和這個男人的關系更親密無間瞭,是啦,原來唯一的最後阻隔安全套這個時候在房間裡的角落裡黯然神傷,以後可能都不需要瞭。真切地感受著一根男性特征的溫度和硬度,童曉感覺過去的性愛都太過保守和虛偽瞭,既然要愛,為何還要弄一層虛情假意的阻隔?既然感覺這麼痛快,為何以後不繼續下去?當安懷仁那炙熱的精液毫無障礙地噴射在童曉的子宮時,童曉整個人都要快樂的死過去瞭。

  那天,安懷仁成為瞭童曉婚後第一個不戴套內射的男人,至少在性愛的待遇上,安懷仁完勝姚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