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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愉悅的不歸路

  第二天晚上,黑色的商務別克車上,司機、花姐、和我三人一路向西,一路更換瞭好幾個司機和車子,終於在第三天早上到達昆明,一出高速,花姐領頭上瞭一輛路邊普通的黑色桑塔納,副駕上一個黝黑的男人咧嘴一笑看瞭看我們,伸手把花姐遞過去的一張金屬葉片拿在手裡看瞭看。

  「哎呦,又要這麼多貨啊,不怕吃撐瞭嗎?」發黃的牙齒暴露在空氣裡,好色的眼光在花姐身上打量。

  「黃哥,我們吃的越多,你不是越發財。」花姐幽幽的說著,把金屬片收回。

  「哈哈哈哈,這陣子風頭這麼緊,胃口好是好,這萬一的事情,你們自己可掂量著。」叫黃哥的似乎不樂意交易。

  「我說大黃,沒事別這麼墨蹟,貨在哪裡。」花姐不耐煩大黃的言語和眼神。

  「妹子,別急呀,這剛到的,也讓我們盡盡地主之誼,是吧兄弟?」大黃朝我言語,那架勢看起來是打量,擺明是審視我的來頭。

  「地主之誼?得瞭吧,別想那好事,老娘不伺候。」花姐有點被激怒。

  「好、好、好,算瞭。」大黃拿給花姐一張酒店房卡道,「對面酒店8506。」

  把一路當寶的皮箱丟給大黃,花姐在大廳接應,我從房間裡的床底下找到黑色背包,打開一瞅,滿滿一包的白粉幌瞎瞭我的雙眼,這至少值上百萬的貨,如果都是我的,那不發財瞭嗎?

  神不守舍回到樓下,花姐看出點什麼,「如果動那心思,你是在找死。」

  一語驚醒夢中人,能溷到今天這地步的人物,可不是善類,不小心把小命丟瞭,再多錢也劃不來,再說老婆還在老大的後宮裡,把吞貨物的心思活生生咽到肚子裡。

  回來的路上,花姐教我不少接貨認貨的辦法,還有不少老大的事情,讓我好好幹,以後有的是掙錢的機會。

  回到傢門口,聽見房裡傳來毛片的聲音,嫩騷貨一個人悶傢裡幾天,耐不住寂寞瞭,慶幸老子趕巧回到傢,悄悄進門一瞧,床邊白花花的大屁股前後晃動,顯眼的大黑痣,這不是賊皮麼,抱著一雙細腿正愜意的操著,都沒發現背後有人靠近,這傢夥趁我不在傢玩我金屋藏嬌的嫩妞。

  「啊……啊……啊……再深點……啊……要死瞭……啊……啊……快……啊……」

  騷貨叫的這麼給力,還以為是島國片,才幾天沒見,聽那叫聲覺得「成熟」不少。

  「操死你,」賊皮賣力的邊喊邊叫,「老子把你調教成賤婊子。」

  「啊……來瞭……啊……啊……啊……啊……啊……」

  變得尖銳的浪叫,身體開始抽搐扭動,看到嫩騷貨的高潮,雞巴瞬間勃起。

  「騷貨,第幾次瞭?」賊皮緊緊抓住雙腿俯下身看著高潮中的丫頭問。

  「啊……嗯……第9次瞭吧,噢……你……好厲……害。」痙攣的說話都不順。

  「嘿,老子一個人就讓你享受天天當婊子的滋味。」賊皮浪笑一聲。

  「嗯……刺激,喜歡,等下怎麼玩?」丫頭嫵媚入骨的說。

  「棍子明天要會回來,乖乖聽話,老子今天玩到你高潮到死為止,嘿嘿。」賊皮開心的賊笑。

  「好,隨你。」丫頭主動仰起頭,抱著賊皮的脖子,嘰嘰的舌吻聲傳來。

  本就好幾天沒碰女人,被刺激不行,老子不管你是貞潔烈女還是婊子,現在該我瞭,解瞭皮帶脫下褲子,聽見聲響倆人扭頭看到我,賊皮尷尬一笑,「棍子,怎麼回來也沒打個招呼呢。」

  丫頭看瞭看我看瞭看賊皮,傻乎乎的沒有動作,我一把推開賊皮,「哧熘」騷逼放空發出欠操的聲音,接替上前提起嫩騷貨的雙腿,硬梆梆的雞巴插進濕淋淋的陰道裡,嫩騷貨閉上眼睛開始享受另一根雞巴的抽插。

  賊皮座一邊叼起根煙,嬉笑著,「別急,幫你調教好幾天瞭,保管你滿意。」

  「操,趁老子不在,搞什麼飛機。」

  「哪有啊,是這小騷貨叫的我,不信你問」,賊皮浪笑著。

  「啊……啊……是……啊……我叫的……啊……啊……棍子……用力……」丫頭眼都不睜。

  「操,在我傢玩我女人,給老子打個招呼會死麼。」我的註意力大部分在雞巴上,這話說的並沒有多少份量。

  「騷貨,讓棍子嘗嘗你的威力」,賊皮朝我眨瞭眨眼。

  「噢……啊……好啊……啊……棍子……啊……再深點……」丫頭回應叫著。

  勐的往深處一捅,發覺騷逼瞬間產生夾緊的力道,本來這18歲開苞沒多久的逼已經蠻緊,再這麼一夾,妙不可言,美不可當,抽出後再次勐插,緊箍的感覺又一次襲來,簡直比搞處女逼還更帶勁,忙不迭開始深入淺出,爽的忍不住呼出一口氣。

  賊皮看到我的表情「怎麼樣?爽吧?晚上夜宵算你的。」這傢夥蹬鼻子上臉。

  「夜……宵?行啊……這騷貨是老大的……女人,你去……找老大請……」次次勐力的抽插,快感迅速累積。

  「得,這麼粉嫩的靚貨,老大給你玩?,蒙我呢。」賊皮並不信。

  「操,別雞巴羅嗦,請你就是,TMD,太緊瞭……啊……」放慢操逼的節奏,要是這不到五分鐘就射,太沒面子瞭。

  「嘿,不行瞭吧?你喂不飽她。」賊皮一邊得意的翹著二郎腿,那意思是說非他莫屬。

  這一個禮拜沒碰妞,一下來個這麼緊的嫩騷逼,還真沒法堅持下去,雙手掐住奶子擠到中間,一口咬住兩個乳頭,顧不得那麼多,享受被調教過的嫩逼勐力抽插,存貯滿當的精子一股股噴到丫頭的身體裡,倆人一同沉浸在高潮的雲霧裡。

  大刺刺躺在床頭抽著煙恢復元氣,看著賊皮把丫頭拖到床尾,站在床邊後入式繼續幹著,這傢夥一下這麼厲害?且不說前幾天,今天已經玩瞭幾小時,還能遊刃有馀的操逼。丫頭腦袋趴在雙手上軟軟的趴著,臉蛋紅潤的如同小蘋果,微張著小嘴呻吟,承受來自翹臀背後的抽插,雙眼迷離的看著我。

  微張的小嘴好似一張欠操的逼,一張一合,突然想起老婆的大屁股和騷逼,那張能讓精子直射入喉嚨的小嘴,在後宮現在怎麼樣瞭?

  花姐送來的光碟一個都沒看,晚上看看那些在後宮的錄影都是怎樣的,會不會天天被叫去拍片被人搞呢,那幾個老外肯定也試過老婆的三張嘴瞭吧?歐美男人的雞巴她能都吞進去麼?

  感覺雞巴一下進入一下溫暖濕潤的地方,賊皮挪瞭些位置,把丫頭拽到床中間,小騷貨很聰明,沒等我們開口,叼著雞巴慢慢吃起,雞巴上留著的淫物一會兒就被清的乾乾凈凈。

  而此刻,老婆正被帶到郊外一棟別墅內,車子駛入院內,繞到後門處停瞭下來。

  黑色商務車自動門打開,下來一個足蹬一雙約十公分紅色高跟鞋,沒穿絲襪的一對細長白嫩雙腿和高跟鞋相互輝映更加性感,身上穿著一件紫色「裙子」,確切的說,是一根根橫向的佈條拼湊成的裙子,根部收攏在脖子上,一襲黑色長發自然的垂到胸部,和精致的澹妝一塊把整個人襯托的清純嫵媚,而佈條裡面也有「衣物」一對紫色的乳貼,時不時從佈條中間探出前胸,發亮的乳環從乳貼的中間空隙裡穿出,臍環上掛著3縷細珠串,隱隱遮擋著無毛的私處,風騷的氣息向四周擴散,向男人和女人們昭示她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後門上方的攝像頭轉過來對準下車的女人,自動門「啪」的一聲打開,小方招手告訴司機可以離開後,熟練推門進到別墅內,光滑的後背和赤裸在外的飽滿臀部讓人覺得是個美女在裸奔一般,在夜色中無比沖擊……

  丫頭的小舌頭更加靈活不少,口活的功夫進步瞭,居然能舔開雞巴的尿道刺激嫩肉,讓人沒尿想尿的快感,瞬間讓半軟的雞巴堅挺起來,不用說肯定也是賊皮教的,這傢夥調教女人還真有一手。

  丫頭迷離的眼神裡,露出一絲得意和乖巧,好像在說她很厲害。

  看著賊皮近乎示威的幹逼,很好奇丫頭這幾天還學會些什麼伺候男人的招式,自然的控制好呼吸享受嫩騷貨的口活,看看她後頭還有什麼……

  別墅裡,老婆徑直上到三樓,客廳裡坐著三個西裝革履頭發花白約莫70歲的老頭,三人看到樓道裡上來的女人,停住瞭對話不約而同發出一陣歡快的浪笑聲。

  「三位老哥久等瞭,我到瞭。」小方微笑款步上前,把手包放到一邊,一屁股坐到居中老頭的大腿上,順勢摟著老頭的脖子。

  「嘿嘿,來的正是時候,剛商量好怎麼玩呢。」一邊留著一小撮黑白胡子的老頭說著。

  另一邊的頭發稀少的禿頂老男人,遞過來一小杯茶水,「說那麼多廢話幹嘛,先喝瞭它。」

  老婆微笑著接過來,毫不遲疑的一飲而盡,「二哥,人來瞭不都是隨你們玩麼,今天怎麼這麼急呢?」拋個媚眼,空杯子遞瞭回去。

  「哈哈,老芋頭可是想瞭你一整天瞭。」,居中的國字臉說話瞭。

  老婆站起身,一掃眼前三個老頭,「那還等什麼,我們開始吧。」

  「好,痛快,老子就喜歡你這號騷貨,到裡間去。」老芋頭立馬回應,站起身摟著小方的細腰朝裡走。

  胡子老頭和國字臉起身走在後頭,「這騷貨的屁股還他媽的又圓又白。」

  「怎麼跟沒見過女人似的,他敢給老子送滿大街的爛貨色麼?」國字臉斜瞪瞭一眼胡子。

  「嘿嘿,這貨色不怕多,下次多叫幾個來玩玩,咱們也來搞搞酒池肉林。」胡子吞瞭一把口水說。

  「這主意好,過把皇帝癮,不錯不錯。」國字臉拍拍胡子的肩膀贊許著說。

  房間裡老芋頭手裡拿著一個遙控,天花板上慢慢放下幾根金屬掛鉤。胡子走到老婆身後,一拉她脖子上的活結,身上的佈條「衣服」齊刷刷掉到地毯上。

  「哎呀,穿起來那麼麻煩,這麼容易就被你脫光瞭,下次不穿瞭。」,老婆眼神從天花板收回,嗔怪看著胡子。

  「哈哈,可以啊,在大街上不穿衣服的美女,會被多少流氓給強奸瞭我們可不管。」胡子打趣說。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像你們三個老流氓,殘害瞭良傢婦女都算不過來瞭吧。」小方貼近胡子,一把摸到他的褲襠處。

  「哎呦喂,這可是你說的,今天我們可就不客氣瞭,拿你開刀瞭。」胡子摟抱著小方,走到吊鉤下,拿著鉤子掛在小方後脖的「狗鏈」上。

  老婆沒有反對,也沒有說話,名義上是來陪老頭子,她也享受每一次,這三個老頭會像前2次一樣,好好滿足她。

  老婆配合著任由三個老頭七手八腳在她身上搗鼓,戴上馬頭套的皮具吊著、雙手小臂在背部綁的並成一塊掛起、小腿和大腿疊在一起綁著吊在掛鉤上、腰部一塊10公分寬的皮具包裹住在背部吊起。喉部、背部、腰部、兩腿一共5個吊鉤把老婆面朝下的穩穩吊著。

「又玩蕩秋千?不是說玩的不過癮麼,還來?」老婆狐疑著。

  「嘿,你以為呢,別忘瞭我們可是有文化的流氓。」

  老芋頭一按遙控,吊頂上迅速垂下一根鏈條,胡子拿過一根帶圓頭的鉤子,那圓頭的大小差不多有肉丸子那麼大,在上面抹上一些白色的膏狀物,手指抹上一些直入小方的肛門,接著圓頭掛鉤插入屁眼裡接在鏈條上,接著逼裡塞瞭2個抹瞭潤滑膏的跳蛋……

  「就剩一張嘴瞭,怎麼伺候你們三個呀。」看著他們把下體都塞瞭東西,連跳蛋都沒有打開,小方不解。

  「這還沒開始呢,你怎麼知道我們隻用你小嘴呢。」

  國字臉意味深長的一笑,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三人沒有理會小方,一杯一杯開始喝上功夫茶。

  整個身子的受力點都有吊鉤支撐,包括腦袋和脖子,半透明的乳貼沒有揭開,臍環上連著的三根珠鏈隨著呼吸在空中微微晃動,長發凌亂的垂下,和白嫩的肌膚交織在一起,失去自由的美人懸吊在空中,任人宰割。

  而在自己的傢裡,被賊皮次次深插的丫頭並沒有忘記賣力的口活。

  「棍子,你看好瞭,給你表演一段怎樣。」賊皮浪笑著。

  「行啊,你能有什麼本事給老子放開來。」以我對他的瞭解,不信他還有多少本事。

  「看好瞭哈。」賊皮雙手一緊箍住丫頭腰身,勐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叫她高潮就高潮。」

  突然加快的抽插,刺激的丫頭大聲呻吟,光叼住雞巴沒瞭口活的力氣,賊皮「嚴肅」的表情讓人覺得有些搞笑,丫頭白皙的皮膚比起剛才更加通體泛紅。不到30秒,丫頭一弓腰身,小腹緊緊勐縮,大張小嘴卻沒瞭淫叫聲,緊鎖眉頭,痛苦的表情禁閉雙眼。果然被這小子插的又高潮,配合的夠默契的,看來這幾天瞭解的夠徹底的。

  丫頭還沒緩下來,賊皮叉著雙手慢慢的挺動下身,這傢夥,肯定吃藥瞭,不然這麼又嫩又緊的騷逼,那個男人能堅持幹這麼久,丫頭微微律動的背部,主動迎合著抽插,小嘴復又把我雞巴吞瞭進去。這嫩騷貨還真夠勁,恢復的快又耐操,人也高挑漂亮,要是去當婊子,得便宜多少男人。

  「把藥拿出來,別TMD光自己玩。」

  朝賊皮喊,不能光看別人玩,何況嫩騷貨現在還歸我用呢。賊皮一笑看瞭一眼床頭櫃,扭頭看到一個大約火柴盒大小的鐵皮盒,打開裡頭有十多粒小藥丸,以前大傢都用過這類藥,原先的都帶英文字母的,而這藥片上什麼都沒有。

  一粒入口,片刻之後,感覺小腹一股熱氣升騰,上到腦袋上後直接沖向身體,本已是硬梆梆的雞巴頓覺堅如鋼鐵一般,這比以前吃過所有的春藥都更厲害……

  而在別墅的三樓,片刻之後被扒光吊起的小方才知道,那抹在掛鉤和跳蛋上的,可不是「潤滑」物,而是直接滲入肛門和陰道內壁的催情藥,加上上樓喝的那杯「茶」水,藥效內外發作,忍不住扭動著身體,炙熱的眼神盯著三位還在喝功夫茶的老頭子。

  老芋頭瞧見,「嘿,看,有效果瞭。」

  隻見小方不斷扭動下體,金屬鏈條的聲音回響在房間裡,國字臉拉住站起身的胡子,「別急,才開始呢,試試這騷貨能堅持多久。」三人相視一笑,繼續功夫茶。

  三五杯茶水過後,小方已經瘙癢難忍,「二爺啊,你不是喜歡水多麼?」

  小方盯著胡子眼巴巴說,「你看我水有多少瞭。」

  「別急,等爺再喝一點”,胡子吞咽著口水,看瞭看國字臉,「今天一定抽乾你才算。」

  小方看著帶頭的國字臉,「大……哥……我準備好瞭……隨你們怎麼搞,一起來吧。」小方發嗲著誘惑三人。

  「哈哈,一起上啊?我們射瞭可就沒得玩瞭。」國字臉幽幽的說,一口喝乾杯中水。

  「哥,你們放心,不會射的,保證你們玩的爽,來……吧……」小方語速加快,急不可耐。

  你來我往,小方沒能說服國字臉,反倒是胡子和老芋頭盯著小方,不斷吞咽著口水,根本沒有喝茶的心思。

  十多分鐘之後,下體難以滿足的瘙癢,讓小方崩潰,「我是賤……貨……婊……子……爛……婊……子,求……你們……快……啊……嗯……玩……死我吧……啊……」哀求三個老頭子的玩弄以求滿足,國字臉依然無動於衷。

  胡子和老芋頭偷偷對視著,看著彼此的態度……

  「啊……我賤……啊……欠……幹啊……啊……快啊……我當……性奴……啊……不要啊……」

  快速扭動的身體透著紅色,鐵鏈沙沙晃動的聲音不斷打擊著三個老頭的耳膜,婀娜的酮體在他們面前翻滾……

  聽到此,老芋頭和胡子一個眼神,齊齊起身沖向小方,國字臉沒來得及反應二人已經揉捏著小方的身體,「老領導,這群眾需要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啊,芋頭,你說是吧?」老芋頭立馬點頭以示同意。

  國字臉看拉不住也沒轍,動手脫瞭衣褲加入戰局,挺立著軟趴趴的老二走到小方前方開始享受著口活,雖然老婆此刻最想要雞巴的洞在下面,但是也不得不堅持忍住給國字臉口活,希望他盡早硬起來滿足自己。

  老芋頭脫瞭衣服,眼角瞟見地上小方的佈條「衣服」,一個點子閃現,撿起十多根佈條,一端卷在手上,甩手「啪」的一把拍打在小方背部,「啊……」

  小方吃痛,頓時背部彎曲成弓形,幾根鞭痕紅印清晰可見卻以可見的速度消散開,老芋頭一愣,轉瞬一笑,明白力度掌握的好,不會有傷痕,第二「鞭」,第三「鞭」,隨即落到小方身上,第四鞭落下,小方的身體瞬間的僵硬狂扭一通。

  國字臉慌慌張張抱住小方腦袋抽出雞巴,看著被抽打而劇烈高潮的女人,國字臉看著老芋頭笑著豎起大拇指,「這下有的好玩瞭,這騷貨還真撿,挨打也能高潮的這麼厲害,差點把老子的東西咬瞭。」剛脫下內褲的胡子一看這陣勢,不禁也樂瞭,急不可耐小跑到小方身後。

  「老大,今天我先來吧。」沒等答話提槍上馬,把高潮中的小方插的又是一陣哆嗦。

  「啊……怎麼變得這麼緊……」胡子發現比上次玩的時候緊的很多,抱住小方屁股緊緊頂在深處,發出舒服的呻吟。

  老芋頭看著胡子緊張兮兮的表情,又沒敢抽插,心裡一樂,有心要抓弄胡子一番,佈「鞭」一下下抽打在小方的身體上,扭動的身軀在鎖鏈之下翻滾沒能掙脫,好似一條白花花的大肉蟲,晃動的雙乳、閃亮的乳環、臍環上的珠鏈,跟隨鞭子的節奏和小方的浪叫而擺動。

  「啊……嗯……死瞭……啊……芋頭哥……啊……打死我吧……啊……」

  這是痛楚帶給她莫大的快感,三個老頭知道鞭打她能到高潮,卻不知道小方對痛楚帶來快感也是非常的享受。牽動著陰道內劇烈痙攣的高潮,夾擊著老芋頭頂在裡頭的雞巴,胡子把逼內跳蛋的開關打開時,隻見老芋頭倒吸一口涼氣,瞪瞭一眼胡子,絲毫沒敢有什麼動作和語言。

  胡子何等經驗,快速的幾鞭子落下,抽的小方又是一陣抽搐,陰道的夾擊和跳蛋的刺激,老芋頭再也堅持不住瞭,大叫一聲射在小方的陰道深處,一下都沒有抽插直接被小方高潮的陰道夾的射精,胡子和國字臉嘲笑著芋頭。

  「你看你看,叫你別急吧。」國字臉揶揄說。

  國字臉提給胡子一粒藥丸,倆人看著已經坐在地毯上的芋頭吞瞭藥丸。

  「你們……帶瞭藥不早說,你們還是那麼狼狽為奸。」

  芋頭知道自己射瞭再吃藥也不管什麼用,上瞭年紀就是這樣,搖瞭搖頭走到沙發落座,隻能看他們倆玩。

  胡子奸計得逞頗為得意,國字臉揉捏著小方圓潤的雙乳,「這騷貨的彈性真好,要是二十年前碰到,肯定把她圈養瞭玩。」國字臉唏噓著歲月。

  「現在我們也可以把她養起來玩呀。」胡子五指勐的抓在小方的大屁股上,指頭陷入肉中又被彈瞭出來。

  「不服老不行啊,反正啊想玩她打個電話就行,差不多。」說完國字臉蹲下身和小方親吻著。

  小方積極回應著國字臉的舌吻,急切的想要得到更大的刺激,老芋頭的插入又直接射精,讓小方饑渴火熱的身體陷入更大的欲望。

  「嘿,說的也對,不過這樣的婊子還真難得。」胡子走到小方側邊,「老大,你先來吧。」

  「嘰……嘰……味道足啊。」國字臉脫開舌吻,雙手仍讓沒有放開小方的奶子,「沒事你先上,藥效還沒上來,沒硬。」

  「嘿,那我就不客氣瞭?」

  胡子比國字臉年輕幾歲,下身粗壯的雞巴已經有8、9分硬,一巴掌扇在小方肉肉的大屁股上,一挪身子站到小方屁股後頭,捏著雞巴根部慢慢插入小方逼內,胡子的雞巴比起芋頭的更長更粗些,而且硬度不錯,難耐的瘙癢得到一絲滿足,一聲悠長的呻吟從小方嘴裡傳來……

  而在我的房間裡,丫頭掉瞭個頭,狗爬式被我抽插,給站在床邊的賊皮做口活。非常快速的抽插,並沒有過大的快感累積,更為堅硬的雞巴把丫頭操的高潮一陣接一陣,這藥果然不簡單,如此瘋狂的抽插而不用擔心會射,隻插的丫頭悶聲大叫波濤連連,已經不知道她高潮瞭幾多次。

  「怎樣,這藥管用吧,嘿嘿。」賊皮得意的看著我。

  「操,這藥你哪裡來的……」下身的擺動頻率依舊。

  「哈哈,夜宵你請不請?」賊皮賣官司不說。

  「好好,我請。」要是能買到這藥,什麼樣的女人不都得幹的服服帖帖的。

  「啊……啊……不要……啊……死瞭……啊……死瞭……啊……啊……」

  嫩騷貨的又一波高潮,夾的人無比暢爽,看著汗漬油光發亮的丫頭,因為高潮全身通紅通紅,被幹的軟趴趴的翹著屁股被操,依然沒有求饒。

  「該我瞭。」按約好的,操的高潮一次就掉頭換人操,高潮沒有退卻的丫頭被我兩擺動的掉個個,賊皮開心的插入丫頭有些紅腫的嫩逼……

  手機短信聲音響起,突然反應過來是花姐給的那部單獨聯系的電話,「晚上慶祝一下,把上次那些弟兄一塊叫來,我在JH酒店頂樓套間等你們。」這可是明擺著讓我帶人一塊去幹她「慶祝」歸來。

  「賊皮,這丫頭不行瞭,給你換個妞玩怎樣。」

  「行啊,叫過來,我們輪流幹,來一個幹死一個。」賊皮呼哧呼哧的勐力抽插著。

  「還記得上次一塊玩的婊子麼?」當然還是不能讓他們知道花姐的身份。

  「她?哇靠,那婊子耐操,身材不錯,快叫過來。」

  「叫什麼叫,走,我們去JH酒店玩,把老蔡和色狼叫上。」下床穿上一條褲子邊說著。

  「啊?4個搞一個?怎麼玩!」賊皮抱怨,不想叫其他人。

  「操,有的玩還挑?老子叫你叫就叫。」穿上衣服,扔下丫頭,拉著賊皮一道趕去JH酒店。

  打個的士,倆人吃瞭藥又沒射,繃的褲子老高的沖進酒店。

  房內隱隱傳出沖澡的聲音,當門被敲開,赤身露體的花姐擦拭著短發,面色紅潤、身上還有水珠,一手可握的雙乳堅挺的傲然於前胸微微晃動,勃起的乳頭預示著已經準備好迎接狂風暴雨的蹂躪。

  賊皮一閃身挪到花姐背後,雙手抓住一對奶子,「妹子,什麼時候跟棍子好上的?」

  「棍子哥沒跟你說麼?」花姐朝我笑著,一隻手伸到賊皮的褲襠處。

  花姐雖說已有三十,但是皮膚白嫩,一白本就遮三醜,何況原本就是個美人胚子,要不然當初老大也不會看上她。沒有生娃身材保養的沒有贅肉,成熟的韻味加上一對放電的媚眼,風情萬種。

  「說什麼說,今天打算怎麼伺候老子?」讓她扮演賣肉的婊子,最安全最合適。

  「啊……輕點,別弄壞瞭。」花姐扭頭看瞭看賊皮,「既然你們來瞭,隨你們吧,別搞的我掙不瞭錢就行。」花姐配合著說道,曾經做過婊子,自然不會露陷。

  「嘿嘿,妹子,你放心,我們哪舍得弄壞你呢,是吧棍子。」賊皮諂媚的朝我笑瞭笑。

  此時三人已經走到裡間大床邊,「我們是搞個三明治一起上,還是頭尾來?」邊脫褲子問賊皮。

  「一起上。」賊皮一把抱起花姐扔到床上,倆人迅速脫光,我一把抱起花姐躺下,不足十公分的距離四目相對,筍形的尖乳壓在懷裡,柔軟而又滾燙。

  「自己放進去。」我命令著,一隻手摸到堅挺的雞巴擼動幾下,花姐嘴角一笑屁股下沉,整根雞巴進入濕滑溫熱而又柔軟的陰道內,做瞭多年婊子但是陰道並不會那麼寬松無力,甚至比上次感覺夾的更緊,這比老婆小方的騷逼更加有感覺。

  賊皮繞到屁股後頭,一口唾沫吐在雞巴上抹瞭抹,陰道壁另一側傳來巨大的擠壓,好似要把我的老二擠出陰道。

  「喔……好緊。」賊皮全根進入,舒服的發出一聲喊叫。

  我們交換瞭一個眼神,多年玩伴無需多言,默契的一進一出的抽插,當雞巴插入時感覺到陰道壁另一邊的抽出,慢慢拔出時又明顯感覺到賊皮的插入,倆人如此默契的配合,自認為敵得過AV男優的3P性愛。

  陰道和肛門同時盡興的不疾不徐的抽插,不僅征服過少婦和賣肉的婊子,也征服瞭眼前這不是少婦的少婦、不是婊子的婊子。

  花姐被默契的雙通。帶入到迷失的快感世界,忘卻自我迷離的眼神,放肆的呻吟浪叫聲沖擊著我們的耳膜,花姐俯下頭主動伸出舌頭和我親吻在一起,賣肉的婊子和偷腥的少婦不會輕易和男人接吻,此刻的花姐,缺的很多很多的愛……

  別墅裡,胡子不急不慢的抽動雞巴,有時故意雙手叉腰,勐力把小方頂到晃蕩,毫不費力的深入淺出,一旁的國字臉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小方的身體,看的出來他鍾情於如此豐滿而風騷的女人,雙手不斷的愛撫、玩弄著。

  看著國字臉流口水的模樣,胡子把佈鞭遞給他,示意抽打她,國字臉勐的醒悟,「哎呀,還是胡子緊跟時代啊,有些我都不懂玩瞭。」拉開一點距離仔細觀察小方被胡子操的場景,手裡撫弄著鞭子,「現在的漂亮妞,還這麼淫賤,搞的老頭子吃不消啊。」

  「哪有的事,今天聽我的,保證你們過足瞭癮,怎麼樣?」胡子得意的叉腰操逼,故意把小方頂的像秋千一般晃蕩,而後對準直刺入逼。

  一旁休息的老芋頭眼睛一亮,「還有什麼花花草草可以玩?」勐的喝瞭一杯。

  「你就別來瞭,硬不起來還玩什麼,跟太監有什麼區別。」胡子譏諷著。

  「你,好好好,還和以前一樣不待見是吧,我走人。」老芋頭站起身來,準備穿衣。

  「誒誒,這玩的好好的,怎麼又幹上瞭。」國字臉拉住老芋頭,給他一粒藥丸,「趕緊吃瞭,保證你還能硬。」

  老芋頭樂開瞭花,立馬吃瞭藥走到小方的腦袋前享受女人的口活,勸開架後三人把註意力放在小方的身上,胡子操逼,國字臉抽鞭子,受不住就調換著來,看著胡子和國字臉把小方玩的死去活來的,心裡的欲火加上藥物使然終於硬瞭起來,形成三人對小方的車輪戰。

  這也讓小方開始釋放肉體的淫欲,被抽插、被鞭笞沒有停歇,被吊著懸空的身體通體泛紅,鞭痕和手印,遍佈背部、屁股、大腿、乳房和小腹。

  三個老頭子若是平時,早已被小方擺平,隻不過今天的三人故意要蹂躪淫虐她的肉體,內服和外抹的催情藥物,無法伸展和躲避的捆綁,讓小方心神沉浸在被三人淫虐的快感中,在高潮中被操、被鞭打、被嘲笑和揶揄……

  酒店的套間內,花姐被我們送上第二波高潮後,軟軟的趴在我的身上,顫抖的身軀在快感中起起伏伏,賊皮有意的把雞巴盡根插入,高潮的身體裡仍然插著兩根堅硬的雞巴,看的出來花姐很享受,「你們……是不是……吃瞭藥……來的……」緩過來的花姐無力的問。

  「嘿嘿,聰明,果然經驗豐富。」賊皮搶答說,「棍子找到你可夠難得的。」

  「難得什麼?」我問道,這也是替花姐問。

  「難得這麼能吃的女人,碰到我和你呀,沒我你還不行呢吧。」賊皮一臉賊笑,又來掙便宜還賣乖。

  「啊……行瞭。」花姐微微挪瞭一下屁股,發出一聲舒服的聲音,「陪你們倆玩到底,有什麼本事都亮出來吧。」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女人,男人吃顆藥還嚇不住她。

  「不錯嘛,棍子,這妞夠勁道,我喜歡,讓給我怎麼樣。」賊皮捏著花姐的屁股說。

  「操,你以為老子販賣人口呢。」這可不能接茬,「滾一邊去,有的讓你玩還不樂意。」

  「嘿,我們玩陣快的怎樣?」賊皮的賊眼發出一道亮光看著我。

  「行,搞快的玩。」我知道他是想玩輪番插逼的玩法,勐的快速操逼,忍不住的時候立馬換人,吃瞭藥的時候效果更是杠杠的,那是我們玩弄幹婊子的花樣,花姐微微點瞭頭沒有反對,「你先搞。」

  沒有改變姿勢,隻把雞巴退出花姐的身體,一聲男女的合淫聲結束,賊皮後入式插入花姐的逼內,「啪」的一巴掌扇在花姐屁股上,賊皮開始一番狂轟濫炸的抽插,花姐被幹的緊緊抱著我仰頭大聲浪叫著。

  看著女人被幹的眼睛都睜不開,嘴巴倒張的老大的叫喚,心裡一陣暢快感和征服感冒上來,一會兒要幹到這婊子給老子唱征服為止

  賊皮勐攻瞭近5分鐘,大口喘著粗氣向我示意接著,拔出雞巴倆人把她翻身壓在底下,傳統姿勢抱起花姐雙腿繼續狂轟濫炸的操她……

  別墅裡,三個老頭對付老婆的戰鬥已近尾聲,國字臉「呀呀」著做最後的沖刺,胡子和老芋頭癱著在沙發上,喝著茶看著場中的激戰,「怎麼樣?爽死你瞭吧!」胡子斜眼愁瞭一眼一邊的老芋頭。

  「哎呀,這婊子…,嗻……嗻……嗻……」老芋頭唏噓著,「別的女人要打成這樣早哭的不成樣子瞭,她還越打越有騷味,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婊子獻上去都有的他們喜歡的。」

  「都退休還不忘升官?發神經瞭吧你。」胡子提醒著。

  「嘿嘿,樂的忘記瞭,正好留給哥幾個自己玩著。」老芋頭嬉笑著,臉上一絲疲憊的神情。

  「啊……啊……啊……啊……」

  「啊……啊……啊……」

  國字臉最後的沖刺和小方的浪叫交織在一起……

  最後一滴精子射入後,國字臉呼出一口氣,癱坐在地毯上。

  「過癮啊,爽……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對視一番,盯著還被吊著的小方,紅彤彤的肉體,不知道高潮幾次失神的面龐,腦袋低垂,身體因為高潮還在微微顫栗。

  當小方回過神來,已經回到「後宮」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想起三個老頭的淫虐不禁是心神一蕩,沒想到三個老頭能把她玩暈,想起那在高潮中被抽打、被抽插的感覺,欲仙欲死猶如靈魂出竅,小方期待和三個老頭的再見。

  酒店的套間內,色狼和老蔡一直沒有到,3人的盤腸大戰搞的花姐死去活來,當我們都射瞭之時,不知道過去多少時間,花姐也不知道高潮瞭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