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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天命之相

  卻說曹仁雖從關羽手中逃脫,但所剩軍士廖廖無幾,他又驚又恨星夜逃回許都。

  營仁與李典一下馬,即至丞相府叩見曹操,哭泣著跪在地上請罪,哭訴損將折兵之事。

  曹仁自責道:“丞相……這一場敗仗的責任,應全由我營仁一人承擔,請丞相降罪吧!”

  李典向前跨出一步,也慚愧地道:“不!丞相。我李典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白白損失這麼多的兵馬,我應早已有所覺悟瞭……”

  曹操曹孟德一一漢帝因丞相,微微頷首,贊許的俯視著叩跪在地、忠誠的二人,沉沉說道:“二位將軍,你們對此戰的過失也不必太耿耿於懷,深感愧疚。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勝敗乃兵傢之常事!何況戰爭根本就不可能有百戰百勝這種事……沒關系……這次我不怪罪你們。二位將軍,請起!”

  曹仁深感不安,愧疚難當。他大呼道:“這相……如果你不降罪於我,營仁心有不安啦!……曹操擺擺手,緩緩地道:“你們不必多說,下去療傷吧!啊?對瞭,剛才你們說這次是誰為劉備出謀劃策?”

  曹仁忙說道:“稟告丞相,那為劉備出謀劃策的先是單福,後是“龍之子”那單福被我軍所殺,他死後,由一個叫龍天揚的“龍之子”少年接替單福軍師之職,我們還親眼看見“龍之子”使的詭計,啊!我們還親眼看見“龍之子”在我們雙方廝戰正酣之時,他和一少女與龍同降,那情景現在想起,還疑是做夢……”

  曹操低沉道:“你們退下,回去療傷吧!“二人齊抱拳,恭敬道:“是,丞相!我們告退!”

  二人言罷轉身離去。

  曹操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雙眉緊鎖,似有心事重重。

  忽的,他大聲道:“荀軍師……本相有些問題想請教你!”

  隻見從殿內文官隊列中最前面邁出一峨冠高聳,面貌俊朗的年青人,他正是曹操的軍師茍或。

  荀或雙手一拱,躬身道:“丞相有何問題?但請問吧!”

  曹操沉沉的道:“曹仁所說“龍之子”的事……你覺得怎麼樣呢?”

  荀或謙恭的道:“丞相,依屬下之見,那“龍之子”既然與龍同降,自不是凡人瞭!他一定有神靈庇護,我們大軍與劉軍作戰,自是要小心應付……這次曹仁將軍率軍作戰,吃瞭敗仗,正是事實……這一次戰役,劉軍所用之計,如果真能完全掌握曹仁將軍動向的話,這倒是值得我軍警惕之處。”

  沉思稍瞬;荀或又續道:“屬下對陷入“火攻”之計後的兵馬設下陷阱,又以逃出陷阱的道上暗藏伏兵,這些計謀是難以理解的。而我們這一來非得犧牲步兵,然後騎兵再往陷阱方面沖去,才是上策。但是後來變成原本應該犧牲在陷阱中的步兵卻逃走瞭。而且被“火攻”削減瞭兵力的五萬大軍,又再被分散成數個小部隊……然後,再遇上瞭張飛、趙雲、或許再加上劉備的重重埋伏……因而,我軍幾乎全軍覆沒。我想,即使我是當時領兵的軍師,也同樣難逃敗仗的噩運。”

  曹操聽著荀或如此說,驚詫的道:“哦……荀軍師,連你也自嘆不如……”

  曹操仰面向天,嫉妒的怒道:“哼……玄德──你可真是令人羨慕,有瞭關羽、張飛、趙雲……又有瞭“龍之子”為你出謀劃策。為什麼天下英傑總是被你劉備搶先一步收攬在摩下呢?”

  曹操雙拳握的“咯嘣”響,雙目怒火進射,他大吼道:““龍……龍之子”……我一定要想辦法將你納入我方陣容之中!一定……”

  曹操心裡己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將“龍之子”納到他的摩下,為他出謀劃策……而此時,在樊城城內寬闊平坦的練兵場上,龍天揚正在認真而虛心好學的向關羽求學武功。關羽見這個小小年紀的龍軍師卻是這般肯吃苦好學,而且又聰慧無比。他樂於傳授。

  關羽教龍天揚從最基本的馬步、出拳、踢腿……學起。龍天揚悟性極高,練功勤苦,他將關羽所教的這些武功反復練習,競也像一位英姿勃勃的小將。

  關羽在一旁不時的給他做著示范動作,及武功中招式的精髓要義。

  突然,關羽猛然一記猛拳向龍天揚面部擊去,這一拳快如閃電,疾如流星,挾著剛猛的拳風迎面擊來。關羽心裡知道龍天揚有把握接住。

  龍天揚沒提防關羽會猝而擊他,忽聽拳風及面,忙側身一閃,同時快捷的攻出一拳,擊向關羽腰部。雖然,他這一拳的威力比及關羽的要差多瞭,但也不容輕視。

  關羽見龍天揚不僅能將他那迅猛的一拳躲開,而且還能在閃身的同時,向他腰部攻出一拳。

  當下,心裡道:“這龍國師學得還真不慢,“孺子可教”也。”

  他身子微微一閃,龍天揚擊來之拳,登時落空。

  關羽邊戰邊諄諄教導道:“天揚,你雖然進步的很快,反應敏捷。但你的拳還不夠重!要刻苦練出擊拳的力量,還有,不要將力氣用在上半身,下盤要紮穩,移動腳步時,要以能踏破石板般的力氣踏下。”

  龍天揚邊出拳擊向關羽,邊點頭道:“關將軍,我會牢記的,一定會練好你所教的武功!”

  不遠處,緩緩走來二人,他倆正是劉備與趙萬。

  劉各微笑著道:“子龍,龍軍師也跟二弟在學武功呢!你看他學得多認真,竟然連有人過來瞭,都末察覺,他好像練的入神瞭。”

  趙雲點頭道:“是的,主公!龍軍師跟關將軍學得很賣勁,很勤奮……他已經學瞭七八天瞭。”

  劉備註視著龍天揚,沉沉的道:“我想,在關羽的嚴格教導下,天揚可一定吃瞭不少苦頭。”

  趙雲點點頭,疑惑不解的道:“大哥,作為一名軍師他應該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做,天揚怎麼卻去跟關二哥學武功呢?”

  劉備低頭沉吟道:“昭……我想天揚他有自己獨特的看法吧,譬如說他想用來防身……救人等等。所以天揚他才自己表示想要學一些武功。啊!象昨天:他不會武功還沖上戰場力鬥曹仁,去救冬梅。像這種沖動的人,還是學一些防身術比較好……你看那多危險,險些出瞭事……連他自己後來想到那場面時,也不禁嚇出一身冷汗呢!”

  趙雲深沉地道:“大哥,你這樣考慮的很有道理。如果一個人沒有一些最基本的防身武功的話,那就很危險瞭。”

  場中的龍天揚與關羽,正練打的很激烈。關羽真不愧為萬夫莫敵的勇將,隻見他出拳如風,拳影如山。他打完一套後,面不改色,心不跳。

  龍天揚拳勢也甚是迅猛,精力充沛,毫無疲憊之態。

  突然,關羽大喝一聲道:“天揚,你出拳擊我吧!”

  龍天揚運足力氣,右拳緊握,雙足飛奔而至關羽,擊向他小腹。

  隻見關羽身形微側,避過天揚之拳。右拳快若閃電般輕擊天揚肩頭。

  “砰”的一聲,天揚摔出老遠。他疼的“哎……”

  “喲”字正欲出口,他突感到:剛學武功,就叫苦連天,那怎麼行?忙改口道:“關將軍,謝謝你的指導。”

  此時,劉備與趙雲走瞭過來。笑著對關羽道:“二弟!我當初要你當天揚的武術教練,你還不太願意呢……現在看來,你倆好像蠻投入的嘛!”

  關羽沉沉地道:“大哥!我想這是身為武將的本能吧,尤其是在一個有“武學天份”者的面前,他將會把自己的全身武功都奉獻於那個具有“武學天份”之人,我想你們也有同感吧!”

  劉各微感驚訝地道:“哦……關二弟的誇獎除瞭冬梅外,我倒是頭一道親耳聽到。”

  關羽點頭道:“大哥,你說的也是實情。我至今除誇獎冬梅外,就隻有天揚瞭。

  但他卻與冬梅的資質完全不同……冬梅是用“虛”的動作來迷惑對手,再在對方還未看出破綻的那一瞬間出手制敵為勝。而天揚的情況則是“虛”的相反……是“實”的資質!他可在對戰攻守之際,將多餘的動作完全剔除,用一出手即能將對手造成威脅的戰法,一舉將敵人擊倒,這是天揚與生俱來的天份。”

  稍瞬,關羽又羨慕的道:“而且:冬梅的功夫是令人無法預測攻擊的方法,而令人難以防守。可是,如果天揚他的功夫與體力並進增長的話……那他將是一位超絕的武學奇才。他跟冬梅還有不同之處就是:即使你能預測出他的攻擊,但卻難以預防他的攻勢。以他這些超人的天份,以後恐怕連我也無法抵擋得瞭他。”

  劉備及趙雲在。一旁聽得驚駭不己,萬料不到這龍天揚竟然有這等學習武功的天賦。劉備抬頭看瞭看那正在認真練武的龍天揚,心裡想道:“真是的!這“龍之子”─龍天揚真是令人羨慕不已!

  那超人的計謀……卻連武學天份也異於常人,有“天命之相”的人,就是與凡人不一般啦!”

  劉備正在入神的想著,忽的,龍天揚走瞭過來,向他道:“請問玄德大人,可不可以借我一匹馬呢?我想騎到市場上去做騎馬練習,順便看看你這繁華的樊城。”

  劉備微笑著道:“天揚!那你就自己挑吧!看中哪匹就牽去吧!”

  龍天揚連忙道:“謝謝玄德大人!”

  龍天揚一轉身,就飛快向馬廄跑去,邊跑邊高興地大聲道:“太好瞭!太好瞭!以前我就一直想騎馬看看,這下真的可以到外面去一炮眼福瞭!”

  趙雲看著那狂奔向馬廄的龍天揚,低沉的道:“二哥!這“龍之子”軍師玩的時候看起來和一般的小孩沒什麼兩樣!”

  關羽點頭道:“子龍你說的也是,看他出謀劃策,冥思苦想之時不失軍師之風,但平時看去,確又像個小孩子。

  劉備突然驚道:“你們這麼一提,我倒想起“龍之女”來,今天怎麼沒見著她呢?”

  趙雲道:“哦!她好像上街去看看瞭!”

  劉備若有所思的道:“我想她一直在房子裡待著,也快悶壞她瞭!出去散散心也好,啊:是她一個人出去的嗎?”

  趙雲答道:“不是!張飛當導遊帶她出去瞭!看來他好像對“龍之女”滿有好感的。”

  劉備與關羽默然不語。

  在樊城城裡熱鬧的大街上,張飛與“龍之女”黃鳳翔正談笑風生的逛著大街。

  二人看著大街上各種各樣的好奇玩物,雄偉的建築,往來穿梭的人群……真是遐意萬分。

  由於張飛身材魁梧高大,在大街上非常惹眼。百姓羨慕地連連稱贊,有一名年青人羨慕地說道:“啊!那是張飛將軍……聽說他和曹兵交鋒時可厲害瞭,把曹仁的幾萬曹兵殺得丟盔棄甲,狼狽而逃……耶?你們看他身旁那位少女,不就是傳說中的“龍之女”嗎?啊!長得真美呀!是個大美人。不過,卻未見她說話呢?她是不是不太愛說話?”

  另一個人沒好氣的說道:“你管人傢愛不愛說話,聽說她和那料事如神、未卜先知的“龍之子”軍師是一塊與龍同降的。這“龍之女”當然是神啦;哪像我們這些凡人呢?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

  “啊!原來“龍之女”是一個如此年輕的仙女哇!……”

  黃鳳翔被百姓們談論、註視的有些發窘。她羞羞地道:“將軍!本來我們是來逛街、散心、看風景的,現在我們反而變成被觀賞的對象瞭。”

  張飛大聲道:“這怕什麼?我正想讓更多城裡的老百姓來看看我們的豐姿呢?”

  黃鳳翔幽幽地道:“不過……這樣子見到城裡的街景和百姓,讓我真的有來到你們漢國的真實感。”

  張飛驚愕地道:““龍之女”你說“你們漢國”這四個字指的是我們這兒瞭。

  這麼說你們真的是來自龍國?”

  黃鳳翔疑惑地道:“龍國……“昭”……或許吧,我是龍國的……因為是離這裡比天上還遠、非常遙遠、遙遠的國度……”

  她心想到:“現在,我連怎麼回去都不知道,爸爸、媽媽……還有班上的同學他們一定很擔心,很牽掛我們……如果,我和天揚若不是在這個亂世,現在玩得一定很開心……”

  想到這兒,鳳翔傷心的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張飛苦著臉,疑惑不解的道:““龍之女”你怎麼瞭?好端端的,怎麼哭瞭起來!你看那些百姓們都瞪眼看著我,以為我欺負你瞭啊!姑奶奶,請你別哭瞭……”

  黃鳳翔掏出絲絹,將淚擦瞭擦,低低的說道:“張將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往事……而掉淚……”

  街道圍觀的百姓們,在小聲議論著……忽有幾個小夥子看著張飛,低低地道:“將……將軍你欺負她啦?”

  張飛苦著臉,支支吾吾的道:“沒……沒有,你……你們不要亂說,我……我哪有啊!”

  張飛憋見黃鳳翔臉龐掛淚,心裡著實不好受,他哭喪著臉,一掃平日那騾悍威猛作戰時的英雄氣概,心裡想到:怎……怎麼辦?我老張再厲害的敵人也不懼,就是怕看見女人流眼淚。這“龍之女”若再哭出淚來,我隻怕也會情不自禁地兩眼汪汪瞭。

  “唉!”

  他驚喜地低呼一聲,驀然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酒傢。他深深地吸瞭一口氣,不由輕聲道:“啊!好香啊!對瞭,溜開這令人難堪的地方,去那酒傢好好的喝它幾壇酒!”

  他將正在低頭嗓泣的黃鳳翔一把拉起,忙說道:““龍之女”這地方人太多瞭,也不好玩。走我們到前面那酒傢去好好地痛吃痛喝一頓。”

  說完,他拉起黃鳳翔的小手,飛快地向那酒傢跑去。

  眨眼間,即來到那酒傢門前,尚未進門,張飛便大聲道:“店小二,給我將酒菜端上來,我與這姑娘,好好地喝它幾壇酒……啊!將你這店裡上等的酒全給我拿出來。”

  那店小二驚愕地看著張飛、鳳翔二人。

  張飛見那店小二站在那兒像看稀奇寶貝似的打量著他。他不由怒道:“你這小二,看我作甚,我就是張飛。你還在那兒發什麼呆?還不快去將那些上等的好酒給我拿來。”

  那小二聽他說是“張飛”雙眼登時睜得如銅鈴般大,他驚呆瞭。萬料不及,面前這人: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聲若巨雷,勢如奔馬之人正是張飛,再一仔細打量,發覺果然與傳說中的絲毫不差。

  小二忙應瞭一聲,飛快地去將好酒,盡數奉上。

  張飛將那酒壇雙手捧起,滿滿地斟滿兩碗酒,他端起一碗,喝瞭一口,舔瞭一下嘴唇,高興地道:“喂!果然是好酒,味美甘醇。”

  張飛將那酒壇抱起,得意地道:““龍之女”你知道嗎?這個東西叫“酒”隻要喝瞭它,就能忘掉那些痛苦和不愉快的事情……來,將這一碗喝瞭吧,喝瞭,你就沒有煩惱和憂愁,那些不開心的事都會一掃而光。”

  黃鳳翔睜著雙眼,疑惑地道:“真沒想到,你這位平時看上去甚是兇猛刁蠻的將軍,也挺會哄人的。”

  張飛咧著嘴笑道:“你看我表面兇巴巴的,其實我心腸可好呢:不過,我可不會說那些甜言蜜語的……我隻是說實話而己。來!喝掉它。”

  黃鳳翔看張飛人雖粗暴,但性格豪爽、忠厚,剛才的悲傷不由的減瞭三分。

  她緩緩地端起碗,低沉地道:“好吧!那我就試著喝瞭。”

  二人端起碗飲瞭起來。

  在這繁華的街東頭,突然傳來一陣緩緩而行的馬蹄聲。

  原來,是龍天揚正在學習騎術。

  隻見他端坐在一匹紅栗色、背寬肚圓、四肢健碩的良馬上,正在緩緩向西邊街道走來。

  龍天揚口中喃喃地道:“喂……現在,我才感覺身子必須配合著馬背的上下運動,才能穩穩地騎在馬背上而不至於摔落下去。要捉住這個韻律感是很重要的。”

  他已慢慢地學會瞭騎馬的一些技巧與防護。

  那良馬正四蹄“噠噠”走著,忽然,一隻綠頭蒼蠅誤撞到馬耳,這馬─驚,忙偏頭不停地扇動耳朵。卻不料,那隻蒼蠅一下飛到那耳朵裡去瞭。

  這馬受驚狂嘶一聲,前蹄揚起直立,險些將驚嚇的龍天揚摔瞭下來。

  這馬象發瘋似的,撒開四蹄,狂奔向西而去。

  街上行人駭的連忙躲避不己。龍天揚既驚又納悶:“這馬怎麼瞭?突然發狂起來?”

  他使勁一勒馬韁,大叫道:“馬兒,停!快停下!”

  可那馬卻一昂頭,跑的更快瞭。街上一些賣貨的攤位,紛紛都被這突駛狂馳而來的馬,撞的四處亂飛。

  街上的行人驚叫不己,龍天揚驚駭萬分。心想到:“再這樣狂奔下去,說不準要惹出什麼岔子。對……我忘瞭要關羽他們教我停馬的方法瞭……要怎麼樣才能把馬停下來呢?這真是太危險瞭!”

  突然,有人輕緩地說道:““龍之子”你用兩腿緊夾住馬腹……冷靜下來……

  夾住馬腹之後,不要亂扯韁繩,要穩住!”

  龍天揚抬頭四望,也沒見有人向他說話。他暗道:“這真奇怪……剛才的聲音是從哪兒來的……不知道是誰?不過這個時候……隻有拼命一試瞭1”龍天揚依那神秘的聲音所言,夾緊馬腹,口中喝道:“乖!馬兒聽話,不要跑瞭!”

  那馬被他用力夾腹,可能有些難受,跑瞭四五丈遠,便緩緩慢瞭下來。

  龍天揚長籲瞭一口氣,暗付道:“總算得救瞭,可是……剛才教我停馬方法的,是誰呢?”

  他兩目四處掃視,但沒見有可似之人。

  突然,在他前面,有一身壯如牛,身高八尺,長相兇惡的年青人向龍天揚怒喝道:“喂!小鬼,你剛才騎馬亂闖亂撞,竟敢將我要賣的油壺給打破瞭,今天我饒你不得,非要殺瞭你不可!”

  這年青人說罷,便雙拳緊握,雙目怒睜,一副兇狠狠地模樣。

  圍觀的百姓們都小聲說道:“焦覽那傢夥發火瞭!這回那少年可就慘瞭,這傢夥一生起氣來,就沒完沒瞭……”

  龍天揚見撞破瞭這人的油壺,出瞭麻煩,忙躍身下馬,走至這年青人面前,急忙道:“這……這位兄臺,你先聽我解釋,摔壞你的油壺,我會賠償給你的……不過,我沒帶錢出來。”

  這年青人聽罷,氣得雙目暴睜,飲牙緊咬,他暴跳如雷地吼道:“啊?你這小鬼,竟敢拿我開玩笑,看我今天不活劈瞭你……”

  說完,他俯身從地上操起一根如手臂般粗細的短棒,旋風般狠狠地向龍天揚頭頂砸下。

  圍觀的人們,不禁嚇的大驚失色的齊呼道:“啊,這回那少年是死定瞭!”

  龍天揚見這年青人來勢洶洶,勁道甚猛。知道今天這場架是免不瞭要打的。

  那棒己快觸及他的頭頂瞭,龍天揚這才微一側身,避開那威猛且帶著一股強風的棒。同時,右手趁機將焦覽握棒的右臂一拉,左手曲臂,猛的一肘搗向焦覽的小腹。這一連串的動作,是在眨眼間,一氣呵成。真是又快又狠。

  焦覽那龐大的身軀,因向龍天揚攻擊時,力氣已用在瞭上身,又被龍天揚借力一拉,同時攻出一肘,登時,砰然倒地,摔瞭個狗吃尿,可能是龍天揚那一肘勁道太大,竟將焦覽擊的連吐兩口鮮血。

  焦覽驚疑的抬起頭看著龍天揚。

  龍天揚抬起左臂,心中也挺納悶:沒想到這一肘這麼厲害,競將這體壯如牛的年青人打的連吐兩口鮮血?哇……完瞭,怎麼不小心就把關羽將軍教的那一招用上瞭?他對我說過,這一招的威力很大的,不要亂用,而現在……周圍的人群裡議論紛紛,贊慕不絕。

  “啊!那小鬼真厲害!眨眼間,就將體壯如牛的焦覽那傢夥打倒瞭!真瞭不起……”

  焦覽又吐瞭一口血,他掙紮著試圖爬起來,可是,努力瞭幾次,還是失望的跌坐在地。

  龍天揚見狀,忙奔過去,懊悔地說道:“對……對不起!你不要緊吧?”

  焦覽皺著眉頭,急急地說:“你……你……”

  龍天揚以為焦覽問他姓名。忙說道:“啊!我叫龍天揚,等我回官郵之後,我一定拿錢賠償你的,你放心吧!”

  焦覽驟聞其言,驚愕地失聲說道:“啊!你……是龍天……”

  百姓們也驚訝地道:“天揚……就是他呀!不就是那個“龍之子”嗎?”

  有個丫鬟剛走出豪華的府第門前,突聽人群中有人說那個正在將焦覽攙起的少年,就是威名遠揚的龍三揚時,忙驚的又拔腿向府裡跑去,邊跑邊喊道:“老爺、夫人你們快出來看啦:那龍之軍師就在我們門口的大街上呢……”

  從房裡走出一中年人,驚疑地問丫鬟道:“碧玉,你可不是眼看花瞭,聽錯瞭……那龍之軍師會在門口的大街上行走?”

  丫鬟領著老爺、夫人出來,就象要看皇帝下臨一般新鮮難得一見。

  那員外仰脖睜大眼睛,向龍天揚仔細瞅著。突然,他驚喜的失聲大叫道:“啊!真的!真的是龍之軍師耶!就是那個與龍同降,一夜之間消滅瞭曹仁五萬大軍的“龍之軍師””

  圍觀的人群,越聚越多,連那些做生意的買賣人,也將東西丟在一邊,各自擁擠著爭相一睹“龍之軍師”風采。

  驀地,一名似富戶人傢的商人,走至龍天揚跟前,躲弓拱手向龍天揚說道:“ 龍軍師大人,我是此城的李進財,久聞軍師大名……請多關照。”

  這人身後,有一衣著華麗、氣宇不凡的年青人向這說話的李氏怒瞪著,心裡暗罵:“竟然被這個傢夥撿瞭先……”

  此時,從人群中又柵柵走出一富傢小姐模樣的少女,走至龍天揚跟前,低低道:“龍之軍師,我叫王萍,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打敗曹軍的英勇事跡……”

  龍天揚看看這人,瞅瞅那人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焦覽也忽地從地上爬瞭起來,似乎己忘瞭身上的疼痛,他羨慕的大聲道:“對嘛!被“龍之子”一拳擊倒,一點也不奇怪嘛!人傢“龍之軍師”可是神仙呢!我怎麼能傷得瞭他一根毫毛?嘿……“龍之軍師”我認輸瞭……我不要你賠錢瞭,請讓我當你旗下的士兵吧!能當上你的士兵,是我焦覽這一生中,最大的願望,請接受我吧:”

  人群中即時也有許多小夥子,亦異口同聲道:““龍之軍師”請讓我們當你旗下的兵士吧!”

  龍天揚看著眾人,心裡暗暗叫苦道:“完瞭,完瞭!怎麼會變成這種情況呢?現在,如何能離開這個讓我束手無策,萬分為難的場面呢?啊!我的馬呢?怎麼不見瞭?”

  龍天揚抬頭掃視一周,也未見著他的馬。他心裡暗道:“這回真的玩完瞭,走也恐怕走不瞭。”

  突然,一句怪異的話語在他耳旁響起:““龍之子”我在這……”

  龍天揚驟聞其言,不禁驚訝地失聲道:“這是……剛才教我如何停馬的那個聲音……”

  龍天揚猛抬頭一看,見對面的人群外,有一騎馬女子,正向他註視。

  那女子正是那日與孔明一塊買魚的月英。隻見月英低沉地說道:““龍之子”我已經在這裡準備好馬匹瞭,快上來吧!”

  龍天揚微感吃驚,心裡道:“我不認識這女子,但她卻為我解圍,難道她……不過,看她也不像是壞人,好吧!就坐她那匹馬溜之大吉。”

  月英將那馬靠近瞭些,龍天揚突然猛地大吼一聲,身子騰空而起,縱向那馬背上。

  圍觀的百姓們,都愣愣地看著他那美妙的身形落在馬上。

  龍天揚坐在月英身後,感激地道瞭聲:“謝謝!”

  月英微笑著道:“哪裡,我隻不過順便而已。你用力抓緊瞭……我們騎馬走一趟吧!”

  月英說完,一提馬韁,那馬便會意地撒開四蹄,奔馳起來。

  圍觀的人們,看著二人策馬疾馳而去。忙驚愕的道:“啊!大傢快追呀!快追……”

  龍天揚與月英二人策馬疾馳,恰從張飛喝酒的這傢酒傢門前馳過。

  正端酒欲喝的黃鳳翔,看那坐在馬背後面之人像是龍天揚,忙將手中碗放下,驚訝地道:“咦?這馬上的人,是天揚吧?應該不會吧!肯定不是的,他一向不愛出外來玩的!”

  張飛正仰脖“咕咚……”

  地幾口將一碗酒喝完,他一衣袖一擦沾在胡須上的酒珠,嘿嘿地說道:“小姑娘,看不出你的酒量還真不錯!”

  黃鳳翔厥起小嘴,不悅地道:“我沒有名字嗎?認識這麼久瞭,連個名字也不叫。”

  張飛賠笑道:“對不起……鳳翔小姐。”

  黃鳳翔白瞭他一眼,說道:“這還差不多。”

  張飛貪婪地口甲瞭一口酒,得意地說道:“鳳翔小姐,這酒還真好喝呢……喂!店小二,再多拿一些酒來!”

  那小二驚愕地看著張飛,又看看桌上己喝光瞭的兩個空壇,心裡道:“今天真是撞上瞭酒鬼……來瞭這兩位不得瞭的客人……”

  小二輕搖著頭,去給張飛他們取酒去瞭。

  龍天揚與月英一路疾馳,出瞭樊城。來到城外一處較為平坦,但卻荒涼的山上。

  龍天揚長長地籲瞭一口氣道:“來到這裡應該再不會碰上他們瞭!啊!謝謝你替我解圍。”

  月英淺淺一笑,對龍天揚說道:“該道謝的人是我呢!”

  龍天揚驚愕不己,他怔怔地註視著月英,真是有些迷惘……月英忽然說道:“ 相公……你想見的人,我已經給你帶來瞭。”

  隻見約莫有五丈遠處的一棵又高又粗的松樹下,豁然倚著一人。他正全神貫註的看著書。

  聞言,他始才轉過頭來,將書卷起,沉沉地說道:“月英,辛苦瞭……”

  說罷,走瞭過來。

  此人正是月英的丈夫孔明。

  孔明註視著龍天揚,緩緩地說:“能與閣下這種具有“天命之相”之人會面對話,這種機會可是“可遇不可求”……”

  龍天揚面露驚奇之色,他暗道:“徐庶曾經也說我具有“天命之相”具有“ 天命之相”的人,與常人有何不同呢?”

  龍天揚疑惑不解,遂向孔明問道:“請問……你剛才對我說的“天命之相”到底是什麼意思?”

  孔明驚訝的道:“你不知道“天命之相”之意嗎?”

  龍天揚點點頭道:“是的是的,徐庶軍師見我的時候,也這麼對我說過,可是,我還未來得及問他“天命之相”是什麼意思?他就過世瞭……”

  孔明緩緩地點頭說道:“哦!原來如此,……”

  龍天揚乞求地說:“請問……你能不能告訴我其中的含義?因為,這個“天命之相”總是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之所以成為軍師,還有其他一一些事,全跟這四個字有關。雖然,我很在意,可是又對它一無所知!請人告訴我吧。”

  孔明幽幽地說道:“關於這句話的含義,我的妻子月英比我更清楚這件事,“ 天命之相”原來就來自她的故鄉──月氏的思想。”

  龍天揚陡聽此言,驚呼道:“月氏……這麼說你妻子是印度人瞭。”

  月英低沉地道:“是的!早在我成為黃傢的養女之前……從過世的父母親那裡,得到瞭月氏的血緣及智慧……”

  龍天揚低頭思索著,口中低低喃喃地道:““黃月英”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兒聽過……”

  正在他沉思之時,黃月英己向他問道:““龍之子”我首先問你,你不知道“天命”這個詞的意思?”

  龍天揚用右手拔抓著頭發,遲疑地說道:“昭……我想應該是:“上天所賦予的命運”這個意思吧!這是我在書上看到的。”

  黃月英低沉地說:“你說的沒錯!正如你所說的……而我們每個人又都各自有上天所賦予的命運而生存著。有人成為農民,有人成為商人,有人成為武士,亦有人成為王者,有著各種各樣的,可是很遺憾地,這些命運通常並不能隨人所願,如願以償。在這個亂世中的人,大都可稱得上是背負不幸的人,因此,即使再怎麼努力,再怎麼向天祈禱,也無法改變天命……人的傳動,也就是“天命”是一種超越人類智慧的東西!”

  黃月英雙目遠眺,沉吟瞬間,又續說道:“人類真的對天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不!答案是否定的。其實人類也擁有超越天命的資質。隻不過大多數的人,還不知道它的時候,就已經步入死亡瞭。這股足以呼風、喚雨、震撼大地……甚至於改變天命的巨大力量,卻因故無法覺醒。可是……在微乎其微的機率之下,還是有人一出生,使能使這般力量沉醒。譬如,那就是具有“天命之相”的你──!你額頭“ 輪點”的位置上有顆痣,那顆痣就是你具有“天命之相”的最好證據!”

  龍天揚驚疑地指著額頭上的一圓點黑痣道:“你說什麼……我這不過是一顆普通的痣罷瞭,哪能證明就有“天命之相”呢?”

  黃月英表情肅然地說道:“其實並不見得是痣才行,像疙瘩之類……若在“輪點”的位置,便也算是“輪”是人類的生命力中樞,“點”便是生命力。生命力強大的話,便會在“輪點”的位置上有變化表露出來。”

  龍天揚喃喃自語道:“就算是疙瘩,也能證明這是擁有“天命之相”的標志?

  這……哪有這待玄乎之事?不可能!”

  站在一旁許久未說話的孔明,此時插言道:“月英所說的沒錯。那麼,就是說“龍之子”你將是改變這個亂世的命運之人。不!應該說你為這亂世劃下休戰符,成就一番偉業才是!”

  龍天揚聞言,如觸電般地失聲叫道:“會……什麼?你說改變這個亂世靠我?

  這麼說……我又得成為軍師,繼續戰爭瞭……這怎……怎麼可能……雖然,你們這麼說……可是這種足以改變亂世的力量,怎麼可能發生在我身上呢?你們所捏造的一切偽言,我都不信。長一顆痣於額頭上,就有“天命之相”那真是笑話……對瞭!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說要我改變這亂世……你們究竟有什麼居心?快說……”

  孔明道:“好吧!“龍之子”我就將姓名告訴你吧!我復姓諸葛,名亮。字孔明。我隻是一個憂心亂世的人罷瞭,我真心希望能與你共同創造一個太平盛世,挽救天下身處戰爭烽火連綿、水深火熱之中的黎民百姓,更為瞭能將一個四分五裂、群雄四起的華夏神州統一起來。”

  龍天揚仔細打量著面前這個身材高大,面如冠玉,頭戴綸巾,身披鶴氅,飄飄然有神仙之概的年輕人。他吃驚的失聲道:“什麼……這麼說,你是……”

  龍天揚話沒說完,忽轉身向來時乘來的鍵馬跑去,躍上馬鞍。他才急急地說:“孔明先生!對不起!真沒想到我們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我已經厭惡戰爭打仗,不想再與這個亂世有任何瓜葛瞭!告辭!”

  說罷,一夾馬腹,手抖韁繩,急馳而去。

  孔明沉思道:““龍之子”這“任何瓜葛”是何意?”

  孔明正在沉思,忽見龍天揚躍馬欲去,忙大聲阻止道:“啊!天揚……”

  話剛出口,可龍天揚已馳出老遠瞭。

  孔明喃喃自語道:“他怎麼瞭?怎麼神色慌張地逃瞭?”

  黃月英轉首問道:“孔明,我們要不要直接去官邸找他?”

  孔明緩緩地搖搖頭,低沉地道:“不用瞭!看他剛才那副模樣,他一定不會見我們的。我們還是回隆中去吧!不要緊……我們與他總還會有再見的一天!”

  在空曠的山路上,龍天揚策馬疾馳,奔瞭二裡多路,他將馬速漸漸減緩,回頭看瞭看剛才與孔明他們會面談話的山頭,心裡不禁又有一種失落感,心裡想道:“ 哎!竟然能與三國名傑諸葛孔明見面,我竟然棄他而去。可是!這也不能怪我,誰 叫他也想把我攔入這個亂世,卷入這些戰爭之中!我再也不想當軍師,不想再戰爭瞭!那些殺人的謀略,我……我再不想感受到那股殺人的血腥之氣瞭!”

  突然,龍天揚猛然聽到“使命創造命運”這句一字一頓,字音拖長的話。

  龍天揚失聲道:“剛才那句話,為什麼我竟聽得這般清清楚楚,我已經離孔明他們那麼遠瞭,為什麼還聽得見聲音呢?”

  他轉過頭,向那山頭看去,豁然發現孔明與黃月英站在那山頭上。

  黃月英那悠長而輕脆的話音,又在龍天揚耳際響起:“龍天揚,你應該聽得見我心中的話……剛才那句話,千萬別忘記瞭!雖然,現在我們無法聽見你心中的話,不過,我們會等你的……”

  孔明二人看瞭一眼龍天揚,慢慢向山下走去。

  龍天揚看著二人漸漸消逝的背影,心中波瀾疊起:“為什麼……黃月英她會知道和媽媽臨死前遺言一樣的話?這個“天命之相”究竟是什麼?來到這個亂世裡怎麼總是發生一些令我無法理解的事呢?”

  龍天揚滿腹惆悵地騎著馬回到樊城。

  眩潔、明亮的月亮照在樊城官邸上空,銀輝灑在屋瓦上,顯得格外明朗,給人詩一般的畫境。

  在那長排寬而平坦的走廊裡,有一手持木棍,行動有些不便的女子正向這邊龍天揚的府即走來。

  月光映在這女子美艷的臉上,這才看清,她就是單福之妹──冬梅,前幾天被李典用箭所射,傷的甚重。

  這不,她正一縮起左腳,用根木棍拄著走路呢。她邊走邊恨恨說道:“那該千刀萬剮的李典,下次再讓我碰見,我非報這一箭之仇,殺瞭你不可。傷的這麼重,那蒙古大夫竟然說,這個傷要待在病床上七八天,才能康復,那……那叫我如何受的瞭。”

  不多時,她便走到龍天揚的屋外窗子邊,她向窗內看瞭看,裡面無一絲光亮,顯然沒有點上蠟燭。冬梅不禁皺瞭一下眉頭,心裡想到:“這天揚真是怪怪的,夜黑瞭,也不點上蠟燭。”

  她正欲向門邊走去,忽聽裡面像是天揚在說道:“鳳翔,你今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開朗呢?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黃鳳翔勉強地笑瞭一下道:“天揚,哪有啊?我怎麼沒覺得。”

  她心裡卻暗想:“完瞭!大概是白天和張飛喝的太多瞭……”

  稍瞬,龍天揚忽的說道:“鳳翔,我……”

  黃鳳翔問道:“有什麼事嗎?”

  良久,龍天揚才囁嚅地道:“鳳翔,我……我們到……曹操“魏國”那邊去……好不好?”

  站在外面的冬梅,突聽此言,駭得大驚失色,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瞭。她沉思瞭一瞬,遂悄悄地離開瞭。

  此時,在張飛的臥室裡,劉各、關羽、趙雲三人正在那兒給張飛擦臉、倒水……原來,白天張飛與黃鳳翔二人喝酒太多,這張飛躺在床上,爛醉如泥。口中幾自不停地說道:“呢……我輸瞭,“龍之女”你真能喝,我……我認輸……”

  劉備與趙雲相視一眼,玄德道:“龍之女”未免太厲害瞭……竟然能喝贏張飛!”

  趙雲點頭道:“的確厲害……”

  龍天揚率軍戰勝曹仁軍的消息在大半個荊州及許都都影響不小,人們驚駭不己。

  劉軍中,人人皆對其佩服得五體投地,敬祟不已。在眾人之中,卻有兩女對其更敬、更崇服,另有一層愛慕之意。

  她們就是劉備的正室甘夫人和側室糜夫人。

  二女皆貌若天仙,是兩個十足的大美人,甘夫人芳齡二十有之,而糜夫人卻剛及二十。她們對天揚那超卓的智慧及英俊的外貌傾倒。一種急切渴求的愛慕之情在二人心中迅速滋長。皆想尋機向其訴出。

  她們相處甚是和睦,親逾姐妹,對龍天揚的愛慕之情,二人皆互相傾訴,毫不隱瞞。甘夫人與劉備已成親一年有餘,隻是不遂人願,至無一男半女。而糜夫人則剛過門不及四月,由於劉備一直忙於戰事,整日隻顧拯民眾於水火之中,恢復漢國,一統華夏。因而,無意中冷落瞭兩位夫人,更談不上有什麼床第之歡瞭。可幸的是:二位夫人卻甚善解人意,體貼其夫,對那枯燥乏味的生活隻有忍耐,而無怨言,她們對劉備皆十分忠誠……可是,自古“美女愛英雄”目前甘夫人、糜夫人亦毫不例外,雖然,她們不想這麼做,但體內強烈升騰的欲念卻將她們的防線徹底的擊潰瞭。

  她們夜夜難眠,啟窗靜觀。於是她們決定找個機會“審審”龍天揚……這不,她們遣人至龍天揚住處,傳其於她們寢室,有話相問。

  不多時,龍天揚便急急趕到,他至門前朗聲票道:“二位夫人,天揚己到!不知你們有何要事相問?”

  “嗅!天揚,你先進來吧!我們再慢慢說於你聽!門沒關,你推開吧!”

  龍天揚遲疑瞭一下,便推門而入。

  糜夫人隻見左手執瓷碗,右手用一把湯匙在碗內慢慢攪動著,邊搖頭邊啟口輕吹著碗內的黑色液體,隻聞滿屋彌漫著濃濃的藥味。

  龍天揚驚詫地問:“糜夫入,請問甘夫人呢?你這碗內的不是藥嗎?”

  糜夫人輕嘆道:“甘夫人昨夜受瞭鳳寒,病臥在床,這藥就是給她服的。”

  “哦?甘夫人病瞭?”

  糜夫人“昭”瞭一聲,隨即對龍天揚道:“請進,龍之軍師!”

  龍天揚微一思索,便掀簾而進,他來到榻前,關切地道:“甘夫人,你覺得怎麼樣?”

  甘夫人搖頭輕聲道:“沒什麼事的……多謝你對我的關心!哦,更要謝謝你這次想出奇計,打敗瞭曹軍!”

  “甘夫人,你太客氣瞭,我這其實是受單福軍師所托,才略盡薄力的!”

  “沒想到你這麼年青,就能將曹仁所率的五萬曹軍打的落花流水,所剩無幾瞭,真是少年出英雄呀!”

  龍天揚忙謙虛地道:“甘夫人,你太過獎瞭:”

  甘夫人微笑著,含情脈脈的註視著他,並柔聲道:““龍之軍師”像你這樣英俊瀟灑的少年英雄,身邊一定美女如雲吧!”

  龍天揚忙道:“哪裡……哪裡……”

  突然甘夫人向糜夫人嬌聲道:“糜妹妹,請把藥遞與我喝瞭吧!”

  糜夫人遂將碗遞瞭過去,用湯匙喂她喝瞭半碗,便欲掀被將其蓋好,讓她安睡。

  豈知,甘夫人去道:“糜妹妹,我喝瞭這藥後,渾身燥熱的很,你幫我的外衣脫去吧:”

  說時,便對糜夫人使瞭個眼神。

  糜夫人應瞭一聲,遂上前將其外衣脫掉。隻剩肚兜,那雪白的肌膚便立時映入瞭龍天揚的眼裡。

  龍天揚不禁吞瞭一口水,覺得渾身在迅速的發熱,血流變得疾快起來,下身那“小弟弟”亦在由軟變硬……他覺得臉上在發燒,看瞭二人一眼,他有些發窘,理智在告訴他“離開”可雙腳卻移不動半步。

  忽聽糜夫人道:“甘夫人,是不是請“龍之軍師”回避片刻?這種……”

  未待她道完,甘夫人忙擺手道:“沒什麼,“龍之軍師”是自己人,不必講那麼多俗規啊,糜妹妹,請把那桌上的釵遞給我吧!”

  糜夫人走到桌旁,將釵取來,甘夫人忙撐身體伸手來接。

  不知是其因躺在榻邊的緣故,還是另有其因,甘夫人一下子從榻上滾瞭下來,“撲通”一聲落於地上。

  糜夫人見狀,大驚,忙伸手相扶,欲攙起,可女人畢竟力弱,她競扶不起,而甘夫人似乎摔得很疼,不住“哎喲”的呻吟著。

  龍天揚躊躇瞭片刻,遂上前出手欲扶,但他見甘夫人幾乎已有大半的肌膚暴露於外,不禁遲疑地縮回瞭手。

  糜夫人註視著他,急急地道:”

  龍之軍師”甘夫人她身子本來已弱,這一摔下去,大概摔得很疼,她無力站起瞭,我又抉不起她……那隻有麻煩你瞭!”

  龍天揚猶豫瞭瞬間,便點點頭,俯身將甘夫人一手托背,一手托起大腿,他隻感到甘夫人的肌膚異常嫩,似乎彈指欲破,而他左手手指所觸之處竟是其背前的左胸,那胸高高隆起,雖有肚兜相遮,但也能想象得出其乳房一定是圓潤月大的那種。那右手所觸的大腿竟是那般的白,白得如玉,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它又是那樣的軟,軟得如綢如緞,令人心曠神怡,不能自抑。

  就在他這一怔間,甘夫人的雙臂卻如蛇般繞在其頸間,同時甘夫人那令人心醉,攝人魂魄的雙眼流露風情萬種,深情的仰視著他。

  龍天揚隻覺得她吐氣如蘭,並撲面迎鼻而來,使他的神智為之昏迷,神經為之一緊,渾身已燥身異常。血流加快,一顆心已在“怦怦”劇烈地跳個不停,那托著甘夫人身子的雙手卻在顫抖不停。

  他將甘夫人緩緩放於榻上,而兩人卻誰也無松手之意,互相凝視片刻,他們便情不自禁的張開雙唇,也不知是誰先吻瞭誰,這一吻便一發不可收拾。

  二人那道理智的防線已完全崩貴,他們已達到瞭忘我的境界,瘋狂的抱著,吻著,磨擦著,撫摸著……他們在全然不知的情況下,自然地脫下衣衫,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糜夫人的眼前。

  糜夫人看著看著,她那久渴的身軀亦在他倆的影響下變得騷動起來,她覺得渾身燥熱,有一種急渴的祈求在她腦裡升起。她不停地伸舌舔著嘴唇,輕聲的嬌喘著,到最後競情不自禁難以抑制的伸出雙手在自己的胸前,小腹及那塊“寶地”還有臀部、大腿……輕揉起來……此時,榻上二人一個嬌吟不停,一個粗喘不息,二人劇烈而瘋狂的忘情揉摸著,看他們挪用疾猛的動作,能猜出他們都恨不得在瞬間將對方吞進肚裡,反復咀嚼,品其味。

  二人都是久未開戰之人,這一交鋒,真如幹柴烈火。二人狂極的吻著,甘夫人移開雙唇,緩緩自龍天揚的喉間直吻到其結實的胸膛上,並使力舔攪,吮吸著。

  龍天揚被她吸得欲火大熾,即握“槍”向她的“桃源”殺去,甘夫人將下身一扭,龍天揚立即順利的殺進源內,並猛烈的沖殺著,使出他對付黃鳳翔時的那些精妙招數來。

  隻見他緊咬鋼牙,下身疾速扭動著,那長槍亦隨之勁旋,狂頂,瘋刺……甘夫人呻吟連聲,面色紅若桃花,神情顯得極為舒暢,她一邊輕扭著身子,一邊以雙峰廝磨趴在她身上的龍天揚的胸膛,誘得龍天揚騰出一隻手來不停的撫揉她的脊背及圓臀。

  盞茶時間之後,甘夫人跪坐起身子,熟練的旋動小腹,臀部為其“磨槍”龍天揚的雙掌暢遊雙峰,流連忘返。

  甘夫人一見龍天揚還毫無敗象,立即使出渾身解數,搖晃著身子旋舞著,送迎著,口中低語起來。

  龍天揚樂得低聲道:“甘夫人,你這身功夫果然厲害,比起鳳翔來,竟有過之而無不及!”

  甘夫人心醉地嫣然一笑,更加賣勁地迎合著他們身下的榻亦隨之劇烈的晃動起來,並發出“吱吱”聲。

  甘夫人被龍天揚那高超的“槍”技刺得有些招架不住瞭,但她卻感到渾身有著從未有過的舒服感,簡直讓她樂死瞭,她的魂兒早已飄到九霄雲外去瞭。

  又過瞭盞茶功夫,龍天揚才一哆嗦,那白色的液體急湧而出,撒瞭甘夫人一肚皮。

  二人將臟物洗凈,各癡迷的註視著對方,皆暗贊道:“他的功夫真厲害,簡直讓我痛快得失去魂瞭!”

  二人雖戰罷,卻見糜夫人站在那兒激情勃發,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她的雙手在全身不停的撫摸揉搓著……並輕聲呻吟著,下體那洞穴中的清泉己至膝彎。

  龍天揚入迷地盯著她那美妙,令人神往的服體,而同時亦被其奪人魂魄的嬌喘呻吟聲及撫摸自身的動作所深深迷住瞭。

  甘夫人柔聲道:“糜妹妹,“龍之軍師”果然英勇無比,他的本領可高瞭……”

  糜夫人早已急不可忍,驟聞此言,欲火己燒得她渾身奇癢無比。她受不住瞭,她急切需要……可是,便仲臂摟向龍天揚的勁脖,雙目微閉、櫻唇開啟,風情萬種地嬌聲道:“龍之軍師。請你快幫幫我,我受不住瞭,我急要……”

  天龍揚剛偃旗息鼓,鳴金收兵瞭,可看到她嬌不可勝的媚態。及那迷人的嬌呼,還有她那柔若無骨的柔荑己自他的脖頸緩緩向下滑撫瞭。同時,糜夫人那雪白肌膚,圓潤挺拔的山峰己貼近他的胸膛,並在上下左右摩娑著……

  他正在考慮若應允糜夫人的請求,但是否對劉備有不合適時,糜夫人那滾燙柔潤的櫻唇已印在他的唇上。最後的一絲理智,己被她那滿腔激情融化瞭。他也開始回應著……

  大約又大戰瞭二盞茶的功夫,才把糜夫人打敗。那滋味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極瞭。龍天揚覺得自己無比的幸運,剛上陣就遇到兩個大美人主動那樣……

  龍天揚自那次與甘、糜二位夫人─歡之後,常常想起與她們交歡時的那種欲死欲仙的快感時,就不能自抑,心中就急切的渴求……雖然黃鳳翔的床第功夫很高,但仍滿足不瞭他的欲望,何況嘗到瞭甜頭,他就迫切的想要第二次……

  可是,他又顧忌到她們畢竟是已婚之人,與她這樣糾纏不清,那會給劉備他們帶來流音蜚語的,如此一來,就會影響其聲譽,甚至關系到作戰的將士們的士氣。

  可是,他實在是太想他倆瞭,白天想,晚上想……於是,他決定今夜一定要去應急一下。

  晚飯後,他向黃鳳翔交待瞭幾句,便急急向她們的房子走去,二女拉門─看是龍天楊,便也喜不自勝,她們這些天來,也是日日盼,夜夜想……如今見他主動來瞭,三人一關門,便急不可待的輪流上陣瞭,這回,他們比上次戰得更激烈,更精彩。

  隻聞喘息、呻吟之聲充溢滿室,三人盡情的發泄著心中的欲望,她們使勁的送,他則全力的頂、挺、旋。二女被他那凌厲的攻勢殺得浪叫連連。

  他們互擁著,猛吻著,扭動著,抽送著,撫摸著,吮吸著……一切精妙的招術全被他們派上用場瞭。

  他們正幹得興起之時,忽聽有人“啤吟”敲門,三人不禁搖搖頭,擦措一下身子,便從榻上起身穿好衣服,甘夫人走至門叫道:“來瞭……誰呀?”

  “我,鳳翔呀!”

  甘夫人一聽,不禁大驚,龍天揚與糜夫人亦驚駭不己,暗罵道:“怎的這麼巧?在這節骨眼上的時候,偏偏是她來瞭……”

  甘夫人雖驚,但又不得不開門,“吱”得一聲,門開瞭,黃鳳翔婷婷玉立在門前。

  “哦!鳳翔呀……進來!”

  黃鳳翔進瞭門,驚奇地註視著甘夫人。

  甘夫人被看得發窘,她強顏笑道:“鳳翔,今夜來此,有何事嗎?”

  “哦,是這樣的,我想跟你們學針線活兒。”

  “啊,這樣呀……好!”

  “甘夫人,剛才我貿然叩門是不是打攪瞭你的休息?”

  甘夫人悚然一驚,以為剛才之事被她發現瞭,忙驚惶地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看你雲鬃散亂的模樣,還有衣衫……”

  甘夫人聞言,一顆懸起的心總算落下瞭。

  突聞黃鳳翔疑問道:“甘夫人,剛才我……我在門邊聽到你屋內好像有男女……做那種事的呻吟、喘息聲,而且好像是有兩個女子耶:不過,我聽那男子的聲音不像是玄德大人的……”

  末待她說完,甘夫人已驚得面色慘白,身子輕顫,嘴唇哆嗦……黃鳳翔見狀,尷尬地道:“甘夫人,尋……那男子果然不是玄德大人呀?不過,我……我……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甘夫人聞言,由驚轉為愧疚,低首道:“鳳翔,我……我說出你不要生氣,都是我們不好,不過,請你千萬別……別告訴主公!不然,將給他及所有人都帶來……”

  “你不用說瞭,這些我知道!你放心吧!甘夫人,我不會說的!你若不信,我可對天發誓……說著,黃鳳翔便舉起手來,發誓道:“我發誓,我若將此事抖出去……就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甘夫人忙阻止道:“鳳翔,你不要再說瞭,我……我對不起你……”

  黃鳳翔驚疑地註視著她,不解其意,隻見甘夫人遲疑瞭一下,低首噙淚愧疚道:“那……那男子是……是“龍之軍師”糜妹妹,你們出來吧!”

  黃鳳翔如遭雷擊,驚呼道:“什麼?天揚?”

  正驚間,龍天揚與糜夫人齊低首自寢室內緩步走瞭出來,糜夫人走至黃鳳翔旁邊,羞赧而愧疚地道:“鳳翔,我們……”

  黃鳳翔氣得花枝亂顫,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說不出話來。

  龍天揚如犯人般緩緩走至她身旁,怯怯而慚愧地道:“鳳翔,對不起,這部是我的錯,……要罵要打隨你吧,不過,這與二位夫人無關,請你要承諾自己的誓言……”

  黃鳳翔悲痛不已,淚流滿面,她招起右手“叭”地給瞭天揚一個耳光,然後掩面奪門而出。

  二位夫人正欲呼喊,龍天揚擺手道:“隨她去吧!不過,我相信她不會將此事說出的,她的性格我最清楚瞭……對不起,這些都怪我……”

  二女忙搖頭愧疚道:“別這麼說,這些都是我們的錯……不能怪你!你去看看她吧……”

  龍天揚看瞭她們一眼,便點點頭,轉身離去。

  黃鳳翔回到房中,蒙被痛哭不已,龍天揚心中愧疚不已,他知道剛才與二位夫人的風流事,對她影響不小,現在正是氣憤難當之時。

  他沏瞭一盞香茗,籲瞭兩口。思索瞬間,便至榻邊俯身輕搖鳳翔,輕聲道:“ 鳳翔,你別這樣,打我罵我一頓,我心裡還舒服一些。我知道今天的事,是我錯瞭 !以後我一定不會的……這大概是“天意”如此吧!我們以前也沒有約會,也談不 上瞭解……不知怎麼回事我稀裡糊塗的……”

  黃鳳翔默不作聲,隻是一個勁地哭泣,過瞭片刻,怒氣大概消瞭許多,她掀開面前的綿被,氣呼呼地問:“你說……你老實回答我,你到底跟他們作瞭那事幾回瞭?還真行呀,以一敵二。你說呀”龍天揚低著頭,隻覺臉上熾熱無比,他低聲道:“我們連……連這次,總共才……才兩回……”

  黃鳳翔冷“哼”瞭一聲,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就隻有兩回?”

  龍天揚點頭低語道:“昭,我絕對沒騙你……”

  黃鳳翔深知他的個性,從不說謊,因此也就相信他所言屬實,沉吟一瞬,她便怨聲道:“你這個負心人,我平日對你那麼好,沒想到你卻……卻見異思遷、朝秦暮楚,怪不得這幾日我覺得你對我沒有往日那麼熱情瞭,原來是和那兩個大美人好上瞭……的確,她們那胸脯好誘惑人呢,還有那能勾去你們魂兒的肥臀長腿、柳腰……如果我是男人,說不定我也會愛上她們的。不過,你已占有瞭我,再說,我長得沒有她們那麼美嗎?你競背著我做出如此對不起我的事……嗚……”

  話未說完,她便又傷心地哭瞭起來。

  龍天揚心裡也難受極瞭,暗道:“這都是那二位夫人給我帶來的麻煩,若不是她們第一次讓我……不過,說實話,我也不後悔,她們那胸脯,那腰肢,還有那妙不可言的洞穴……真是太美瞭!能與他們銷魂,就算瞭少活幾年,也心甘情願!但是,以後恐怕就不能這麼做瞭,我已有鳳翔瞭,我們可是青梅竹馬,十幾年的感情呀!本來我是真心而十分的愛她,對她好,但經不過二位夫人那能使人醉死的身子魅力的誘惑,對,以後不能再找她們瞭。因為這些緋聞要影響到玄德大人的千秋功業呀:我不能讓他因我而失去所有……從現在起,我要補償鳳翔,專心對她好!”

  想著,他便伸手搭在黃鳳翔的雙肩上,仟悔道;“鳳翔,我向你保證,以後我絕不會再有這種事的,從現在起,就讓我來補償你,我要真心對你一人好。”

  黃鳳翔此時雖在哭泣,但先前怒火已消、隻是有一些醋意罷瞭,現在聽龍天揚這麼說,心裡不禁覺得暖融融的。但她卻故意道:“放開手,誰知道你這是不是騙人的鬼話,說不定又想用甜言蜜語來哄我,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不生氣瞭?別做夢瞭!快放開你的臟手:”

  龍天揚側首註目向她看去,凋皮的道:“真的生我的氣?我看你是裝出來的吧?我不但不放手,而且還要……來補償你!”

  “討厭!你這人真無恥,下流!”

  “沒關系,隨你怎麼罵,人傢說:打是親,罵是愛嘛。我正想讓你罵一罵呢,不然,我會痛苦一輩子的。你剛才說我什麼?無恥,下流?你說錯瞭,不是下流,而是風流。”

  龍天揚說著,便俯身壓身其上,雙手並捧起她的嫩臉,張唇在她鼻上,額上……吻瞭起來,雙手更不規矩起來,伸進她的胸脯,輕揉著。

  黃鳳翔正欲罵他,隻覺他那滾燙熾熱的雙唇己印在她那剛半張的櫻唇上,且狂吻起來。她伸手欲捶其背,隻覺渾身己酸酥無力,而且正疾速的變熱。

  龍天揚吻瞭她足足有一盞茶的工夫,隻覺渾身的欲望又在強烈而快速的升騰起來瞭。他用雙手麻利而熟練的將黃鳳翔的外衣、羅裙褪下,然後,又像剝蔥般將她的肚兜扯下,那時玉峰立即蹦瞭起來,跳動不止,恍如兩隻待跑的小白兔,他將唇移至其左乳上,“唧唧……”

  吸吮起來,而左手輕輕地揉著其右乳,右手卻滑至其大腿部,將她最後的一點衣──衣褲脫瞭下來。並在那片濃密的森林上來回有節奏地輕拔撫弄著,並伸出中指攏彈著那翹首以待的淡紅的花蕾。

  她開始呻吟瞭,並額挺搖晃著身子,而她的雙手也深入瞭他的胸膛,給其解帶寬衣,剝得一絲不掛!她剛扯下其內褲,卻尖叫一聲道:“你真厲害,殺瞭兩回的槍還這麼硬,這麼挺!我真的懷疑你那是不是肉做的,難不成真是的名副其實的鋼槍?”

  說著,她並伸手愛撫著它,摩娑著它……龍天揚笑笑道:“我這桿槍可真是鐵打銅鑄的,不然,怎麼能連續奮戰三場而不彎呢?”

  黃鳳翔不服氣的道:“好,那我就來咬斷你這桿自以為榮的槍,讓它以後不能在別人面前逞威風!”

  說著,便用雙手撐起上身,仰首用櫻口含住其槍便忘情的吸吮起來。

  龍天揚立時感到一種異常的舒服,他停住正揉撫其乳及其洞的雙手,將她的香肩抓住向前拉扯,並挺抽著長槍。

  二人皆劇烈的殺伐著,渾身舒暢無比,達到瞭欲死欲仙的境界。

  就這樣交戰瞭盞茶功夫,龍天揚猛然覺得一癢,一股白箭般的液體射瞭出來,剛欲呼叫,己來不及,全射入瞭她的櫻口中。

  可黃風翔卻未吐出,而盡數吞下。龍天揚輕聲道:“你怎麼不吐出來呢?”

  黃鳳翔一笑道:“這可滋補養顏呢!”

  龍天揚欲起身休浴,黃鳳翔卻一把握住他的槍,怨道:“真沒用,剛才還誇你呢!我還沒達到高潮就要離去呀!再在我後面戰一場嘛?”

  龍天揚搖頭致歉道:“明天吧!今夜連續戰瞭三場,我已筋疲力盡瞭,昭!來,讓我親一口,明天再將功補過,怎麼樣?”

  黃鳳嘟噥著,伸首和他親瞭一口。二人便齊入浴盆休浴,然後,便倒榻而睡。

  不多時,龍天揚便傳出酣睡的“呼嚕”聲,可是,黃鳳翔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她看瞭一眼龍天揚,一股醋意又立時湧上心頭,暗氣道:“哼!和我還未真正交戰,他就說累瞭,剛才和兩位夫人一定是戰得異常激烈,嘗到瞭她們的甜頭後,就樂不思蜀瞭!既然……既然你能找別人泄欲,那我也能!我可是個正值花季的少女呢。讓我過著半飽的生活可不行!對!明天我可以去找張飛,他打仗時是位英勇的驍將,我想在交歡時他也同樣是一員猛將。他那高大孔武的身材,發達的胸肌……還有那最重要的長槍,也一定是經久耐戰的!就這樣,明天去找他!”

  想到這些,她才心有點安,勉強入睡。

  次日,她便以散心為由誆過龍天揚,而獨自來到張飛住處。

  恰巧,適逢張飛正在舉杯獨飲,他一見黃鳳翔來到,便起身道:“鳳翔,什麼風把你吹來瞭?”

  黃鳳翔笑吟吟地道:“是張將軍的酒風,我在自傢屋內就聞到張將軍這兒的酒香,故而才過來,欲討兩盅酒喝!”

  張飛爽聲笑道:“鳳翔,你說笑瞭,唉!說真的,你的酒量還真大,前天競把我喝醉瞭。可以說能把我喝醉的人,還真沒有!不過,現在有瞭,那就是你!來……陪我喝兩盅,我一人獨飲太無聊,太沒勁瞭!”

  說著,他便取過盅來,滿滿斟瞭一盅,雙手遞於黃鳳翔。

  黃鳳翔客氣瞭幾句,便伸手接過,但她的雙手在接盅時,有意而無意的觸到張飛的大手。

  她瞥瞭一眼張飛,恰見張飛也凝視著她,四目一視之後,她含羞地低頭不語,滿面緋紅,艷若桃花。張飛被她那能勾人魂魄的雙眼看得有些不自然,不由一怔,但雙目仍未收回而愣愣地註視著她。

  忽聞黃鳳翔嬌聲道:“將軍,你怎的這麼看人呢?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瞭!”

  說著,她卻風情萬種的將雙手攏於胸前,並向張飛拋瞭個媚眼。

  張飛見狀,被弄得二丈和尚,模不著頭腦。

  不知她到底是真怪還是故意偽裝的,但他卻被其媚眼撩得有些心顫。

  他為瞭擺脫這尷尬的場面,便端盅強笑道:“嘿……來,鳳翔!我們幹一盅!”

  黃鳳翔嬌“昭”瞭一攏袖舒臂,掩口而飲,但眼神卻充滿柔情的膘著張飛。

  張飛正巧也註視著她,四目甫接,他們卻不似剛才那般一瞥即移,而是互相凝視著。

  張飛隻覺渾身漸熱,血速加快瞭。他想抑制,以免失態,遂將雙盅斟滿酒後,忙端起低聲道:“鳳……鳳翔,我們幹!”

  黃鳳翔不再言語,隻是目不轉睛而充滿柔情的盯著張飛。

  張飛隻覺心在“懷懷”急跳,他。忙移開目光,隻管斟酒,而黃鳳翔卻毫不推辭,有斟必飲。

  不多時,二人竟將一大壇酒喝得點滴不剩。

  張飛正欲起身再拿酒,黃鳳翔已顯醉狀,吞吞吐吐地道:“張將軍,難道你要將我灌醉嗎?不……不要去拿瞭……”

  張飛已有七成醉意,聞言他支吾道:“我……我有的是酒,別以為我隻有這一壇,走,我……我去再取一壇來,咱倆喝個一醉……方休……”

  說著,他果真站起身來,往裡間欲去,黃鳳翔見狀,忙離椅而起,身形搖晃著上前阻止道:“張……張將軍,別拿……拿瞭,我己醉瞭……”

  邊說邊伸手來攔張飛,哪知,她那搖晃的身子一個趔趄,就向地上摔去,張飛雖醉,但他卻敏捷異常,他俯身一把將其攔腰抱住,黃鳳翔才未摔下。黃鳳翔順勢一倒,貼在他那寬闊的胸脯上,並伸手圈在其頸。

  張飛一怔,但此時二人因剛飲酒之後,渾身燥熱,身子這麼一貼,立時覺得有瞭一種異樣的感覺。而此時,黃鳳翔那迷人的美目亦目不轉睛的仰視著他,他的心中不由產生瞭一種強烈的渴求。

  於是,他那接著黃鳳翔腰肢的雙手,將其接得更緊更近瞭。她那成熟堅挺的乳房雖隔著衣衫,但張飛仍能感覺到它的溫滑及極強的彈性。他的“小弟”恰巧正對著其腹間,這一下不由使他的“小弟”猛然勃發變硬堅挺起來。

  而黃鳳翔的小腹亦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及槍頭的溫度,因為,她的下體隻穿著一層很薄的羅裙,這一接觸,焉有無感覺之理?她覺得下陰在開始發熱,發癢,並在慢慢濕潤。

  原本二人就是那種至剛至柔之人,何況又是在酒醉之後呢?因此,隻相擁瞭片刻,他們便急不可待的互擁至榻上,並寬衣解帶,赤條條的摟在一起。

  黃鳳翔此時顯得異常興奮,嫵媚,可能與龍天揚幹這事時,她也從未有過如此的亢奮,她粉面艷若桃花,紅若晚霞,櫻口微啟,鳳目中競現出令人為之神魂顛倒的媚笑,她那蛇一般的手臂及腰肢,玉腿緊緊的纏繞在張飛頸上,腰、腿上。

  張飛那壯實,高大的身子壓得異常舒服,那特有的男子漢氣息令她神迷,那強猛有力的動作撩得她心裡猶如貓抓般難受,她要急切的待他疾攻。

  因而,黃鳳翔她使出渾身能讓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住的媚術,她狂吻著張飛,從面部的嘴唇一直吻到其堅挺的“小弟”上,她的手自其脖部一直撫到其下身腿部……她除瞭與龍天揚交戰以外,張飛便是與她交戰的第二個男人瞭。她覺得張飛隻是招術上遜於龍天揚,而力氣好像比龍天揚又稍猛有力一些。她這次已全心全力的投入瞭,她要盡興一試這猛不可擋的猛張飛的本領。

  張飛那壯實的身子己被她撫弄得劇顫不已,他氣喘如牛,雙手及全身猛烈的在她嬌軀上摩娑,撫摸著……將黃鳳翔逗得嬌喘浪叫連聲。

  二人撫摸,狂吻瞭一盞茶功夫,便進入瞭真正的激戰,張飛那“長槍”己蓄勢瞭許久,堅硬如鋼,他一挺長槍,隻聽“撲呲”一聲異響,槍己刺入穴內,那穴內潤滑如脂,他再一使力,槍便直達羊腸小道的盡頭。

  黃鳳翔一聲爽叫,遂劇烈地隨張飛的挺抽而使她全身毫不空閑,渾身都在劇烈的運動著。

  張飛殺得興起,不禁笑道:“嘿……小美人,沒想到你是我張飛遇到的第一個強敵,你的功夫竟高超的連我都招架不瞭!啊!好爽呀!不……不過,天揚要是知道瞭,你怎麼辦?”

  黃鳳翔邊運動,邊嬌聲道:“你的槍真凌厲,你竟能和天揚一樣給我帶來同樣的舒服……今天我到你這兒來,天揚他不知道的!不過,我隻能和你偷偷情而已,不能嫁給你,你的確是我所需的那種男人,但我們之間是需要,而不是存在真正的夫妻之情!因為,我敢說誰也代替不瞭天揚他對我的濃情蜜意,他和我從小就是青梅竹馬,我們一塊長大的,我和他之間有十幾年感情呀!……今天,我與你這事……是由於我心裡鬱悶,所以,才……不過,說真的,如果沒有天揚在先,我說不定會嫁給你這樣的英雄!……今天之事請你保密!向誰也不能泄露,包括你的結拜兄長劉備、關羽在內。好瞭,我們加緊時間吧!”

  又露戰瞭許久,二人才偃旗息鼓,收後回營。擦洗完畢,二人閑聊片刻,黃鳳翔便飄然離開,向其屋走來。

  手及全身猛烈的在她嬌軀上摩娑,撫摸著……將黃鳳翔逗得嬌喘浪叫連聲。

  二人撫摸,狂吻瞭一盞茶功夫,便進入瞭真正的激戰,張飛那“長槍”己蓄勢瞭許久,堅硬如鋼,他一挺長槍,隻聽“撲呲”一聲異響,槍己刺入穴內,那穴內潤滑如脂,他再一使力,槍便直達羊腸小道的盡頭。

  黃鳳翔一聲爽叫,遂劇烈地隨張飛的挺抽而使她全身毫不空閑,渾身都在劇烈的運動著。

  張飛殺得興起,不禁笑道:“嘿……小美人,沒想到你是我張飛遇到的第一個強敵,你的功夫竟高超的連我都招架不瞭!啊!好爽呀!不……不過,天揚要是知道瞭,你怎麼辦?”

  黃鳳翔邊運動,邊嬌聲道:“你的槍真凌厲,你竟能和天揚一樣給我帶來同樣的舒服……今天我到你這兒來,天揚他不知道的!不過,我隻能和你偷偷情而已,不能嫁給你,你的確是我所需的那種男人,但我們之間是需要,而不是存在真正的夫妻之情!因為,我敢說誰也代替不瞭天揚他對我的濃情蜜意,他和我從小就是青梅竹馬,我們一塊長大的,我和他之間有十幾年感情呀!……今天,我與你這事……是由於我心裡鬱悶,所以,才……不過,說真的,如果沒有天揚在先,我說不定會嫁給你這樣的英雄!……今天之事請你保密!向誰也不能泄露,包括你的結拜兄長劉備、關羽在內。好瞭,我們加緊時間吧!”

  又露戰瞭許久,二人才偃旗息鼓,收後回營。擦洗完畢,二人閑聊片刻,黃鳳翔便飄然離開,向其屋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