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龍天揚諸人一行回到襄陽,大傢幾日未見,今日行逢,皆欣喜不己,劉備大擺宴席,為孔明、龍天揚等慶功,當眾人得知仁孝公主、香香小姐及冬梅與龍天揚的關系後,不由稱羨不已。
張飛拿起一根雞腿邊嚼邊嘆道:“天揚,你小子真有艷福,竟然在這麼短的時日內,擁有三位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美人兒瞭!這也難怪,誰不知道你‘龍之軍師’的大名瞭,‘美女愛英雄’嘛!英雄、美人……好極,好極!”
眾人皆稱羨不已,可三女卻羞得垂首不語,粉臉通紅,還是冬梅熟識,膽大一些,她側首盯著張飛,擺出平日刁蠻任性的性格來,道:“怎麼?
不行嗎?張將軍,我就是喜歡天揚這樣的英雄,你呢,雖然也是一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大英雄,可是……可是,我卻不喜歡你!“話未說完,眾人皆哈哈大笑,張飛老臉發窘,遂用指摸著鼻尖,支晤地道:“我……我是一個渾人,大老粗,更沒有天揚那麼年輕,英俊無比,他當然招你們女孩子的喜歡喲!不過,你……
你竟說的那麼難聽,一點都不給我面子:你還沒與天揚正式拜堂過門呢,就這麼兇巴巴的,我看呀,天揚事實上是受女人所制的,碰上你呀,也算倒黴啦!“冬梅氣惱不己,猛然站起身來,挽起一隻衣袖道:“什麼?你說我兇?告訴你,我對天揚可溫柔,可體貼呢?哪會讓他受制於我?你說是不是呀,公主、香香小姐?”
二女“卟哧”笑出聲來,眾人又哈哈大笑,張飛不饒人地道:“怎麼樣?冬梅!不光是我說你兇吧!人傢公主、香香小姐都被你‘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話逗樂瞭,還有,看看,你還卷起瞭衣袖,莫非要來揍我呀!這不兇才怪呢?”
冬梅忙坐下放下袖,強辯道:“不……不是,太熱瞭,我……我才卷起的……”
這下連龍天揚也禁不住大笑起來,眾人開懷大笑,氣氛很是融洽,忽聽劉備沉聲道:“天揚,聽孔明軍師說,我們這次去請‘鳳雛’先生時,遇上殺手的伏擊,差點還鬧出瞭不可想象的後果,請你把詳情講敘一遍,行嗎?”
龍天揚點點頭,遂將詳情點滴不漏的講敘瞭一遍。
眾人長嘆短噓,不禁為他超人的智慧和莫測高深的武功所嘆服,亦為月英不幸遭辱而感到氣憤和悲哀……
關羽問道:“天揚,那麼你們知道是誰派的殺手在林中伏擊你們嗎?”
龍天揚沉聲道:“月英,你沒有告訴關將軍他們嗎?”
月英朝香香一瞥,面現難色地道:“我……
我沒有對關將軍和公主言明是誰,但我們幾人不是已知道嗎?“龍天揚思索片刻,覺得已無再保密下去的必要瞭,因為,周瑜十之八九己猜知我們看穿瞭他的詭計,而我們也知道是他……所以,就無需在隱藏下去瞭,不過,作為周瑜的妹妹——香香在場,若吐出真相,一定會對她造成不同程度的刺激,但是,這事也終有會捅破之時,既然如此,不如說出來,這正好能測試香香對我的忠貞愛慕的程度,及我和他兄長在其心目中的地位……
於是,他向香香看瞭一眼,平靜而宏亮地道:“當時在林中襲擊我們的殺手及誘我與山越首領揚聖交戰,以達到除掉我的幕後主使人是……是……就是東吳都督、香香的兄長周瑜!”
此言一出,約有半數之人齊驚的“哦!”
一聲,而香香更是驚訝不己,她楞楞地凝視著龍天揚,花容驟變,好半響,她才雙手捂著粉臉,急急地道:“天揚,不會的……不會的,我哥他不會這麼做的,他為什麼要派人殺你呢?他和你無怨無仇,他不會殺你的!”
說著,她又側首向身旁的月英伸出雙手,握住其手,搖頭道:“黃夫人,你說……那日遣人殺你們的不是我哥哥,是嗎?……一定不是!”
月英見她神情激動,忙道:“香香小姐,你不要傷心,這件事與你無關……不過,我是受害者,我一定不會放過污我清白的罪魁禍首!”
香香無力的垂首,雙手掩面哭泣起來,龍天揚見她悲痛萬分,知她心裡倍受煎熬,剛才想好瞭欲問她:“自己與其兄哪個在她心中重要”的話語己到嘴邊,無奈又強忍著未說出。
他鎮定瞭一下情緒,雙手將身邊的香香攬在懷裡,沉聲道:“香香,我知道你心裡很難過,不過,這是鐵的事實,是不容改變的!其實,我們都不希望是你兄長所為……但事實卻讓人心寒,心碎……不過,這些……與你無關,我們對你卻非常熱情的!我也會好好待你的!”
聞言,香香抬起那如雨打梨花的粉臉,悲聲頓減,她柔順道:“天揚——”
眾人又熱鬧瞭一個多時辰,方心情舒暢的各回房歇息去瞭。
剛盤踞荊州及周圍的一些城池,因此,劉備這幾日一直很忙,他要鞏固,壯大力量,因此,他招兵買馬,招賢納士,屯糧集草,孔明見這些日子來己為其占據瞭數多城池,心中不由感到欣慰,他覺得主公己不是一員四處奔逃,寄人籬下的亂世之將瞭,他是一隻要翱翔藍天蒼鷹,他要展現出自己心中久擬的宏偉目標,他的願望是那麼宏大,令人贊美不己,他要實現一個新型的漢帝國,在他的統治下,無疾苦、無貧困、無戰爭,國泰民安,昌盛繁榮的大平盛世。
因此,他正努力,力求如願……
這不,他正在書房和孔明商議呢?
這短暫的戰爭平息,使龍天揚覺得自己似乎己從這亂世的混亂中解脫出來瞭,不過,他卻在想著他的心上人——黃鳳翔,想著如何能將其從曹營救出,與其相聚……
他正遇想著,突然耳朵猛然一痛,這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正有三個大美人正急渴的等待他上陣呢!
剛擒著她耳朵之人就是冬梅,她從那寬大的榻上支起裸露的胸脯,豐滿白晰,光滑如脂的雙峰不耐寂寞的跳動著,她掀起身上的錦被,輕摟過龍天揚那結實誘人的蜂腰,嗔怪道:“天揚,你在想什麼哩!人傢都等的急死瞭!公主,香香也等候多時瞭!”
龍天揚凝視著浪蕩妖妮,誘人至極的美人兒,心中的煩惱不由頓時消逝,他俯下身,略微使力捏瞭她的雙蜂—把,道:“美人,你真騷!看著你這浪蕩樣,我恨不能將你吞下肚去,從前未上你之前,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三貞九烈、不容侵犯的莊重少女呢!哪知道你是她們中最騷的一個,你也不體諒相公一下,我天天陪你們這麼多人,每夜都殺到四更,你想想我的身子是鐵打銅鑄的嗎?”
冬梅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於是,騷勁更大瞭,她從暖烘烘的被窩內鉆瞭出來,竟然一絲未掛,赤裸著身子,那美妙迷人的胴體在燭光下顯得更是迷人,風情萬種。
她一手摟住龍天揚的腰,一手猛然抓住其堅硬逾剛的長槍,吃吃笑道:“你不說要將我吞下肚去嗎?那你就吞呀!我騷!還不是被你們調養出來的,怪隻怪仍:這桿無堅不摧的長槍太厲害瞭,我們姐妹這麼多競折彎不瞭它!來呀,親親,我們姐妹三人爭取今晚便將它降服,你敢不敢試試!”
龍天揚被她那熱烈的調情話和挑逗的神態及動作,撩拔的欲望陡起,他側首對旁的仁孝公主和香香說:“你們兩個等一會,在旁邊先學學經驗,看我三兩下將她降服,再來治你們!”
說時,順勢將冬梅正握著的長槍向她櫻口中一挺,笑道:“來,小美人,你就給我像公主那樣的‘品簫’吧!公主她的技巧不錯,侍候的我很舒服,今晚就看看你的瞭,誰侍候的我舒服,我就專寵誰,來吧!”
冬梅躲避不及,長槍如閃電般挺入她的口中,她心中一氣,故意用齒咬瞭它一口,痛得龍天揚“啊”的一聲驚叫。
於是,他便開始報復她瞭,一手撫揉其雙峰,一手探到其腹下叢林間,縱情撫搔,隻片刻,便撩得冬梅春意如潮,全身劇顫,身子狂扭,口中“嗚嗚”嬌吟著,穴內並聲速潮濕,龍天揚為她解渴,駢三指入“桃源”代槍抽送攪旋著,亦侍候的她大聲浪叫起來。
冬梅完全沉醉瞭,她微閉美目,用力吸吮著槍身,用舌尖舔著槍頭,用一手往口中送抽著,而另一手為其搔撫著槍身周圍的“槍纓”二人皆陶醉於銷魂蝕骨的歡娛之中,使旁邊的二女目不敢視,竭力控制著自我疾速升騰的欲望,熊熊燃燒的欲火,但漸漸地,她們也控制不瞭自我瞭,她們掀開綿被,雙手撫著自己燥熱的胴體,一手在粉頸雙峰暢遊,一手卻在叢林“桃源”來回摩挲。
龍天揚與冬梅戰得更激烈瞭,戰瞭半個多時辰,龍天揚猛然痙攣瞭幾下,長槍陡然抽搐著疾射出白色的液體,冬梅毫不舍棄地吸入口內,龍天揚讓她隻拔弄幾下,那即將軟耷垂下的長槍又恢復瞭雄壯的原樣,他扛起冬梅的一條玉腿,“卟哧”一聲,長槍滑刺進“桃源”瞭,那酥癢舒服無比的感覺讓人為之噓嘆不己。
二人呻吟,粗喘著激戰著,她瘋狂扭動,送迎,他則抖擻著猛刺疾旋著,他們樂得大贊不己。
又激戰瞭約莫一個時辰,二人才同時激射狂湧交匯入海。
接著,該輪到仁孝公主瞭,她乖順的平躺著,龍天揚用腿撐開大腿,使其“桃源”入口大開,瞭粗爆的“哧!”
的一聲,直疾挺狂頂至盡頭,雙手在她雙峰上使勁地撫揉著,並用滾燙的口唇吮吸著。
二人舍生忘死的奮戰著,狂抱疾挺著,樂的胡言亂語不止。
龍天揚邊戰邊道:“美人,你的功夫又長進瞭許多,迎快一點!哦!好……好舒服!”
仁孝公主聞言,樂得大叫,更賣勁的迎送著,他們從正面直戰到後面,龍天揚緊拉著她柳腰,長槍疾挺著,肌膚撞擊的“嘭嘭”聲直讓那等候多時的香香難受極瞭,她緊咬著雙唇,遊撫著雙乳與“桃源”驀地,她所觸處競急湧如潮,直流至大腿往下……但她還情不自禁的搔撫著。
又過瞭半個多時辰,仁孝公主與龍天揚才算瞭事瞭。
龍天揚再專心應付這位剛占瞭她身子不久的女子,憶起“赤壁之戰”那日,他們一直戰到上午時方筋疲力盡的互擁而眠,那次,他就嘗到瞭她另一種別具風格的美昧!
他非常疼愛這位屬於那種溫柔、乖順、體貼型的少女,於是,他不急著就插,而是仔細將其渾身上下,每一絲毫之處都不放過的痛吻瞭一遍,而邊伴著用掌輕揉柔撫一盞荼的功夫後,再才進入真正的交戰之中。
他坐在榻上,將其槍坐與腿,把其腿大大叉開,然後,才一挺長槍,垂驅直入,挺槍狂頂,雙手將她緊緊摟住,雙掌在其嬌軀上遍撫暢遊。
香香隻覺酥軟,癢醉不已,她的嬌軀劇顫,扭動著,上下起伏著。
龍天揚用舌舔著她滑嫩的柔背,直至粉頸,吻向粉臉,聞著她秀發內沁鼻的幽香。
二人嬌吟,喘息,激戰著……
就這樣忘情的交歡瞭一個多時辰,方鳴金收兵,但冬梅接踵而至,急待奮戰,如此又激戰瞭一輪,直至四更,他們才倦極睡去。
在這段平靜的日子裡,他們天天纏綿,夜夜激戰。
過瞭半月有餘,忽然,這一日有吳使來向劉備票道:“玄德公,我傢主公特邀你率孔明軍師、龍之軍師等一幹人共赴柴桑共慶‘赤壁’之戰,成功地擊敗瞭曹軍……為此,主公特設宴同慶,請於明日趕來。”
劉備送別來使,便與眾人商議,決定留下關羽、張飛、黃忠、魏延等將分守各個城池,趙雲則與他們同行,以防不測。
分遣完畢,劉備便於當日起程,與孔明、龍天揚、月英、冬梅、仁孝公主、香香等若幹等用來隱伏以防有變的士兵:同赴柴桑。
一行人不徐不疾的向柴桑行來,於次日上午便安然抵達。
孫權、周瑜等一群大將文臣忙出城迎接,入城進殿分賓主落座後,眾人便侃侃其談起來,說的無非都是一些贊賞對方有什麼能征善戰的武將,神機妙算的謀臣及這次如何合力擊敗曹軍團等等一些謙詞客套的話。
不多時,己至正午,孫權便吩咐擺上美味佳看、瓊漿玉液,眾人便舉杯暢飲起來,謹慎細心的趙雲卻緊挨劉備而坐,龍天揚亦在另一邊端坐,二人全神戒備著。
仁孝公主、香香、冬梅緊挨著龍天揚,言行舉止中對他甚是關心、體貼。
孫權、周瑜見二女對龍天揚竟如此癡迷,神魂顛倒,俱不知該如何說好。
孫權環視瞭眾人一眼,擎起酒盅,微笑道:“各位,今日為瞭慶祝我們孫劉盟軍抗曹取得重大勝利,我們來幹一盅!”
眾人心情喜悅,起身舉盅,齊豪飲而盡。
孫權放下盅,威沉地道:“此次取得瞭勝利是我們共同竭力奮戰的結果,在此戰中,孔明軍師與周都督、龍之軍師等眾將士都發揮瞭自己最大的力量,才擊敗瞭曹軍,若論頭等戰功,他們三位是當之無愧!”
劉備頷首道:“是啊!這次我們的聯軍多虧孔明軍師、周都督、‘龍之軍師’的齊心協力,才重創敵軍,打得他們落花流水,不過,還有一人在這次戰役中起瞭很大的作用,他就是‘鳳雛’士元先生!他今日未能參加這次慶宴,是回傢接其傢眷到我荊州去瞭!”
孫權“哦”瞭一聲,怔瞭怔,道:“玄德公乃是仁義之君,有瞭‘雙龍’,又有‘鳳雛’輔佐,真叫人羨慕和嫉妒呀!”
劉備謙虛道:“哪裡……這全是他們對鄙人的抬愛而己!仲謀公的江東不也是人才濟濟嗎?”
孫權謙虛瞭幾句,忽瞥向劉備身旁神情冷峻的趙雲,問道:“這位將軍是……”
劉備忙自豪地道:“啊!這是對鄙人情深義重,曾在‘長坂坡’百萬曹軍中救出犬子阿鬥的趙子龍將軍!”
東吳眾人偕孫權俱驚駭不己,想不到這位貌俊年輕的將軍竟會是趙雲,他們不禁長噓贊嘆不止,孫權目光突放異彩,敬慕地說:“想不到今日能幸見子龍將軍!將軍在‘長坂坡’之戰中的威名及舍身從百萬曹軍中救出幼主的忠義感人事跡,仲謀欽佩不已!”
趙雲拱手謙虛地笑道:“仲謀公過獎瞭!子龍隻知道那些……是我作為主公摩下一員領軍作戰之將應盡職做的,不足為奇!”
話音剛落,孫權拍手贊道:“好!子龍將軍的胸襟竟是如此的寬廣、坦蕩,功名顯赫而不傲,這等虎將真是天下難尋,佩服……”
眾人客氣瞭幾句,便舉杯暢飲,談笑風生,氣氛甚是融洽。
可是,有一人卻焦慮不已,他就是吳軍都督周瑜,他原本想借此次慶功宴之名,將劉備請來,並於席間以摔杯為號,命那些早已潛伏一旁多時的殺手,一擁而上將其除掉,但是,沒料到此次不僅有孔明、龍之軍師相伴劉備而來,並且還有一位威震天下,曾在“長扳坡”之役中,殺死曹軍無數,刺死曹將數十人的趙雲相侍身旁,而且,看趙雲那冷峻的神情,謹慎的舉動,這分明證實瞭他們已意料到他會擺“鴻門宴”說不準還佈置好瞭打擊的伏兵呢!
再說,那“龍之子”更是厲害的人物,若一旦有人湧出,那就會絕不留情的痛下殺手,想那以“死亡部隊”著稱的,曹操軍最厲害的士兵“虎豹騎”竟在“長坂坡”—役中,被他單人獨騎將整隊“虎豹騎”士兵殺得無一幸存,他自忖,手下的那些殺手雖也厲害非常,但若與“虎豹騎”相比,隻怕要遜一籌,而且,看那仁孝公主、香香對“龍之子”親昵萬分,猶如新婚夫婦般恩愛親愛,難分難舍,如膠似膝,並且在前一段時間從陸口搬師回朝時,她們也不回來,卻堅持與“龍之子”同赴荊州,看來,她們的心已被“龍之子”拴住瞭。
如果刺殺失敗,“龍之子”有她們在手,可作為人質……那可槽瞭!看來,這次將劉備、孔明除掉的機會又要錯過瞭,難道上天註定要庇護他們嗎?
劉備、孔明、趙雲小住瞭一日,次日便回襄陽,周瑜雖想除掉他們,但因有趙雲率士兵護駕,又有仁孝公主、香香侍在龍天揚左右,固此,周瑜這次刺殺的陰謀又失算瞭。
但是,龍天揚卻以吳主孫權的未來妹夫,東吳的附馬爺,周瑜的妹夫雙重身份,被孫權留住,讓其住一段日子,由於這要關系到兩國關系的問題。劉備、龍天揚商議後,決定應允其請求,更重要的是,龍天揚也想留在東吳,他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對付周瑜。
在東吳,龍天揚擁有仁孝公主、香香、冬梅三位美人相伴,整日逍遙,夜夜狂歡,生活過得甚是有趣。
但是,他卻知道周瑜雖將胞妹任他作為,但這在其心目中隻是一條引誘,企圖拴住他的“美人計”他會不惜胞妹的身體、幸福,而趁機使出這“美人計”穩住龍天揚的欲心,然後將其除掉,在他心目中,龍天揚是一個美人成群的人,因此,他肯定其一定是一個嗜色如命之徒,於是,他便讓孫權開口,婉言留住龍天揚,以仁孝公主、香香的美色將其侍候的神魂顛倒,然後,再伺機除掉。
他這主意雖不錯,但他太小看瞭龍天揚,更不知他是二十一世紀中的一個熟知《三國忘》歷史的人,誤認為他是一個好色之徒,而未想到他的超人智慧,哪有那麼容易上他的圈套,而中計呢!並且,他萬萬未料到,事實恰恰相反,他不但末將龍天揚除掉,反而還賠上瞭夫入,又送命……
那是龍天揚留在柴桑的第十二天,龍天揚與仁孝公主、冬梅、香香正顛鸞倒鳳,共赴巫山之時,忽骨丫鬟來報:“‘龍之軍師’周夫人有請!”
龍天揚聞言,他自從與“二喬”交歡後,二女那迷人,令人銷魂蝕骨的滋味,美妙絕倫的服體,高超的床技令他常常想起,現在,聽小喬來請,己知其意,他正求之不得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於是,他安頓下三女,便隨那美婢直入周府,路上他邊走邊暗付:“小喬請我,當然也是和我一樣,嘗瞭一次甜頭後,當然就想要第二次瞭,不過……不過,她是周瑜的夫人呀!周瑜這人足智多謀,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而且,他早有除掉我之意,我待在這兒已有十幾日瞭,可能他天天就籌算著怎麼樣能將我除去,這次別千萬是他設下……
就算如此,我就來個將計就計……“不多時,他便在那美婢的姍姍引路下來到周瑜府,府裡建築氣勢宏大,金碧輝煌,宛若皇宮。
穿池走亭,美婢帶他來到一處環境幽雅的庭院內,來到一個朱漆門簾前,美婢嬌聲道:“夫人,‘龍之軍師’已到!”
聞言,室內立即傳來小喬那清脆的如銀鈴般的聲音:“‘龍之軍師’,請進吧!門是虛掩的!”
美婢在門外輕聲道:“夫人,奴婢告退!”
說完,她便知趣的離開瞭。
龍天揚料知這必是小喬的繡房,聞言,心中不由一陣激動,他閃身入房,卻故意不閂房門。
小喬隻穿一件粉紅色的薄如蟬翼的輕紗,那豐滿的雪白雙峰,渾身除隻有一個巴掌大的內褲裹身外,那美妙誘人,令人一看就渾身酥軟的服體,清晰的呈現在龍天揚面前。
小喬聲如鶯地道:“‘龍之軍師’,你來瞭!請坐!”
說著,美目含情脈脈,秋波迭送的瞅著龍天揚,顯得撫媚萬分,風情萬種。
龍天揚一聽稱呼,便知周瑜搞鬼,因為他若不是擺下“美人計”讓小喬故作與其交歡的話,那小喬早就甜甜的叫他“親親”瞭,不過,從他那稱呼上又能看得出,小喬一定是對周瑜有所顧忌,十之八九她還未將上次與自己交歡的的風流事吉訴他,再說,她又不敢告訴他,正好,我就利用這些……假戲真做,看不把你周瑜氣個半死才怪呢!
龍天揚坐下瞭,小喬亦坐在他身旁的一張精巧的檀木椅上,並雙腿疊叉,薄紗掀起,那白嫩如脂似玉的修長美腿赤裸的展現在二人眼前。
二人對視片刻,皆心猿意馬,情不自禁瞭。
龍天揚一定神,沉聲問道:“周夫人,請問你找鄙人有何事嗎?”
小喬媚態百生,昂首挺胸,嬌不可言的嗲聲道:“‘龍之軍師’,孤男寡女在一個房子裡,你說還有什麼好事?”
龍天揚故意道:“周夫人,請你自重!鄙人還有事待辦,告辭瞭!”
小喬從椅上猛然躍起,一把樓住他的頸脖,並順勢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裸露的嬌軀上下一齊運動,扭動,摩挲著對方,雙峰尤摩挲的激烈,並浪聲道:“‘龍之軍師’你還有事比我們現在的好事急呢?啊?來嘛!”
說著,就送上櫻口,主動熱吻起來。
龍天揚故意口中說著:“不要”而手上卻將其摟的死緊,二人如雨點般狂吻著,手上也急不可等的互撫著,不知不覺中,二人已擁至榻上,小喬麻利的為他解衣,而龍天揚則兩下就脫下其薄紗,並扯下內褲。
二人赤裸裸的,暴露無遺的互纏著絞合在一起,多日來對方的思欲之情如火山、山烘暴發般傾瀉而出。
龍天揚想好瞭主意……於是,他提議:讓小喬在上,他在下。小喬樂意順從,於是,激戰便開始瞭。龍天揚伸出手,探上去揉撫著她由於劇烈的上下起伏送迎著長槍而隨之蹦跳的雙峰,而小喬一邊起伏著身子,一邊用柔荑在他雙腿上遊撫。
二人縱情的交歡,剎時,呻吟、粗喘聲愈來愈響,充盈瞭滿屋。
卻說周瑜,他確實是如龍天揚所料,預設計奸計,讓龍天揚上鉤,然後,以奸淫他夫人之名將龍天揚陷害並立即處決,於是,他對小喬說:“夫人,你隻要和‘龍之子’假意上床就行,最多不過親吻一下而已,千萬不能真戰!不然,我說他強奸你,那就不可能瞭,更無法治他的罪!切記,你隻要用言語挑逗他,讓他主動上前強暴你,持他一脫你的薄紗時,你就大聲喊叫,並連忙扯下薄紗,我一聽見你的叫聲,就會率人進屋,以強暴之名將其捉住,然後再加罪立斬,切記……”
定計後,他便讓個丫鬟去請龍天揚來,並直接帶到小喬的寢室,然後,那個丫鬟便去吉知於他,接著,他便率幾個傢將前來捉奸,為瞭樹立威望,他想讓手下傢將親眼見一見真相:“是‘龍之子’強暴他夫人,而不是他夫人勾引‘龍之子’!”
他想得倒好,萬沒料到小喬上次與龍天揚一戰後,龍天揚那比他高深不知幾多倍的床第術及那特有的男子漢魅力令她早己神魂真顛倒,這些日子裡她在夢裡屢次夢見和龍天揚盡情交歡,攜手共赴巫山,可醒來時卻是一場春夢,這樣吊的她胃口更大,她覺得龍天揚的魅力太大瞭,在她心中幾乎快要超過周瑜的地位瞭,她覺得沒有龍天揚在身邊陪伴她時,那時間過得太慢瞭,荼、飯、山珍海味全變得苦澀難咽,這些天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急盼著龍天揚,急盼與她再敘就情……
因此,今日龍天揚來後,她一見到其為天下所有女人一見之後皆為之傾倒的俊容時,哪還將周瑜的再三叮囑放在心上,她主動上前調情,假戲真做,多日來久蘊體內的饑欲便如黃河決堤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二人已戰瞭兩輪,仍意猶未盡,用瑜卻在他們第三輪戰得正酣之時,率傢將手執長劍趕到,他在奇怪:為何龍天揚已來到快要有三個時辰瞭,也未聽到小喬的呼救聲,正納門時,他與眾人都聽到他們交歡樂極所不禁而發的嬌吟,粗喘並夾雜著隻有達到欲之額峰時才能有的胡言亂語,淫言穢語聲。
周瑜與其手下傢將隻聞其聲愈來愈亢奮,他怒不可遏,末加細想,便推開龍天揚末閂的房門,怒發沖冠的吼道:“‘龍之子’你納命來吧!竟敢跑到我的府郵來勾引我老婆,你們給我捉住這傢夥那兒名傢將掀開房簾,如狼似虎的闖入小喬的閨房,但他們卻楞住瞭,原來,小喬正香汗淋漓的坐在龍天揚腹腿間,瘋狂的上下起伏送迎著長槍,並大聲浪叫不停。
突聞此聲,龍天揚故作驚訝,正興酣時,被他們破門而入,小喬焉有不惱之禮,她仍未將長槍送出,卻乖順、甜蜜的露出迷人的笑容,伏在龍天揚的身子上。
眾人見狀,哪還好意思上前捉住龍天揚,再說,明明是小喬在人傢身上狂歡,怎能說是人傢強暴她呢?並且,眾人都進來,她還意猶未盡的伏在“龍之子”的身上不肯下來,這怎麼能說的過去是“龍之子”強暴?最多不過是通奸而已,若依小喬那戀戀不舍,艷如桃花的神態推測,說小喬勾引,強奸他還差不多。
周瑜掀簾進來,睹見二人那纏伏在一起,春光外泄的交歡場景,不由氣得連連粗喘不已,他顫抖的右手指道:“好……好啊,‘龍之子’,你竟敢勾引、強暴我夫人,你……你……”
龍天揚故意將小喬長吻瞭一陣,才平靜地道:“周都督,你怎麼不說是你故意設下的‘美人計’陷害於我呢?我勾引你夫人,你看……你看這像嗎?貴夫人並沒有呼救!更沒有掙紮、叫罵、反抗……並且諸位也看見瞭,我是在下面呀!後面的話——我不用再說瞭吧?隻怕說出來諸位都笑死的,我在下面怎麼能……算瞭,給你周都督一個臺階下,我就不說瞭!大傢都督目共睹,你們的主人周都督竟是一個將自己的女人隨意當木偶、道具擺佈,用來設計害人的偽君子,哎!我真替這貌若天仙的美人兒感到不幸,你怎麼能嫁給這樣—個道貌岸然,其實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呢?如果……
如果他真的這麼不珍惜你,我‘龍之子’倒歡迎你做我的夫人,我絕不會像他這樣做出天理難容的事……來,美人,再親一口,嗚!好!我們快要穿衣下床吧!
這樣親熱的當著你相公之面開戰,我怕……有些傷面子吧!“他吻瞭一下小喬,仍笑嘻嘻的從容緩緩穿衣起榻,並為面現羞色的小喬緩緩穿上薄紗,並乘機撫摸瞭她豐滿白嫩光滑如脂的雙峰。
那幾名傢將眼睛瞪得大如牛眼,貪婪地打視著小喬的服體,並伸舌舔著幹燥的嘴唇,呼吸也身不由已的變得粗濃起來。
龍天揚伸手捏瞭一下小喬粉紅的臉蛋,喜滋滋的贊道:“貴夫人的身子太滑、太美瞭……還有那下面的味道讓人心迷神往,我們都配合的很密切,貴夫人的交歡技巧也與眾不同,高超絕妙……
嘖嘖,那個舒服勁可別提瞭,我們連續激戰瞭三輪,怕有三個時辰吧?周都督,不知你每次與夫人行魚水之歡時,能戰得幾輪呢?可能比我更厲害吧?“周瑜氣得渾身哆嗦,心中怒意萬丈,但同時又升起一陣愧疚之情,暗道:“是呀!我對小喬的愛太少瞭,平常政務繁忙無暇對其愛撫,有也是偶爾的幾次,這一段時日來,由於右肩受瞭毒箭所傷,因此,也未能與她……對於一個正值青春年華,欲望正濃的美婦來說,實在是關註的太少瞭,何況她才過門未多久呢?我競沒想到這些……真是太對不起她瞭!”
小喬見周瑜神情痛苦不堪,遂生側隱之心,忙為其解脫困境,羞羞地低聲道:“天揚,你……
你就別再多說瞭,你這樣羞辱公理,他……他會受不瞭的!你們都別怪誰,就隻怪我吧!“她這說出的本是一片好心,肺腑之言,但周瑜聽來卻覺得十分羞辱,她口中叫得“天揚”是那麼的清脆、柔和,充滿瞭蜜意柔情,顯而易見,小喬對龍天揚是多麼傾心,關系絕非一般,而且,她的話聽起來好像天揚是她的丈夫,而周瑜卻是奸夫一般,不然怎會用“羞辱”一詞?還有,她竟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如若龍天揚不是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她絕不會因一次情而這麼說的……
周瑜細細思索片刻,悔恨惱怒的心情立時充盈瞭滿腔,他嘶噗地狂吼道:“‘龍之子’:你占瞭我夫人的身子,我要殺瞭你,我周瑜一定要出這口氣……”
龍天揚毫不畏懼地道:“周都督,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呀!你的幾個手下全看清瞭事實,難道你想做一個顛倒是非的小人嗎?我想,你既作為東吳堂堂的大都督,說話行事應為部下將士作個好的榜樣吧?仲謀公也絕不會讓你做一個顛倒黑白的小人的,如果你要逆天而行,那今後你還如何以理服眾?倘若你覺得殺瞭我心裡無愧疚感的話,你現在就可動手,拔劍將我殺死!你們別擔心,我決不還手的!”
周瑜隻覺氣血翻滾,喉間有一股腥味直竄於口,血疾速上湧……他強力用唇包住口中的血,怒不可遏的“嗆啷”一聲,拔出長劍,放在龍天揚的頸後,小喬嚇得花容失色,忙叫道:“公理,不要呀!不要……你殺瞭天揚後,誰還肯信服你?你千萬別沖動做瞭傻事呀!……”
那幾名傢將皆驚詫地註視著周瑜……
“當”的一聲脆響,周瑜的長劍無力的墜落於地,小喬面露笑容,懸起的心總算放下瞭。
龍天揚知道周瑜不會真正下手的,因為,自己剛才的一番話對他起瞭作用,不然,他真不想這樣就死於周瑜劍下呀!
周瑜咬牙恨齒而無親的道;“‘龍之子’算你厲害!你……你走!”
龍天揚淡淡一笑,戲謔道:“周都督,多謝你不殺之恩,不過,我對你提個建議,就是‘此事你不要張揚出去,不然就會影響你在貴國眾人中的威望,以後你就無法說服他們瞭!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將此事抖露出去的,嘿……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瞭!’”說著,他便氣定神閑,大搖大擺的走瞭兩步,又轉身親瞭一口小喬,才笑著走出瞭房門,揚長而去。
周瑜見他競全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當著眾人之面屢犯愛妻小喬,他隻覺得今日顏面掃地,蕩然無存,不僅未借機殺掉龍天揚,反而竟送瞭一個他與愛妻交歡的良機,並當眾人之面羞辱瞭他一番,而自己卻無可奈何,並且還要忌憚於他,因為,他要將此事抖瞭出來,那自己這都督之職就無顏再做瞭,也無顏茍且活下去。
想到這些,他不由更氣惱,忍不住張口連吐幾口鮮血,他大叫一聲,昏倒於地,眾人慌忙呼喊著上前攙扶,隻見其右胸已染得一片通紅,原來,他的箭瘡在氣惱之下,己進裂瞭,於血急湧而出……他己人事不醒,昏死過去瞭。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其抬上龍天揚與小喬交歡的榻上,二人歡後的臟物尚在褥單上,小喬羞赧的將沾有臟物的褥單拉扯過去,忙叫人去請來大夫,為其治傷。
周瑜這一“美人計”真是“賠瞭夫人又幾乎喪命”搬起石頭砸瞭自己的腳,他在大夫的精心治療下,總算保住瞭命,但大夫仍叮囑他不要輕易動氣,以免箭瘡進裂,危及性命。
可是,也許龍天揚是他的克星,他命當如此那是在兩日後的上午,龍天揚與周香香攜帶禮品特意來探望躺在病榻上的周瑜。
周瑜雖是氣惱,但因對他有所顧忌,而且龍天揚是像他東吳眾臣一樣,以看病為名攜禮前來探望的,因此,於情於理,他也不得不應付於表面。
龍天揚問候幾句,與其也無話可說,香香因兄妹情長與他聊談瞭一個多時辰,便也與龍天揚告辭出瞭房門,小喬安置好周瑜後,便掩門出來相送。
龍天揚見她面容較前天憔悴,不禁心疼的攬住其纖纖柳腰,吻著她掛滿憂傷之情的粉臉,柔聲道:“小喬,這幾日可苦瞭你!你怪我嗎?”
小喬乖順的假依在他寬闊的胸膛裡,隻覺被他摟吻得渾身酥軟,四肢無力,不禁道:“我怎會怪你呢,天揚?隻是……隻是人傢整天得照顧公理,很寂寞,很無聊呀!我……我想死你瞭……”
香香聞言,不由心中湧起一股醋意,但又無奈,因為,她此時己瞭解當一個女人深深愛上一個男人時,哪怕是短暫的一日不見,她也有‘度日如年,如隔三秋’的寂寞感,更何況她與龍天揚己達到瞭如膠似膝的地步,那相思之情,更不言而喻瞭。
正想時,龍天揚也將她的纖腰摟住,道:“香香,你能理解你嫂嫂此時的心情嗎?”
香香含羞地頷首輕聲道:“妄身是女人,當然能明白!”
聞言,龍天揚爽朗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她這段日子不是要守活寡嗎?”
小喬嬌喜說:“虧你還有點良心,能體諒人傢!公瑾我己將他安置好瞭,你心裡既然知道我的難處,還不趁機給人傢一點安慰嗎?”
龍天揚知道她說的是何意,於是,曬笑道:“小喬,你真是一個蕩婦,我給你安慰可以,但是得找一個較安靜的地方才行,不然,又像上次—樣被你的郎君罵作是奸夫,說我強暴你,上次差點我的小命都擱在你房裡瞭!”
小喬用指輕捏他鼻尖,喜極怒道:“說我是蕩婦?難道你不想嗎?我看你在床上時……就是一個淫魔,哪像你現在表面上這麼儒雅,好吧,這次就抽空去吧……去一個公理肯定找不到的地方——我的丫鬟秋菊的臥房,他一定想不到我們去丫鬟的屋子……走吧,我們走!”
香香畢竟臉皮薄,她含羞的低聲道:“嫂子,你和天揚去吧,我……我不去瞭,我……”
小喬乃是高手,見她那副模樣,知她嘴上雖說著“不去”可心裡卻極想去,她因為想著姑嫂同侍—夫。而不好意思……於是,不待她說完,便拉起她的柔荑,道:“別再假正經瞭,你的脾氣我還不熟嗎?還害什麼羞呢,你和天揚床都不知上瞭多少回瞭,還在這兒如黃花大閨女般羞答答的,走!”
香香不禁被她毫不掩飾的一番話,說得臉蛋直紅到衛根,她垂首嬌嗲道:“嫂子,你好壞呀!
我和天揚才相處在一起二十幾天,你怎麼說人傢和他上過多少……“話未說完,她的臉蛋更紅瞭,紅得如火,聲音低得連自己也聽不清瞭。
龍天揚一口吻在她嬌艷欲滴的臉蛋上,調笑說:“喲,小美人的臉蛋還真燙呢!是不是你聽瞭嫂子的話後,心裡也這麼熱燙呀!”
小喬笑的花枝亂顫,輕捶著龍天揚的胸膛,道:“我們這可愛的天揚呀,如果是一個采花賊,不知有多少純情少女被他那當世無人能敵的調情話語和無比絕倫的交歡招術折服於身下,供他玩弄,幸虧……不過,他采的花還少嗎?少說也能坐得下兩桌,而且個個都是當世屈指可數的絕世美人,走,別浪費時間瞭!”
龍天揚雙手一使勁,挾得二女同時痛癢的叫瞭起來,他側首吻瞭一口小喬紅艷誘人的柔耳,曬笑道:“別大言不慚瞭,說什麼我的女人個個都是絕世美人,那麼,你不也是把自己包括在內嗎?
嘿!我看你呀,根本上不瞭‘美人’的檔次,我隻是看上你的騷樣而已!“話音甫落,隻氣得小喬一把打在他的“寶貝”上,直疼得他連連求饒。
三人罵笑調情著走向秋菊的繡房,秋菊識趣的將三人讓入房內,然後轉身離開。
小喬春情頓生,欲念甫漲,她半瞇著美目,扭腰擺臀的妮笑著立在龍天揚面前,並伸出柔荑在其寬闊的胸膛上,並來回摩挲著,顯得媚態百生,風情萬種。
而香香卻嬌羞地立在一旁,欲念高漲,但她卻竭力抑制,因為她想著與親嫂同侍一男,畢競是件很尷尬的事,但她看著親嫂那放蕩的動作時,她也不禁怦然心動,急欲參戰,體內迅速升騰,愈燒愈旺的欲火,已煎熬的她渾身顫抖,燥熱無比……
龍天揚也樓緊瞭小喬的柳腰,並上下滑撫,同時,張口申舌與她痛吻起來,小喬渾身酥酸,身不由己的扭動著嬌軀,花枝亂顫,身子貼得更緊瞭,並情不自禁的嬌吟起來。
龍天揚被她那招魂攝魄的嬌吟聲挑逗的色欲更狂,他不禁由溫柔變得瘋狂起來,雙手如蛇般在她衣內的嬌軀上遊撫、揉搓、探摸……瘋狂的動作令小喬更興奮不已,她的呻吟聲叫得更大瞭,嬌軀亦扭得更狂。
傾刻間,二人已由溫腕完全變成最原始粗魯的動作瞭,他們互扯著對方的衣袍、裙衫,片刻,便赤身裸體的互擁交纏著。
香香於一旁看得芳心“怦怦”劇跳,欲火升至己極,她忍俊不禁的用手揉撫著自己豐滿迷人的服體,微閉美目,柔情的昂首挺胸,嬌吟不已,並自行解衣寬帶,隻剩下紅色的內褲,她饑渴萬分的揉撫著膚若凝脂白玉般的雙峰和內褲內癢酥異常,急待的“桃源”外的密林,並嬌吟連連。
小喬驟然睜開微閉的美目,邊與龍天揚狂吻猛撫著邊向香香嬌喘著道:“香妹,你……你就過來參戰吧!別在那兒虐待自己瞭!”
龍天揚調笑道:“香香,寶貝……過來嘛!
‘二比—’說不準你們也戰不過我的!別在那兒難受瞭,快來呀!“香香聽他如此說,欲望不由更強瞭,於是,便拋開心頭一切矜持,從後抱住龍天揚那雄壯的虎軀,邊撫摸邊伸舌在他背上遊吻,直至腳跟。
龍天揚隻覺渾身更為舒暢,然後,溫柔的將她紅色內褲扯下,在她濃黑鬱密的叢林上揉撫起來,弄得她嬌吟連連。
性前撫吻瞭約有半個時辰,二人早己淫雨漫穴而出門,龍天揚一拍小喬的豐臀,讓其支撐趴在軟榻上,然後,便挺搶窺準“桃源”“卟哧”一聲直殺進去,狂暴的抽刺著,槍壁磨擦的酥、酸、癢等一切神妙舒適至極的快感,令、三人大贊不迭。
邊激戰著,龍天揚一手將香香攬過斜放在小喬的豐臀上,並急急的將滾燙的雙唇印在她燙柔的櫻唇上,大手卻您意的縱情在其白晰如玉、柔軟如鍛的嬌軀各處暢遊不止。
二女被他超絕的床第技術折騰的嬌吟連聲,嬌軀狂扭,急挺不已,猶如海浪一潮高過一潮,漸漸地,她們樂得胡言亂語瞭。
龍天揚額頭己沁出汗珠,但他卻愈戰愈勇,因為,對他來說,同時力戰二女已不是一次兩次瞭,在下雋時,他同時連戰三女都有過呢?同戰二女,對他來說是很平常的事,隻侍一女,是他這一個多月來從未有過的事呀!
三人配合的十分密切,戰鬥的萬分激烈,嬌吟、粗喘之聲愈烈愈大愈亢奮,戰瞭一個多時辰,輪到香香俯趴於榻,小喬在上瞭,三人就這樣顛鸞倒鳳,死去活來,狂猛至極的鑾戰著,隻覺得己不知身在何處,恍若騰身於九霄雲外的天堂之中,身子飄飄然不知所以瞭,直達到瞭欲死欲仙的地步。
龍天揚舒服得無法形容,他長噓一口氣,情不自禁地笑贊道:“兩個美人,寶貝……真是天生的尤物,沒想到姑嫂聯手與我交戰竟有這般樂趣,這可是我從未感受到的呀!啊!真是爽死人啦!香香,把你的屁股抬高一點,我頂……頂……頂死你!哦!太舒服瞭……”
三人忘情而像原始人,野獸般……野蠻、粗魯,瘋狂地進行肉體鑾戰著……
卻表周瑜,小喬將他安置好後,便陪送龍天揚、香香去瞭,周瑜以為片刻後,小喬就會返室的,可左等右等,等瞭兩個多時辰,天就要黑瞭,小喬依然還未回來,他不禁有些擔心,便猜想著……他不由焦燥不安起來,便撐體披衣起榻,出門尋她,路至花園時,恰巧遇上秋菊和幾個丫鬟在園內的小亭聊天,於是,便問秋菊瞅見小喬夫人沒有,秋菊哪能說小喬他們正在她屋子裡尋樂呢,遂撒謊說:“沒看見。”
但做賊心虛,她那驚慌,吱晤的神態和言詞,令周瑜看出苗頭來,遂連連追問,秋菊哪經得起足智多謀的他,連哄帶吼的軟硬兼施,於是,便將真情告出,周瑜怒不可遏,遂機賞瞭她兩耳光,便氣沖牛鬥的直奔她的閨房而來。
離秋菊房屋還有七八丈遠時,他便聽到有男女的嗔笑聲,淫言穢語,挑逗的言語……從其屋散發出來。
周瑜立刻明白瞭這是怎麼回事,不由氣得渾身顫抖,氣喘籲籲,胸口沉悶,呼吸困難,他捂住胸前還未愈合的箭瘡,怒瞪雙目,臉上的肌肉抽搐著直奔大門而來。
他盡力抬腳踢開房門,直入繡房,邊氣急敗壞的氣喘道:“你……你們……這些狗男女,給我……給我滾出來……”
說時,已入瞭繡房,立時映入眼簾的是上次小喬與龍天揚交歡他所撞見時的同一個技巧——女上男下,不過,此次卻多瞭個她的胞妹香香小姐,龍天揚一邊與小喬鑾戰,一邊用大手在香香的林間遊撫,並用指在其“桃源”仿槍疾刺猛抽著,而香香狂吟浪叫著,邊伸出嫩紅濕潤的香舌在其胸膛上舔吻著。
三人那粗獷的喘息,嬌吟聲飄進周瑜的耳裡,令他耳內“嗡嗡”大響,顱骨欲裂,那不堪入目的交歡動作及赤裸裸的三人身子,令他目眩頭昏,幾乎摔倒。
二女見他驟然闖進繡房,忙羞赧地從龍天揚虎軀上爬起,並滾到香榻的裡邊,用綿被遮住嬌軀,急急穿衣。
而龍天揚則緩緩從被窩爬起,赤裸著全身,幽幽地道:“周都督!你這樣也不敲門,就踹門直入,隻怕……隻怕有些不雅吧?哦!現在你看到瞭,將你夫人和令妹豐滿誘人的身子全看清瞭!尊夫人的身子你看上幾千幾萬遍也無人敢說你,因為她是你夫人呀!可是,令妹……就是我的夫人,她的身子你也這樣看嗎?這……這不是禽獸不如嗎?
你……你怎能這麼沖動呢,如果現在這事被其他人看見瞭,隻怕你周瑜有一個、百個臉面也會丟盡的,會遭人恥笑,指背唾罵的……“香香見狀,悲痛的道:“別說瞭,天揚……
周瑜被他像教訓小孩子般的羞辱瞭一番,他暗想:龍天揚說得也似乎有理,都怪自己一時太沖動,闖進屋子……如果讓人知道他看瞭自己的胞妹裸露的身子後,那……那的確會遭人唾罵的,那麼,以後就別想在別人面前抬起頭來……
想到這些,他不由恨惱悔……交織在一起,一時竟楞在那裡,不知所言。
龍天揚得理不饒人,接道:“我和香香幹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瞭,我們已快成為夫妻,難道哪天幹,哪天不幹,還要問你這作兄長的請示後再批準嗎?我想應沒有這種必要,也沒有這種怪事吧?
關於小喬,嘿……那是因為你沒有做到作為丈夫的責任和義務,本來我是無權說我未來的妻兄的,更不應占有嫂子那令我占瞭又想占的白嫩豐滿、妙不可言的身子,可是,人傢即進瞭你周傢的門己數月瞭,你不懂體貼、加溫,而將正值青春茂盛、欲望正濃的嫂子放在一邊,讓她守活寡,於情於理你說得過去嗎?莫非……莫非,你在這方面有毛病,我看十之八九是有的,不然,嫂子的肚子怎麼一點也無變化?既然如此,那我以後就可勉為代勞瞭,你放心,要不瞭多久,我代你所種的幼苗就會發芽生出的!嫂子,你有沒有感覺到在我的種植下,你的肚皮是否有所隆起呢?嘿……嫂子一定要不瞭多久就會生出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至於我和嫂子的風流事,那是我倆心甘情願的,無人勉強的,我們都十分滿足對方,我們的關系之親密程度,隻怕兄長你也望塵莫及……不過,你別害怕,我這其實也是為你代勞的……“龍天揚越說越起勁,滔滔不絕,小喬忙央求道:“天揚,你……你別再說瞭,公瑾他會受不瞭的!”
香香亦在旁相勸不止……
周瑜氣忿不已,臉色發育變紫,渾身顫抖如同篩糠,呼吸愈來愈急促……他怒瞪著龍天揚,搖晃著身子,氣極張指如朝,道:“你……你……我要……哦……”
突然,他張口狂噴數口鮮血,同時,由於氣極,箭瘡進裂,亦湧出鮮血,將衣衫染成大片殷紅,搖晃瞭幾下,他徒地抽搐起來,瞬間,便“砰”地一聲,摔倒於地。
二女大驚,叫喊道:“周郎,哥哥”便自榻上急走下,奔至周瑜身旁,搖晃著,呼喊著……
奴仆、丫鬟聞聲奔來,忙叫來大夫為其診治,大大為其號脈,探試呼吸後,無奈地搖搖頭道:“諸位……周都督已去瞭,我也回天乏術,你們請節哀,我先告辭瞭!”
說完,便嘆息著離去。
眾奴婢,仆人等皆痛哭不已,一代將才,欲害別人,未料到反被他人所制,真是可悲,可嘆……
由於周瑜死於箭瘡進裂,怒急攻心流血而亡,其中內情不為人知,因此,東吳上下皆以重傷而亡為由,為其舉於祭奠大禮,然後將其隆重厚葬龍天揚心願已瞭,除掉瞭周瑜這個手段卑鄙、心胸狹窄之人後,心中異常高興,往後兒日,天天與大小喬、仁孝公主、香香、冬梅眾女尋歡作樂,自是風流、逍遙快活無比。
香香、小喬雖對周瑜的“死”得有些愧疚,但她們知道隻怪周瑜先欲除掉龍天揚,而龍天揚才後發制人的,再說,既然人己死去,她們已被龍天揚高超的床技折服的五體投地,馴服得服服帖帖,哪還能記恨於他呢?
他們在一塊天天作樂,夜夜銷魂,轉眼又過瞭半月有餘,龍天揚決定帶她們回到荊州劉備身邊,除瞭因受東吳眾。人崇敬至極的孫夫人——大喬不能不顧名譽與他相隨外,其餘眾人皆隨龍天揚同赴荊州。
小喬亦為瞭貞節名聲著想,隱姓埋名誓死追伴龍天揚左右,冬悔、仁孝公主、香香亦發誓侍奉他一生,甘願為妄,與其共享天倫之樂。—行人回到荊州,劉備等眾人皆高興萬分,得知龍天揚不僅設計除掉瞭周瑜,而且還得到瞭其妻其妹,不由皆歡喜沸騰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