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很久,有人在我身邊將我搖醒,我抬頭一看是阿健。“怎麼瞭?還真睡著瞭。”阿健輕聲說道。我揉瞭揉眼睛,看瞭看時間,時間已經過去4個小時瞭。“你?你怎麼還沒走?”我驚問道。
“噓!輕點!走?你聽聽,你老婆跟他們還正快活著呢!”我定神聽瞭聽,果然,隔壁客廳依舊傳來男人的調笑聲和妻子忘我的呻吟聲。“你們?你們竟然弄瞭四個小時?”我疑惑道。
“當然啊!整整四個小時,我們輪流幹你老婆,現在輪到我休息瞭,偉哥這玩意還真他媽的有用,我們每個都射瞭好幾次瞭。”“你!你們!那小惠她怎麼樣瞭?”聽他這麼說,我十分擔心妻子的狀況。
“放心,她好得很,高潮不斷。龍寶那小子還真會玩,搞得你老婆下面噴瞭好幾次,嘿嘿!今天她總算遇到瞭對手。說實話,我還真沒見識過女人下面可以噴水,你也沒見過你老婆下面噴水吧!哈哈!等會讓你見識見識。不過,接連噴瞭幾次後,你老婆身子軟綿綿的,配合起來沒剛開始那麼帶勁。”
王八蛋!我心裡暗罵,任何一個女人被你們三個年輕小夥子輪流這樣搞都會挺不住,而且還用壯陽藥物。
“請你們到此為止吧,別弄傷她的身體。”為瞭妻子,我隻得求阿健。“那怎麼可以,我們跟你老婆說好瞭,要一直玩到我們誰都無法勃起才停止。”“你放心,你老婆好的很,不信我讓他們抱她進來給你看看。”阿健說完走瞭出去。
“怎麼又進來瞭啊!別!別進去啊!我老公會醒的!”小惠拚命甩動著雙腿被黑子抱進房間。小惠盡管神色看起來還不算太差,但是,赤裸的身軀簡直慘不忍睹。原本烏黑發亮的頭發凌亂的披散著,臉上和嘴角也都是粘乎乎的精液,豐滿雪白的大乳房上有幾道紅紅的抓痕,兩腿之間更是一片狼籍,由於長時間的抽插,兩片肥厚的陰唇松軟地耷拉在陰戶外面,白花花的精液不斷從陰道口流出,沿著渾圓的大腿內側往下流。
黑子將小惠的身軀橫放在床上,他故意將小惠赤裸的下體對著我,剛好可以讓我可以看到妻子被輪奸後的生殖器,而小惠的頭部在另外一邊,所以無法看見我。小惠伸直瞭雙腿,疲軟地仰躺在床上不住喘息,看上去的確是累壞瞭。
龍寶和黑子卻仍然意猶未盡地扒在小惠身旁,兩人各捧起一個乳房低頭舔弄起來,而他們的另一隻手不約而同地插入兩腿之間,將兩腿曲起後分開,用手指玩弄著小惠濕淋淋的生殖器。“嗚……”小惠仰起脖子發出輕微的呻吟,閉著眼睛任由他們擺佈,對他們的玩弄似乎已經變得麻木。
阿健朝我看瞭看,俯身用手掌壓瞭壓小惠的下腹部。頓時,一股濃濃的精液從小惠大大分開的陰唇間湧出,流到瞭潔白的被單上……
我瞇眼看著心愛的妻子身體裡流出別的男人的精液,心理說不出的難過。“啊……”敏感部位在龍寶和黑子手指的刺激下,小惠發出長長的呻吟。阿健看瞭我一眼,扭頭對著龍寶說:“龍寶,小惠姐還想要啊!你就再好好滿足她吧!”
龍寶將食指和中指並攏後滑入張開的陰道口,深入後手指向上勾起慢慢地摸索,或許,他就是在尋找所謂的G點。
“嗚……不要啊!別弄瞭啊!我受不瞭瞭啊!”小惠驚叫道,一邊還並攏雙腿試圖阻止已經深入身體裡的手指。“啊……不要……啊……呃……哦……啊……啊……”隨著龍寶手指的挖弄,小惠的身體不斷扭動,卻將剛才並攏的雙腿又大大的張開,一副欲拒還迎的淫蕩模樣。
龍寶的手指不再翻轉摸索,手指停在一個部位上輕輕蠕動……“嗚……啊……”小惠伸直瞭脖子,忘情的呻吟。看樣子龍寶還真有這本事,居然能夠找到女人身體最敏感的G點。
龍寶一邊用手指刺激著小惠的身體一邊給黑子使瞭個眼色。黑子笑瞭一笑,將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並攏後插入已經有兩根手指的陰道。由於長時間的玩弄,小惠的陰道口已經非常松弛,再加上精液和愛液的潤滑,手指的進入顯得毫不費力。
“啊……”下體膨脹的感覺讓小惠再度激烈地呼叫。這時候,小惠的下體被同時插入瞭四根手指,龍寶的兩根手指在陰道的上方稍淺的部位,而黑子的兩根手指深深地插進瞭陰道下方的最深處。
小惠的粉紅的陰道口呈O型包裹著四根淫蕩的手指,陰道口上方的陰蒂如黃豆一般勃起,閃閃發亮,兩片暗紅色又肥又厚的陰唇大大翻開在兩側。龍寶的手指大約進入瞭兩節左右,勾起後抵住陰道壁,在裡面不停地震動。
黑子的兩根粗長的手指開始緩緩地抽插,還不時帶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愛液,阿健也沒閑著,俯身在小惠豐腴的小腹上,用中指粘上一些愛液後抵住那勃起的陰蒂,輕輕地揉動,三個年輕人瘋狂地用五根手指刺激著小惠身體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哦……啊……小惠的呻吟成瞭叫喊,身體劇烈地扭動,此刻的她已經全然忘記身邊還有我這個老公在。”嗚……啊……嗚……“那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龍寶手指震動的頻率越來越高,黑子也更加快速的抽插,阿健的手指飛速的揉動,“嗷……啊……嗷……”小惠像一頭發情的母獸一般嚎叫起來,脖子伸得筆直,青筋根根暴起。我從來沒有見過妻子興奮得如此模樣。
“嗷……哦……啊……嗷……”突然,龍寶和黑子的手指猛的從陰道裡抽出,“嗷……”隻見小惠的身子如受電擊一般猛烈抽動瞭一下,身子象入鍋的活鯉魚一樣反弓著高高彈起,一對大乳房劇烈的跳動起來。
剛失去四根手指的陰道口來不及收縮,仍然張開著,甚至可以看到粉紅色的陰道內壁在蠕動。隨著小惠身體的抽動,那粉色的陰道口也劇烈地收縮瞭一下,一股透明的水柱從裡面激射而出。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女性潮吹?
噴射之後,小惠的陰道口如水母一般不停地開合,粉紅的陰道壁不停地蠕動,“啊……哦……”隨著一聲聲淫叫,小惠豐滿的身軀不停的抽動,一次又一次,過瞭好久才平息下來。高潮過後,小惠香汗淋漓,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小惠姐,你又噴瞭好多水哦!把床單都弄濕瞭啊!”阿健看著筋疲力盡的小惠說道。
龍寶豎起中指在小惠面前晃瞭晃,說道:“嘿嘿!怎麼樣?我的手指比海生兄弟的雞巴強多瞭吧!到底第幾次瞭,你自己也數不清瞭吧!哈哈!不過!你還真是天生的淫婦,一般的女人搞瞭兩次就再也噴不出來瞭,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還能噴幾次。”
小惠聽瞭連連哀求道:“別!我不行瞭,你們放過我吧,我下面已經被你們搞得快沒知覺瞭。”
“嘿嘿!那怎麼行,說好瞭玩到我們再也硬不起來為止的,你可不能反悔啊!你看看,我們的傢夥這麼硬怎麼解決啊?”三個傢夥的陰莖果真都挺得筆直,他們圍在小惠身旁用堅挺的陰莖輕輕甩打著小惠美麗的臉龐和袒露的乳房。
“我……我怎麼知道你們這麼厲害啊!一次一次沒完沒瞭瞭啊!”可憐的小惠哪裡知道他們三個傢夥都服用瞭壯陽藥物。
“我真的不行瞭,你們別作弄我瞭。我求你們瞭”小惠哭喪著臉苦苦哀求,模樣楚楚動人。
阿健看著小惠可憐的模樣,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阿健掌托著小惠圓潤的下巴,說道:“小惠啊!今天我們哥幾個搞得你舒服嗎?還要不要再來幾次高潮啊?”
“唔……我已經很累瞭,實在不想再要瞭。”小惠盤腿坐起,雪白的大奶子顫巍巍的聳立,抬頭乞憐地望著阿健。
阿健沒再答理小惠,轉而問身旁的龍寶和黑子:“你們怎麼樣?今天玩得爽不爽?”
“當然爽啦!大城市裡少婦的味道到底不一樣,皮白,奶大,屁股肥,下面水又多,就是叫喚起來也比咱鄉下妹子嗲上幾分。今天咱們幹脆玩到天亮得瞭!”黑子又在小惠身側揉捏起小惠胸前的一對大奶子。
“不……不要啊!”一番話把小惠嚇得尖叫起來。阿健笑道:“哈哈!你們兩個傢夥怎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啊!你們再這樣弄下去,小惠姐明天可能連路都不能走瞭。哈哈!”
“小惠姐!在你老公身邊被搞到下面噴汁爽不爽啊!”阿健問道。“你還說呀!人傢都快羞死瞭,萬一我老公他醒瞭,我怎麼辦啊!”小惠嬌聲說道。
“吆!你這騷貨還會害羞啊!當初你撅起大屁股跟阿健偷情怎麼不知道害羞,怎麼不想想你老公啊!”龍寶一番話說得小惠啞口無言,她把頭深深低著,一頭烏黑的長發蓋住瞭美麗的臉龐。可能此時的妻子才真正後悔自己當初的背叛。人,為什麼總是要等到咽下苦果之後,才意識到苦澀的種子卻是自己親手播下的。
我恨,恨妻子的不忠。我記得她曾經跟阿健說過,她依然愛我,也沒有背叛我,隻是她自己的肉體背叛瞭她的感情,她的感情屬於我,而她的肉體需要別的男人。好堂皇的背叛!她錯就錯在忘記瞭自己是一個妻子,單身的女人或許可以這樣說。但她是一個妻子,妻子的感情和肉體應該都屬於丈夫。
愛,本身就是精神與肉體的結合物。她錯瞭,所以她為此付出瞭代價。此刻的我,不再為妻子的受辱而憤怒,我隻希望她能夠從這次的恥辱中得到教訓,真正地懂得什麼是愛,怎樣做一個真正愛丈夫的妻子。
阿健繼續托起小惠低下的下巴,湊近說道:“小惠姐,我覺得剛才的還不夠讓你害羞,我們做個能夠讓你真正害羞的遊戲好麼?做完瞭遊戲,你拿回你的錄像帶,我們就此結束。”
阿健直視著小惠的眼睛,一張狡詐的臉幾乎碰到小惠的鼻尖。他一定有瞭更骯臟下流的主意來凌辱小惠。被阿健一次次地羞辱折磨後,小惠膽卻得幾乎不敢看阿健的臉,戰戰兢兢地說道:“你……你還要我做什麼遊戲啊?”
龍寶和黑子也迷惑地望著阿健,說道:“什麼遊戲啊?我們的雞巴都還硬梆梆的,做什麼鬼遊戲啊!”
“嘿嘿!我們每人一邊幹上最後一炮,一邊做遊戲,保管你們爽到極點。”阿健奸笑道。“怎麼樣?小惠姐,先答應我,遊戲做不做?”
小惠半信半疑地問道:“你們保證是最後一次嗎?”“那當然!我保證,不然我不得好死。”阿健拍瞭拍胸脯。“那好,我答應你。”小惠雖然一定知道他們沒安什麼好心,但是或許為瞭早點擺脫他們沒完沒瞭的奸污,她點瞭點頭。
“你們要我做什麼遊戲啊?”阿健放下小惠的下巴,轉而對黑子和龍寶說道:“你們說說看,你們為什麼對小惠姐這麼感興趣?”
“廢話!她漂亮、性感唄!瞧這對大奶子,摸著就覺得興奮。”黑子用手掌托著小惠胸前一對豐滿的乳房捏弄著,還不時地左右甩動,使得那對大奶子象活物一般蹦跳起來。“這隻是一個方面,還有呢?”黑子和龍寶想瞭想,又搖瞭搖頭,迷惘的望著阿健,不知道阿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呵呵!還因為她是一個有老公的少婦,她被你們玩弄的時候還有強烈的羞恥心,她越是覺得羞恥,你們玩得越是興奮,這就是你們今天能夠射瞭一次又一次的原因,你們覺得呢?”阿健眼瞟著黑子和龍寶,象個心理學教授一樣作著分析。
“是啊!你說得沒錯。”龍寶答道。阿健繼續他的話題,說道:“而作為一個妻子,在自己丈夫身邊被別的男人玩弄身體當然是件羞恥的事情,這也就是小惠姐剛才為什麼一定要我們到外面客廳玩的原因。”說到這裡,阿健低頭問小惠:“小惠姐,你說是不是啊?”
小惠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說道:“你別說這些瞭,好不好?被你們這樣玩瞭還這樣說。你們要玩遊戲就快點啊!”
這時候,黑子也顯得有些不耐煩瞭,一邊繼續把玩著手中的乳房,一邊說:“到底玩什麼遊戲,你倒是說啊!”“嘿嘿!”阿健奸笑一聲,繼續道:“你急什麼!要玩當然是玩能夠讓咱小惠感覺最羞恥的遊戲。再問你們一個問題,最能夠讓一個妻子感到羞恥的玩弄方式是什麼?”
龍寶想也沒想,隨口說道:“這個我知道,當然是當著她老公的面被別的男人輪番凌辱,在她老公目光的註視下被輪奸應該是一個妻子最羞慚的事情。”
“哈哈!沒錯!聰明!”阿健拍瞭拍龍寶的肩膀。“可是……可是小惠姐在爛醉如泥的老公面前是體驗不到這種極度的羞恥的。”黑子一度停止瞭對小惠乳房的玩弄。
雖然,他們知道我是清醒的,但是妻子小惠不知道我是裝出來的,所以她是體驗不到他們所謂的那種羞恥。難道,難道他們為瞭要讓小惠體驗極度的羞恥而揭穿我在裝睡嗎?我聽瞭阿健的話心跳不已。然而,阿健接下來的話否定瞭我的想法。
“嘿嘿!雖然董大鵬現在爛醉如泥,但是我有辦法讓他們體驗一種終極恥辱,也會讓我們體驗一種終極快感。”
小惠依然低著頭,聽任黑子和龍寶玩弄著她身體的每一個性感地帶,戰戰兢兢地聽阿健說話。
我註意到阿健的這句話中特意用瞭一個“他們”,而此時的小惠肯定不會留意這個細節。我不知道他接下來要玩什麼把戲,但我可以肯定他們在遊戲中必然把我也羞辱一番。
“好瞭,不多說瞭,遊戲開始瞭。”阿健象一名主持人一般宣佈。“小惠姐,你現在爬到你老公身上去,所有的遊戲都在你親愛的老公身上進行!”
“啊?啊……不要啊!”小惠驚叫起來,隨即掙脫瞭正在自己身上上下遊走的手掌,抱著自己的身體縮作一團,把一對乳房都快擠爆瞭。
我聽瞭也是心中直罵,真他媽的王八蛋!竟然想出這麼骯臟的點子,竟然要讓我妻子扒在我身上接受他們的玩弄。
我真想現在就跳起來,把這王八蛋從樓上扔下去。可是,我身單力薄,他們三個都是年輕壯實的小夥,要真跟他們鬥起來,從窗口被扔出去的可能是我自己。而且,妻子小惠可能繼續被他們摧殘凌辱,結局可能更是不堪。
“哈哈!我靠!阿健啊!你小子可真夠損的。這樣的主意你也想得出來啊!哈哈哈!”黑子手指阿健狂笑道。“高啊!讓小惠姐扒在她老公身上接受我們的大雞巴,玩玩人肉三明治的輪奸遊戲,爽啊!果真好主意啊!”龍寶對著阿健豎起瞭大拇指。
“嘿嘿!怎麼樣?身下壓著自己的老公,卻被別的男人在身後輪奸,讓別人的精液註入自己的子宮,對一個妻子,這算不算一種終極的恥辱。”阿健得意的說道。
“不要啊!不要讓我做這麼羞恥的事情。”小惠的身子蜷縮得更緊,渾身劇烈地抖動,激烈地尖叫。“你……你……我怎麼知道你會想出這樣的壞點子,不行,我不做這麼羞恥的事。”
阿健冷冷地哼瞭一聲:“哼!你不做也可以,那你準備好我們搞你搞到天亮,到明天你不能走路可別怪我們啊!”“豈止不能走路,記得上次那個妞被老子搞到下面雖然照樣收縮不停,卻再也噴不出水來,最後連大小便也失禁,一個星期下不瞭床。”龍寶威脅道。
“對啊!小惠姐難道也想被他們搞到屁滾尿流啊!那樣可就太慘瞭啊!”阿健撫摸著小惠赤裸渾圓的肩頭。“你們……你們好卑鄙啊!”小惠抬頭對著阿健,一臉怒容。“別生氣啊!這是你自己答應的,別反悔哦!”阿健嬉皮笑臉地說道。
阿健慢慢攙扶起小惠軟綿綿的赤裸身體,小惠也沒有作太多的抗拒,或許她也意識到,所有的抗拒隻是徒勞,反而會引發他們更多的獸欲。小惠站在床頭默默地望著我,她把目光慢慢移至我臉部。我赤身隻著一條內褲,安靜地俯臥著身子,一動不動,緊緊閉上瞭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