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小麗收拾好那些化妝品,門鈴又響瞭起來。我見小麗想站起來去開門,忙按住她,“你接著收拾,我去開門。”
門口站的是加加,剛一開門加加就臉色煞白的竄瞭進來躲到我背後:“姐……小姐夫,後面有兩個男人抱著大箱子追我!”
說話間樓梯口出現兩個年青小夥,其中一個抬頭看瞭看我:“是飄少嗎?我們給您送電腦來瞭。”
兩個小夥放下筆記本,鉆到書房去裝電腦,而加加則象隻上竄下跳的猴子般拉著小麗滿屋亂鉆,時不時的尖叫驚呼一兩聲,最後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
坐定沙發後,加加瞪著一雙溜圓的大眼睛問我:“小姐夫,這房子太大瞭吧?租一個月得多少錢啊?”
“租什麼租,你要付租金的話給你姐就好瞭,這房子是她的。”我邊打開裝筆記本的垮包邊回答她。
加加又大呼小叫起來:“啊?!姐,你是用賣老傢房子的錢買的吧?”說著又覺得不對:“老傢的房子也賣不瞭多少錢啊?難道是爸媽給咱倆留下大筆遺產瞭……也不對啊?……”
小麗哭笑不得的打斷瞭加加胡亂的猜測:“你看你還是大學生呢,就不會想想?咱們還瞭債還能有什麼錢?這房子是你……你……小姐夫給我……買的……”
我笑著抬頭看看目瞪口呆看著我的加加,口裡對小麗說:“等明天我找人把房證上的名字改好就給你拿來。”
“小姐夫……我原來看你就象有錢人,可還真沒想到你這麼有錢啊?哈哈!”
加加大呼小叫著,一把摟住小麗,“姐,這下咱們可發瞭,你這簡直就是嫁瞭個銀行啊!!”
小麗臉紅瞭起來,她羞澀的看著我,然後掙脫開加加的摟抱,一揮手在她又圓又翹的屁股上扇瞭一巴掌,“死丫頭,胡說什麼……”
加加不以為意,對她姐姐翻瞭個白眼,然後湊到我身邊坐下:“小姐夫,我這可決定好瞭,一輩子不結婚不找工作,以後就靠你養活啦!要不然這樣好不好?老姐是你大老婆,我就給你當小老婆吧?”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下去。
這丫頭說的是真的?還是在開玩笑?我的腦袋一時轉不過來,隻好呆瓜一樣看瞭看加加,又看瞭看小麗。
小麗的俏臉漲得通紅,她張瞭張嘴大概是想呵斥加加兩句,但這小丫頭卻又大呼小叫起來:“筆記本!哇,還是HP的耶!!”說著一屁股把我拱到旁邊,興致勃勃擺弄起來,看來已經把剛才說的話扔腦後去瞭。
“她在開玩笑!”我暗暗松瞭口氣,心想加加這丫頭性子也太頑皮瞭一些,和我見瞭沒兩次居然就混的這麼熟,是說她天真好呢還是說她傻好?
這時兩個小夥兒從書房裡走瞭出來,“飄少,電腦裝好瞭。”
我走上前,從錢包中抽出兩張千元鈔票塞給兩人,“辛苦辛苦,這個拿去吃點飯。”兩個小夥子幹脆利落的收瞭下來,然後告辭,其中一個小子居然跟我抱瞭抱拳!我差點一腳蹬他屁股上,你以為你是誰?喬峰?
當然,想是一回事,我自然不能那麼粗俗,平白丟瞭身價,我甚有風度的把兩個小夥兒送到門口,關上門,我回到客廳,發現小麗若有所思的看著正擺弄電腦的加加,然後又把臉轉過來看瞭看我。
自從我說今晚要在這裡借宿以後,小麗便表現出某種興奮,不是死死摟著我不放就是傻傻的看著我,再不然就滿地走來走去試圖做點什麼,但這和新房差不多的地方又有什麼可做的呢?經我的提醒,她滿臉興奮的拉著加加跑出去買菜,沒過多久又跑回來問我喜歡吃什麼。
告訴她我的喜好之後,我忍不住責怪起來:“你就不會打個電話過來問我?非跑回來,想減肥麼?”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我伸手捏瞭捏,又拍瞭拍她豐滿的屁股。
小麗對我一伸舌頭,然後一溜煙跑進瞭電梯追她妹妹去瞭。
買菜回來之後,姐妹倆便進瞭廚房,邊嘰嘰咕咕的說話邊做晚飯。
我自己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一個巨醜的主持人正沖著鏡頭撒嬌,看的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真他媽一隻大傻逼……”我換瞭臺,心裡還直犯惡心,“操,電視臺的全他媽都是豬腦子!”索性關瞭電視不看。
不看電視卻又更加無聊透頂,便想進廚房幫幫姐妹倆。走到門口,聽到裡面加加長嘆一聲說:“姐,傢裡的那些東西真不要啦?多可惜啊?”
小麗幽幽的開口說:“是有點可惜……”
“你倆都夠敗傢的……那就別扔啊,知道可惜還這樣……”
“可你小姐夫說不讓我要瞭啊,我得聽他話啊……”
加加沉默瞭一會兒,忽然嘻嘻的笑出瞭聲音:“呦,我說老姐,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子啊,怎麼一有瞭男人就變啦?這麼溫柔這麼聽小姐夫話啊?要不要我把你和人吵架的樣子給姐夫描述描述?”
小麗顯然是急瞭,“死丫頭,你要敢和你姐夫胡說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廚房裡傳來啪啪的聲音,同時加加也驚叫起來:“臭老姐,下手這麼歹毒……還打?那我可反擊啦!!”
兩人的嘻鬧聲傳進我的耳中,我剛想打開拉門進去,卻又聽到加加的驚呼:“姐,你好像又大瞭耶!是不是讓小姐夫摸的?”
“是又怎麼啦?嘻嘻,死丫頭還有臉說我,你看你的,大得象兩隻西瓜,屁股也這麼肥,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聽著姐妹倆相互嘻鬧取笑,我腦中立刻浮起小麗雪白的裸體,加加那青春的豐滿的身體也一同進入我腦袋裡,而且是赤裸著的。
我的陽具迅速的勃起瞭!
我回到沙發上坐下,順手打開電視想轉移一下註意力,但把頻道換來換去,裡面的內容絲毫不能引起我的興趣,胯下肉棍卻越來越硬,身上也漸漸燥熱得令我難受。
“姐,你過來一下!”我再也忍受不住,開口招呼小麗。
小麗邊用圍裙擦著手邊跑瞭出來蹲到我旁邊仰著小臉問我:“怎麼瞭?”我扭頭看瞭看廚房的方向,然後對胯下高高豎起的帳篷努瞭一下嘴。
小麗見瞭,臉上立刻湧起一片潮紅,她咬著下唇輕輕在我腿上捶打瞭一下,又扭頭看瞭看廚房,然後拉著我起身鉆進臥室。
反手鎖上房門後,小麗來到我胯前跪下,輕輕解開我的褲子拉鏈,邊費力的把雞巴掏出來邊埋怨我:“加加在呢,你想要也得分個時候啊……來……”她讓我坐到床上,然後用泛著涼意的小手握住我的陰莖:“還得做飯呢,我用嘴給你做好不好?先忍一忍,晚上我再好好侍候你,好不好?”
我撫摸著她的秀發點瞭點頭,然後迫不及待的向下壓她的腦袋。小麗順勢將手裡的陽具含到嘴裡半根,然後緩緩的上下活動瞭起來。
她邊用嘴套弄著我的雞巴邊為我拉下褲子,將我下半身脫得精光,“弟弟,你往上坐一坐。”我依言而行,她卻又讓我躺下,然後將我的雙腿分開推瞭上來。
緊接著她那柔軟的小舌頭就舔到我的陰囊上。
麻癢的刺激感覺讓我倒吸瞭一口冷氣,小麗嘻嘻笑瞭起來,然後用口封住陰囊把一顆睪丸吮到嘴裡輕輕的扯動。我不禁呻吟出瞭聲音。
聽到我的呻吟,小麗松開口中的睪丸,得意的問我:“舒服啦?原來弟弟也會叫床呀……”
“小妖精,快接著幹你的活兒!”我咬牙切齒的訓斥她,不停的扭動屁股把龜頭向她嘴上頂。
小麗嘻嘻笑著用軟綿綿的小手握住我的龜頭輕輕摩擦著,頭卻低下去含住我的一隻睪丸繼續扯動起來,我的叫春聲也隨之而起。
將兩隻睪丸輪流吮瞭幾下,小麗把我的兩腿又向上推瞭推,然後用小手分開我的兩個屁股蛋,把小嘴湊到我的肛門上親瞭起來,幾下之後,她伸出舌頭舔瞭上去。
事實上自從第一次知道讓女人舔屁眼兒這項運動之後,我曾為此癡迷過好長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想找女人給我做,但卻從沒有過今天這種刺激的感覺,小麗的舌尖帶給我相當大的快感,幾乎全身都酸軟起來。
“姐,你幹嘛呢?”外面傳來加加的叫聲。
小麗從我屁股上微微抬起小臉,“我在臥室和你姐夫說兩句話,你先做著,我一會兒就出去!”熱氣一股股噴在我的股溝裡,讓我不自覺的扭動瞭幾下。
見加加不再催她,小麗又把頭低瞭下去,接著在我的肛門上舔瞭起來,小手卻松開我的屁股,一手輕輕擼著高翹的陰莖,一手緩緩的揉著松軟的陰囊。
如此的服侍讓我十分舒服,但卻有種欲火不得發泄的感覺,畢竟對男人來說龜頭是比屁眼兒更重要的發泄渠道麼。於是我拍拍她的腦袋:“別舔瞭小麗,快給我裹裹。”
小麗抬頭對我嫵媚一笑:“憋不住啦?”
我點點頭說:“快給我吹出來。”
她嗯瞭一聲,低頭在我的肛門上親瞭一下,然後放下我的雙腿,俯身到我胯下,張口把龜頭含瞭進去。
快感已經積蓄的足夠,似乎就在等著她舌頭的刺激瞭。被小麗含在嘴裡的龜頭還沒被她舔幾下,我就呻吟著射瞭出來……
姐妹倆的手藝還不錯,起碼很合我的口味,因此我吃瞭不少。
吃過飯後,我們三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忽然覺得電視節目倒也不是那麼無聊,和姐妹倆邊看邊談論電視內容,一種可以稱作溫馨的感覺彌漫全身——這是什麼?是傢的感覺嗎?
晚上我和小麗沒有做,靜靜的抱在一起進入瞭夢鄉。
夜裡睡得很好,因此清早我就醒瞭過來,小麗也被我驚醒,見我已經起床忙揉揉眼睛想要下床,我讓她多睡一會,小麗卻還是起來瞭,說是要給我做早飯。
吃瞭小麗做的一小鍋皮蛋瘦肉粥之後我出瞭門,開車直奔學校而去。
路上我忽然想起新蕊來,不知她現在怎麼樣,毒癮是不是已經戒掉瞭?想起她臉色蒼白的被綁在派出所床上的樣子,我不由一陣難受。
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她瞭?
上次送新蕊來的時候沒怎麼認路,因此我轉瞭好幾圈,又找人打聽之後才找到那個戒毒所,門衛給辦公室打瞭個電話,錢所長的那個朋友不一會兒就出來瞭。
“唉呀老弟,我正想找你呢你就來瞭,快進來快進來。”這老娘們兒十分熱情的把我讓到辦公室裡,寒暄幾句之後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是幾個玻璃瓶,看來像是註射用的針劑。
“飄少,這是美國進口的藥,對戒毒很有幫助,新蕊現在恢復的情況雖然不錯,但進展還是比較緩慢的,所以我打算讓她用這藥,以前有幾個人用過,效果十分好……”她看著我,眼光十分熱切。
我雖急著去看新蕊,但聽到這裡也不禁有些好奇:“那就給她用啊……”隨即我明白瞭她和我商量的目的:“大姐,是好藥就用,不要擔心錢的問題……對瞭,上次來的匆忙所以忘瞭談費用的問題,這樣好瞭,你把你們所的銀行賬號和新蕊治療所需的費用清單給我,我回去馬上就把錢打給你們……”
她眉開眼笑起來,口中卻連連推辭說:“不用那麼著急,等她完全戒掉之後再結算也不晚,不過費用清單還是要給你的,飄少你放心,就是看在錢所長的面子上我也不會坑你的……那這藥我就給新蕊用啦?”
把藥收起來之後她站瞭起來:“飄少,一起去看看新蕊吧。”
見我站瞭起來,她便轉身向門口走去,但走瞭幾步之後她忽然轉身,語氣相當誠懇的和我說:“飄少,我不知道你和新蕊是怎麼回事,但這閨女實在是太可憐瞭,連睡覺都睡不踏實,天天做惡夢……你……”話沒說完她便收瞭口,長嘆一口氣後走出門去。
新蕊住在一個看來還算清潔的單間裡,隻是裡面的擺設十分簡單,透過門上的觀察窗我看到新蕊身穿一身淺藍的病號服靜靜的躺在一張床上熟睡著,看來是那麼的恬靜純潔。
大姐給我打開門,然後悄聲說:“出來的時候和那邊屋子裡值班的說一聲就行瞭,大姐還有點事就不陪你瞭,你進去吧。”說著轉身走瞭。
我靜靜的走進房間,在床頭的一張小椅子上坐瞭下來,默默的看著新蕊安靜沉睡著的臉。
不施粉黛的新蕊已經沒有瞭在百花居裡的那種妖嬈和嫵媚,看來和幾年前的她毫無二致,但我卻從她的臉上看到瞭悲傷。
你在悲傷嗎新蕊?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又是為什麼走到這一步的呢?賣淫,艷舞,勒索,吸毒……若不是我親眼看到,我怎麼也不能把這些和純潔如天使般的你聯系到一起,這中間到底隱藏瞭多少故事?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新蕊的眉毛忽然皺瞭起來,口中也喃喃的開始說著什麼,我把耳朵貼上去,聽到她在說:“別走別走,我錯瞭,你別不要我……”
她夢到什麼瞭?夢到誰瞭?是那個從我身邊奪走她的男人?還是和她一起勒索我的那個混混?
我忽然感到一陣煩躁,胸口堵得厲害。
我憤然站瞭起來,心裡湧起破口大罵的沖動,但這股沖動卻被她隨之而來的哭泣聲沖散瞭。
我頹廢的坐瞭下去,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曾讓我感到幸福也曾讓我感到痛苦的女人,她還沒醒,卻正在哭泣,哭的是那麼的傷心,一滴滴晶瑩的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淌下來。我苦笑一聲,新蕊看來真的很愛那在夢中也能令她流淚的那個男人。
感情這玩意真是不可捉摸,難怪從古至今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對它的研究和吹捧,曾經我那麼的愛新蕊,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她,可她得到我這麼厚重的禮物卻沒有回饋給我什麼,反而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另外的男人,不知不覺間,我想起那個令我心碎的清晨,想起新蕊靠在那個男人懷裡走出賓館時那嬌慵滿足幸福的笑,一陣似曾相識的心痛湧上心頭。
但這次我卻沒有再恨她怨她,看著她臉上的淚,我不禁有些心酸,新蕊啊新蕊,你在為誰流淚?是那個男人嗎?他拋棄瞭你,你還在想著他嗎?也許是真的吧,女人永遠都不會忘掉擁有自己身子的第一個男人,無論他是好是壞……那麼有誰想著我嗎?又有誰為我流過淚嗎?小麗?計筱竹?安琪?那些曾經和我在一起的美女們?我不知道,我也害怕知道,我怕我這十幾年的生命沒有在一個女人心裡留下痕跡,那是淒慘的,是悲哀的……
我想得出瞭神,手卻伸到新蕊的眼角為她擦去還在不停流淌著的眼淚。新蕊那原本細不可聞的喃喃夢語忽然大瞭起來,她抽噎著把雙手舉起似乎想要抓住什麼:“別走,求你瞭別離開我……”
她的額頭佈滿瞭細碎的汗珠,我從口袋裡掏出手絹想給她擦擦,這時新蕊卻忽然睜開眼睛,看到是我,她驚喜的叫瞭出來,然後猛的坐起來一把摟住我的脖子:“飄飄……我夢到我做錯瞭事你不原諒我,你走瞭,不要我瞭……”
愣瞭一下,我隨即明白過來,新蕊還沒完全清醒,思緒還在夢裡……但是,她夢裡的人難道是我嗎?我心裡有些興奮,卻手足無措的不知怎麼應付眼下的情況。
過瞭一會兒新蕊好像清醒瞭過來,她慌亂的推開我重新躺下去用被子蒙住腦袋。
我們就這麼一動不動的過瞭好久,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新蕊看來也是一樣,忍受不瞭這令人尷尬的安靜,我想——我還是走吧。
站起身,我輕嘆口氣,對著還把腦袋蒙在被子裡的新蕊說:“你……好好在這裡治療,一定要把毒癮戒掉……我走瞭,你休息吧。”
轉身走到門口,我伸手握住門把手正要開門,新蕊的聲音從背後傳瞭過來:“你……原諒我瞭?”我呆瞭一呆,卻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是要我原諒她的背叛?還是要我原諒她和人設計勒索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站瞭半晌之後,我拉開門走瞭出去。門關上的那瞬間,背後傳來的是新蕊的哭聲。
不知是什麼樣的念頭驅使我來到東勢派出所,從戒毒所到這一路上新蕊的哭聲和那句“你原諒我瞭?”一直在耳邊回響著,讓我的心亂成一團。
進錢所長辦公室的時候他正拿著幾張照片,見我進來連連招手讓我過去:“飄少你看這個。”我走過去接過照片看瞭看,裡面的人看著有幾分眼熟,我問錢所長這是誰,錢所長呵呵一笑:“不認識瞭?這小子可是勒索你的犯罪分子啊?”我仔細看瞭看,可不正是他,那個把新蕊稱為媳婦的混混。
我端詳著照片,總覺得這混混看來有些不對勁,忽然我發現這傢夥和幾年前的我頗有幾分神似,這個發現讓我大吃一驚:“錢所長,你看這小子像誰?”
錢所長拿過照片仔細看瞭看,又抬頭看瞭看我:“我說當時怎麼覺得有點眼熟,還真有點象你啊……不過這小子可就沒你命好瞭……”
“凈說些沒用的……”我應付著他,隨手拿起另外幾張照片,卻發現照片裡那混混正臉色鐵青的躺在一張鐵板床上。
“呵呵,這小子在號裡面被那幫老犯人操瞭個屁眼開花,受不瞭瞭,前幾天吞玻璃自殺瞭。”錢所長輕描淡寫的向我宣佈那混混的死訊,同時把照片從我手裡收回去。
不知該笑還是哭,我坐在那裡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後來又想到這消息是不是應該告訴新蕊。
想瞭好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倒是搞得精神十分疲憊,於是我跟錢所長告別,然後恍恍惚惚的開車向學校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