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歸傢

  沈逸靜迷惘地看著葉倩莎漸漸被烤熟,倒掛在肉架上的蔡憶惠也被廚師取走做進一步的切割加工瞭。剛認識不久的兩名女伴都已經又離開瞭她,讓沈逸靜感到有點悵然若失。可看她們都幸福地滿足瞭自己的願望,微笑著死去,沈逸靜也為她們感到有一點欣慰。到我死的時候,能不能像她們一樣滿足的離開呢?沈逸靜不由得想道。

  老同學柳徴煜打斷瞭她的思考。“完事瞭,逸靜你是想讓我馬上送你回傢呢?

  還是吃完晚飯再走?“柳徴煜微笑著問他,完全不像是剛奪去瞭兩條鮮活的生命的樣子。

  “你明明剛殺……處理瞭兩個人,怎麼完全像沒事的樣子?”沈逸靜帶著責怪的語氣問柳徴煜。

  柳徴煜一怔,隨即苦笑著答道:“這畢竟是我的工作嘛,剛開始可能還有點內疚,現在已經麻木瞭。況且,我也是按照她們的意願,讓她們得到最後的快樂的。”柳徴煜想瞭一下,又續道:“其實,我也不太想讓你看到我工作的樣子的……”

  “我到不怪你處理瞭她們,這是她們自己的意願。隻是怪你怎麼好像把她們的奉獻不當回事的,轉臉就忘瞭她們。”沈逸靜解釋道:“說起來,你現在的技巧和聲望,都是建立在無數獻身的女性的生命上的吧。我覺得,你應該給她們多點尊重。起碼,把她們當人,而不是畜生”

  要是我把要屠宰的對象當人的話,我還下得瞭手嗎?柳徴煜想道。不過他自然不會說出來,可又不想對沈逸靜說謊,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呆呆的看著沈逸靜一語不發。

  看到柳徴煜呆呆的傻樣子,沈逸靜不禁想起以前讀書時,那個在她面前總是有點靦腆的柳徴煜,那時她覺得這人傻乎乎的挺好玩,於是就和他熟絡起來。交往深瞭才知道這人並不是真傻,在別人面前柳徴煜是十分能言善辯,甚至是有點毒舌的,可和她相處時卻會顯得拘謹起來,沈逸靜當時是不知道為什麼的。

  想起瞭這段往事,沈逸靜忍不住像以前“對付”柳徴煜發呆時那樣,用手掌輕輕的拍瞭一下他的天靈蓋,調皮地說道:“呆子,又在想什麼色色的事情瞭嗎?”

  柳徴煜被沈逸靜一拍,以前兩人相處的一幕幕情景都湧上瞭他的心頭。憶起那些幸福的“甜蜜時光”讓他的雙眼不禁有些濕潤,忍不住用袖子差瞭起來。沈逸靜看到他擦淚以為柳徴煜被自己罵哭瞭,連忙安慰道:“你別難過啊,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次你的表演很精彩,真厲害。”

  “呵呵,我不是難過,隻是想起我們在學校時的日子,有點感傷而已。”柳徴煜忙解釋道。

  “哦,不是難過就好。你也不需要太懷念以往的日子啊,我們還是朋友,以後的日子長著呢。”

  “嗯。日子還長著呢。”柳徴煜用力地點瞭點頭:“那說回剛才的事,逸靜你是想讓我現在送你回傢呢,還是過會吃瞭晚飯再走?”

  沈逸靜很想快點離開這個讓她差點被當成肉畜宰掉的地方,可她又想起瞭蔡憶惠,便問道:“憶惠的……肉,會被誰吃掉?”

  “我也不清楚,誰買瞭葉倩莎小姐的肉脯,她就會作為伴碟的菜肴被一起買走。”柳徴煜答道。

  沈逸靜想瞭一下,下定瞭決心:“我去把倩莎和憶惠買下來吧,把她們帶回傢。雖然她們的願望是讓人吃掉,可我至少希望她們不被純用色情眼光看她們的人吃掉。”

  “這樣啊,好吧,我帶你去把她們預訂下來”說完柳徴煜就帶著沈逸靜去瞭餐廳的外賣部,把葉倩莎的肉脯和她的配菜蔡憶惠一並買瞭下來。由於外賣肉的處理和包裝需要一定時間。他們兩人便在餐廳找瞭個安靜的角落,點瞭兩杯飲料一邊等待著,一邊敘起舊來。說著說著他們又繞到瞭女畜的話題上去瞭。柳徴煜提起有好幾個女同學已經當女畜瞭,有個還是非自願的女畜,沈逸靜不禁有點感嘆。

  “這條新訂的法律太混蛋瞭,憑什麼女人25歲不嫁人就要送去被強制屠宰啊,林思穎真可憐。”她憤憤不平的說道。

  “林思穎的確是因為年齡到瞭而被強制屠宰的,不過也有同學說她本來就希望獻身,隻是更喜歡被強迫的感覺,所以才不自願獻身,而等政府來強制屠宰她。”

  柳徴煜道:“據說警察和女畜局的人來抓她的時候,林思穎還要求要把她的屍體懸掛在市中心十天‘以儆效尤’呢。不過女畜局的人沒理她,粗暴的把她剝光瞭塞入豬籠就抬走瞭。”

  沈逸靜驚得目瞪口呆:“真的嗎?林思穎看起來那麼文靜的人,居然會是個受虐狂。”

  柳徴煜聳瞭聳肩:“誰都有表裡兩面的。你看慕容雪在被屠宰前的形象多麼孤高清純,可私下裡卻是那麼的淫……呃……風流。”

  沈逸靜別瞭他一眼:“哼,還不是被你們這些臭男人教壞的,我才不信像她這樣的千金大小姐真的會天生淫……哼……風流。”

  這時候一位女服務生打斷瞭他們:“先生,這是您訂的外賣肉,謝謝您的惠顧。”

  柳徴煜答道:“謝謝你,不過這位女士才是你們的顧客。”

  女服務生連忙對沈逸靜鞠躬道歉,遠處已經傳來瞭樓面經理的咆哮:“你這笨蛋今天已經是第三次犯錯瞭,等下就把你扔到湯鍋裡熬!”女服務生馬上嚇得臉色煞白。

  沈逸靜馬上安慰她道:“沒事的,這點小錯算不瞭什麼,我馬上和你們經理說。”

  那女服務生堅定的搖瞭搖頭,道:“不,這是我們的工作守則,不能違反的。

  而且,我的好朋友昨天已經被扔到湯鍋裡面瞭,我也想去陪她。而且,我們餐廳的拉面之所以那麼出名,就是因為有用大量新舊女肉熬成的鮮美湯底啊,餐廳開業第一天就有犯錯的女服務生被扔進去當材料瞭,一直到今天,裡面積聚瞭無數前輩的精華,我能和她們融為一體,也是我的榮幸啊。“

  沈逸靜看到女服務生眼神中居然隱隱有點期待的樣子,也就不說什麼瞭。

  那女服務生恢復瞭職業性的微笑,說道:“那請您查驗一下肉,沒問題的話就請在這單子上簽字確認吧。”說完身後兩個大漢抬上來一大一中一小三個盒子,不用說躺在裡面的就是葉倩莎和蔡憶惠瞭。

  那個小盒子是透明的,能清楚看到裡面是蔡憶惠美麗的頭顱,臉上滿足的笑容一如生前。服務生解釋道:“這個頭顱,和另一位女畜的頭都已經進行瞭初步的保鮮處理,可供長期觀賞玩弄,不過要永久保存的話,還必須做進一步的時空凝結處理。”

  沈逸靜點瞭點頭,又去打開瞭中盒子,裡面放著的也是蔡憶惠,準確的說是蔡憶惠的肉塊。奶黃色的高級絲綢上,她身體的各個部位被分門別類的精心放好,擺在正中央的是她肥厚的陰排和引以為傲的豐滿乳房,一股淫靡的風情撲面而來。

  大盒子裡面便是主菜葉倩莎的燕姬脯瞭,她勻稱纖細的美體躺在漂亮的黑色天鵝絨上,顯得更為雪白,脖子、雙臂、雙腿的斷口被用潔白的蕾絲花佈仔細的包裹好。腔中的穿刺棒已經被抽出,微閉著眼睛的頭顱被放在她的胯下前擋住被撐大瞭的蜜洞。修長的手腳分左右放在肉脯兩旁,除瞭斷口同樣被蕾絲佈包裹著外,還各自在上面打瞭個蝴蝶結。整個盒子透出一股典雅高貴的味道。

  這精美的包裝讓沈逸靜也不得不贊嘆裝飾女肉真是一門藝術,她不由得想道:要是剛才自己真的被宰掉瞭,躺在盒子裡的艷屍會不會也一樣的美。

  可贊嘆歸贊嘆,沈逸靜也很發愁,這麼多東西怎麼拿回傢呢。

  幸好柳徴煜在,他說道:“讓餐廳幫忙把盒子搬到停車場把,我的車能載得下她們,上面還有時空凝結裝置,能保證她們新鮮。”

  沈逸靜苦笑著道:“不愧是專業人士,連開的車也有專業裝備。”

  於是裝著葉倩莎和蔡憶惠的盒子就被抬上瞭車,和自己的主人還有屠宰師一起踏上瞭歸途。

  一路無話,回到何軒榮的新酒池肉林時,夜幕已經降臨瞭,柳徴煜把車停在瞭大門口,沈逸靜說道:“你送我到這裡就可以瞭,謝謝你。我自己進去就行瞭,盒子我也會讓仆人們拿進去。因為我穿成這個樣子……”沈逸靜指瞭指身上那件性感火辣的肉廠女工作人員工作服:“……要是和你一起進去,被人看到,會說閑話的。雖然不招待你進去喝杯茶很不禮貌,可我也隻能說很對不起瞭。”

  柳徴煜知道其實她怕的是何軒榮看到自己和她一齊會不高興,心裡有些落寂,不過他還是笑瞭笑,說道:“嗯,我能理解,很高興今天能見到你,保重吧,晚安。”沈逸靜也報以一笑:“十分感謝你今天救瞭我一命,我想軒榮也會感謝你的。希望我們的婚宴你能早點來。”

  柳徴煜心裡一痛,可依然微笑著道:“說起來還沒恭喜你呢,祝你們美滿幸福,我一定會早到的。”

  歸心似箭的沈逸靜說瞭句道謝的話就下瞭車。柳徴煜望著她俏麗的背影漸漸遠去,心裡一陣酸苦,望著她離開的方向發呆,直到何傢的仆人來敲他車窗索要肉盒時才驚醒。

  說回沈逸靜,一進傢門看到仆人,說瞭葉蔡二人的肉的事後,便急忙問瞭何軒榮的所在,知道何軒榮在會客室後,便頭也不回的直奔會客室尋夫去瞭。

  “咣”地一聲推開門,沈逸靜看到何軒榮正坐在書桌前寫著什麼,見到未婚夫,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瞭,三步並作兩步飛奔到何軒榮身旁撲進他懷裡大哭起來。

  看見沈逸靜的樣子何軒榮顯得十分驚訝:“逸靜你怎麼這麼晚才回傢?而且還穿成這個樣子,這不是我廠裡女工的衣服嗎?到底怎麼回事?”

  沈逸靜抬起淚眼婆娑的雙目,說道:“軒榮,逸靜差點再也看不到你瞭……”然後把在肉廠裡的遭遇一一告訴瞭何軒榮,不過和柳徴煜有關的事就輕輕的一筆帶過瞭。

  “能回到你懷裡真是太好瞭。”沈逸靜最後說道。

  “居然發生瞭這樣的事!我們廠的那幾個員工實在太失職瞭!我明天就辭退他們!”何軒榮怒道。

  “其實也不能全怪他們,他們也不知情,也怪我在工廠裡亂晃。”沈逸靜求情道。

  “怎麼可以饒恕他們,這兩個混蛋差點讓我失去瞭最重要的逸靜!絕不能輕饒他們,我還要告他們上法庭,讓他們賠償逸靜的損失。可惜他們是男人,不然我一定宰瞭她們,凌遲!”

  “得饒人處且饒人啊,辭退瞭他們就算瞭,我也不想追究什麼損失。”

  “逸靜真是善良,我就聽你的好瞭。”

  沈逸靜高興的依偎到何軒榮懷裡,甜蜜的說道:“老公真好,逸靜最愛老公瞭。”

  何軒榮陰險的一笑,心裡嘲笑道:蠢女人,再過幾天你還是一樣要要被宰掉。

  到時說不定你還後悔不如今天就變成肉呢。

  不過其實何軒榮說的也不全是謊話,沈逸靜的確對他正在精心策劃的一個計劃很重要,今天卻差點被手下兩個笨蛋宰掉,他是真的很氣憤,現在失去沈逸靜就等於讓他失去一個名利雙收的機會。

  他抬起沈逸靜精致的下巴,溫柔的望著她的雙眼道:“今天讓你一個人去肉廠是我不對,差點讓你失去性命,真的很對不起。”然後就對著她的櫻唇吻瞭下去,還把舌頭伸進口中攪拌她濕滑的香舌,一隻手還不忘揉捏她的雙峰。沈逸靜今天飽受刺激,壓抑瞭很久的情欲迅速被未婚夫點燃,她主動把身體靠過去迎合何軒榮的撫摸,還主動撫摸起他的肉棒來。

  何軒榮有點驚訝:“逸靜你今晚真主動。”

  沈逸靜羞得滿面通紅,把頭埋在何軒榮胸口喘息著說道:“軒榮,愛我。”

  何軒榮一邊熟練地愛撫著沈逸靜敏感的身軀,一邊脫去瞭她那套不帶什麼遮羞作用的衣物,拔出附帶在內褲上的按摩棒時,還帶出瞭玉洞中淋漓的汁水。何軒榮還故意聞瞭聞,戲謔地說道:“逸靜的汁水真多,真香。”沈逸靜更害羞瞭,可欲火也燃燒更旺起來。

  抱起一絲不掛,春潮泛濫的沈逸靜,何軒榮一邊吻著她一邊走到會客室的落地窗前,把她轉瞭個身,往窗玻璃一推,讓她整個上半身都趴在瞭上面,豐滿的乳房被頂得緊緊地貼住瞭玻璃。然後扶起她的美臀,掏出肉棒就要從後面插入。

  沈逸靜大驚:“不要在這裡做,會被人看到!”

  “沒事的,這附近又沒多少人,還都是我們的仆人或者肉畜。”何軒榮腰間用力一挺,肉棒已擠進沈逸靜濕潤的嫩穴內:“況且這是單面玻璃,外面看不到的。”說完便全力抽動起來,兩人交合處發出的啪啪聲響徹瞭會客室。安下心來的沈逸靜也配合著未婚夫的抽插開始瞭忘我的呻吟,沉醉於情欲的她完全沒發現窗外不遠的圍墻外,還停著一輛車,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那人正是柳徴煜,讓何傢的仆人取走車上的肉後他便驅車離開。可沒多久就覺得心情異常煩亂,便停瞭車下來吹風,順便欣賞周圍的景色,讓自己冷靜一下。

  在夜風的吹拂下柳徴煜的心情逐漸平伏下來,正想駕車離開,卻發現不遠處的何傢大宅裡一扇落地窗亮瞭起來。他好奇地定睛一看,卻看到讓他心痛如絞的一幕:沈逸靜一臉春意,赤裸地趴在玻璃窗內,何軒榮扶著她的屁股盡情的抽插著,緊貼在玻璃上的乳房翻起瞭一波波的乳浪,連她的呻吟聲都隱約可問……

  柳徴煜心口一痛差點跪倒在地,雖然明知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可親眼看到最愛的人和別的男人做愛,柳徴煜還是無法接受。他覺得自己沒法再呆在這裡一秒瞭,於是他別過臉逃跑似的回到車中,狠狠砸上瞭車門,油門一踩到底,飛一般地離開瞭。

  這一切何軒榮都看在眼裡。從剛才在監視器裡偶然看到柳徴煜的車子,他就想出瞭這個“惡作劇”,他把沈逸靜抱到窗前做愛就是為瞭讓柳徴煜看到。雖然那落地窗裝的真的是單面透光玻璃,但是卻是可調的,何軒榮偷偷地把它調成瞭雙面透光,還故意把會客廳的燈光調得更亮瞭。

  於是正如何軒榮期待的,兩人性交的一幕被柳徴煜看見瞭。望著飛車離去的柳徴煜,何軒榮不禁大笑起來,心裡戲謔地想道:怎麼樣,柳大師,看到夢中的女人乖乖地被我狠插的感覺怎麼樣啊。一定很難忘吧,哈哈哈。心情興奮的他更賣力地沖擊著身下的未婚妻。毫不知情的沈逸靜被幹得快感連連,伴隨著何軒榮忘我的大笑,抽搐著噴出瞭晶亮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