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剛才徴煜為啥不拿出來給我穿?有風衣的話比穿這身內衣好多瞭啊。
男人果然都是色鬼。“沈逸靜皺著眉頭說道。
可看見蔡憶惠拿出來的風衣,沈逸靜明白瞭為什麼柳徴煜剛才不拿給她穿瞭——風衣基本是透明的,而且還印著大大的肉畜標志,自己肯定是寧願裸體也不會穿這個的。“算瞭,這風衣穿不穿都差不多,我們出去吧。”沈逸靜清潔瞭下春水潺潺的下身後,站起來領著蔡憶惠走出瞭大門。
久候在門外的柳徴煜看到沈逸靜眼前不禁一亮。雖說沈逸靜的裸體已經是絕美,可現在穿上性感裝束,半遮半露的她卻更添瞭一分吸引力,讓柳徴煜更加心馳神往。不過神往歸神往,他還是想努力地表現得紳士一點。“那麼,兩位小姐,接下來你們是怎麼打算呢?是先處理瞭蔡憶惠小姐,還是先讓我做導遊,帶兩位參觀一下傳說中的肉廠?”他問道“能好好地參觀下工廠很有趣,而馬上能被屠宰做成肉脯也很讓人興奮,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選瞭。反正我是逸靜姐的肉畜,就全聽姐姐的吧。”蔡憶惠把球踢給瞭主人。
“這……還是讓我們兩人一起先參觀下工廠好瞭,憶惠你覺得怎麼樣?”雖然知道蔡憶惠必死,可沈逸靜還是下意識地希望能推遲她的死亡。
蔡憶惠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於是一對奇怪的組合:出色的屠宰師、性感的女畜和更性感的女主人開始瞭參觀工廠的秀色旅程。
三人一路上自然是看到瞭無數刺激的屠宰,看盡瞭無數香艷的女屍。蔡憶惠興奮得大呼小叫,比第一次參加春遊的小學生還要雀躍。而沈逸靜則是慢慢適應瞭眼前這血腥的景象,她漸漸理解瞭這些女畜的選擇。“雖然難以相信,可看來的確有不少女人會被屠宰激發強烈的高潮,這麼說來秀色業也不是一味的血腥暴力和不近人情的。而且,你們屠宰師也不是單純的劊子手。”看瞭無數女畜毫不眷戀自己的生命,在迸發出激烈的高潮後心滿意足地步向死亡,沈逸靜的對秀色看法有瞭一點改觀:“不過,我還是覺得為瞭這一時的高潮而付出生命的代價是不值得的。畢竟,生命才是最寶貴的。而且,那些因為法律而被迫當女畜被處死的人,就更可憐瞭。”她對柳徴煜說道。柳徴煜對沈逸靜的觀點不置可否,敷衍地答道:“嗯,有人覺得享樂比生命要重要,有人則反之,每個人對秀色的觀點都是不同的。而法律嘛,古時候有句名言叫‘惡法亦法’,我認為既然法律制定出來瞭,即使是不合理的我們也應該遵守。”他有點怕自己認真解釋起來,會把沈逸靜也“解釋”成女畜,就像其他問過他這個問題的女人一樣。沈逸靜對柳徴煜的說法,隻能嘆一口氣,卻也沒法反駁。
不知不覺已經到瞭午餐時間,上午經歷瞭電擊、溺水、倒掛和數次高潮,再加上現在走路時還要顧忌到下身中那條粗大的按摩棒,沈逸靜的體力被消耗瞭許多,肚子已經在咕咕的發出抗議聲瞭。和她遭遇相似的蔡憶惠的情況也差不多,雖說她已經是肉畜不能也不需要吃東西,可不補充點熱量估計沒法在即將來臨的屠宰中好好表現瞭。於是在柳徴煜提議下,三人來到瞭工廠食堂。
既然是女畜屠宰廠的食堂,菜肴的材料自然絕大部分都來自於女畜瞭。一樓打飯的櫥窗中飄來讓人垂涎欲滴的肉香,大大小小的菜盆裡躺著各式各樣的女肉。
有被切成已經看不出人形的肉片、排骨,有泡在鹵汁中的鹵手掌鹵腳掌,有一片片肉汁淋漓的外陰肉排,有一顆顆像炸豆一般的酥炸乳。不遠處的一排肉勾上還掛著三名被穿刺燒烤的女畜,廚工正忙著在她們身上割肉。看起來今天烤肉的銷路不錯,開飯還沒多久,其中一名女畜的陰部、乳房和四肢已經全部被割下來賣出去瞭。
沈逸靜甫進飯堂已經吸引瞭裡面大多數正在用餐的男人的目光。什麼時候來瞭個如此火辣誘人的女工作人員?這樣的尤物不當女畜太可惜瞭。這是很多人都有的想法。有人開始盤算著怎麼把這女人先騙上床再騙上屠宰臺,更有甚者已經在意淫盤中的烤肉是來自於眼前這位“工作人員”瞭。而另外一名全裸的女畜,司空見慣的男人們則習慣性地忽略瞭。
柳徴煜自然知道這些人在想些什麼,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沈逸靜現在穿的正是女工作人員的制式服裝,而女工作人員變成女畜是肉廠裡司空見慣的事,跟男職員上床的更是日常便飯。單是現在,就有很多女人正趴在餐桌底下,用香舌甚至是蜜洞服務著正享用著美食的男人。所以他也沒說什麼,默默地帶著兩人上瞭食堂的三樓。三樓是貴賓餐廳,人不多,還有包廂,能讓沈逸靜避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和一名在走廊地板上奸淫著服務員女畜屍體的某公司老總尷尬地打過招呼後,三人終於躲進瞭包廂。
接下來點些什麼菜卻讓柳徴煜很頭大。蔡憶惠不用吃東西,讓她喝幾杯葡萄糖水就可以瞭,主要問題是沈逸靜。這餐廳主要是招待來談生意的貴賓,為瞭提起他們對秀色的興趣。所以菜單是以渲染秀色氣氛和觀賞性很高的菜肴為主,換句話說都是突出食材的女性特征的菜色。柳徴煜知道這樣的菜,沈逸靜肯定不會喜歡,甚至不會下箸。結果一本不厚的菜譜被他翻來覆去看瞭好幾次,卻沒一個能點的。
看到柳徴煜慢吞吞地一個菜都沒點,沈逸靜覺得肚皮快餓得貼到後背去瞭。
她忍不住把頭湊過去看菜譜,嘴上還埋怨道:“點個菜都那麼慢,你還是像以前那樣悠遊寡斷啊。”柳徴煜苦笑瞭下,沒接她的話。
看瞭幾頁菜譜,沈逸靜明白瞭柳徴煜為何躊躇。這些菜她不是沒有見過,何傢的傢宴上就經常有這些菜,不過在那些場合她能選擇不看不吃,自然有人為她準備其他食物。可現在餓著肚子的她別無選擇,兩頓沒吃的她隻能屈從於食欲瞭:“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徴煜你不用管我的,按你的想法來點菜就是瞭。”
柳徴煜也知道即使把菜譜翻爛瞭也不可能找到完全不刺激到沈逸靜的菜。隻好點瞭些相對簡單樸素一點的菜。
由女畜擔任的服務員一道道地把他們點的菜送瞭上來。雖然叫名字貴賓餐廳,可畢竟本質隻是工廠食堂,廚師的手藝自然不會精湛到那裡去。不過這裡是肉廠,材料新鮮,又能第一時間選到優質女肉,所以菜肴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可惜的是飯菜的味道這對三人都不怎麼重要。蔡憶惠隻是看到女畜做成的菜已經很興奮;柳徴煜因為沈逸靜就在身邊所以吃什麼都是香的;沈逸靜肚子早就餓扁瞭,管它是女肉還是動物肉,都是無上的美味。於是三人就其樂融融地開始用餐。
突然,捧著一杯糖水,一邊慢慢啜飲著一邊欣賞著造型香艷的菜肴的蔡憶惠發現瞭什麼。她指著一名正把一盤叫“貴妃玉露”的名菜送上餐桌的服務員叫道:“葉倩莎!你是葉倩莎吧。哈哈,想不到你也這平胸也願意來當女畜啊。”
那名被蔡憶惠稱為“葉倩莎”的服務員聽到蔡憶惠的聲音先是一愣,不過還是很淡定的先把手中托著的菜放上餐桌,然後在那躺在碟子上的隻有下身的女肉的肚皮上一按,一股晶瑩的濃稠湯汁馬上從蜜洞中流出,香味四溢,這樣,藍月國四大名菜之一“貴妃玉露”才真正完成瞭。葉倩莎優雅地向柳沈二人鞠瞭一躬,然後才轉過身來面對蔡憶惠。
葉倩莎不屑地說道“哼,我還想著是誰呢,原來是天天往秀色學系跑的蔡同學,你終於忍不住要把你胸前那對又外擴又下垂的腫物切下來瞭啊。可惜那麼粗糙的東西沒法入口,隻能拿來當豬油用瞭。”
“呵呵,我的這對‘腫物’可是有很多男人爭著想烤來吃的哦。不像某位胸前一馬平川的表演系同學,一點油水都沒有卻跑來當女畜,瘦骨嶙嶙的都賣不瞭幾個錢,肉廠可要虧本咯。”蔡憶惠誇張地搓揉著自己的雙峰回答道。
一旁靜靜看著這對女畜鬥嘴的兩人不禁覺得有點好笑。蔡憶惠的乳房細嫩堅挺,根本沒有下垂的跡象;葉倩莎的胸部雖然不能說豐滿,可配上她纖細苗條的身段也顯得小巧玲瓏惹人憐愛,根本不像她們互相所評論的那麼不堪。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互相攻訐,讀表演系的葉倩莎比較伶牙俐齒,蔡憶惠逐漸舉瞭下風,臉色開始漲紅。語言上占不瞭便宜的蔡憶惠突然撲向葉倩莎用雙手捏住她的腮幫子。受到突然襲擊的葉倩莎反應奇快,也馬上也捏住對手的雙耳。
兩人都感到臉部傳來刺痛,可都不想在對方面前示弱,咬緊牙關強忍疼痛堅持著。
柳徴煜站起來打圓場:“好瞭,兩位小女畜,把臉捏壞瞭可做不成按摩器瞭,快停手吧。”兩人吃瞭一驚,可誰也不想先停手而被對方占瞭便宜,所以繼續僵持著。柳徴煜苦笑道:“真是一對冤傢,好吧,聽我數到三就一齊縮手,誰不聽話我就把誰送去榨潤滑油。”
工業潤滑油一般都是用質量最差的女畜榨的,這些女畜不是胖得離譜沒有一點觀賞性,就是年紀老邁,皮糙肉韌,沒人願吃,所以隻好這樣處理掉瞭。自付是上等女畜的兩人當然不肯自貶身價,所以柳徴煜的“三”字一喊出便同時松瞭手。兩人揉著通紅的臉頰和雙耳,一邊還不忘瞭怒目雙向。
“憶惠,這是你的朋友?不為我們介紹一下?”沈逸靜問道。
“誰和她是朋友瞭!”兩人異口同聲地喊道。
不過主人的問題自然不能無視,蔡憶惠氣呼呼地續道:“這女人,不,女畜,叫葉倩莎。是我的……姑且可以說是同學吧。她和我同年,是表演系的學生。”
“我記得你是堪輿學系的吧,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
“哼,有一天我在學校裡走著,這女人不知怎的就撞瞭上來。她又滿身骨頭撞人特別疼。我就和她吵瞭起來,結果就認識瞭。”蔡憶惠答道。
“明明是你拿到瞭秀色系的光盤就飄飄然,興奮得不看路,撞瞭我還先血口噴人,我才不會管你這個巨乳魔人。”葉倩莎忍不住揭發道。
“路上那麼多人我偏偏就撞瞭你一個?你是因為自己平胸所以自卑,成天低著頭走路,被撞瞭還能怪別人?”
眼看二人又有再次開戰的趨勢,沈逸靜慌忙制止:“你們都別鬧瞭!”柳徴煜也幫著分散她們的註意力:“葉倩莎小姐,你是自願來當女畜的吧,是什麼原因促使你下這個決定的呢?”
葉倩莎恭敬地答道:“哦,因為我們是表演系的,所以學校有組織我們去為一些動畫配音。有次我得到瞭一部秀色動畫裡的女畜角色,可我怎麼都配不好,整天被音響監督罵。他說我的呻吟聲一點都不像被宰前的女畜,聽起來比較像野貓叫春。”
“那監督比喻得真好,好一隻野貓,而且還是平胸的。”蔡憶惠不忘挖苦道。
“野貓怎麼叫都比某位被稱為破鑼的巨乳魔人好聽啊,聽說不幸聽過那隻破鑼叫床的男同學都要耳鳴個兩三天,真可憐啊。”葉倩莎自然也不會示弱。
這時柳徴煜冷哼一聲,兩人不由得想起柳徴煜的“榨油恐嚇”,就都泄瞭氣。
葉倩莎想起自己還沒回答完問題,於是清咳瞭一聲續道:“於是我就買瞭許多秀色動畫、電視劇、電影什麼的準備拿來做參考。本來隻是打算學習一下,沒想到很快就迷戀上瞭。我尤其喜歡輕舞明月主演的《4,21大事件》,裡面輕舞明月扮演的女警被虐殺分屍後穿在電視塔尖上的樣子太淒美動人瞭!”越說越興奮的葉倩莎發現自己離瞭題,於是又幹咳瞭聲順便平伏瞭一下情緒:“於是我從這些影像裡學會瞭怎麼配女畜的呻吟聲,而且進一步各種受刑時發出的聲音都能模仿瞭。”葉倩莎即場示范瞭幾種受刑聲,果然是惟妙惟肖。連聽慣這些聲音的柳徴煜都覺得真假難辨。
“於是再去配音的時候,原來把我罵得很慘的音響監督的態度就180度改變瞭,一個勁的誇我有上進心。以後漸漸我就越來越多地接到女畜角色的配音工作瞭。那監督還說我畢業後就聘請我當專業的配音員。我可不願意,隻能假裝發出被宰殺的聲音,怎麼比得上真的被屠宰啊,而且這配音員的約一簽就是十年,那時我都人老珠黃瞭,就真的隻能用來榨潤滑油瞭,所以我就斷然拒絕瞭。前幾天天配完音回傢時路過胡姬公司,看見有招聘女畜服務員的廣告。我想想手上的幾個角色都配完瞭,男朋友最近又跑瞭。反正我沒配過服務員的角色,不如就體驗一下順便被宰瞭算瞭,於是我就報名瞭。今天我服務完午市,等下就要去被處理成晚市的材料瞭。”葉倩莎一口氣說完那麼一大段話,聲音清脆悅耳,咬字清晰,而且感情豐富,抑揚頓挫把握得天衣無縫,讓他們聽得心曠神怡,柳沈二人心裡都贊嘆這果然不愧是專業人士。連看她不順眼的蔡憶惠也不得不承認聲音這方面她完全比不上葉倩莎。
柳徴煜被這位聲音動聽的女畜挑起瞭興趣,於是問道:“那你期望的處理方式是什麼?”
葉倩莎答道:“我不是表演用女畜,所以應該就是簡單的在廚房裡被割喉放血處死吧。不過無所謂,我也挺喜歡這種宰殺方法的。嗯,如果能被做成燕姬脯就太好瞭。”
葉倩莎的話音剛落,蔡憶惠就喊起來瞭:“哈?你也想當燕姬脯?別墮瞭燕姬還有慕容雪前輩的艷名!就憑你這飛機場水桶腰,隻配剁碎瞭做排骨,而且還是酸排骨。”
葉倩莎自然是針鋒相對:“你說‘也想當’?就是說你也妄想要被做成燕姬脯瞭。別笑死人瞭。你那對臃腫下垂的乳房,要是烤熟瞭還不垂到肚臍瞭。客人們看到這麼難看的腫物肯定反胃得一塌糊塗,啥都吃不下瞭。”
柳徴煜苦笑著搖瞭搖頭,心想:這兩人怎麼見面就吵個不停,真是一對冤傢,非要吵個你死我活不可。嗯,你死我活?
一個有趣的點子從柳徴煜腦子裡冒瞭出來,然後迅速成型。他再次制止瞭兩名肉畜的爭吵:“你們這樣吵下去也沒個結果,不如就來個比賽,讓你們真的拼個你死我活。活下來的我親手把她處理掉做成燕姬脯當主菜,包管讓贏傢滿意。
至於輸傢的屍體嘛,那就隻能被切成看不出人型的樣子當配菜嘍。你們願意不?“
兩人聞言都十分高興,能被著名的柳屠宰師親手處死做成燕姬脯,還順便能讓仇人變成一堆碎碎的小肉塊,這麼難得的機會怎麼能放過,所以二話不說就答應瞭。蔡憶惠還興奮的問:“我們要比什麼,我一定要讓這平胸女人死得心服口服。”
“別急,你們都還沒灌腸吧?先去廚房處理一下。葉倩莎你順便把這張有關你的屠宰權轉移同意書帶過去讓屠宰師長簽字,然後請他派幾個人來幫下忙。”
柳徴煜說道,然後又補充瞭一句:“路上不準吵架,更不許打架,要是違反瞭,哼哼……”
柳徴煜這話雖然是笑著說的,可兩人卻感到一股寒氣,不由得打瞭個冷顫。
唯唯諾諾地從柳徴煜手上接過同意書,肩並肩地離開瞭包廂去廚房灌腸瞭。
柳徴煜趁兩人離開便轉向沈逸靜,小心翼翼地問道:“逸靜,我這麼做,你會看不起我嗎?”剛才他向葉蔡兩人提議時,屠宰師的興趣來瞭,沒細想那麼多,冷靜下來才想起不愛秀色的沈逸靜還在身邊看著呢,可後悔也來不及瞭。
想不到沈逸靜沒責備他,反而體貼的說:“如果是以前的我估計真的會看不起你,不過今天看到瞭那麼多,自然有瞭新的想法。我覺得在完全自願的前提下的屠宰行為也不是不能接受的。既然憶惠她們是女畜,已是必死無疑,你能滿足她們最後的願望甚至可以說是善舉呢。而且,我也有點想見識一下你的手藝,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她們說得那樣厲害。”
柳徴煜很開心,能得到沈逸靜的理解比什麼都寶貴:“很高興你能理解我的工作,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對瞭,憶惠好像很崇拜慕容雪小姐,你能不能用和慕容小姐一樣的方法來處理憶惠?”沈逸靜想起瞭昨晚蔡憶惠對她一晚的“慕容雪教育”。
慕容雪在藍星上以近乎人所皆知,柳徴煜身為專業人士更是對慕容雪在那臺讓她獻出生命的發佈會的前後三天所遭遇的事都瞭如指掌。自然知道沈逸靜所說的是什麼。
“嗯,既然是這樣,我會盡量辦到。不過有一處我無論如何都辦不到瞭。”
“什麼地方?”
“我沒法做出活的肉脯,天生玉女是很稀有的。剛出瞭慕容雪小姐一位,恐怕我這輩子都沒法見到第二位瞭。”慕容雪死後被砍去腦袋四肢,卻依然活著能和男人交媾,連砍下來的腦袋也能服務男人的事也可以說是傢喻戶曉瞭。
“哦,這個誰都沒辦法的,你別介意。不過我還有一點提議。”
“什麼提議?”
“把她們都做成那個什麼鹽雞脯吧,別讓她們被切成小肉塊那麼慘。”沈逸靜補充道。
“呵呵,那是叫燕姬脯。其實我也是打算這麼做的,可惜為瞭保證物以稀為貴的效果,燕姬脯是每日限量的,我私自制作一份已經是破壞肉廠的規矩瞭,做兩份實在是說不過去。雖然她們都能做成合格的燕姬脯,也隻能選一個來做瞭。”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死前最後一個願望也沒法滿足,真是有點可惜啊。”
“世事豈能盡如人意呢,不過我也會好好地處理輸傢,讓她成為出色的配菜的。”
“嗯,看來也隻能這樣瞭。”沈逸靜雖然覺得有點遺憾,不過還是接受瞭。
於是兩人一邊用餐,一邊等女畜們回來。
正好當他們吃完最後一道甜品女耳蓮子羹時,蔡憶惠葉倩莎帶著一臉灌腸後興奮的潮紅回到瞭包廂裡。蔡憶惠還興奮地向沈逸靜說道:“他們一次給我打瞭4針筒灌腸液,我都忍得住沒噴出來,連大廚也誇我。逸靜姐,我厲害吧。”
可葉倩莎又來檢舉揭發瞭:“可惜某人被打第五筒的時候,死撐不住把灌腸液噴瞭屠宰師一臉激怒瞭人傢,被人用板子打瞭屁股,結果還噴瞭一地的尿,真是屎尿橫流啊。唉,辛苦瞭負責打掃的大媽瞭。”
“啥都不懂就別瞎說瞭,那叫噴尿嗎,那叫潮吹。”
“嘿,我還沒見過有人潮吹出來的淫水是從尿道裡噴出來,還帶黃色的呢。”
“你整天看著我的下邊幹什麼,難不成是妒忌我粉嫩的陰部?”
“呸,你那黑呼呼松垮垮的東西居然敢自稱‘粉嫩’?”
“好瞭好瞭,先別吵瞭,上瞭屠宰臺讓你們爭個夠。”柳徴煜打斷瞭她們可能是一生中最後的爭吵:“都準備好瞭吧?那就跟我來吧。”
出瞭包廂,柳徴煜驚訝的發現走廊裡竟然站著一大群人,看他們的服飾應該都是這裡的見習屠宰師,大概就是屠宰師長派來幫忙的。
“怎麼來瞭這麼多人?我不是說隻要幾個幫忙的嗎?”柳徴煜問道。
“沒辦法,這些人聽說是來幫柳先生屠宰我們,都爭著要來,屠長沒法子,說隻好讓我們都帶來讓柳先生親自挑選瞭。”葉倩莎答道。
這不是讓我得罪人嗎,都帶上好瞭,柳徴煜暗忖。於是一群人就浩浩蕩蕩地向餐廳舞臺走去。途中柳徴煜悄悄地向沈逸靜說道:“等下你跟我一起上臺吧。”
“為什麼我要跟你上去?”沈逸靜奇怪的問道。其實更深的疑問她沒說出口:難道是想連我也宰瞭嗎?在生產線上險死還生的她,變得有點過於敏感瞭。
“你穿著這樣的衣服,等下他們以為你是女工作人員而來侵犯你就不好瞭。
上瞭臺,他們就不會動你。“
“哦,原來如此,你想得真周到,謝謝。”沈逸靜暗罵自己糊塗,柳徴煜明明是救命恩人,還懷疑他,自己真是混蛋。
一行人終於來到瞭舞臺附近停瞭下來。柳徴煜隨便點瞭幾個人:“你們幾位來幫下我搭一下刑具。剩下的人就好好撫慰一下這兩位活潑的小女畜吧。”話音剛落,除瞭幾位被柳徴煜點到的倒黴蛋外,其他人都在歡呼。雖然他們天天都在處理女畜,可是想蔡憶惠葉倩莎這樣年輕貌美的女畜終究是不多見的。現在不僅能看,還能好好褻玩,玩完後還能見識著名的屠宰師的精湛技藝,說不定還能玩一下她們的艷屍,簡直是幸運到瞭一個境界瞭。於是,兩位嬌俏的女畜瞬間就淹沒在瞭男人的海洋裡,視野裡充滿瞭翹首以待的肉棒。比較有經驗的蔡憶惠還好,她很快地適應瞭男人們粗暴的揉捏和沖刺開始享受群交的快感。而隻是紙上談兵的葉倩莎卻有點不知所措,雖然當女畜的這幾天她已經接待過不少客人,甚至還當過被吊在餐廳門口任人魚肉的特殊門衛,可那時男人基本都是一個一個上的。
從沒有群交經驗的她被好幾個男人抱起來強行分開大腿,蜜穴、菊門、檀口同時被塞入堅硬的肉棒。驚恐和疼痛讓她不禁發出瞭悲鳴,可是她動聽的悲鳴確隻能讓正在侵犯她的男人感到更興奮,沖刺得更加賣力而已。因為她這是一頭肉畜,人類是根本不需要體恤基本已經是一塊肉的她的感受的。
正在臺上按柳徴煜的指示搭著刑具的倒黴蛋們聽著同事們的淫樂聲,都氣得不行。不知誰說瞭一句:“我們幹快點,越早搭完那幫混蛋玩的時間就越短啦!”
於是倒黴蛋們的速度馬上明顯地提高,不到半小時,柳徴煜臨時設計的刑具就完成瞭,臺下的輪奸也就此停瞭下來。柳徴煜一聲令下,兩位躺在地上嬌喘著的小女畜就被簇擁著抬上瞭舞臺。筋疲力盡的兩人也顧不上什麼儀態瞭,都躺在舞臺上大張著雙腿繼續喘著氣,任由白濁的液體從自己的蜜洞裡汨汨的流出。柳徴煜也不急,任由她們慢慢的休息。連想幫她們擦幹凈身體的沈逸靜都被他擋住瞭。
“她們這個樣子更容易激發觀眾的熱情。”柳徴煜是這麼解釋的。
過瞭一會,漸漸恢復瞭體力的蔡憶惠和葉倩莎都坐瞭起來,然後不約而同的扭頭向自己背後看去。靜靜地矗立在她們背後的,正是柳徴煜專門為她們設計的,將要奪去她們年輕的生命的刑具。不過很可惜,一塊大白佈擋在瞭她們的好奇心被和刑具之間,讓兩人隻能看到隻屬於她們的死神的一點輪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