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軒榮從女仆手中接過水晶瓶,握住做成女性頭部樣子的瓶蓋,用力一拔打開瞭瓶子,這時瓶子就成瞭無頭女屍的樣子,明顯又是何軒榮的惡趣味。
他拿著瓶子,走到還赤裸著躺在桌子上喘著氣的沈逸靜身旁,遞上瓶子,甜甜的說道:“逸靜你好乖,喝下這東西恢復一下體力吧。”剛被何軒榮作弄過的沈逸靜當然知道何軒榮不會那麼好心,正想拒絕。可何軒榮已經托起她的頭,瓶子一側,血紅色的液體就從“無頭女屍”的脖子那流瞭出來,流進瞭她的嘴裡。
“何軒榮,你到底讓我喝瞭什麼東西?”被迫喝下不明液體的沈逸靜又驚又怒地問道。
“逸靜你放心,這是我們胡姬公司的最新產品:冰之愛戀。喝下它的女性,很快就會全身無力,一動都不能動,連呼吸和心跳都會變慢,慢得都覺察不到,就像——”
“就像什麼?!”沈逸靜聞言大驚“——就像一具屍體一樣,不過還是有知覺的。逸靜你放心,冰之愛戀經過嚴格的測試,絕對安全。藥性散去後一切又會恢復得跟沒事一樣,哈哈。冰之愛戀是我們公司最驕傲的新產品,專為喜歡冰戀的夫婦情侶設計。”
沈逸靜大怒,深愛的男人居然半強迫地讓自己喝下這種藥:“你當我是什麼?
女畜嗎!“她終於忍不住,狠狠地甩瞭何軒榮一耳光,奮力掙開他的懷抱,連掉在地上的薄紗睡袍都不要瞭,全身赤裸著就向會客室的大門走去。
可沒走幾步,沈逸靜就感到一股寒氣從心臟迅速擴散到全身,全身一涼,力氣仿佛瞬間被全部吸走瞭,身體一軟,“劈啪”一聲撲到在地上。沈逸靜下意識地想掙紮著站起來,可身體完全不聽她的使喚,連眼皮都沒法眨一下。沈逸靜大驚,“怎麼回事,全身都不能動,身體也在變涼,根本就像——”
“——就像一具屍體一樣。”何軒榮仿佛會讀心術一般說出瞭沈逸靜心中的想法。
沈逸靜一動不動地撲倒在地,頭抵在地上側向一邊,星眸半閉,可瞳孔中卻沒有一點生氣。檀口微微張開,晶瑩的口涎流瞭一地。修長而富有彈性的美腿大張著,讓女主人胯下的秘密一覽無遺,雪白的屁股,粉嫩的肉洞仿佛在誘人犯罪,私處沾滿瞭淫水穢物,說明這女人剛剛才經歷過不止一次的強烈高潮。這一切都讓人不由得想起被人先強奸後絞死的女性艷屍。
“逸靜你的屍體真是有夠淫蕩的。”沈逸靜聽到何軒榮這麼說她,更加憤怒瞭,可卻又無來由的感覺到一股快感。“奇怪,怎麼覺得下身空洞洞的,很想要。
我不是才剛剛高潮過嗎,不行,我不能做個需索無度的淫蕩女人。沈逸靜,快點爬起來,不能再這樣躺著瞭。“可想歸想,全身無力連眼珠都不能動的她根本無法擺脫這樣的窘境,隻能像屍體一般靜靜的躺著毫無羞恥的讓人大飽眼福。
突然間沈逸靜發現自己一直靜止著的視野晃動起來,原來的景象消失瞭,眼前出現瞭富麗堂皇的天花板。原來是何軒榮把她的身體翻過來瞭,接著自己的未婚夫何軒榮也出現在視野裡,然後是那個陌生人。何軒榮在向那男人說著什麼,可沈逸靜發現自己現在連聽東西都不清楚瞭,隻能斷斷續續的聽到“蔡先生……柳征煜……女人……隨便……肉……”這幾個詞。
“柳征煜?軒榮在這男人面前提他幹嘛?女人?肉?,大概又是在說柳征煜殺女人的事吧。”沈逸靜有點不解,可沒有深究下去,被其他男人看見自己裸體的羞恥感蓋過瞭她的思考。
蔡思恩看著眼前叉開雙腿仰躺在地上胯下一片狼藉的女人,不禁有點光火:“這就是柳征煜喜歡的女人?照片上看起來那麼清雅脫俗,原來也是那麼的淫蕩。
看來柳征煜愛裝好人,她喜歡的女人也愛裝淑女。哼,一對衣冠禽獸。“
何軒榮幹笑瞭一聲說道:“哼,這女人私下雖然挺奔放的,可還沒淫蕩到被別人看裸體也能流淫水的程度。這全是我的‘冰之愛戀’的功效。蔡先生,剛才你嘗過‘杜非娜’裸屍的美妙滋味瞭,要不要也試試這‘活著的屍體’?這是你仇人的愛人,反正馬上要當肉畜瞭,用不著憐香惜玉哦。”
聽到這些話,蔡思恩默默地走向沈逸靜的“屍體”,把雙手插在她的腋下,拖著她向放著“杜非娜”身體的大桌子走去。沈逸靜的頭軟軟地晃動著,任由蔡思恩把她拖過地板然後拖到桌上,和剛他被奸淫過的女屍並排放在一起。“軒榮怎麼會這樣對我,我會被這個人當作屍體那樣強奸嗎?難道軒榮說愛我都是騙我的,實際上還是把我當成任人宰割的女畜?軒榮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這麼的愛你啊……”傷心欲絕的沈逸靜很想流淚,可身體全不受控,悲傷的淚水隻能在自己的心裡流淌。
蔡思恩當然不知道沈逸靜的悲傷,他審視著眼前這美妙絕倫的裸體,雖然小嘴微張秀發散亂雙目無神,可依然顯得清麗脫俗。膚如凝脂,在燈光的照射下雪白得耀眼;玲瓏有致的身材,豐滿堅挺的乳房,平滑的小腹,要是做成肉脯放到櫥窗裡展示一定非常吸引人。下身粉嫩的肉縫,沾滿晶瑩液體的蜜洞,修長白皙的美腿無一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蔡思恩不禁暗暗吃驚,“這女人果然生的妖媚過人,連菲娜都比不上她,怪不得柳征煜那麼迷他,連閱女無數的何軒榮也驚嘆於她的美色而金屋藏嬌。”
蔡思恩爬上桌子,騎在沈逸靜身上,攀上她的雙乳輕輕的搓揉起來。沈逸靜無力反抗,隻好任他施為,心中更是羞愧無地。漸漸地蔡思恩搓揉的力量越來越大,動作也粗暴起來,掐、捏、擠、抓,沈逸靜兩個柔美嬌嫩的乳房在他手中不停地改變著形狀。等蔡思恩雙手終於停下來時,沈逸靜原本豐滿堅挺的胸部早被折磨得不成“乳形”,雪白的乳房上處都是被蹂躪過的痕跡。
接下來蔡思恩做瞭件誰也沒料到的事,他突然大吼一聲,響亮得連沈逸靜都能清楚地聽到他的聲音:“菲娜,我幫你報仇!”緊接著他的雙手就死死地掐住瞭沈逸靜粉嫩的頸脖。瞬間窒息的痛苦就蓋過瞭乳房的疼痛,沈逸靜隻覺得眼冒金星,脖子像被鐵鉗夾住一般,憋悶的感覺充斥著自己的感官,想掙紮偏又無法動彈隻能默默承受著。“這個人想掐死我?他說要報仇?我以前從沒見過他,哪來的仇怨,為什麼要殺我報仇。好辛苦,軒榮快救我啊。”
何軒榮也大驚,他原本隻想讓蔡思恩強奸沈逸靜,好好的教訓一下她。可想不到蔡思恩狂性大發居然想掐死沈逸靜。他本能的想沖上去阻止蔡思恩瘋狂的行為,可隨即想到:“讓這犯人的婊子受一下苦也好,等她受不瞭瞭再上去救也不遲。”想到這剛邁出去的步子又停下瞭。
這可苦瞭沈逸靜,窒息的痛苦越來越強,香舌已經被蔡思恩掐得吐瞭出口。
自己仿佛隨時都會咽下最後一口氣。“痛苦死瞭,軒榮為啥還不來救我,難道他也想我死嗎?他不是說要娶我,讓我幸福一輩子嗎,軒榮,快來救我,我不想死啊!”絕望中的沈逸靜的頭部被掐得扭向瞭一邊,讓看到瞭躺在自己身旁的女畜艷屍。“我馬上也要變成她那樣的屍體瞭嗎?被掐死的人一定會失禁的,想不到我沈逸靜會死得這樣難看,全身赤裸,屎尿橫流……我死瞭,軒榮也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屍體吧,他會怎麼處理我呢?估計和他處理其他女人差不多。”
迷亂中的沈逸靜仿佛看到自己被掐死的冰冷裸屍無助地躺在桌上,雙目圓睜,香舌半吐,雪白的頸脖上一道紫紅色的掐痕格外引人註目,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未婚夫走來抓住自己的雙腳,無法反抗的她隻好任由何軒榮把她的艷屍從桌子上拖到地上,拖出會客廳,在眾多的女仆和肉畜的註視和指指點點下拖過走廊,一直拖到屋外新酒池肉林的斷頭臺上。無力的身軀跪在斷頭臺上的樣子顯得格外的香艷,未婚夫還特意把她的屍體擺成屁股高高撅起的淫蕩樣子拍照留念,隨著沉重的鍘刀落下,自己美麗的頭顱離開瞭身體,落在堅硬的地上不停地滾動著,一直滾到某顆“肉樹”的腳下才停瞭下來,然後被女仆抓著散落的秀發從地上提起來穿在桿子上。自己無頭的屍體被倒吊起來放幹血,然後粗暴地扔進肉畜清潔池裡清洗。池裡還漂著其它被宰的肉畜各種各樣的屍體,有看上去還是完整的,有像自己一樣沒瞭頭的,有被直接從中間劈成兩片的,有四肢被砍掉的,還有許多不知道主人是誰的玉手美腳。雖然自己曾經身為這些肉畜的主人的未婚妻,可變成肉後看上去和她們並沒有什麼不同,隻能和其它肉混在一起在清潔池強力水流的沖刷下無助的隨波逐流。
不知過瞭多久清潔池的水流終於靜止瞭,自己清洗完畢的身體和其它肉畜一起浮上水面靜靜的漂著,有人用肉鉤把她從池中鉤瞭上來,倒吊在肉架上滴幹水順便開膛破肚清理內臟。自己的未婚夫來瞭,帶著一條散發著銀色光澤的穿刺棒,看來他想親手把未婚妻穿刺瞭。又粗又硬的金屬穿刺棒從陰部刺入穿身而過從斷開的脖子中穿出,把自己的蜜洞撐得很大。然後她被架在火上燒烤,自己引以為傲的雪白身體在火上漸漸變成誘人的金黃色,肉汁不斷的滴到火裡發出“嗞嗞”
的聲響,沒過多久自己誘人的肉香就到處飄散讓周圍的人食指大動。
未婚夫邀請瞭一大群朋友來分享自己的美肉,她被烤得香噴噴的身體被擺成後入式的姿勢擺在雪白的高級瓷盤上,女人所有的私密都暴露在人前,鮮美的肉汁順著肥美的乳房流到乳頭上再滴在盤子裡,冒著熱氣的陰道還插著一根粗大的黃瓜。頭顱的擺在旁邊的盆子上,遺容被整理過,一臉安詳,小嘴像燒豬一般咬著一個鮮紅的蘋果,任誰都可以拿起她美麗的頭顱用她的香舌服務自己。食客們都在她的身邊遊走,拿著鋒利的餐刀在自己的身上隨意切肉品嘗,個個都贊不絕口,邊狼吞虎咽邊說何少爺你未婚妻的肉真是絕品啊。不到一會自己的身體就被他們吃個精光,連頭顱含著的蘋果和插在陰道裡的黃瓜都沒有放過,隻剩下被人玩弄後隨意扔在一邊的腦袋,無可奈何地躺在精液匯成的小池子裡,曾經高貴脫俗的俏臉上沾滿瞭食客們的精液,閃著琥珀色的淫蕩光芒,小嘴裡更是裝滿瞭精液。未婚夫連未婚妻留在人間的最後一點東西都沒有浪費,她的腦袋又被扔到清潔池裡清洗幹凈,然後送到胡姬公司的按摩器工場加工。幾天後一個嶄新的頭顱按摩器擺上瞭精品店的貨架,絕美的容顏和高超的口技讓試用的人都贊嘆不已。
這香艷無比的幻想竟然讓沈逸靜興奮不已。“怎麼會這樣,我以前看軒榮殘害女人的時候都沒有一點感覺的啊,今天的我到底怎麼瞭?”可現在的沈逸靜沒法細想下去瞭,喉嚨被蔡思恩掐得死死的,再沒有一絲空氣能滋潤她幹渴的肺部,缺氧讓她的頭腦一片混亂,死亡已經近在咫尺,眼看沈逸靜就要從假屍變成真正的屍體瞭。
一直在冷眼旁觀的何軒榮看見一動不動的沈逸靜吐出口外的舌頭已經漸漸變得青紫,估計她已經快要挺不住瞭,便示意身旁的幾個女仆上去拉開蔡思恩。快要窒息而死的沈逸靜隻覺得脖子上的壓力突然消失,甜美的空氣瞬間暢快地流入瞭肺部,她感到無比輕松暢快,緊繃的精神一松,徹底暈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