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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復仇的代價

  蔡思恩看到何軒榮終於進來,連忙把才吸瞭一半的煙掐滅,從精致的人皮沙發上站瞭起來迎瞭上去:“何先生,我托您辦的事,不知道怎麼樣瞭?”何軒榮沒搭理他,徑自走到會客室裡最華美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這張椅子可不是普通的人皮沙發,一般的人皮沙發隻用女畜的皮,可這張椅子完全就是用許多名女畜的屍體不同的部分做成的。椅腳是四條穿著不同顏色的絲襪和不同款式的高級高跟鞋的女畜美腿;椅面是四名女畜充滿彈性又十分柔軟的臀部做成;扶手是纖細柔弱的手臂和手掌,青蔥一般漂亮的手指上還裝飾著華美的水晶指甲;椅背是女畜砍去四肢和頭部剩下的軀幹做的,位置經過仔細的調整,如果何軒榮靠在椅背上,頸部能剛好靠在女屍豐滿而柔軟的雙乳之間,而女屍的肩膀上還裝飾著兩名絕色女畜精美的頭顱。整張椅子經過瞭時空凝結技術的處理,能在100年內保持新鮮。雖然這種椅子價格不菲,不過何軒榮從來不會坐同一張椅子超過50次,通常坐膩瞭就讓人扔掉換張新的。由於這些“椅子”的肉還是新鮮的,可以食用,所以何軒榮傢中扔出來的“椅子”讓不少掙紮在溫飽線上的貧民改善瞭夥食。有人半開玩笑的說這可能是紈絝子弟何軒榮所做的唯一“慈善事業”。

  坐定瞭的何軒榮這才幹笑一聲,對蔡思恩說道:“哼,我何軒榮要辦的事,哪會辦不好?那嘮叨的婆娘想都沒想就答應瞭我的求婚,還順瞭我的意給那姓柳的屠夫寄去瞭邀請函。過幾天在婚宴上我就要讓那臭婆娘變成肉畜,還要讓那姓柳的親手宰掉,哈哈。”

  聽到何軒榮的話,蔡思恩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仿佛落瞭地:“太感謝你瞭,何先生!為瞭解決我的那姓柳的一點恩怨,您連未婚妻都貢獻出來瞭。”

  “未婚妻?哈哈哈哈哈哈!白癡書呆子。這都是狗屁!”何軒榮肆無忌憚地狂笑起來:“那姓沈的婊子恃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我寵著她,就老在我耳邊嘮嘮叨叨的要我不要宰女畜。女人生下來不就是給男人玩的,玩厭瞭宰瞭吃掉有啥不對的?我要宰哪頭女畜,誰敢逆我何軒榮的意?未婚妻?這臭婊子我玩厭瞭,早尋思著怎麼把她宰掉。現在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蔡思恩不禁想起瞭杜菲娜的遭遇,心愛的女人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被一根穿刺棒從陰道裡穿著倒吊在肉架上開膛破肚的樣子已經成瞭蔡思恩心中永遠的痛。

  現在何軒榮的一番話又勾起瞭蔡思恩悲慘的回憶,他眼中好像要冒出火來,當場就想給何軒榮那俊俏的臉上來一拳,可想想自己畢竟有求於人,隻好硬生生地吞下瞭這口氣。

  何軒榮沒看到蔡思恩臉上那復雜的表情,又說道:“不過我想不通,你居然能挖到柳征煜迷上的那個女人就是那姓沈的婊子。蘭芳大小報紙多少狗仔都沒法查到,你一沒權沒勢的書呆子居然辦到瞭。我有點好奇,說給我聽聽你是怎麼做到的。”

  “菲娜被柳征煜殺掉以後,我抱著她的頭哭瞭整整三天。決定一定要報這個仇,讓他也嘗嘗我的痛苦。所以我開始研究他的一切。”蔡思恩開始敘述自己的復仇故事:“這姓柳的是蘭芳的名人,我很容易就查到瞭他在某電視節目上提到他瘋狂的愛一個被他稱為”她“的人。我當時就決定,一定要讓那姓柳的親手宰掉他的愛人,讓他知道,自己的最愛被當眾凌辱、宰殺、做成菜吃掉,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而且自己的最愛還是被自己親手宰掉的,這痛苦一定要比我更深百倍!不過,這是他贏得的報應!殺人兇手!殺人兇手!!”蔡思恩越說聲音越大,說到後面幾乎是在吼叫瞭。

  聽到這何軒榮臉上露出瞭輕蔑的笑容,完全把女人當玩具和食物的他,完全無法理解蔡思恩為瞭區區一個女人會瘋狂到這樣的程度。

  從精致的水晶杯裡喝瞭口水的蔡思恩又冷靜瞭下來,繼續說道:“可是,不論我翻遍瞭蘭芳歷年來所有的大小報刊雜志,都無法找到有關柳征煜所愛的人的一點訊息。毫無頭緒的我急得幾乎要瘋掉瞭,一籌莫展的我最後想到瞭杜傢。”

  “雖然萬分不願意,我還是抱著會被杜傢老爺轟出門外的覺悟,敲開瞭杜傢的大門。出乎我意料的,杜老爺也對柳征煜把菲娜殺掉感到十分的憤恨,答疑一定會全力幫助我把柳征煜的‘她’找出來。杜傢不愧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大世傢,不出一個月就找到瞭柳征煜中學時代的一位女性朋友。杜傢不厭其煩的追問瞭她三個月,終於讓她說出瞭柳征煜中學時十分迷戀一個人——沈逸靜。”

  “不過有件事很奇怪的,那位柳征煜的朋友從此就人間蒸發,連杜傢都不知道她去哪瞭。”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大蠢才啊,今天我算是開眼界瞭,哈哈哈哈!”何軒榮終於忍不住,狂笑起來:“估計這些鬼扯都是杜傢那老不死告訴你的吧,也就你這樣的蠢蛋才會相信這種話。”

  “何先生,何以見得啊?”蔡思恩不解的問道。

  “何以見得?哈哈,書呆子。也好,今天老子心情不錯,就讓我發發慈悲點撥你一下吧。”何軒榮調整瞭下因為不停地大笑而有點急促的呼吸,繼續道:“那姓杜的老不死自己就親手宰過好幾個老婆和女兒,雖說杜菲娜是他大女兒,可她被宰瞭估計姓杜的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哪裡會‘十分氣憤’。那傢夥隻是因為原本說好要把杜菲娜嫁給一個議員的小兒子的,現在卻被柳征煜不聲不響的宰掉瞭,讓他面子上掛不住而已。杜傢早就想給柳征煜一點苦頭嘗嘗,可礙於柳征煜的名聲不好出手。”

  “現在你這笨蛋自己送上門來說要向柳征煜報仇,姓杜的正好借刀殺人,那老不死當然是順水推舟,‘全力協助’你這蠢材瞭。”

  蔡思恩聽到這已經是目瞪口呆瞭,可何軒榮接下來的話更讓他震驚。

  “至於那個柳征煜的朋友,呵呵,杜傢拷問女人的花招可是出瞭名的,黑白兩道的招數都有。刺指甲縫、吊奶頭、倒掛金鐘、騎木馬、電陰蒂,多得我都記不清。那女人被‘追問’瞭那麼久,估計嘗瞭不少吧。不過那女人也瞭得,挺瞭三個月,估計最後還是用瞭自白劑才招供的吧。不過那女人可能本來就是被虐狂,天生犯賤也說不定。”

  “後來她‘人間蒸發’瞭,估計是被當成肉畜被杜傢宰掉賣瞭。這杜傢也真黑心,吃過自白劑的劣質肉也敢賣給人吃。”

  蔡思恩已經是瞠目結舌瞭,現在他才知道杜傢的慈眉善目完全就是謊言。他張開的下巴不斷顫抖著,反復說著:“我又害瞭一個女人,我又害瞭一個女人,我又害瞭……”看著蔡思恩失魂落魄的樣子何軒榮又忍不住狂笑瞭起來。

  過瞭好一會兩人才冷靜下來,蔡思恩聳拉著腦袋癱倒在人皮沙發上,何軒榮接過女仆遞上來的面巾,擦幹眼角的因為大笑而流出的眼淚,然後又接過一份協議書。“蔡先生,你要我幫你辦的事,我都幫你辦好瞭,現在你該兌現你的承諾瞭吧。”何軒榮晃著手中的協議書說道。

  “是的,隻要我力所能及的事,我都會幫您辦到,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蔡思恩唯唯諾諾的答道,心中卻不免有些不安。

  “放心,這事很簡單,就算是你這樣的蠢材也絕對能辦到。而且我也不需要你去赴湯蹈火。要赴湯蹈火的,是你那標致的妹妹。”

  “憶惠?何先生為啥要她幫您赴湯蹈火?”蔡思恩隱隱感到自己又再次陷入瞭陰謀中。

  “哈哈,就是她,蔡憶惠,長得很清純的小姑娘。為什麼要她‘赴湯蹈火’?

  因為你這親哥哥要把她送給我當肉畜,被我幹,被我宰掉,然後扔進湯鍋裡熬湯給我補身子,真真正正的‘赴湯蹈火’啊,我沒說錯吧,蔡思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