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菲娜在臺上不停的轉著圈,在自己享受夠瞭被視奸的快感之餘還把臺下的食客迷瞭個半死,要不是礙於沒有女畜主人的同意不能侵犯肉畜,早就有人沖上臺把杜菲娜就地正法瞭。
突然間杜菲娜感到自己的四肢一緊,然後一股巨力把她從臺上扯到瞭半空,杜菲娜還沒弄清發生瞭什麼事,就感覺到一條又粗又硬的東西帶著熱熱的粘液強行插入瞭她的小嘴,肆無忌憚地抽動起來。
原來是一直靜靜的矗立在屠宰臺中心的“雪玲”在接受瞭柳征煜的指令後發威瞭,突然長出幾條章魚爪一般的“觸手”突然襲擊瞭杜菲娜。隻見杜菲娜四肢被觸手牢牢地捆住吊在半空,一雙美腳被觸手拉成M字形大大的分開。胯下粉嫩濕潤的桃源洞和那插著皮鞭、不停抽動著的菊門都清楚地暴露在人前,還有一條觸手粗魯地撬開杜菲娜的小嘴,肆無忌憚地在杜菲娜嘴裡抽插起來。
柳征煜冰冷的聲音又傳來瞭:“淫蕩的女畜,轉起來就沒完,你都還沒灌腸呢,大小姐你帶著一肚子大便叫人怎麼吃啊。”隻見柳征煜一按電鈕,“雪玲”
又長出一根觸手,卷住插在杜菲娜菊門上的皮鞭一拉,杜菲娜的“尾巴”就帶著主人的血水和粘液被拔瞭出來。屁眼裡傳來的劇痛讓杜菲娜隻想慘叫,可口中不停運動著的異物讓她隻能發出含糊的“嗚……嗚……”的悲鳴。
沒等杜菲娜喘一口氣,那根觸手又毫不留情地插入瞭她掛著血絲的菊門,搖身一變,變成瞭“雪玲”著名的全封閉灌腸設備的管子,開始幫女畜灌起腸來。
杜菲娜隻覺得一股冰冷的水流從屁眼射進自己的肚子,水流在肚皮裡面左沖右突把她弄得疼痛難忍,然後水流又被抽走,突然釋放的壓力又讓她舒暢無比,可沒等她舒服多久,一股水流又進來瞭……
交替襲來的痛苦和快樂讓杜菲娜香汗淋漓,杜菲娜覺得自己仿佛在地獄和天堂不停的來回穿梭著,感覺過瞭一個世紀那麼久,才聽到“雪玲”的電子聲:“餐用女畜057號的灌腸程序已完成,等待下一步指示。”折磨瞭杜菲娜好久的觸手也從她的肛門裡退瞭出去。屁眼裡空蕩蕩的感覺讓杜菲娜竟有點懷念起那條折磨人的觸手來。
柳征煜走到依然被觸手吊在半空的杜菲娜身旁,挑起她的下巴說道:“淫蕩的小女畜,準備好接受臺下主人們的肉棒瞭嗎?”
雖然已被“雪玲”折磨得氣喘籲籲,可杜菲娜依然保持著世傢小姐的矜持。
她盯著柳征煜冷冰的雙眼,毫不猶豫地說道:“菲娜的主人隻有柳先生一個,臺下的那些隻是一群色鬼而已,菲娜不願意被他們侵犯,主人還是現在就宰掉我吧。”
柳征煜看著這個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被吊在半空,全身赤裸雙腿大張,女人的一切私密都暴露無遺,卻依然桀驁不馴的杜傢大小姐,心裡不禁有點佩服。可佩服歸佩服,柳征煜還是忠實的執行著女畜屠宰師的職責。隻聽柳征煜“哼”地一聲冷笑:“小女畜,希望你不要後悔。”然後就扭頭走到“雪玲”的操縱臺前,開始更改雪玲的設定。
杜菲娜被柳征煜的一聲冷笑嚇得心裡有點發毛:“難道我馬上就要被宰掉瞭嗎?我還沒享受夠啊!”杜菲娜已經開始後悔瞭,雖然臉上還是裝著不動神色的樣子,可心臟不禁狂跳起來。
隻見經過柳征煜調整的“雪玲”又長出瞭幾根觸手向半空中的杜菲娜襲去。
臺下的食客不禁有點可惜:“什麼啊,這麼難得的極品女畜就這樣隨隨便便地宰掉?這柳征煜在想什麼?難道他隻是浪得虛名麼?”
看見“雪玲”的觸手向自己襲來,杜菲娜暗暗嘆瞭一口氣,認命地閉上瞭雙眼等待最後的時刻來臨,可接下來卻發生瞭出乎杜菲娜和觀眾們意料的一幕。
那幾條觸手的尾端居然變成毛筆頭的樣子,開始不斷地刺激著杜菲娜的性敏感區,耳朵、雙唇、脖子、腋下、乳頭、肚臍、菊門、大腿內側、後背、屁股,肉畜的全身上下都承受著“雪玲”突如其來的襲擊,可偏偏完全忽略瞭最敏感的桃源洞口。杜菲娜隻覺得全身麻癢,好像有一千隻螞蟻在身上到處亂爬,從全身各處傳來的刺激把她撩撥得心癢難耐,可下身的蜜洞卻又空蕩蕩的。這隔靴搔癢般的刺激讓杜菲娜全身燥熱卻又無法宣泄,隻好拼命的扭動嬌軀配合著觸手的刺激盼望能稍解欲火,可這隻能讓自己更加欲火中燒,饑渴難耐。下身的空洞洞的感覺讓杜菲娜盼望著能有個什麼東西能插進他的蜜洞,即使是一根穿刺棒也好。
柳征煜看到杜菲娜的表現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瞭,便返回杜菲娜的身邊,用一如既往的冰冷聲調,明知故問地問道:“高傲的小女畜,怎麼瞭?”“主人,小……小女畜受不瞭瞭,這些東西瘙得小女畜太難受瞭。我要……我要……”杜菲娜還努力維持著自己最後一點自尊。
“小女畜想要什麼?我聽不到。”說完柳征煜用手指在杜菲娜的陰蒂上輕輕一抹。這一下摧毀瞭杜菲娜最後堅守著的一點矜持,大小姐的頭腦裡隻剩下瞭純粹的肉欲,一股淫水從久旱的蜜洞裡噴湧而出:“我想被插,我要被幹,快來侵犯菲娜吧!”被吊在半空的杜菲娜扭動著敏感的身體喊道。可柳征煜沒輕易就放過她:“小賤畜說清楚一點,我沒聽清。”“誰都可以,快來幹我吧!快來插小賤畜的淫穴!小賤畜受不瞭瞭啊!”
柳征煜滿意的笑瞭笑道:“誠實的女畜,這是給你的獎勵。”說完在一個開關上一按,纏著杜菲娜的觸手馬上放開瞭她,杜菲娜赤裸的嬌軀“啪嗒”一聲摔落在屠宰臺的地板上。雙手終於自由的杜菲娜馬上叉開雙腿,纖細的玉指伸入自己的早已濕淋淋的肉洞,當著臺下眾人面前瘋狂自慰起來。肉洞裡噗滋噗滋的水聲配上杜菲娜淫蕩的呻吟讓臺下每一個男人都血脈噴張,那淫蕩的模樣讓人沒法把她和往日那位杜傢的大小姐聯系起來。
“各位還等什麼?都上臺來好好地滿足這頭淫蕩的肉畜吧。”柳征煜的話語就像發令槍,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們紛紛像餓狼一般撲向在臺上婉轉嬌吟的杜菲娜。瞬間杜菲娜身上所有的肉洞都被男人的肉棒充滿瞭,高聳白嫩的雙乳也被人盡情的搓揉著,沒有輪上的男人把肉棒在杜菲娜絲綢般的皮膚上蹭著,以求在這淫蕩的女畜身上獲得快感。同樣是久旱逢甘霖的杜菲娜拋下一切矜持接受瞭所有粗暴的侵犯,扭動著完美的身軀迎合著男人的沖擊,抽搐的淫穴瘋狂地夾住入侵自己身體的男根,敏感的肉體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刺激下攀上瞭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男女肉體的拍擊聲和女畜的淫蕩的嬌吟刺激著餐廳裡所有人的耳膜。曾經孤芳自賞,自尊自愛的杜菲娜大小姐在柳征煜和“雪玲”的絕妙手法下,已經拋棄一切自尊和矜持,完全成為瞭一頭誰都可以隨意凌辱的肉畜。
杜菲娜不愧是柳征煜所說的“極品女畜”,玉洞緊致而充滿彈性,洞壁又如九曲回腸讓人流連忘返。不到30分鐘臺上的男人就紛紛繳瞭械,一股股白濁的精液紛紛射到杜菲娜嬌美的胴體上。無數的高潮讓杜菲娜筋疲力盡,維持著被眾人奸污時的姿勢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隻見杜菲娜全身赤裸雙腿大張,白濁的液體混和著淫水從肉穴、菊門和小嘴裡不斷流出,全身上下也遍佈著不知是誰射出來的精華,讓杜菲娜大小姐現在像極瞭泡在琥珀色液體裡的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