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停頓住瞭,我問他:「為何不繼續說下去?」
老友拿起啤酒瓶子往嘴裡灌,整整一瓶灌下去,臉色顯得蒼白。我遞給他一支煙,自己也點上一根。
老友說:「不想說瞭,沒勁。」
我知道老友性格,便結賬走人。開車送老友回傢的路上,老友一直哼唱莫文蔚的《廣島之戀》,看得出來,追憶往事讓老友陷入瞭痛苦以及不舍。
將老友送到傢後,我莫名地想周老師。我給她打電話,她竟然秒接。
我問她:「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周老師說:「睡不著,玩手機。」
我說:「他呢?」
周老師說:「他去下面學校視察工作瞭。」
我說:「我想你瞭。很想。」
周老師有點生氣地說道:「你是不是又喝酒瞭?」
我說:「沒喝多少。我現在去找你好不?」
周老師說:「不要,你喝瞭酒別過來瞭。不安全。」
我說:「沒事,你等我。」說完就掛瞭電話。
已是深夜,路上基本上沒什麼車,我開得飛快。平時兩個小時的路程,一個小時多一點就到達周老師傢樓下。我看到周老師在樓下來回踱步,她往我的車走過來。我下車迎上去。
周老師說:「你怎麼這麼快,不要命瞭啊。」
我打哈哈地說:「想你瞭,所以快。」
周老師摟著我的手,一起上樓去。關上門,周老師就抱著我,將頭趴在我的懷裡。我知道周老師有輕微的潔癖,示意她等下溫存,我先去洗個澡。
周老師委屈地說道:「不要,先抱我一下。」
我就這樣抱著周老師,大概過瞭十分鐘,我說:「老婆,我去洗澡瞭。等下抱你好不?」
周老師撒嬌地說道:「好的,你好好洗洗,全是煙味酒味,好難聞。」
周老師的語氣讓我之前陰鬱的心情一掃而光,我說:「人傢洗不幹凈,老師幫我洗啊。」
周老師佯裝生氣,推我去浴室。我知道有戲,不依不撓,也將周老師拖進瞭浴室。我說:「老師和我一起洗好不好。」
周老師說:「我已經洗過瞭。」
我說:「老師你洗過瞭,可作為老婆你還沒幫我洗啊。聽話。」
周老師拗不過我,幫我拖完衣服,然後脫自己的衣服。就這樣,在浴室裡,我們赤身裸體的相互撫摸著對方,我的下體膨脹得仿佛要爆掉。周老師還時不時地調戲我,用手指彈我的小弟弟,看它一翹一翹的,惹得她喜笑顏開。我幫周老師全身都塗上沐浴露,感覺到她細致的皮膚,感覺她稍微有點下垂的大奶子,可每次我用手偷襲周老師下體的時候,總被周老師擋住。
我說:「周老師,我忍不住瞭。想要。」
周老師說:「那我們趕緊沖好。」她湊到我耳朵前不好意思地說:「我也想要你瞭。」
我們迅速地將身上的泡沫沖幹凈。周老師拉著我打算去臥室,我示意她不要拉,並吻上去,她回應我,將舌頭伸到我的嘴裡。她一隻手摟著我的脖子,一隻手磨蹭我的下體,我將她的一條玉腿抬起來,她將下體迎合著往我這邊送,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樣,周老師下面已經泛濫成災,所以很快直搗黃龍。
我猛烈地抽插著,將周老師推到浴室的墻壁上,周老師背靠著墻壁猛烈地回應我,透過舌吻不斷地喘息和呻吟。我抬起周老師的另一隻腿,周老師將兩隻手都摟著我的脖子,兩條腿夾著我,喘息和呻吟更大聲瞭,而我的抽插也更猛烈。我抱著周老師,一邊抽插,一邊往臥室走去。周老師受不瞭我的抽插,抱著我的頭,放棄瞭舌吻,對著我的耳朵不斷喘粗氣。
周老師在我耳邊呻吟:「老公,老公,老婆好舒服。」
我也感覺異常地舒服,抱著周老師來到她臥室的床上。我說:「老婆,你今晚準備醉生夢死吧。」
周老師說:「好老公,我準備著。嗯嗯嗯,真的好舒服。好老公。」
聽著周老師嫵媚的叫床聲,我抽插得更起勁,我們做瞭半個多小時,周老師泄瞭三次。每次周老師快泄的時候總是猛烈地回應我,喊我老公,喊我全名。直到最後,我實在也忍不住瞭,狠狠地射在瞭周老師裡面,周老師仿佛哭的呻吟讓我為之心動。
我撫摸著周老師的臉,輕吻她,問她:「舒服麼?」
周老師緊緊地摟抱著我說:「舒服,好老公。我等下可以睡個好覺瞭。」
不過五分鐘,周老師就睡著瞭。似乎每次周老師和我做愛之後都能很快地睡去,也許是累瞭,又也許是內心的安全感讓她不再去想那些世俗的煩心事。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地感覺下體異常舒服,我睜開眼,發現周老師在挑逗我,時不時地撫摸我大腿兩側,或者假裝不經意地撫摸我的小弟弟。周老師見我醒瞭,將頭趴在我的胸上,說:「你總算醒瞭啊。」
我說:「是啊,親愛的。幾點瞭?」
周老師說:「快十點瞭。」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而且將奶子壓在我的胸上。
我說:「老師你不用上課麼?」
周老師說:「我打電話請假瞭,說今天不舒服。」
我壞笑著說:「您老哪裡不舒服啊。我給您醫醫。」
周老師捶我:「你最壞啦。有你在,我哪裡都舒服瞭。」
我穩瞭下周老師的額頭,繼續地享受著周老師的撫弄。就這樣,又是一場雲雨,周老師被幹得花枝招展後,去給我做早餐。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呢。
吃過早餐後,我抱著周老師躺在她傢沙發上陪她看無聊的韓劇。我將老友的事情告訴瞭周老師。周老師也嚇到瞭,追我是不是將我們的事情也告訴瞭老友。我點頭,並表示老友是不會亂說的人。
周老師雖有擔心,但見我信誓旦旦地表示也放心下來。和我一起說起老友的事情來。
周老師問我,和他發生關系的那個女的也是我們這裡的麼?我說是的,並且把她傢住址告訴周老師,說她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不過她有個女兒也在澳洲那邊。
周老師從我身上做起來,問我:「她女兒是不是叫燕子,江燕?」
我說:「你怎麼知道?」
周老師顯然是嚇呆瞭,用手打我大腿:「我服瞭你這冤傢,她是我表姐。」
我說:「不會吧。這世界這麼小?」
周老師不理我,問:「那他們後來有沒有發生什麼?」
我說:「我怎麼知道。」
周老師用手指著我,我還是搖頭。我說:「算瞭,老婆,我們不要管別人的事好不?」
周老師無奈地繼續趴在我身上,說:「這個世界太瘋狂瞭。我表姐那麼好的一個人,竟然也會這樣。」
我說:「周老師那你在我眼裡那麼好,怎麼和我這樣呢?」
周老師說:「我和你不一樣。」
我問她:「怎麼不一樣?」
周老師說:「因為我們彼此有感情。」
我說:「也許他們彼此也有感情不一定呢。」
周老師一時語塞,便說起她表姐的好來。末瞭還說老友好福氣:「那小子竟然把我表姐搞定瞭,我表姐身材那麼好,長得又好看,又會打扮,我在她面前都自卑。」
我說:「搞沒搞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事,在我眼裡,你比任何人都好。所以不要自卑。」
周老師問:「我哪裡好啊,你倒給我說說?」
我說:「你身材也好啊,而且你表姐我也見過,那麼瘦,奶子比你可小多瞭啊。屁股也沒你的大和翹,你這才是明顯的尤物,才是……」
周老師掐我,不讓我繼續下去。但我看得出來她的開心。
就這樣,我和周老師一直待在傢裡直到晚上。並不如大多數的色情小說一樣除瞭做愛還是做愛。我陪她一起修剪她陽臺上的花花草草,仿佛新婚燕爾般的和她聊天,和她一起坐在陽臺上看書,一切都很美好,而我也享受這樣的感覺。
晚上,我說要回自己傢,應周老師要求,我請周老師去吃大餐。說是大餐,其實不過是我們初中旁邊的麻辣燙,不知道為何,周老師很喜歡這裡的麻辣燙,盡管她已經調離這個學校多年,但還是時不時地回來吃一次麻辣燙,之前我也陪她來過幾次。然後陪她在學校逛逛,追憶青春年華。也不得不感嘆,時間如白皙流水,我們竟發展成為情人。
陪周老師溜達幾圈後,從學校出來,我送周老師回傢順帶取車回市裡的傢。周老師心情大好,一路上小女孩般的嬉戲玩鬧。因為天色已黑,小縣城的燈光黯淡無光,周老師倒也不顧及。
不曾想,即將到周老師樓下的時候遇到瞭唐阿姨,老友日思夜想的女人。這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麼小,這事情有時候就這麼巧,編劇縱然是寧財神,恐怕也不敢這麼編吧。
周老師停止對我的嬉鬧,停下腳步和手上的動作。叫瞭聲姐。唐阿姨似乎沒聽到,踉踉蹌蹌繼續往我們這邊走來。周老師又叫瞭聲姐。唐阿姨才恍然,抬起頭望著我們兩個,強顏歡笑和我們打招呼。
我們聞到阿姨身上的酒味,她踉踉蹌蹌的仿佛要跌倒。周老師過去扶著她,問她為何喝酒,還喝這麼多。
阿姨說:「沒事,就是忽然想喝酒瞭。現在回去瞭。」
周老師說:「你喝這麼多怎麼回去啊。姐夫燕子又不在,要不你先去我傢坐坐醒酒。」
阿姨說:「不瞭。我這就回去睡一覺就好瞭。」
周老師不從,阿姨拗不過她,隻得由周老師扶著回到周老師傢。
這個時候我也不好意思說回市裡,也到瞭周老師傢坐在沙發上。周老師給阿姨倒瞭一杯水,問她為何喝這麼多。
阿姨說:「心裡不舒服,喝多瞭就舒服瞭。」
周老師似乎明白什麼,啞口無言。
阿姨似乎這時才註意到我的存在,不解地看著我。
周老師說:「這是我學生,剛好今天出差來這裡看我呢。」
阿姨說:「好啊。有良心,還知道看老師。」
我呵呵地笑,也不知道說什麼。
阿姨忽然眼圈就紅瞭,說實話,我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女人為什麼這麼愛流淚。
周老師也慌瞭,忙問:「怎麼瞭?受什麼委屈瞭?」
阿姨說:「沒事。」
此時我腦抽地答道:「我們知道你的哭。」
阿姨詫異地看著我,我看著她紅瞭的眼睛,煞是難受。
我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和那個,是很好的朋友。這次他回來什麼都跟我說瞭。」
阿姨猝不及防,顯得異常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良久,周老師過來掐我,打破僵局,說我:「我們繼續喝吧,我也好久沒喝酒瞭,一醉方休。」
就這樣,我陪著這兩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喝瞭一個多小時,我們聊過去,聊現在,聊將來。慢慢地也將我和周老師的事情告知她,她倒也沒怎麼在意,隻是說你們自己有分寸就好。後來喝多瞭,阿姨也慢慢訴說往事,關於她自己和我老友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