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周老師的溫情過後,每次除瞭舒暢還有些許惆悵和迷茫,所以我才會將這些東西付諸網絡上,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後,仿佛我的靈魂得到瞭解脫,少瞭負罪感。
而現實中,某次酒後,我將自己和周老師的的事情告訴從澳洲回來的老友,並沒有看到他驚訝的表情,隻是得到一聲清淡的哦。
他似乎看出瞭我的不解,說:「其實我早就知道瞭,那晚我讓你照顧周老師是故意的。」
我說:「你就裝逼吧,你怎麼知道的?」
老友說:「你懂的。」
我說:「懂你妹啊,從國外回來也不用這麼裝吧。」
老友端起酒杯往自己嘴裡灌瞭下去:「我從你的眼神,可以看出你對她的渴望。」
我不屑。老友自顧倒瞭一杯酒又往嘴裡灌。
老友說:「真的,我能看得出來,我也能體會得到。」
老友點上一根煙,娓娓道來接下的事,讓我覺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