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的成功被一下子炒作起來,如何學習我的「跳躍思維」也成瞭機關裡私下議論的熱門話題。時過境遷,時間便變得是如此的美好和寬容。我差一點就為女人斷送瞭前程,可現在好象我如果身邊沒有紅顏知己,就象意件價值連城的工藝品缺少花邊一樣,是那麼的不協調不完美。也許他們需要更多的茶餘飯後的風流韻事幫助消化。海鮮王,就是他們私下對我偷腥嘗味或風流倜儻的贊賞。我並不介意他們添枝加葉的故事編排,相反我真為如此感人事跡才能換來的這個稱謂感到自豪。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海鮮王的美稱大大方方濃墨重彩地印成瞭白紙黑字。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海鮮王竟然會跟緊迫感和使命感以及激發廣大幹部群眾思進求進奮進的巨大熱情的無窮動力等等聯系起來。當我騎在宋媚身上,將這則新聞報道讀給她聽時,笑得她花枝亂顫差一點兒閉過氣去。

  終於我又回到瞭我熟悉的城市,如願以償地高高在上起來。將閑置多年的房子好好地裝修瞭一番,接回兩個孩子,我們一傢人終於團聚瞭。而那時我也剛剛從黨校學習回來,便著手領銜張羅著開發區的事。事情雖然不少,我還是抽出很多時間陪著我的孩子們。

  我們很快就趕上瞭蓓蓓過生日,想想這還是她媽媽去世後第一次一傢人在佈滿鮮花的房間和溫馨感人的傢庭氛圍中,共同度過一個愉快的傢常夜。看見孩子們眉飛色舞,歡欣雀躍的樣子,我也頻頻舉杯,一副不醉不休的樣子。小壽星蓓蓓今晚特意穿上瞭她鐘愛的米黃色燈草絨衣褲,一朵精致的白蝴蝶結躍於柔順烏黑的發間,幾點醉人的紅暈襯得白皙剔透的臉龐更加無暇,令人忍不住欲上前一親芳澤。隻是顯眼的兩根精心編織的小辮和她毫不矯造的歡笑,提醒著她隻是一株正在吐露芬芳的含苞幼蕊。孩子們像一隻隻淘氣的貓,無休止的吵鬧著追逐著,可等到被轟到床上不一會,便帶著甜甜的笑意漫遊世界去瞭。

  好久沒有這般痛快瞭。我雖然覺得頭有點昏沉沉的,可我還不想這時候就睡覺,於是我坐在樓上的沙發翻閱起今天的報紙。慢慢地就著沙發瞇瞭一會。等到口幹舌燥四下找水時,發現蓓蓓悄悄地站在我的身邊。

  「爸爸,喝點涼茶吧!餓不餓,我下樓給你去點蛋糕去!」說實在話,我隻顧喝酒和給孩子們捧場瞭,一點米飯都沒吃,經蓓蓓一提醒,還真感到肚子餓瞭。

  等蓓蓓捧上來蛋糕後,我接過來盤子,邊用勺子往嘴裡送,邊問:「你不是睡瞭嗎?怎麼又起來瞭?」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我的手因壓在身下時間久瞭,有點不聽使喚。蛋糕倒是能送進嘴,但在嘴唇外也留下瞭不少。

  「我已經睡瞭一覺,起來看見你還躺在這兒,我正想去給你取塊毯子呢!」看見我吃得到處都是,蓓蓓抬腳跨坐在我的腿上,嘻嘻地搶過我的勺子說:「還是我來喂你吧!」

  於是在暗黃色的燈光裡,我的周圍駐滿瞭她的秀發裡的細幽淡雅自然鮮嫩的馨香。她一邊向我津津樂道地說著她們同學過生日的樂事,一邊不斷伸出粉舌舔食沾到手指上的奶油,渾然未覺此刻的她有多迷人。她的睫毛既長且密,微微挑動迷惘瞭明媚靈活的眼眸,要不是她看起來還那麼小,不知要勾去多少男人心。她的紅唇因為奶油的緣故微微發出嬌嫩紅光,仿佛召喚著人的品嘗芳澤的內心沖動。一時間我好象隻會忘情地欣賞著她晶瑩剔透的臉蛋,任由原始欲念在我的身軀裡奔馳。我猛地抓住送到我嘴邊的小手,貪戀地將眼前這隻柔若無骨的小手的奶油親吻而去。蓓蓓似乎也很滿足於這種遊戲,就在我放下她的小手時,她做瞭一個在後面無數個日子裡叫我難言難語的舉動。她抱住我的脖子,閉上眼睛用她那嬌艷如玫瑰的唇瓣放肆舔弄著我唇邊的奶油。有瞭朦朧的意念時千萬別捅破,一捅破就控制不住瞭。

  我不禁捧起她的頭,微瞇著眼盯著她嬌羞潮紅的臉蛋、緊閉的雙眼和呡緊的雙唇。我抑制不住強烈的沖動,也情不自禁地閉上眼,銜住她紅灩灩的粉唇。本來隻是想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就好,不料在四片唇瓣相貼的瞬間,我就深深迷失在其中無法自拔。啊!好柔軟,又甜又香。我很小心,怕弄壞瞭她,然而她的甜美卻引誘我加深瞭力道。我的輕吻不經意間就轉為狂野的汲取。而她身上香氣在充實我的鼻間時,也朦朧瞭我的意識。我滿腦子都是穿著學生裝的葉冰倩的影子,但眼下的吻更甜美更清新,如同春風化雨滋潤著欲望的嫩芽。我的嘴溫柔地舔舐她顫抖的唇瓣,我的舌尖小心地碰觸她緊閉她的牙關。她的唇柔滑水嫩,她的反應青澀笨拙,這一切都讓我欣喜若狂。我靈巧地將嘴唇的一角壓在她的唇上,沿著她的唇瓣左右移動,慢慢地挑逗她的唇,如願地點燃起她的頰紅。終於她慢慢啟開貝齒,任由我在甜蜜柔軟的口中恣意放肆舔弄著纏弄著她的香舌。從她那柔嫩的嘴唇中,我深深體驗到她天性的溫順與羞怯的純真,盡情享受那銷魂蝕骨般的快感。

  「啊……痛……」此時蓓蓓正略顯生澀地舔吻我粗喘的熱唇,怯生生的丁香舌隨遇而安地勾著我。也許是我的牙齒觸痛瞭她的舌頭,她將伸進我嘴中的粉舌迅速從我的領地撤走。等我回過神來時,心撲通撲通狂跳起來,酒醒瞭大半。一剎那間,我如翻墻偷吃早春紅杏,卻讓一個乳毛未幹的娃子抓住一樣。而這個曾繞膝玩耍的毛頭丫頭,如今卻正依在我的懷裡,在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令我不能自己的醉人神韻。我驚慌失措地站瞭起來,不敢再看躺在沙發裡的蓓蓓!有什麼能比含苞待放的豆蔻少女更能誘發男人無窮的想像力?

  好不容易打發走瞭依舊情趣盎然的蓓蓓。盡管種種美好不斷地突破內疚防線,沖擊著我的欲望大堤,我還是決意為自己的行為劃個界限。可是第二天等我與孩子們告別時,蓓蓓送上來的不再是她的臉頰,而是她鮮活的唇。一旦嘗到瞭她的甜美,我如同上癮一般,自制力一點一滴崩潰。於是接下來的很多夜晚,她總是借故來到我的房中,享受我對她的疼惜憐愛。而我也越發眷戀這個溫馨而又充滿渴望的傢。

  隨著天氣的漸漸變暖,我感覺到我將面臨著更殘酷更有魔力的折磨。蓓蓓雖然隻是具有剛剛開始發育茁長的模樣,但熱愛運動的她更多地顯露出勃勃生機的誘人的含苞花蕾曲線和渾圓的臀線,一種有別於成熟的美女的令人心蕩的特殊風情。嗲嗲地柔柔地說話,媚態十足的微笑,如此魅力真讓我難以承受,我感到我僅是一株遇壓即折的小草。顯然我已被情欲沖昏瞭頭,單純的親吻已不能教我滿足。我突然產生瞭強烈的超前嫉妒感,我不願別的男人嘗到她的鮮嫩欲滴的蕾花。

  終於當蓓蓓穿著睡衣再次覆到我平躺的身軀,柔軟的粉臀壓抵住我熱氣騰騰的下腹,用香馥的菱唇親吻我時,我的身體緊繃如弓,被她特有的溫馨撩撥得全身酥麻。我攫住瞭她的嘴,貪婪地長時間地吮住瞭她粉嫩的舌尖。然後我輕柔地撫著她的光滑的額頭、挺直的鼻子,溫潤的唇,繼而順著肩頭溜進她寬松的睡衣裡。我的心微微一顫,我的手指直接攀附在她年青花季的隆起處,肌膚間傳來細嫩柔滑的觸感不由得使我心神蕩漾。

  我擰亮瞭壁燈,解去瞭她的睡衣,毫無遮掩的泛著淡淡的粉紅色的上身便落在我熾熱的眼睛中。一對稚氣未脫的柔嫩乳房嫵媚可愛,而一圈淡淡嫣紅的乳暈映襯著乳尖的嬌嫩。我慢慢用手環在她的背上將她從我的身上拉倒,讓她枕在我的手臂上側臥在我的身旁。另一隻大手則是肆無忌憚充滿占有欲的揉捏著她從未被侵犯過的乳房,兩隻手指左右搓揉著乳房上那尚未綻放的粉色蓓蕾。我充滿占有欲的手掌在我內心深處強烈的渴望驅使下,搶占瞭未被開發過的青澀乳房。

  「天吶!真美!」我的兩隻手迫不及待感受她的渾圓,兩隻手指左右輕柔地搓揉著粉紅色的突起。手心下鮮嫩的觸感化成一股無法控制的快感迅速地在我體內流竄著。蓓蓓咬著紅唇,不斷地扭動嬌軀,嘴裡逸出連我都無法想象的呻吟聲。而她那竭力想制止著呻吟的模樣更加誘惑人。我停止觸摸著那不安起伏的胸膛,繼而輕輕地將頭貼近在她的胸前,聆聽著她那如歌如泣的心聲。

  等我的嘴回到她的唇邊時,她濕潤的雙眼膽怯地盯著我,又象是害怕又象是好奇等待著我的新動作。我把頭埋在她溫軟的胸口,吻住她輕顫如含苞花朵的乳尖。全身酥麻的熱潮讓她口中不自主地溢出婉轉的嬌吟,而這種聲音讓我產生的一波波無法阻止的快意,激起更多的被壓制的欲望。我吐出傲然挺起的粉紅色蓓蕾挺起,雙手擁緊她的脖子,在她的臉上落下細碎的吻。然後翻身壓住她,感受她在激情沖擊在我的身下無助地展開。我滿意地撫弄著她一顫一顫的酥胸,並緩慢地越過平坦的小腹。她全身唯一的蔽體內褲阻擋瞭我的探求,也隔斷瞭我連連綿綿的欲望。

  可能是我過於關註瞭她的反應,我總算是在懸崖絕壁處剎住瞭車。但隨後的幾天不管白天黑夜,隻要我一閉上眼睛,她那淡淡的清香與光滑粉嫩的身體就開始撩撥我的意志力。當那具充滿誘惑的泛紅胴體再次依貼在我赤裸的胸前,一雙小手不斷在我身上撫觸時,長期未得宣泄的火焰野火燎原般頓時就將我的理智化為灰燼。無論如何我也要將她據為己有,我絕不能容忍別人走進這幅誘人的美景中。

  「你想做個女人嗎?」我的手緩緩的順著她的玲瓏曲線滑向她的平坦的小腹,溫熱的指尖順著小小肚臍畫著圓圈圈。手到之處,她的細胞就像是為我而活似的翩翩起舞。當我看見她嬌媚羞澀地點點頭時,我的理智就飛到九霄雲外散步去瞭!

  當我和軟軟的陰毛親密接觸時,心中一陣竊喜,顯然她是有備而來,連內褲都沒有穿。我拿起一個枕頭,托起她的小圓臀把枕頭墊在下面。蓓蓓主動地張開雙腿,盡管愛撫過她的身子不下數十遍,這還是第一次清楚地看見她美好桃花源。

  稀稀拉拉的陰毛使得雪白飽滿的陰阜看起來象清晨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水蜜桃。

  一想到女兒的甘美蜜穴隨時為自己的享用,我就忍不住激動起來。我一邊流連忘返於她清新的牧場,等待著牧馬的時候的來臨,一邊讓蓓蓓感受我的肉棒在她手中膨脹堅挺。蓓蓓有點猜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從未與男人有過如此奇怪又親密接觸的她,不安的躁動著。

  「別怕,等會兒你就會覺得很舒服的。」我一邊輕聲安撫,隨即再度吻住她胸前的腫脹蓓蕾,也順利地止住她扭來扭去的身子。今晚我就要成為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瞭。身體強烈的渴望在她的呻吟聲中倍受煎熬,我幾乎無法把持住自己想要她的那股渴望,而想要她的欲望已大大超出我所期待的。我希望她能有個永生難忘的美好初夜,可我還能壓抑自己多久呢?

  我壓住她的小手,急切地用膝蓋將她白嫩的大腿分得更開,肉棒和手指交替巡視著她雙腿間的緊窒。在感覺到她初綻的花瓣已潤濕瞭期盼已久的的花蜜時,我再也忍不住地將肉棒瞄準瞭她的花心,而她下意識地收攏大腿強烈地刺激瞭我,我低吼著縱馬就向草原深處馳騁而去。

  「爸爸…好痛…爸爸…好痛」蓓蓓忍不住哀叫著。我也很痛,我才進去一點點就動不瞭。

  「你真緊。」我喘著氣親吻著她,「第一次都會這樣,忍一下就過去瞭。」我又試著往前推進。

  「啊…好痛…爸爸…好痛…」蓓蓓忍不住痛哭失聲,她僵硬的下體劇烈的顫抖著,將她的痛苦透過我們連結的部位傳到我身上。

  「不要哭,我不繼續瞭。」我慢慢的從蓓蓓緊繃的體內退出。她太小太緊瞭,我不忍見蓓蓓這麼痛苦,怕自己再強迫她會讓她受傷。

  「好……好瞭嗎?」蓓蓓淚光盈然的瞅著我,她好弱的模樣看得我好心疼。

  我望著我越發堅挺的肉棒,隻得連連苦笑,這就是我首次拜訪她最隱私的柔軟。而未獲滿足的欲望讓我的下體隱隱作痛。於是我起身到浴室,以自慰的方式紓解生理欲望。可等我回到房間時,蓓蓓大大地舒展著身體依然在我的床上。掛著眼淚的小鳥依人般的笑臉對男人而言可謂是一帖兇猛的春藥。好不容易安撫下去的肉棒又憤然而起,如同剛剛被奪去嘴邊的美食。看見她大腿內側微微放亮,我便想出瞭一個好註意。我讓她合攏兩腿夾實我壓在她的肉縫上的肉棒,跪在那兒抱住她的雙腿,讓我肉棒出沒於她的玉腿狹隘間和花潭水面上……

  這樣的遊戲隻會激起我更強烈的探求欲望。當幾天後,那怯怯地純真的她再次點頭,勇敢地像是迎向朝陽般的在我身下舒展時,惹得我忍不住手臂收緊欲將她摟進心坎裡。我伏身用灼熱的舌頭為她的全身傳去陣陣酥麻又帶著微微刺痛的快感,讓她不自覺地隆起胸脯放開自己。這次我是快速貫穿她早已準備好接納我的花穴當中,被緊緊纏住夾緊的感覺讓我心中贊嘆不已。

  「啊……」她雖然作瞭不顧一切貢獻的準備,但撕裂的疼痛還是從她那咬緊的牙縫中溢出無法克制地尖叫聲,淚水也不由自主地突出瞭眼框。

  我定住不動,愛憐地吻去她的淚。「蓓蓓……很疼嗎?」我伸手撫摸我們的結合處,我的肉幫已隱沒在她的花谷裡。我輕柔的撩撥著我們的結合處,借此減輕瞭她體內不適的痛感。待她的呼吸平穩一些後,我試探性的抽動瞭幾下,難以言喻的快感自她下腹向我襲來,但她額頭上不斷沁出的汗水讓我於心不忍。我實在怕弄傷嬌弱的她,但我內心深處又不甘心就此結束。

  「可以嗎?蓓蓓……」我咬牙詢問著。

  蓓蓓睜開淚眸,她主動地拉下我、柔柔的吻著我的唇。剎那間幸福快樂在我的體內燃爆,我抱起她的纖腰,全然放縱自己的欲望。好在在她的緊嵌之下,我也沒有起伏多長時間便趨於平靜。我們交纏著汗水淋漓的赤裸軀體,我情不自禁地輕吻瞭她那燦如明霞的還掛著淚水的面頰。她羞怯地低頭縮進我的懷裡,象受瞭莫大的委屈似的聲音哽咽著說:「下一次……不會……這麼痛瞭……是不是?」

  我緊緊地摟住她,輕吻她的發絲,滿懷內疚地說:「都是爸爸不好,你還疼嗎?我應該再等你長大些,是我太心急瞭。」

  「還……還要嗎?」蓓蓓羞澀地仰起出水芙蓉般微紅的小臉。也許是想起方才的畫面,身體有點微顫,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放心,結束瞭。」我吻吻她還在發抖的薄唇和晶瑩閃爍的淚眼。我翻身讓她趴在我身上,手掌戀戀不舍地撫著她雪白滑嫩的背脊。現在,我的欲火隻能讓她甜美的唇來化解瞭。而她的身上已經佈滿瞭大大小小的歡愛的吻痕。我隻覺得我浸泡在蕩漾的春水之中,纏綿難休的親吻,柔軟細致的肌膚觸感,和那柔膩銷魂的快感,不是光靠想象便想象得出來的。

  在很長的日子裡,我隻有在感受到她體內熱情的時候,才能尋著生命中無限的活力。而蓓蓓也從堅硬的蓓蕾,漸漸松弛柔軟,出落成出瞭綻放飄香的鮮花。

  也許男人之所以重視開苞破處,就是希望能在女人開花成熟的過程中起到播粉的作用。等到女人的心中深深嵌入瞭自己的身影,仿佛自己的生命蛻下瞭嬗變的厚殼。

  也許我應該起一個更賦予誘惑力的名字,作為我內心世界的強烈表白的標題,這樣一來或許更加符合江河日下的世風的潮流,比如說「不倫官員的荒淫自辯」。

  可這哪裡是我真實感受的客觀描述!事實上,我也在時時反省自己,我走的真是一條尋求真愛的漫漫征途?不過,我並不擔心沒有更加具有誘惑力的標題的出現。

  不是「水滸傳」也有個時尚的名字,好像是叫「一百多個男人與幾個女人的故事」吧!

  盡管我與我的粗俗的同僚們所做的事在別人的眼裡都是天下烏鴉彼此彼此,但我很鄙視他們的燈紅酒綠烏煙瘴氣的生活。畢竟我是從事的是高高在上的職業,並具有常人所難以達到的高尚的世界觀與人生觀,怎麼能一年四季都象處於發情期似的,追逐於骯臟之地,不分對象亂頂亂撞,行不齒之歡呢?

  友人說:「男人隻是註重肉體的動物,可以沒有愛情而交歡。」可我並不覺得是這樣的,盡管我也承認男人是脆弱的,經不起花花草草的誘惑。不是說女人都是水做的嗎?我覺得我就是一棵浮萍,愛也像我的軀體一樣無依的飄浮在水面上,還沒有尋得一處可以停靠的地方。在我的路途中,時不時會被水中的根須勾住而得以舒緩一下路途的疲倦,但我還是不得不去尋找更富有夢想的聖地。有時我會找到一個溫暖的停泊地,並能在熟悉的氣味中蓬蓬勃勃,但那註定隻能是客桟,盡管我無比留戀。我現在已經渾鈍,分不清選擇如此生活是我所企求的,還是我迫不得已而為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有誰能體貼做領導的苦衷,你能說我真的很幸運嗎?

  我隻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員,在我精心挑選的對我來說是轟轟烈烈的眾多故事中,你或許仍能發現你所熟悉的模糊情節或模糊的熟悉背影,如同我的名字一樣平凡而普遍。但切記切記,千萬不要據此去檢舉揭發雷科長、雷處長、雷局長、雷市長甚至是雷總書記,以免惹火燒身,貽笑大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