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據我心愛的女人房子的主叫餘莉。她原本是張儀的同事,而且一段時間內兩人還是比較要好的朋友。後來張儀的老頭子高升瞭,舉傢遷走瞭。餘莉本以為張儀能將自己占據院子三分之二的房子讓出來,可是留下的隻是門上一把冰冷的鎖。自然餘莉心中懷恨。時過事遷,如今餘莉的丈夫就任市革委會付主任,她自然張狂的很。而這時張儀偏偏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陪著老頭子挨鬥將近一個月,才灰溜溜被趕回老傢,而老頭子還在隔離審查,很難聽到一絲消息,而這座城市裡又沒有什麼親人。
我是在院子中看見正在和一群男人聊天的餘莉的。已經三十多歲瞭的她短發掩耳,長得雖然一般,卻有著一般婦女所沒有的豐腴,渾身散發出一股成熟的婦女味。短袖衫外雪白如凝脂的的雙臂光滑細膩,那幾乎奔跳而出的渾圓飽滿的乳房攝人魂魄,纖細的柳腰下肥屁股愈發襯托出肥大短褲下兩條白皙的大腿的修長,陣陣撲鼻的乳香與脂粉味,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我的眼神禁不住隨著她的乳浪臀波蕩漾。
院裡的人開始似乎並沒有註意到我,直到我失神的目光和微微隆起的下部招致餘莉的反感。這時這群人才發現我這個局外人。我事先就想到我提出的要求不可避免地招致麻煩,但我沒有想到我一張口,便會引來惡毒無比的狂罵,更沒有想到那麼多的人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幸虧我玩命般跑瞭出來。當清水中映出我青腫的眼眶、紅腫的腮幫子和渾身的疼痛感時,我想的依然是胸部豐滿,白白胖胖如奶油蛋糕的餘莉。這些天我的欲望旺盛得怕人,我常常禁不住就向張儀撲去。盡管張儀一如既往地讓初識滋味的我痛快淋漓,但我明顯感覺到她就快要招架不住瞭。此時我所關註的是平息我無邊膨脹的欲望,而那些人對我的侮辱似乎不值一提。
終於我又忍不住回到那欲望起源院子。院中的人已經散去,除瞭東廂房的竊竊私語外,隻有院內的知瞭們在激情歡唱。我從西廂房的窗戶看見餘莉的背影,四下張望一下便悄悄鉆進西廂房。房子門口高高低低堆滿瞭可能是用來開批鬥會的桌子,窄窄通道後面排著大大小小的櫃子,餘莉正在裡面找著什麼東西。我躥上去,攫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反擒在背後,一隻大手快得讓她連喊救命的時間都沒有就捂住瞭她的嘴,用力地將她拖到桌子前,將她的頭牢牢地按在桌面上。餘莉驚駭地搖晃著頭,扭動被扣住的手臂,柔軟的身軀不斷地扭動掙紮,卻更引起我的情欲。我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一面對她低聲喝道:「別作聲!隻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聽明白沒有?」就在她猶豫的一剎那,我松開她的手,迅速將手指插入她的短褲內,按住她腿間的柔嫩珠寶。在莽莽草叢中稍作探索,手指便一挺進入她緊窒溫暖的體內。我可以感覺到餘莉身子突地泛起一陣冷顫。
「如果你敢喊叫,我就撕爛它!」我相信我已震住瞭她,便松開捂住她的嘴的手,迅速解開餘莉的褲帶。隨著褲子的滑落,白嫩圓滑的肥臀露出那迷人的光澤。我迫不及待地褪去短褲,又用膝蓋將將她的雙腿扳得更開,然後雙手急促地捧起她的肥臀,不給她任何絲毫退縮的時間,將硬挺的肉猛地刺入瞭她絲絨般的令人銷魂的尚未完全濕潤的花谷通道。沒有想到已經生過孩子的她,女性甬道居然還那麼緊窒,不過很快就變得潮濕而溫暖「啊……不要……輕點…」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她渾身一顫,幾聲哀痛難耐的懇求後,便性感地嬌吟不已。
「噓!……」我這時什麼也沒想,隻想早一點發泄滿身欲火。我一手撫摸著她白晰細嫩、柔軟有肉的肥臀,一手伸進她的短袖衫握住她一隻軟熱的晃動不已的乳峰,近似瘋狂的狂抽狂插。餘莉雙腿被撐得大開,無力地站立著,柔細的雙臂撐著桌面,小腹因承受我的動作,撞擊著硬實的桌緣。桌子隨著我劇烈的動作而晃動作響聲、我們的粗喘和低吟聲混進知瞭的主旋律中,合奏出一曲神秘的鳳求凰。隨著我的用力挺刺,餘莉開始往後扭擺迎合。我感覺到她的體內仿佛有股奇異的熱流在流動,如春水般淹沒瞭我的肉棒。過分的潤滑,使得我的肉棒常常溜出她的花谷,我不得不用雙手摟住她的雙臀。
「啊……」餘莉似乎被抽去筋骨,顫抖的身軀水一般滑向地面。雙手撐著地面,跪在地上,高高翹起那有如瓷碗光澤的肥臀。這時我才看見她的陰阜隆突得像座小丘,延伸到小腹的濃密陰毛如帶露的小草匍匐在花谷邊,赤紅的陰唇處的淫水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我也跪瞭下來,一個挺身,重新進入她的體內,雙手緊捏著她晃蕩不已的雙乳,忘情地沖刺。餘莉不停地扭動腰肢,如癡如迷地呻吟著……
「媽媽……」忽然院內出來小孩的哭聲。接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吱」一聲,虛掩的門被打開瞭,我趕忙按到餘莉,伏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她的臀溝的急速騰跳著,在緊張中我的渴望竟然消失在她體外。可在射出的一剎那,我卻擁有瞭不曾有過的絕妙感覺。
「這娘們跑那去瞭,孩子也不看……」一個啞嗓子男人恨恨地說。
我迅速穿好衣服,兔子般趁空跑瞭。等到感覺沒有威脅時,才後悔沒有瞧上一眼地上的女人。我好象從來沒有感到如此神清氣爽過,抬起頭來朝著天空深吸口氣,我感覺英雄瞭許多。
提心吊膽等瞭一個禮拜,甚至想出瞭無數個對付的辦法,可是生活依舊平靜。
張儀似乎對我在那個院子裡的遭遇並不在意,隻是淡淡地說我不該去找他們。
而對我情欲的低落更是沒有任何表示,到好象更滿足於這短嶄的休整期。我忽然感覺到我與這個朝夕相處的女人有著不可估量的距離,盡管很快以後我們又恢復瞭緊密的接觸。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她對報紙一下子著瞭迷,一張破報紙翻來覆去看個沒完沒瞭。
臨近秋天的一個上午,我興沖沖提著一隻剝光皮的野兔回傢時,老遠就聽見我的屋內傳來女人的笑聲。誰呀?我疑惑地走進去,來作客的竟然是餘莉。兩個女人是那麼親密,分明是姐妹般的久別重逢。我躲閃不及,卻也沒有發現餘莉的憤怒。她擠眉弄眼朝我笑瞭笑,從桌子上拎起包,轉臉對張儀說:「日子過得不錯嘛!時間不早瞭,我該回傢做飯去瞭。這事就這麼定瞭。」張儀沒有挽留的意思,隻是對我說:「你去送送她吧!」餘莉也沒有拒絕。於是我將兔子遞給張儀,跟在餘莉後面走出傢門。
餘莉今天穿瞭一件黑色的連衣裙,雙乳任性地聳立起來,劃著優美的弧線。
我敢肯定裙子裡任何也沒穿。雖說是初秋,但天還是很熱,沒走一小會,她就汗津津,乳頭便從潮濕的胸前釋放出無窮的魅力。
仿佛我們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餘莉一路上笑瞇瞇得一個勁地問些我的雞毛蒜皮的事。絲毫不覺得我就是那天和她有親密接觸的男人。我終於承受不住她如此的蔑視,在經過一片樹林時,我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她的欲火,上前從她背後一把摟住瞭她,將她拉進瞭樹林的深處。我們停在一棵倒伏的大樹前,我試圖把她壓在樹幹上,可是她卻轉身趴在樹幹上,又給我留下個渾圓豐實的肥臀。
於是我用滾燙的唇在她裸露而雪白的頸項間遊走,有些狂怒地拉高她的裙,果不其然她裡面什麼也沒穿。一路上叨叨絮絮的餘莉此時卻一聲不發,任由我狂怒地罵著,隻是默默地承受我狂野的動作。我的手探入她的胸前,狂肆激情的撫揉一番便捏柔起大乳峰上的兩粒乳頭,然後又狂亂地去撥弄她的欲望花谷。我的胸膛緊緊地抵著她的背部,堅硬的肉棒串出短褲緊緊的頂在她的圓臀上。
我想看看斑斑點點陽光下她赤身露體的模樣,但她用雙手在胸前抓住瞭裙子。
於是我像一隻被激盛怒的獅子,隻想把怒氣發泄在熱烈的欲望上。褪下短褲,我扯開她的雙腿,狂猛的深入到她的體內。
「……」她濃烈地喘息,兩腿不停打顫,雙乳更是抖動不止。也許是無法承受我狂野粗暴的戳弄,她扭個頭來,伸出舌頭讓我吸吮。我忘晴的吸著,放慢節奏,享受著伏在她像棉花般的松軟無力的身體上夢一般飄飄然的感覺。一段緩沖期過後,她開始忘情的扭擺嬌軀,將我的舌頭卷入她的嘴中吮吸著,更是挺乳拋臀地迎向我的每一次的狂插,含含糊糊地發出夢囈般的吟聲。
「我好想你,想你這兒……」我捏捏她的乳尖,「還有這兒……」又揉揉她圓滿的後臀,「這裡……」我用力頂頂她。忽然中感到一些興奮,便又加快瞭抽插速度。
「啊……」一波波狂顫令她不由自主地想擺脫我的熱情。我緊緊地壓住她,雙手托起她的纖腰,使她的臀高高拱起,一下下暴烈的戳刺,直搗入她花蕊深處……狂暴的擷掠下,我升起陣陣難以控制的快感。而就在這時,她原本潤滑無比的幽穴,卻如長出一層新皮,緊緊吸附住我,令我全身震顫,而無法等待……
我默默地看著餘莉換上包裡的新衣服,跟著她走出樹林。她笑瞭笑說:「回去吧!她還在等著呢!」扭腰擺臀徑自走瞭。我愣愣地站在那兒,強烈的陽光讓我眼前一片朦朧。
「……我…好累……」我無力地伏在張儀的身上。盡管飽餐瞭一頓兔肉,又足足睡瞭一下午,奮戰瞭好幾回合,我感到渾身無力。但張儀卻要榨光我似的,狂猛得教我難以招架。
張儀翻身騎在我身上,雙手輕柔地撫著我的五官,像是在做最後的巡禮,然後深深地吻著我。一隻小手輕輕地撥弄我的肉棒,讓我欲罷不能。待我慢慢恢復起雄偉時,她扶正我的肉棒,深深地坐進她的幽徑,與她緊密結合。
就這樣狂野地要瞭我一夜,直到雄雞報效,才讓我人睡。隱約中我好象看見她平躺著,支起雙腿,似乎生怕我的精華溢出她的谷地。而平時她在作愛後,都會蹲下身去,並清洗得幹幹凈凈才上床。
不過待我日出三竿懶洋洋的醒來後,一切都有瞭答案。我發現瞭她的字條。
她走瞭,隻留下一張公文時的信。
雷同同志:我要去追隨我的親密同志去瞭。對你多日的同志關愛致以最高革命感謝。你要好好學習追求進步,要樹立我們在革命風潮中的必勝信念。
此致革命敬禮張儀我心愛的女人就這樣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