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男人抱緊的玫瑰再掙不開來瞭,混著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瞭一旁的南宮蕊,看瞭她的樣子這才瞭解她為什麼要這樣坑自己。
透過床簾外滲入的微光,玫瑰可以看得到,南宮蕊身無寸縷,早被男人剝光,散在枕上的秀發半帶濕氣,頰上薰瞭兩片暈紅,豐盈碩圓的乳房隨著帶喘的呼吸微微跳動,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腰臀上還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跡,玉腿嬌慵地軟軟伸著,靠裡的一腿輕輕抬起,似要掩蓋心中羞意地擋住瞭歡液流泄的微腫兩腿間處,但流瀉在床上的淫水卻瞞不瞭人,臀股上更是濕濕膩膩的,肌膚蕩漾著雲雨之後的酡紅,看來慵慵弱弱的,顯然這仙子才剛剛在男人的身上取得瞭滿足,隻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總之,她是再被人玩弄瞭,而自己隻是被拖下水的可憐人。
“玫瑰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南宮蕊的聲音中透著嬌弱的感情,雲雨之後的激情性感還未完全退去,夾雜著些微微的嘶啞∶“易郎就是當日破瞭姊姊和你貞潔的人,他剛剛才把姊姊弄得纖纖弱質、嬌不勝衣,一旦他起心要玫瑰妹子,姊姊也沒辦法,隻好拖著你落入虎口瞭,那種……那種感覺,你也知道的。”
但現在的玫瑰怎還有辦法怨怪她呢?龍易把她壓在床上,拿枕頭墊下她的臀下,將她玉腿抬瞭起來,扛在肩上,讓她玉雪一般的臀股敞開,全無阻攔地裸在男人眼前。玫瑰瞇著眼,已忍不住地哼叫瞭出來。上次她給龍易恣意蹂躪、采去處女之身後,雖然一時也想不通。但嘗過滋味的她逐漸變得和南宮蕊一樣,夜夜難眠,這個男人的身影一直在她眼前晃動著,讓她又愛又恨。
現在,就在眼下,這個男人再次出現瞭,又一次的將自己壓在瞭他那有力的手臂下,準備讓他那粗壯的傢夥再一次的蹂躪自己。但是,她已經沒有絲毫反抗的意識,這些天惱人的思念,以足夠讓這淑女般的閨秀拋去矜持和婉約,無所顧忌地奉上嬌軀。
雖是南宮蕊在一邊眼睜睜地瞧著,也顧不得瞭,玫瑰萬分羞澀但又無比歡快地扭著纖腰,檀口裡發出嬌脆的懇求聲和叫床聲,這一刻她已經等太久太久瞭。龍易的魔手順著她已經潮濕的大腿,探進瞭她白絹般純潔的、隻被這個男人開過的地方,不隻是輕戳力揩而已,還不時曲起指節,刺激著她嫩嫩的洞壁。
這種兵臨城下的挑逗叫玫瑰如何能忍受的瞭呢?玫瑰鼓蕩不已的芳心,在龍易一連串的動作後,全給欲火燒熔,又甜又膩地融化瞭,隻期望八路中文這男人將手指換成那熱切盼望著的、滾滾燙燙地貼在她腿上的粗大傢夥,再次將自己淫玩到一絲反抗也沒有,全心投入欲火愛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豈能撐得住不對這個可惡的男人投降?他的動作可和當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這個男人真是又淫猥又勇猛,人傢怎麼承受得瞭啊!
在一輪激情的動作之後,玫瑰再次被征服瞭,一切就好像當日被蹂躪的樣子。看著玫瑰那痛苦並快樂著,南宮蕊終於隻有含羞上去幫她,兩女輪番承恩受寵,再沒有一絲矜持和羞赧留下,被龍易恣意尋峰探蕊、跨騎馳騁、無所不為。不同於之前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南宮蕊和玫瑰心中踏實,獻身地更加殷勤,愛戀地更為火熱。
龍易也沒有像上次一般隻註重肉體上的滿足,而是事後還在兩女耳邊訴說著許許多多的艷詞淫語,加上肉體的撩撥,逗得玫瑰心癢難搔,南宮蕊柔媚似水,在各自得瞭一次烈火灼入瞭胴體最深處的歡愉之後,才垮倒瞭下來,軟語呢喃著身心解放的舒暢,給龍易左擁右抱,帶入夢鄉,做著最美好香甜的夢,留下瞭半濕半幹、幾成澤國的床被,和灑落的浪水蜜汁,以及芳心裡的滿足。
躺在床上,夢妮心裡迷迷亂亂的。龍易離去雖僅僅才半個月多,對她而言卻好像已經半生瞭,孤獨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尤其是龍易挑刺天魔盟分舵的消息傳來,更讓她心裡迷惑。還有江湖上正道中人已流傳瞭流言出來,說龍易是采花淫賊,夢妮對此隻有自嘲的好笑,要說到采花,這男人還真的有這可能,他不僅僅性欲強,膽子也夠大的,要不也不可能獨自闖進山莊把自己以及南宮蕊都采瞭去。不過對於夢妮來說,她所擔憂的是,她芳心所系的男人,現下究竟怎麼樣瞭呢?
飄香山莊近來的氣氛真的不好,一是聽說飛馬山莊已經放出風聲,要全力對付飄香山莊。雖然說她們也不會害怕,畢竟是多年的老對手瞭,但偏偏這時候莊裡的幾位姐姐不知怎麼搞的,都像自己一樣沒精打彩。這樣下去,哪裡是人傢飛馬山莊的對手啊;另外就是最近忽然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山莊周圍活動,也不知是敵是友,不過想想就知道,除瞭天魔盟不會有別人。
以前,天魔盟還有龍嘯天掌管著,飄香山莊還算平靜。龍嘯天雖然亦正亦邪,但他不好色,也不縱容門下過份的為非作歹,特別是在對待飄香山莊這種多產美女之地更是友好有加。但自從龍嘯天不知什麼原因隱退之後,天魔盟落入陽震天和陽少遷父子手裡才不到幾年間,對飄香山莊明裡暗裡已不知出手瞭幾次,山莊裡也不知有多少女孩兒的貞操喪在他們手上瞭。就連前任的宮主之姊,也就是夢妮的阿姨,都是因為被陽少遷下瞭媚藥之後,不隻失身於他兩父子,還被那幫可惡之極的人剝光瞭衣衫,赤裸裸地放在廣場上,被天魔盟人輪番狎玩奸污。等到飄香山莊終於找到機會把她救出來時,可憐的女子已是奄奄一息、氣如遊絲,甚至連自盡都已無力,回來時隻留下瞭幾句遺言而已,那一次甚至連飛馬山莊都看不下去,派人前來吊唁。
易郎,夢兒的好哥哥,現在也隻有你能幫夢兒瞭……夢妮一想到龍易就臉紅瞭,那一次龍易奪瞭她珍藏許久的童貞,連南宮蕊也都失瞭身,那幾夜的恩愛纏綿,令她這十幾天來的寂寞更是難過。現在前有飛馬山莊這個宿敵,後面還有天魔盟這個強大的潛在敵人,以後的日子大概會很難過呢!上次她本來還打算把天魔盟和飄香山莊的種種恩怨告訴龍易的,但又擔心會影響他報仇,所以才忍住不說。看來這次如果見到龍易,一定不能再隱瞞這一切瞭。
這兩天莊裡大大林小小可是頭痛至極,沒有一個人相信飛馬山莊會因為龍易和溫思儀的關系放棄對付她們,倒是很傾向說天魔盟是由於龍易的原因準備和飛馬山莊聯手掃平飄香山莊,說來說去龍易倒成瞭最大的禍根。唯一令夢妮感到沒有那麼絕望的是,她接到一封奇怪的書信,說是龍易這兩天會回來,並幫她解決這些難題。可是還是不能太大意瞭,畢竟誰送的書信還不明白。夢妮不禁有些厭煩,這種事情真是愈想愈令人頭痛,傷神之至,尤其是她手下全是女子,使得所想的都要加上對抗武林中的好色人物,怪不得以前的莊主都活不到長壽,往往老早老早就把位子交出來瞭。
迷迷茫茫間,夢妮感到身子涼瞭一下,隨即又熱瞭起來,有個人揭開瞭她被子,鉆瞭進來,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夢妮先是一驚,但很快就放棄瞭掙紮,反而驚喜萬分,她的易哥哥真的回來瞭!
“易哥哥,你可回來瞭!”夢妮在男人懷中微微地掙瞭掙,轉瞭過來,映入眼中的果然是龍易的臉∶“夢兒可想死你瞭。這麼久都沒有送個消息來,你可知道夢兒有多擔心害怕?”賽玉欺霜的纖手輕輕地為他解衣,那強壯的身體多令她懷念啊!
“放下心吧寶貝兒!我這不是回來瞭嗎?”輕輕吻上瞭她的頰,龍易摟的她更加緊瞭∶“對不起,龍易這麼久才回來。”
“而且一回來就去找南宮姐姐瞭呢!”夢妮嬌嗔的嘟著小嘴。
“你怎麼知道?”龍易奇怪瞭,自己的行動可是很隱秘的啊,她怎麼可能知道?難道是南宮蕊或玫瑰說瞭?但自己已經先給她們打瞭招呼,讓她們不要告訴這小妮子的啊!
“今天一早,當夢兒第一眼看到南宮姐姐和玫瑰姐姐的時候,就發現瞭。”夢妮抬起瞭臉,望向龍易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墜下地來一般∶“雖說因為飛馬山莊的事,大傢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來都有些慵倦。可她倆的眉梢眼角都帶著微微一抹的嫣紅,滿臉都是雲雨之後幸福滿足的風采,加上見人時都有些微微的羞澀,夢兒又不是無眼,怎看不出來?何況南宮姐姐早上步履虛浮,你是不是用采補之功吸過她?老實說!”
“沒錯。”龍易幹脆掀開被子,讓窗外灑入的星光映著兩人,在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摸瞭摸鼻子∶“哥哥也有苦衷,夢兒可要聽我說?”
“嗯!”夢妮貼上瞭他的胸口,沒有被蓋的涼意讓她忍不住想躲在暖暖懷中,“易哥哥的身世早傳瞭開來,當日在來此之前,也不知哥哥有些什麼遭遇,夢兒好想和你一起分享,就算有些什麼問題,也讓夢兒幫你解決。”
龍易眼裡已經迸出寒光,但為瞭不嚇到這溫順的女孩,還是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柔和下來:“當年龍傢滅門慘案,龍易隻身逃脫,這些夢兒都已經知道瞭。但這麼多年來龍易一直都沒有找到當年的仇傢,直到前些日子才知道,神女有龍傢仇人的消息。”
“所以,易哥哥想去找神女?”夢妮也感覺到瞭他眼神變化,不安的問道。
龍易點點頭:“沒錯。可是夢兒應該也知道,要見神女必須先闖過神女殿的重重險關。你易哥哥雖然不會怕瞭他們,但為瞭能順利見到神女,得到傢仇的消息,所以隻好回來借用你們一部分的功力。夢兒不會怪哥哥吧?”
“我知道瞭。”夢妮親吻著他的唇∶“聽說神女殿裡高人如雲,個個武功內力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足以睥睨當世。而且最神秘的是神女四護衛,她們的絕陰功聽說已經達到瞭出神入化的境界,所以哥哥要用采補之功,吸取女兒傢內力,好對付她們是吧?今夜就是要讓夢兒被你好好吸瞭,是也不是?”
“對瞭一大半。”龍易支起瞭她刀削般的下頷,親著她俏秀的瓊鼻∶“哥哥昨夜吸瞭你南宮姐姐和玫瑰之後,基本上已經夠瞭,今夜隻是來好好寵夢兒而已。不過如果夢兒想試試滋味,哥哥當然也不會留手,保證吸的夢兒意猶未盡。”
“你啊!”夢妮點瞭點他額頭,狀極媚蕩∶“不是早說過,要好好采夢兒一次的嗎?難道你不知道,夢兒老早就想你恣意采補瞭,無論你有沒有需要都不打緊。”
“那夢兒就聽我的話,我們今夜好好地過一夜吧!”龍易湊上瞭她耳際道,還不忘在女孩耳邊輕輕吹瞭一口氣,逗得夢妮嫩臉羞紅、嬌嗔不依,似是連見都不敢見他瞭。
“你壞死瞭,壞透瞭!”夢妮發燙的臉蛋兒全埋進瞭龍易懷裡,粉拳輕捶著他胸口∶“要夢兒主動也就罷瞭,竟要人傢帶著你的手解衣寬帶、共效於飛,人傢哪做的瞭?”
龍易故意笑道:“這麼說來夢兒是不肯啦?那我就去找肯的人羅!”
“別走!”夢妮羞的藕臂無力,但仍拖住瞭他衣角,她明知南宮蕊和玫瑰在和他交合之後,對他肯定是百依百順,連原先是被他先奸後娶也不管瞭,就算是這麼羞人的請求,也必言出計從,她想瞭這人好久,豈容他離開?“夢兒……人傢配合著你就是瞭,隻是……隻是……夢兒怕做不好,惹你生氣。”她的聲音細如蚊蚋,要不是兩人正緊緊抱在一起,誰能聽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拋瞭出來,連褻衣內褲都沒留在身上。等到兩人赤裸裸地滾倒床上,夢妮早羞的霞泄周身,臉垂的低低的,芳心裡小鹿亂撞,連失身那晚都沒有這樣緊張。龍易的手正給她纖纖柔荑帶著,貼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亂跳?心下不自覺地贊嘆著,夢妮乳房的豐腴柔軟和滑嫩,真叫人愛不忍釋。那豐盈柔軟的雙峰被他撫揉搓弄的感覺是那樣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給抓著,停在乳上,那種羞赧和歡快揉合一起的感覺,使夢妮連牙都咬不住瞭,柔膩的呻吟聲慢慢從口中流泄出來,身子都灼燙瞭。
龍易本封著她的櫻唇,偏在這時松瞭開來,讓蜜糖般黏膩香甜的嬌喘聲再無阻礙地奔放出來,欣賞著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雙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態,雙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脹而充滿彈力的迷人豐乳上來回撫摩,撩動她體內潛藏的情欲,好一會兒才暫息手段。
“夢兒還受得住嗎?”龍易依然沒忘記逗這美麗又可愛的女孩。
“快……快受不瞭瞭……”夢妮媚眸微開一線,情焰欲念如噴火般的湧出,聲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夢兒……會努力的,盡量……盡量讓哥哥開心。哥哥,你就別……別再留手……瞭吧!夢兒……夢兒很快活哩!”
“夢兒放心,夫妻之道是求合歡,哥哥怎會做夢兒不悅之事呢?”龍易壓上瞭身子,夢妮玉腿上的嫩膚一點阻擋也沒有的貼上瞭他熾熱的下身,禁不住地顫抖著,媚眼絲一般地瞇瞭起來,配上頰上的艷麗紅色,從白皙的肌膚中透出,幾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擠出水來,那種羞赧中的微微嬌俏,真是男人難得一見的美態∶“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以後還有大好時光。”
“不,不要!”夢妮輕柔的囈著∶“你連南宮姐姐和玫瑰姐姐都已寵過瞭,怎麼可以放過人傢呢?夢兒今夜無論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纏得要死要活,不把夢兒玩昏玩死絕不放你下來。”
“放心吧!我隻是說先到這兒,可沒說過今夜要饒瞭你哦。”龍易吮著她耳珠,股股熱風直透耳鼓∶“隻是放瞭你的手而已。哥哥采瞭你那兩個姐姐之後,如今功力更加深厚瞭,下面那寶劍更粗更大瞭,正要你來試試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瞭床、見不得人。”
“啊!哥哥討厭死瞭!”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開瞭,夢妮雖是芳心早允他的調戲,嫩薄的臉皮卻早不爭氣的漲紅瞭,隻能輕微地點著頭,一任風狂雨驟。雙手恰到好處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瞭微微的紅痕和似苦還樂的呻吟,龍易的嘴從這嬌美八路中文女孩的頰上流下,順著瓊鼻、檀口、頸項,滑過瞭峰間深深的乳溝,舐著這莊主一絲肥肉都沒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徑。給這樣逗弄,夢妮早癱瞭下來,藕臂無力地搭在龍易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張瞭開來,呻吟著嬌喘著要壓著她的男人趕快下手,填滿她、充實她、占有她,讓她欲仙欲死。
“怎……怎麼會……”夢妮一驚,焚身的欲火卻沒有一點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獻身予他瞭,但下身接觸到的火熱,卻很明顯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龍易隻是微微一挺,她幾乎都承受不住那種灼燒感和巨大∶“變的……變得這麼大……這麼熱……怎麼辦……叫夢兒……怎受得住?夢兒小小的……小小的洞裡……哪容得下這般……這般巨物?哥哥饒瞭奴傢……”
“才不饒你呢!”龍易氣喘噓噓,股股熱氣直噴在夢妮尖乳上,燒得那顫顫的乳尖抖著,更增欲火。“夢兒放一百個心,你一定受得瞭的。女人生子也是從這裡出來,天生萬物必有相容相克,隻是要多撩撥撩撥罷瞭,你的身體多奇妙,豈有容不下之理?”他捏瞭捏女孩的乳房,隨即松手,讓脹大堅挺的雙峰在一陣抖動後復原,狀極淫浪。夢妮被他摸的隻是喘息,嬌羞非常地求饒著,但都說成這樣瞭,龍易又豈有放手之理?
股間是那麼的燙熱,夢妮逼的珠淚盈然,龍易不顧她的求懇,硬是沖瞭進去,才光是先頭部隊突入而已,夢妮便已承受不住地嬌吟著,她窄窄之處貼著他的火熱緊緊的,那股火熱的感覺瞬時延燒周身,雖脹的她無比難忍,卻也讓她芳心騷然。龍易的強攻猛闖也隻有讓小頭突破而已,他暫停瞭下來,強忍著一戮到底的沖動,那樣他雖爽,身下這嬌嫩的女孩卻一定無法承受,他又怎能讓這武林首屈一指的美女對房事心生埋怨呢?反正兩人下身已經結合瞭,再忍忍也沒有關系,不必要急嘛!
夢妮閉上眼睛,已放棄瞭掙紮推拒,再怎麼樣她也阻止不瞭他的攻勢,隻能任他施為,就像是他破瞭她處女之軀時那樣的強悍兇暴,全不管她的想法,兩滴清淚滑下瞭她的臉。
慢慢地,夢妮感到龍易的舌頭舐上瞭她的臉頰,卷去瞭她的淚,動作是那樣的溫柔憐愛,剛開始時的強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瞭起來,夢妮不禁難忍地扭動著纖腰,發出瞭曼妙柔嫩的嬌喘,除瞭已突入她幽徑的龐然大物之外,龍易已對她的胴體展開瞭全面侵犯,夢妮感覺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體都在他的撫愛之下燒瞭起來,他的身體是那麼灼熱,全面毫無間隙
地緊貼著她,享受著她的芳香嬌柔,那熟悉的動作再一次地燃燒著夢妮體內的火焰,內外交攻的欲火讓這美麗的女孩泛起瞭春情,幾乎是主動地摟住瞭他,口中發出瞭歡樂的嬌吟。
微微的一痛,夢妮這才發覺,那壞傢夥不知何時已偷渡瞭進去,完完整整地深入瞭她,直沒至根,緊緊貼上瞭她嬌嫩的皮膚,灼熱從交合處傳瞭上來,熨的她全身暖烘烘的,雖然下面夾的是緊的很,也有一絲絲的難受,但那種感覺卻是說不出的快活,身子幾乎是完完全全被貫穿瞭,那最燙的尖端似是突破瞭幽徑深處的花心,光是停在那兒就讓她蜜液流個不停,又濕又潤,要是能照光進去的話,真不知會有多漂亮。
從被龍易強奪身心開始,夢妮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變成瞭戀奸情熱的蕩婦,令她又愛又羞。偏偏每次龍易總能讓她快活到極點,讓她情難自禁地愈來愈沉醉,再也不想變回以前那高潔溫雅的美少女瞭。
正當夢妮滿足於這種歡快,恨不得他緊緊插著不要動,光用那熱度的烘烤就把她烘的欲仙欲死、飄飄欲仙,龍易卻慢慢地、無限依戀地退瞭出去,隻留下燙熱的尖端還點在她裡面。
“為什麼,哥哥?”夢妮媚眼微睜,春情無限,四肢摟得他更加緊瞭,她已被逗弄的欲火泛濫,恨不得被他插的爽死才好,怎容得龍易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