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梁冰倩的上身已然全部展露在龍易的眼皮底下。面對著男人火辣的目光,她無法抑止襲來的羞意,隻好用右手遮起瞭半張俏臉。
“啊……羞死人瞭……”梁冰倩完全不敢看著龍易,特別是那對就像要吞瞭她似的眼神,一對美眸緊緊的閉瞭起來。雖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風吹拂上瞭赤裸的雙腿之間,因為長裙已經被溫柔地除下瞭。
“公子……我……我還穿著什麼?”她連眼睛都不敢睜開,隻是低著聲音羞澀的問道。
龍易微微一笑,在她耳根輕輕一吻,笑道∶“什麼都沒有啦!”“唔”梁冰倩毫無意識的應瞭一聲,雙唇緊抿,全身立時繃得緊緊的,發出瞭輕聲的嬌息,還是不敢睜開眼來。直到她察覺身體似乎被什麼壓住瞭,知道終於到瞭時候,這才忍不住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眸,隻見龍易已經把她壓在瞭身體下面,並對她露出安撫的微笑。
隨著龍易的撫摸,梁冰倩開始無法壓抑自己羞怯的情緒,耳語般地小聲說道∶“公子……請……小心一點……冰倩……人傢這是……這是第一次……”話才說完,不禁對自己的用字遣詞羞得無地自容。“小心”兩字,實在不甚符合如斯情境。
龍易不由得莞爾,臉上泛出微笑,說道∶“龍易當然會小心,姑娘放開心好瞭。”梁冰倩心底一甜,道∶“你……你還叫我姑娘嗎?”龍易輕撫她的秀發,微笑道∶“不叫瞭。以後我就直接叫你冰倩好嗎?”“嗯……啊啊……”梁冰倩感受著他雙手的愛撫,由發至肩、乳房、手指、小腹……柔嫩的少女胴體承受著從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隨著喘息的增加,逐漸透出淡淡的桃紅色。
龍易對男女之事的認知,跟梁冰倩並沒多少差別,同樣是初嘗情愛。隻是梁冰倩實在過於怕羞,使龍易自覺到他必須引導一切,極盡愛憐地撫弄每一寸所接觸到的肌膚。這雙出招剛猛、摧敵無數的手掌,現在卻滿是溫柔情致。龍易謹慎地引發著梁冰倩不絕的低吟和嬌喘,右掌漸次滑到兩條修長的腿間,試探著少女最隱密之處。
“嗯……”梁冰倩敏感地夾起瞭雙腿,露出哀怨的表情。“別怕!”龍易輕聲安撫,自己卻也不禁怦然心動,雙手稍一用力,將梁冰倩兩腿扳開數寸,羞澀的少女下面已經一片濕淋淋地,在月光下顯得綺麗異常。龍易定瞭定神,將下身向前對瞭上去。
“呃……嗯嗯……!”梁冰倩初次見到男子的寶貝兒,又慌又羞,不知如何應對,見龍易對著自己慢慢挺瞭過來,忍不住發出慌亂的鳴聲,嬌軀微微顫抖著。龍易吻瞭吻她,按住受到刺激而翻動的嬌軀,一點一點的向內前進。
隨著龍易的逐漸深入,梁冰倩的神情更加紊亂瞭。“啊啊——!啊——”一聲高亢的哀鳴下,兩人終於緊緊地結合在一起。龍易喘瞭口氣,隻見梁冰倩迷蒙的雙眼流露一付無辜神情,一邊傳出微弱的喘息∶“要開始瞭……?”
龍易點瞭點頭,跟著慢慢動起來。梁冰倩初時尚能勉力壓著聲音,但是當龍易的手指拂過她櫻唇時,全身的快意似乎齊湧而至,再也顧不住最後的矜持。
“唔……啊啊……啊……!”
天上月色隱入雲中,地上兩人卻達到瞭最絢爛的一刻。
一切平靜下來,龍易為梁冰倩披上長袍,讓她靠坐在自己懷中。梁冰倩看著草叢間的落紅,想著方才情狀,仍是俏臉生暈。
龍易輕聲道∶“冰倩!”梁冰倩側頭仰望,面露淺笑。龍易問道∶“會不會太累?剛才弄痛你瞭嗎?”梁冰倩低聲笑道∶“還好。”說著低頭想瞭一想,道∶“龍大哥,我們自己做瞭這種事,可不能……可不能先讓爹娘知道瞭。”
龍易沉思片刻,兩人的關系既然已經這樣瞭,還是如實的說道∶“冰倩,我先送你回傢,可能暫時要離開你一段時間。”然後將自己的深仇大恨大概的說瞭一下。
原來,龍傢本來是名滿江湖的武林豪門,但就在十年前的一天晚上,忽然就像從天而至般沖進來一股賊人,二話不說便殺瞭龍傢上下百來口生命,當時他正好出去小便,所以有幸活瞭下來。但隨即又被賊人得知還有活口的消息,為瞭斬草除根,於是對他進行瞭追殺。幸運的是,他躲進瞭一個偏僻的山洞裡,不僅僅逃過劫難,反而因此誤得良緣,練就瞭一身奇門淫功。功成之後,他想到瞭復仇。可是,茫茫人海中,他隻知道是一群賊人殺瞭他全傢,但那時他還小,根本就不清楚這群賊人是什麼來路。他逃跑的時候隻記得其中一名賊人臉上有道長長的疤痕,還有聽到什麼舵主和喬老二等名字。
?
懷著鬱悶,龍易隻好在當地賊人經常活動的地區查探,凡是有點勢力的幫會以及山寇都沒有放過,但最終除瞭對自己的武功有瞭自信以及增加瞭不少江湖經歷外,根本沒有仇人的任何消息。
梁冰倩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低聲道∶“好吧,可是你一定要保重,要是你出瞭什麼事,那我也……我也不想活瞭……”
龍易摟住她,安慰道:“放心,我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隨即又笑道:“可是我單身一人,身無分文,性格又不好,就怕你將來後悔哦。”梁冰倩微笑道:“不會的,我自己選中的……難道還有不好的?”龍易一笑,道∶“哪天我突然壞起來,你就知道瞭。”梁冰倩抿嘴一笑,道∶“你才不會呢。”
龍易忽然橫抱梁冰倩,笑道∶“不信嗎?那我現在就壞給你瞧瞧如何?”說著低頭就要往她雙乳吻去。梁冰倩雖然已識雲雨,仍是不改羞澀,掙紮著笑道∶“別胡鬧啦!”
兩人沉浸在一片濃情蜜意之中,倚樹談心,一夜未眠。清晨日出,兩人便前往徐州。
到瞭徐州後,龍易並沒有和梁冰倩一起到她府上,而是經過一番依依不舍的纏綿後,便離開徐州,繼續尋找他的仇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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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雨如酥,下瞭幾天的連綿細雨之後,天終於放晴瞭。雖然,地上的濕意依然很濃,但憋瞭幾天悶氣的人,眷戀著“踏青情結”,紛紛外出,或去山野郊外覓幽處,或去重拾遊覽勝地的情懷。一時間,處處是遊蹤。
這一天,在一個臨江的小酒樓,龍易坐在窗邊座位上頭,獨自遠望江水風光。已經過瞭幾個月,但依然沒有仇傢的線索,龍易當然心煩。不過總算讓他知道瞭一點或許有用的消息,聽說當年有傢姓龍的武林中人被一群強盜所滅門,不過後來這群強盜又被一個神秘幫派所滅瞭,而這個神秘幫派卻是江湖上人人畏懼的天魔盟。
這傢被滅門的龍姓武林中人難道就是他傢?這麼說來,他的仇已經有人幫他報瞭?
龍易的思緒被嘈雜的聲音打亂瞭,他幹脆就偷個懶,回頭看看究竟是發生瞭什麼事。隻見一個俊美無倫的文雅書生坐在廳子中央的座位上,從龍易這邊看來隻看得到側邊,文雅書生俊美的足以令人心悸,卻又不是美女般的艷麗,而是一種內蘊的華麗之氣。另外一個看來根本配不上和他交遊的急色樣兒男子,正拼命地糾纏他。從那書生端坐如昔,一絲煙火氣也無,仍一副無所煩惱的樣兒緩緩抿瞭口茶,便可看出此人良好的修養,那絕不是普通的武林人所培養的出來的。
有好幾個看不下去的人出面制止,都被急色男子的護院打倒。龍易覺得奇怪,想不明白這急色男子為什麼要糾纏同樣是男人的文雅書生,難道他們之間有仇?他坐的這方向剛好可以從墻上的鏡中看到那書生的模樣,果然是連女子都不如的俊雅啊!與其說他是在忍著急色男子的糾纏調戲,不如說那是他根本不把急色男子放在眼裡。就在這時候,急色男子忽然轉頭望向龍易這邊。
“臭小子,你看什麼看!媽的,給我打!打死扔到江裡喂魚!”急色男子竟然莫名其妙的指向龍易,好像是怪龍易瞪著他看吧。
隻是這些三流護院哪裡是龍易的對手?幾個沖上來的護院還沒有靠近龍易身邊,已經被龍易打得七零八落,嚇得急色男子連忙跑瞭出去,還邊不認輸的喊著∶“好好好,你們兩個給我記著,我嶽天一定要討回這筆帳!有膽的話就報上名來,包你們這兩個小子絕踏不出湘鄂境內!”
“在下龍易,你可好好記住瞭。”龍易也不想太惹麻煩,特地露瞭手強大氣功,聲音遠遠傳出,震的屋瓦直響,一邊的幾個應該是武林人當場變瞭臉色,倒是那書生一臉很欣賞的樣子,還對著龍易招瞭招手,邀他對坐,命小二重上茶點。
“在下慕容山,多謝龍公子援手。”
“慕容兄客氣瞭!”龍易微微一笑,其實他這哪裡叫援手。
“這傢夥太囂張瞭,是應該教訓一下。”慕容山淡淡地啟齒,頰生嫣紅,果然是連美女都自嘆弗如的角色∶“在下本要自己出手,但以下在之力,最多給他個重重教訓,卻不能這樣嚇他,龍公子好身手!”他發出瞭輕輕如春風微拂過風鈴的笑聲,眼光中重現瞭方才吸引住龍易目光的銳利。
龍易暗暗好笑,其實他早就看出來這書生深藏不露,如果不是那個嶽天欺負到他自己頭上,他是不會出這個風頭的。
“公子武功高明,在下前所未見。”慕容山舉杯,慢慢啜幹瞭茶水∶“卻不知武林中竟有如此英雄人物,不知公子可否示知藝出何人門下,下在也好心生敬意。”
“不敢相瞞,在下有誓在身,不敢妄言武功何來,敬請公子見諒!”龍易也是有苦自知,他經過和梁冰倩的魚水之歡後,發現那些以往不知的姿勢是男女床笫之姿,就知道自己練的有七、八成是武林中人不容的邪道武功,哪敢說出來呢?
“哪裡哪裡,是下在魯莽瞭。”慕容山微微一福∶“如果蒙龍兄不棄,可否陪著在下一覽湘江水色,也為在下做個向導。”
“慕容兄客氣瞭,龍易自當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