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盤被擺到三人面前,開飯咯。第二次由兩位裸女陪著進餐,本大爺滿心歡喜。平日的晚飯都是老婆的濃油赤醬,沒想到咱傢重口味的廚房還能生產出素雅清淡的日式料理——蘿卜絲、玉米粒、白菜卷,還有一碗調料正宗的味噌湯。我對晴香的手藝贊不絕口,她自謙連連,夢蕓卻隻管埋頭悶吃。於是我不再多言。
晚飯後,不顧收拾滿桌的狼藉,我迫不及待將她們推倒在地,實施企劃中的遊戲——萌系扮演。
寵物裝共有三套——犬、貓、兔,清一色的潔白。角色不難分配,我的夢蕓熱情開朗,聰明活潑,偶爾耍耍小性子,又對主人忠心不二,是狗狗的最佳人選;而初來乍到的晴香具備日本女孩典型的謙卑順從,溫柔體貼,弱小的外表又讓人產生保護的欲望,兔兔非她莫屬。剩下一套貓耳,我不由想到瞭若馨,優雅賢淑,細致高貴,帶著若即若離的神秘感,讓人難以捉摸,不過以她的自尊估計很難接受這種低俗遊戲吧。
裝備各由四部分組成,脖套用來拴住寵物,耳罩和足套無非是帶有體征的毛茸茸的萌物,關鍵在於尾巴,絕非剛才騎馬時用的絲巾那麼業餘。這是七顆乒乓球大小的塑膠球連成的串珠,安著尾巴的最後一顆變為花瓶形狀的肛門栓,還帶個哨孔,能吹出悠揚的顫音,為廢氣的排放提供瞭確鑿證據。不得不贊嘆設計者的險惡用心啊。
女孩們的換裝很順利。兩枚菊洞還保持著灌洗後的松弛和清潔,我耐心地將小球一個接一個送入,任其順應人體隧道的蜿蜒曲折。一尺長的大拉珠終於完全消失在夢蕓和晴香的臀心,留下一長一短兩條尾巴分別在身後搖曳。
“我想便便……”
“屁股都滿瞭……”她們都被撐滿瞭,繼而戴上頭飾和足套,變身完成!眼前的景象大概是宅男們最銷魂的幻想——兩隻由裸體少女改造而成的人形寵物跪臥在我的左右,稚拙與嬌媚並存,萌死人不償命。她們對各自的新身份也非常好奇,掙脫瞭做人的繁重包袱,讓貪玩的天性盡情流露,仿佛回到童年。隻是胸口的那些肉團在重力作用下沉甸甸的,晃得厲害,亦讓人聯想到發情中的母獸。
“老公,你算是什麼動物呀。”少根筋的夢蕓又說人話瞭。
“住口,傻狗!”我給瞭她一鞭子,氣得狗兒叼住我的褲管狂吠不止。
“汪……”小兔也嗲叫著沖過來。
“笨蛋,兔兔是不會叫的。”晴香的裝扮,讓我欣莫名覺得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有點不妥,便抱過她的腦袋,掀開瞭左邊眼瞼。姑娘傻瞭,根本不敢抗拒,惶恐地盯著主人,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美麗的大眼睛變異瞭,成為一顆水靈靈的玻璃珠子,飄忽不定地在被我扯得渾圓的眼眶裡滴溜溜打著圈,幾乎要掉出來。我徑直朝她的左眼吻去,舌尖穿越纖長的睫毛,率先觸到瞭那深褐色的瞳仁。
“啊……”晴香的身子顫動瞭,眼球條件反射般瘋狂地轉起來,略微鼓起的角膜竭力躲避,終究逃不過我遮天蔽日的影式濕吻。佈滿血管神經的眼珠如剝瞭皮的荔枝,滑膩水嫩,淚腺在刺激下迅速湧出的甘露供奉著我的味蕾。
要說女孩子身上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部位,不是胸部,也不是下體,而是嬌貴的雙眸。我得逞瞭,征服的快感勝過毀滅一打處女膜。當然我是憐香惜玉之人,過足瞭癮,我把目光歸還給她。晴香痛苦地揉著,小兔成瞭紅白鴛鴦眼,幽怨地望著我,讓我好生過意不去。
“我覺得加藤妹妹的眼睛很可愛,就忍不住親瞭,對不起。”
“沒什麼,隻是,為什麼不親親我的嘴呢……”她隻是渴望一個正常的吻。
我迫於遊戲的規則和一旁母狗的壓力,狠心拒絕瞭他。晴香輕嘆一聲,扭頭看看夢蕓,出其不意地在她的唇邊親瞭一下。我那臉皮甚厚的女友居然兩頰泛起瞭桃花。
天邊的雲彩被染成瞭曖昧的紫色,花園裡的小樹拖著長長的影子,成片的三葉草在夕陽的餘輝下閃爍,訴說著我和夢蕓年少時的約定。郊遊之後,我傾心於大自然的純凈,就把自傢庭院改造成這種感覺。現在何不帶她們出去享受夏日的黃昏?從來沒養過寵物的我,左手人形犬,右手美女兔,一並趕進院子。乘乘涼,遛遛狗,無視墻外偶爾往來的路人,我們自得其樂。
本來期望萌物們和睦相處,但夢蕓總是恃強凌弱。於是我放開小兔,任她在松軟的草坪上隨處跑,自己牽著狗狗追捕。好一幅香艷的皇傢狩獵圖。兔子善於利用環境作掩護,讓狗兒屢次撲空。看著她扭動著的屁股,我頓時聯想到一個成語——狡兔三窟。主人改變戰術,以靜制動,命獵犬從一旁突然躍出,這下終於抱住瞭兔兒的大腿。晴香拼命掙脫,不料一連串清脆的哨聲從毛絨絨的小尾巴中迸出,不偏不倚對著夢蕓的狗鼻子飄去。
天哪,晴香在放屁——她急得承不住氣瞭!夢蕓顯然沒料到獵物還有此等損招,被打瞭個正著,驚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幸好之前給她灌過,淡淡的臊氣中摻著沐浴露的香,成瞭很特別的味道。都知道黃鼠狼遇到敵害會排出毒氣,可小白兔何時也學會瞭這種伎倆?
“對不起,肚子很痛……”晴香辯解著,我還是把這惡意犯規的屁股抽得啪啪作響,作為懲罰。
“好好揍她,我去個上廁所哦。”夢蕓起身向屋裡走去。
我抓住繩子,軟磨硬纏,用微笑和親吻讓狗狗重新趴下,牽到一顆小樹旁:“就地解決吧。”
“你真把我當狗啦?不行!”夢蕓掙脫我的掌控,憤憤地沖回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