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我躺在帳篷裡,想到昨晚恐怖的一幕,仍心有餘悸。
感覺右手被什麼東西牢牢套著,炙熱難耐。低頭一看不由大驚——我的手掌整個插在某人的陰道裡,她反向背對我屈膝側臥,靜靜酣睡著,從屁股的長相我認出瞭是夢蕓。她的穴口包在我的前臂中段,而手腕處似乎被一圈比陰門更緊的肉環咬著。我想悄悄地抽出拳頭,沒有成功,卻把她弄醒瞭。
夢蕓扭頭望著我,臉上寫滿關切:“手還疼嗎?”
“嗯,感覺很好,這是怎麼回事?”她靦腆地笑瞭:“果然很靈呢,我的子宮……”
“哈?!”即便是上次醉酒胡來,我都未曾染指她的禁區。那之後,我們根本沒再敢嘗試拳交。而現在,她居然主動將我送入瞭女性最神聖的領域!
“我覺得這樣可以療傷,所以就試試看瞭。”
“傻瓜,妳玩命啊?”
“是我的錯,當然要賠罪!反正這條命是你撿來的……而且,如果你死瞭,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世界上除瞭媽媽,還有一個女人如此愛我,以至於動用她孕育生命的寶貴器官為我再造血肉之軀!輕輕展開右手,我仿佛回到瞭闊別二十多年的故鄉,倍感親切。如今我堅信,不久的將來,我的寶寶會在這裡誕生。
“兒子,老爸先打打樣瞭。”我想逗逗夢蕓,在宮內轉動,攪得她肚皮一拱一拱的。肉袋厚實堅韌,細膩潤澤,兩側各有一枚小洞,窄得容不下小指,應該是輸卵管。本以為會春啼連連,不料她一聲不吭地強忍著,反而讓我倍感愧疚,於是不再胡來,小心翼翼地擠開宮頸,宛如分娩般從女友腹中拔出瞭右手。手掌被愛液泡得發皺,傷口已經結痂,沒有半點痛楚,充滿新生的力量!
滿懷感激和膜拜之心,我親吻著夢蕓的產道。突然,一股鮮血從中湧出!她的下體、我的嘴,以及帳篷中央都被染成瞭猩紅。
“哎,來事瞭。不該這時候的呀。”
“希望隻是我的血。”
“誰知道呢……不疼,別擔心。”夢蕓吃力地鉆出帳篷,我攙著她向樹叢走去。她排完經血又腹瀉不止,或許是被大蛇暴菊,腸道受瞭刺激。我毫無怨言地等她完畢,陪她去洗澡。
若馨也在那裡,貌似已經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細地沖刷幾顆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瞭嗎?”她臉紅道:“我剛才……那個弄出來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吃。”
“嗯,食物不多瞭,不能浪費。”我身先士卒,抓過一個草莓嚼起來。
她們也不再忌諱,分享瞭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體裡悶瞭一天,帶著肉肉的氣息,還有點發酵後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們又合力捕到幾條黃鱔,還有一些聞訊趕來支援菜譜的無名小魚,而彭磊也把死蛇宰瞭,這天的料理就在魚肉、蛇肉和最後的一袋面食之間變換花樣。
體盛依舊,但我們此時更多的是把女體當成必備工具,而不單純為瞭享受性趣。
夢蕓的蜜穴暫時需要修養,其餘三枚臀孔的任務更重瞭。
早飯是鱔魚面,我將喝完的大飲料瓶攔腰切開做成漏鬥,捅進兩人屁股,把面條灌入,再一根根地吸著吃掉。午飯是蛇肉餃子,我們把剁碎的餡兒放入圓形皮子中央,抹上她們的體液再讓肉孔用力夾緊,餃子就漂亮地成形瞭。有趣的是,由於生理差別,外形分兩種——鮑魚版的封口整齊,式樣傳統;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著均勻的皺褶,更像小籠包。蛇肉的味道棒極瞭,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
吃飯以外的大部分時間裡,男人們負責分頭探索出路,女孩們在營地附近采集食物。
殊不知,噩夢再次悄然降臨。
臨近傍晚,當我一無所獲,滿身疲憊地回來,卻遠遠看見彭磊光著膀子,和她們扭作一團!卑劣齷齪的傢夥!我怒火中燒,沖向他們,他像被捉奸在床的癡漢般拔腿就跑!
夢蕓抹著淚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滯,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開著一個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腸壁一覽無餘,括約肌撐過瞭極限,無法收縮!這還是若馨的身體嗎?!我心痛地揉弄著幾乎撕裂的谷道,怎麼也無法想象,它曾是那朵迷人的雛菊。
“是它惹的禍。”夢蕓指著地上一隻濕漉漉的小老鼠。
“怎麼可能?!蛇的頭都比它大呢!”
“可是胖子……”她做瞭一個讓人寒毛倒豎的手勢。
原來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誤會,也要為若馨的傷討個說法。
沿著小溪往下遊走,一路呼喚著彭磊,無人應答,可分明見他往這裡跑的呀。又走瞭很久,水流變得湍急,天色也沉瞭下來。突然發現對面河岸的蘆葦叢裡有幾縷亮色,是女人的內衣!
大自然無孔不入的侵襲讓我意識到蔽體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須把它們拿回來。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點沒被沖走。狼狽地爬上岸,我找到瞭一根長樹枝,費瞭好大勁總算把這性命攸關的佈片挑瞭過來——內褲是夢蕓的,乳罩是若馨的。
繼續尋找彭磊,前方出現瞭一個陰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洶湧而入。我看著手中的女物,腦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彭磊是否也嘗試過?他甚至不會遊泳!
這是唯一的解釋瞭。我心情沉重地回到營地,隻聽見帳篷裡的啜泣聲。
“哭!就知道哭!”我拉開門,把內衣褲丟瞭進去。
她們不做聲瞭。
我卻哽咽:“彭磊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