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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不堪回首月明中

  首先恭喜自己在兩個月內金幣終於過10000 枚瞭,如今咱也是「有錢人」瞭,哈哈。想起當初因為下載其他區的精彩內容要被扣除金幣,而自己手裡的金幣越來越少,我就一咬牙,一跺腳,跑去《推薦評論區》發瞭一篇以前看過的叫做《大丈夫》的亂倫色文的評論。

  此色文非常精彩,一個父親偶然發現妻子與未滿十八周歲的兒子偷情通奸。這父親非常生氣,卻對妻子與兒子偷情無可奈何,想要報復卻不知該如何下手。

  當妻子與兒子在假裝沉睡的父親面前,在父親與母親房間裡偷情交歡的時候,這父親終於做瞭決定,要在三年後,也就是剛剛升入高一的兒子成年後報復。

  最喜歡其中兒子與妻子在假裝沉睡父親面前偷歡那一幕,簡直讓人獸血沸騰。

  還有兒子與妻子在醫院廁所偷歡時,父親在隔壁偷聽,想要再次證實這對賤妻與逆子的亂倫事實的片段。此文精彩啊,可惜,太監瞭。

  因為此文的太監,更是讓我想起《母子劫後緣》這篇經典的太監文,開始寫得非常好,可惜無疾而終。

  從哪個時候開始,我終於知道得到金幣原來如此簡單,於是乎又發表兩篇評論,我運氣很好,第一篇版主大大就給瞭+150金幣的高額獎勵,這更是刺激瞭我,於是乎我開始產生續寫《母子劫後緣》的念頭。

  哎...

  「春花秋月何時瞭?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往事不堪回首啊,如果不是因為當初金幣的匱乏,我也不會走上色城「文學作者」這條黑道啊。本來打算騙版主大大幾個金幣就算瞭,誰知道這誰騙誰還真沒算清楚呢,呵呵。

  如今,我硬著頭皮、厚著臉皮將《母子劫後緣》寫作到瞭今天的55章,心中有種成就感,也有種巨大壓力。我的寫作水平一般,但讀者朋友們還是耐心的支持著我,讓我一直走到現在。

  壓力這東西,可以化為動力,也可以化為恐懼。我休息那十幾天,總是在反思自己,為何要續寫?為何要爭取那些虛名?為何總是按捺不住自己沖動的個性?

  我那十幾天一直沒有登陸過色城網址,玩網遊去瞭。直到我決定繼續發文之前一天,我才想明白。我續寫是因為我個人的興趣,是因為還有許許多多的讀者朋友們在支持我。我爭取虛名,是因為這是我付出努力應得的,虛名有何不好,至少我ID下面閃閃發光的勛章讓我很有成就感。我性格有些沖動,是因為我本來就是個性有些強烈的人,我做不到心如止水,讀者們批評我,我可以在冷靜後接受,但是有人故意辱罵我以及辱罵我的作品,我就一定要反擊,為何?因為大傢都是網路上的朋友,都是平等的,我為何要忍耐?

  現實生活中,你被人打臉,難道你還不會反擊嗎?

  雖然我知道這是大可不必的事情,但是我不想被這些污言穢語影響心情,畢竟當你興致勃勃的發完一篇自己感覺不錯的文章,當你頗有興趣的看著讀者朋友們留下的跟帖,誰知道一則讓人或是憤怒或是影響心情的跟帖出現再你眼前,你會怎麼想呢?

  當然色城的朋友們大多數都是冷靜的人,會一笑瞭之,可是我卻是那少數的異端,我不會這樣,我會直接告訴哪位朋友,我很不高興。

  朋友們良好的回復和字裡行間的關心,我是看在眼裡,銘記在心裡,這些鼓勵我的話語,會讓我心情愉快的繼續寫下去,反之,我就不說瞭吧,大傢都明白的。

  感謝那麼多點贊以及精彩回復的讀者朋友們,大傢雖然在現實生活中並不認識,就是萬一的巧合碰到瞭,也認不出來的,但是我依然感激。在這虛擬的網絡世界,大傢抱著不同的心態訪問色城,在這裡,色城是我們所有朋友們的「傢」,我找到瞭晚間生活的樂趣,就是欣賞別人精彩的色文,擼一管。發發自己的作品,讓大傢分享我自己的寫作後的喜悅。

  就這麼簡單,我每次心情好的時候,話就特別多,像個話嘮,希望大傢不要介意。

  在這裡,再次請支持我的讀者朋友們,點擊紅心的贊啊,還有回復一番哦,感謝大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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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用過眾多女人陪伴的晚餐後,張瑞出現在妻子柳若玉的房間中。

  一張精致的繡床上,張瑞與柳若玉合衣平躺著。

  「若玉,夫君對不起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原諒我,若玉。」張瑞愧疚的對妻子說道。

  「夫君,若玉明白。若玉不怪你,要怪就要怪那魔頭溫必邪,如若不是他,我們張傢不會被滅門,如若不是他,我和姐姐不會遭受葛進歡的侮辱。」

  「嗚嗚嗚…,夫君若玉錯瞭,若玉在我們新婚之夜就應該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給你。嗚嗚嗚…,若玉如今被那死鬼葛進歡侮辱瞭,身子不再清白,夫君,夫君請原諒若玉當初的任性。」

  張瑞聽出妻子柳若玉話語中的自卑,於是張瑞說道:「若玉,你不要傷心瞭,你是清白的,夫君知道。那葛進歡已經被我們殺死瞭,我們的仇也報瞭,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那魔頭溫必邪,遲早我會手刃魔頭,為咱們張傢上上下下數百口人報仇的。」

  「若玉,你是清白的,夫君永遠不會嫌棄你,夫君隻會責怪自己,當初為何沒有找到你,讓你受瞭那麼多的委屈。」

  張瑞的話讓柳若玉非常感動,柳若玉開始低聲啜泣著說道:「嗚嗚嗚…,夫君,若玉愛你,夫君你現在要瞭若玉吧,若玉要為夫君生個孩兒,為張傢延續血脈。」

  「若玉,你不要著急,夫君還有事情要向你稟報呢,若玉,你先不要激動啊,夫君慢慢向你道來…」

  柳若玉靜靜的靠在張瑞的胸膛,細細聽聞張瑞講訴自從中秋夜張傢滅門開始到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後的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

  ………

  良久以後,柳若玉瞪大瞭眼睛,目光犀利的盯著張瑞。

  「夫君,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居然還有那麼多女人?你有瞭娘親,有瞭外婆,有瞭姐姐還有我,你還不滿足嗎?銀姬師祖我默認瞭,她幫助我們那麼多,還收留我們全傢老小,但是那個周素蘭怎麼回事?那個雷小蕊怎麼回事?那個陳飛燕怎麼回事?那個露瑤怎麼回事?那個露瑤的娘親金萊怎麼回事?」

  妻子柳若玉一大串連珠炮似的五個「怎麼回事」,讓張瑞抬不起頭來。張瑞有些訥訥的說道:「若玉,我錯瞭,我不應該那麼花心的。她們五個女人,我隻碰過兩個,其他的女子都還是完璧之身呢。若玉,我承認我錯瞭,你懲罰我吧。」

  張瑞說完,閉上眼睛等待妻子的懲罰。

  張瑞閉著眼睛等待半天,沒有聽到妻子的一聲怒吼,也沒有聽到妻子有任何懲罰的動靜,張瑞心中發虛,微微睜開眼睛,瞇成一條縫,偷偷的往身旁的妻子柳若玉望去。

  柳若玉沒有哭鬧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呆呆的望著窗外投射進來的皎潔月光。

  張瑞等待半天,見妻子一動不動的盯著窗外,心中更是發虛,心想:「難道是若玉被刺激過度瞭?不好,萬一若玉犯瞭癡傻之癥,這可如何是好?」

  「若玉!若玉?」張瑞輕聲喊道。

  「哎,夫君,你叫我怎麼懲罰你呢,我自己都是張傢不清白的媳婦。如今我身子不清白瞭,還有什麼資格懲罰夫君你呢。」柳若玉目光呆滯的說道。

  「夫君,若玉當初要不是聽傢裡女性長輩說起男女交歡時,女子被破身是件痛苦的事情,若玉要不是聽見傢裡女人們生孩子時那痛苦萬分的哭嚎,也不會那麼傻,居然在咱們的新婚之夜拒絕與你行房,如果若玉當初把清白身子交給瞭你,現在咱們的孩兒也應該出世瞭吧。」

  柳若玉心情十分低落,自從嫁給心愛的丈夫張瑞以後,自己就一直因為沒有與丈夫同房,而倍受自我良心的折磨。柳若玉愛張瑞愛得非常深刻,自十四歲那天見到張瑞以後,柳若玉就每天沉浸在對張瑞的思念中。這樣的日子過瞭兩年,直到那終於天嫁給張瑞做妻子。

  新婚之夜,柳若玉是興奮的,但是對於性愛破身的恐懼,和對女人生孩子的痛苦,讓柳若玉非常害怕。還好,夫君憐惜自己,並沒有強行破身。對此,柳若玉是感激夫君張瑞的。

  可是後來姐姐張倩的態度就讓柳若玉不舒服瞭,作為女人,柳若玉知道這個姐姐張倩對於自己的丈夫感情太過熱情瞭,自己每次與姐姐相遇,都能感受到姐姐的一絲怨恨之意。柳若玉決定主動出擊,奪回夫君張瑞的心。

  可是這一切都在中秋夜改變瞭,自己與姐姐張倩落入敵手,被淫神葛進歡反復折磨大半年。直到那天夫君張瑞像個天神一般出現在自己眼前將自己和姐姐救走。

  柳若玉當時其實認出丈夫和婆婆瞭,隻是柳若玉實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噩夢難道就這麼結束瞭?噩夢沒有結束,幾日後,那夢中的惡魔又出現瞭,居然千裡迢迢的找到瞭自己三人的終南山外的住處,當時自己與姐姐張倩害怕得連手中的利劍都拿不穩瞭,那個惡魔,那個總會不斷出現在夢中的惡魔活生生的出現眼前。

  柳若玉感覺自己快要崩潰瞭,那個惡魔居然想要將自己與姐姐再次擄走?

  對於姐姐,柳若玉是感激的,柳若玉沒有想到每次被葛進歡折磨的時候,姐姐都會勇敢的代替自己承受更多淫藥的侮辱。姐姐後來說過,她不希望自己的弟妹被外人侮辱,她希望自己的弟妹清清白白的為張傢誕下麟兒。

  可是這一切都被葛進歡毀瞭,自己這個弱小女子有怎會是那強橫的武林高手葛進歡的對手,自己與姐姐張倩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由葛進歡侮辱。

  每次想到自己沒有瞭清白,柳若玉就暗暗流淚。

  張瑞看到妻子臉色數次變化,就知道妻子還沒有擺脫心靈中的陰影。

  張瑞溫柔的說道:「若玉,你不要多想瞭,你是清白的,葛進歡為瞭自己的淫欲,已經付出瞭生命的代價。若玉,我發誓,以後我絕對不會離開你身邊半步,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觸碰你清白的身子。若玉,我有違此誓,必將天打雷劈不得好…」

  張瑞還沒有說完,柳若玉急忙捂住瞭張瑞的嘴巴。

  「夫君,我知道瞭,我不會胡思亂想瞭。夫君要瞭我吧,我害怕一個人,夫君要瞭我吧。」

  張瑞見妻子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不忍,緊緊抱住妻子還在顫抖的身子,說道:「若玉,今晚我們就好好休息吧,我知道你還有心事,說出來吧,你不說出來,悶在心裡會更難受的。你難受,夫君我更加難受,若玉,說出來吧,相信夫君可以幫你。」

  「嗚嗚嗚…夫君…」柳若玉突然開始哭泣著呼喊。

  「夫君,我好害怕啊,這半年之中,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噩夢,那個死鬼葛進歡老是出現在我的夢裡,不停的折磨我,我好害怕啊。那些我想要忘記的往事,總是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怎麼也忘不掉啊。夫君,我好辛苦,夫君,我好辛苦啊,嗚嗚嗚…」

  張瑞心中很是疼痛,沒想到一向文靜的妻子居然心中還藏著這麼折磨人的心事,看來這該死的老賊葛進歡讓妻子受盡瞭折磨,不光是肉體上的折磨,還包括精神上的折磨。

  張瑞耐心開導著妻子,說道:「若玉,我知道瞭。若玉我知道你還是處子之身,你是清白的,我確信無疑。若玉你不要傷心瞭,那些往事都是你自己難以忘卻的記憶,你應該知道,那葛進歡已經在我們的眼前被我和娘親殺死瞭,死得不能再死瞭,那葛進歡的屍體還是我親自埋的,現在過去半年多瞭,那葛進歡已經化為瞭一堆白骨,是再也不能作惡瞭。」

  「若玉,這世上的鬼神之說,都是假的。我看過一本古籍,上面說過瞭,夢中的東西都是自己虛幻想象的。若玉,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平日裡不太喜歡與傢裡人說話,總是一個人東想西想的,你太在意被葛進歡擄走那段經歷瞭。若玉,你相信我,有我在,管它牛鬼蛇神統統給我滾一邊去,我不但要讓它們滾一邊去,還有狠狠的踏上幾腳,讓它們永世不得翻身,你看這樣可好?」

  「如果這樣也不好,我就往那些牛鬼蛇神頭上撒尿,聽說童子尿可以驅散任何妖魔鬼怪,要不我撒點童子尿出來驅驅邪?」

  「呸…,嘻嘻,夫君你真夠惡心的,你還童子尿呢,你和娘親是怎麼回事,你的童子身早就給瞭娘親瞭,你還敢騙我。我想起來瞭,那幾個女子到底怎麼回事?」

  張瑞本來胡說八道一番想逗妻子開心,沒想到轉來轉去,這話題又回到張瑞極力想避免的問題上來,張瑞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真多嘴。剛才要是把妻子柳若玉狠狠的幹上幾次,這什麼問題都迎刃而解瞭。

  「嘿嘿,若玉,夫君我不是等待你懲罰嗎,若玉,夫君我錯瞭,要不我給你跪下道個歉?」張瑞弱弱的、低聲下氣的問道。

  「好啦,夫君,若玉跟你開玩笑呢。若玉不是沒有分寸的女人,我既然容得下娘親、外婆、姐姐她們,自然也容得下其他女人。若玉知道自己有幾分能耐,武功上是幫不瞭夫君你的,若玉武功不好,若玉隻能給夫君,給張傢添上一個兒子,為張傢延續香火。」

  「夫君,你回來就好瞭,若玉一步也不想離開你。有你在,若玉就不害怕的。」

  「若玉……」張瑞深情的喊道。

  張瑞沒有繼續廢話,摟過妻子俊俏的臉龐,開始溫柔親吻。

  張瑞非常珍惜與妻子單獨相處的這個夜晚,這個夜晚,張瑞知道還有幾個女人睡不著覺。因為柳若玉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這些女人們隻好忍耐今晚,讓張瑞和柳若玉有個完美的新婚之夜「補償」。

  柳若玉非常激動,那個思念瞭無數日夜的時刻終於要來臨瞭,柳若玉乳頭已經開始腫脹,下身私處也已經開始流出絲滑的淫液。

  柳若玉身子比張倩更加敏感,稍微的男子觸碰和男子身上的氣息,就讓柳若玉身體出現本能的性沖動。

  「夫君,要我,要我。」柳若玉不停的呼喊。

  張瑞本來想要前戲一番,卻看見妻子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分明是女子動情高潮時刻才有的表現。張瑞不及多想,迅速的脫光妻子與自己的衣服,很快,這患難夫妻就赤裸相見瞭。

  張瑞覺得這個時刻,與當初新婚之夜如出一轍,隻是時隔這麼久,人還在,物已非。

  張瑞用手指摸瞭摸妻子的下體私處,妻子的下體已經湧出大量的淫液,把鋪在上面的毯子都浸濕透瞭。妻子的陰蒂跟姐姐張倩一樣,都是分外肥大。張瑞心中暗暗惱怒,這葛進歡真他媽的混蛋,居然讓妻子與姐姐受到如此羞辱。張瑞在摸到妻子的乳房已經乳房上的乳頭,那乳頭也同姐姐一般,在興奮的時候腫脹得特別厲害,就像兩顆大粒的葡萄。

  張瑞沒有過多的前戲,他知道直接插入才是妻子此刻最需要的,張瑞右手握住陽具,上下摩擦瞭幾下,讓龜頭上沾滿瞭妻子的淫液,然後龜頭分開妻子兩片陰唇,往裡面輕輕一頂就輕松頂到瞭妻子的處女膜。張瑞心中大石放下瞭,還好妻子還是真正的完璧之身。

  妻子柳若玉的陰道異常濕滑,淫水大量湧出。

  張瑞一邊在妻子柳若玉耳邊不停的說著情話兒,讓妻子放松身體。一邊慢慢抽動陽具,在妻子陰道中慢慢抽動,沒有頂破妻子的處女膜。

  妻子柳若玉似乎非常喜歡此刻兩人赤裸擁抱著的情景,兩隻美目睜得大大的,美目流盼,美目留情。柳若玉渴望極瞭,美目之中全身夫君近在眼前的英俊容貌。

  張瑞抽動間感覺妻子陰道裡面濕得非常厲害,感覺此時妻子已經準備好瞭,於是張瑞問道:「若玉,你忍著點,我要插進去瞭。」

  「嗯…夫君你來吧,若玉準備好瞭。」

  「嗯…」柳若玉一聲悶哼。

  柳若玉並沒有像張倩那樣被破身時大喊大叫,隻是默默的忍耐瞭下來。

  「若玉,我愛你,我一輩子的都愛你。」張瑞不停的在柳若玉耳邊說話。

  「夫君,若玉也愛你,若玉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張瑞的陽具在妻子柳若玉陰道中停留片刻,感覺到妻子陰道內放松以後,才開始慢慢勻速抽動,張瑞感覺到這次與妻子交歡的感覺,與姐姐交歡的感覺略有不同。

  姐姐張倩陰道裡面是濕滑高溫,而且陽具棒身感覺到的更多的是姐姐陰道內的嫩滑。而妻子柳若玉的陰道深處竟然有一絲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

  妻子陰道淺處,陽具棒身是溫熱的感覺,而深入陰道那陽具龜頭上傳來的竟然是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自己仿佛在享受與折磨中掙紮,這好似「冰火兩重天」

  的感覺,讓張瑞非常奇怪,又舒服又不舒服。

  張瑞勻速的抽動著,一邊抽動,一邊思考。

  「難道若玉竟然是那武林中人常常提到的純陰之體?」

  這「純陰之體」乃是習武之人夢想得到的極品之體。習武之人,特別是習武的男子。因為男子是陽剛之體,屬於陽性,所以習武的男子武功越是高深,身體經脈中的陽氣就越是旺盛。本來這是好事,陽氣越是旺盛,內功中的陽勁便能使真氣外放時威力更加強大。

  可是這武功越是高強,陽氣越是旺盛。過滿則溢,武功修煉到極點,陽氣就不但不能幫助習武的男子提高修為,反而會讓習武男子似欲火焚身一般,嚴重的會經脈枯萎,最後一身功力盡失。

  於是傳聞中,具有「純陰之體」的女子能中和習武男子體內過於旺盛陽氣的說法就在武林人士之中流傳開來。至於是否真實,武林中人不置可否,反正很多人沒有遇到過,更何況將武功修煉到極致的能有幾人?

  張瑞暗暗慶幸,如今自己妻子居然就是純陰之體?張瑞感覺自己連禦數女都還精力旺盛之極,就是因為這陽氣過於旺盛,張瑞也知道在自己武功還未大成以前,這些旺盛的陽氣是無害的,反而會讓自己精力十足,擺平區區幾個成熟女子隻是手到擒來之事。

  張瑞不止一次的證明瞭自己性能力的超凡,下午泡溫泉時,娘親許婉儀、外婆何巧兒以及師祖銀姬這麼厲害的三個女人都被自己輕松擺平瞭,不但讓幾個女人高潮連連,還讓幾個女人手腳發軟。

  張瑞發現自己自從與外婆開始修煉《乾坤倒轉》以後,身體是更加強壯瞭起來,經脈更是寬廣瞭許多,而且這內功、真氣運行起來更是順暢,就是陽氣增加太快,有時候沒有女子交合,張瑞就會覺得難受。

  現在張瑞從陽具棒身以及龜頭上傳來的感覺,讓張瑞欣喜萬分,這陽氣過於旺盛的事情終於可以解決瞭。

  張瑞忍受著這奇異的感覺,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張瑞倍感新奇。

  張瑞逐漸加快瞭速度,開始猛烈的沖擊妻子的陰道,兩具肉體激烈的碰撞著。

  柳若玉躺在夫君身下,感受著夫君陽具龜頭上的溫熱暖意,她覺得舒服極瞭。

  柳若玉沒有想到,原來與親親的夫君交歡居然如此美妙。

  陣陣快感襲來,柳若玉開始瘋狂的大喊:「夫君,用力,再用力一點,若玉好舒服呀,夫君,若玉喜歡你肉棒的熱度,夫君不要停,不要停啊。」

  張瑞細細體味這不同於一般女子性交的極樂感覺,冰火兩重天,確實有在冰與火之間來回穿梭的感覺。

  張瑞在性愛中開啟瞭「內視」能力,他的「目光」穿透瞭自己與妻子的經脈,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陽具龜頭結合處,暖流與寒流在交匯著,中和以後,一股更加純正的平和之氣流轉於自己和妻子的經脈之間。

  張瑞陷入瞭這種奇怪的「內視」裡,感受著來自靈魂的刺激。

  當一切風平浪靜以後,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的內力同樣變得平和起來,內力似乎變得更加內斂,不似陽氣旺盛之時那麼沖動。

  柳若玉在夫君噴發陽精那一刻,陰道深處也噴出瞭一股冰寒的陰精。當兩股不同溫度的愛液相遇以後,柳若玉覺得自己進入瞭比性愛高潮還要高潮的境界,無法用語言表達,那種境界似乎超越瞭性愛本身,似乎更像是靈魂交匯一樣。

  張瑞、柳若玉夫妻倆交歡以後,下體還緊緊的連接在一起。這高潮餘韻過去很久瞭,但是那種奇怪的感覺並未散去。

  張瑞與柳若玉此時並不知道,他們夫妻倆剛才的交合竟然無意中進入到瞭道傢所說的「入微」境界,這是習武之人夢想中的邁進「先天」境界的門檻,當習武之人修煉到「後天」境界的極致以後,便會邁入先天境界,這個境界的武林中人,無一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這些傳說中的大人物武功高強,簡直就是一個人就可以單挑所有武林高手排行榜前十名高手的「怪物」。千餘年來,能夠進入「先天」境界的人物少之又少,除瞭傳說中的那幾位,現世的江湖武林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次張瑞、柳若玉夫妻倆的交合,夫妻二人都非常滿意。張瑞沒有再次與妻子交歡,而是摟著妻子細細訴說著心事,良久以後,夫妻二人才擁抱著進入瞭夢鄉。

  ……

  次日清晨,張瑞一個人出現在瞭絕情谷那處瀑佈前。

  張瑞感覺昨晚與妻子柳若玉交歡以後,內功似乎變得內斂瞭起來,更覺渾厚。

  張瑞盤腿坐於瀑佈巨石上,開始修煉這《龍龜決》。一炷香後,張瑞感覺經脈之中出現脹痛感,急忙調整呼吸,努力將心神平靜下來。

  張瑞臉色漲紅,頭頂出現陣陣白霧,這是張瑞將功法運行到極致的表現。

  張瑞正全力投入功法的運行修煉中,沒有註意到身後出現瞭一個白發的女子。

  銀姬遠遠的站在張瑞身後,她有些期待,她知道這是情郎張瑞功力突破的跡象,張瑞如果突破必將進入更高深的武功境界。

  銀姬不敢打擾,隻是默默的看著情郎。銀姬現在感覺很幸福,自從張瑞的妻子與姐姐回來後,有一天許婉儀、何巧兒就帶著張倩、柳若玉前來拜訪。許婉儀很是爽快的提出來,願意接納自己成為張瑞的女人。

  銀姬一直擔心情郎的妻子回來後該如何與她相處,沒想到許婉儀很快就擺平瞭,那天五個女人齊聚一堂把酒言歡,很快就其樂融融、歡聲笑語起來。

  「啊…」張瑞忽然大叫一聲,銀姬急忙站立一旁美目死死的盯著情郎。

  隻見張瑞突然站立起來,衣袍無風而鼓,這分明是武功大成的表現。

  銀姬一個閃動就出現在瞭張瑞面前:「恭喜瑞兒,你如今武功可算是大成瞭。」

  張瑞呵呵一笑,說道:「是銀姬啊,我沒有想到今天會武功大成,我剛才試瞭下,我的武功已經突破瞭《龍龜決》第九層,現在已經邁入江湖超一流高手的水平瞭。」

  「瑞兒恭喜啊,沒想到你進步這麼快,你再練下去,相信我以後都不會是你對手瞭,呵呵。」

  張瑞很高興,拉著銀姬的手說道:「銀姬咱們回去吧,我從江南、從苗疆給你們帶瞭禮物回來,昨天太忙沒有拿出來,現在咱們回去吧,我送你的禮物你一定喜歡的。」

  「真的?呵呵,我很期待啊。」

  「走吧。」

  ……

  回到閣樓,張瑞首先向自己幾個女人宣佈武功大成的消息,這幾個女人非常高興,這喜訊簡直就是最大的驚喜。張瑞等待女人們興奮勁過瞭以後,才拿出一大包東西,告訴女人們這是送她們的禮物,這下子女人們更興奮瞭,紛紛圍瞭上去各自挑選。

  張瑞從江南買瞭不少女子飾品,均是江南有名的大商傢出品的。有胭脂水粉、有頭飾發釵、有絲綢織物、有貼身肚兜、甚至有店主私下推薦的情趣用品。

  「呀,瑞兒,你的禮物裡面怎麼有「龜相公」這種東西?你好討厭呀。」說話的是外婆何巧兒。

  「嘻嘻,外婆,這可是好東西啊,萬一我以後出去瞭,你寂寞難耐可以用這個東西代替我啊。」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何巧兒恨恨的說道,但是卻把那「龜相公」悄悄藏瞭起來。

  張瑞又打開另外一包東西,這是苗疆出產的東西。苗疆雖然物產貧瘠,但是這珍貴藥材卻是不少,這包東西均是年份高、藥效好的珍貴藥材,其中許多種適合女子滋補,張瑞特意從苗疆帶回來不少,就是想讓自己的女人們好好滋補一番。

  這閣樓裡面歡聲笑語一片,女人們在張瑞面前紛紛穿戴、打扮起來,還不時相互印證一番是否好看,還不時讓唯一的男人張瑞仔細觀看。

  張瑞心中一片幸福之感,如果以後自己與這些女子相伴終身,將是多麼愜意的事情啊。

  張瑞在煙雨山莊渡過瞭幸福的一段時間,每日裡除瞭練功就是與一眾女子「彈琴」說愛。這些女人們從來不爭風吃醋,彼此非常和諧。

  張瑞試過與娘親、何巧兒「雙飛」,試過與姐姐、妻子「三人行」,試過將三個成熟女子一起赤身肉搏,試過「三代同堂」,也試過五女齊飛,享盡瞭這幾個女子的「溫柔鄉」。

  某次張瑞與眾女交歡以後,姐姐張倩突然提到,那葛進歡在將自己與弟妹柳若玉囚禁期間問詢過關於張傢老宅密室的事情。可是張倩並不知曉,柳若玉更是不知。

  張瑞對此事暗暗留瞭心,因為他想起懷裡一樣東西,就是那跟有六個突起的黑色鐵條。這東西當初與《龍龜決新解》的盒子擺放在一起,張瑞估計這東西也是張傢某處密室的開啟之物。可是張瑞也不知道這密室在何處,因為這是隻有傢主才能知道的秘密。可是爺爺與父親以及親人們都在那晚的滅門屠殺中逝去瞭,張瑞因此並不知道此事。

  「看來,現在是我應該回去華山老宅一趟的時候瞭。」張瑞對眾女說道。

  張瑞的話語讓一眾女子沉默,華山張傢老宅,這是眾人們都不願意提起的傷痛。仿佛那個中秋夜的恐怖場景還會出現在眼前。

  眾女沉默良久,最後還是許婉儀說話瞭:「瑞兒,你武功已經大成,這魔教隻要不是數名高手圍攻,你隻身而退不是難事。我贊成回去一趟,這魔教盤踞我華山張傢老宅這麼久,我們也應該出去看看瞭。但是,瑞兒,你是打算一個人去,還是帶上我們?」

  許婉儀話說完,一眾女子都是眼巴巴的盯著張瑞。

  「還是娘親跟我一起去吧,娘親與我的真氣可以疊加,拼鬥起來娘親能夠幫助到我。」

  聽張瑞這麼說,其餘女子都有些失望。張瑞沒有繼續講話,其他女子也都理解,現在能夠真正幫上忙的就隻有許婉儀瞭,銀姬需要鎮守煙雨山莊,自然不能前往。何巧兒上次被雷萬川擊傷,雖然內傷已好,但是卻不再適合與人動手。張倩與柳若玉也有自知之明,所以眼神中透露出不舍之後,也點頭同意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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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日後,張瑞與許婉儀出現在一條官道上,這官道十分荒涼來往的人煙極為稀少。

  張瑞與許婉儀母子倆正在騎在駿馬上急速趕路,這一路上張瑞一邊欣賞沿路風景,一邊欣賞著娘親騎馬的風姿。

  娘親許婉儀一襲紅衣騎馬的風姿讓張瑞性趣忽至,張瑞對許婉儀說道:「娘親你過來咱們合騎一馬吧。」

  許婉儀有些害羞,她知道愛兒張瑞想幹什麼,許婉儀扭扭捏捏瞭半天,最終還是答應瞭。

  「萌萌」乃是西域「汗血寶馬」不但腳力驚人,而且負重極佳。

  張瑞這次特意改造瞭馬鞍,讓兩個人合坐一起也不顯擁擠,當初與露瑤合騎的時候,露瑤就嫌棄這馬鞍太小坐得不舒服,這次改造後正好便宜瞭張瑞。

  許婉儀飛身一躍,穩穩當當的落在「萌萌」背上。張瑞一把摟住娘親許婉儀的柳腰讓她保持平衡。許婉儀一雙小腳踩住瞭改造後的馬鐙,雙腿用力往下蹬,而後許婉儀便在愛兒張瑞前面翹起瞭屁股,任由張瑞將自己的紅裙撈起並褪下瞭褻褲。

  張瑞將娘親許婉儀的汗巾扯下,手指一模,娘親的陰道已經濕漉漉的瞭。張瑞心中一樂,在許婉儀耳邊說道:「娘親,你看,你都已經濕透瞭。」

  許婉儀:「呸,壞孩子,你就知道羞人,娘親都被你帶壞瞭。上次你弄娘親的後庭之花,娘親好幾天都便秘,你倒是舒服瞭,娘親可是難過瞭好幾天呢。」

  「嘻嘻,娘親,當時我弄你後庭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大叫用力、用力嘛,怎麼現在不願意瞭?要不今天我先弄後庭花?」

  「呀…,不要瞭,還是弄娘親的產道吧,娘親想要瞭…」

  「嘻嘻,娘親不要著急,瑞兒馬上就來。」

  張瑞把早就硬的不行的陽具掏瞭出來,此時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插進死去爹爹才能享用的娘親許婉儀的神秘之處。

  張瑞的陽具龜頭已經觸碰到瞭許婉儀的兩片濕漉漉陰唇,張瑞用龜頭前後摩擦起來。

  「哦…,瑞兒…,哦…」許婉儀發出興奮的低聲吟唱。

  張瑞一手抓住「萌萌」的韁繩,一手扶著許婉儀的柳腰,讓陽具在娘親緊緊用力想要夾住的大腿根部和兩片陰唇上不停摩擦,龜頭還時不時的輕輕點擊許婉儀的腫脹陰蒂。

  許婉儀快要瘋瞭,這騎在馬上做這男女交合之事,還是人生首次,這種異樣的快感,讓許婉儀覺得刺激前所未有,許婉儀的陰道內湧出大量的淫液,將馬鞍上面鋪就的佈巾都濕透瞭。

  「瑞兒……哦,瑞兒插進來吧,娘親想要啊,快啊。」許婉儀急聲催促道。

  張瑞見娘親興致高漲,停下瞭前後摩擦的動作,將龜頭對準娘親許婉儀那個已經張開的陰道口用力往前一頂。

  「啊……」許婉儀大叫一聲,幸好此處乃是人煙稀少之地,不然這許婉儀天籟般的靡靡之音會讓任何一個聽到聲音的男人產生性沖動的。

  張瑞用腳用力蹬住馬鞍,全力將陽具插入娘親許婉儀的陰道深處,直至頂到那個微微張開一點點的子宮口。

  張瑞慢慢感受著這一插到底的舒爽,心裡十分痛快:「還是娘親的小穴插起來舒服,裡面像是有張小口在咬人,一松一緊的。而且裡面濕漉漉的還十分溫暖,陽具在裡面就像泡在溫泉裡一般,太舒服瞭。」

  張瑞抱住娘親許婉儀柳腰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抓緊瞭,配合著下身的挺進動作,開始用力的抽插娘親的陰道,聽著娘親在身前不斷傳出來的嬌吟,張瑞更加得意,抽插起來更加用力。

  許婉儀雙眼已經迷離瞭,身下的馬兒在不停奔馳,眼前美麗的風景已經無暇欣賞,下身私處傳來的不停歇的快感刺激著許婉儀的身體感官。

  「實在是太舒服瞭,瑞兒真棒。瑞兒越來越厲害瞭,總是知道人傢最需要什麼,瑞兒這麼用力,人傢的花心快要溶化瞭啊…」許婉儀心裡不停的胡思亂想著。

  「啊…啊……啊……」許婉儀心中千言萬語化成一個字。

  「瑞兒,頂到娘親的花心瞭,大力一點,對,不要停,不要停啊。」

  「瑞兒,娘親好舒服呀,不要扯出去太多,對…對,頻率再快點…啊……」

  「啊…啊…啊……」

  張瑞知道娘親陰道裡面的敏感處被自己觸碰到瞭,於是按照娘親許婉儀的提示,開始頻率非常快的急促頂撞。張瑞的龜頭上傳來一陣陣高溫的感覺,張瑞知道,娘親許婉儀的快感就要到極點瞭,於是加快瞭頂撞的速度。

  終於一股溫熱的水流反復沖刷著自己敏感的龜頭,娘親陰道深處的「小口」

  也緊緊的咬住自己的龜頭,張瑞興奮極瞭,好舒爽的感覺,這世間沒有比娘親的陰道更加讓人感到舒服瞭。許婉儀張大瞭小口,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高潮的餘韻讓許婉儀身子僵硬片刻後開始變得軟作一團。

  許婉儀軟軟的後背靠在愛兒的胸膛,緊閉著一雙美目。這高潮後的餘韻讓許婉儀還在雲端飄蕩,可是愛兒的碩大堅硬陽具並沒有軟下去,還深深的插在自己陰道之中。

  「娘親,你趴下吧,抱住馬兒的脖子。」張瑞溫柔的說道。

  許婉儀依言往前一趴,兩隻玉手緊緊摟住「萌萌」的粗大脖子,許婉儀知道,愛兒還遠遠沒有發泄出來,愛兒後續的猛烈沖擊還將繼續。

  張瑞開始慢慢享受美嬌娘陰道內的絕美滋味,開始抽插起來。張瑞抱住娘親柳腰的手移向瞭娘親的飽滿翹臀,陽光下,許婉儀的翹臀反射這投射下來的陽光,晶瑩剔透一般,散發著柔和的白光。

  張瑞下身陽具在抽插著,右手則是慢慢撫摸著娘親許婉儀絲綢一般絲滑的美臀,手上傳來的絲滑,陽具上傳來的溫潤,讓張瑞心花怒放。

  許婉儀漸漸感到瞭愛兒陽具沖擊的快感,身體的反應又開始激烈起來,許婉儀陰道內清香粘滑的淫液,被張瑞高溫陽具摩擦後,變成白色的泡沫,口中也不停的「啊啊」大叫起來。

  「瑞兒,你好棒,用力一點,娘親又有感覺瞭。」

  張瑞聞言,覺得這是娘親許婉儀的莫大鼓勵,於是加快瞭插入的速度。

  娘親陰道內的肉芽突起開始和龜頭棱溝親密摩擦,張瑞也覺得快感將至。

  張瑞也開始「啊…啊…」的叫喊起來。

  「啊…娘親,瑞兒,瑞兒要射瞭,娘親我要全部射在你的小屄裡面,啊…射瞭…」

  張瑞用力的往婉儀的陰道深處狠狠插入幾次後,終於將滾燙的陽精射進瞭許婉儀張開的子宮裡面,一發又一發,直到一滴也射不出來為止。

  許婉儀再次被滾燙陽精刺激到一次高潮,同樣「啊」的一聲高呼,然後才慢慢軟瞭身子。

  ……

  張瑞和許婉儀在「萌萌」的帶領下,找到一處有小溪的水源處,這萌萌靈性十足,自己就知道何處有水草茂盛的地方。小白貂又回來瞭,站在萌萌的頭頂,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兩個赤裸的男女。

  張瑞和許婉儀赤身裸體的站著,許婉儀羞紅著臉,仍由愛兒為自己清潔下體。

  張瑞將汗巾在小溪水中打濕,蹲坐娘親的下體前面,然後溫柔的輕輕為娘親拭去下體點點精斑和淫液。張瑞擦拭得很仔細,仿佛眼前就是一件精美的瓷器,生怕稍微用力這瓷器就碎瞭。

  張瑞頑皮的分開娘親許婉儀的兩片有些腫脹的陰唇,將中指輕輕在娘親的兩片陰唇間滑動。

  「瑞兒,不要鬧瞭,那兩隻畜生還看著呢。」許婉儀聲音弱弱的說道。

  張瑞回頭,萌萌與小白貂正瞪大雙眼看著這裡,於是張瑞咧嘴一笑,說道:「娘親,你看萌萌與小貂兒都知道我在愛你呢,娘親,瑞兒還想將你按在身下狠狠抽弄一番。娘親,你看瑞兒的陽具又硬瞭。」

  許婉儀白瞭愛兒張瑞一眼,口中輕「呸」瞭一聲,蹲下身子,含住瞭張瑞站立起來後高高翹起的陽具。

  許婉儀現在不討厭為愛兒吹簫瞭,愛兒滿意,許婉儀覺得這就是自己的貢獻。

  許婉儀賣力的用力吞咽,讓張瑞的龜頭頂到瞭自己的喉嚨深處。許婉儀也是多次決心以後,才願意為愛兒「深喉」。

  張瑞滿意極瞭,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娘親,不但生下瞭自己,還將身心都交給瞭自己。這個女人,拋棄瞭人世間所謂的道德倫理,全心全意愛著自己,甚至願意為瞭自己付出生命,張瑞願意為瞭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得到幸福,他是願意付出一切的。

  ……

  華山腳下。

  張瑞和許婉儀躲在一棵高大樹木頂端,緊張的看著周邊的一切。

  自從去年中秋夜滅門慘案發生以後,張瑞和許婉儀就一直回避想起這個地方。

  當夜的慘景母子倆一直不願意提起,畢竟這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讓母子倆以及幸存的張傢女人們不願意再次揭開心靈上的傷疤。

  張瑞用力的抓住娘親的手,壓低聲線說道:「娘親,我們走吧,這裡沒有發現魔教孽障,我們小心一點,從後山上去吧,我估計從那裡上去應該沒有人發現的。」

  許婉儀沒有說話,隻是點瞭點頭。

  華山張傢老宅前。

  許婉儀美目有些迷離,畢竟這個地方帶給她太多感受瞭。有曾經的溫馨生活,有往昔的快樂時光,還有痛苦的殺戮記憶。

  「娘親,小心點,我擔心還有魔教孽障在此留守。」張瑞輕聲說道。

  冰冷的月光照耀下,這張傢老宅顯得非常陰森恐怖,一陣亂風襲來「嗚嗚」

  作響,仿佛在訴說著當初那個夜晚的殘酷。

  一襲黑衣的母子倆,小心的從後山上來以後,便沿著熟悉的密道來到瞭張傢會客大堂的屋頂,緊張的觀察著這裡熟悉的一切。

  這裡早已沒有往日燈火通明、歡聲笑語的情景,有的隻是黑暗、陰森。

  張瑞仔細觀察,這大堂周邊並沒有魔教之人巡視,張瑞更加緊張瞭,他擔心還有魔教隱匿的高手埋伏在什麼地方。

  張瑞母子等待良久,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於是開始悄悄商量:「娘親,你說,這裡為何沒有魔教中人?難道魔教放棄瞭對老宅的搜索?可是我聽姐姐和若玉說,那葛進歡多次提到老宅的密道,可是我並不知道什麼密道啊,娘親你知道嗎?

  「瑞兒,我也不知道啊,這張傢就那麼幾個地方,我怎麼會有不知道的情況?難道還有秘密的地方你爺爺和父親沒有告訴過我?」

  「哦,瑞兒,我想起來瞭,你父親曾經提到張傢後花園有一口枯井,說是哪裡有不潔的東西,我當時聽過以後就忘瞭,這鬼怪的東西娘親我總是有些害怕。」

  「娘親,既然這樣,我們過去吧。」

  張瑞母子悄悄的前往後花園枯井,這裡也十分安靜,母子倆對望一眼,迅速找到那口枯井。張瑞借著月光,往枯井望下去,黑黝黝一片根本看不到底。張瑞掏出一個火折子,吹瞭幾口氣,火折子被點燃瞭。張瑞把火折子往枯井內一扔,火光一直往下掉落,十息以後方才落到底。

  張瑞深吸一口氣,這枯井這麼深?

  很小心的,張瑞母子雙手雙腳支撐著身體,一步一步的往下移動。

  終於母子倆下到瞭井底,張瑞又點燃瞭一個火折子。張瑞發現,這枯井裡邊非常幹燥,整個枯井是底大口小。

  張瑞小心的用微弱的火光觀察枯井底部的玄機,張瑞很小心的觀察,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瑞兒,你看,這裡石頭的顏色和其他地方不同。」許婉儀突然出聲說道。

  張瑞往娘親指出的地方看去,發現果然有快石頭不一樣。張瑞用力去推,那塊石頭卻紋絲不動。張瑞細細觀察,這裡似乎需要什麼手法才能打開,可是卻沒有那把黑鐵條插入的孔洞。

  張瑞有些著急,此時許婉儀卻動手瞭。

  許婉儀按瞭一下剛才那塊石頭,有分別在那塊石頭上下左右幾個方向猛擊瞭幾下。突然一股陰風從一個縫隙裡吹瞭出來。

  張瑞心中驚喜,娘親竟然找到瞭。

  張瑞用力往那塊石頭一按,「轟隆隆」的聲響發出,一個隻容一人通行的密道出現瞭。

  張瑞用火折子往前一探,這裡果然另有玄機。

  母子倆一前一後進去,沒有經過多久,母子倆出現在瞭一處石室中。

  母子倆非常驚訝,這個石室居然佈置得像一個書房一般,有桌椅有木床還有許多矮幾。那桌子上面擺放著一些文房四寶,矮幾上還有一些盒子。

  張瑞目光向木床望去,發現木床前擺放瞭幾個飲用完的酒壇,看見酒壇張瑞一驚,對許婉儀說道:「不好,這裡以前有人來過。」

  許婉儀也嚇瞭一跳,仔細看著這石室的佈置,就是這木床前的酒壇很奇怪,不是原來的佈置。

  「難道有魔教的人來過瞭?」許婉儀驚問道。

  張瑞、許婉儀開始仔細的搜索這個石室不同的地方,希望能夠找到什麼線索,張瑞母子想知道為何這魔教會知道這個隱秘的地方,而且專門在這裡尋找。

  找尋很久,張瑞母子沒有任何發現。

  這個地下石室就這麼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母子倆尋找很久都沒有發現其他石室。找尋瞭很久以後,母子倆準備放棄瞭。

  就在這時,張瑞拿起書房一張桌子上的畫像,張瑞仔細觀察,這畫像上畫瞭一個絕色女子,從容貌上面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女,畫中空白部分有一首七言詩,詩詞結尾還有落款「張雲天」。

  張瑞細細念道:

  「斜陽寒草帶重門,苔翠盈鋪雨後盆。

  玉是精神難比潔,雪為肌骨易銷魂。

  芳心一點嬌無力,倩影三更月有痕。

  莫謂縞仙能羽化,多情伴我詠黃昏。」

  「這是爺爺的手筆?」張瑞奇怪的說道。

  許婉儀也取過這張書畫來看,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是這落款確實是公公的字。許婉儀仔細的觀看這幅畫,畫中美人清新脫俗,仿佛雲中仙子。

  許婉儀非常喜愛這幅女子畫像,她沒有想到一向嚴肅的公公居然還有如此細膩的一面,這丹青作畫也如此精彩。許婉儀玉手在畫中上輕撫,有些愛不釋手,撫摸間許婉儀忽然覺得這美人畫像空白底部有些粗糙。

  許婉儀有些奇怪:「不應該啊,怎麼這裡摸起來不太一樣。」

  許婉儀手指在上面細細摩挲,發覺這裡似乎是後來貼上去的,於是許婉儀很仔細的再次細細觀察:「果然如此。」許婉儀心中嘆道。

  張瑞見娘親很專註的觀察爺爺那副女子畫像,然後居然把畫像底部一張薄薄的紙片揭開瞭。張瑞隻見到娘親目光盯住下面幾個蠅頭小字,也好奇的伸過頭去觀看。

  張瑞看見上面寫著幾個字:「哀哉吾妻,英年早逝。華山後洞,存有玄機。」

  「吾妻?華山後洞?」張瑞與許婉儀同時驚呼。

  張瑞很是震驚,這女子難道是奶奶?許婉儀更是驚訝,這女子是「婆婆」?

  時間緊迫,張瑞母子來不及細細思考這突如其來的信息,還是趕快趕到華山後洞為妙。

  這華山後洞張傢人都知道,乃是華山後山一處懲罰犯錯的族人的,那個地方極為偏僻,而且山峰險峻非常不好走,就是武功極好的高手上去都很費內力、真氣。

  張瑞母子倆再次在這個秘密石室裡面搜尋一番後,一無所獲最後準備沿著原路返回。母子倆小心翼翼的手腳並用慢慢爬出瞭枯井。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瞭,母子倆趕緊貼在井壁不敢動彈。

  「長老,你可回來瞭,快一年瞭,這裡像個鬼宅一樣,不知道教主為何還派我們倆人留守此處幹嘛。這張傢早就死光瞭,裡裡外外也找遍瞭也沒發現什麼,長老你行行好,派我出去吧,我可憋得慌啊,好久都沒有碰怡紅院的姑娘瞭。」

  「你這小子,老夫我還不是一樣,守在這個鬼地方。去年那個夜書生突然失蹤以後,教主就委派我過來鎮守,這快一年瞭,這裡不但沒有什麼發現,而且張傢那個小鬼也沒有再回來,我也不知道教主還留我們在這裡幹嘛。」

  「我說你小子,我今天下山給你帶吃喝的瞭,來來,和我對飲幾杯。」

  「哎,長老啊,您是貴人,您老倒是經常下山去找姑娘,可是我在這裡一年瞭,全身都快發黴瞭,您老高抬貴手,放小的下山一趟吧。」

  「嘿嘿,你小子想女人瞭?我說你小子可千萬不要想離開,萬一哪天教主上山來發現你小子不在,你是不是不想要腦袋瞭?」

  「嘿嘿,長老看您說的,我就是說說,我可不敢真的離開啊。」

  「好吧,這酒菜你先吃吃,我去去就回。」

  「好嘞,長老您慢走啊。」

  過瞭好一會兒,那個「小子」低聲的罵道:「媽的,又去找姑娘瞭。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說完,這「小子」提上東西離開瞭。

  張瑞母子聽到腳步聲遠去以後,才雙雙爬出枯井。

  張瑞母子沒有打草驚蛇,隻是悄悄的離開瞭張傢老宅,往華山絕壁那處後山山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