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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美母被囚心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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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作者:一筆隨心(語色)本文作者:ckltony

  因原作者一筆隨心大大斷更兩年餘,本人特狗尾續貂,嘗試續寫後面的故事,不足之處,請廣大狼友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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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哪裡?”

  許婉儀猛然起身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裝飾華麗的房間。淡淡的檀香木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中射入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裝飾確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過頭,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質的梳妝臺上,這是一個女子的房間,滿屋子都是清新雅致。

  “我怎麼會在這裡?對啦,我記得我被一個武功極高的白發老婦點暈所擒。她為什麼要抓我,為什麼要把我和瑞兒分開?”

  “瑞兒,我的瑞兒,娘親,瑞兒,你們在哪裡?”

  許婉儀的淚珠從臉上一顆一顆滑落下來,那感覺好像聽到一種異常悲愴的鳥叫聲。她的側臉白皙無暇,凝黑的眼瞳裡靜靜地還在滴著淚。雙肩微微聳動,她半坐在那裡哭泣。無聲無息。

  悲泣良久,許婉儀微微運功,發現自己無法運轉內力,那白發老婦竟將自己穴道封閉。無法運轉內力的許婉儀此時如同一個普通凡人一般,絲毫無法使用武功。

  “你醒瞭?”一個生冷的聲音傳來。隻見一個披著一頭銀白散發的馬臉老婦飄然走進房間。

  “你是誰?我現在在哪裡?”許婉儀驚問道。

  “你不用管這些,你隻管安安心心待在這裡,那裡也不許去。”白發老婦說道。

  “你為什麼要抓我?你到底是誰?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找我的瑞兒,我要找我的娘親。”許婉儀悲憤道。

  “放肆!”白發老婦身影一閃,來到許婉儀跟前,一掌劈出,擊中許婉儀前胸。許婉儀隨即跌倒在木床上。

  “不要再問我為什麼,我隻說最後說一句,安安心心待在這個房間,不許出這個房門。否則沒有你的好果子吃。”白發老婦厲聲說道。

  “會有人伺候你的生活起居,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銀發妖姬的人瞭。”

  砰的一聲,房門似風吹而閉。回音猶在,而老婦已飄然離去。

  默然良久,許婉儀撲倒在木床上,雙手覆蓋在玉面上,酥胸緊緊貼實錦被,悄聲而泣。

  “瑞兒,我的瑞兒,我的夫君。娘好難過,娘的心好痛啊。娘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你啊。”

  “瑞兒,你在哪裡呀,娘親,你和瑞兒還好嗎?”

  許婉儀口中輕聲呼喚著張瑞的名字。許久,昏昏沉沉的睡去瞭。

  天色漸漸發暗,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瞭。

  “夫人,請用膳。”一個怯怯懦懦的聲音傳來。

  許婉儀睜開眼睛,看見一個面容精致的小女孩提著一個食盒走進來。那個小女孩年紀大概在十三四歲,眉目眼角尚未完全長開。待得一兩年時間,也將是一個小美人。

  小女孩將食盒打開,盒中是三兩碟精致美食,一碗飄香米飯,一副象牙著,一個瓷實筷架。小女孩將食物一一擺放整齊,輕聲對許婉儀說道:“夫人,請用膳吧。”

  許婉儀輕輕起身,搖瞭搖頭。道:“你拿走吧。”

  小女孩怯怯懦懦的搖搖頭,“不行,夫人請用膳吧,你吃點吧。”

  許婉儀低頭不語。

  小女孩稍顯著急,帶著哭腔道:“夫人,請用點膳吧,你不吃的話,主人會責罰我的,夫人,夫人,求求你啦。”

  許婉儀抬頭仔細看著小女孩的眼睛,小女孩眼中已經漸漸起霧,珠子已經成形,慢慢滑向眼角。小嘴微撅,輕輕顫抖著。

  許婉儀不忍看小女孩哭泣,問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稟夫人,小女子名叫馨兒。”

  “馨兒別哭瞭,我吃飯可好?”

  馨兒這才嗤笑一聲,甜甜的點點頭,站立於許婉儀身旁。

  用膳完畢,看著忙著收拾殘局的馨兒,許婉儀不經生出憐愛之心。問道:“馨兒,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馨兒猛的搖搖頭,道:“夫人,我可以告訴你,這裡是煙雨山莊,其它的你就別問我瞭,主人有令,任何人不得透露山莊的情況。”

  許婉儀見馨兒惶恐的模樣,隻得耐下心來,不再言語。

  夜幕降臨,許婉儀合衣平躺木床,心中暗暗思量:“這銀發妖姬是誰,這煙雨山莊是什麼地方?那妖姬將我擒來此處有何目的?”

  “瑞兒,娘親,你們還好嗎?瑞兒,你可知道娘親現在好害怕,瑞兒,娘親好想躺在你的懷裡,瑞兒,你可以抱抱娘親嗎?娘親好想好想你的懷抱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待在這個地方,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許婉儀心中有瞭定計。

  忽然,許婉儀的手碰到一個巴掌大、寸許薄的四方形黑色鐵盒,鐵盒的其中一面上有幾條手指粗的皮帶子,那帶子上還有孔洞和幾顆鐵扣子,除此之外鐵盒子的表面上就是一片光滑,再沒有其他裝飾修飾,金屬盒子側面還有一些小孔,似乎可以發射出什麼東西出來。

  看著這個東西,許婉儀想起和瑞兒爬出山谷時,這個鐵盒子就懸掛在崖壁上,當時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就隨手攜帶在瞭自己身上。這次被白發妖姬擒獲至此,那妖姬也未曾搜身,想必是對自己的武功不屑一顧吧。

  思畢,許婉儀坐起身來,盤起雙膝,暗暗運行內力,一股滯澀感傳來。銀發妖姬的武功確實厲害,許婉儀數次運功,都沒有辦法沖開被封閉的穴道。瑞兒也不在身旁,不然可以和瑞兒試試《龍龜決新解》。《飛天秘錄》?對瞭,不是還有那個淫賊柳一飄的《飛天秘錄》口訣嗎?許婉儀高興的想到。

  《飛天秘錄》是一本傳言已經失傳瞭近百年的輕功,最頂級的功法,許婉儀現在不能使用武功,幹脆死馬當活馬醫,試試《飛天秘錄》能不能修煉。思慮一番,許婉儀開始按照《飛天秘錄》心法口訣修煉,沒想到許婉儀歪打正著,此輕功功法重在筋骨修煉,對於內力高低並沒有太大要求。一旦開始運功,隻需註入些許內力便可使筋骨內真氣生生不息,直至體力耗盡方止,是一種耗費體力卻不耗費內力的功法。

  許婉儀稍稍整理瞭一下激動的心情,眼觀鼻,鼻觀心。盤膝而坐,掌心向下,氣運丹田,讓內力運轉,真氣順著筋骨開始運行。一種酥麻的熱流開始流轉於筋骨之間。許婉儀偷偷開始瞭《飛天秘錄》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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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南山以西兩百多裡外一座山峰的半山腰那裡,一個新建的簡陋茅屋中。何氏正坐床頭上梳洗打扮,張瑞正惴惴不安的看著外婆何氏。問道:“外婆,你餓嗎?我出去捉幾條魚回來。”

  何氏輕聲道:“瑞兒,我不餓,你身體感覺怎麼樣,好些瞭嗎?”

  張瑞道:“外婆,好些瞭,我隻是擔心娘親。那個白發老婦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走娘親?”

  何氏道:“瑞兒,我也不清楚,隻知道那個白發老婦武功極高,怕是江湖超一流高手。江湖中有名有姓的那幾位我都認識,這位似乎在江湖中極少露面。你娘親被她抓走,也不知道是禍是福啊。”

  張瑞突然悲泣道:“外婆,我好擔心娘親。我張傢血仇未報,若玉和姐姐也失蹤瞭。現在外公大舅二舅,大舅母和表弟又慘遭毒手,二舅母與小表弟也生死不明。外婆、外婆,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住口,你現在身負張傢、許傢血海深仇,男子漢大丈夫豈可婦人之仁、哭哭啼啼。”何氏厲聲道。

  “瑞兒,現在不是擔心你娘親的時候,你以為我不擔心嗎,你娘我最疼愛的閨女。瑞兒,你娘親現在不是落在魔教手裡,那白發老婦武功路數不是魔教一路。但願,那老婦會善待婉儀。”

  “孫兒明白瞭。外婆,孫兒去捉幾條魚回來。”

  何氏看著外孫兒離去的背影,心底暗自嘆息一聲:“冤傢”。原來何氏方才被陰戶內流出的精液沾濕瞭褻褲,陰戶內也陣陣癢痛。

  “這個冤傢,射這麼多在人傢裡面。陽具又那麼大那麼長,怕是陰戶裡面已經破皮出血瞭。”

  何氏一番自言自語後,輕輕撫摸瞭一下自己那微微有些漲紅的臉。

  “瑞兒現在武功還未大成,本打算讓婉儀和瑞兒修煉雙修合體之技,現在婉儀被白發老婦抓走,這瑞兒的武功應該怎麼提高呢?”何氏開始思考。

  “自己的內力已經失去大半,武功降為江湖二流水準,自保都有一定難度,現在應該怎麼幫助瑞兒呢?”何氏心中擔憂無比。

  “我能不能和瑞兒修煉雙修合體之技?”何氏心中忽然泛起這個念頭。她想起瞭,當年她師傅臨終前,還曾口述傳授給她另外一個秘法,一個師傅當年年輕時行走江湖,無意之中得到的秘法。

  當年何氏的師傅行走江湖時,遇到一個深受重傷、奄奄一息的江湖人士。她師傅見那人可伶,發瞭善心救瞭那人。悉心照顧那人數月,待那江湖人士養好傷後,感激師傅照顧,便把自己身份告訴瞭師傅。原來那人來自極西之地的拜火教,此次來到中原,是來發展教徒。一次發展教徒時,無意惹怒當地勢力,被人追殺,身受重傷後被何氏師傅救起。

  那拜火教有一秘術,名曰《乾坤倒轉》,此術原是為失去內力之教徒恢復武功之用。拜火教發展教徒,常與各大勢力發生沖突,教眾重傷或是修煉走火入魔失去內力之事常常發生。為恢復教眾的武功,此秘術大展奇功。此秘術類似中原道傢房中術,一男一女以69之姿勢,口陰相接。待男精女陰噴發而出時,男子將女子陰液,女子將男子精液全部吸入口中,匯聚之液體順經脈流轉,化液為氣,氣聚丹田。男子口覆女子陰戶,女子嘴含男子陽具。口尾相接,形成氣息聯通之勢,循環不止,如此反復,內力漸復。男子精液多少,女子陰液幾何,事關內力恢復至何狀態。

  受傷者如為女子,就以男子精液養經脈。反之,受傷者為男子以女子陰液溫經脈。當初何氏得到此秘術,卻未曾告知任何人。女子四德促使何氏以為此乃化外淫技,羞恥心之下未嘗敢有一試。

  想到此處,何氏仿佛看到瞭黑暗裡那一線曙光......。

  “等瑞兒回來...,我便與瑞兒試之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