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日

  我打車找到瞭這個茉莉花園。這個地方是一大片別墅,周圍則還是未開發的地塊。別墅建成不久,還沒有都賣出去。正門有保安執勤,我繞瞭一下,從一個比較好翻的地方翻瞭進去。

  別墅區不小,我找瞭半天,才找到這個3-42。這是一幢二層別墅,背後有一個小花園。我從後面翻進去,靠著圍墻走到建築旁,湊到窗口往裡面看去。

  但是這個屋子似乎沒有人。我又換瞭一處,這回看到瞭。由於別墅有圍墻,他們連窗簾都不屑於拉嚴實,非常便於我觀察。我掃視瞭一圈,沒有發現攝像頭。這時我才想起至少應該回宿舍拿一下攝像頭。不帶錢可以,不帶攝像頭就增加很多麻煩。不過先踩好點,不行明天晚上再過來。

  我看瞭看自己的衣服,是黑色的。還好沒有犯二穿一件特別醒目的衣服。我尋找瞭一個最好的點,然後搬瞭一塊院子裡的石頭墊在腳下,向裡面看去。

  屋子裡坐瞭七八個人。有一臺看起來非常專業的攝像機,架在屋子角上。姓於的坐在攝像機旁,活像一個導演。有幾個人裸著,似乎剛剛幹完。小媛躺在床上,面色通紅,咬著牙,攥著拳頭,似乎整個人都繃著勁兒。

  這時候姓於的站起來,走到她床邊:“你好好配合一下,讓哥哥把這支片子拍完好不好。隻要你好好配合,我就放你走。”

  “我不相信你。”小媛似乎顯得十分憤怒。她滾到床一邊,自己狠狠掐著自己的腿:“你真以爲我忍不住你這點藥勁兒麼?去死吧你。”

  姓於的站起來,很懊惱的樣子,對幾個裸男說:“接著操,給我操到出感覺爲止。”

  姓於的是要拍A片?他是幹這行的?我有點納悶。不過看小媛那個氣憤的模樣,肯定是在記恨姓於的,故意不配合他的A片拍攝。但是她確實也好像忍得很辛苦的樣子。

  姓於的說完點瞭一支煙走出屋子瞭。我繞著墻壁,湊到前門附近,看見他坐在門口的石墩子上,十分不爽地在那兒抽煙。旁邊跟出來一個人,三十多歲模樣,留著一把胡子,還紮瞭一個小辮,有點藝術傢的樣子。他湊到姓於的旁邊,說道:“於廖,你這個跟說好的不一樣啊。我們在這兒多呆一晚上要多收一晚上的錢啊。”

  “急他媽什麼。這個妞素質好,她也就忍一會兒。老子對老子的藥有信心,今天晚上非拍出來不可。”

  原來他叫於廖。這個人看來和於廖地位對等,似乎是他專門叫來拍片子的。我這還真有點搞不明白,難道於廖費這些功夫把小媛搞到手,真的就是爲瞭拍A片?這傻逼還有這愛好?

  那小辮子很不以爲然:“反正我一天收一天的錢。”

  “你墨跡不墨跡,說好瞭的錢我肯定會給的。”

  “我告訴你,呆一天是兩萬,呆兩天可就不一定這個價瞭。”

  “你還要坐地起價是怎麼的?”

  “那倒不會,咱們老朋友瞭,我肯定照顧你。問題是我的兄弟都在這兒陪著你呢。這……有七八個小時瞭吧,我們一般一趟活就是三四個小時。你這個,不得意思意思?”

  “行,”於廖把煙頭一甩,“給你錢。給你翻一倍行瞭吧。你放心,今天肯定搞定。”

  這時我看見小辮子朝我這兒掃瞭一眼,忙往旁邊躲。這一躲不要緊,竟然不知道他媽的從哪兒冒出來一個酒瓶子讓我給碰到瞭!那小辮子當時大喊:“有人!”

  於廖馬上警覺起來,一步躥起來,就跳到我這邊兒。我趕緊跑,卻情急跑錯瞭方向,跑到花園裡。隻能翻墻出去瞭。我助跑幾步,想跳起來趴到墻上,沒想到這墻裡面居然比外面高,一下子沒夠到,當場摔瞭下來。

  已經來不及瞭。於廖和小辮子追過來,把我摁在地上,當時就是一頓暴打。我捂著腦袋,一邊挨打一邊想對策。情急之下,有瞭一個想法,也不管可行不可行,當時就喊瞭出來:“於哥饒命,我是來投奔你的!”

  “操,誰他媽信你啊!老鬼,喊人啊!”於廖一邊打一邊指揮小辮子喊人。

  “於哥我真是來投奔你的!我被張向南追得不行瞭……啊……走投無路瞭啊!”

  於廖聽見張向南的名字,停手瞭。他把我臉擡起來,露出瞭詭異的笑容:“是你啊,小子。看女朋友被操爽不爽啊?”

  “爽……爽……於哥別打我瞭……”

  這時候,於廖的幾個小弟跑過來瞭。我掃瞭一眼,其中還有當初和於廖一起去南京的金剛呢。幾個人正要下手打我,被於廖攔住瞭:“先別打瞭,拉回屋子裡,這小子有用。”

  我被拉進屋子,扔在地板上。隔著門,還能聽到臥室裡小媛發出的隱忍的叫聲。她明顯在努力不發出聲音,但是還是間斷有幾響叫聲鎖不出,隔著門傳出來。

  於廖又點瞭一支煙,表情輕松起來:“你小子可以啊,當初把我的妞拐跑。現在怎麼樣?被張向南到處追著索命吧?”

  我把這輩子的演技都用出來瞭:“於哥,我差點跑不出青島啊……這剛回來,就聽說張向南派人來學校打聽我。我現在沒地方呆瞭,求您救救我。做牛做馬都行。我劉鋒以後就是您的馬仔。”

  “馬仔?哈哈哈,你小子電影看多瞭吧。我們這兒叫碎催。”

  “那求求您,讓我做您的催。我保證,端茶倒水沒有二話,挨打也可以。隻求您保我一條命。”

  於廖笑瞭笑,看他的表情,完全相信瞭我的說辭。畢竟我的境遇是他一手策劃的,想必他有相當的信心。現在看我如小雞啄米一樣磕頭的樣子,他更是不會懷疑。但是,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真的同意我做他小弟。

  於廖踢瞭我的頭一下:“小弟還輪不到你做。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活讓你幹。”

  “我幹,我幹,什麼活我都幹。”

  “你女朋友叫什麼來著?”

  “商……商婧媛。”

  “對,商婧媛呢,現在正在裡面挨操呢。但是,狀態差瞭那麼一點點。老子希望你進去開導她一下,讓她乖乖挨操,越騷、越浪、越賤越好。隻要她表現好瞭,你們兩個都沒有事,以後她好吃好喝老子供著,沒事讓老子們操一下就行。你呢,我保你不死。”

  我愣住瞭。我真的沒有想到,於廖會用這種方式讓我納“投名狀”。

  看到我的反應,於廖一下子板起臉來:“不願意?那就不要怪我把你交給張向南瞭。你不要想著跟張向南耍耍嘴皮子就能把我賣瞭。你覺得他是會相信你,還是會相信我?”

  我閉上眼睛,深深吸瞭一口氣。到這種時候瞭,我已經沒有退路瞭。小媛,對不起,我隻能你會恨我,可能會恨我一輩子。可是,我真的沒有選擇瞭。要把你救出去,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隻能先委屈你一下。

  我擡起頭:“於哥,我幹。”

  “呦,挺痛快啊。哈哈。”他一笑起來真是猥瑣,好想讓人砍死他。我腦海裡腦補著把他的雞巴砍下來,塞在他嘴裡的樣子。這樣還不解恨,最好把他頭也砍下來,裝在他自己的膀胱裡。

  我走到屋子裡。小媛正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操著。我走到她旁邊,跪在床邊:“小媛。”

  她聽到我的聲音,怔怔地松開瞭含著雞巴的小嘴,轉過頭來。看到我,就好像見到鬼一樣,驚恐地大叫起來,然後雙手捂住眼睛,忽然就痛哭起來。

  我嘆瞭口氣。她哭得就像瘋瞭一樣,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是我。她始終捂著臉,隻是哭泣並呢喃著:“不要看我……求求你……唔唔唔……不要看我……你出去……唔唔唔”

  我有些無奈,隻得抓住她的手:“你聽我說……”

  她一把把我的手打開:“我不要聽!別管我……你不要管我……”

  我對於廖說:“你們能不能先出去……”

  於廖示意別的人出去,但是自己還是留在屋子裡:“不可能所有人都走,你就說吧。”

  在監視下,沒辦法說出所有實情,更不用說攝像機還在後面,也不知道開沒開機。我隻能盡量哄著小媛,然後對她說:“你冷靜一點,小媛。小媛……你冷靜一點。我們兩個現在都沒有路可走瞭。你要好好配合他們……你配合好瞭,我才能活命……”

  小媛聽我這麼說,忽然不哭瞭。她露出一副冷峻而絕望的表情,歪著頭看著我,像看著一件奇異的器物,眼神冰冷得如同失去瞭一切感情:“你是……他們派來勸我的?”

  我時候才知道,小媛知道被刀疤騙瞭之後,就不吃不喝,而且堅決不配合於廖的安排。即使被下瞭藥,也強忍著不叫,高潮也忍著,達不到於廖想要的效果。女性的性高潮永遠是和心理狀況有關的,這是真理,絕對不可否認。

  她靠在墻角,看著我,眼神仍是冰冷,像一塊石雕一樣:“所以我被別人輪奸,你都知道瞭?”

  我心如刀割,鼻子不停發酸,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我仍是努力不哭出來,默默點瞭點頭。

  “哦。”她哦瞭一聲。

  小媛此刻,大概殺瞭我的心都有吧。我好想跟她說明一切,告訴她我是來救她的。去青島救她的也不隻是刀疤,我也冒瞭生命危險,還摸瞭槍。但是於廖就在旁邊,我沒有絲毫的機會。我隻能用一個新的謊言去傷害她,一次又一次地去傷害她。

  我跪在床邊:“求求你瞭,小媛。看在咱們好瞭一場的份上,你救救我。就讓他們好好操一遍,把片子錄完就行。求你瞭。”

  小媛沒有說話。

  我又哀求瞭一遍。這時,她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你別說瞭,能不能滾開一點。”

  這句話好狠。我那一刻,感覺自己像條狗。我愣在那裡,像是被這句話凍住瞭一樣。

  小媛站起來,就這樣全裸著站在我前面。我正好能看到她赤裸的下體,雜亂的毛發垂落著,沾滿瞭淫水和精液。她身上有一些被手指印,似乎還被拍打過。那充滿誘惑的伊甸園,就在我眼前。那裡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蹂躪過……幾十人?可能今晚還要被更慘無人道地蹂躪。而我,隻能跪在這裡,被她當做一條狗。

  她梳理著自己的頭發,忽然好想霸氣瞭許多。她扭頭對於廖說:“你想拍什麼效果?我配合你。”

  於廖一拍手掌:“好!我不要別的效果,隻要你能表現出你以前的樣子就行!你就自由地享受這個過程,不用表演!”

  “好,那我能不能去洗個澡、換個衣服。我累瞭,這樣演不好吧。”

  “可以,不過我的人必須跟著你。”

  “你放心,我不會跑的。”小媛撥弄著頭發,從床上走瞭下來。她的腿擦到瞭我的肩膀,然後繞過我向浴室走去。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瞭下來,滴落在地板上。

  我站起來,對於廖說:“於哥,這樣行不?”

  “行,接下來呢,你就待在這個屋子裡。一來呢,保障好她的心理狀況,讓她乖乖的。她表現好一天,你就安全一天。哪天她要是表現不好瞭,你就去見張向南。另外呢,我們這兒也缺個端茶倒水的。你也知道,這個事情嘛,費體力。你請我們操你的女朋友,總得保障好我們吃喝吧。”

  “是,於哥。於哥我一定做好。”

  “行瞭,一會兒準許你在這兒看我們操你的妞……操商……商婧媛。對,哈哈。”

  “謝謝哥。”

  我待在客廳,也不敢坐。一堆男人一邊休息,一邊喝一點小酒,等小媛洗澡。過瞭大約半個小時,小媛洗完澡瞭。她裹瞭一件浴袍下來,走到門口:“給我那件衣服。”

  那個小辮子,叫老鬼的,忙站起來:“來,給女演員準備一件衣服。”

  他們這個劇本,是女大學生約炮,結果被下藥後輪奸。小媛演女大學生,倒也是本色出演,沒有什麼問題。她換上瞭一件很樸素的衣服,配瞭一條過膝襪,鞋子則是她最喜歡的魚口鞋。

  演她“炮友”的當然不是我。是一個專門挑出來,看起來瘦瘦的、挺猥瑣的男的。兩個人進屋後,鏡頭便開始拍攝。

  小媛穿著一身衣服,真的很清純,宛如這一切發生前的樣子。她的鎖骨露出來,性感地在那裡凸顯著她身材的獨一無二。貼身的衣裙勾勒出她身體的線條,但又不是那麼露骨。兩個人在沙發上擁吻,男的上下其手,撫摸她的身體。她表演得很好,就像一次正常的情侶見面,或是約會後的激情綻放。當男的伸手撫摸她下體的時候,她還不忘瞭說上一句:“別著急……”

  她此刻梳理好瞭頭發,一頭秀發飄逸地垂露在肩頭。剛才的一番擁吻,也讓白皙的肩膀露出在外面。纖細的臂膀,卷著水樣的柔情,環繞在那男的身上。實在是太美瞭。旁邊的一個人悄悄對於廖說:“於哥你真沒吹牛啊,真特麼是極品啊。”

  於廖說:“呵呵,好看的還在後面呢。”

  攝像機這一部分設定是偷拍,所以是固定機位的,沒有特寫。那個老鬼念叨瞭一句:“這不拍兩個特寫真可惜瞭。”

  於廖笑笑:“回頭讓你再拍一支,不過我可不給錢啊。”

  老鬼不屑地笑瞭一下:“你少來這一套。你以爲我不知道啊。你要拍肯定就不是一部,要不然你不會下那麼大本錢。”

  我在旁邊聽著,尋思這於廖真的要進軍AV行業瞭?雖然知道中國也有很多拍這個的,但是還真沒有聽說過像真的電影一樣運作的。難道要賣到日本?但是日本是有各種法律約束的啊,這種拿過去肯定也是非法的吧?

  此時小媛的內褲已經被那男的褪下。兩條修長的雙腿,被輕輕分開。似乎那個男的也萌生瞭憐香惜玉之意,動作竟然逐漸輕柔起來。他將頭伸到小媛的裙底,開始爲她口交。

  小媛之前應該也是用過藥的,被他一舔舐馬上就有瞭感覺,眼睛微閉,下體微微顫動,兩條腿也搭在男的肩膀上,腳尖不自主地繃直起來。那兩隻可人的魚口鞋還穿在她腳上,過膝襪緊緊地繃出小媛小腿的曲線,如同畫卷。

  日本浮世繪畫傢好畫春宮,傳世者尤多,想來這性愛中蘊含的藝術感也是無窮無盡的。此時此刻的情景,雖然淫靡,但是因爲有瞭小媛的美麗和嬌羞,竟然挑不出一處沒有美感的地方。連男演員的猥瑣都被徹底掩蓋瞭。

  於廖拍瞭我一把:“你叫什麼?”

  “劉鋒。”

  “哦,小鋒子,你去給郭導演倒杯水去。”

  “哦哦,明白。馬上。”我忙跑出去倒水。走到客廳,卻看到瞭另一幕香艷的場景。隻見王胖子和費青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瞭樓,此刻正在樓梯邊交合。

  費青扶著樓梯扶手,踮著腳尖,被王胖子以後入的姿勢插入著。客廳裡坐著的兩個人,也饒有興致地站在兩旁,剛掏出雞巴,讓費青趕緊伸手幫他們手淫。

  我假裝沒有看見,想繞過去。卻被其中一個人叫住:“你!幹嘛呢!”

  我低著頭:“於哥讓我倒水。”

  “哦,在那邊。”那個人指瞭一下。

  他讓費青回頭註意到瞭我。她看瞭我一眼,但是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就好像不認識我一樣,繼續承受抽插。我們眼神交流瞭一秒鍾,就好像溝通到瞭。我趕緊去倒瞭水,回到屋子裡,把水遞給那個姓郭的“老鬼”。

  “好。”他一臉擺譜的樣子,讓我真想把熱水潑在他臉上。

  這時候小媛已經被插入瞭,她還沒有完全放開,隻是低聲呻吟著。畢竟那個男的陽具不算太大,刺激可能也不夠。但是還是能看到她面色紅潤,乳房挺拔起來,兩個乳頭明顯堅硬地立在那裡,稍一玩弄,身體就像觸電一樣顫抖。

  這時候,男的忽然拔出來,套上安全套。我也納悶瞭,爲什麼要戴套子?

  小媛正在情欲上升處,也有點不明白,似乎這也不是設定好的劇情。這時男的從褲子裡掏出一個眼藥水一樣的東西,裡面裝著一些黃色的液體。他把那液體滴在自己龜頭上,對小媛說:“寶貝今天不夠性感,老公讓你性感一點好不好?”

  “你抹什麼呢?”小媛做出一點害怕的樣子,腿還縮瞭縮。

  “調過來。”那男的讓小媛翻過來,準備從後位插入。他把小媛的裙子完全撩起,推在腰間,露出瞭她可愛的臀部。

  小媛的小屁股是她性感身材的一個重要“元素”。她胸不算太大,但是臀部特別俏麗,從背後看渾圓緊致,讓人忍不住把手放在上面。從側面看曲線完美地像是一個水滴,似乎一觸碰就會破裂。

  隨著他將陽具插入,小媛忽然就好像有瞭感覺。她脖子上的血管充血起來,整個身體驟然變紅,然後就開始顫抖。那男的都沒有抽插,她便到瞭一個接近高潮的狀態。頭上馬上沁出汗液來,聲音變得低沉,但無比性感。她哼哼著,像是某種東西在不斷充滿她的身體,聲音抖動著傳到我耳邊。

  “你插一下嘛……啊啊……好奇怪……”

  “自己動。”

  “壞……啊啊……啊啊啊……啊!”小媛將臀部向後移動,當龜頭抵到花心的瞬間,她好像被火燙瞭一下突然躲瞭一下,但緊接著又忍不住馬上動起來。隻是動瞭兩三下,她便好像動不瞭瞭,身體像註瞭水銀一樣,僵直起來。她閉上眼睛,頭仰著,咬著下唇,滿頭大汗,似乎在孕育什麼東西。當她再一次努力將身體壓向男人的陽具時,她終於爆發出來。頭發忽然變得蓬松起來,緊縮的牙關也開放並迸發出一聲香艷的叫喊。

  “啊啊啊啊啊啊……”叫聲連續而性感,頓時我註意到所有人的下面,都鼓瞭起來。她像是一個爆裂的水球一樣,從下體射出幾束潮吹,然後達到瞭一次高潮。整個人像馬達一樣抖動不停。而且仿佛根本停不下來,一直在那裡顫動,指尖像情急的貓咪一樣抓撓著沙發。

  過瞭好一會兒才在叫聲中湊出一句哀求:“求求……啊啊啊……呵啊……額……恩恩……求求你……快插……”

  男的露出一絲笑容,朝攝像機這邊做瞭一個OK的手勢,然後終於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水聲如同激流一般馬上響徹整個屋子,肉體碰撞的聲音則是它最好的伴奏,每一聲都香艷的讓人窒息——是真的窒息。

  那種情欲到瞭嗓子眼,不可不發的感覺。我的腦子也熱瞭,幾乎忘記瞭我來這裡的計劃,一瞬間隻是單純地在欣賞史上最美艷的AV表演。

  男人的陰莖在小媛的下體間時隱時現,上面沾滿瞭白漿。逐漸的,沙發都變成水泊,兩個人的雙腿、小腹都光亮地如同抹瞭油膏一般。小媛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短短十幾分鍾,高潮瞭十次,而且每一次都不會比前一次弱。

  到瞭男的射精的時候,小媛的衣衫已經徹底淩亂瞭,乳房暴露在那裡,上面密佈著汗珠。四肢像是被抽瞭筋骨,綿軟無力。呼吸更是有上氣沒下氣,讓人擔心她會不會死去。站著攝像機後面的幾個人,早已忍不住手淫起來。那個老鬼更是問於廖,能不能拍完之後讓大傢爽一爽。

  小媛是真的沉湎其中瞭,這不光是表演,是她一次滿意的性愛。當男人抽出的時候,她還用腳勾住他:“別……別拔出去……”

  “不行啊,酸死瞭。”男的撥開她的雙腿,強行拔瞭出來。隨著男的站起來,小媛忽然失去瞭支點,滾落在旁邊的地上。

  然而我們都沒有預想到的一幕出現瞭。隻見小媛扶著茶幾,爬到瞭上面,用力夠著茶幾那頭的電視遙控器。拿到之後,她使勁兒翻身躺到瞭茶幾上,然後張開雙腿,把遙控器塞進瞭自己的下體!

  “啊……”這不是小媛發出來的,而是後面一個男的,他手淫到瞭高潮,沒忍住射瞭。

  小媛一邊用遙控器自慰,一邊接著發出淫靡的叫聲。她的雙腿扭動著,似乎在尋找一個最完美可以夾住遙控器的夾角。這回的藥物似乎比上次他們用的起效更快,而且效力更強。小媛高潮瞭這麼多次,竟然如此欲求不滿?

  那男的一邊手淫自己已經疲軟瞭的雞巴,一邊對小媛說:“是不是沒爽夠啊?”

  “親愛的……你抹瞭……什麼……讓人覺得……好想……啊……好想要……”

  “呵呵,神藥。怎麼樣,想不想再來一次?”

  “要!”小媛似乎忽然來瞭力氣,伸手去抓男人的雞巴。

  “不是我!”男的忙躲開,“我哥們,行不行?”

  “啊……不行……”

  “那你自己玩吧……”

  “不要不要!”小媛急瞭,翻身抱住瞭男人的大腿,她整個上身貼在瞭他大腿上,還像一條饑渴的獵狗一樣舔舐著他腿上的毛發:“不要走。”

  “那你就讓他們插一下唄,插一下不就好瞭麼?”

  小媛捏住他的雞巴,用嘴含住,一邊爲他口交,一邊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瞭。而這整個過程,她用遙控器自慰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

  這時候,老鬼喊“卡”,這段算拍完瞭。攝影師長長籲瞭一口氣,騰出手馬上把褲腰帶解開,似乎剛才被勒得有點疼瞭。

  但是小媛仍然沒有放開那個男的,盡管於廖沖她喊“拍完瞭”她也不理會。隻是看大傢半天沒有反應,她才松開含著雞巴的口:“你們還等什麼……小媛……小媛好想要,快來,快來插我……快……”她急切得都快哭出來瞭,聲音也明顯帶著哭腔。兩條腿還撒嬌似的扭動著,愈發夾緊瞭陰道中鑲嵌的遙控器。

  這時有兩個人就要上,卻被於廖拍瞭回去:“操,再等等。下一段拍完就讓你們上。”

  “哥,沒事啊,他們不還沒準備好麼,讓我們先插一下。”

  “你是不是傻逼啊!老子費瞭這麼大勁就是爲瞭這個效果!從現在開始,每一個鏡頭都是全新的,不要給我影響瞭。那兩個演員呢!大雞吧!猴子!快點!”

  兩個演員忙進到屋子裡來,老鬼簡單交代幾句之後,他們點頭表示理解,期間還不斷回頭看自己的“對手”,大概也沒見過這麼饑渴的。

  “開始!”演員就位後馬上開始。這時候其他的人都已經各自找位置擼瞭,還有的忍不住跑到瞭外面。我知道,費青在外面,可能此刻就成爲瞭發泄的對象。

  最初那個男的帶著所謂的大雞吧和瘦猴進來,他們做出一臉驚訝的表情:“我操,這麼騷?”

  那個男的跟兩人耳語瞭幾句,似乎在說讓他們大膽上。

  兩個人馬上湊到小媛身邊:“美女,相當標致啊。”

  小媛擡起眼皮看瞭他們兩眼,有些委屈地扭過頭。但是手卻向瘦猴的褲襠伸瞭過去。兩個人也不說廢話瞭,各自開始解褲腰帶,露出已經硬的發燙的雞巴。

  瘦猴人瘦雞巴可不瘦,雖然不長可很粗壯。大雞吧則真的名不虛傳,一脫褲子就好像一條蛇鉆瞭出來一樣,搖搖晃晃,泛著黝黑的光澤。

  小媛睜開眼睛看瞭兩眼,一口含住瞭大雞吧的陽具,而將雙腿分開,抽出瞭滿是淫水的遙控器。最開始那個男的過來拿起瞭遙控器,往地下甩瞭一下水。隻聽“撒”的一聲,就好像潑瞭一杯水在地上一樣,估計整個遙控器都不能用瞭。

  他笑著走到攝像機前,然後拿起一個DV,朝他們走去。這時候攝像機才跟著推動機位到近景。我明白瞭,他是假裝這是拿DV偷拍的,其實是用專業級的攝像機排的。目的是追求一個真實感,後期應該會做相應的剪輯。

  我們跟著攝像機鏡頭,湊到更近的地方觀賞這場性宴。此時瘦猴已經將雞巴擦滿瞭小媛的淫水作爲潤滑,將她的雙腿分開,龜頭抵在陰道口,做好瞭插入的準備。小媛卻還嫌慢,松開含著大雞吧的口說:“哥哥……稍微……稍微快點點……”

  “知道瞭,知道瞭,馬上滿足你。”

  “嘭”的一聲,粗壯的陽具插入瞭小媛的陰穴,下體馬上就好像被撐瞭一下,還聽到瞭“嘎”的骶髂關節響動的聲音。小媛的胸膛和小腹馬上就好像心肺復蘇被電擊時那樣挺瞭起來,一隻手在沙發上亂撓。隨著瘦猴插入兩下,就又是一次絕頂高潮!但是這回大雞巴沒讓她太喊出聲,而是使勁兒往小口裡插入。

  但即便沒瞭叫聲,也一樣不影響她高潮的刺激程度。她的雙腿緊緊夾住瘦猴的腰,腳尖像是小貓的爪子一樣蜷曲著,上下抖動,好像要在空氣中挖出兩個洞穴來。潮吹呲呲往外射,還有不少射在瞭攝像機的鏡頭上。

  於廖一臉振奮的樣子,跟老鬼擊掌慶祝瞭一下。然後他吩咐手下,讓他們把費青帶進來,讓她給自己口交。

  大傢明顯都不願意出去瞭這會兒,便看向我。我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出去。我到瞭客廳,眼前的景象簡直難以置信。

  費青早已被脫得赤身裸體,身上滿是掐痕和精液,頭發上也是精液,看著狼狽到不行。她淚眼婆娑,顯然沒有小媛那麼享受。兩個人正在一前一後抽插,還有一個人試圖開她菊花的苞,但每次都被她用手擋住。

  我低聲到旁邊說:“於哥要她進去服務。”

  插小穴的那個人擡頭白瞭我一眼:“你他媽誰啊!別打擾老子。”

  “真是於哥叫的。”

  他非常不爽地拔出來,頓時讓已經脫力的費青跪倒在地上。他拿瞭一杯水,在費青臉上潑瞭一下:“於哥說別射臉,你們非要射臉。”他忽然擡起一腳把我踢到在地:“滾進去,讓於哥稍等一下,我們給他打掃一下。”

  費青用手擦擦臉上的水,然後看瞭我一眼。她搖瞭搖頭,眼神似乎在說:“我沒事。”

  我爬起來,捂著被踢的疼壞瞭的肚子,走到裡屋。這時候插小媛的兩個人已經更換瞭體位,改爲大雞吧插穴,瘦猴插嘴。但瘦猴的雞巴太大,小媛吞不下去,隻能舔舐,或者含含龜頭,有時就會漏出一兩聲淫叫:“啊……好舒服……插……插死小媛瞭……啊……唔唔唔唔唔”當然轉眼嘴就被堵上。

  就在我進來向於廖交代的這一分鍾間,她就又高潮瞭一次。仍是電擊一樣的高潮,隻是潮吹已經射不出來瞭。她的頭發完全蓬亂起來,衣服被撕破,幾乎赤裸瞭,但是絲襪和魚口鞋還在——一隻。另一隻掉在地上瞭。

  這樣的抽插持續瞭又有半個小時,瘦猴率先射瞭。小媛早已沒瞭力氣,呼吸變得更費勁,吸氣短促,呼吸像嘆氣一樣,身上全是汗液,整個人都在發亮。

  這時候最開始那個男的把DV放在旁邊,開始拿一個潤滑劑灌小媛的肛門。小媛呢喃著:“不要……”

  於廖笑瞭:“我就說這妞可以吧,你看,還演戲呢?我告訴你們,她最喜歡雙插瞭!插死她!我今天要看看,咱們這個新藥能讓她高潮成什麼樣!”

  新藥?我愣瞭一下。原來確實是不一樣的藥。那是什麼東西?會不會有毒?會不會對身體有害?我忽然擔心起來,頭上也不自主滲出汗來。我忽然有瞭一個想法,那就是偷一點這個藥,拿出去化驗,看看到底是什麼。

  費青被帶進來瞭,稍微洗瞭洗,像是剛洗完澡一樣,也分不清是水還是汗。她被拖到於廖面前,直接被雞巴貫穿瞭小口,深喉抽插。於廖一臉爽翻瞭的表情,估計也是憋壞瞭。這個混蛋一向不算持久,但是今天居然沒抽插幾下就射瞭。

  “我操,丟人瞭。來,老鬼,讓你爽一爽,這樣更有靈感。”

  幾個人圍住費青開始抽插。而另一頭,小媛的肛門已經被準備好。那個男的又一次帶上安全套,在前面抹瞭藥。我越發擔心起來。如果不是因爲這個東西有毒,他爲什麼每次用藥的時候,都要戴套呢?

  我現在離小媛好近。我也是頭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小媛被雙插。小媛已經脫力,伏在大雞吧身上,仍在某次高潮中不能自拔。手顫顫巍巍擡起來拂開垂到眼前的頭發。那個男的已經準備好,將龜頭緩緩塞進小媛的肛門……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小媛隨著插入,忽然好像清醒瞭一樣,身體像是有一根線牽引一樣,背部的肌肉全部緊張著,把上半身拉瞭起來。她一抽一抽的,隨著那男的插入到底,她忽然如同錘子一般,距離地抖動瞭一下,然後整個身體蜷縮、再蜷縮,肛門也似乎收緊瞭。她的口水滴落下來,和汗液一起,滴答滴答灑落在大雞吧的胸口。

  機位挪瞭一下,對準瞭小媛的面部。我跟過去,從人縫間看到她失神的樣子。隻見她口張開,面部肌肉也繃緊瞭,鼻翼扇動著,而胸廓卻沒有起伏,呼吸仿佛是暫停瞭。她嘴唇很快由紅潤變得紫紺起來,可能真的是處在一個缺氧的狀況。這樣的效果,大概就跟被別人掐住瞭脖子一樣。

  等到兩個人一起開始在她前後兩個孔洞中抽插,她突然慘叫一聲——那種無力的,有點讓人害怕的慘叫,然後是急促的呼吸,全身肌肉一起抽動,連表情的扭曲瞭。眼睛裡開始流出淚水,每一根血管似乎都在充血。她的乳房上,此刻也能看到靜脈的影子,乳頭豎立著,腹肌因爲高度緊張也可以看出來。

  那男的扳住小媛的肩膀,兩個人加速瞭抽插。小媛的高潮變成瞭澎湃的江海,她像一匹發瞭狂的小馬一樣,嘶喊著,抖動著。高潮連續而愈演愈烈,讓她完全到瞭另一個世界。她開始囈語“媽媽……媽媽……小媛……小媛要……死瞭……啊啊……唔唔唔……啊!唔唔唔嗯嗯嗯呃——啊啊——”

  短暫的囈語之後,又變成瞭含混不清的雜音。這時大雞吧說道:“我要射瞭!”上面那男的喊:“你他媽忍一忍,咱們倆一起!”

  “一、二、三!”

  兩個人都緊緊將雞巴推向最深處。精液如同遊龍在小媛的身體內部竄動,她的表情變成瞭一種絕望而空虛的模樣,口中發出音調奇高的聲音——我從沒有聽她那麼叫過,感覺這種嘶喊會磨斷她的聲帶。

  她還是潮吹瞭,粉紅色的潮吹,射在大雞吧的身上。鏡頭真切地記錄下瞭這前所未有的粉紅色潮吹——我知道那可能是因爲尿道口充血,導致潮吹裡混雜瞭血液。驚訝之餘,也是感到心痛——她真的,在受到靈魂和身體的雙重摧殘。她不疼麼?她可能是疼痛的,但是快感掩蓋瞭這一切。

  兩個人拔出瞭雞巴,小媛虛脫著趴在瞭地上。她的陰道和肛門裡流淌出剛剛射入的精液,和淫水一起緩緩低落在地板上。她還在顫抖,無法從高潮中解脫出來。

  因爲有於廖的要求,攝像機要記錄下這次高潮到底有多久。結果持續瞭七八分鍾還沒有結束,男人們都有點按捺不住瞭。

  我一瞬間有一個可怕的想法:要是小媛被幹死瞭怎麼辦。如果她死瞭,我的一切努力就沒有任何價值瞭。

  我的腦海裡似乎完全回蕩的隻有小媛的叫聲,如同鳥鳴,在空曠的田野上回蕩。許久,當這片幻境散去,我才感覺到胯下冰涼。遺精瞭。

  回頭看,費青也已被幹得失去瞭知覺。兩個人正在想辦法,趁著她沒神志,開苞她的菊穴。我沒有阻攔,我阻攔不瞭。但是我有一點後悔,我應該勸費青抓住一切機會跑掉。什麼名節、什麼前途,都沒有生命更重要。跑就好瞭,要什麼完美。對,一有機會,就帶著兩個姑娘跑掉。不要計策瞭,簡單粗暴,跑瞭再說。

  小媛終於從高潮中緩瞭過來。她翻瞭個身,露出一絲微笑。大雞吧湊到她旁邊問:“舒服不?”

  小媛竟然咯咯笑瞭一聲:“好舒服……我以爲……死瞭呢……”

  “滿足瞭沒有……”

  “好像是……還有點點想要……”

  “還沒滿足啊!那怎麼辦?”

  小媛鉆到大雞吧胯下,像親一個洋娃娃一樣用臉蹭著他的雞巴,輕輕呢喃瞭一句。

  “你說啥?”

  她有些害羞,又小聲說瞭一句。

  “大點聲!”

  “人傢說再找幾個哥哥來幹我嘛……”

  “哈哈哈!”大雞吧和幾個演員都放聲大笑起來,他們是真的在笑。小媛的完美發揮讓他們幾個也得以表現得無比真實。盡管是久經沙場,但是這樣的經歷也肯定讓人難忘。

  瘦猴豎起大拇指,對那個男的說:“你那個藥,真給力!”

  大雞吧拍拍小媛:“你休息一會兒,我再打電話叫幾個人哈。”

  這一段,估計是劇本。

  我真是不想看。但是我有沒法不去看小媛的表情。她那種幸福,那種快樂,真的不是演出來的。

  幾個人給小媛喂水,讓小媛休息一下,然而小媛卻並沒有休息的意思。她不時扭動著腰肢,似乎還是欲求不滿。

  過瞭一會兒,她喝完水,終於擡起頭,輕輕玩弄著自己的頭發:“你們還等什麼呢……接下來不就……隨便弄就可以瞭麼……”

  於廖這時候才走進瞭鏡頭,她撫摸著小媛的臉:“什麼叫隨便弄啊寶貝?”

  “……就是隨便弄啊……”

  “叔叔我聽不懂啊。”

  “你們……好討厭……”

  “來,給哥哥們說個好聽的……”

  “就是……就是……哥哥們的大雞吧一個個插到小媛的小穴裡來……插到小媛……把小媛插死、插得再也不能沒有大雞吧……”小媛用手捂著眼睛,嘟瞭一下嘴以後說瞭這長長的一段淫語。

  現場馬上沸騰瞭。幾個男人當場把衣服脫光,小媛身上僅存的襪子和鞋也被完全脫掉,赤身裸體地陷入瞭新一輪輪奸……

  這時候我發現費青被扔在一旁,竟然大傢的註意力都不在她那兒。我忙湊近一點,關切地看著她,但是又不敢再做什麼。但她隻是落寞地看瞭我一眼,便回過頭去。然後,自己扶著地板站起來,走到一個人旁邊,對他耳語瞭一番。

  那個人獰笑一下,隨即把她推倒:“一天能幹兩個小美女真是不錯!我看也搶不過你們,先占住這個磨磨槍!”

  “那個我正打算開菊花呢……你他麼躲開……”

  於廖看著這個氣氛,似乎心情好到瞭極點。他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行,今天算你小子立功瞭。將功補過,我不會虧待你。不過你真是不行啊,守著這麼大一個金礦,愣是一直沒開發出來,呵呵。”

  我嘆瞭口氣:“我哪兒能跟於哥您比呢。我就是一個小催。”

  於廖拍拍我:“你好好幹,等哥這一筆撈完瞭,可以賞你點錢。不過女人你是不要想瞭,小媛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好,你也喂不飽她。回頭拿著錢,去找個別的女人吧。”

  我擠出一絲笑容:“謝謝哥。其實我就喜歡看女朋友被人輪奸,您知道的。”

  “對,你是綠毛龜嘛。哈哈,改天哥給你送頂綠帽子好不好。”

  雖然我確實是這樣的人,但是被他這樣奚落,心裡還是充滿瞭羞恥感。而且,他的羞辱真的把我所有關於兩性的激情都澆滅瞭。我現在,隻想弄死他。

  但我知道,他也許就是在激怒我。我不能生氣,我要像條狗一樣,繼續尋找機會。於廖這樣,一定不是個光明的人。不是光明的人,就一定有弱點。總能找到,總能找到。

  小媛已經淹沒在人堆裡,隻能聽到一陣陣閑言碎語和她性感的嗚咽。粉紅色的潮吹對大傢來說也不算什麼,他們似乎希望看到越多越好,有沒看清的就想要再看一遍。這幾個人來回輪奸著小媛,攝像師也忍不住投入戰鬥,我則被勒令去操作攝像機。

  直到太陽升起,早上五六點的時候,因爲有一次小媛的高潮太過劇烈,呼吸暫停時間過久,嚇到瞭他們,於廖才終於勒令大傢罷手瞭。我因爲遺精,被每一個在小媛身體裡射瞭好幾次的男人嘲笑。對,在這裡,小媛負責滿足他們的生理需求,而我則負責鋪墊他們心理上的快樂。

  什麼叫惡人?惡人就是別人越痛苦,他們越快樂。看到別人痛苦就快樂,其實是人之常情。但是努力、竭力,甚至於成癮一般不斷要把這種快樂推向高峰的人,就是惡人。甚至,是惡魔。

  於廖就是這樣的惡魔。

  小媛在最後一次高潮後,也精疲力竭瞭,進入瞭一個半睡眠的狀態,囈語不斷。於廖吩咐幾個人看好她,把她帶到一個屋子專門看起來。他沒有給我任何機會進一步靠近小媛。費青早就昏死瞭過去。她身體更弱,看起來好像很嚇人。幾個男人帶她去醫院輸液瞭。

  剩下我,負責清理現場。

  現場留下十幾個套子,和大量精液、陰毛的遺跡。有的地方,體液被反復踩開,可以看到腳印在上面。小媛的衣物散落在地上,上面全是精液,黏糊糊成一團。但我還是忍不住拿起來聞瞭聞。雖然上面全是腥臭味,但是我依然能嗅到小媛那獨特的體香。

  那種味道,我相信隻有我能聞到。

  我偷偷藏下瞭小媛的內褲。內褲稍微幹凈一點,可以找機會洗一洗。我把幾件衣物提起來,扔進垃圾箱。扔進去的時候,我聽到一絲清脆的聲音。

  我忽然有瞭精神!連忙去垃圾箱裡翻。

  果然,是那個藥。雖然隻剩一點點。但是,這就是寶貴的樣品。我從小媛的襯衫上撕下來一個小角,堵在藥瓶口上,防止它蒸發幹掉。然後,小心翼翼地裝到自己衣服袋裡。

  明天,無論如何要找機會去見一下老劉。

  希望,這個是希望,我能嗅到希望的味道。

  我覺得這個味道,也隻有我能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