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宿舍,想讓自己的頭腦靜一靜。我徜徉在北京半夜的街頭,總難免會想起以前生活的點滴。一個聲音總在叫嚷著,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讓一切從新開始。
然而,我又一次地走到瞭那個小區門口。那裡仿佛一個黑洞,真的總是有把我吸進去的力量。不僅是一個空間的黑洞,還是一個時間的黑洞。站在那裡,此刻的我也變成瞭過去的我,一如從前,毫無兩樣。
就在此時,我忽然被一個手捂住嘴,手被抄在背後控制住,拉到墻角。我掙紮著想要脫身,卻發現對方力大無窮,完全不是對手。我像瞅好機會攻擊他要害,卻完全被看穿,身後被牢牢抵住。
對方把我壓到墻上:“我日你娘,我讓你好好照顧小媛,你倒自己他媽的回來瞭,你是不是東西?”
我吃瞭一驚,刀疤?
我推著墻,嘴裡像解釋卻被捂著說不出來。他突然放開,我正要扭頭說話,卻被一拳打在臉上,眼冒金星摔倒在地,臉上熱熱的、麻麻的,但居然感覺不到疼痛,幾乎被打蒙。我趴在地上,卻又被他補瞭兩腳。
我一陣惡心,嘴裡都是血腥味。我以為他還要揍我,但他終於住手瞭,把我扶瞭起來。我感覺有瞭點力氣,舉手要打,卻被他牢牢抓住手腕:“還特麼想還手?”
落魄的羞恥感和這幾日失去小媛的悔恨夾雜在一起,讓我幾乎要哭出來,我腦子裡一片混亂,崩潰得像被臺風洗劫的海灘。他忽然放開瞭我,而我也生發不出還手的欲望瞭。腦子裡隻有不想哭的念頭,扭頭靠在墻上:“你要揍就揍吧。”
他拍瞭拍我:“調過來。”見我沒反應,他又吼瞭一聲:“讓你調過來!”
我不想扭頭,因為墻面很牢固,靠著還有一絲穩定感。我以為他會不耐煩再踹我,不過他也沒有,而是遞給我一支煙:“抽根煙吧。”
見他示好,我反而有點訝異。接過煙,他還給我點瞭火:“剛才沒憋住火,你見諒。不過你他媽實在太不爭氣瞭。”
我坐在地上,抽著煙,點點頭:“你說的對。”
他也蹲下來:“你們碰的那夥人,我知道。我青島的哥們告訴我瞭,你們的事情。你知道麼……我特麼聽到的時候真是想……”
他怎麼知道?我能想象自己的表情,眼睛肯定睜得滾圓,表情一臉詫異:“你知道?”
“對,你們碰到那個張向南的人,在他們那個圈子裡算是個名人。他那個姘頭叫楊什麼的,更是有名。我以前幹過。”
我接著問,那你都知道什麼。
刀疤接著說到,張向南是群交圈裡的一個名人,經常組織亂交聚會。跟黃暫他們不同,張向南主要是面向中上流人士,很多還算是名流。當然他是收費的。他明著是個“飛行員”,其實早就不跑航班瞭,專門做皮肉生意。就是挑選有潛質的小姑娘調教成性交狂,然後組織群交聚會收錢。尺度越大、越淫蕩的姑娘,往往要價越高——當然,姑娘得幹凈。楊菲既是他第一個獵物,也是他的死黨,算是跟他最久的女人。
我想瞭想,原來是這樣。這一切都是一個套,一個圈套。可是,如果小媛不是那麼配合,他們也不會成功。換句話說,是因為她有潛質。至少,他們不是那麼沒選擇性,也會註意安全吧……要去救她麼?關鍵是,我有資格去救她麼?
我跟刀疤說:“咱們喝點酒去,我跟你慢慢說。”
我捂著臉,帶著刀疤去瞭學校附近的一個小飯館,要瞭一點二鍋頭,然後坐在那兒喝起來。他幹瞭一杯:“我操,老子跑路這麼久瞭,還是頭一回跟人坐在一起喝酒。沒想到是他媽的你。”
我指瞭指臉:“而且是你揍瞭我以後。”
“那是因為你慫。”
“你要我怎麼樣?我根本攔不住她……我……她已經被你們調教得不聽話瞭。”
刀疤表情有些僵:“那你也不該丟下他一個人。”
“我被他們算計瞭?”
“所以呢?”刀疤拿杯子碰碰我的被子,“為毛不幹回去?”
“我沒有你那個本事,也沒有你的魄力。”
刀疤啐瞭一口痰在地上:“屁,想幹總有辦法。”
我無言以對,隻好自己喝酒。正在喝下杯中酒的瞬間,我好像瞥見一個人影很像費青,我稍微愣瞭一下,忙追出門口看瞭一眼,但沒有看到。是我眼花瞭麼?我怎麼看見好像是她,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綠帽子帶多瞭,有些精神病?
我揉瞭揉腦袋:“你說咋辦?”
刀疤一拍桌子:“反正我也豁出去瞭,跟你幹回去。不過這回老子幫你救出來瞭,你不能再隨隨便便把她丟給一幫什麼野男人!”
我搖搖頭:“不,我已經沒有那個心勁兒瞭。我今天看瞭他們拍的小媛照片,挺開心的,比跟我一起開心。我覺得自己不該摻和瞭……也許這才是小媛應該過的日子……”
“屁!”刀疤瞪瞭我一眼,“你要是被賣瞭會覺得踏實?我告訴你,這幫人現在正在網上貼價賣女人。小媛這樣的,一場起碼兩千,包月要十萬你知道麼?你看到的視頻,不是別的,是這幫孫子的廣告!”
我愣住瞭。包月?他們會把小媛像雞一樣包出去?
我有些磕巴地問:“包出去不會有危險吧……”
他又是一拍桌子,這會把老板都嚇瞭個夠嗆:“你是煞筆麼?隻要有錢,什麼人都可以包。張向南他們包一兩次,一個女的差不多也利用夠瞭,然後就是高價包個不太幹凈的人。你想什麼呢?要自己女人在雞窩裡被人賣來賣去?”
他的話真心刺激到我瞭,我有些手心發熱,捏一捏全是汗,身上也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激動。不過我剛打起一點雞血,很快又被小媛在我走後那淫蕩的樣子給澆滅瞭。她是真的很快樂,被賣又怎麼樣,那是她願意的。
“讓我想想。”我避開話題,隻顧喝酒。
刀疤說可以容我想想,但他希望我馬上做決定。他現在在跑路,北京這個地方不算安全,警察也多,還是要換個小地方待。他明天就走,不管我去不去,他都想瞭結這件事。
我問哪件事?
他說就是小媛這件事。“要是小媛心裡沒你,老子真懶得管你。不過她心裡有你,所以我想幫她這一把。老子腦袋揣在褲兜裡,隨時被人認出來就去坐牢瞭。管不瞭她一輩子,要不然能讓你個慫貨摻和?”
他的話其實有點難聽,但我隻能聽著。我喝著酒,心裡仍沒有想好——倒不如說,我已經幾乎決定就不去瞭。我不去,刀疤也會去吧,他或許更適合小媛。有大雞巴,有暴力,小媛要的可能就是這些。
我陪著他聊天,更多地像是一個傾聽者。待他吐瞭一肚子苦水,酒也喝得差不多瞭。我也有些醉,頭暈暈的。這時候他又想起瞭正事,按住我的手說:“明天跟老子走,有一輛車去青島,一天就能到。”
“什麼時候?”
“中午,十二點我在門口等你。咱們第二天就能趕著到。”
“好……”
“你到底行不行?”
“行。”
他有些滿意地笑瞭,然後一口喝瞭一大杯:“操,這趟算是沒白來。明天我在門口等你,你他媽別再慫瞭啊?你再慫我也不管你瞭。”
我點點頭:“謝謝哥。”
刀疤和我不是一個方向,喝完酒之後,他朝西邊走瞭,我往東走回宿舍。分開之前,他指著我的眼睛:“老子跑瞭這麼遠,冒瞭這麼大險,就是為瞭給你小子一個機會,也給老子自己一個機會!你他麼別對不起我!”
我點點頭,有點心虛地扭頭。沒走幾步,他又一次大喊道:“小子!別放我鴿子!我等著你!”
我心裡萬分忐忑,還是一邊和他道別一邊走瞭。刀疤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為我們這麼做肯定也有他的心結。但是他不能為瞭他的心結綁架我自己的人生啊。我肯定要仔細想想。倒不如說,不去的念頭已經占瞭上風。
我途中又經過瞭那個小區。不過這回,我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去看瞭,頭也暈,隻想回去睡覺。明天去不去?醒瞭再說吧。
然而我走到途中,卻又聽到角落裡傳來瞭異常的聲音。我說的異常,就是……男女交合的聲音。一個女的極力隱忍著不發出聲音,但是嗚嗚的低沉呻吟反而更加誘人,男子的撞擊則異常大力,啪啪啪地,夾雜著交合時嘩嘩的水聲。
我靠到墻角,發現這對男女離得不遠,就在離我十步遠的小公園裡。因為已經夜深瞭,這裡幾乎沒有人,所以成瞭打炮的良好場所。女孩子扶著一個老年人用來下腰的健身器械,背對著男人,而男人扶著她的屁股,正幹得極爽。
我貼著灌木叢,忍不住走進瞭一些。正當這時,男的開口說話瞭,我聽到瞭異常熟悉的聲音!黃暫!
“我操……你這小穴也真是夠緊的,聽說馬哥就幹瞭一次,真是沒福氣……不過,你今天肯定跑不瞭瞭,哈哈。”
看女孩的身材不高,不像是他女朋友啊,這禽獸又勾搭瞭哪個女孩子?聽這淫水被摩擦的聲音,他肯定又下藥瞭。
女孩子已經越來越難以忍住自己的呻吟聲。她扶著的那個器械因為是圓的,手滑瞭便不好扶住,屢屢往下滑,黃暫便掐著她的大腿讓她扶好。那姑娘比黃暫還要矮一些,後位被操本來就顯得腿不夠長,需要踮著腳尖。此刻隨著情欲上漲、抽插愈發劇烈,更加難以維持。腿一陣陣發軟。終於,受不瞭求饒瞭:“求求你……啊啊……不要……不要在這裡幹瞭……”
“哈哈,終於求饒瞭啊?剛才不是還說我是強奸犯麼?不在這裡幹在那兒幹,你說?”
“去……去酒店、賓館,哪裡……哪裡都行,不要……不要在……啊啊啊啊……啊——”這時候,她似乎突然來瞭高潮,身體抖動起來,脖子繃直瞭仰起,也說不出話來。
她的腿軟瞭彎曲下來,隻有雙手還虛弱地扣在器械中間的縫隙上,才讓身體勉強不掉落下去,但是這樣的姿勢反而看起來更累。她的褲子垂在腳腕處,光滑而閃亮著液體光澤的整雙臀部和大腿,此刻因為角度的轉變,變得清晰起來,從我這裡看也辨別得清楚——真是好性感的畫面。我的酒意幾乎醒瞭。我掏出手機,在心裡暗自尋思著如果有機會就給他拍下來,這樣回頭看看是誰的女朋友,好把照片發給他。也許他就會去廢瞭黃暫。
這時候,她高潮結束,力氣仿佛忽然被抽去。整個人軟下來。黃暫趕緊扶住她,然後朝旁邊招呼。我這才發現,離我不遠處還藏著一個人。看身形,好像是下午和黃暫在一起的那個男的。
他湊過來,兩個人把因為強烈高潮而昏死過去的女孩架起來——也不給她穿好褲子,就往黃暫那個朋友肩膀上一扔,他便把她背起來。而黃暫跟在後面,兩個人低聲竊語,就這麼並肩走去。
中途那個朋友想調整一下,便讓黃暫幫忙把女孩的褲子脫下。黃暫笑著說:“你就這麼對自己前女友啊!褲子都不讓人傢穿……”
“她本來也沒穿啊?”
兩個人一陣典型的壞人的竊笑。然後就真把女孩的褲子徹底脫下。黃暫從裡面掏出手機和錢,把褲子連著腰帶一起扔到遠處。那褲子在夜空中舒展開來,然後啪落在我旁邊的地面上。
就掉在我眼前,如此之近。我似乎都能聞到那褲子散發出的情欲的味道——女性的性腺散發出的清淡的騷臭味和淡淡的體香混合一處,所揮發出的獨特味道,是每個貼近過情欲場的人都難以忘懷的。我拾起褲子,不禁去嗅瞭一下……當我提起褲子的時候,裡面掉出瞭一張紙片。
我拾起那紙片,心中想被一陣驚雷擊中一般。
那種感悟,和我初次見到小媛被奸污時完全不同。沒有興奮,隻有一種空白,一種瞬間被剝奪一切,還被迫從欺凌者胯下鉆過的感覺。
那張紙片,是我白天和費青看電影時的。電影票。
不會錯的,排號、座位,我都記得清楚。就是那個時間,就是那個場次,就是那個電影院。
黃暫這個禽獸,隻是看瞭一眼,就又盯上瞭我的女孩兒。這回,是個我無論如何都不想失去的女孩,我視她為自己重新開始的契機。
我提著那條褲子,有些不清醒、頭朦朦地走到那個熟悉的窗口前面,跪在地上,看著裡面的場景。費青的褲子就在我眼前,散發著那獨特的、小女孩般清新的體香。而眼裡,是她被凌辱的場景。
可我的腦子裡幾乎是空白的。我明白我是憤怒的,而不是性奮。但我的身體,如同一具生銹瞭的機器,做出不任何行動。
這感覺好像我在接受一種懲罰,手腳都被捆住。上天因為我的懦弱,懲罰我隻能看著。
費青此刻被扔在床上,衣服已經被剝光,辮子有些散開。她眼睛沒有什麼神韻,不知是不是未從剛才的高潮裡醒來,總之意識有些恍惚。王胖子正忙著掰開她的雙腿,伸手撫摸她滿是淫水的陰部:“又下藥?這麼low?”
黃暫罵道:“操,不下藥能帶回來麼?你知道麼,這丫頭看上我那室友瞭。就是之前那個小媛的男朋友。”
“那小子還挺有艷福啊,不過隻有帶綠帽子的份。”王胖子呵呵笑著。
他正要插入,忽然想起什麼:“哎,馬哥?你不先來?今天哥幾個是為你出氣才操這個婊砸的,你先來一炮唄?”
對瞭,是姓馬,費青以前的男朋友。他被費青甩瞭,大概一直懷恨在心吧。真可怕,明明都是男人,對於失去的感情,處理起來確實完全不同。我們的內心,到底有什麼差異?
那個小馬擺擺手:“沒事,你們倆把她調教好唄,讓咱們可以長期操。我要知恩圖報不是,讓恩公嘗個鮮。”
王胖子笑得嘴都咧開花瞭:“哈哈,那我就領你的情啦,哈。其實要說功勞還是黃暫的,丫這春藥現在用得比那個姓於的還好。”
他邊說,邊把自己肥大的陽具往費青幼嫩的陰戶裡插。雖然有大量淫水潤滑,但費青的陰道似乎仍是比較窄小,難以順利插入。隨著龜頭莽撞地擠進陰道口,費青也有些疼痛,掙紮得想要欠起身來,卻一絲力量都沒有:“啊……幹……什麼……”
“幹什麼?幹你啊!”王胖子掐瞭費青的陰蒂一下,正好將龜頭塞入,然後一沉肥碩的下體,終於插入!費青纖細的身軀頓時被沖擊刺激地蜷縮起來,像是一隻驚恐的小刺蝟。她推著王胖子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王胖子似乎如魚得水,一臉“終於爽到瞭”的表情:“我操!還是良傢操得爽!逼真的好緊!水真尼瑪多!我操,小丫頭操著真舒服,陰道好淺,子宮頂的老子好爽!”
費青慢慢放棄瞭抵抗,雙手改為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聲音隨著抽插也慢慢變得舒緩起來,藥物的作用使她無法控制得要變得淫蕩——因為感覺是那麼強烈、是那麼真實,舒服的體驗甚至蓋過瞭心靈的痛苦。
這樣的場面我已經見過瞭一次。不得不承認,黃暫現在是老手瞭,他可以搞到漂亮的妹子,也可以隨便讓一個單純的女孩子淪為獵物。他曾經是個猥瑣的宅男,但現在已然是個性場高手。他現在在旁邊,吸著煙,雲淡風輕地望著眼前費青被蹂躪的樣子,仿佛在看一出輕松的音樂劇。
女孩子,真的是很弱小呢。
費青的力量一點點被王胖子的陽具吸走,身體變得柔軟,雙腿也越張越開,好完全容納王胖子“寬闊”的沖擊。費青因為身材嬌小,和王胖子的身體形成瞭鮮明的對比,好像一隻狗熊在撕扯一隻洋娃娃一樣。
“啊……不要……啊……頂……頂到哪裡瞭……啊啊……不要……難受……”
王胖子再一次賣起乖來,把雞巴抽出:“難受啊?那不插瞭好不好?”
費青捂著臉,恍如當年的小媛,先是隨著王胖子的抽出稍稍夾緊瞭雙腿,但很快又緩緩張開。但她似乎還可以忍受,堅持不做聲。過瞭一兩分鐘,她似乎癢得有些受不瞭瞭,又夾緊雙腿,扭動著。
王胖子見狀,輕輕撥動她的陰蒂:“嗯?是不是忍不住瞭?要不要大雞巴?”
費青捂住臉,輕輕點瞭點頭。
“你得說出來。”
費青猶豫著,明顯臉都漲紅瞭:“要……”
“哈哈!”王胖子隨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錘,簡直讓人擔心費青瘦小的身軀會被一下子沖散架。接下來的撞擊如同暴風驟雨,費青根本鎖不住喉嚨裡湧出的叫聲,咿咿呀呀地幹得花容失色。因為輕巧,她可以被王胖子以各種姿勢輕松地幹。王胖子甚至站瞭起來,抱著她在地上抽插。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費青的高潮比小媛來得要慢一些,但是強度似乎要更大。上一次她就昏死瞭過去,這次更是可怕。高潮臨近,她就已經叫喊不出聲音來,隻是長著嘴,身體繃緊瞭,似乎越來越僵硬,然後突然就將頭甩到後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動著,身上好像忽然如下雨一般出瞭一身的汗,頓時全體都紅潤,隻有臉色發白,白得嚇人,讓你擔心她是不是死瞭。
王胖子也被嚇到,忙把她放下來:“我操,怎麼這樣,都不喘氣瞭……”
黃暫說:“沒事,她就這樣,剛才在花園裡就這樣,我也嚇瞭一跳。”
過瞭足足半分鐘,費青的嘴唇都發紫瞭,才猛然從窒息的高潮中緩過來,深深吸瞭一口氣,然後急促地補上剛才欠缺的呼吸。無論王胖子怎麼跟她搭腔,她都沒醒過來似的,不答話。黃暫有點不耐煩瞭:“都跟你說活著呢,你幹不幹?不幹小馬哥上。”
王胖子有點害怕瞭,扶著雞巴坐到一邊:“我覺得這個小婊子不太抗操啊,你來吧馬哥,我等會兒。”
那個小馬似乎早就忍不住瞭,擼著雞巴邁上床,然後跪在費青兩腿之間,就勢插入:“我操……你個臭婊子,當初要上床你死活不讓,現在求著別人幹,你說你是不是婊子?”
他一直罵罵咧咧,在我眼裡完全一副LOSER的嘴臉,抽插也沒有什麼節奏感,完全是生操。費青過瞭五六分鐘,逐漸從剛才的高潮蘇醒過來,但是說話好像都不清楚,舌頭有些突嚕,支支吾吾不知在說什麼。
小馬點上一支煙,一邊吸一邊操,然後念叨說:“媽的,也不知在說什麼。暫哥,來把她嘴堵上。”
黃暫大喊一聲“好嘞”,隨即跳上床,把已經漲紅瞭的雞巴塞進瞭費青的嘴裡……
我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隻記得模糊的記憶裡,三個人輪流內射,王胖子說“不行不行”,我走在黑暗的路上,踉踉蹌蹌,還摔瞭一跤。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沒有脫衣服,褲子上都是土,褲襠裡時濕的,一股子精液的味道。
我坐在床頭,暈暈乎乎,宿醉的很厲害。我摸著不太清醒的腦袋,想起昨天的一切,一種不真實感湧上心頭。
我覺得老天在玩我。
操,你他媽是不是在玩我。
但我又聽到一個聲音在對我說:“站起來吧,要不然你永遠沒有新的開始。”
你改變瞭麼?你沒有。
你希望別人帶給你改變,所以你上瞭別人的套。你從沒改變過,你隻是投降瞭。
如果你還是懦弱,多少次結果都一樣。
我看瞭看手機,現在是上午十點。
我起身,洗澡,換衣服,收拾好行李,提著箱子出瞭門。當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我看到瞭他。
他一臉的笑容,有點邪魅,但更多是憨厚。我得感謝他,不論結果如何,是他又一次讓我清醒過來。我要去救小媛,我也要救費青,我要借助眼前這個人的力量。
我要廢瞭黃暫,讓他這輩子的性福都不會再超過二十天。
我們在南北朝向的大路路口,握手瞭。他搖晃著手裡一個自來水管的螺栓:“猜這是什麼?”
我說不知道。
他奸笑一下:“回頭老子教你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