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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牛蘭英和孫衛紅

  “我看你是被那些女知青給瞇瞭眼,天天就知道日球那些狐貍精,心裡才沒有想兒子呢。”

  大喇叭知道孟慶年每天都不在傢睡覺,肯定就是日球狐貍精去瞭,心裡早就有瞭怨氣,越說聲音越大。

  “等你被那些狐貍精吸幹瞭身子,離死就差不遠瞭。”

  “放的狗臭屁,老子才不會死呢,要死你死去。”

  孟慶年一隻腳吃瞭半隻,也沒有心情喝酒瞭,下炕就去瞭牛蘭英傢,大喇叭就在身後喊著:“老不死的,你就折騰吧,死瞭都沒有人給你收屍!”

  笤帚嘎達都摔碎瞭,還不解怎氣,看著小嘎嘎(小豬仔)在腳邊,一腳就踹瞭過去,小嘎嘎嚎叫著跑瞭。

  大喇叭的笤帚疙瘩摔碎瞭,孟慶年的心裡卻開心的很,牛蘭英和孫衛紅正在吃飯,一看見孟慶年,牛蘭英的臉就紅瞭,那天晚上,雖然日球瞭一半,可牛蘭英知道是孟慶年,也知道是孫衛紅搞得鬼,但就是恨不起來孫衛紅,更是恨不起來孟慶年,看見孟慶年下面還癢癢的。

  “書記吃飯吧?”

  孟慶年搖著頭就上瞭炕,坐在孫衛紅的後面,笑著說:“孫醫生,你在杏花村的醫生是做到頭瞭,回去可不要忘瞭杏花村。”

  “忘瞭杏花村也不會忘記你孟書記的。”

  牛蘭英嬉笑著,她知道孫衛紅能和孟慶年一起搞自己,孫衛紅就不會囫圇個瞭,說她和孟慶年搞破鞋就一定是真的,說話就隨便瞭,今天一早上孫衛紅笑牛蘭英的時候,牛蘭英就已經放開瞭。

  孫衛紅馬上就要走瞭,放開瞭又能怎麼著?

  “那就好,貧下中農的好傳統也要帶回上海呀。”

  孟慶年的話剛說完,牛蘭英就笑著說:“貧下中農的種子也要帶回上海呀。”

  她雖然恨不起孫衛紅,可抓住機會就要貧幾句,多少也遮擋一下自己的尷尬。

  孫衛紅才不管這些呢,對著牛蘭英說:“蘭英姐,你感覺貧下中農的種子有沒有力氣?舒服不舒服?”

  牛蘭英的臉立馬就紅瞭,低在桌子底下,一眼卻看見孟慶年的手在孫衛紅的腚溝子上摸著,就故意說:“我再去添個咸菜,讓孫醫生和孟書記喝一盅。”

  聽著牛蘭英在案板上“叮叮哐哐”地切著芥菜疙瘩,孟慶年的手往孫衛紅的腚溝子使勁兒一扣,說:“想死你這塊肉瞭。”

  “不是吧,陳慶華的那塊肉是不是很香?”

  孟慶年一愣,趕緊搖頭說:“還是你的肉香,你要是回到上海,我的雀兒子(讀音:巧子)真就不知道上哪裡去日球瞭。”

  “別打镲瞭,陳慶華那一臉的興奮,如果不是日舒服瞭,她哭都來不及,還滿面紅光地說這說那兒?”

  孟慶年聽著孫衛紅一說,雀兒子(讀音:巧子)立刻就支棱起來,這比任何事情都讓他興奮,一個知青能夠因為自己而幸福,還是炕上的幸福,這比大隊書記更有魅力。他扣著孫衛紅的手更是使勁兒瞭,就好像喝著陳慶華的那壺騷湯子,牛蘭英進來瞭,才戀戀不舍地掏出來,忍不住在嘴邊吸溜一口,才端起小酒盅對著孫衛紅說:“孫醫生,祝你早日回城。”

  “早日早回城。”

  牛蘭英嬉笑一說,孫衛紅臉紅瞭,不過很快就轉過來說:“蘭英姐,你是不是想瞭?”

  “想什麼?”

  “早日……”

  孫衛紅曖昧一笑,一口喝下酒,一轉身就說:“我方便一下,給你留點時間,不過要快呀。”

  看著孫衛紅一掉腚就下炕,孟慶年隻好訕訕笑瞭笑,他可是沒有膽量像對孫衛紅那樣對牛蘭英,他還不知道牛蘭英的心裡想什麼,如果真的告訴瞭馬洪,自己可是吃不瞭兜著走。

  牛蘭英臉紅瞭,手裡的酒盅攥著,來回好幾個圈,才說:“孟書記,吃菜。”

  “你就是我的小菜,下酒菜,你的腚溝子可是最好的酒。”

  孟慶年心裡想著,嘴上卻不敢說,手往牛蘭英的身邊靠瞭靠,離著屁股大約還有幾寸的地方就停下來。

  牛蘭英看在眼裡,心裡卻喜歡,假裝不在意的樣子,往前一挪屁股,正好壓在孟慶年的手上,還偎蹭瞭幾下,感覺孟慶年的手已經放在腚溝子上,才說:“孟書記,你的手。”

  孟慶年被這一坐坐出瞭門道,手指頭往上一扣,直接就扣在腚溝子上的喇叭花上,那一晚的日球讓孟慶年還美著呢,看著牛蘭英臉上的笑,撅著嘴就親,牛蘭英也瞇著眼,一下就要在腮幫子上,牙齒也碰在一起,兩個人頓時就滾成一團,孟慶年的手剛伸進牛蘭英的大褲腰裡,手剛摸到黑魆魆的毛,孫衛紅就在窗戶下說:“方便我進去嗎?”

  牛蘭英趕緊把褲腰掖好,大聲說:“死丫頭,快進來吧,別凍壞你的腚溝子。”

  “是讓我快進來,還是讓孟書記?”

  孫衛紅邊笑邊掀開門簾,看見牛蘭英的紅撲撲的臉蛋兒,上前就扭瞭一把,完全沒有瞭剛才的矜持,手伸到屁股底下,在腚溝子上來回的蹭著說:“是不是剛才孟書記的手比我的熱乎?”

  “孫醫生,你就不要笑話我瞭。”

  孟慶年看著孫衛紅一臉的醋意,不知道她是什麼心理,這個水靈靈的姑娘讓孟慶年的手不知不覺往她身邊湊乎,到瞭屁股旁,就在那渾圓的肉蛋蛋上摸著。

  “孟書記,今晚還蓋不蓋章?”

  孫衛紅一句話提醒夢中人,孟慶年激靈打瞭一個冷戰,喝著酒也沒有瞭味道兒,看著牛蘭英和孫衛紅也少瞭興趣,即使是孫衛紅的肉蛋蛋屁股也不在熱乎,眼前總是晃著汪舸怡那張悄悄的小臉。

  汪舸怡是不是還是小雛兒?

  孟慶年心裡一想就樂開瞭花,等在大隊部裡真的見著汪舸怡的時候,卻不敢笑瞭。

  汪舸怡的那張小臉帶著淚花,比春天的杏花還迷人,孟慶年的哈喇子又不受控制瞭,手腳都哆嗦瞭,剛喝的酒似乎都分解瞭,上前就要拉手,從汪舸怡身後卻又站出一個人來。

  閔翠翠。

  孟慶年一見,腦子裡的哈喇子立刻就止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