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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六歲的小傢雀兒

  稻子沒有回武六思傢裡,直接到瞭村外的蓖麻地,坐在田頭小聲地哭泣著。來到杏花村快一年瞭,她開始想傢瞭,稻子給父母寫瞭很多信。但一封回信也沒有,她開始擔心起來。

  在杏花村跟誰說呢?說自己是資本傢的女兒,說自己想資本傢瞭?她不敢,也不敢跟武六思說,隻有一個人憋在心裡。

  哭什麼?孟繁有心裡納悶,躡手躡腳走到跟前,輕輕地拍瞭一下她的肩膀,稻子“呼”站瞭起來,說:“誰?”

  “是我。孟繁有。”

  稻子看清楚瞭,才平靜下來剛才的心跳,淡淡地說:“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你呀。”

  孟繁有這把次不再躲閃,靠組織,不行,靠孫衛紅那個女人,也不行,有個當書記的爹就知道日五老婆,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回事,這次要自己幹。

  “我有什麼好看的。”

  稻子的話音剛落,孟繁有就上前拉著她的手說:“你比杏花還美,怎麼沒的看?”

  “你幹嘛,快放開。”

  稻子不敢高聲,看著孟繁有的臉,忽然感覺很熟悉,校長就是這樣的神情,就是這樣的臉色脫掉自己的褲子的。她立刻就掙紮起來,一甩手就給孟繁有一個耳光,撒開腿就跑。

  可惜稻子跑錯瞭方向,越跑離村子越遠。孟繁有“嘿嘿”笑著,看著稻子到瞭小河溝前停下來,他才慢悠悠走到身邊,笑著說:“怎麼樣?嫁給我吧。”

  “嫁給你?”

  稻子害怕瞭,“你不要亂來,我會喊人的。”

  “好呀,你喊,看看誰敢惹老子,老子和你的婚事是縣委書記曾大奎親自說的。”

  “那是玩笑,當不得真。”

  “他玩笑,我可不玩笑,來吧,小姑娘,讓我親親你。”

  說著就湊上前,沒等稻子反應過來,抱著後腰就往臉上湊。

  “你流氓,我不理你瞭。”

  稻子一甩頭真的生氣瞭,讓孟繁有楞瞭一下,可手正好放在稻子的胸前,那軟軟的小肉迷死瞭孟繁有,哪裡還楞得住,狠命就親在稻子的嘴上。

  稻子嘴閉的緊緊的,孟繁有根本就施展不開,費瞭半天勁兒隻是在外面蹭著,手上不自覺就用瞭力氣,稻子疼得眼淚都下來瞭,開始還忍著,後來就叫出聲來。

  孟繁有忽然找到瞭感覺,力氣逐漸溫柔起來,先是揉,接著捏,還伸進去直接就摸,摸著小乳頭就不在松開,小小的米粒漸漸立起來,稻子也軟瞭,渾身無力,躺在孟繁有的身上隻能小聲的呻吟。

  這下可是美壞瞭孟繁有,幾下就解開瞭稻子的衣襟,看著還有一層,就罵著:“城裡人就是麻煩,還弄個罩子,費勁死瞭。”

  一把就扯開,看著兩個椒乳,稀罕得看瞭半天,又摸瞭半天,才流著口水含在嘴裡。

  稻子的手無力的推著,孟繁有趁勢就解開懷,露著胸膛,稻子的小手正好碰在上面,羞得眼睛趕緊閉上,嘴裡小聲的罵著:“你流氓,你快松開我,我要喊瞭?”

  孟繁有才不願意接茬呢,著乳房就如吃著好吃的饅頭,手也往下摸,沒想到稻子的腰帶雖然是塊佈,可系的緊緊地,解瞭半天也不開,孟繁有幹脆松開嘴,兩隻手就解,稻子的掙紮讓他很不得勁,解開後,稻子都站瞭起來,孟繁有順勢就把褲子一擼到底兒。

  兩條白生生的小腿一露,孟繁有哪裡還容得稻子掙紮,壓在地上就啃。自己也把褲子脫瞭,掰開就要往裡日。眼看就要日進去,稻子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就把孟繁有掀翻瞭,站著就喊:“孟繁有,你要是喜歡我就要娶我,你這是,是犯罪,我要告你。”

  ““告我?好呀,你去告,你以為我不知你的底細?”

  孟繁有還撅著丈八長矛,還往稻子身邊湊,一身光溜溜的稻子掩住胸口,就要跑,孟繁有在身後笑著說:“你跑,我看你光著屁股往哪裡跑?”

  底細?難道他知道自己是資本傢的女兒,還是知道校長曾經過自己?稻子瞬間就懵瞭,呆呆地站在原地,嬌媚的在夕陽下顯得更加美好,從身後透過的光線把整個的輪廓顯得無比。

  真他媽的美。孟繁有吸溜著口說緩慢的走上前,拉著稻子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胯下,嬉笑著說:“這才對,你是我的人,以後我會疼你的。”

  “奶子也不小,平時怎麼看不出來?”

  孟繁有摸著稻子,喘息粗瞭,襠下也有瞭反應,稻子卻木訥地站著,腦子裡還想著剛才孟繁有說的話。看著稻子沒有反抗,孟繁有樂瞭,抱著她就下瞭黃土溝,放在松軟的黃土上,就在上啃,啃瞭半天還不見反應,就往下摸,一摸他就笑瞭,真軟,真柔,比孫衛紅強多瞭,引得他趴子仔細看,趁著日頭殘留的餘暉,他的口水吧嗒就掉在稻子的柔柔的毛發上。

  稻子激靈打瞭一個冷戰,忽的坐下來,嚴肅地說:“孟繁有,你要是娶我,就等著,你這樣要我我死都不會嫁給你!”

  看著稻子咬牙切齒,孟繁有真的怕瞭,剛才的丈八蛇矛立刻就成瞭小蟲,怯懦地說:“那我什麼時候才能要你?”

  “明媒正娶,結婚的時候。你不是說縣委書記要你要我嗎?”

  孟繁有點點頭。“那就讓縣委書記來說媒,我就答應。”

  稻子不顧孟繁有赤身,站起啦就穿衣服,連頭都不回就往村裡走。

  回到馬桂花的傢裡,稻子一頭紮進屋裡關上門就哭,馬桂花敲門,喊她吃飯,稻子說不餓,氣呼呼出來端瞭一盆水進屋開始洗。

  她討厭孟繁有的口水,還有就是那口水竟然落在下面,臟死瞭,惡心死瞭。稻子使勁地搓著,手裡都多瞭些毛,她甩掉之後繼續搓,恨不得把皮都搓下來。

  洗瞭滿身的黃土,稻子赤身鉆進被窩裡,靜靜地等著夜色的到來。隻有黑天才是她的,即使老鼠不停地騷擾,因為有瞭小六思,她也勇敢起來。

  小六思什麼時候進來的她不知道,小六思鉆進被窩的時候她才想起剛才洗澡的時候竟然沒有關門。

  “姐姐,今天怎麼瞭,還不吃飯?”

  小六思的手拉著她的手,七歲的小六思顯得很男人,“誰欺負你瞭,告訴我,我饒不瞭他。”

  稻子聽著他的話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著他,緊緊地摟著,眼淚淅淅漱漱掉下來。

  “是不是孟繁有?”

  武六思也討厭他,“是不是他對你耍流氓瞭?”

  稻子的抽泣更厲害瞭。

  “看我明天非把他撒尿的傢夥砍下來不可。”

  小六思像個小大人一樣,拍著稻子的後背,一下就摸著光滑的,“姐姐,你沒穿衣服?”

  很多次小六思都要稻子脫衣服,說天熱,稻子都說他還是小孩,不懂事,大人睡覺就不能脫衣服瞭。小六思就說爹娘睡覺還脫衣服呢,渾身都是汗。稻子就笑瞭。

  “真滑,姐姐,你的皮膚真滑。”

  小六思的手就在稻子的身上摸著,那雙小手太調皮瞭,摸著摸著就摸到瞭胸前,還抓瞭一把說:“姐姐,你和媽媽一樣,也長瞭這兩塊肉,我就是吃奶才長大的,姐姐,我要吃奶。”

  說著,小六思不用手瞭,直接就含著,學著吃奶的樣子著,不一會兒就把稻子的眼淚給吸光瞭。

  “真好吃。姐姐,比媽媽的還好吃。”

  小六思幹脆就騎著吃,沒穿小褲衩的雀兒子(讀音:巧子)挨著稻子,稻子隻覺得一股水立刻淹沒瞭自己,緊緊地摟著他。

  “憋死瞭,姐姐,讓我喘喘氣。”

  小六思抬起頭大口的喘著,手裡摸著小奶頭,要不是夜色,稻子恨不得自己變成老鼠,直接鉆進洞裡。

  “姐姐,你怎麼又尿炕瞭?”

  小六思的手摸在稻子的下面,立刻就叫起來:“姐姐,你長毛瞭?”

  掀開被子趁著月色就看,看著軟軟的,還用手摸,捋瞭一下,又看見往外滲水的溝壑,就笑稻子,說:“姐姐,想撒尿就到地上,有我的尿盆,怎麼還在炕上?”

  稻子的臉都紅得不成樣子,羞的不敢抬頭,可那支小手一碰就癢,水出的就更多,最讓稻子可氣的是小六思竟然又把手指伸進去要看個究竟,稻子趕緊坐起來,不顧胸前餓酥乳露著,掩住下面,看著小六思一臉的無辜樣子,再一次緊緊的摟著他,小聲說:“六思,不要給別人說,這是我們的秘密。”

  “我當然不會說的,姐姐尿炕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看著稻子的嘴唇就在眼前,“姐姐,你的嘴唇好香呀。”

  稻子“撲哧”笑瞭,臉貼在小六思稚嫩的肩上,這個隻有十七歲的女孩子,忽然有瞭一個奇怪的想法,自己已經被人瞭,即使嫁給孟繁有,也不能讓他第一次真的占有自己,我要給眼前這個小男孩。

  經歷瞭一年的農村生活,她知道瞭的故事,聽那些婆娘們大剌剌的說著男女事情,有時候自己也臉紅。那個校長隻和自己做瞭兩次,自己出瞭第一次痛之外就如做作業一樣,都是完成老師交給的任務,而此時的稻子已經知道瞭那種事情是男女相愛才能做的,可為什麼做,她還朦朧著。

  蹭著稻子的身體,小六思的傢夥忽然也硬瞭,小雀雀不大,硬起來也不足兩寸,小六思卻嚇壞瞭,說:“姐姐,我的雞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