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婆有什麼好,除瞭水桶奶子還有什麼?就那黑魆魆的毛,自己看著都惡心,你說男人怎麼就喜歡?大喇叭搞不明白,摸著自己的一身肉,感覺哪裡都比五老婆的好,就是毛也比她的順流,可是男人怎麼就不能在自己的身上像在五老婆的身上那麼歡實?
她的手摸摸奶子,捅捅屁股,都感覺軟軟地,伸手又摸瞭摸孟慶年的傢夥,濕漉漉的還軟著,心裡那個急,聽著孟慶年睡得和死狗似的,手指代替著他擩進去瞭。
濕滑的要命,一個手指根本就和沒有似的,兩個伸進去才感覺有瞭點東西,幹脆就把三個手指伸進去,可又摸不著裡面,隻好兩個湊乎著。
她邊摸邊生氣,自己的男人有個好傢夥,雖然比不上驢聖,可總是粗壯些,兩個手指硬撅撅,硬度有瞭,沒有那種活氣就是感覺不舒服,她悄悄看看孟慶年仰躺著身子上的傢夥,慢慢地拿在手裡,小心的揉著,夢想著它能精神起來。
其實五老婆也不明白,當第一次孟慶年騎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心裡還有些緊張,兩條腿都哆嗦。王老五可不是省油的燈,五大三粗不說,脾氣也爆,就是傢裡窮,當初媒人上門說親的時候,自己就是看上他的壯實,那身肌肉真讓人著迷。
五老婆年輕時候很有想法,她可不想和三寡婦似的。三寡婦其實不是寡婦,趙長河還活得硬邦邦的,但人是硬邦,就是那傢夥不靈,從結婚那天晚上調皮的小夥子聽房就傳出來,說趙長河傢夥軟,不頂用,後來竟然好久沒有孩子,等將七捏八生瞭一個女孩後,就再也沒有瞭動靜。人們就說他的傢夥不好,女人就和寡婦似的。等五老婆打聽明白什麼是和寡婦似的之後,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好用的。正好,王老五來瞭,帶著一身腱子肉來的,她二話沒說,一分彩禮也沒要,過瞭幾個月就從烏駝嶺嫁到瞭杏花村。
王老五真名叫王大剛,這個大剛沒有讓還叫著吳小翠的五老婆失望,當天夜裡就讓五老婆嘗到瞭女人的滋味兒。窗戶下聽房的小夥子忍不住就喊起瞭口號:“一、二、三……”
五老婆也不含糊,起初的羞澀頓時就被那銷魂的快感代替,大呼小叫起來。
窗外的人聽的是熱鬧,五老婆可享受,她被王老五的粗壯身子一壓,就感覺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怎麼也想不明白幹這事有什麼好處,等王老五的傢夥真的擩進去的時候,疼的她眼淚都下來瞭,喊得像死瞭爹,但隨之而來的那種痛讓她不再喊瞭,像是唱起瞭小曲一樣,太舒服瞭,渾身都像在熱水裡洗澡,她還是自己偷偷洗的,就在前幾天,說是為瞭迎接王老五,洗幹凈瞭才知道這種事情比洗澡舒服,最主要的是王老五一進一出,癢的要命,酸的要命,她隻有喊,讓王老五使勁兒。
王老五有的是勁兒,比打夯還力氣大,屁股上都像打鼓敲鑼一樣,“啪啪”響的窗外的人都羨慕瞭。
王老五讓自己作女人真的很幸福,珍珍一年後就出生瞭,五老婆的癮頭還是沒有過,她天天想幹那事,當孟慶年在村子東山坡上騎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突然有瞭新婚之夜的滋味兒,配合著孟慶年的動作滿山坡亂叫,早就成瞭水桶被珍珍嘬的像水桶似的奶子都甩出瞭奶水。孟慶年就吃,還說這奶水養人,一吃就幹勁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