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遠方就停止瞭疼痛的呻吟，她緊摳住齊心遠的兩隻手也漸漸的松開。

　　“表哥，好疼！”

　　她的眉頭依然緊蹙著，精神上還保持著緊張。

　　“別怕，慢慢會好的。”

　　“女孩第一次都是這樣嗎？”

　　她想知道的是別的女孩是不是也會像她這樣，她覺得表現得不夠堅強。

　　“一樣。”

　　齊心遠粗重的呼吸讓她的臉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表哥輕點兒呀！我好怕……”

　　“你會慢慢忘瞭疼痛的……”

　　齊心遠俯下臉來，輕吻著她的耳根，繼而用他那靈巧的舌尖撩撥著她那白晰的鵝頸。但是，那種疼痛的感覺依然在折磨著她的神經，讓她不敢放松下來。

　　李霜凝從睡夢中醒來，她摸瞭摸身邊，齊心遠已經不在。她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她還不敢肯定。她懷疑齊心遠此時也許已經進瞭女兒遠方的房間。

　　她套上睡衣悄悄的下瞭床，從房間裡走出來，可是，遠方的房間卻關著門，也沒有聽到裡面的聲音。她一時拿不定主意該敲門還是退回去。

　　猶豫瞭半天之後，她來到瞭李若凝的房間。這是她的第二個猜測，或許，齊心遠是進瞭李若凝的屋裡。

　　她走近瞭李若凝的床邊摸瞭一下，床上隻有一個人。無疑那就是姐姐李若凝瞭。

　　“你還沒睡？”

　　“姐……”

　　李霜凝借著黑暗，沒有被姐姐看到她的尷尬，但那聲音裡也透露出瞭幾分窘態。

　　“睡不著瞭？”

　　李若凝拉著妹妹的手讓她上瞭床。

　　李霜凝隻好順從的躺在瞭姐的身邊。

　　“我還以為你跟心遠在一起呢，他沒過去？”

　　李若凝問道。

　　“我睡醒之後，他就不見瞭。”

　　“你是不是以為他到我這裡來瞭？”

　　“……”

　　李霜凝沒有說話，算是默認瞭姐姐的猜測。但她還是不好意思說出自己最擔心的那個猜測。

　　“那就在姐這兒睡吧。讓他野去吧。別管。”

　　“姐猜他會去瞭哪兒？”

　　李霜凝很擔心的問。

　　“剛一見面就刨根問底起來瞭？那麼累幹嘛？他愛去哪去哪！”

　　李若凝伸手摟過瞭妹妹，姐妹兩個親昵的擁抱著，其實自從兩人分開之後，姐妹兩人也是一直思念著。

　　“我擔心的是，心遠會不會去瞭遠方那兒？”

　　“去瞭就讓他去吧，誰讓咱們把他慣成瞭這壞毛病呢？”

　　“可是……遠方還是他的……”

　　李霜凝始終覺得那是不可逾越的一道鴻溝。

　　“這個我知道的，這又有什麼！思思、冬梅哪個不是跟他火熱？你就不用操心瞭，隻要遠方喜歡就行。”

　　“姐，我看心遠真的讓你給慣壞瞭！這麼混蛋！”

　　“男人女人，哪個大瞭還不是嫁瞭男人，娶瞭女人，早晚還不是那麼回事兒！”

　　“姐倒是開通，可我還是接受不瞭。”

　　“那你還是他小姨呢！我看呀，說我慣壞瞭他你也太不公道瞭吧。那時候還不是你帶的頭兒！”

　　“你怎麼不怨齊心語呀？倒說起我來瞭！”

　　“姐哪有怨過你？你們都喜歡他，他也喜歡你們，我看呀，心遠就是大觀園裡的寶玉！可能天性就是如此吧，誰也制不瞭他瞭，幹脆由著他的性子去就是瞭。”

　　“姐這身材還是那麼迷人！”

　　李霜凝在毛毯底下摸著姐姐的身子，不無羨慕的說。

　　“還不是我整天按摩才保持成這樣？”

　　“也沒少讓心遠給按摩瞭吧？他的手法可是好精的！那混蛋的手一觸到身上就讓人渾身酥透瞭！”

　　“我還以為隻我一個人覺得他好呢，你不是也這麼喜歡他？”

　　“要不是為瞭他，我還能回來嗎？”

　　李霜凝將身子緊緊的貼到瞭姐的身上，骨肉之情使得這十幾年的分別更加動人。

　　“就沒在外面找個合適的人？”

　　“要是能在外面找個人的話，我也就不會回來瞭，我試過，我根本就沒法兒把他從我的心裡趕走。”

　　“你呀！”

　　姐嘆瞭一口氣。

　　“我不在乎，我寧願就這樣跟他好下去，隻要他不嫌我就行。”

　　“他怎麼會嫌我呢？當年讓你出去的時候，他還跟我鬧瞭好一陣子呢。”

　　李霜凝雖然是齊心遠的小姨，可是，兩個人卻是差不多大小，當永遠十七八歲的時候，兩人就來往密切起來，但那時還隻是眉來眼去，並沒有什麼實際行動，直到出瞭白樺的事情之後，齊心遠一直情緒低落，當小姨的李霜凝看不下去齊心遠遭受著情感的折磨，便主動的安慰過他，就是在那種安慰中，齊心遠才找到瞭情感發泄的地方。而一向都相互有著好感的兩個年輕人便一起墜入瞭愛河不能自拔。

　　“我擔心的是，遠方又會走瞭我的老路。”

　　“我早就看出來瞭，那個遠方也是一個情種兒。就隨她去吧。感情這東西，最勉強不得，不該拆開的時候，你別想拆開，該分開的時候，你就是撮合也不可能。”

　　“可是，她還小，我怕她把持不住。”

　　“你們那時候也不小瞭吧？怎麼也沒有把持得住呀？孩子雖小，可對感情卻是有感覺的，他們覺得在一起快樂，那就讓他們在一起，不快樂瞭，自然也就分開瞭。你何必去幹預他們呢？”

　　李霜凝跟姐姐李若凝正在床上說著私房話的時候，齊心遠正在遠方的床上耕耘著。

　　“哦——表哥……我……不行瞭……”

　　遠方在齊心遠的身下扭動著蛇身，極力的躲避著齊心遠那要命的撞擊。

　　齊心遠喘著粗氣，半支著身子，越戰越勇。

　　“快瞭……一會兒……就好……”

　　“唔——不要瞭……你快找我媽去吧……求你瞭哥……”

　　遠方緊蹙著眉頭，勉強忍受著那種強烈的快感的折磨。而此時的齊心遠卻如箭搭弦上，張弓待射瞭。

　　他兩手抄到瞭遠方的腰下捧著她的身子，他停在那裡，隻憑著遠方嬌軀在不斷的扭動。

　　“姐，你聽，好像是遠方在叫喚……”

　　李霜凝從床上半支起瞭身子來，支著耳朵在聽。

　　李若凝卻滿不在乎的躺在那裡。

　　李霜凝心疼自己的女兒。

　　“這一定是遠方的第一次，她會受不瞭的。”

　　“你那時不也受瞭？有什麼大不瞭的？還不如吃飯被砂子擱瞭一下疼呢！”

　　“她太小瞭……”

　　李霜凝欲起身下床。

　　“你去瞭又有什麼用？你想讓她難堪嗎？快躺下吧。天亮一切都會好的。”

　　李若凝拉瞭妹妹一把，李霜凝這才不安的又躺瞭下來。

　　但她怎麼也不能入睡。而姐姐卻已經漸漸的有瞭均勻的呼吸。

　　當齊心遠那離弦之箭射向遠方那嬌嫩的花蕾時，遠方不由的身子一陣陣顫抖，一陣陣劇烈的快感讓她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像有一股巖漿迸射出來。

　　那種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她兩手的指甲深深的摳進瞭永遠的胳膊裡。而齊心遠卻一直沒有覺得疼痛，直到暴風雨過後，他才發現，遠方那兩隻手還在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同時感覺到胳膊上像有蟲子在爬行。那是從她的抓痕處流出來的鮮血在順著他的胳膊流淌。

　　等平靜下來之後，齊心遠俯下身來吻住瞭遠方的小嘴兒，他打開瞭床頭上的燈，在昏黃的燈光下，他看到瞭遠方的眼角還有淚痕。一顆豆大的淚珠還掛在那裡。他用唇吻掉瞭那顆淚珠，有些咸。

　　“你這胳膊怎麼瞭？”

　　遠方突然看到瞭齊心遠胳膊上的鮮血。那血還沒有凝固。

　　“男人要愛一個女孩都是要流血的。”

　　齊心遠開玩笑的說。好像那血根本不是從他的身上流出來的。

　　“是我給你抓出來的吧？”

　　“不，是一個小狐貍精給抓出來的！”

　　齊心遠疼愛的吻著遠方那粉嘟嘟的臉蛋兒說。

　　“疼不？”

　　遠方瞪著天真的眼睛柔情似水的看著齊心遠問道。

　　“小狐貍精給抓的，不疼！”

　　遠方坐起來，嬌嗔的瞪瞭齊心遠一眼，俯下頭來，趴在齊心遠的胳膊上吮瞭起來。

　　“想不到你還是個小吸血鬼！”

　　永遠開玩笑的說。

　　“不許嚇我！”

　　吸幹瞭一隻胳膊上的血她又吸起瞭第二隻。

　　“還疼嗎？”

　　遠方那眼神好像疼在她的心口上一樣。這讓齊心遠好感動。

　　“你要是掐得再深些，我更舒服的！”

　　遠方果然又把小手掐瞭上來：“那我以後天天掐你！看你疼不疼！”

　　“嘿嘿，你要是不掐我，看我不夜裡摸到你的床上嚇你！”

　　“就怕表嫂不樂意。”

　　遠方嬌媚的倚在瞭齊心遠的懷裡。

　　“她會把你請到她的房間裡去的。”

　　“她要是知道瞭我跟你偷情的話，她會怎麼折磨我？”

　　在遠方的頭腦裡，表嫂是不會容忍表妹跟自己的男人偷情的。至少會罰這位“表哥”跪搓衣板的。

　　“她是不會折磨你的，但她會罰我。”

　　“怎麼個罰法兒？”

　　“讓我跪到她下面……”

　　“嘿嘿，表嫂真是個有個性的女人！”

　　“你去洗洗吧。”

　　齊心遠剛想抱起遠方來下床。

　　“我自己來。”

　　她害羞的從齊心遠的懷裡掙出來一個人下瞭床。

　　當她兩腳落地的時候，才感覺到兩腿間有些疼。但她硬是沒吱聲，強撐著走進瞭衛生間裡。

　　當她用衛生巾擦拭之後，才發現那上面還帶著鮮紅的東西。

　　從衛生間裡出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要求撤換床單。

　　“我已經換瞭。”

　　“明天姨媽洗床單的時候會看見吧？”

　　“怕被姨媽打屁股嗎？”

　　永遠摸著她那渾圓的屁股笑道。

　　“要打也得先打你的屁股的！我可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我就說是你強迫瞭我！”

　　“你還真會惡人先告狀呀！”

　　“事實就是事實嘛，可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來的！我說的沒錯兒吧？”

　　“得得得，我算是服瞭你瞭，我還是趕緊溜吧！”

　　說著，齊心遠裝出要往外跑的樣子來。

　　“我不讓表哥走。”

　　她一下子勾住瞭齊心遠的脖子，努起瞭小嘴兒來讓齊心遠吻她。

　　“你都下逐客令瞭，我還賴在這裡幹嘛？”

　　齊心遠不去吻她，掙著身子往床下走。

　　“你要是再讓我快樂一次，我就免除對你的一切懲罰！”

　　她光光的身子又貼到瞭齊心遠的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