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完瞭吧”李霜凝抱著女兒遠方的被子推開房間走瞭進來。
“快瞭!”
齊心遠的手已經握住瞭畫筆,但他的手支控制不住的抖。剛才李霜凝的腳步來得太不是時候,兩人正在熱烈的時候卻被打斷瞭。別看齊心遠跟別的女人非常自由,甚至可以肆無忌憚,可是,這個李霜凝卻未必能允許他跟遠方有這種關系。
“光著身子這麼長時間,凍壞瞭吧?”
李霜凝放下手裡的被子用手在遠方的背上試瞭試她身上的溫度。她的身上竟然還有些燙,“不會是發燒吧?怎麼這麼熱呀?”
李霜凝沒有想到剛才她不在的時候女兒遠方與齊心遠有過一段激情的親吻,她完全是被那種激情燒熱的。
“媽,我好好的呢,誰發燒瞭?”
遠方生怕自己剛才的沖動被媽媽識破瞭,心裡不免打起鼓來。她的胸上山巒起伏,更加迷人瞭。
“你看,這臉都這麼紅,還不是發燒瞭嗎?”
李霜凝還是不太放心,她的目光轉向瞭齊心遠。
“沒事兒,我看你是疼愛你女兒都神經過敏瞭。”
“是我生的我當然心疼瞭!”
李霜凝嬌嗔的瞪瞭齊心遠一眼,好像在埋怨這十幾年裡沒有給遠方一丁點兒的關愛。
齊心遠也有些心虛,遠方竟然是在他的視野之外長到瞭十四歲,他怎能不心生愧疚呢。
“好瞭。快穿上睡衣吧。”
齊心遠收瞭畫夾,把睡衣拿瞭過來,李霜凝故意不拿,將這個機會留給瞭齊心遠。現在她已經不再擔心別的,剛才這一段插曲讓她很放心,齊心遠應該是不會傷到女兒的。
當齊心遠走近遠方給她睡衣的時候,還輕輕的擁著她的身子吻瞭她一下。
在李霜凝看來,這是一種親情的表達。而在遠方自己感覺,那是一種異性的撫愛。遠方的身子都沒有背轉一下,站在齊心遠面前就將那睡裙從頭上擼瞭進去。當她舉起雙臂穿那睡裙時,胸前兩朵蓮花著實讓齊心遠又怦然心動瞭一陣。
“三個人擠一張床可不行,誰也別想睡瞭。”
李霜凝還是堅持不讓齊心遠住下來,當然如果三個人的關系明朗化瞭的話,她也就不再有什麼顧慮瞭,可現在卻還不是這種情況。她不想讓齊心遠以“表哥”的身份睡在遠方的身邊,更不想讓齊心遠以“外甥”的身份睡在她李霜凝的床上。
“媽,怎麼不行瞭?剛才你不是已經答應瞭嗎?現在卻又反悔!”
遠方努著小嘴兒拽住瞭齊心遠的胳膊不讓他走,“要是媽嫌床太小,那我就讓表哥到我的房間裡去,讓他睡地鋪,或者我睡地鋪,他睡床上,反正我不單獨睡。”
“你這丫頭,跟媽睡還不是一樣?”
“媽也是女人,我還是害怕。”
“哎,真拿你沒辦法!”
因為遠方從小就沒有享受過父愛,所以李霜凝便覺得欠瞭她許多,隻能以嬌慣寵愛來彌補,所以,現在的遠方身上不免有點兒任性。
“你可不許走喲?”
遠方在睡前準備去趟衛生間,她擔心夾在中間有些為難的齊心遠會趁她不在的時候被媽媽趕走,所以特別叮囑瞭一下。
來到衛生間裡,遠方又脫掉瞭剛剛穿上的睡裙,審視著自己剛才暴露在齊心遠面前的優美體形,忍不住自我陶醉起來,她特地撫摸瞭一下自己那已經很是挺拔的聖女峰,在心裡幻想著齊心遠的手摸上去會是什麼滋味,她竟然不知不覺間閉起瞭眼睛,仿佛齊心遠來到瞭她的面前,一隻大手在她那豐挺的胸上揉動著瞭。
“哦~~~”鏡子面前的遠方不由的呻吟瞭一聲,她感覺好像真的那隻手按到瞭她的胸上來並用力一握,其實那隻是她的想像而已。
今晚上把“表哥”留下來的目的,一是要滿足媽媽多少年來孤身一人的慰藉,二是順便她也要體驗一下跟這位風流倜儻的“表哥”睡在一起的曖昧情調。
而在房間裡,隻剩下瞭齊心遠跟李霜凝。剛才被遠方撩起來的真火此時正想找個人發泄一下。齊心遠突然將李霜凝摟進瞭懷裡。
其實李霜凝何嘗不是那樣,她恨不得將每一時每一刻都投入到跟齊心遠的愛戀之中。兩人立即就熱吻瞭起來。
就在齊心遠給遠方畫畫的時候,李霜凝就已經趁他們兩人不註意換上瞭睡裙。此時,齊心遠一邊擁吻著李霜凝的妙舌,一邊將手伸進瞭她的睡裙底下,在她的兩腿間摸瞭起來。
在兩人緊張喘息的時候,遠方卻突然回來瞭。這一回的確出乎遠方的預料瞭,她隻顧瞭自己跟齊心遠的親近,卻忘瞭齊心遠也是媽媽的情人。
看到兩個大人在熱烈的擁吻著,嬌羞的遠方忍不住輕咳瞭一聲,媽媽李霜凝慌亂的從齊心遠的懷裡掙瞭出來。
畢竟他們不是夫妻關系,而是小姨媽跟外甥的關系。如果單單是擁抱親吻也就罷瞭,要命的是剛才她分明看到瞭齊心遠的手正在媽媽李霜凝的睡裙底下遊動。
“呵呵,我跟你媽可是老朋友瞭,這十幾年不見,還真的恍如隔世呀!”
齊心遠自我解嘲的笑道。
“那今天晚上就留在這兒好好的跟我媽親熱親熱吧!”
遠方眉目含情的看瞭齊心遠一眼,那眼波裡有著讓齊心遠怦然心動的情愫。
“呵呵,我跟小姨媽這麼親熱,遠方就不吃醋?”
齊心遠也走上前去擁住瞭遠方的香肩問道。
“有情人終於團聚,我當然高興瞭,我吃我媽哪門子醋呀?”
遠方的確有些高興,她也不希望媽媽的心裡一直淒苦著。再說感情這東西,也有個先來後到,畢竟他齊心遠首先是媽媽的情人。
“好吧,那就給我們娘兒倆站一晚崗吧。要不是遠方這麼要求,我可不讓你在這兒的。”
李霜凝清秀的明眸裡也閃著企盼的光輝。她何嘗不希望跟齊心遠同榻而臥呀,隻可惜當著女兒的面,讓她非常難為情。
“呵呵,就讓我站在這地上嗎?”
齊心遠笑問道。
“那你還想上哪兒?這床就擱我們娘兒倆。”
李霜凝故意刁難齊心遠。
“還不如說罰我站呢!”
“表哥,別忘瞭,一般的男人就是連給我們站崗的資格還沒有呢,你就知足吧!”
遠方調皮的笑著。
遠方早就上瞭床,李霜凝把身子靠到瞭中間,把床沿留給瞭齊心遠。
“將就一宿吧,沒讓你睡地鋪已經不錯瞭!”
李霜凝笑著說。
齊心遠像個大姑娘似的,有些害羞的把身子挪到瞭床上來,李霜凝把身子又往裡貼瞭貼,面沖著裡面的遠方。
齊心遠不好意思貼到李霜凝的身上,便仰躺著。
“還沒熄燈呢,上來幹嘛!”
李霜凝拍瞭拍齊心遠的腿。齊心遠也正好覺得渴瞭,下床後順便喝瞭兩杯子水。可是,他剛剛上床後,便因為剛才喝下的那兩杯子涼水而有瞭尿意。
“不好意思,我去趟衛生間。”
齊心遠下瞭床去瞭衛生間裡。
齊心遠因為剛才那裡一直都是硬著的,所以,一時半會兒他竟尿不出來。
正在使勁的時候,房間裡的燈卻突然熄瞭。那是遠方的鬼主意。她下瞭床熄燈之後,跟媽媽換瞭位置,小聲對李霜凝說:“我看他能辨出來咱們不。”
李霜凝本不想搞這個危險的惡作劇,因為很可能因為在黑暗中齊心遠把女兒遠方當成瞭她李霜凝而上錯瞭車。到瞭那時就無可挽回瞭。
“沒事兒,我看看他對媽到底是不是真有感覺?”
“你這鬼丫頭,凈出餿主意!”
“媽可不許出聲兒呀!”
女兒遠方捂住瞭李霜凝的嘴,不讓她說話。
齊心遠從衛生間裡出來一時適應不瞭房間裡的黑暗,什麼也看不清瞭,他以為是李霜凝覺得尷尬才熄瞭燈的,所以,他在心裡還自我感覺良好的以為是李霜凝想跟他在暗中做那好事兒瞭。
齊心遠摸索著上瞭床,便貼在瞭遠方的身邊。他的身子並沒有緊貼著遠方,所以也就不知道現在躺在他身邊的這位美女已經換成瞭遠方而不是李霜凝瞭,所以,齊心遠的手便試探著摸到瞭遠方的身上來。他的大手撫著遠方那渾圓的屁股,感覺良好,身下登時就硬瞭起來,並挺到瞭遠方的屁股上來。那大手繼續往上撫著,漸漸的摸到瞭遠方的腋下,遠方感覺到他的大手企圖往她的胸前那座聖女峰上爬的時候,她夾緊瞭胳膊,不讓他伸過手來,可是齊心遠卻非常的執著。他那隻手最終還是捏到瞭遠方腋下那一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
他好興奮的將胯往前挺瞭挺,那硬硬的直戳遠方的屁股,開始惡作劇的遠方現在終於有些害怕瞭,她沒有想到的是,齊心遠竟然一上來就用那槍戳她的屁股,而且還熱熱的,像一根小火棍兒似的嚇人。她真的想像不出那根長碩的小火棍要是捅到她的身體裡之後會是多麼的要命!
此時此刻,她既害怕,卻又帶著一點兒向往,於是,她的身子便沒有朝媽媽那邊挪動,竟然試探著將那渾圓的屁股朝齊心遠那一根槍上碰瞭一下,這一下可將齊心遠的原始沖動撩撥起來瞭。於是,他從她腋下伸進去的那隻大手便很用力的繼續往前挪瞭一下,握住瞭她整座富士山。這一握,讓齊心遠突然間感覺到瞭異樣,這是一隻與李霜凝絕對不一樣的寶貝!它嬌挺而沒有李霜凝的那麼龐大。似乎比李霜凝的還要稍硬一些。這分明是一個少女的妙乳,而不是一個熟女的胸!
齊心遠一下子興奮得不知如何是好。難道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的不是李霜凝而是遠方?
帶著這種想法,齊心遠有意的用手將遠方的嬌軀往懷裡攬瞭一下,那隻手同時摸到瞭另一隻上來。
兩隻是一樣的嬌挺而富有彈性,是那麼的硬。而且,齊心遠明顯感覺到瞭遠方那急促的呼吸。這絕對是一個少女的心慌意亂,她已經不知所措瞭。
但齊心遠卻仍然裝作不知道,他想將錯就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