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與齊心語姐弟兩人在北京國際機場出口處焦急的等待著。齊心遠不時的抬起手腕來看著時間。齊心語撇瞭撇嘴,她從齊心遠的神情裡已經看出瞭他的心情。
“出來瞭!”齊心語小聲的說。
與此同時,齊心遠也看到瞭李霜凝與一個美麗少女從出口走出來,四處張望著。
李霜凝三十五六的樣子,一頭秀發向後盤著,身著一套淺紅色的呢裙,顯得雍容華貴,那裙子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一雙棕色的高跟皮鞋更是顯得她挺拔秀麗。她身邊的女孩神采飛揚,氣質純凈,明目皓齒,她一隻手挎在母親李霜凝的胳膊上,那嬌挺的聖女峰顯得她朝氣蓬勃,看那樣子不過十四五歲。
齊心遠趕緊舉起手來奔瞭過去。李霜凝同時也看到瞭他。
“心遠!”
李霜凝的聲音是那麼清脆,竟如銀鈴一般悅耳。
齊心遠早就張開瞭雙臂,李霜凝扔掉瞭行李,投進瞭齊心遠的懷裡。
如果不知情的人看瞭,一定是以為這是一對情侶的小別重逢,絕對不會想到這是當姨媽的跟外甥的擁抱。
摟著李霜凝的時候,齊心遠能感覺到她還是那麼富有彈性,那麼具有青春活力。思念的淚水如開閘的水奔瀉出來。李霜凝竟顧不得抹淚,任那淚水打濕瞭齊心遠的衣服。
齊心語也已經走瞭過來,身邊這個女孩叫遠方,她在視頻裡跟齊心語早就見過好幾次面。雖然遠隔萬水千山,但彼此卻都已經熟識。
“心語姐!”
遠方雖然美國出生,美國長大,但她經常生活在華人區裡,漢語說得還是挺流暢的。
兩人親熱的摟在瞭一起。
“長這麼高!”
遠方的個頭兒快跟齊心語差不多瞭,身材挺拔秀麗,是個標準的大美女,尤其是接受瞭美國的教育,這讓她更加個性張揚,惹人喜愛。
當齊心遠跟李霜凝分開之後,遠方也從齊心語的懷裡分開,看著齊心遠笑道:“還沒抱抱我呢!”
齊心遠看著這個美麗又大方的女兒,百感交集,激動的淚水差點兒沒止住。當他把遠方摟進懷裡的時候,那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齊心遠的激動讓遠方覺得有些太煽情瞭些。因為她跟這個男人並沒有過任何接觸,連思念都談不上。
“心遠哥,你弄疼我瞭!”
遠方被齊心遠抱得緊緊的,她那柔美的小身子哪經得住齊心遠的大力擁抱。
“呵呵,對不起!”
齊心遠淚眼婆娑的松開瞭遠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笑著說,“讓你笑話瞭!我真夠沒出息的!走,咱們上車吧。”
車子在公路上急馳著,李霜凝不時的向車窗外面張望著:“變化真大呀!”
“要是再過一個十五年,變化會更大!”齊心語說。
遠方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她更想在車上看一看首都的面貌。回來的時候,她還沒有決定下來,是不是留在這座城市裡。
車子直接開到瞭齊心遠母親那裡。李若凝蕭蓉蓉還有那幾個姑娘們一幹美女早就等候在那裡瞭。
美麗大方的遠方很快就融入到瞭小姑娘們的隊伍裡瞭。李若凝跟李霜凝姐妹兩個坐在一起,一直手牽著手不肯放開,淚流不止。
“哎,一晃十五年過去瞭!時間過得真快呀,可你不知道,這十五年裡,姐有多麼想你!”
“我也想你們。”
李霜凝百感交集,卻無以表達。她的目光不時落在齊心遠的身上。這些年裡,兩人時常通過電話交流,她卻從來沒有提到過這個女兒遠方。
齊心遠當然知道,李霜凝的“我也想你們”包含瞭她對他這個“外甥”級的情人的多少思念之情。
李霜凝是為瞭求學而去的美國,可那時她剛剛懷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到瞭美國之後才知道自己懷孕瞭的。她不舍得打掉這個小生命,而且也是因為她有瞭齊心遠的孩子她才決定下來不再嫁人的。
李霜凝一邊求學一邊撫養著遠方。遠方這個名字是她為瞭紀念齊心遠而給女兒起的。裡面一個“遠”字寄寓瞭她對齊心遠的無限思念。
“這次回來還走嗎?”
蕭蓉蓉關切的問道。
李霜凝抬起頭來看瞭齊心遠一眼。雖然在機場的時候那次擁抱讓她對齊心遠十幾年的思念得到瞭回報,但那卻是微不足道的,她更想再次得到齊心遠實實在在的愛,這次去留她完全要看齊心遠的意思,還有女兒遠方的感覺。如果齊心遠還是像以前那樣的愛著她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留下來的。她已經事業有成,也可以到這邊來做。為瞭愛情,她現在甚至可以置事業於不顧的。所以她才很在乎齊心遠的態度。
齊心遠以深情的目光看著她。
“還是留下來吧。”
齊心遠說。
“就是不知道遠方這孩子願不願意。”
李霜凝仍有顧慮的說。
“我會讓她留下來的。”
齊心遠說。
“就是嘛,再說瞭,還有這一大幫孩子,我看她們挺合得來的。你看剛才那高興勁兒!”
李若凝也附和著說。
齊心語一直坐在一邊不說話,她已經能夠預感到最後的結果,遠方肯定能留下來的,冬梅思思夢琪還有齊媛媛婷婷這幾個孩子跟齊心遠之間的親密已經證明瞭齊心遠的魅力。她想,即使不強留她,到時候恐怕這個遠方也不會輕易說要走的。因為這裡有著她深愛著的人。
現在李霜凝面對著蕭蓉蓉這個外甥媳婦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太自然。因為她估計遠方的身世問題恐怕早已不是這個傢庭裡的秘密。不過,現在看到蕭蓉蓉的熱情她的心裡也開始寬瞭起來。
當晚李霜凝又住在瞭姐姐的傢裡。雖然住房已經不是十幾年前的房子,但李若凝還是考慮到李霜凝的感受,特地騰出瞭當年在舊房子裡那個房間的位置。
李霜凝洗完澡之後,裹著浴巾進瞭自己的房間。站在那裡,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她一下子仿佛又回到瞭十幾年前的時空裡,自己仿佛還是十七八歲的時候。
“小姨,在想什麼?”
那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後面環瞭過來,連她的胳膊也箍在瞭懷裡。她的心砰的一下狂跳瞭起來。身後男人嘴裡的熱氣也在她的香頸裡噴著,讓她那孤寂瞭十幾年的身體瞬間變得躁熱。
“遠……”
李霜凝的身子不由的後仰著,兩人的脖子交在瞭一起,“我想起瞭咱們小時候的情形……”
十幾年前的溫情讓李霜凝沉寂瞭十幾年的心湖瞬間泛起瞭層層漣漪。
“你還跟十幾年前一樣漂亮!”
齊心遠輕吻著小姨的臉頰。
“可我已經不再年輕瞭!一晃十幾年的光陰就這樣無聲無響的過去瞭!”
“在我的心裡,小姨永遠都是年輕的,美麗的!”
他的手從她的小腹前撫瞭上來,輕輕的握住瞭她胸前那兩座秀麗的山峰。浴巾扣兒悄然松開,浴巾也滑到瞭她的腳下。光潔的妙體裸在瞭齊心遠的懷裡。他的手指肚兒在她那如玉的雪肌上劃動著,是那麼的細膩,那麼光滑,像杭州的絲綢一般。
“小姨,你這皮膚保護得真好!”
他的手指在那道溝壑裡來來回回的劃著,十分留戀那裡的秀色。齊心遠從小姨的肩頭上望下去,那兩座峰巒是那麼的挺拔秀麗,像是披上瞭一層皚皚的陽春白雪一般,那潔白的雪肌吹彈得破。
“你知道嗎?我每天做皮膚保護的時候,都是在想像著你的手給我做著按摩的。你相信嗎?我是為你而把自己的青春保留下來的。”
“我信。”
齊心遠輕吻著她的耳根,兩隻大手在她那如雪的皮膚上撫來撫去,不忍釋手。從兩山夾峙的那道鴻溝裡望下去,他看到瞭那條豎在她那依然平滑的小腹正中處的妊娠紋。這是她生遠方時留下的。除瞭那道妊娠紋,她的身子還是像十幾年前那樣苗條,那樣豐盈,那樣玲瓏優美。
“遠,我好冷,抱緊我!”
李霜凝的身子在齊心遠的懷裡微微顫抖著。齊心遠把她輕輕的扳瞭過來,她那豐挺的胸頂在他的胸上,他那硬硬的也抵在瞭她的小腹上。他兩手捧住瞭她的臀,讓她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
“還冷嗎?小姨?”
“吻吻我……”
李霜凝仰起瞭她那俊秀的臉,微閉著一雙美目,紅唇翕動,似幹涸的土地在渴求著雨露的滋潤。齊心遠俯下瞭頭來,兩唇壓到瞭她的櫻唇上。
兩人的唇輕輕的碰著,輕吻,淺吻,濕吻,深吻。
兩人相擁著,長吻著,似在浪漫的舞曲之中。
許久之後,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喘息一下。
“小姨,別再離開我瞭,好嗎?”
“十幾年前的時候我就不想離開你!”
李霜凝深情的說。
“可你還是走瞭!”
“那時候讓我怎麼留下來?現在不同瞭,我已經不再有任何顧慮,隻要你愛我。”
“我愛你,也愛遠方。留下來吧,你要是再走瞭,我會發瘋的!”
齊心遠一把摟緊瞭她的身子,吻著她的耳根。
“媽,我可以進來嗎?”
門突然開瞭,遠方站在瞭門口。看見媽媽正與“表哥”齊心遠擁抱在一起,遠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但她對於親人之間的擁抱並不見外,隻是媽媽現在正裸著身子讓她有些難以理解。因為到目前為止,她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世。
“我們……”
李霜凝沒有這個準備,她當初就沒有想到齊心遠會在這個時候進來,更沒有想到她與齊心遠敘舊情的時候已經睡下的女兒遠方會突然來訪。
“我正想給小姨畫一幅青春照呢!”
齊心遠轉過瞭身子來解釋著。
遠方當然知道這個“表哥”是個出瞭名的大畫傢,媽媽的身材也是一流的好,這自然符合常理。
“那表哥可是趁機占我媽的便宜瞭!”
遠方也是為瞭打破尷尬的局面而笑瞭起來。
“你看你媽這身材多好呀,我不趁這個時候擁抱她一下,過後她會允許嗎?”
“哥,你這可叫做假公濟私瞭!”
李霜凝也趕緊彎下腰來拾起那條浴巾纏在瞭身上。她的臉像是發燒一樣的紅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