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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老婆丈母娘都滿意

  楚靜茹被女兒拉到床上之後,還是嬌羞欲滴,扭扭捏捏的含著胸,但那兩條藕臂卻難以遮住她的神女峰的美麗風光。那大半個江山顯出瞭秀色,正所謂欲蓋彌彰瞭。

  這是一張特大的雙人床。當然喬遷新居的時候,白樺就親自去傢具店裡選瞭這一款新床的。三個人睡上去也綽綽有餘,不會嫌擠。

  “媽,你捂得那麼緊幹嘛呀?不是還讓人用蜂蜜給你搓過瞭要豐胸的嗎?這會兒倒反而藏起來瞭!”

  白樺去扳著楚靜茹的手臂要從她胸前拿下來,可楚靜茹更加羞澀瞭。

  其實她在護住上面的時候,卻忽略瞭下面。那黑色的倒三角形是那麼規則,尖尖的頂角向著更隱蔽的溝壑裡延伸著,引人聯想。

  白樺怎麼也想不通,跟她一起參加過美女大會的母親為什麼這會卻這麼拘謹。

  “媽,咱們玩個大串連吧。”白樺趴在楚靜茹的身上問。

  “什麼叫大串連?”楚靜茹問。

  “媽連這個也不懂?就是首尾相接呀?我的頭接著你的尾,心遠的頭接著我的尾,然後你的頭接著心遠的尾,多簡單?”

  “都躺著睡覺就行瞭,還有那麼多的花樣!”

  楚靜茹一聽那花樣就臉紅瞭起來,但她其實是很向往的,隻是自己不好明著承認罷瞭。

  “行不行呀媽?”

  白樺撒嬌的趴在楚靜茹的身上搖著。

  “我看行。這樣誰也不閑著瞭。”

  齊心遠也覺得這遊戲不錯。他還從來沒跟別人這樣玩過的。不想今天在這裡跟丈母娘一嘗新鮮瞭。

  “我還不是聽你們的,你們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我還能造反不成?”

  “媽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白樺立即在媽媽的嘴上狠狠的賞瞭一個吻。

  “你這丫頭,小嘴可真有勁兒!”

  “媽,有勁兒沒有勁兒女兒一會兒就讓你知道瞭。”

  白樺詭秘裡透著一股嬌媚的看著齊心遠,“還站在那兒愣什麼,快開始嘛!人傢可是等得小身子都涼瞭!”

  “急啥呀,還有一個通宵呢。”

  齊心遠不急不躁的,卻把白樺跟楚靜茹急壞瞭。她們都想更早一些進入遊戲。

  齊心遠上瞭床之後,三個人依次躺下首尾相接的連在瞭一起,齊心遠抱住瞭白樺的兩條腿讓她騎在瞭自己的肩膀上,白樺依法抱住瞭楚靜茹的兩腿騎在自己的肩膀上,而楚靜茹遇是抱住瞭齊心遠的腿,那組成的圖案雖然不是那麼規整,但三個人的銜接卻是嚴密無縫,環環相扣。

  剛開始時候的環狀是非常穩定的,三個人隻是嘴在動,身子卻不動。可漸漸的,三個人的身子都漸漸蠕動瞭起來,像一條首尾相接的蛇在蠕動……

  (以下刪除923字)

  ****白樺的嘴直接咬住瞭楚靜茹的下面的唇,小香舌鉆進瞭楚靜茹的幽谷裡舔動著那已經峭立起來的肉豆豆,每舔一下,楚靜茹的身子就會顫動一次,同樣,在快感向她周身蔓延的時候,她也是起勁的吞吐著齊心遠的龍槍,因為覺得不過癮,有時候她會輕輕的用雙唇包起自己的牙齒,咬一下齊心遠那粗大。她的香舌就在齊心遠那龍眼口上挑動著,讓齊心遠爽快至極,而此時,齊心遠也會在白樺的唇上狠勁的又舔又鉆。

  白樺的嘴上真夠有勁的,不到五六分鐘的時候,她已經舔得楚靜茹瓊漿玉噴瞭。每次噴出來的水水像是蛤蜊吐水一般,噴得老遠。看來楚靜茹的青春還是很勃發的。

  “啊~~~受不瞭啦~~樺子~~輕點兒呀~~~你這死丫頭!這麼有勁兒~~~”楚靜茹被白樺在下面舔得欲火燒身,自己的嘴也在齊心遠的玉柱子上狠命的吞吐瞭起來。齊心遠的大腿就壓在楚靜茹的兩座玉峰上,軟軟的十分舒服。他一邊用腿搓著丈母娘的雙乳,一邊挺動著自己的屁股,那龍槍便不時的插進瞭楚靜茹的喉嚨深處,那滋味就像是戳進瞭少女的深處。龍眼裡分泌出來的粘液與楚靜茹嘴裡的津液混合在瞭一起,齊心遠一陣激動,輕輕的噴瞭一小下,那精液被楚靜茹咽瞭下去。

  雖然下面有白樺的舔弄,可裡面卻是癢得厲害,她一邊噴著瓊漿,一邊扭動著蛇一樣的嬌軀,兩腿盡力的劈開,好讓白樺的舌鉆得更深一些,可那舌頭畢竟不能與龍槍相比,沒有法子,她隻得忽而打開,忽而夾緊,自己磨自己瞭。

  “遠~~~快來吧~~給我插幾下先解解癢吧~~~”“這麼一小會兒就支持不住瞭?”

  齊心遠挺動著屁股,讓那龍槍在她嘴裡撅動著。

  “真的!”

  她已經被撅得口齒不清瞭,嘴裡的津液順著嘴角流瞭出來,淌在瞭齊心遠的腿叉裡。

  齊心遠這才從她嘴裡抽出瞭龍槍,調過身子來,提槍刺進瞭她下面的洞裡!那長長的龍槍一旦刺入,楚靜茹就頓時感覺到一陣說不出來的快感。

  “哦——爽死瞭——哦——”

  她把身子仰瞭起來,挺著美胯,讓齊心遠一槍就刺到瞭她的花蕊上,嬌軀不禁一陣劇烈顫抖……

  “老公,我也癢呀~~”白樺竟然站起來兩腿分立在楚靜茹的胸前,央求著齊心遠來給她撫慰。齊心遠隻好把身子仰倒,與楚靜茹倒絞著身子,全憑楚靜茹自己運動著身子來套他的龍槍,而白樺則自己蹲在齊心遠的嘴上,自己轉動著屁股,讓那雙唇在齊心遠的嘴上磨瞭起來。她一邊轉動著身子,一邊雙手揉動著兩隻玉乳,淫聲浪語不斷,瓊漿玉液狂噴……***三個人在床上變著花樣玩瞭好久才覺得有些累。齊心遠懶得床都不想下瞭,還是楚靜茹跟白樺洗瞭澡之後又用毛巾替他擦瞭擦身子。

  “真是個大懶蛋!出這麼點兒力就讓老娘來伺候瞭!”

  楚靜茹嬌嗔的給齊心遠擦著,不時在他的那地方撩撥兩下子。

  “是你的手好軟,我就喜歡讓你來擦嘛!”

  “我就後悔沒把思思叫來,讓她來給你擦就對瞭!可是應該你來孝敬我的時候瞭。”

  楚靜茹嗔怨著又上瞭床,與女兒白樺一人一邊夾著齊心遠躺下。

  白樺晚上出力最多,體力消耗也最大,因此一整夜就數她睡得沉,半夜裡,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好像有人在床上動,卻睜不開眼睛,最後她確信那是母親楚靜茹坐在瞭齊心遠的肚子上。白樺已經懶得去,看都沒有去看就接著睡瞭。

  楚靜茹好像有些精力過剩,到瞭天亮的時候,她看到齊心遠依然剛硬,又騎上去過瞭好一陣子癮才下來。而且更讓齊心遠佩服的是,她竟然能早起來做瞭早餐。

  “你可要多吃點兒,別虧瞭身子!”

  楚靜茹不斷的夾著海參往齊心遠的面前送。

  “媽,費那勁幹嘛?直接喂他得瞭!省得心遠再動一次手。”

  白樺看到母親楚靜茹那麼殷勤的照顧齊心遠,嬌笑著戲謔起媽媽來。

  “你懂啥?一滴精千滴血,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過後不註意補一補身子,很快就會垮瞭的。你們年輕人不知道珍惜身子,早晚要吃虧的。”

  “媽,就你知道疼人呀?我可每次都想給他補的,可惜一完事兒他就跑人瞭,說不定早有別人給他補瞭呢。”

  白樺說話的時候,嫵媚的瞥瞭齊心遠一眼,齊心遠隻是笑笑。至少到現在,他還沒覺得有什麼虧,雖然不是一次一補,但好東西卻沒斷瞭吃。

  “謝含玉什麼時候生呀?”

  楚靜茹問。

  “不用您操心瞭,她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又不是沒有生過。我準備到時候把她送到漁江去。那邊有廖秋雲可以照顧她。況且還有嚴淑嫻,她很熱心的。”

  齊心遠說。

  “小嚴不會也有瞭吧?要是弄一大群女兒出來,我看你怎麼收拾。”

  白樺提醒道。

  “呵呵,那怕什麼,又不用我自己生,我隻等人叫我一聲爸爸就是瞭。”

  “你這沒良心的,是不是我生瞭思思你也是這麼想的?”

  “那時候你要是告訴瞭我,我還不知道要慌到什麼樣子呢。過去的事兒就別提瞭,是我欠瞭你們娘兒倆的。”

  “還知道欠我們的。那以後可要多照顧照顧我們娘兒倆!可不能光嘴上說說算瞭!”

  “過些日子我得到邊遠地區一陣子瞭,部裡搞瞭個活動,我是領導,當然得帶頭兒。”

  “去哪兒?”

  白樺問。

  “現在還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是下去采風的。”

  齊心遠說。

  “不會有很多美女跟著吧?”

  “說不定。但願吧。”

  “你!”

  白樺揚起手來在齊心遠的身上拍瞭一下。

  “嘿嘿,要是我的美女多瞭,你的權力豈不是更大瞭嗎?你就是真正的皇後瞭!”

  “那你給我們建一個後宮吧,我來給你當領導,我保證把你的美女們管理得乖乖的聽你的調遣。”

  “呵呵,要是真要你來管的話,怕是兩天就叫苦連天瞭。這些女人可不是那麼好管的。”

  “哼就怕你不給我權力,隻要你讓我說瞭算,我就能管好她們。”

  “要是真的建個後宮的話,我看也隻有齊心語能當得瞭這個傢,別人恐怕都不行!”

  楚靜茹實事求是的說。幾次打交道後,她對齊心語的瞭解還是比較深刻的。畢竟是有瞭經歷的女人,楚靜茹看人一看一個準。

  “好些日子沒見到她瞭,你是不是常去她那兒?”

  齊心遠問白樺。

  “我隻跟她談得來,可她又那麼忙,差不多一周能見一次吧。今天你想去看她?”

  白樺說。

  “在哪能找到她?”

  齊心遠問。

  “一般都在公司裡,晚上我就不知道瞭,應該在她自己的傢裡吧?”

  白樺說。

  齊心遠不太喜歡直接去齊心語住的地方,雖然離他傢不遠,但他覺得沒有什麼意思,要找他就會去她忙碌的地方。齊心遠追求的是一種忙裡偷閑的情趣。

  “我去維修中心找她吧。”

  “不先回傢看看?蕭蓉蓉對你可夠寬容的瞭,你可不能欺人太甚。”

  “今天晚上我就回傢,你不知道,就是回傢也沒多少機會跟她親熱的,呵呵,那個思思就夠我招架的瞭。她可真隨你。”

  “還不是你的女兒瞭?你都把她培養成瞭小色女瞭!”

  “其實都是人的天性,怎麼怪到我身上瞭!我看她絕對是天賦異秉,根本用不著我教的。”

  “她這些日子還好嗎?我也好久沒見她瞭。”

  “你要是想她就過去看看她嘛,蕭蓉蓉會不歡迎你?”

  “我才不想過去呢,見瞭蕭蓉蓉又得多出些客套來,哪如隻我們娘兒倆在一起!”

  “要不就常打個電話,方便的話她就會過來住瞭。”

  齊心遠能理解白樺的心情。

  吃飯後,齊心遠開著車直接去瞭第一汽修中心。

  八點剛剛上班,齊心語就跟工人師傅蹲在那裡研究起來。她穿得跟工人一樣,也是一身藍色的工作服,要不是她一頭秀發,齊心遠還以為是一名工人呢。

  “大清早的就在這裡忙活呀?”

  齊心遠站在齊心語的身後說道。

  齊心語聽到有人說話回過瞭頭來。

  “怎麼是你?”

  齊心語見到齊心遠的一剎那,臉上一陣興奮,“不是去漁江瞭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

  齊心語站瞭起來,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藍色工作服不但不能遮掩住齊心語那女人的魅力,反而讓她顯得更加與眾不同瞭。

  “騙人!我才不信呢,”

  齊心語嬌嗔道,“走去我辦公室裡坐坐吧。”

  她摘下安全帽遞到瞭齊心遠的手裡,同時摘掉瞭手套。那臟手套除下來之後露出瞭一雙白晰的手。

  “用得著你親自動手瞭?哪有你這樣當經理的?”

  齊心遠看著姐姐親自上陣,是有些心疼她。

  “要是不幹的話,我原來學到手的那點兒東西可就全荒廢瞭,我現在可是不光是會管理的人才,還是技術能手呢。再說,人要是閑著瞭有什麼好處?姐可不是喜歡閑著的人。”